紋面 後記

  編輯部主編辦公室內,主編跟鄔俊雄兩人面面相覷。而周靜宜則慵懶的斜靠在會客沙發上呡著茶水。

  「周女士,我有些弄不明白了。您不是在松前製藥工作麼?這個什麼紋面文化傳播公司還有青春集團公司的廣告委託也由您來同我們協商啊?」畢竟是大客戶,鄔俊雄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咳咳」周靜宜放下紙杯咳嗽了一聲。「因為這兩家公司是我的,我喜歡親力親為,所以廣告合同的協商當然是我親自來同二位洽談了。」

  「您自己開公司了?恭喜、恭喜。不過松前製藥和我們的合同?」鄔俊雄聽了周靜宜的說明,大為詫異,本能表示祝賀的同時提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照舊!」周靜宜嘴角一揚,朝著兩人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松前製藥那邊我並沒辭職。所以松前製藥和貴編輯部之前簽訂的廣告合同依舊有效,包括我們議定的附加條款這些也照常執行。」

  「這、這、請、請等等。周女士您的意思是,您自己有自己的公司,但還兼著松前製藥那邊的工作?」主編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磕磕巴巴的確認著。

  「嗯哪!主編您老人家覺得有什麼不妥麼?」周靜宜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頑皮,似乎對眼前兩人此刻瞠目結舌的表情極為享受。

  「不、不、不……這個,這個。我這年紀大了,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了。」主編扶了扶自己跟酒瓶底一般厚度的眼鏡,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呵呵,您疑惑是正常的。像您這樣年紀的人可能很難理解現在一些企業的人事制度。嗯,這麼跟您解釋吧。我其實應該算是一個職業經理人……」或許覺得繼續逗弄兩人會耽誤時間,周靜宜終於坐直了身子,開始了正式的交談……

  一個多小時後,她走出了主編辦公室,招呼著在大廳等待的袁芳芳一道離開了商務樓,來到了停車場。一邊走,嘴裡一邊嘀咕著:「這死孩子就是念舊。有點什麼好處就想著照顧熟人!要不是他堅持……就這價格,其他雜誌,我至少能多拿兩個版面。」

  聽到周靜宜的抱怨,袁芳芳嘻嘻的笑了起來。「您老人家也有被人算計的一天啊,這可真讓人意外呢。」

  「切,你可別小看了這倆老傢伙,察言觀色聽風辨耳的本事大著呢。就那麼點時間,居然看出了我一定要在他們這裡登廣告的心思!哼,芳芳,過兩天你抽空再來一趟,給我弄幾根這倆傢伙的頭髮什麼的,回去讓泛舟她們種個蠱、下個咒。不弄死他們也要讓他們給我脫層皮!」

  「……別啊,您老說的倒輕巧。要讓兩儀那邊知道了,准跑來找您的麻煩。那傢伙什麼做派,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您要真做了,他是真敢跟您翻臉的!」

  「找就找……我還怕了他不成?兩儀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現在,我一樣有的是辦法對付他的!」周靜宜嘴上說的凶,卻終究沒有沒有叫袁芳芳繼續去落實之前的那一交辦事項。而是繃著臉坐進了汽車後座。而袁芳芳則坐上了駕駛室,打燃了發動機後,緩慢駛出了停車場。

  透過觀後鏡,袁芳芳注意到周靜宜依舊一副氣鼓氣漲的表情,忍不住開口勸慰道。「我的女神娘娘,別生氣了好不。多大點個事情,無非就是多花了點錢而已。犯得著這麼賭氣麼?您老人家要真嚥不下這口氣,我找人偷偷揍這兩個老傢伙一頓給您出氣行不?」

  「要揍人我用得著叫你?染坊街強子那邊,我一句話的問題!」對於袁芳芳的提議,周靜宜直接給她對了回去。

  「那是、那是……您老人家手眼通天,五行、三界,黑白兩道通吃!」

  「死丫頭,你皮癢了是不?想回去被我拾掇?」

  袁芳芳注意到自己插科打諢有了效果,周靜宜的緊繃的面部略有鬆弛。一邊開車,一邊嬉笑起來。「您有時間拾掇我?真有時間的話,您怕是一頭就鑽進那位的懷裡討好賣乖去了。建立的兩個公司,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方便那位的需要才建立的。打廣告什麼的,也都是面子上的事情。我可私下去查過,如今他的身價已經超過了兩儀,在這行當裡穩居第一了!那些錢明擺著就是他送給自己編輯部的回扣。您要連這都想省,真沒那個必要呢。」

  「怎麼沒必要?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傢伙!蚊子再小,那也是肉不是?你可別忘了,家裡還有個超級吃貨,另外養那些模特兒你以為像過去養小妾、通房丫頭一樣簡單?吃飽、穿暖給個月例錢就算了?現在這些騷貨一個個都現實的要命,要不能用錢砸暈她們,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合起伙來算計我們娘倆兒。要想平平安安的,這錢還真要算計著花!建立公司第一目的自然是為了他的需要,但既然法人是我,那我肯定得想法子讓公司運作起來掙錢,而不必要的花銷這些,當然是能省則省了。」

  周靜宜撇著嘴,雖然餘怒未消,但思維卻終於轉移到了其他的方面。座在後座上掰起了手指頭。

  「現在收益這塊……他的佣金自然是第一大頭。小靜的那個樂隊,別說,還真能圈粉。最近幾個月也掙了不少錢。我的服裝這塊現在剛剛起步,但也開始有了訂單。你們幾個接的那些委託我沒算進去,自己掙的自己花了。免得你們私下裡說我盤剝你們。但簽下的那些模特兒,我是必須要利用起來!一個個月薪都好幾萬,難道就只養著她們必要的時候陪上床?要知道她們可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模特兒,不是賣肉的窯姐兒。」

  袁芳芳此時早已見慣了對方斤斤計較的樣子,但終究還是覺得嘮叨。嘴裡忍不住嘀嘀咕咕的嘟囔道:「還不如真就開個窯子來的方便呢。平日讓她們接客,阿平需要了,就讓她們接力上。現在這種地方都是分成制,無非提供個場所。只要把公安那邊打點好了,也就只需要場所維護開銷什麼的,正常還有的賺。我之前那個瑜伽訓練……」

  「……少跟我提那種沒品的建議,我又不是那個神經病樣的空行母!我家阿平什麼人,就算是瀉火的爐鼎。那也得上檔次不是?而且他感情上受過傷,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背叛……」

  聽到著,袁芳芳控制不住的撇了撇嘴。「……我咋沒發現他有那麼脆弱的情感心靈呢?有人正在追求春日您是知道的,他可還在鼓勵春日好好談次戀愛如果合適就乾脆成個家呢!還有上次他去荷蘭出差,就只觀雪和泛舟陪著,半路發作。當地教會只能拉下臉面替他找女人,聽說差點沒把安特衛普全城的妓女都給他運過去。那些女人可都是職業的,事後也沒聽你說要把那邊他上過的女人都給接回來養著啊。」

  「嘿……你個小騷蹄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今兒晚上你回自個兒房間睡去!」周靜宜的雙眼又一次瞪的溜圓。

  「……別、別、別!我的主母大人,我的姑奶奶,我的女神主。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麼?」袁芳芳顯然被戳到了軟處,加之她一貫的沒臉沒皮,當即開口告饒起來。

  袁芳芳的求饒在一定程度上滿足周靜宜的心理需求,因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知道怕就好……嗯,接下來去花林路。」

