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康舒大冒險 第七章

  十五日後……

  《頌巴黎》

  巴黎是個鬼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不可想像

  水溝裡的天鵝會生吃耗子

  路邊攤販兜售漆黑的熱湯

  女人喜歡有刺鼻怪味的液體

  男人喜歡戴金光閃閃的假髮

  而偉大的太陽王,路易十四

  他穿著紅色的高跟鞋,蕾絲邊的絲襪,拿著黃金做的權杖,用那塗滿口紅的嘴巴喝道:

  「將全天下的珍珠鑽石、錦衣華服、還有童男幼女,都帶到朕的階下!」

  「哈……哈……」我右手拎著四個裝著嶄新禮服的袋子,左手抓著塞滿了最新潮珠寶飾品的皮包,用滿是怒氣的口吻,詛咒般地唱著新學來的巴黎小調,一步一步,吃力地爬上香榭區的頂端。

  是的,這裡是巴黎,法國的首都,華城巴黎!

  離開了蒙那別市,我們來到了巴黎。

  花了十五天,我們終於到了巴黎,就如同第六章最後絲芬妮的估算……你要這想就大錯特錯了!作者的設定都是寫好玩的,看了自爽的,誰都無法保證下一章的故事會和這一章接得起來,說不定待會法國國王就是我博康舒也說不定,到時我一定誅殺全國所有小說家,以免他們一天到晚寫些莫名其妙的鬼東西。

  總而言之,因為上述的緣故,所以事實上,我們只花了五天就到了。

  那五天,佐菈和絲芬妮兩人同氣連枝,遇車奪車,見馬搶馬,一路上不讓我姦淫,只顧自己擄掠,眨眼抵達巴黎,速度快得令人不敢相信。所有的關所哨站在佐菈的催眠術和絲芬妮的魔法下恍若無物,完全無法阻撓她們的急行軍,法國簡直成了她們家後院,「無法無天」根本就是為了她們而存在的成語,十七世紀如果有終極殺陣,大概主角就是她們兩個了。

  而我,可憐的博康舒,竟成了她們的專用車伕!連續五天,每天十二個小時,屁股就黏在那塊硬邦邦的板子上,馬鞭揮到手都要抽筋了!這兩個女的,難道不曉得法國的馬車是要兩個人駕駛的嗎?我一個人又要顧馬又要看路,還得應付車廂裡這對娘們的種種無理要求,簡直就是要人老命啊!

  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想去巴黎,什虛霜娜,什惡魔數字,她想幹嘛關我屁事?我這個人很知足的,只要有個小洞讓我鑽……好吧,我太保守了,有四五個,不對,六七個吧?只要有六七個小洞讓我鑽就夠了;至於國王和他的宮廷魔導師想做什或是在做什,我根本不想理會也不想在乎。

  所以,一路上,我好幾次打算趁黑開溜,偏偏絲芬妮和佐菈的聯合陣線簡直就是固若金湯兼滴水不漏,每次推開窗戶捏著鞋子想要逃跑,不是被絲芬妮用魔法抓了回來,就是被佐菈的蠻力給打倒在地,動彈不得,後者的發生幾率還高過前者。

  最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們到了巴黎,看見了那棕紅色的護城牆和高大的城門,癱在車伕座上已經累得像團爛泥的我,眼眶都紅了!想到這五天的辛酸,真的是想不哭都不行,這會兒總算可以解脫了……

  ……解脫了才怪哩!往前翻幾頁,你看到什?

  「十五天後」

  我剛剛飆車飆了幾天?五天。

  那剩下十天在干?

  來來來,讓學富五車的博康舒告訴你,傳說中,世界上有一個公式:女人十商店十金錢=?

  其中女人=佐菈和絲芬妮,商店=巴黎時裝大道上滿滿的店,沒一千家也有九百家,金錢=佐菈有催眠術,可視為金錢無限多。

  所以「?」是什?

  當一個女人擁有無限多的金錢,又處在充滿了商店的環境裡,她會做出什樣的行為?

  血拼。

  是的,你沒有看錯。

  她們血拼了十天。

  看看我現在的模樣吧:

  我的腳上套著一雙閃閃發亮、手工縫製的皮靴;腿上穿著絲綢做的白色襪子、摻金線織成的中國棉燈籠褲;腰帶是鹿皮的,還鑲了珍珠和貝殼;身上是某個發音困難的奇怪姓氏設計師設計的襯衫,上頭有很多奇怪的皺折和線條;最外面披了一件像是把剪了一半的長衣和只剩左邊的披風混搭在一起的藍綠色外套……

  最近,我已經連鏡子都不想看了,免得被鏡中那個叫做巴黎時尚的怪物給嚇死。

  十天,十天都泡在巴黎的衣服店、靴子店、髮飾店、珠寶店、香水店、理髮廳裡,看著眼前熙來攘往、五花十色的各類貴婦仕女,有的人把頭髮加高到兩公尺,弄成金色塔樓的模樣,有的人為了鞋跟比人矮了一寸,派殺手來店裡追殺鞋匠……巴黎,這和地獄沒兩樣的鬼地方,我竟然在這裡待了十天,還讓她們把我打扮的和那些貴族痞子一模一樣,腦子裡全是一堆古怪的術語,天啊,我真的要瘋了!

