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三章 封閉練兵

  大練兵計劃第一刀看上了收養的孤兒。在趙無恤行動之前,蒂娜和雪莉爾從一百二十個孩子中挑出十二個既識字,又相當具有魔法天賦的。他們將被培養成魔法師。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臨時充當老師,教授魔法基礎知識,幫助孩子們進行最初的冥想訓練。

  趙無恤和梅琳共同教剩下的「一百零八將」小孩們完全不懂武功。兩人需要脫光小孩們的衣服,明確指出行氣路線。所以他們各負責男女。他們教的就是艾蜜麗當初學的「清身訣」慧海派最初級的入門功夫,專門用來築基的功法。等過段時間,趙無恤會根據孩子們修煉的進境確認是否有習武天分,資質差的人不必浪費時間。他們可以專注學習文化知識,為哈普靈城的未來效力。

  這項大範圍的行動立刻引起三個小丫頭的注意。她們好奇之餘,當然也要學。趙無恤考慮到既然生活在魔獸世界,有自保之力最好,所以毫不猶豫地答應。

  三個小姑娘情況各不相同。芬妮資質最好,進境最快,甚至冠絕所有孩子。露露次些,算中上之資。菋莉最差,不論梅琳如何教,都無法完成「清身訣」趙無恤嘗試後,只能宣佈菋莉不適合學武。

  克裡斯蒂娜知道此事後,大聲向趙無恤抗議。她還沒看三個小姑娘是否適合學習魔法呢。眼下露露和芬妮已經開學「清身訣」她只好帶菋莉去學魔法。未曾想稍加測試後發現,菋莉竟是一個小魔法天才,遠比另十二個小孩強。雪莉爾同樣嘖嘖稱奇。克裡斯蒂娜為這埋怨趙無恤好幾天,怪他差點埋沒一個天才。菋莉本來因不能學武帶來的失落也成功退散。小美人又露出迷死人的微笑。

  趙無恤折騰了三天方讓小孩們走上正規。他們每天學習知識之餘,集體在梅琳的看護下,修煉「清身訣」大練兵計劃第二刀輪到哈普靈守衛團。守衛團經過招募和擴充,再去除損失。現有八十一人,半數是高級武士,另一半全是中級上階。

  這三天,趙無恤沒讓他們閒著,給他們下達第一道命令:自由組隊。按趙無恤的計劃,守衛團未來戰鬥以「三才陣」為核心。這需要三人配合默契,互為知己。所以讓武士們自由組隊,免得性格相沖,強按在一起。

  八十一人,三人一組分成二十七個組。每三組成一個小隊,共九小隊。未來行動將以組和小隊為基本單位。當然,眼前的訓練要打散進行。這樣保證任意三個人都能圓順使用三才陣,避免缺一人另二人就廢。不過要想發揮陣法最大效力,還得固定一組三人的搭檔。

  峽谷外一直有魔獸游弋。猛擊龍群地屍體雖然被搬進谷內,但是它們的血深深滲入土壤。峽谷裡血腥氣息經久不散,這引來不少魔獸。只是樹幹柵欄擋著。暫時沒有危險。低等魔獸拿柵欄沒招,高等魔獸非守衛們能對付。所有只留下一隊監視,其餘八隊七十二人都趕去參加特訓。

  眼下的情形人人都明白實力的重要性。每個人都迫切想提高戰力。大家格外興奮地去參加趙無恤的特訓營,希望能從超級大英雄處撈點有用的東西。而留守的九人小隊,唯有歎氣加眼巴巴地干瞅。他們要等輪訓。

  山谷東北部,新開出一處萬平空地。八小隊守衛團武士集結在這裡。等待總教官上第一堂課。很多人都好奇地瞧著空地一角的東西,十個有膝蓋高的木欄栽在地上。巨石和圓木堆在旁邊。這東西有什麼用?他們搞不懂。他們不知道,這東西很快會成為罪惡之源。

  「大家都準備好了吧。」

  趙無恤攬著克裡斯蒂娜的細腰,悠閒抵達。他老遠就大聲招呼。

  武士們見總教官來到,急忙爬起來,齊聲回應:「準備好了!」

  七十二個壯漢,往死裡喊,動靜可不是一般地響。

  炸耳地聲音傳來,趙無恤不動如山,毫不受影響。克裡斯蒂娜就不行。她蹙著眉。直捂耳朵。

  武士們看著我見猶憐的美人,心中直吞口水。他們沒一個敢多看,生怕惹到總教官。大家上次已經知道克裡斯蒂娜與趙無恤關係不一般,這次不少人把目標放到新來的美人身上。

  諸女個個絕色,誰都不亞於赫莉。只過了一夜,大家的夢中情人已從赫莉一人變成眾女六人。梅琳和克裡斯蒂娜沒人敢想。赫莉剛剛宣佈下嫁。只剩下的伊莎貝拉、凱瑟琳和雪莉爾。

  可惜還沒有行動,就有人看到趙無恤與伊莎貝拉和凱瑟琳親密地打情罵俏。看美人與趙無恤的曖昧,明顯與其他三女身份一樣。雪莉爾雖然沒有親密動作,但是所有人都不再報有希望。

