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芬妮下來的時候,穿著她那件深青色的連身長裙,胸口松,腰身窄,乳溝半顯,香肩微露。真是的,美人就是穿什都好看。
但是她手上還另外拿著一套衣服,而且一走到樓下便往我臉上扔來。
「快把衣服穿上,別讓我一天到晚都得看你的裸體。」絲芬妮道。
看?你以為只要瞧瞧就了事了嗎?我還沒讓我跨下兄弟提槍殺回你的小屄,好好出出剛才的悶氣哩!
………不過話說回來,光著身子,真的挺冷,還是穿上好了,想來這又是可憐的潘德的衣物。安心吧,潘德,我這次一定會正式接收你的老婆的。
「剛剛那個矮人說,你們要送小孩子給導師?」佐菈坐在桌旁椅子上,開口問道,衣服上的血跡已經變成淺褐色。
「沒錯。」絲芬妮點頭,也坐了下來。
「那個虛霜娜抓小孩子到底要干什?」佐菈問道,「之前我也看到很多被抓走的小孩子。」
我七手八腳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潘德的尺寸比我大一點,袖子褲管都多一截。出於天性,我懶得去介紹這套男用衣物穿起來像什,反正就是上面綠的下面灰的,十足龜孫子打扮,雖然是穿在我身上,不過卻頗適合潘德這個死綠帽現在的處境。
在迅速穿好衣服之後,我也跟著坐到桌子旁邊。
「詳細情形我雖然不太清楚………」絲芬妮這下倒合作的很,問什答什,「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可能是惡魔召喚一類的………」
「使用小孩子?」佐菈臉色一變,「要用那多小孩?」
「曾經聽虛霜娜說過,要使用六百六十六個小孩子。」絲芬妮道。
「六六六?」佐菈一驚,「這不是惡魔數字?」
絲芬妮點點頭,佐菈接著便陷入沉默。絲芬妮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兩個人似乎都抱著什心事似的,簡直讓我在旁邊一頭霧水的都快失去能見度了。
「喂!你們無視讀者,擅自推動劇情就算了,連我這男主角都敢忽視,是下面的嘴巴欠肏嗎?」
雖然想這說,但剛剛被絲芬妮那樣丟上去撞天花板,我還真的怕了,這個女人凌虐學生成性,平常在學校就專挑我動手,現在給人知道她的魔女身份,下手更是不會控制力道,著實恐怖。
所以我只好問道:「你們到底在講什?什小孩子?」
「你還真的什都不知道呀?」佐菈奇道。
「當然了,我觀察這傢伙整整三年,他的生活除了騷擾四周的女人之外,就沒有第二件重要的事情。」絲芬妮又用那種很瞭解我的口吻道,「更何況他連自己身上的魔力都無法察覺,更不可能知道這些只有魔法師才會懂的秘學。」
「這倒也是。」佐菈點頭道。
喂喂喂喂!你們兩個完全同氣連枝,形同姊妹啦?問你們問題也不回答,老是在那邊酸溜溜地嘰嘰喳喳些什呀!
「不過,」絲芬妮話鋒一轉,「事情既然都已經變成這樣了,要是你這淫胚連一點基本知識都沒有,我們可是會十分頭痛的,趁著現在天亮,我就好好教教你這傻瓜吧。」
說完,絲芬妮便站了起來。
一看她那副莊嚴肅穆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經切換成教師模式了,看來這魔女當老師當上了癮,有什事情快快說出來便是,幹嘛每次都愛擺這種架子啊?
只見絲芬妮右手一晃,我背後不遠處便喀地一聲響。
轉頭一看,只見廚房裡頭一個存放調味料和碗盤的矮櫃竟然緩緩地退入牆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四方形的黑色洞穴,甚至還有階梯往下延伸。
過了一會,從洞穴裡頭飛出來一顆磨地光滑無比的頭骨,安安穩穩地落到桌子正中央。
「天……天啊!」我大驚失色。
「怎?」絲芬妮看到我臉上驚訝的表情,難掩喜色,驕傲地道,「現在才知道魔法的好處?不過就算你要我教你,憑你那顆駑鈍的腦袋也是學不……」
「你家裡竟然還有我不知道的機關!」我喊道,「在那種地方竟然還有小房間!」心中充滿了訝異,沒想到我搜索他人住宅的功夫竟還沒到神乎其技的地步!真是叫我死也不瞑目啊!