  然而,這些都不算什,你馬上就會瞭解,什叫做真正的慘絕人寰。

  這十五天的經歷要是換成文字,就算再寫一本書也不為過,但是卻被作者完全省略了,你們知道是為什嗎?

  來,翻開本書封面,看到那個紅色的圈圈沒有,裡頭寫著:「十八禁」的?

  所謂十八禁的意思,就是說本書中不會出現有害成年人身心健康的文字和相關描述,是健全刊物的表徵,為了各位的心靈健康,所有未打上十八禁標誌的書本都不應該閱讀,否則將有難以想像的後果,輕則腦殘,重則屌殘。

  講到這裡,你應該懂了吧?

  什,還不懂!

  好吧,讓我說清楚點。

  過去十五天發生的事,若是全說出來,想必會讓各位健全的心靈以及英勇的小弟弟受到致命的創傷,完全陷入再起不能的慘狀,所以遭到了作者的全數刪除,因為過去半個月別說是小穴了,我連條腿都沒摸到!

  錯!她們不讓我碰就算了,連我想碰碰自己都不准!已經憋了十五天啦!體內那宛如浩瀚大海,營養豐沛,量多質精,閃閃發亮的男性精華就快把小弟弟擠爆,整個瀕臨毀滅邊緣,都快要開始倒數計時了!那兩個女人怎也不想想,萬一精蟲把我的腦袋鑽壞了,她們要拿什賠我!

  當初本以為佐菈和絲芬妮兩人之中,至少佐菈還會聽我的話,剩下的就是怎把絲芬妮騙上床,是個「做」一望二的局勢才對,豈料完全不是這回事!

  路上,絲芬妮和佐菈形成了微妙的聯合戰線,有絲芬妮在近處,佐菈便顯得對上床這檔子事完全沒有興致,而絲芬妮對我亦是毫無慾望可言,兩個人登時組戍了「魔女&吸血鬼拒絕人類大爺的寶貴精子陣線」。

  儘管我在這十五天裡,鍥而不捨,不放棄任何一絲希望,但夜襲佐菈便被她拳腳相向,夜襲絲芬妮時則被無形魔力抓起來當人偶耍,萬念俱灰想要落跑又跑不掉,搞得我渾身傷痕纍纍,夜夜在生死關頭徘徊,每次都在休克狀態下昏睡到天明。(而且她們還故意不跟我同房睡,硬是弄了三間房,說是什跟我在一起容易被魔力操縱,呿!)

  嘁,總而言之,這十五天真是一言難盡啊……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說,在第五天的晚上,我們剛到巴黎時,虛霜娜她……

  「彎迎凌回來,博康豬先生。」就在此時,一句怪腔怪調、破爛至極的法語,像牙籤一樣刺進耳朵裡頭,讓我整個人風生火起,腦中的精蟲都氣得煮熟了。

  抬頭一看,原來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斜坡頂端,回到下榻的超豪貴旅館前。身穿白衣的蠻族門房,站在用一層一層繁複的羅馬拱型柱式堆迭起來的旅館大門前,用別腳的法文,露出一嘴被皮膚托映得更白的牙齒,躬身微笑道。

  他奶奶的,你不會說話,至少要把大爺我的名字叫對啊!還有,你是不會幫我提這堆鬼東西啊!

  由於我一路從設計師大道提著一堆大包小包回來,還爬上香榭區這長達四百公尺的斜坡,縱然時當初冬,我依舊汗流浹背,已經累得跟條死狗沒什兩樣,所以我沒有開口問候這該死黑奴的老爸老媽,反正大概都已經死在黑暗大陸給獅子當宵夜了,問了也是白問,但這堆東西我非要他替我扛起來不可!

  於是我用眼白惡狠狠地瞪了這皮膚和路邊黑水一樣黑的渾帳,再用下巴指了指我手上的東西。

  「凌不希要這些東西?粉重?嘔幫凌丟掉?」這白癡門房簡直是肢體語言的天才,難道他連眼睛都有問題?看你眼白這白,是白內障嗎?還是你腦子裡養了個智障小人?要不要我幫你挖掉他?