  大家把獵美的心全部收起,只能遠遠意淫。對趙無恤一人霸佔六個世所罕有地美人。有人羨慕,卻無人嫉妒。誰讓人家有這實力呢!不過自諸女到來後。負責為武士解決性需要的一批女奴隸白天的精神變得非常差。據說是男人們戰力大增,她們夜間不堪征伐,且得不到足夠時間休息云云。

  趙無恤瞧著武士們統一的服裝,很滿意。這是他設計的訓練服,採用綢布料,非常耐磨。統一的武服看起來相當順眼。

  他度步來到眾人面前,高聲道:「我需要先聲明,未來地訓練將非常艱苦。更不幸地是你們沒有機會退出。只要留在守衛團一天,就得接受我的訓練。」

  「放心吧,爺們不是沒見過世面!」

  「只要能變強,吃點苦算什麼!」

  武士們紛紛吵著表決心。他們都是經過風浪地鐵血武士,自不會被趙無恤幾句虛話嚇住。

  「你們的話,我老婆可都聽到了。如果訓練開始後不想被女人恥笑,就不要放棄,不要叫苦。」

  趙無恤笑著道。

  「這到不用。大家都是七尺男兒,肯定沒人願意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是吧?」

  趙無恤不緊不慢地道。

  「那當然!」

  眾人鼓噪。不過有人心中開始嘀咕會是何樣的艱苦訓練。大家參加過上次特訓,那回可被趙無恤揍慘了。

  「我們如果撐過訓練,能修煉無影鬥氣嗎?」

  納茲問出大家所想。這是一個不好開口的話題。眾武士私下公推副團長來試探。

  「無影鬥氣?」

  趙無恤心知是武士們對真氣的稱呼。他朗聲道:「很抱歉,不是我不教,恐怕大家沒法學。」

  「什麼原因?」

  納茲不放棄地道:「總教官現在是這裡的主人,我們是你地手下,修煉無影鬥氣也是守衛峽谷,為你而戰啊。」

  他怕趙無恤是不願教。不是不能教,所以動之以情。

  「原因很簡單,你們說的無影鬥氣並不算是鬥氣,這是我自創的,名叫真氣。修煉方式雖和鬥氣異曲同工,但無法共存。如果想學無影鬥氣,前提要放棄鬥氣。大家修煉鬥氣多年。很有所成,恐怕沒人捨得放棄一切,重新來過吧。」

  趙無恤緩緩道來。

  武士們嘩然。若真如趙無恤所言,他們確實沒法學。誰也沒有魄力放棄眼前一切,重頭再來。那樣能否成功不說,就算能成。也不知要到那年那月。這樣浪費十幾年時間,恐怕還不如繼續修煉鬥氣來得快。

  「大家不要多想。鬥氣又不差,我地夫人凱瑟琳就是明證。她曾是神聖武士,你們如果能達到她的層次,難道還用學無影鬥氣麼!」

  趙無恤又道。

  武士們應聲稱是。就算趙無恤不想教,他們也不能怎麼樣。那畢竟是別人的絕學,任誰都不會輕易外傳。不過趙無恤做出的這番解釋基本讓大家信服。既然不能學真氣,就練好鬥氣吧。總教官沒說錯,眼前就有神聖武士做榜樣,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

  趙無恤見眾人平復,遂講述特訓的安排,就是上午鬥氣,下午武技。修煉鬥氣採用「勞體膚」的原理。

  克裡斯蒂娜得到趙無恤示意,開始吟唱咒語,釋放法術。

  武士們靜待片刻,隨著克裡斯蒂娜施法完成,很快發現身體出現異樣。

  「群體重力術!」

  有人大叫。繼而所有人都醒悟,怪不得身體變得超重。有人想邁步,發現超級費力。不運鬥氣幾乎動不了。

  「是大師級重力術!」

  識貨的人淒慘地叫道。大家已經醒悟,受變態重力術所制。不論訓練什麼都不會輕鬆。

  「上午訓練項目是圍著空地跑圈,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不跑夠一百圈,不許休息。」

  趙無恤賊笑著道。他一直苦惱如何「勞體膚」負重長跑最簡單有效,且不需要其他投入,但中高級武士恐怕要折騰很久才會疲勞,單加負重很難達到疲至極點,搾乾所有地效果。克裡斯蒂娜知道後,提供簡單的辦法,就是用「大師級重力術」與普通重力術不同,即使高級武士在大師級重力術下,也行動緩慢。趙無恤親身體驗滋味後,立刻拍板。於是武士們方有今天之「福」武士們瞧過空地大小後,發出一片哀鳴,一百圈啊,不知道有沒有命跑完!