「………」絲芬妮的欣喜表情一瞬即逝,漲紅著張臉,怒道,「給我專心聽啦!你敢分心的話,可不是只有用戒尺敲敲腦袋就了事的,我一定會讓你飛到天上去當烏鴉的餌食!」
「是,老師。」出於反射動作,我一時之間不及細想,便恭敬地道。
一旁沒事的佐菈笑嘻嘻地看著我,害我有點不快。
「博康舒,你說這是什。」絲芬妮指著桌上那顆頭骨道。
我看了看那位仁兄中空的漆黑眼眶,凹陷成三角形的鼻腔,還有參差不齊的灰黃牙齒,不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大概都是個男人的頭骨。
「嗯……這是一個生前罹患了花柳病的患者,原因是因為他一天到晚白嫖,對婦女工作者的權益有明顯不尊重的情事,以致於煙花女神對他下了詛咒……」我道,能從一顆頭骨看出他有花柳病,這大概是超能力吧。
「誰在問你這個呀!」絲芬妮一掌敲在我腦袋上,怒道,「頭骨就頭骨,你講那多有的沒的幹嘛?那想被當嗎?」
「唉唷,你既然都知道了,幹嘛還問我?」我揉著腦門,道。
「哼!我才不跟你鬥嘴。」絲芬妮啐道。
嘿!反正你也鬥不過我,我就當這是失敗者自我安慰的遠吠吧。哈哈哈!
「這個是魔法道具,是用來限制別人行動的物品。」絲芬妮接著道,用她一貫的教師口吻,「接著我要說明魔法的基本原理,你給我好好記住,這可不是學校裡頭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你要是忘記了,可是會影響到自己的生命的。」
「所謂魔法,是由三個部分所構成的,第一是施術者的意志,第二是觸媒,第三則是目標物………」絲芬妮把頭骨拿了起來,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而我大概在「所謂魔法」的「謂」字,便開始神遊太虛了。
一如往常,我的眼神逐漸地迷失在絲芬妮的嘴唇、胸部、和腰部這三個區域上,腦中同時泛出粉紅色的美麗幻想。
「………決定魔法成敗的,便是觸媒這個部分……」絲芬妮美妙的聲音源源不絕地進入耳中,雖然不懂她口若懸河地說些什,但是那對蓮花般的嬌唇顯得萬分誘人,真想把陰莖塞到她的嘴裡頭,讓濕濕滑滑的舌尖替我的兄弟擦擦背呀,洗洗頭什的。
話說回來,佐菈好像還沒幫我吸過哩?嘖!我怎會忘了這重要的事情?不過沒關係,以她現在對我百依百順的態度看來,大概要她做什她都不會拒絕吧?還有,她的肛門似乎是她的要害,每次只是作勢欲觸,她就一副準備跟我拚命的模樣,真是的,不曉得在怕些什,我灌腸的技術可是一等一的高超啊,不管是什鳥病我都可以讓你糞洩病除,雖然最後整個直腸會有一種好像已經熟透的燒炙感就是了。
「因……為…因為觸媒……是施術者意志實體化的………」絲芬妮的聲音怎聽起來斷斷續續的?算了,這種事情不重要,一定是因為我幻想的太熱中的關係。
朦朦朧朧之中,我似乎看見了絲芬妮和佐菈兩個人,以及一張圓形的粉紅色大床。
佐菈……嗯,應該還是之前那副透明薄紗,腰繫鍛帶,股間流蘇,手腕腳踝上金環叮噹的打扮,說實在的,這到底是哪一國的服裝?我還真想移民到那個國家去。
但是重點不是在佐菈,而是在絲芬妮。
相對於佐菈那身輕飄飄的透明衣裳,絲芬妮可是裹得緊緊地,什嘛,既然是在妄想,為什還穿那多呀!
只見絲芬妮也是一身異國裝扮,一件緊身的無袖黑色長裙,上半身繃的緊緊地,胸口附近特意剪裁出一個黑桃形的開口,露出深邃的乳溝,絲芬妮的傲人雙峰和那窈窕腰身一相對比,誘人的曲線真是讓我口水直流。
至於下半身,也是很奇怪的設計,腰骨的左右兩邊各開了一道高叉,把裙擺分成前後兩片,而且由於這條黑色長裙實在太窄了,絲芬妮的臀部有一半以上都露在外頭,那雙白晰的大腿,那道骨感的腰肢都露了出來,黑色的絲襪則是將絲芬妮大腿中間以下的部分全都覆蓋住。
絲芬妮就這一身黑,搖呀搖地,雪白的臀部在那件………旗……旗袍?