  「花林路?」聽到這個地名,袁芳芳楞了一下。「花林路……嗯,您是要去找那個塑魂師麼?」

  「嗯哼……就是他了!那小子上次見面後一直躲著我。說實話,要不是看在阿平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會他呢。阿平說他經濟緊張,讓我幫襯他一下,可他也就手頭的那些個活屍能有點用處!居然還敢跟我裝模作樣,說什麼活屍只能用來驅鬼除魔?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自個還偷偷利用那些活屍出去賣藝賺錢呢,我要來當衣服架子拍些服裝照片之類的還不成了?哼哼……嗯、這次去,直接把這小子也給拿下算了。公司模特現在都是女的。那小子難得生了一副好皮囊,身材也還看的過去,正好給公司當男裝模特……霍、霍、霍。」說著、說著,周靜宜發出了女王般的張揚笑聲。

  聽到這笑聲,袁芳芳身子控制不住的開始了顫抖,行駛中的車輛也開始了左右的晃悠……

  燈光下,一家三口正圍坐在一張餐桌上用餐。父親吃飯時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的經力更多的被擺放在餐桌側面電視機內的節目所吸引。電視上播報的是近期的時事政治和財經要聞。父親非常在意這些內容,看的極為認真,一邊看,一邊吃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另一邊同側自己妻子和兒子間一系列「精彩」的小「互動」。

  母親妝模作樣的不停詢問著兒子在學校的情況,左手卻在桌面下按在了兒子雙腿間已經凸起的部位上來回揉搓著……兒子呢,表面上顯出同齡人常見的那種不耐煩般的態度,對於母親的詢問,有一句沒一句回應的極為勉強,可桌面下的下半身卻隨著母親手部的運動在輕微的上下起伏……

  某個新聞應該是觸到了父親此時最為關切的東西。當那則新聞播報完畢後,父親終於沒有了繼續吃飯的興致。他皺著眉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母親和兒子似乎對此早有防備,在父親起身直立的瞬間,迅速的恢復到了母子間那種常見的行為狀態當中。

  父親起身後,逕直走到了衣帽架旁,一邊拿衣服,一邊對依舊坐在餐桌上的妻兒交代著。「……這次檢查力度看來比想像的要大。嗯,我可能需要回去臨時召集黨委那一幫子人開個緊急會議以加以應對了。」

  「現在回單位開會?這都在吃晚飯了啊?」母親的反應屬於正常範疇。

  父親歎了口氣道:「我如今是以副代正,能不能扶正就要看代理期間的具體表現了。單位裡那幾位的資歷都不比我差,對我如今主持工作要說沒想法那就是騙鬼了。熬了這麼多年,眼看著就差這最後一步了。我可不想在這關鍵時刻被人揪住小辮子什麼的。」

  母親聽罷,固然是一臉的失望,但終究還是在言語上表示了對丈夫事業的支持。

  「這樣啊……那今天晚上還回來麼?」

  「緊急會議,拿出章程後我打算立刻部署下去。執行方面,我要不現場坐鎮,下面那些人十有八九會磨洋工,敷衍塞責的。所以要確保落實到位,到人。我估計得在單位上堅持一下了。」

  「要通宵熬夜麼?那你等等,我去給你準備兩件厚點的衣服……」

  母親說著,當即起身去了臥室。替丈夫準備了一個塑料手提袋,將備用的服裝塞在裡面,提了出來。父親則利用這個時間對兒子交代了兩句,無非就是自己加班期間,要兒子在家聽母親的話之類的,純屬習慣自然。在接過手提袋後,拿著公文包快步步出了家門。

  母子二人跟在後面,當房門的門鎖在碰撞後發出閉合聲響後。兒子的左手立刻便貼到了母親的臀部上,隨後用力的上下撫摸起來……

  母親並未對兒子此刻的舉動做出任何的反應,依舊直直的站在門前,直到確認門外皮鞋同樓道地面摩擦的聲響逐步遠去直至消失,方才突然動手,將門反鎖然後側身扭頭,一把摟住兒子的同時,同兒子瘋狂的親吻到了一起。母子二人一邊接吻,一邊發出了濃重的呼吸聲……

  熱烈的親吻過後,母親再也沒有了在丈夫面前的那種「賢妻良母」的端莊摸樣,臉上綻開了如春花般的笑容,彎彎的眉眼中,除了歡喜更透露出了無限的放蕩。

  「……你爸剛才都說了什麼?媽在裡面沒聽到。」

  兒子低著頭,用舌頭來回舔舐著母親裸露的脖頸。含混不清的回應著。「……還有什麼?叫我聽話,還說我年紀不小了,要多幫你幹活……」

  兒子的親暱舉動令母親發出了蕩人心魄的喘息聲。

  「……是麼?嘻嘻……寶貝兒……你要不要聽爸爸的話啊?」母親喘息著,用一種難以言狀的語調挑逗應和著兒子的舔舐。

  「聽、一定要聽。爸爸的話,做兒子的怎麼能不聽呢?嘿嘿……媽,你這兩粒葡萄硬起來了嘍……」兒子的手轉移到了母親的胸前揉捏著,立刻感覺到了母親身體上的細微變化……

  「……小死鬼。嘻嘻……你的小寶貝兒也硬起來了,比剛才還硬呢……」兒子的手在移動,母親的手也在轉移。就在這調情的短短幾秒時間內,母親的手早都按在了兒子的胯部,連褲子拉鏈都已經被她拉開,如同經過無數次的演練般,熟練從中掏出了一根黑細,但卻已經異常堅硬的肉條抓在手掌中來回碾磨起來……

  「喔……喔……」

  兒子因此而發出了愉快的呻吟……

  「彭」的一聲,因為太過舒適的原因,兒子沒有控制住身體的平衡,後背直接靠到了正對大門的鞋櫃上。當然,這樣的碰撞絲毫不會對兒子造成任何實際的損害。在兒子身體後仰的同時,母親順勢在兒子的面前跪了下來。低著頭一口就將她從兒子褲襠內掏出的那根肉條含進口中,接著用力前後吞嚥起來。不斷鼓起蠕動的兩腮說明母親的舌頭也沒閒著,正在口腔內緊貼著那根肉條做著靈活的纏繞動作……

  兒子表情呆滯的望著大門上的天花板,彎曲著身體,因為這樣才能讓他的雙手從母親上衣的開口處探入,揉捏到母親胸前的兩團白肉。母子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和動作運動了半天。兒子的身體忽然開始了顫抖,經驗豐富的母親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隨即將兒子的那根肉條吐了出來。細長的肉條上佈滿了母親的口水,在脫離母親口腔的同時還滴落了兩滴在母親胸口的衣襟邊緣……

  母親雙手合十夾住了肉條,前後上下來回搓動,不時的頭部前探,伸出舌頭,用舌尖連續快速的刺激著兒子肉條頂端的凸出點,十餘次的接觸終於讓兒子身體的顫抖開始了加劇……

  伴隨著那根肉條的劇烈收縮和抖動,肉條頂端的狹小縫隙連續噴射出了幾股白濁的液體。母親張大了嘴,調整的雙手的位置,努力的想要將這些液體對準全部射入自己的口腔內。但液體幾次噴射的拋物線卻極為分散,除了最初的兩三股準確無誤的命中了母親大張的兩片紅唇正中外,之後的那幾股卻散射到了母親的臉頰各處以及脖頸的下方,白濁且黏稠的液體隨即糊滿了母親的面龐……