  「別忘了每人抱上一根木頭或一塊石頭,還有經過那十個木欄時要跳。」

  趙無恤笑瞇瞇地繼續加碼。

  眾武士已經無語鳥。這那還是艱苦訓練,簡直折磨人。有人立刻打起退堂鼓。不過想想後果又放棄。一來峽谷現在是死地,沒處去,二來適才胸脯拍的叮噹響,現在沒做就退縮,這不是等著被女人恥笑嘛!克裡斯蒂娜就在旁邊待著。被這樣地大美人恥笑,會得恐女怔!

  納茲第一個運鬥氣,走向石堆,接著陸續有人跟上,也有不少人猶豫。

  「最好不要浪費時間,如果跑不完,影響下午的武技訓練,可別怪我。我已經準備好幾套絕學等著傳授。」

  趙無恤又拋出誘餌。

  聽到有絕學。剩下地人也趕緊運起鬥氣,向石堆木堆前進。一時之間,空地被橙色和紅色鬥氣充滿。借鬥氣之助,武士們勉強抵禦住大師級重力術的壓制。部分高手,甚至抱著過百斤重地大石頭小跑起來。不過即使如最強的納茲,跳躍十個木欄時也相當消耗鬥氣,以至於每次經過後速度都變慢。

  趙無恤令奴隸僕人搬來小桌椅子,和克裡斯蒂娜安坐。兩人品著熱茶,靜看武士們受罪。

  有些武士可真怨上趙無恤了,出如此變態的訓練就罷了。還這樣囂張地當面享受。

  「快點跑哦,最先抵達的有茶喝。」

  趙無恤故意氣人地高叫。

  可惜沒人理會。武士們採取無視的辦法對抗某人地囂張。

  一個小時之後,部分鬥氣差的中級武士變得舉步維艱。他們僅跑完,應該說走完不到二十圈,距目標不及五分之一。照這速度,今天恐怕要交待在這裡。因為已經有人停步打坐,回復鬥氣。

  為保證每個人都老實跑完一百圈。趙無恤派奴隸守在圈邊,武士每經過一次,口袋裡都會多個標記。如此累計一百個,做為完成地證據。有人跑不下去,開始把心思動在這上。他們低聲威脅奴隸,想經過一次多拿幾個標記。

  克裡斯蒂娜偶然發現這個情況。笑著提醒趙無恤。

  「你們都回來。」

  趙無恤命令放標記的奴隸道。

  那幾個奴隸老實過來。

  「有人作弊?」

  趙無恤口氣不善。

  奴隸囁嚅不敢言。都是主人,惹到誰一樣吃虧。

  「我只問有沒有。不是要知道是誰。」

  趙無恤清楚奴隸的顧忌,解釋道。

  奴隸猶豫片響,還是沒人敢站出來。

  趙無恤情知這些奴隸已經被馴化,再無人類的反抗精神。他揮手讓他們退去,高聲對武士們道:「記號作廢。每個人自己記著跑了多少圈。跑不夠不要緊,如果通不過我的考核,訓練量只會加倍。」

  武士們已經無力叫苦。越來越多地人加入跑跑停停的大軍。他們跑一段路,消耗盡鬥氣,打坐恢復點。又繼續跑。這正符合趙無恤「勞體膚」的設想。他就是要把武士們的潛能逼出來。