似乎是叫做旗袍的異國衣物下頭忽隱忽現,讓我只想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抓住那軟軟的臀肉好好大快朵頤一番。
絲芬妮扭扭身子,爬到了佐菈身邊,兩人身上一黑一白,對比格外鮮明。
佐菈還是之前一臉恍惚的神情,右手在自己的股間蠢蠢欲動,絲芬妮來到了佐菈的身後,將雙腿伸入佐菈的膝蓋內側,分開她的雙腿,把那只美麗的粉紅色肉貝展了開來。
喔喔~~佐菈小妹妹的口水都流到了床上了,還閃閃發光哩。
絲芬妮接著一邊將手滑入佐菈的薄紗衣裳下,讓套著黑色絲綢的手指拂上佐菈輕輕打顫的恥丘上。
滋滋滋滋地,絲芬妮漆黑的手指毫無阻礙地滑入了佐菈的體內。
「啊啊……啊啊……」佐菈輕輕呻吟起來,上半身抽搐了一下。
絲芬妮空著的另一隻手扶起佐菈的臉蛋,伸出舌頭,佐菈也伸出舌頭,兩人在空中蛇吻起來。
佐菈扭動身子,但是雙腳被絲芬妮的雙腿給控制住,她的無謂掙扎反而讓我看了更加興奮。
只見絲芬妮的手掌像是一頭黑色蜘蛛,覆蓋在佐菈甜美多汁的花朵上,不斷地吸食著她的液體,發出響亮的滋滋聲。
「啊啊!噫噫!」佐菈發出一聲歡喜地悲鳴,挺直了背,看來是高潮了。
接著,佐菈騰地一聲,軟綿綿地倒在床上,絲芬妮則緩緩將手指從佐菈體內拔出,一臉陶醉地將指尖吸滿愛液的黑色絲綢放入自己的口中。
嗚啊!我受不了啦!吸什手指,來吸我的肉棒才是正經!你想讓老子和讀者都忍到陰莖血管破裂嗎!
就在我拋棄旁觀者的身份,正準備衝上那張圓形床鋪的時候。
「博……博康舒!」佐菈急促的喊叫聲讓我回到了現實。
這一叫,可真是讓人大夢初醒,乖乖我的天,只見在我眼前,絲芬妮真的在玩佐菈!
只見絲芬妮一臉渾然忘我的模樣,一手摟著佐菈的左腿,一手在她的跨下來回穿梭,佐菈的白色長裙早已被撩到了大腿根上,絲芬妮抱著佐菈大腿的手指都陷到了她的肉裡。
「你幹嘛又想些下流的事啦!」佐菈紅著張臉,罵道,「害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楞了楞,問曰:現在情況是?答曰:佐菈沒力氣+絲芬妮出現異常舉動=本人的所謂魔法似乎正在發生作用。
「咦?」我奇道,「原來對絲芬妮也可以用這招啊?」這才對嘛,哪有她可以把我丟到天上去撞屋樑,沒有我可以用幻想玩弄她的道理,這才叫公道,這才叫王道啊!
「啊!啊噫!」佐菈被絲芬妮壓在桌子上,伸出兩手壓在絲芬妮的肩膀上,以抵擋她不斷試圖親吻佐菈的企圖。
看著絲芬妮的癡狂模樣,還有佐菈的困窘表情,真是太大快人心啦!你們現在知道誰才是你們的主人了吧!還不快過來舔我的肉棒?
想著想著,我立刻雙腿一張,腰馬一挺,一副就差兩張小嘴的模樣,把我昂揚的肉槍往前頂了出去。
然後等了一會。
奇怪,怎這兩個傢伙還疊在桌上扭來扭去的?還不趕快過來舔我的肉棒?
「嗚!不要!」佐菈鎖緊眉頭,奮力抵抗,平常的怪力都不曉得哪去了。
只見絲芬妮一腳頂住了佐菈的大腿內側,臉往前一送,伸出舌頭,在佐菈的臉上來來回回的舔了起來,那模樣真是說有多讓人興奮就有多讓人興奮。
「博康舒!你快點想想辦法啦!」佐菈把頭用力甩了甩,把絲芬妮甩開了些後,喊道。
真是的,這個發春的魔女,叫你過來舔我的肉棒,你老顧著佐菈幹嘛?我前幾集就講過了,你們兩個沒辦法「干」嘛啦。
我走到絲芬妮背後,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的主人在……」道。
絲芬妮猛地轉過頭來,面露凶色,手掌往我臉上一伸。
咻地一聲,接著咚地一聲。背後一陣劇痛,然後又是腦門上一陣金星直冒。
唉唷!痛死人了,我的老媽子,是誰用錘子打我頭?
定神一看,原來我被絲芬妮打飛在地,頭撞到了牆角。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站起,心中大怒,搞什東西啊!
走回桌邊,只見絲芬妮肆無忌憚地把舌頭伸到佐菈嘴裡,滋滋咂咂的吸了起來。死淫女!你把主人的話當放屁嗎!
「絲芬妮,你給我住……」我喊道。
轟地一聲,絲芬妮又讓我整個人飛去撞牆壁,而且這次撞的更狠,我的眼前居然有無數細小的螢火蟲在飛!疼痛更像尖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刺在腦後背脊,令我一時之間難以動彈。
「把門……把門打開!」佐菈掙扎好一會,趁著絲芬妮的舌頭離開她嘴裡的空隙,對著我喊道。
門?