  對於自己的瞄準失敗,母親顯得毫不在意。她施施然直起了身子,舌頭伸出嘴外,來回搜刮著嘴唇周邊沾染液體的同時發出了咯咯咯的愉快笑聲。

  兒子經過了短暫的失神狀態後也嘿嘿的笑了起來。接著也不在意母親臉上依舊還掛著許多自己噴射出的體液,一把勾住了母親的腰部,讓母子倆的嘴唇又一次緊密的貼到了一塊。

  激烈舌吻過後,兒子鬆開了母親,帶著略顯遺憾的口吻說道:「媽……你這次弄的太快了。我估計要等一會才能再硬起來呢。」

  母親用舌尖來回舔舐著兒子的臉龐,帶著極度妖媚的神情道:「哪有什麼?你爸說要通宵熬夜,那就肯定會通宵熬夜……今兒晚上到明天,咱娘倆兒時間長著呢……」

  聽到母親這話,兒子深以為然。再一次抱著母親,彼此緊貼身體來回摩擦了起來。

  「那媽……現在咱們做些什麼好呢?要不去我房間一塊看個片子,我剛從網上下了一部新的!絕對不是那種女優表演的,而是一對真母子的視頻呢……」兒子把嘴湊到母親耳邊低聲詢問著。

  「切……那些片子,一開始看著還行。這看的多了,真沒什麼意思呢。還沒咱們自己拍的那幾段看的精彩。還有,網上說是真母子就是真的了?我看沒準又是那種擺拍的……真沒意思呢。」母親探出舌頭,來回彈動撥弄著兒子的耳垂。

  「那……那去媽媽你房間。這幾天老爸都在家,我都還沒機會看媽媽你穿那幾件情趣內衣的樣子呢。」

  聽到兒子這個建議,母親忽然眼睛一亮。再次咯咯的媚笑起來。

  兒子很聰明,從母親此刻熟悉的笑聲中他意識到了什麼。隨即興奮了起來……要知道他母親只有在想到了母子間某些新奇有趣的「娛樂方式」後才會發出這種令他心肝顫顫的淫蕩笑聲。

  而興奮的心情又在某些程度上刺激了兒子的生理,那原本已經縮小了近一半,像只毛毛蟲般軟噠噠貼在他褲襠中的那根小肉條居然又呈現出了幾分勃起的狀態。

  母親注意到了兒子下身的這一細微變化,連忙用手再次捏住了兒子的小命根。不過當母親嘗試性的擺弄了幾下後便確定,這玩意兒雖然已經再次「甦醒」,但無論硬度和長度這些尚遠遠不能達到母子倆人正常娛樂所需的狀態。她因此而略略皺了皺眉,但她確定,她剛剛想到的「新點子」應該能加速兒子這根東西的恢復速度。不僅如此,她更聯想到了那「新點子」可能給自己和兒子帶來的刺激程度……她的身體因此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兒子發覺了母親身體和心理上變化,當即強摟著自己的媽媽,一面熱烈的彼此撫摸著,一面快步的鑽進了原本屬於自己父母的「獨立空間」……

  幾分鐘後,兒子赤裸身體穿上了母親的胸罩和內褲,蹲在主臥室的床沿邊上,母親則換上了一套下底開檔而且胸前暴露出兩個奶頭的情趣內衣,橫躺在床沿,雙手抓著兩腿平攤打開,將自己最隱秘的生理部位徹底的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爸爸走的時候怎麼交代你的?」母親嬉笑著調戲著兒子。

  「……聽媽媽的話。」兒子凝視著母親雙腿間那毛絨絨恥丘下兩片肥美肉蚌擠壓而成的縫隙嚥了一口口水後,嬉笑的做出了回應。

  「那現在就乖乖聽話,好好給媽舔舔……不准用手,只能用舌頭哦!媽媽那裡好嫩的,你可要好好愛惜呢……」

  在母親讓人心肝發顫的膩笑聲中,兒子迫不及待的將臉埋進了母親的雙腿間……片刻後,房間內便充滿了母親的呻吟聲和兒子「哼哧、哼哧」的喘息聲……

  當兒子因為窒息不得已短暫脫離了同母親雙腿中央位置的緊密接觸時,大灘的口水順著母親生殖器的外部形狀流淌到了床沿下方的地板上。

  兒子深吸一口氣,再次把臉貼上母親雙腿間的那片區域。在一陣瘋狂的舔舐下,母親終於露出了滿足同時又羞澀的表情……伴隨著母親腹部一陣劇烈的蠕動。母親肉縫上方的小孔猛然張開,一股透明清亮的液體如噴泉般噴湧而出……

  面對母親突然飆射的液體,兒子沒有絲毫的閃避,任由著這些液體澆濕衝擊著自己的面部,同時發出了興奮低吼聲……

  「……媽媽,出來了!出來了!我終於用舌頭讓媽媽失禁了……爸爸做不到的事,我坐到了……喔,媽媽,媽媽……」

  兒子因此而陷入了異常的興奮和狂喜當中,母親的尿液不但沒有令他噁心,反倒刺激著他的那根肉條從緊繃的女式內褲中跳脫而出!

  兒子發出了如野獸般的低吼聲,躍起重重的撲到了母親的身上,在母子倆的肉體進行著激烈摩擦的同時,母親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兒子那根再次堅硬的肉條,並拖拽著這個肉條狠狠的插進了自己那兩片肥厚的肉唇正中!兩片肉唇就如同一張貪婪的小嘴,頃刻間便吞沒了兒子的這條小肉棒。上下扭動劇烈摩擦的兩片肉瓣外,伴隨著兒子快速的腰部聳動,只見到兜著兩個球形的肉袋前後撞擊著雪白的屁股。母親的肉體就如同海綿一般,正在竭力的吸收著兒子的慾望以及精力……

  王烈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屏幕上的畫面。一隻手在下巴來回撫摸著,而另一隻手條件反射般的探到了茶杯邊的煙盒邊,在接觸煙盒的瞬間,他猛的意識到了什麼,苦笑著又將手給縮了回來。

  靠坐在側面座椅上的黃炎棟注意到了王烈的細微動作,笑了起來。「那麼想抽的話,抽就是了。關小姐又不在,難不成我會向她告密麼?」說著,自己卻拿過煙盒,從裡面掏出一根香煙,大喇喇的在王烈面前點燃,抽了起來。

  王烈苦著臉道:「知道你不會告密,但我答應過她,一天最多一包。今天我已經沒餘額了。」

  「真不明白你在忌諱什麼?是她在追你吧?作為佔據了主動權的一方,你有必要那麼在乎她的感受麼?咱們這行當裡的人,找對象更多的是個慎重。那是出於對家庭對親人的責任感罷了。並不是說真就難找。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著了?犯得著在她那一棵樹上吊死不成?」

  面對黃炎棟的調侃,王烈搖了搖頭。「這事,跟誰追誰沒關係。我既然答應過她,那就一定要做到。」或許覺得繼續談論這事有些尷尬,他隨即轉移了話題。「對張露和劉睿兩人的秘密監控要繼續持續下去了。畢竟,張露曾經一度被那條人蛇精神控制。雖然出來後,我們並未發現她有什麼具體的變化,但她是倖存者中與人蛇發生了最密切接觸的存在。憑這點,我們就不能放鬆警惕。」

  「你說了算……。不過,你就打算由著這對母子一直這樣下去?」黃炎棟叼著煙,斜著眼睛掃視著屏幕上依舊還在持續的「運動畫面」。

  「還能怎麼樣?她們又沒有妖化或者變異的任何狀態。我們難不成還要對兩個普通人下手?另外,要說關係,這個張露過去跟嚴平談過戀愛。他們之間的關係更為密切了。張露母子間的情況,嚴平是知道的。他都不管,我們就更不適合插手了。何況母子亂倫這事,在這個國家甚至連個具體的罪名都沒有,頂多就是道德問題而已。我們能做的,也就是監視,以預防她們出現異常變化罷了。」