  當時間接近中午時,連最強地納茲也開始打坐。整個跑圈隊伍基本陷入停滯。

  「我說,你們也太挫了吧!」

  趙無恤大言不慚地道:「一個上午連五十圈都沒跑完。」

  「累啊,老大!」

  有人叫苦回應。

  「靠,躺床上到不累,那能提高鬥氣麼!」

  趙無恤斥道。

  「這樣就可以?」

  有人懷疑地道。

  「當然可以。」

  趙無恤信誓旦旦地道。他雖然沒修煉過鬥氣,但是很有把握。「太乙玄功」融合佛道墨三家所長,修煉初期就有墨家「勞體膚」的過程。如果真氣能憑借此法提升,鬥氣一樣可行。

  「難道就沒有輕鬆點的辦法嗎?」

  有人不死心地道。

  「省省吧,沒見你們在女人肚皮上喊累!」

  趙無恤諷道。

  眾武士無語。

  「要不。誰能在吃飯前跑完一百圈,獎賞一件我夫人穿過地褻衣如何?」

  趙無恤忍著笑道。

  「你要死啊!」

  克裡斯蒂娜聽趙無恤這樣說。跳過來打他。

  「往死裡打,最好打到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來。」

  立刻有人起哄。

  克裡斯蒂娜反而停手,掃視眾武士,「剛才誰說的?」

  她語氣不善。

  武士們立時噤聲,無人回答。笑話,誰觸這霉頭。人家夫妻,打是親罵是愛。起哄的人根本沒腦子!女人能隨便惹麼,居然那樣說人家的老公。

  「我說的可是真的。」

  趙無恤藏在克裡斯蒂娜背後,手指她示意給眾武士,並光動口,不出聲地道:「就是她身上現在穿地。」

  他在後面張牙舞爪,武士們立刻領會其意。不過沒人當真。美人褻衣雖然有誘惑,但是可想不可及。

  「別玩我們啦,現在到吃飯還有兩刻鐘,鬼才能跑完!」

  有人不滿地道。

  「就是,你敢給,誰敢要啊,我們還想多活幾天。」

  有人附和。有過上次特訓,大家都知趙無恤沒架子,能開玩笑,是以並不顧忌。

  「還不笨。」

  趙無恤心中暗道。他其實拿不出克裡斯蒂娜地褻衣,不是她不給,而是沒有。美人早習慣真空著衣。她有狼鱷皮甲,就是沒褻衣。

  「看來你們是無法完成了,那下午地武技項目只能取消了。」

  他搖頭道。

  「別啊!」

  武士們立時聒噪。

  「叫也沒用,誰先達到一百圈,誰就有資格學習武技。」

  趙無恤非常肯定地道:「這一百圈只限於今天,如果今天沒完成,那累積到明天。今天如果你只跑五十圈,那明天要完成一百五十圈才有資格學武技。」

  「不會吧!」

  眾武士痛苦哀歎。

  「撐不住地去跑藥澡,有助恢復體力。」

  趙無恤道。這是他的獨家秘方。他通過和巫醫交流,瞭解本地藥材藥性,再按照舊配方,設計出採用伽瑪大陸植物的新藥方。武士的身體長時間超負荷運轉,若不很好地緩解,很容易過度傷。

  眾武士眼見躲不過,都累倒在地,不想動。

  趙無恤攬過克裡斯蒂娜,「我們走吧。」

  「老大,你不是玩我們吧。」

  有人見趙無恤走,高叫道。

  「怎麼說?」

  趙無恤駐足,轉身會問。

  「真的有人能這樣跑完一百圈?」

  那人非常懷疑地道。

  「不信?」

  趙無恤呵呵一笑,轉而對克裡斯蒂娜道:「給我施同樣的重力術。」

  克裡斯蒂娜微笑著施法。她前天做過這事,知道重力術奈何不了趙無恤。她很期待臭武士們驚愕的表情。

  咒語很快完成。趙無恤感覺到一股壓力上身。他體內真氣高速運轉,猛縱身躍起,直接跳到空地圈內。重力術壓力雖大,但奈何不了他。他這一躍,就是幾十米。接著他又甩開步子,繞空地急速轉了一圈。雖然沒有往日無影無蹤地速度,但是明顯不弱於武士們無重力術限制時。

  眾武士傻傻地看著,不敢相信。

  「瞧見了吧,別說我騙你們,只要堅持下去,像我這樣絕非不可能。」

  趙無恤傲然道。

  眾武士無言以對,眼中卻露出希望的光芒。

  「取消他們地重力術吧。」

  趙無恤對克裡斯蒂娜道。

  克裡斯蒂娜依言照做。

  武士們猛覺身子一輕,有些不適應地東倒西歪。

  「好好休息,下午繼續跑!」

  趙無恤不容商量地道。

  守衛團武士從此開始苦難歷程,有希望在,他們到都能拚命堅持住。不過,輪流去柵欄處留守的任務在第二天變成香餑餑。每個小隊都主動請纓。這是最初那支留守的小隊想不到的。

  短時間,武士們要與跑圈做鬥爭。趙無恤大練兵計劃的第三刀提上日程。他的夫人們同樣要提高實力。

  下午,諸女聚到一起。趙無恤說出想法。

  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不用操心。幾位練武的女士當然非常渴望提升戰力,不過在這之前,她們已經看到守衛團武士們的特訓,這些人累得如死狗的悲慘模樣深深印入腦海。她們可不想過這種揮汗如雨的地獄生活,開始向趙無恤撒嬌。

  「老公,有沒有其他捷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