我站直身,步履蹣跚地走向絲芬妮家的大門,剛才那一下撞的我渾身酸軟,希望沒有哪裡的骨頭出現裂縫才好。
咿的一聲,我推開絲芬妮家的木門。
就在我打開門後的瞬間,背後傳來了絲芬妮的慘叫。
這下又怎啦?
回頭一看,佐菈坐在桌上,白嫩的小腿靜止在空中,絲芬妮則抱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掙扎。
看來是小丫頭賞了魔女一腿,不過這次我也不同情絲芬妮了,她無視主人的命令就算了,竟然還把主人拿去撞牆,真是被踢也活該。
佐菈跳下桌來,滿臉脹紅,這種時候白癡才會呆站在原地,我二話不說,又轉過身,拔腿便往門外跑。
門外秋日正高,路上只有一早趕來賣牛飼料的農人在擺攤,到處都堆著一團團人頭高的干黃草。
「給我站住!」佐菈怒道。
此話一出,我身邊的人個個都挺的筆直,有個農夫本來蹲在他的牛旁邊,卻因為突然站了起來,嚇得那頭牛哞哞哞地叫個不停。
我沒命似地跑,哼哼,論起腳程,那可又是本人一絕,從小到大,只要有人在後面追我,那還真的是沒人追的上呢!
就在我放心得意的當兒,一團紫銀色的影子衝到了我前面。
啊咧?這丫頭力氣大就算了,竟然跑得還比我快?
「不要跑!」佐菈道,臉上紅暈未消,搞不好剛才被絲芬妮弄的高潮了也不一定,不過也可能純粹是怒火攻心。
「唷唷唷……」我立刻陪笑道,「怎了?瞧你跑得臉紅氣喘的?」
「你還敢說!」佐菈又氣又急,伸手便往我脖子上掐來,不過卻被我矮身躲過,連續被掐那多次,連路邊野狗都知道要閃了啦!……我可不是說我跟路邊的野狗一樣笨,你們可別會錯意。
「我真的……真的會被你氣死!」佐菈見沒掐到我脖子,氣呼呼地,兩隻手握起拳頭就往我背上直敲。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下鐵定完蛋了,沒想到,佐菈這幾下拳頭可真是名符其實的不痛不癢,所謂粉拳大概就是指這種拳頭吧,拿來捶背都嫌輕哩。
「為什我會被你這種人救啦!」佐菈怒道,敲個不停,「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啊?話也不講清楚,這樣我聽不懂的啦~~哈哈哈!
不痛不癢的拳頭雨下了好一會,最後佐菈終於停手了。
「怎,打完啦?」我問道。
「你這種人打也沒用。」佐菈啐道,「回去了啦!」抓著我的手,逕自走回絲芬妮家去。
我被佐菈扯著走,她這會力氣又大了起來,所以我甩不掉,只好乖乖地跟著回屋裡去。
回到屋裡後,佐菈不准我把門關上,免得剛才那種情況又發生。
絲芬妮抱著肚子倚在桌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看著我倆。
「你……你還真是了不起呀。」見到我的臉,絲芬妮眼神險惡,語氣尖酸地劈頭就道,「我還想你既然可以讓我不用觸媒也能施法,為什你自己做不到,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你給騙了!」
「哼!」雖然不知道絲芬妮所指為何,不過我馬上裝成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這下你知道本大人的神機妙算了吧?還不乖乖過來舔我的肉棒?」
「你………」絲芬妮眉頭一揚,似乎打算動手,不過剛才佐菈那一腳威力甚大,絲芬妮顯得一時之間使不出那些個妖法妖術。
「怎?用不出來啦?」我喜道,「以後你要是還敢把本大人抓起來撞來撞去的,就有佐菈小飛腿伺候,給本大人記好啦,哈哈哈!」
「他才不知道什觸媒的哩。」佐菈冷冷道,「你被這傢伙的魔力救活,這大概就是那個代價吧?」
絲芬妮一聽,臉色大變。
「那……那我以後隨時都會受他的魔力控制?像剛才那般?」絲芬妮驚慌道,「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虛霜娜的魔力……這會竟然………」
「不要跟他同處在一室似乎就沒有關係,或是像剛剛一樣把門打開就好了。」佐菈道。
「啊……這一說……的確是如此。」絲芬妮一聽,便破顏為笑。
呃,怎我突然有種破功的感覺?