  「佐……佐菈!」我幾乎像是迴光返照一般,放聲大叫,「絲芬妮!你們……你們兩個給我下來!」還叫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啦?」在雕塑成忍冬草型的柱頭上,二樓的一扇窗戶推了開來,佐菈穿著有鼓肩設計的紅色禮服,探出半個上半身,紫銀色的秀髮在香榭區的冬日下閃閃發亮。

  我幾乎快要爆發了,把兩隻手上雜七雜八的東西重重往地上一甩。

  「啊!喂,你別亂扔我的衣服!」佐菈見狀,不悅道。

  「博康舒回來了?」呀地一聲,佐菈隔壁約四公尺遠,又一扇窗戶打開,這回出現的是絲芬妮。

  她長長的烏黑秀髮像瀑布一般垂了下來,懸空在窗台之外,身上一件斜披設計的藍色上衣,露右肩不露左肩,低頭看著我。

  兩個窗戶一左一右,中間隔著一道旅館大門。

  「看你流汗流成那樣,真是辛苦你了。」絲芬妮道,但說話時眼睛還在看她手上的書,「這樣一來,就沒有其他的東西要拿了,你好好休息吧,呵呵。」說完,竟然還笑了兩聲。

  這下子,我壓抑了十五天的怒火和慾火終於爆發了!吼!雖然這已機是不曉得第幾次了,但萬能的淫獸啊。請你再度賜予我博康舒無敵的力量吧!讓我用無窮的白濁巨浪淹沒這兩個該死的女人!

  砰的一聲,我踹開旅館大門。大門很重,皮靴很新,踹得我腳板很痛,但是我不管。

  騰騰騰地,我越過用大理石地板、鏡子、雕像等物裝飾得美輪美奐的大廳,奔上樓梯,直取二樓。

  又是砰的一聲,我踹開佐菈厚重的房門。

  「你……你干啦?」佐菈站在窗前,又驚又疑地看著我,身上的紅色晚禮服比客房裡的地毯還要鮮艷。

  「我要幹嘛?我要干你!」我怒道,陷入半瘋狂狀態,「給我脫光衣服!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翹起來!」

  「什……死博康豬!你瘋了是不是?」佐菈一聽,小臉漲紅,罵了回來,「大白天的,你收斂點!」

  「白天又怎樣?難道晚上你就會答應嗎?」我道,「你若不趕快照我的話做,老子我就不陪你們玩了,待會就回蒙那別去!」

  「什?你干回去?我們明天晚上就要去跟那女人決鬥了呀!」佐菈驚道。

  「少囉唆,這十幾天來給你們當狗當馬在用,我受不了啦!」

  「我們哪有把你當狗當馬?」佐菈歪頭,奇道,「我晚上都有讓你睡覺,白天也沒有叫你去耕田啊!」

  我一聽,差點沒把頭撞在佐菈房裡的大床床柱上。

  「你的法文很爛耶!」我道,「這是比喻啦!你懂不懂什叫比喻啊?」

  「」筆芋?「」佐菈一怔,「你想吃筆芋啊?不過巴黎有筆芋嗎?我家鄉那邊有很多啦……」

  嗚啊啊啊啊!上帝啊!求求你救救這丫頭的腦袋吧!為什每次在緊要關頭時,她總是像個呆子啊?

  鑒於佐菈的法文能力實在令人歎為觀止,我決定採取直接行使實力的手段,霸王硬上床。

  我大步向前逼近佐菈,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你……你想幹?」佐菈略顯慌張,問道。

  「閉嘴,給我脫!」我道。

  雙手用力,刷地一聲,佐菈身上鮮紅的晚禮服應聲而落,露出黑色的馬甲,那嬌巧的小小雙峰被推高托中,硬是擠出了點份量來。

  「呀啊!你干啦,死色狼!」佐菈一羞,怒道,右手一推,打在我胸口上,害我在地毯上滾了一圈。

  「哼!」我順勢多滾一圈,藉著滾動的勢道躍起,毫髮無傷。這幾天來,為了保命,我早已練成了一身卸力御勁的神妙身法,就算這死佐菈力氣再大,也難奈我……

  忽然眼前一團紅影飛舞,騰地一聲,佐菈的小腿不知何時竟已然欺到我肚子上,重重地在我側腰踢了下去。

  「呶嗚!」我痛苦地哀嚎一聲,這回真的在地上打滾了,靠你老母,她動作也太快了吧!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啊!

  「怎啦?」絲芬妮的聲音傳來,「淫胚怎把東西扔在樓下就不管了?」沙沙聲起,剛才被我扔在下面的大包小包這回全都落在佐菈房裡地毯上,大概是絲芬妮用魔法吸土來的。

  「他又發作了,最近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佐菈無奈回答,一邊把衣拉上,我則躺在地下,抱著肚子,只能看見她們兩人的腳;佐菈穿著紅色皮靴,絲芬妮則是穿著現在巴黎最流行的貴妃涼鞋,那纖纖如玉的腳指和腳踝踩在黑亮的鞋幫子上,白裡透紅。