  聽到王烈如此說,黃炎棟點了點頭,嘴裡嘀咕著:「這母子倆難不成是上輩子帶來的孽緣,秘境中的記憶消失了,可回來之後到底還是一塊滾到了床上……」

  「哼哼,恐怕恰恰是因為我們消除了他們的記憶才讓他們恢復到了現在這種狀態中,你別忘了,這小子在秘境裡頭,為了自己好過點,可是連老媽都能出賣給別人。張露要沒忘記她這寶貝兒子那時的所作所為,她現在會陪著這小子玩刺激?」

  王烈此時冰冷刺骨的語氣讓黃炎棟歎了一口氣,他隨即將視線從顯示器屏幕轉移到了茶几,茶几上擺放著一疊厚厚的紙張。黃炎棟指著這疊紙張道:「這是老韓根據秘境中我們記錄的影像資料以及全體人員的口述材料還有我們帶回來的那些秘境物品這些研究分析過後形成的事件備忘錄。最後那部分他的個人推測以及事情後續的處理建議你看了沒有?」

  「看了,全部看了整整兩天。整理撰寫這東西花了他幾個月的時間,也真難為他了。」王烈端起了茶杯,呡了一口,然後拿起了擺放在茶几上的茶點。不能抽煙,他便只能靠著吃東西來抵禦煙癮的折磨了。

  「打算怎麼辦?」黃炎棟悠然的吐了口煙圈。

  「補充的處理建議很有必要。具體操作方面你來主持怎麼樣?資金方面,路女士表示她的萬美集團願意資助。人手方面,除了林默湘、周昌他們外,我還聯繫了另外幾個宗門,他們也會派人參與。安全保衛方面,上次跟著路女士一塊去夏禹城的那個謝征南和他手下的那批人應該可靠。路女士的意見是,這次依舊還是找他們了。」王烈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端起茶盅呡了一口。

  「哦,你不打算走這一趟了?」黃炎棟有些意外。

  「這次去,主要的工作只是對秘境外圍區域封印的修復和加固。應該不會有什麼較大的危險性。此外我不去還有另外一個具體原因……」

  「嚴子路和達耶。仁波切?」黃炎棟楊了揚眉毛,表情有些不確定。

  「嗯,我懷疑他們還活著,甚至通過其他方式像我們一樣成功逃離了崑崙秘境。」王烈就著茶水將糕點嚥了下去。「嚴子路自己有一個秘密教派組織。他在秘境失蹤後,這個教派組織一度限於沉寂。我前段時間搭上了他們一個外圍成員的線。原本打算接下來組織人手一窩端。可我的那個內線前幾天傳出消息說,他們內部近期忽然又恢復了活動……」

  「你的意思是,教派的其他人員同嚴子路恢復了聯絡?所以又開始興風作浪了?」黃炎棟皺起了眉頭。

  「……有這可能。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組織裡出現了新的首領。女和尚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她駐錫的寺廟倒是沒什麼,聽說已經把她失蹤的信息上報給宗教管理局那邊了。但她的那個瑜伽培訓機構卻又開始恢復了活動。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決定留下,搜集信息並觀察監視他們各自組織的具體動向。」

  「原來如此!嗯,那你確實應該留下。不過這樣的話,我希望蘭澗姑娘也一塊去了。老韓那傢伙懶散慣了,如今又在忙他自己的那攤子事,我估計他絕對沒興致跑上這麼一趟的。但涉及到那些具體封印還有法陣重新布設的一些細節問題,我需要一位行家在現場總領全局。畢竟,這次要修復和布設的補充封印法陣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普通法陣。演算、推演這些會很複雜。」黃炎棟點頭接下差事的同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蘭澗姑娘麼……她如今可是以嚴平馬首是瞻啊。我找她她未必會賣我面子呢!」王烈眨了眨眼,但很快又笑了起來。「嗯,對了。要她去也容易。只要錢給夠了應該就行!周靜宜如今財迷的厲害。想方設法變著花樣在賺錢呢。你想要蘭澗去,咱們就找她,按行規,花錢僱傭就好。」

  「不會吧?周靜宜她那麼缺錢?據我所知,這段時間嚴平可是委託不斷呢。而且他這個紅蓮現在的出手價可是已經超過你了。掙那麼多錢都不夠周女神她花?」黃炎棟顯得非常意外。

  「我聽說周靜宜自己開了公司,而且一開還開了兩個。一個文化傳播公司,招了一大堆模特、歌手還有樂隊;另外一個叫青春集團,說是要創建跟范思哲一樣的時尚品牌什麼的。公司新建立,自然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

  「有這樣的事?我們的這位女神大人還真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呢……」聽了王烈的說明解釋,黃炎棟禁不住禁不住的嘀咕了起來。

  「她喜歡折騰,喜歡拋頭露面才好……要她不折騰了,無聲無息的。我才擔心呢!」為了分散注意力王烈擺弄起了茶盤上的茶寵。

  「此話怎講?」黃炎棟楞了楞。

  「……怎麼說呢!在那個平台上,面對那只人蛇。即便知道沒有任何的勝算,但我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和猶豫,甩開膀子就敢上!可對周靜宜……我到現在都心有餘悸。我們這些人、三宗還有其他的人,至始至終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過去,我從來不知道恐懼為何物!可現在,我不妨直說了,我怕她怕的要死。她現在把精力傾注於世俗間的這些事情我才會感到安心。我就怕她忽然又突發奇想,偷偷摸摸的私下裡去計劃些什麼可怕的事情……」

  聽著王烈的話,黃炎棟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兩下,跟著苦笑起來。「……你這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從某種意義上講,周女神她確實是比那人蛇更為難以應付的存在了!」

  我懶洋洋的靠坐在茶座的靠背椅上隨手翻閱著手機上的新聞軟件,不經意間,一則新聞的內容映入了我的眼簾。

  「因董事長孫成章先生去世而引發董事會劇烈動盪的百惠集團公司前不久傳出消息,經董事會決定,集團公司海外拓展部總經理孫明先生將繼任百惠集團董事長一職。至此,持續數月之久的百惠集團高層人事動盪終於告一段落……」

  正當我打算繼續翻頁向下閱讀這則新聞時,一個苗條纖細的身影徑直走到了我對面的座位然後坐了下來。我抬頭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後,晃了晃手機道:「看來是孫明先生繼承了百惠集團呢。孫聰他是怎麼想的?」

  「……他怎麼想的我也不清楚了。我這幾個月也沒跟他聯繫過,百惠集團那邊的消息我也是剛剛看新聞才知道的。」眼前的女人摘下了墨鏡,端起茶座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後,將隨身攜帶的一個方形木盒推到了我的面前。

  「幾個月沒聯繫?我記得你和他畢竟是正式訂過婚的,而且這層關係到現在也沒解除不是?」

  「當初他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對於他而言,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他和我訂婚,更多的是為了一個面子,他看上我只是他需要一個女人來填補他未來妻子這個空缺還有就是我那時的電視台主持人身份配的上他這位百惠集團未來的繼承人罷了。而我其實也並不愛他,接近他然後訂婚這些,都是嚴子路還有惠茹姐的安排。我就只是他們手上的一件道具而已。現在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和他之間雖然沒有解除婚約,但也就那麼回事了。」在提及孫聰和自己時,陳曉薇的語氣極為的平淡。就如同在講述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和事情一般。