「別說那些廢話了,」佐菈又坐回椅子上,「你要怎帶我們去找虛霜娜?」
「你也聽見拉爾剛剛說的話了,」絲芬妮道,聲音還頗虛弱,「虛霜娜又要我抓小孩子給她,我們就隨便抓一個小鬼,牽到巴黎,自然有人會帶我們去見虛霜娜。」
「她的魔力有多強?」佐菈問道,「有比博康舒強嗎?」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因為一般人不會像他一樣,傻傻的讓別人知道他身上有魔力。」絲芬妮歎道,「但我曾見過她用魔法替國王擊退北邊普魯士的軍隊,只用了一擊。」
「那是什樣子的魔法?」佐菈又問。
「一瞬間就把一整個連的士兵化成灰燼的魔法,」絲芬妮道,「我只見到一陣白光,接著普魯士的軍營就只剩下焦黑的殘渣了。」
嗯,雖然我已經偷偷下定決心要逆轉故事流向,盡一切最大努力將本作改寫成本人的後宮傳說,所以理論上不應該再從事於任何有利於情節進展,卻不利我擄人上床的舉動,但是不知怎地,虛霜娜這個名字聽起來……總覺得有點異常的熟悉?
「聽起來很普通啊,博康舒他也………」佐菈道,但話說到一半,便立刻閉上了嘴。
我在一邊見到佐菈的反應,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想必她是想起了當初我在墓園跟她信口開河的那個什機哩咕機叭的玩意了!
「你閉嘴啦!」佐菈羞怒,對著我怒道,絲芬妮則一臉不解地看著我和佐菈。
「不過,那種類型的魔法都必須有很長時間的準備,觸媒的數量也十分龐大,所以沒什好擔心的,只要我們不顯露來意,虛霜娜不知道她的魔法已經被博康舒這淫胚給解除了,也不會對我們產生戒心。」絲芬妮看來決定不理會我和佐菈,續道。
「嗯。」佐菈點點頭。
「那個虛霜娜頭髮是不是藍色的?」我不曉得哪來的靈感,開口問道。
「你怎知道?」絲芬妮瞪大眼睛,這下真的是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了。
「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我道。
「看到?」絲芬妮更驚訝了,「少胡說,你怎看到的?她人可是在巴黎呢!」
「真的看到了啊,就在把你肚子裡頭的黑色石頭拿出來以後,」我道,「她還叫我去巴黎看她哩,不曉得會不會派車馬來接。」順便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絲芬妮和佐菈。
「怎……怎會這樣!」聽完之後,絲芬妮睜大了眼睛,「那個石子裡頭還藏了這樣的魔法?虛霜娜已經知道了?」神情顯得十分激動。
「她知道了會怎樣?」佐菈問道,「我們要殺她的計劃又不會因為她知道就取消,她知道了說不定還更好哩,這樣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我說子爵大人,」絲芬妮無奈地歎道,「對方可是國王最親信的宮廷魔導師,手下掌握著巴黎所有的警察和士兵,我們在靠近她之前,就會被巴黎的十二萬軍力給圍剿至死了。」
「那你是怕了?」佐菈怒道,「那我就先和你算總帳好了!等解決你再去殺了虛霜娜!」站了起來。
這小丫頭真不是普通的血氣方剛,難怪一天到晚身上都在飆紅霧,太熱血了吧?十二萬人耶?拜託你也退縮一下吧,你不想活我想活耶,當然啦,如果是十二萬的妙齡裸女,那本大爺自然是性命相搏,問題是十二萬的警察和士兵……惡,光想就軟。
「不要意氣用事,子爵大人,我們還可以想點別的辦法……嗯……」絲芬妮顯得有些驚慌,不過馬上又恢復了冷靜。
「唔………拉爾……」絲芬妮沉思了一會,最後開口道,「糟了!我們上當了!」
拉爾糟了?對啦,他長成那副德行的確是頗糟的,不過現在才來大驚小怪也未免太晚了吧?
「那傢伙,他騙了我!」絲芬妮啐道,「難怪突然又說虛霜娜要我送小孩到巴黎去,這一定是虛霜娜想要引鱉入甕的伎倆。」
「那個矮人在哪裡?」佐菈沒好氣地問道,「我看先把他抓起來,打一頓之後再問話比較快。」聽來這小鬼剛才的火氣還沒消,我最好離她遠點。
「……這倒是。」絲芬妮想了一會,卻陰冷冷地笑了起來,「雖然我跟拉爾無冤無仇,但是現在虛霜娜手下的任何人,對我來說都是敵人。」
絲芬妮看了看佐菈身上那件染血的白色長裙,「你上去換一件衣服吧,那樣子太引人注目了。」
「不用你管,快帶我去找那矮人。」佐菈催促道。
「好,那我們走吧。」絲芬妮道,率先步出大開的木門之外。
佐菈看了看我,「你幹嘛不走?」道。
「我也要去?」我奇道,「你們要找那根大香腸打架關我什事?」
「你給我走啦!」佐菈扣住我的手腕,沒辦法,受歡迎的男人就是這樣,連想要休息半刻和自己被冷落的兄弟來個深度對談都不行,唉。
百般無奈下,我只好半推半就地跟著佐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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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問我拉爾住哪裡?