  「呵呵,我說子爵閣下,你干不就乾脆給這淫胚一次?」絲芬妮笑道,破天荒來頭一遭,竟是站在我這邊,「我看淫胚這樣忍下去,遲早會失去理智的,到時候他要是做了什瘋狂的事,苦的可是我們。」

  我雖然痛得不能說話,但是聽見絲芬妮這講,雖不知她是吃錯什藥,但仍在地上拚命點頭。

  「哼,你倒好心。」佐菈冷冷道,「那你怎不去讓這淫胚舒服舒服?」

  「唉呀,子爵閣下,你可是認真的?」絲芬妮道,故作驚訝。

  「這女人……在打什主意?」我聽著聽著,覺得有點不對勁。絲芬妮似乎在算計什,但佐菈這傻丫頭一定沒有發現。

  「當然是認真的,你要是這可憐博康豬,那你陪他去啊!」佐菈冷笑道。依據我這十五天來的經驗,待會絲芬妮一定會回答說:「不用了,能應付這淫胚的也只有子爵閣下而已。」然後佐菈就說:「哼,我可沒有魔女神通廣大,什怪東西都可以放到肚子裡。」然後雙方各自拍拍屁股走人,整件事不了了之,剩我一個人孤苦零仃,無穴可騎。

  「好,博康舒,你跟老師走吧。」絲芬妮彎下腰來,手在我身上一觸,我頓時感到舒服多了,「今天晚上,你就住我房裡吧。」說時毫不猶豫,乾脆得嚇死人。

  「啊?」面對絲芬妮出人意料的回答,佐菈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嗎?」我大喜,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頓時渾身充滿力氣,弟弟整根充滿幹勁。

  「子爵閣下都答應了,你說呢?」絲芬妮微笑道,雖然那妖艷的眼角里有股狡詐之氣,但我還是被迷得神魂顛倒,一手往她腰上摟去,作勢便要直奔絲芬妮閨房。

  「絲芬妮……你……你……」佐菈頓時神情慌張,手足無措起來,最後跺腳喊道:「博康舒!你給我留下!」

  「怎了?子爵閣下?」絲芬妮回頭,笑道,「你不是說只要我願意,就可以和小淫胚他……」

  「不行!」佐菈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因為要和他那個的……是我!」

  頓時,一室無語,我和絲芬妮面面相覷,佐菈則動也不動。

  「……你之後可得好好報答我,死淫胚。」絲芬妮在我耳邊小聲道,然後輕輕把我推開。

  「既然子爵閣下都這說,那我只好離開了。」絲芬妮裝得一副無奈模樣道,接著退出房門,順勢將門帶上,「為了不打擾你們,我就先去巴黎市區逛一逛。」

  腳步聲走遠,房間裡只剩我和佐菈兩人。

  我走向佐菈,她保持著說出之前那句話的姿勢,臉紅至耳。

  「嘿嘿,」我不禁淫笑起來,「現在我們就來履行你的諾言吧?」忍了幾天,我爆漿在即,為了維持旅館的整齊清潔,你最好趕快把腿張開!

  「……那該死的魔女,竟然這樣設計我……」佐菈低聲咒罵,看來也不是真傻。

  我扣住佐菈身上的晚禮服,再次將其扯下。

  「呀!你干什?」佐菈羞道,用手遮住胸口。

  「不脫衣服怎干你啊?」我笑道,一把將佐菈拉上床。

  或許是剛剛情急之下,說出了「上床宣言」的關係,佐菈這次反抗的力道不甚勇猛,有點半推半就的感覺。

  把她抓上床,我立刻動手把佐菈腰上礙事的晚禮服順著她的腳卸除,扔到地上。

  佐菈的細腰上,一圈紅色的蕾絲吊帶,扣著她玉腿上的白色絲襪:短短幾天而已,她竟也入境隨俗,學起巴黎貴婦注重起內在美了哩!

  我仔細地凝視著佐菈小鳥依人的可愛嬌軀,只是幾片薄布,幾塊蕾絲,竟然可以把佐菈給人的感覺改變得這徹底,或許巴黎的內衣設計師也不是全在騙錢而已。

  「不要一直看我啦!」佐菈噘嘴道,雙手掩胸,雙腿緊湊,膝蓋彎了起來,倒向一邊。我本想把她腳上的長靴也脫了,不過想想還是讓她這穿著;我還沒幹過穿靴子的女人哩,;雖說到目前為止,我也只幹過佐菈而已。

  接著問題發生了,我發現我身上的衣服好難脫,跨下兄弟都已經箭在弦上了,這該死的皮靴竟然這不識相,死咬著我的腳不放!