  「……是這樣啊。」我歎了口氣,伸手撫摸了一下眼前的木盒。「你特意約我出來見面,就是要給我這個麼?」

  「嗯,這是你們嚴家的東西。交到你手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裡面是我從嚴子路過去的一個秘密藏身處找到的《五行風水術百家集成》。這應該是你曾祖父當年撰寫的。」陳曉薇的語氣生硬,這讓我的感覺極不舒服。

  「你叫他嚴子路?他難道不是……」

  「他是我爹,也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還讓我做了他的女人……你覺得我該怎麼稱呼他?直接叫名字能省掉很多麻煩。」

  聽到陳曉薇此刻坦白的態度,我倒有些意外了。「……你、你倒是坦然的很!」

  「這是事實,我又改變不了。我又何必自欺欺人的在你面前忌諱什麼?更何況你是紅蓮,對於紅蓮而言,哪方面也是百無禁忌的。在你面前自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了。」可能是因為徹底放開了的原因,陳曉薇此刻變得隨意了一些。

  我聽罷點了點頭。「也是啊……嗯,這書我收下了。」

  當我將木盒攬到自己面前時,陳曉薇卻突然又開了口。「你難道沒有忘了點什麼?」

  我眉毛一揚,反應了過來。「……這書……不是白送的?」

  「那是當然!這書的價值你心裡應該有數。我給你的目的是希望跟你做筆交易了。」

  「交易?」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我並不想和你有什麼太多的接觸,至於交易那就更不用說了。原因,我們彼此都清楚。所以假如這書是交易條件的話,那我寧可不要。」說著,我直接又將木盒推了回去。

  「什麼原因?我還真不清楚,能具體解釋一下麼?」陳曉薇對於我的反應似乎並不奇怪,反倒微笑起來徑直向我發出了反問。

  「真想知道?那我就直說了。你和嚴子路的關係你自己也說的很清楚了。就算你在秘境中背叛了他,但你們那樣做的原因僅僅是為了自保而已。對於我還有王烈,我們這些人而言,你不值得信賴。當初離開秘境的時候,王烈就想過即使不除掉你們,也必須將你還有柳惠茹這些人都控制起來。觀雪她們幾個心軟,替你說情,老蕭那傢伙也幫你們說了幾句好話,你們才得到了自由之身。但即便如此,我和王烈也依舊將你們這些人視為危險和不安定的存在。之後沒有去找你們的麻煩,已經是我們自我克制的結果了。而交易什麼的,很抱歉,我沒有任何興趣。」我一邊說,一邊掏出錢包,打算喊人埋單,結束這一次的會面。

  注意到我的舉動,陳曉薇也不著急,瞇著眼睛確認了一句:「那就是說,你不打算要這本秘籍了?」

  「這書,確實是我們嚴家的東西。但它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即便拿回來,頂多也就是曾祖父他老人家留下的紀念物而已。不過假如你威脅我說要利用這書去做什麼為非作歹的勾當。那正好給了我一個收拾你的借口。你知道我如今的實力,你是聰明人,肯定不會去做這種愚蠢的行為。所以,書就算在你手上我也很放心。」我一邊說,一邊抬頭尋找著這間茶座的經營人員,不過就在我確定了目標即將招手示意對方前來時,陳曉薇忽然開了口。

  「現在的情況是,我和惠茹姐被人盯上了。他們在找我們,而除了我們的人之外,他們也想得到這本秘籍。」

  我正要抬起的手當即又放了下去。「什麼情況?」

  「是嚴子路的同黨……」陳曉薇端著茶杯,維持著此刻臉上的微笑表情。不過坐在她正對面的我卻意識到,她現在的表情更多是在演戲。當然,針對的對象並不是我,而應該是遠處某個地方正在窺視這裡的監視者。

  「……你過來的時候他們沒下手?」

  「我過來選擇的路線都是人口稠密區,另外,我雖然只是嚴子路的玩物和工具,但跟了他那麼多年,多多少少也從他那裡學到了一些東西,儘管只是皮毛,但也不是輕易就可以制服的。另外,他們還希望跟蹤我能找到惠茹姐。」

  「這樣說的話,你想要的交易條件難道是?」

  「你猜對了……我和惠茹姐需要的僅僅只是你這個紅蓮的保護!」

  我當即陷入了沉思。雖然我對陳曉薇還有柳惠茹她們沒有任何好感。但要說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被人控制或者傷害,我卻也於心不忍。我用手指敲擊著面前圓桌的桌面。

  「……那你就該直接把這本書送給我。他們知道書到了我手上後,應該就不會繼續考慮對你和柳惠茹下手了。」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想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們要的可不單單是這本秘籍,更想要的是我和慧茹姐的人……這次孫聰還有孫明之所以能順利接管百惠集團。那是因為惠茹姐已經放棄了對百惠集團管理權的爭奪而已。但那些人可沒打算就這麼結束。孫先生去世後,其原有股權的一半現在可都掛在她的名下,那些人要控制了她,照樣能夠興風作浪。另外,嚴子路這麼多年來靠著坑蒙拐騙,也聚斂了大筆的錢財。我也不瞞你,他失蹤後,知道這些財富具體情況和下落人就是我了!」

  「呼……難怪!抓住你們不僅能得到秘籍還有財富,甚至依舊有可能圖謀孫家兄弟的百惠集團,這幫人打的原來是這個算盤啊。沒想到你們倆還真是蠻值錢的呢。」我到此刻方才恍然大悟。

  「剛才你回絕的太快了些,我都還沒向你說明我們願意付出的真正代價呢。這秘籍其實僅僅只是我跟惠茹姐的預付金而已。只要你願意保護我們,除了這本秘籍外,你還能得到一大筆錢!至於是多少,保證能讓你滿意……」陳曉薇不失時機的開始了加碼。

  「……等等,既然你們那麼有錢。那何必來找我呢?我想除了我之外,能夠接受僱傭保護你們的大有人在吧?」我習慣性的聳了聳肩膀道。

  「嗯,說的沒錯。這行當裡除你之外的高手也有。但我信不過,因為嚴子路的原因,這行當裡許多人具體是些什麼德行我心裡有數。違約毀諾之類不算什麼,吃裡扒外坑僱主的大有人在了。別的就不說了,嚴子路,達耶。仁波切還有那個學宗朱習。他們可都是高手,這樣的高手我敢跟他交易麼?而你就不同了,畢竟一起在秘境裡走了一趟。彼此知根知地,而你是絕對不會做出坑害我們行為的。」陳曉薇坐直了身子。

  「……如果說可靠的話,那老蕭跟王烈你們就沒考慮過麼?他們可也是都在秘境裡走了一趟的,別告訴我,你們連他們兩個也信不過啊。至於實力,我們三個可是半斤八兩。真要丟開面子硬碰硬的話,我沒準還是最弱的那一個呢!」我不知怎麼的,本能的想到了「甩鍋」,想著把眼前的麻煩丟給王烈和蕭肅言他們兩個。

  「兩儀和魔刃齋麼?嗯……可靠是可靠!但是不合適!我就直說了吧……這個保護委託交易是無期限的。」陳曉薇抿著嘴,在遲疑片刻後,說出了這樣的話。

  「無、無期限?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求的這個什麼保護委託指的是終身保護?」我瞪大了眼睛確認著。

  「……也、也不能這麼說。所謂的無期限是指很難確定時間。假如對方放棄了對我跟惠茹姐的圖謀之後,這樁委託交易也就自然終止了。」

  「你開什麼玩笑?誰知道你說的那些人什麼時候放棄啊?要是對方始終不放棄,我還保護你倆一輩子不成?」正當我接著想要爆粗口的時候,這女人的手機響了。她在向我示意稍等後,立刻接通了電話。