我哪知道啊!
……本來想這說的,但其實我知道,不過其實我並不是真的知道。那我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其實,我看到拉爾的時候,就知道他住在哪一區了,只是不曉得是住在那一區的哪裡而已。
像拉爾這種香腸人,能住而且別人也願意給他住的地方只有一個,就是巴貝區,場所就在我住的巴曼區附近,發音聽起來也很像,常常害我被人誤以為我也是巴貝區的住民,真是的,我長得這正常,而且還那〝陰挺〃!
在絲芬妮的帶路下,我和佐菈穿過了巴曼區,進入了巴貝區。
進入巴貝區後,就沒有石板地了,全都是爛泥和碎石路,也見不到什正常的木板房屋,所有的屋子長得都很像帳篷,都是用些樹幹配上防水油布一類東西隨便湊合著搭起來的。
路上有很多穿著破爛的傢伙在飄動,而且路上到處都有黑色的灰燼,大概是他們昨天晚上燒柴避寒的痕跡。
「這是什鬼地方?」佐菈捂著口鼻,「好臭。」只露出兩顆紅色的眼睛,皺緊了眉頭。
「這邊是我們用來做疫病學實驗的地方。」我隨口回答。
「什?什實驗?」佐菈回問道。
「就是把病死人的肉烤一烤,再拿來餵他們吃,看有沒有人會生病的實驗。」我道。
「真噁心!」佐菈驚道,掩著嘴道:「病死的人直接燒掉就好了,還拿來吃?」
「博康舒,你要亂講話沒有關係,不過最好看看四周是些什人。」絲芬妮轉頭道,腳下不停。
「嗯?」我這一聽,回頭一看,只見背後已經聚集了四五個神色甚是不善的傢伙。
「啊!佐菈,他們想要把我們吃掉!」我見狀,立刻大叫。
「什!他們連活人都吃!」佐菈更驚,隨即怒道,「不可饒恕!」
「你亂說什!誰會吃活人!」其中一個流浪漢怒道,「原來你們這些醫學院的學生,都是拿些死人肉……」往上踏前一步。
「不要過來!」佐菈似乎顯得有點害怕,右手一拳往那人臉上揮去,左手還是捂著口鼻。
騰的一下,那傢伙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其他人見狀,紛紛發出不曉得出於飢餓還是出於憤怒的吼叫聲。
「吵死了!全部給我閉嘴!」佐菈把嘴上的手掌放開,喊道。
想當然爾,接下來就是看見一堆默不作聲,衣著破爛,髒兮兮的流浪漢像是排隊似地走過來品嚐佐菈的粉拳。
你問我這時候在幹嘛?我撿起路邊的木棍,朝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乞丐腦門肛門,便是一陣猛敲,以免他們昏倒的不夠徹底,夠細心吧?
「你們給我滾開!」佐菈在打倒約莫五六個人後,發現事情不對,「不要靠近我!」喊道。
圍繞著我們的人群這才散去,真是的,我還沒敲夠呢。
「噁心死了,早知道一開始就叫他們都不要過來就好了。」佐菈立刻挨到我身邊,低聲道。
只見她抓住我身上的衣服,擦起手來。喂!雖然不是我的衣服,但你把我當抹布啊!
「你們兩個在干什?」遠遠地,絲芬妮喊道,「就快到了,還不快點過來?」
佐菈一聽,立刻三步並兩步地奔向前去,我則慢慢地跟在後頭。
「就是這裡。」絲芬妮在一座看來有點骯髒的帳棚前停下腳步,道。
那座帳棚是用黑色布料所搭成,帳棚的兩個角分別繫在兩株不大不小的樹幹上,用來固定的繩子已經把樹幹上的樹皮給磨掉了一圈。
唰地一聲,佐菈在帳棚前面站定,兩手一甩,白晃晃的利爪又從她指尖彈了出來。
「矮人!出來受死吧!」佐菈對著帳棚喊道,「我不想進去這垃圾堆,所以你給我滾出來!」還真是個自私的命令啊。
但是過了好一會,我都走到帳棚旁邊了,那根大香腸竟然還沒滾出來。
「喂!你還不快點滾出來,死矮人!」佐菈不悅地喊道。
突然間,帳棚的出入口嘩地一響,黑色的布幔抖了抖,一團黑色的東西往外飛出。
「!」佐菈一驚,身子退後半步,手卻往上一揮,利爪往那團黑毛上劃去。
「呀~~呀~~~」那團黑色的毛球原來是只烏鴉,呱呱亂叫地飛走了。
「啊!」絲芬妮突然臉色大變,「快退後!」
「什?」我反應不過來,問道。
「危險!」佐菈喊道,一手往我肚子上揮來。
騰地一聲悶響,我差點以為我的腸胃要從嘴裡飛出來了,只見四周景物迅速地往我腳邊逃離,整個身子在空中漂浮,嘩啦嘩啦地,我陷入了一團深綠色的防水油布之中。
「啊啊!」我疼地抓著那油布在地上打滾,佐菈竟然在我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她是要我的命啊!