  佐菈看我脫了半天,才拔掉右腳的皮靴,不禁搖了搖頭。

  「你很笨耶,自己法國人發明的鞋子還不會脫。」她道,坐起身來,動手幫我脫鞋。

  脫完了鞋,佐菈順勢把我的襪子也脫了。

  就在她解開我的腰帶,指尖正要把我的褲頭拉下時。

  「……剩下的自己脫。」佐菈似乎又難為情起來,臉紅道,伸手推了我一把。

  「你既然都動手了,就全部脫光吧!」我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剝光哩,真是有趣的經驗。」

  「白癡!」佐菈白了我一眼,轉過身,躺到床的另一邊去。

  我連忙把燈籠褲踢下來上衣不及脫,就這挨到佐菈背後去,動手摟住她滑溜的腰肢,摸上暖呼呼的臀部,把那條小小的紅色蕾絲三角褲用手指捏住,扯了下來,脫到她大腿上。

  佐菈的小屁屁扭了一下,還是背對著我。

  我把腰迎了上去,讓重獲自由的兄弟滑進佐菈胯下,對著她的蜜園一陣磨蹭。

  「啊……啊……」佐菈難為情地呻吟了兩聲,「你很煩耶……不要亂弄啦……」她神情依然彆扭,回頭道,伸手想要制止我的動作。

  我才不管你這多哩,我已經十五天沒小屄搞了,今天非一次爽回來不可。

  手一探,我滑進了佐菈腿間,往她越顯灼燙的花瓣處摸去。

  「嗯……嗯……」佐菈看來也不是全然沒這意思,摸了沒一會兒,小穴裡頭就有些暖暖的東西流了出來。

  我再也難以忍耐,抓住佐菈兩條腿,絲襪的觸感滑溜溜地傳進手裡,一把將她翻了過來,作勢便欲插入。

  「笨蛋,你急什!」佐菈卻罵道,一腳踢在我腰間;雖不痛,卻足以讓我倒在床上。

  我還沒來得及起身,佐菈卻用手指按在我嘴巴上,作勢叫我噤聲。

  「……幹嘛呀?」我心想。

  只見佐菈閉上眼睛,似是在細心聆聽什。

  「好了,她好像真的離開旅館了。」過了一會,佐菈睜開眼睛,把手從我嘴上挪開。

  「你說絲芬妮嗎?」我奇道。

  「嗯,」佐菈點點頭,「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們去跟蹤她。」

  「什!」我大驚,「不要!」

  「為什?」佐菈皺眉道,「你不覺得那傢伙從到巴黎以後就變得很怪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十五天沒有小穴可以搞了!」我怒道,「快趴下把屁股翹高,我要干你!」

  「死變態!」佐菈怒道,「現在不是說這種……嗚嗯!」

  我不等她把話說完,立刻先發制人,把這傻丫頭抓起來一陣狂吻。根據過去的經驗,這樣做可以有效地瓦解吸血鬼的怪力。

  果不其然,佐菈的身子立刻軟了下去。魔力啊,雖然我感覺不到你,但我謝謝你。

  「嗯……嗯……你這笨蛋……氣死我了……」佐菈顫聲道,慢慢倒在我懷裡,雙腿微微發顫。

  哈哈,不出我料,這下傻丫頭就任我擺佈啦!

  往下一摸,佐菈的小蜜園裡轉眼像是洪水肆虐一樣,那對可愛的花瓣被我用指尖夾住,來回挑弄,滋滋啪啪地叫。

  我摸得渾身是火,立刻抱起傻丫頭兩條滑溜的腿,把她壓在床上,龜頭在她蜜裂上一陣磨蹭,把肉棒子弄得濕答答的,作勢便欲插入。

  佐菈嘴裡嬌嗔連連,小小的臉蛋紅通通的,兩手一直往我胸上推,仍然在做最後的掙扎,真是不認命。

  我不住笑著,瞧見佐菈臉上又羞又惱的表情,龜頭在狹窄的花門前探了半天,故意不進去,就是要逗她。

  「啊……啊嗯!」佐菈敏感地扭起腰來,嘴裡邊喘,還一邊顫聲咒罵。「死博康舒……你最好別讓我恢復正常……不然我一定打死你……」

  「喔?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繼續搞下去囉?」我笑道,「原來你這需要我,怎不早說呢?身為一名有榮譽觀念的法國紳士,可愛的淑女有任何要求,我都會全力以赴的。」

  「你……你在胡扯……什……啊啊!」一佐菈雙眉緊蹙,我趁她分心說話,腰往前挺,只聽見一聲美妙的肉樂,我滋地撞進了傻丫頭熱呼呼的緊嫩花園裡。

  「啊啊!噫噫!」隨著陰莖不斷深入,佐菈身子一僵,雙腿夾在我身子兩側;本來按在我胸前的手,現在也緊抓著我身上的襯衫不放。

  「啊啊……喔喔……」在佐菈四面八方、綿密不絕的香軟攻勢下,整根肉棒子很快就陷了進去,舒服得令我也不禁叫了起來,嘴裡無法控制地發出類似公雞發情的叫聲,真是太爽了!