  出於接人待物的基本禮貌,我強忍著不滿,準備在她接完電話後明確回絕她的這一交易委託。卻不曾想這女人拿著電話,嗯、嗯了幾聲後,臉上瞬間露出了迷之微笑。看到那笑容的瞬間,我不知怎地,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惡寒。

  「抱歉啊……耽誤時間了。」陳曉薇笑瞇瞇的掛掉了電話,接著將桌子上的木盒又一次推到了我的面前。

  「對不起,這筆交易我不接。」我明確做出回答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為我忽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想要轉身跑路了。尤其是對方那個推盒子的動作更證明了我的猜測。

  「嘻嘻,現在想跑不覺得晚了點麼?錢已經收了。難不成如今身價第一的紅蓮打算自壞名聲麼?」

  聽到陳曉薇的話,我瞬間像鬥敗了的公雞般一屁股坐回了座椅之上。在調整了呼吸後,我抬頭冷冷的朝陳曉薇望了過去。「你既然已經聯繫上她了,又何必裝模作樣的約我在這裡面談?」

  「第一,我和惠茹姐如今的處境比你想像的要危險的多,越早跟你碰面,我們才越安全。第二,我和惠茹姐的有些具體情況還有考量這些也需要對你當面說清。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的誠意……」陳曉薇起身挪動了自己的位置將座椅搬到了我的身側。

  「誠意?我操你媽逼……一邊約我見面,一邊卻私底下直接把錢匯到她賬上。你這叫有誠意?」我最終還是控制不住朝著這女人爆了粗口。

  「聽你這樣說,難道她跟你如今分開算賬了?這倒真讓人意外呢……不行,我得立刻跟她打電話再確認一下……」陳曉薇當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那表情顯而易見的過於誇張了。

  「別……」聽到這話,我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阻止她打電話的同時也徹底沒了脾氣。「她收了就行了……這委託我接下了。你別在給我找麻煩了成麼?」

  「對不起啊……我知道這樣會讓你討厭。但除了你之外,我跟惠茹姐已經別無選擇了……」在彼此沉默了一陣後,陳曉薇主動放低了身段,說出了道歉的話語。

  「算了,用不著說這些沒用的!你不這樣做,我也對你沒什麼好感可言。相反,我現在還得誇你聰明。居然能想到這個辦法逼著我接受你的委託。」我平復著心境,無奈的做出了回應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老蕭和王烈不合適?你就偏偏賴上我了呢?」

  陳曉薇眨眨眼睛,帶著別有用心般的態度確認道:「……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給我個理由,如果說的通,我這心裡多少會舒服一些!」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塞進嘴裡。正當我想要抬手點火時,陳曉薇卻主動掏出掏出打火機在我面前打燃了火苗……這種時候,我也懶得在裝什麼矯情,把臉一側,就著火苗點燃了香煙。

  陳曉薇見我接受了她的「好意」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既然已經接受了,那我也就直說了吧!委託什麼的其實只是個借口而已。我和惠茹姐找你,說白了,就是想投靠你來著。」

  「我又不傻……你們這委託究竟什麼意思我會不明白?我要你解釋的是,為什麼找上我?王烈不行麼?老蕭不行麼?」我揚起下巴,直接一口煙噴到了眼前女人的臉上。

  「他們還真不行……」對於我近似於挑釁般的舉動,陳曉薇來了個視而不見。反倒主動把嘴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聲囈語起來。「……因為現如今,我和惠茹姐能找到的,既能保護我們,人品方面又可靠,同時還能滿足我們那方面需求的男人就只有你了!」

  「你、你說什麼?」聽到這話,我的臉一下僵硬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嚴子路那方面很厲害的!而且特別會玩,花樣又多。女人只要跟他做過一段時間,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他又善於調教和開發女人那方面的興趣。我和惠茹姐因為這個原因,如今再跟其他男人上床,幾乎都如同嚼蠟一般。根本就體驗不到那方面的樂趣。可偏偏經過他的調教,我們兩個對哪方面的需求又極端的渴望。這樣一來,除了你這個紅蓮之外,難道我們兩個還有其他的選擇麼?」陳曉薇說著說著,手直接就放到了我的胯間,接著輕輕按壓揉動了起來。

  或者是因為過去嚴子路調教的原因,她的手法難以置信的嫻熟。僅僅只是幾下的觸碰,便立刻引起了我下身明顯的反應。

  這女人意識這點後,當即露出妖媚的笑容,肆無忌憚的在我面前用舌頭舔舐起了自己紅潤的嘴唇……

  這一刻,我禁不住笑了起來。

  「……你覺得我會看上你和柳惠茹?」此刻的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那種輕蔑和鄙視的語氣。

  「……看不看的上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紅蓮!你能讓女人尋死覓活,而且你也需要女人!」陳曉薇眼皮下垂,將視線徹底集中到了我雙腿之間的部位,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可我現在已經有很多女人了……」

  「我知道……不過對於紅蓮而言,再多的女人都不嫌多的。最重要的是,紅蓮還能充分的滿足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陳曉薇一點都不在意此刻是在公共場所之中,撫摸按壓著我的下身的同時,伸出舌頭舔舐起了我的耳垂。好在此時茶座區域當中的客人數量並不算多,坐的也都非常分散,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這些舉動。至於隱藏在暗處的監視者有沒看到這一點,我和她都選擇了忽略。

  女人貼在我側面舔弄了一陣後,在我耳邊喘息道:「……舒服麼?要有興趣,現在跟我一塊回去。我帶你去見惠茹姐……然後……我們兩個一塊……」

  面對誘惑,我直接了當的加以了拒絕。「……你那裡,我現在當然會去,因為要把你們弄到其他安全的地方。另外,我還想提醒你一下,要真投靠我,接受我的保護。就別在我面前玩弄媚術之類的小把戲了。」

  陳曉薇的「挑逗」舉動陷於停滯,接著發出了略顯尷尬的輕笑聲……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明亮的燈光映照下,十多名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年青女性隨著配樂和領舞者的口令聲舒展著自己的身體。

  觀雪穿著一身女式西裝,雙手抱胸,站在場地的邊緣注視著這些正在運動的女性,而她主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場地中央的那名領舞者的身上。

  「她就是胥悅?嗯……身段、容貌都不錯呢!阿雪,不考慮床上功夫的話,你還真沒任何優勢可言啊!」泛舟站在觀雪的身邊,略帶調侃意味的說道。

  聽到泛舟這話,觀雪一張粉臉當即就垮了下來。「哼……不就是身材比我好那麼點麼?看臉盤子,我會比她差?而且身材好有什麼了不起的?對男人來說,床上功夫才是最重要的……」

  「……唉,我的阿雪喔!我看你還是算了吧……胥悅可是主母她已經看上的人了。你何必跟她爭?難道你覺得你能改變主母的決定?」

  「主母的決定是主母的決定。可關鍵還要看平哥他自己怎麼想的!」觀雪鼓著腮幫子,嘴裡咕噥著,但很顯然,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有些嚴重不足。