「…………混帳………要怎賠我………六十五法鐺………」眼前蹦出一張看起來像發霉餐盤的臉,對著我不曉得在吼些什,但是我耳朵嗡嗡叫,什都聽不到。
只見眼前霧濛濛地,八成是流眼淚了,雖然法國人常說男人只有在年過八十力不從心的時候才能落淚,不過我倒想麻煩講這句話的人過來嘗嘗佐菈的拳頭,然後讓我量一量他會流幾升的眼淚。
過了一會,我掙扎著坐起上半身,從身邊堆積的垃圾看來,我似乎被佐菈給打飛進一座小帳棚裡頭,綠色的防水油布一半纏在樹幹上,另一半則纏在我身上。
原來這就是那張發霉餐盤的家啊,難怪他要對著我大吼大叫,不過話說回來,那張盤子到哪去了?怎一下就不見人影?
我鑽出帳棚,抱著肚子,該死,連呼吸都很痛。
「嚎嗚嗚~~~~~~」轟隆隆地,不知道是什東西的吼叫聲,正無情地震動著現在本人脆弱無比的胸腔。
「吵死了!」我低聲咒罵,「你家是死了老爸還是死了老媽啊!還是死了你的姘頭!」
我倚在附近一株矮樹上,勉力抬起頭,往聲音來源望去。
……………
看來我一定是被佐菈打昏了,陷入了神智不清。
不然光天化日的,應該不會有迷你牛頭人在路上橫衝直撞的才對,而且那頭牛還發出狼人的哭嚎聲,簡直讓人搞不清楚它到底是什動物。
牛頭人的身高大概只到佐菈的肩膀,光這點或許只會讓人覺得它是某個馬戲團的失散團員,但事實上,神奇的是它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比例。
迷你牛頭人的上半身有著恐怖的巨大肌肉,但是下半身的兩條腿卻異常短小,上半身足足有下半身的三倍長,可見那雙腿有多短。
或許是因為如此,它顯得十分難以平衡自己的體重,總是一邊發出狼嚎,一邊朝某個方向奔跑………或許該說是朝某個方向跌倒比較正確。
「喝啊!」只見白色身影一閃,佐菈跳了起來,躲過了迷你牛頭人的跌倒攻勢。
嗤地一聲,牛頭人腦門兩旁的牛角插到了土裡頭,只見它頭下腳上地整個人倒立過來,然後又翻了過去,重複了兩三次後,才勉強站了起來,但依然一副高樓欲倒的模樣。
我看了看四周,巴貝區的人都跑到遠遠的地方觀戰去了,在牛頭人的附近,就只剩下佐菈、絲芬妮,還有我而已。
「咕嚕嚕嚕嚕…………」牛頭人發出凶狠的低鳴,一邊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魔女,這是怎回事?」佐菈注視著牛頭人,一邊警戒性地繞著它畫圓。
「大概是虛霜娜的把戲吧。」絲芬妮搖頭道,「看來我們的動向已經被她給掌握了。」
「你少胡說,才這短的時間,怎可能把一個人變成這種模樣?」佐菈問道。
「拉爾他平常就有按照虛霜娜的命令,喝一些奇怪的東西,」絲芬妮道,一邊緩緩走向牛頭人,「大概就是虛霜娜為了像這種時候所做的準備吧?」
「吼~~!」牛頭人短促地怒吼一聲,半滾半奔地衝向絲芬妮和佐菈的方向。
等一下,按照絲芬妮的說法,這隻牛頭人是拉爾?那根大香腸?