  受到本能的驅使,我不顧劇烈快感的凌虐,開始一前一後的挺送起來,而傻丫頭也像是和我約好了似的,我一頂,她整個人就背往後仰扣,我一抽她又把身體縮了起來。

  「啊、啊、啊、」佐菈小小的雙乳在馬甲上微微輕顫,她蹙起眉頭,半張著嘴,氣喘吁吁的模樣可愛極了,我不禁把她摟進懷裡,一陣亂親亂吻。

  這弄了一會,佐菈的性致似乎被勾起,她開始試著把我的舌頭吸進嘴裡,細細的腰也左右扭動起來,讓我更加興奮了。

  突然,我感到腰間一緊,接著一股酥麻感奔竄而上!兄弟或許是熬得太久,竟然就這乾脆掛點,棄械投降了。

  「喔……咿……」銳利的快感奔過尿道,那種感覺真不知是該叫痛還是爽,反正很強烈就是了,害我又發出奇怪的叫聲。

  豈料佐菈的小穴此時也跟著痙攣起來,蜜漿狂湧,嫩肉往裡一陣吸吮,和我同時洩了。

  我倆緊緊相擁,大口喘氣。佐菈閉起了眼睛,把頭抵在我脖子上,妤一會兒都沒聲音。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體內積蓄的男性精華給發洩了出來,大量充滿營養的米白色液體就這進了佐菈的肚子裡,把她餵得飽飽的,看樣子她今天晚一也不用吃飯了;我對她這好,傻丫頭真該感謝我才對。

  「嗯。又給你得逞了。」佐菈開口道,因為她還把臉壓在我的襯衫裡圖,所以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得見她的聲音。

  「什得逞,講得我好像在做壞事一樣,」我雖還有點喘不過氣,但仍辯解道:「相信你不瞭解,精液是一種對男性有害對女性有益的神奇液體,而且積得越久的精液越有效果,你看我把這半個月的精華都給了你,對你多好……」

  「笨蛋,我才不相信哩,你少胡說了。」佐菈聽得噗哧一笑,肩頭抖動,模樣萬分可愛。「明明就是個死淫魔,一天到晚說謊,我才不會被你騙。」

  「哦?是嗎?」我壓著佐菈的腰,再次驅動深陷香軟之中的神奇肉棒,一陣亂頂。

  「啊嗯!」佐菈仰起頭來,皺著眉頭笑,額上幾點薄汗,「你讓我休息一下啦!」

  「不行!」我斬釘截鐵道,「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時間那短,不好好利用怎成!」

  說完,我又把佐菈抱起來親,她溫暖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臉頰上。

  「死傢伙,以後要是我們真的著了那魔女的道,就都是你……」佐菈吻了一會,低聲道。

  真是的,做愛時請不要想別的女人行嗎,那是我的特權耶!

  佐菈說完,閉上眼睛,雙手環上我的頸子,腰迎合著抽送,扭了起來。

  八個小時後。

  「啊……啊!」佐菈雪白的胸口染上了一層紅暈,馬甲已經不知被我扔到哪去了,「博康舒……你可以……可以停下了吧?」她顫聲道。

  「不,不行!」我邊喘邊回答,「我還……還沒把體內的毒素完全排除……晤,大概再兩次吧?」

  握著佐菈兩條腿,白色的絲襪上到處是大大小小的洞,連腳上的皮靴都見一隻,腰上的吊帶也全松落了。

  話說回來,從大概在佐菈體內注入第六發開始,不曉得怎回事,我覺得頭有點重。

  「嗯嗯!」佐菈身子一弓,不曉得是第幾次洩身;隨著我射精的間隔越來越長,她高潮來訪的頻率也越來越密集,大概前兩分鐘前才洩了一次吧?

  只見她神情恍惚,人在床上又顛又扭,紫銀卷髮給汗水黏在肩頸胸口上,模樣惹人磷愛,再次驗證了那句老話:佐菈還是床上好。

  我欣賞不了多久,肉棒子就被佐菈的嫩穴兇猛地又吮又吸,深深陷了進去,登時忍俊不住,把最後一股精華……呃,十分稀薄的精華,也注入了佐菈體內。

  頓時,一股酥麻和淡淡的愁緒湧上心頭,這微妙的酸痛感覺真是奇妙,莫非……這就是「精」銳盡出,為之一空的滋味?

  騰地一聲,傳說中的魔人博康舒終於在長達八小時的激戰後,體力不支地倒下,並在他波瀾萬丈的人生中,寫下另一頁輝煌燦爛的歷史……

  「博康舒……你為什要把我的靴子綁在頭上?」佐菈轉過身來,一邊湊到我胸前,邊喘邊開口問道。

  「什?」我大驚,手往頭上一摸;還真的咧!佐菈的靴子真的繫在我頭上!

  這下可好,傳說中的魔人博康舒原來一直把女人的鞋子戴在頭上,這真是歷史的污點!