  「……還能怎麼想?平哥兒什麼性子,咱們現在還不清楚麼?正常情況下那是很有主見的。可要是主母決定的事情,他什麼時候反對過了?主母把這胥悅弄進公司來當型體教練,意思在明白也不過了。而且那就是個名分而已,就算她真成了平哥兒的媳婦兒,平哥兒也不可能只有她這一個女人的。相反,有了這個名分在我看來反倒是堵心的事呢。自己的老公除自己外,還養了一大堆女人,再怎麼大度的人,這心裡頭肯定都不是個滋味呢。我反倒覺得像我們這樣跟平哥兒的關係還更好……跟平哥兒上床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平哥他是別人的老公,對我而言反而更刺激一些呢!」泛舟小聲勸說著觀雪,可說到後面自己卻興奮起來。

  「閉嘴啦,你個悶騷貨!滿腦子就幻想著勾搭別人老公!主母之前交代的那筆款子的事你辦完了沒有啊?」觀雪的手肘用力的在泛舟的胸前頂了一下。

  「切,死阿雪!……這事用得著你催麼?早辦完啦!」泛舟因為觀雪的「突然襲擊」而異常掃興,在做出回應之後,她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你知道那筆款子是誰打過來的麼?」

  「誰啊?」

  「是陳曉薇和柳惠茹匯過來的!」

  「誰?」聽到這兩個名字,觀雪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惡寒。

  察覺到觀雪細微變化的泛舟此刻卻又露出了促狹的表情。「陳曉薇、柳惠茹哦……幾個月沒聽到她們的消息了。這一出現,就給主母這邊送上了千萬大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意味著這兩位沒準很快也要跟咱們姐妹相稱嘍……」

  「主母她、她怎麼能這樣?平哥兒又不是垃圾筒,怎麼什麼女人她都往平哥兒身邊送啊?她到底把平哥兒當成什麼了?賣身的牛郎不成?委託是一件接一件,這幾個月就沒消停過。那可是她的寶貝兒子誒,可我怎麼感覺她使喚平哥兒就跟資本家拚命壓迫工人階級似得?女人也是,只要外貌合適,也不考慮下人品怎麼樣,可靠不可靠。全都往平哥身邊塞……」

  「嘻嘻……阿雪,你這是在吃醋哦!人品什麼的用得著考慮麼?平哥兒什麼情況你我不清楚?我就不信有女人跟她上過床後還能離得開他了?之前那個周琦不就是打算來臥底的?結果陪著平哥兒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自個就全坦白了。然後死皮賴臉留下來……」

  正當泛舟興致勃勃想要繼續講述下去時,春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和觀雪的身後。

  「過來通知你們一聲,休假結束了!」

  「哎呦……嚇我一跳。春日姐,你每次就不能弄出點聲響什麼的嘛?」泛舟心有餘悸的撫摸著自己的心口,衝著春日抱怨起來。

  「又有委託了?我們這才休息了幾天啊?」觀雪咬著嘴唇,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不想去麼?……不過我先說明,這次不是我們姐妹幾個的私活!對方委託的對象是紅蓮,我們是作為輔助前往的。」

  聽到這個消息,觀雪的眼睛亮了。「你、你是說,這次是跟平哥兒一道行動?」

  「沒錯!去麼?」

  「去、去!當然要去!」觀雪的小腦袋瓜飛快的上下顫動起來。

  看到觀雪這樣子,春日露出了幾分無奈的表情。

  「那你回去準備下,三個小時後,你和我就直接去機場。泛舟你跟詠蕙在我們抵達目的地做好先期準備工作後再過來。」

  「不喊上蘭澗麼?」泛舟追問著。

  「主母的意思。兩儀那邊打算加固崑崙秘境外圍周邊的封印,願意出高價僱傭蘭澗。所以這邊這趟委託,蘭澗就不過去了。」

  「這樣啊……這次委託的具體地點還有委託人是什麼來歷?」

  「……日本……委託方是伊勢神宮!」

  嚴光陪在路昭惠的身邊小心翼翼的介紹著自己新公司大樓內的具體分佈以及各個部門的相關職能。他西裝革履、步履穩健。任誰都看不出來,曾經的他居然是本地的「三大黑社會頭目」之一。

  路昭惠則依舊保持著她那雍容華貴的高雅氣質,認真查看著公司現如今經營狀況。

  「……不錯啊,小光。之前我看了一下你們財會部的報表。兩個月前就開始盈利了。」

  面對路昭惠的誇獎,嚴光居然露出了幾分扭捏的神情。「乾媽……我啥本事,您還不清楚麼?公司這邊能走上正軌,那都是您安排的那幾位經理還有大楊他們努力的結果了。」

  嚴光能說出這話,倒是令路昭惠有些意外,她側著頭望著嚴光,不自覺的觸動到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某個痛苦。但她卻在瞬間壓制住了自己險些暴露的真實情感。以一種長輩般的口吻對嚴光做出了評價。

  「……身為領導者,不居功。能夠把取得的成績歸於下屬人員。小光……你真的做的很好!」

  而嚴光卻顯然沒有路昭惠那內斂的本事,聽到路昭惠這樣說,立刻便裂開嘴嘿嘿的笑了起來。

  看到嚴光這樣,路昭惠心裡又暗自搖了搖頭。「……這孩子,不能多誇。還需要多多磨礪才行呢!」

  覺得該看的,該瞭解的都差不多了,路昭惠隨即問起了接下來的安排。

  「……知道乾媽您喜歡清靜,晚飯定在了一傢俬房菜館。招娣先過去準備了。另外,您說的哪位韓先生也已經到了。之前大楊領著他去五樓會議室了。」

  「哦?韓先生已經來了麼?嗯,那我現在就去見他。對了,小光。我和韓先生說話的時候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

  「您放心,五樓一層,我都給您騰出來了。您跟韓先生安心說話了。」

  幾分鐘後,路昭惠在五樓的會議室見到了早已等候在這裡的韓哲。

  「韓先生,抱歉!讓你久等了。」

  「路女士您客氣了。我也剛來沒坐幾分鐘呢。」

  兩人彼此客套了兩句後,便正式進入了正式的議題。

  「……你們這次在青海那邊的善後工作已經完結了?」

  「是的,已經基本告一段落!這還得感謝您的幫忙。要沒您出面釐清官方的上下關係以及慷慨資助。這次青海那邊的事情沒準真會引起不小的麻煩呢。另外,那處秘境的後續封鎖工作王烈那邊也已經在著手進行當中了。」

  「那就好,我做的僅僅只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真正辛苦的是你們了。」路昭惠注意到了韓哲擺放在自己座位面前的那一疊厚厚的紙張,隨即打開翻閱起來。

  「……這是我整理的嚴平、王烈他們這趟青海之行的事件備忘以及相關的各種資料。本來,這些東西不太適合給普通人閱讀的。不過王烈和嚴平卻認為您已經是此類事件的知情者了。讓您知道瞭解一些,或者對我們以後的計劃會有所幫助。當然,您看到的這個,因為某些原因,我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刪減。」韓哲簡單說明了一下眼前這些文稿的來歷,接著端起茶杯,開始了安靜的等待。

  路昭惠閱讀的速度很快,空蕩的會議室內只聽到她不斷的翻頁聲響。

  在快速閱讀了大半文稿後,路昭惠開始了提問。

  「韓先生,這些所謂的」神選者「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難道說,它們真的就是我們所說的神明?」

  「……嗯,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很難回答了。要知道在我們人類的神話傳說中,神明也是各不相同的。傳說中的神明大體分成了兩種,一種是所謂的完美神、萬能神,比如基督教和伊斯蘭教裡的耶和華、真主!擁有無所不能的力量,而且不死不滅。怎麼說呢,這種神明只有所謂的神性而不具備人性,被認為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而另一種神明則不同,它們會死,且只擁有某一單方面或者幾方面的神力,這種神明多存在於多神教的神話傳說中,比如古埃及神話、希臘神話、北歐神話、斯拉夫神話等等當中中記載的神明則屬於這種類型。如果以這些神話中的神明標準來判斷的話,說神選者就是神明也是沒錯的。」