也就是說………虛霜娜可以把香腸變成牛頭人!?天啊!廚藝精湛也不是這種精湛法吧!這根本是兩種不同的食材啊!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絲芬妮雙手緩緩往自己肩膀的左右方向水平展開。
「嗷嗚?」牛頭人突然停下腳步,肩膀上那兩根大肉棒似乎被某種外力所拉扯,直挺挺往外橫舉,它瞪大了眼睛,似乎努力用那顆牛頭表現出驚訝之情,「嗚嗚!」兩隻短腿浮空,小雞狂奔似地不斷前後晃動。
接著一團白影迅速欺近,轉眼便來到牛頭人面前。
佐菈手上白光一閃,唰地一下,紅光乍現,隨即便從牛頭人面前退開。
「嗷嗚!嗷嗚!」牛頭人發出驚恐的悲鳴,但是身體依然被固定在空中。
紅色的液體噴了出來,佐菈似乎在它胸口上開了個洞,鮮血間歇泉似地,噗通噗通地濺在地上,初時強,漸時弱,血甚至流成了一灣潺潺小溪。
絲芬妮見到牛頭人動也不動,平展的雙手這才放開。
牛頭人的屍體咚地一聲落在地上。我突然感到身上一陣惡寒。
「真是的,害我嚇了一跳。」佐菈抱怨道,一邊朝我走來,右手指尖的利刃還在滴著血。
「你幹嘛一直抱著肚子?」佐菈拉起我的衣服,把她手上利刃拭了拭,一邊問道。
我驚魂未定地看著地上的牛頭人,在它屍體的另一邊,絲芬妮把香腸人倒塌的帳棚用看不見的力量抬起,探頭進入帳棚內。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佐菈抓住我,用力搖了搖。
「嗯………啊!」我這才回過神來,隨便應了兩聲。
看著慘死的牛頭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說作者大人啊,你不是說好這個故事六話完結嗎?本話正好第六話啊!
咱們打個商量吧,這危險的故事,你就讓佐菈和絲芬妮她們自己接著演下去好了,像我這樣高貴的人種,實在不適合幹這種野蠻的事。
世界小姐後宮?不不……我是個很知足的人,你只要給我幾個處女,然後再另外開一個處女調教的故事讓我演就好,我是很恬淡無慾的。
「博康舒!」佐菈道,「你的臉怎都白了?」
「他被那個牛頭人嚇到了,像他這種人膽子都很小的。」絲芬妮語帶諷刺地笑道。
「什?才牛頭人就可以把你嚇成這樣?」佐菈驚道,「那你看到食人鬼的時候不就要昏倒了?」
白癡!我是被你們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給嚇到了!
喂!作者大人,別用她們來轉移話題,到底要不要開新專欄給我啊!讓我握握教鞭,訓練一兩隻小母狗吧?
「啊!」佐菈此時驚道,「博康舒你看!那只黃馬……不就是載我們回來的那隻馬嗎?」手指著不遠處。
啊~~煩死了,黃馬又怎樣啦!我正在和經紀人講話,不要吵我啦!
「嗯……用馬車的話,到巴黎至少要花半個月的時間………」絲芬妮道。
「半個月?」佐菈道,「這久啊?」
「所以我們應該趕快出發,今天事情鬧的這大,這個城市恐怕已經待不下去了。」絲芬妮道。
「好,博康舒,去弄輛馬車來。」佐菈道。
哇啊啊!劇情進展也太快了吧,作者大人,我的小母狗在哪裡啊!我不想在故事裡頭死掉啊!
此時,佐菈和絲芬妮突然一人鉤住我的右手,一人鉤住我的左手。
「你在跟誰說話?博康舒?」佐菈微笑道,但卻面帶怒容,鮮紅的瞳孔中燃燒著熊熊烈焰。
「該不會到現在才想要逃跑吧?」絲芬妮則是冷冰冰地笑道。
「你們在說什?」我裝傻道,「我只是突然感到生命苦短,在和上帝表達我個人的意見而已啊!」
「是嗎,你不是不祈禱的嗎?嗯?」佐菈用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追問道。
「有我這樣的美女,你還妄想開什調教班啊?」絲芬妮冷笑道,「我看你比較需要我的調教呢。」
「咦……咦……」我驚慌道,「你……你們……」
「不曉得怎回事……」佐菈笑道,眼神中透露著凶暴的怒氣,「突然就聽的見你腦子裡面那些懦弱的想法了耶?」
「你不是號稱這三年來都朝思暮想著美麗的解剖學老師嗎?」絲芬妮道,「怎事到臨頭又退縮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可沒教出過這種沒用的學生!」
「有膽子你就給我跑跑看!」佐菈狠狠地瞪著我,道。
「想要變的和那個牛頭人一樣的話,那你就試試看吧!」絲芬妮則是一臉無情地道。
這………這就是你的答案嗎!作者大人!?
(廢話,為了你還要再開新坑,當我白癡啊!)
救命啊~~~~~~!!
「煩死了,你怎這沒用,才死個牛頭人而已就嚇成這樣。」佐菈啐道。
「這個傢伙只有在女人洞裡面的時候才會精神百倍,」絲芬妮笑道,「你讓他舒服一下,說不定他就有勇氣了。」
「囉唆!要你管!」佐菈撇過頭,一邊往前走去,絲芬妮隨即跟上。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就這樣把我拖向命運悲慘的深淵之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