  看來是在之前的兵荒馬亂裡,不小心被靴子的鞋帶鉤住了頭髮;佐菈花了妤一會才把靴子拿下來,扔到床邊。

  接著有好一會兒我和佐菈都沒說話,她依偎著我,嘴裡不斷地輕輕喘氣。

  仔細一看,屋裡充滿了夕陽的金黃光輝,床柱細長的影子拉到了牆上,看來我們真的大戰了很久。

  「笨蛋……誰叫你弄那久,」佐菈輕聲道,「你看天都黑了!」

  「你自己還不是來勁得很?」我道,「老實講,在第四發時,那個叫我繼續做下去的人不是你嗎?」

  「你耍詐啦!」佐菈不滿地嘟起嘴來,「你都挑人家快要那個的時候才問,還故意停下來!」

  「嘿嘿,反正你就是想要就對了,說那多幹嘛?」我笑道。

  「死博康舒!」佐菈一怒,「把脖子伸過來,我要吸你血!」

  我側頭一看,只見佐菈紅通通的臉龐配上夕陽霞光,倒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愛。

  「好吧,」我道,「看在你今天讓我爽了這久的份上,就讓你吸幾口好了。」反正在來巴黎的路上我也被她吸了三次了,沒啥好怕的。

  「哼!看我吸乾你!」佐菈威脅道,不過我聽在耳裡卻有一股甜蜜的感覺。這是怎回事,難道我中了什毒,導致腦子損壞了嗎?。

  我略微側身,佐菈雙手環到我的背後,嘴巴印上左肩,一陣輕微的麻酥傳來。我兩隻手則順勢摸上了佐菈單薄的小屁股,捧著她兩片桃臀揉了起來。

  佐菈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鮮紅的雙眸彷彿在說:「不准你碰那裡!知道吧?」

  我無奈地苦笑,這傢伙怎這討厭別人碰她可愛的小菊花?……雖說應該沒什人喜歡那邊被人碰,但佐菈似乎特別討厭那個地方被人觸及。看來,等這一連串事件結束之後,我得好好和她來段深入對談,讓佐菈理解隱藏在括約肌深處的奧妙滋味才行。

  佐菈吸了兩口,便把嘴挪開,但我的手卻黏在她屁股上,說什也不放。

  這揉著揉著,我感到體內那股因為過度燃燒而一時熄滅的慾火又緩緩重生了,半軟的肉棒子又在佐菈的體內復甦;幸好我一直沒把它拔出來,這下連插入的力氣都省了。

  「你……你還想要啊?」佐菈一驚,表倩略帶羞澀。

  「嘿嘿,你說呢?傻丫頭想不想要呀?」我笑道,輕輕頂了兩下,不過在大戰八小時之後,龜頭前端竟然有點痛了。

  「白癡,先吃飯啦,天都黑了,等吃完飯再說。」佐菈連忙轉移話題。

  「那吃完飯是可以還是不可以?」我追問道。

  「唉唷,你真的很煩耶……」佐菈難為情了起來,「就跟你說等吃完……」

  突然,佐菈表情丕變,整個人從床上彈起,站了起來,眼睛望著窗外。

  我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向窗外。

  已經漸紫的昏暗天空上,有一個略呈三角形的黑色物體朝著旅館飛來。

  「佐菈,是上次那個人嗎?」我問道,連忙抓了條布把身上亂流的精華液擦乾淨。

  「嗯。」佐菈點點頭,她倒沒有想穿衣服的念頭。難不成裸身戰鬥是卓古拉家的傳統之一?順帶一提,我發現剛才拿來擦身體的是佐菈的內褲,這條內褲她可中意了,是巴黎另一個姓氏難以發音的設計師作品,要是被她知道我拿來當擦精布,鐵定會把我打得不成人形,所以我立刻把那玩意塞到了被單底下。

  「虛霜娜的使者來了,但絲芬妮卻還沒回來……」佐菈低聲自言自語。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個黑色的三角形也顯得更清楚了,原來是一個長了翅膀的人。

  說的更精確一點,那是個有著女人的頭,烏鴉的身體,老鷹的腳和翅膀的人面鳥,當我們來到巴黎的那個夜晚,第一個遇見的傢伙就是她。

  在狂風大作之下,她降落在佐菈房間的窗邊,腳爪子扣著窗戶的石質台摩,好整以暇地收起了足足有成年男子身高那寬的翅膀。

  「好久不見了,佐菈小姐,以及博康舒先生。」人面鳥開口道,她的眼睛被一層灰白的膜覆蓋住,因此沒有眼瞼,不會眨眼睛,看來十分詭異。

  「你來這做什?」佐菈喝問,真虧她光著身子還可以這凶狠的講話,「虛霜娜又想做什?決鬥的時間是明天晚上吧!」

  八面鳥聽見佐菈的聲音,臉上露出明顯的痛苦表情,看來應該是在對抗佐菈的魔力吧?