  路昭惠聽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這太可怕了……阿平還有王烈先生,他們、他們居然囚禁了一個神明!」

  「是封印!當然,說囚禁也可以,意思都差不多了。不過真正囚禁這條人蛇的其實是我們華夏族的祖先了。嚴平和王烈他們不過是借用了祖先們預先留下的各種後手才又再次將其順利封印的。」韓哲認真的進行著解釋。

  「嗯,韓先生。你寫的人類和這些神選者具體關係的部分我沒看明白。能更詳細的說明一下麼?」

  「哦,那部分麼?那只是我的推測而已,某些內容確實晦澀難懂了一些。這樣吧,我看能不能用更通俗的說法給你解釋一下了。」

  「……神選者的具體來歷這些,我們現如今也不得而知。但從我們接觸過的若干個體情況來看,神選者這一存在超越了我們對於種族甚至於物種的基本認知。現在為止,我們確認神選者形態至少有三種,第一種外型上跟我們人類一致,比如玄女;第二種就是被封印的那條人蛇;除此之外,在崑崙秘境中,嚴平和王烈他們還碰上了一隻鳳凰,那隻鳳凰事實上也是一個神選者;除開以上三個外,夏禹城秘境內還曾經封印著應龍。雖然在夏禹城中,我們並未同應龍發生任何接觸,不過有跡象表明,應龍應該是一條傳說中神龍形態的神選者。這樣一來,我認為,神選者並不具有統一的外形特徵。它們的共同點在於都擁有強大的力量和悠長的生命。在此基礎上,我進行了大膽的假設,我懷疑所謂的神選者其實來源於不同的生命種群。任何物種在歷史上都曾經誕生過擁有強大力量的神選者!據說,神選者也被稱為天選者,這個稱呼或者更方便我們理解它們……被上天選中的存在!」

  「早期的神選者彼此之間具體是怎樣的關係,還有待研究。不過從這次崑崙秘境中搜集到的信息來看,在一個時期內,不同種族和物種中產生的神選者們應該是集合到了一塊,並曾經在地球上建立了某種程度的文明。它們的文明基礎建立在它們個體擁有的」神格力量「之上。憑藉著超人的神力,它們成為了那個時期大自然的統治者。包括人類在內,地球上的一切物種都在它們的操縱和控制下生存和活動。」

  「這一時期具體經過了多長時間不得而知。但很顯然,它們構建的文明體系構架非常的原始,在漫長的時間中,幾乎都只停留在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狀態當中。不過後來還是發生了改變,造成這一變化的就是我們人類!」

  「早期的人類對於神選者而言,是奴隸是食物!甚至可以說是神選者飼養的牲畜。可在被神選者統治和操縱的過程中,人類逐步覺醒了智慧,有了高級的思維能力。並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擁有了反抗神選者的力量。」

  「神選者中對於人類的這種變化似乎分成了兩種不同的看法。一部分神選者似乎對於人類的變化樂見其成;而另一部分卻依舊只是將人類視之為食物來源和原始的勞動力。」

  「這之後……人類應該是對神選者的統治開始了反抗!而作為統治者的神選者內部好像是發生了分裂。有一些神選者估計是意識到了人類潛在的發展能力,它們認可人類的能力,並願意與人類合作。比如您在夏禹城見到的玄女,那應該就是一個願意與人類合作的神選者了。此外,嚴平他們提到的青帝,想必也是其中之一。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它們原本就是從人類族群中覺醒了神格力量的神選者。因此當人類開始抗爭之後,它們天然的站在了自己原本族群的一方!而且除了人類之外,也有其他生物種族在反抗神選者的統治,比如秘境中王烈他們遭遇的野馬群。這樣一來,神選者們隨即分裂成兩派,並因此而展開了一場戰爭。一邊是以人類為首的自然種族以及這些種族中出現的維護本種族利益的神選者,另一邊應該是試圖堅持神選者統治模式的神選者以及他們一方勢力。而陰兵還有各種各樣的妖魔這些,應該是單純的作為那場戰爭的戰爭工具而出現的東西了。」

  聽到這裡,路昭惠似乎明白了。「……那場戰爭,我們人類勝利了?」

  「這,不好說了!在我看來,這場戰爭至今也尚未結束。當然,到現在為止,肯定是人類佔據了上風。畢竟,人類現在已經是地球上當仁不讓的絕對主宰了。僅存的神選者數量稀少不說,而且除了被封印和鎮壓的之外,剩餘的也幾乎潛蹤匿跡。頂多就是弄出些鬼魅魍魎之類的給人類社會製造麻煩而已……」

  「呼……這樣啊!嗯,那像王烈先生還有阿平這樣的又是怎樣一種情況呢?他們這樣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又是如何出現的?」路昭惠此刻提到了這個話題。

  「王烈和嚴平?嗯……他們應該是意外的」優質產品「吧!」韓哲說道這裡露出了一絲微笑。

  「意外的?優質產品?」路昭惠眨了眨眼睛,顯然無法理解韓哲的說法。

  「嗯,這麼跟您解釋吧……您的萬美集團雖然是以房地產為主的,但據我瞭解,近些年也正在逐步轉型,建立了一些實體工業。您應該是知道的,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產品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統一規格統一制式的。但同一條流水線上生產的產品當中卻時不時的會出現極個別質量異常優越的」精品「,當然也會出現」殘次品「。而您難道沒覺得我們生活的這個自然世界其實本身就是一條巨大的生產流水線麼?」

  「各種不同的生命,物種,依照固定生存或者說生產模式,一代代生生不息不斷的產生出新的生命,新的產品甚至於新的物種。在這一巨大的」生產過程「中,某個單一產品很自然的會有極個別的」優質產品「在生產過程中產生。比如有的人擁有遠比他人更高的智商,有的人則擁有更為強健的體魄。而王烈、嚴平他們的情況更為特殊,他們原本都在經歷著每一個人一生都會經歷的正常」生產加工「,但卻在加工過程中發生了意外的巧合,在這巧合之中激發了他們潛在的」超人能力「。」

  「呵呵呵……韓先生!我明白了……你這比喻還真是非常有趣呢!不過,我覺得這比喻最好還是不要在阿平和王烈先生面前提起。作為當事者,我想他們肯定不想被你這樣商品化的。」路昭惠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是……這話,我也就在您面前說說罷了!那兩個傢伙哪裡,我是肯定不會這樣說的。所以,我這比喻,也請您在他們面前不要提及了。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這個世界,別說他們了,神選者,人類,世間萬物,甚至您和我又何嘗不是這個商品化世界的一員呢?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大自然這個生產流水線生產出來的一件物品而已。古代的恐龍,之後的神選者是前幾批次的產品,我們人類則是現在最流行的款式……」

  「大自然在不斷的發展豐富這自己。而那些無法適應自然發展規律的種群和存在必然遭到淘汰!擊敗神選者的不是人類,它們只是被這個世界,還有自然規律所拋棄了……」

  聽這韓哲的說法,路昭惠陷入了深思。不知不覺中,她端著茶杯,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的廣闊天地之間……

  後記更新說明:

  這篇後記在我看來很有些畫蛇添足的意味。但禁不住諸多讀者的要求,我終於還是動筆碼下這一章節。

  說是後記,其實僅僅也就是小說中部分人物的補充交代而已。另外就是利用韓哲之口,對小說原著的世界觀進行了某種程度的補充說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