  同時,我發現佐菈竟然沒有注意到體內那股花費了我八個小時生產的白色精華,正一股腦地從蜜園門口湧出,順著她兩條腿淌下,看起來簡直像失禁一樣。

  「糟糕,這等下要被她看見,鐵定又要打我了,趁隙落跑先。」我心憩,慢慢向房門移動,腳不離地,不發出聲音。

  「是的……」人面鳥回答,「大人就是為了明天晚上的舞會,特意派小的前來將請帖敬呈給二位。」只見她張開左邊翅膀,把頭伸進去探了探,沒一會,嘴上便銜了兩個用蟬封住的華麗信封。

  「……怎只有兩份?我們有三個人耶。」佐菈接過信封,「絲芬妮的份呢?」

  「有關她……」人面鳥額上冒出冷汗,「大人說,就請不用擔心了,因為她已經先被大人請到火離宮去了。」

  「什!」佐菈大驚,我也嚇了一跳,手連忙從門把上縮了回來。

  「她為什會在那裡!」佐菈喝問,人面鳥更顯痛苦。

  「大人說……」人面鳥顫聲道,「她的命……就當成兩位勝利的獎賞,若是兩位輸了,那絲芬妮小姐就……」

  「什!」這下換我大驚,連忙走近。「她要殺了絲芬妮?。」

  「是的。」人面鳥道,雖然表情痛苦,但笑容中卻有一絲詭譎。這該死的畜生!

  佐菈先是沉默不語,繼而低聲道:「虛霜娜那傢伙,怎那容易就把魔女給抓住了?」

  「……兩位似乎正在享受巴黎的歡樂時光,」人面鳥環顧了一下房間裡頭,意有所指地笑了起來,「小的這就不打擾兩位了,說不定明天晚上以後,兩位就再也沒有機會像這樣恩愛了呢……呱呱呱……」

  看見她用人的臉笑出烏鴉的聲音,還真是說不出的噁心。

  說完,人面鳥像是麻雀般,輕巧地在窗台上一個跳躍翻身;虧她身子和顆霸王南瓜一樣大,竟然不會失去平衡。

  她揮了揮翅膀,正欲飛離時,佐菈突然喝道:「給我站住!」

  人面鳥一聽,身體好像陷入兩難似地,一半想走一半想留,在半空抖來抖去佐菈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人面鳥的脖子,將它拖回室內;右手銀光一閃,啪答一下,把利爪刺進了人面鳥的肚子裡。

  烏黑的血液立刻從鳥腹裡湧了出來,人面鳥掙扎了半天,但因為脖子被佐菈緊緊握在手裡,卻叫不出來,只能一直拍翅,「放棄吧,惹,惹到佐菈算你倒了八輩子楣,如果有來生,乖乖當只會下蛋的母雞就行了。」

  不過,看佐菈臉上那兇惡的神情,儼然有我媽在殺雞時的無匹氣勢,真是令人不敢靠近啊,而且人面鳥流出的血還真是臭,我離三步遠也聞得到,惡!

  沒一會,人面鳥便老實掛點了。佐菈把爪尖抽回,直接利用人面鳥的羽毛把爪子上的血擦乾淨,然後把它扔到旅館樓下去,掉到地上還重重地咚了一聲,想必把那個白癡門房嚇得半死。

  佐菈轉過身來,臉上滿是怒火,看來隨時都有爆發可能,這種時候我還是識相點,閃得遠遠較好。

  「博康舒,把我的東西搬到絲芬妮房間去。」豈料就在我準備轉身閃人時,佐菈突然一聲令下,「今晚我要睡她房間。」

  唔,我看了看窗邊那一灘黑血。同樣是黑的,路邊攤賣的黑水雖不怎好喝,但味道就很香,可是這一灘血卻是臭到不行,也難怪佐菈要換房間了,「看來她心情不好,還是乖乖聽話為上。」我心想,這半個月來被她拳打腳踢的,我都想申請保護令了。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我把幾包衣物兜在懷裡準備推開房門時,側眼瞥見了佐菈正把手伸到床單下面,天啊!不會吧!什地方不找,偏偏找我剛剛塞她內褲的地方!

  我連忙衝出房門,幸好這家旅館莫名其妙的只有我們兩個房客,不用擔心被經過的人妻看到我雄偉的下半身,還要浪費時間安慰她寂寞芳心的問題。

  「博康舒!」佐菈房中傳來一陣怒吼,「看你把我的內褲弄成什樣子了!」

  可惡,都是那只該死的笨鳥,沒事送什請帖過來,一個下午的美妙時光竟然就這乾脆的毀了!看來等下吃完晚飯,也別指望佐菈會讓我碰了。一邊想,我一邊拐進絲芬妮的房閒,希望能找到什魔法道具,保護我免於佐菈的無情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