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二章 夫妻上陣

  強姦大戲如火如茶的進行,總導演在外面小心觀賞。傑梅因的藥確實強悍,卡波特如同發情的野獸,不顧一切地瘋狂發洩。在克裡斯蒂娜的印象裡,魔導師之子從未如此暴躁過。芭芭拉確實愛極卡波特,被如此摧殘,仍苦忍著難以承受的劇痛,死都不出聲。她不想引來外人,讓心愛的忍墜入深淵。

  克裡斯蒂安那看著把嘴唇咬出血的貴族小姐,心中莫名。身為女人,下春藥去害另一個女人。很不是滋味。她本來懷著一絲內疚,眼見芭芭拉如此,心疼之餘又覺得欣慰。事情不算辦錯。芭芭拉雖然受了大苦,但是就算知道,恐怕也會配合,不然不會咬著牙不出聲,甚至放棄一切掙扎,好方便卡波特逞兇。

  時間流逝,屋中美人漸漸支持不住。克裡斯蒂娜知道男人用強很容易傷害女人的身體,擔心因此給芭芭拉留下難以癒合的傷痛,打算阻止把波特進一步施暴。

  她尚未行動,忽聽卡波特一聲狂吼,一陣短促的激烈運動後,直接倒在芭芭拉身上,大口喘氣。芭芭拉終於從痛苦的蹂躪中逃離,卻無法放鬆。她清楚感到男人的精華進入體內,今夜被侮辱就算了,未來恐怕還會懷孕,以後可怎麼辦!

  克裡斯蒂娜這邊下心、似乎傑梅因的藥太過霸道,以至於無法持久。這樣正好,拖長了也不好辦。她不知道春藥有沒有後勁。不想給卡波特第二次施暴的機會。也不願讓芭芭拉打掃戰場,遂現退出屋外,裝作才跑來,蹬蹬的闖入內屋。

  爸爸看道外人進來,大羞想掩飾,可惜身體被卡波特死死壓著。動都不能動。

  克裡斯蒂娜直接甩出一個籐蔓,纏住把波特,扯到在地。

  卡波特尚未醒,叫到:「我還要!」

  她掙扎欲起。籐蔓迅速蔓延,把他綁成麻花。

  「你這個小混蛋,還要!」

  克裡斯蒂娜氣急,又放出一根做鞭。猛抽卡波特光白的屁股。

  芭芭拉聽著劈啪聲,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忙道:「別打了。」

  「你還替她求情,我打死這個禽獸。」

  克裡斯蒂娜吼道。

  「我願意地,我不怪她。」

  芭芭拉黃不擇言道。

  克裡斯蒂娜這才停手,看一眼芭芭拉,回手幾個手球丟道卡波特臉上。

  一番折騰,卡波特慾火與酒勁都稍退。被冷水一激,從醉眾醒來,稍稍恢復神智。待看到赤身裸體,慘遭凌辱的芭芭拉。立時徹底清醒。

  克裡斯蒂娜咬著牙道:「卡波特,我的好哥哥,你終於醒了!」

  可波特被籐蔓綁著,動彈不得,又搞不清發生什麼,傻傻地道:「怎麼了?」

  「怎麼了,你看你做的好事!」

  克裡斯蒂娜直接芭芭拉道。

  卡波特看著淚流滿面的芭芭拉,又瞧瞧自己。光著身子不說,下體的東西染滿鮮血。發生什麼還用問嗎!她瞬間明白一切。汗直接流下。他搖著欲裂的頭,不敢相信自己竟做出這等禽獸不如地事。

  「知道做了什麼嗎?」

  克裡斯蒂娜語調冰冷地道。

  卡波特喪氣地直點頭,「對不起。」

  「對不起?不能喝酒就別喝!」

  克裡斯蒂娜怒不可揭地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戴安娜,我不是人,你殺了我吧!「卡波特痛苦的叫到。苦等數年,不抱希望的心突然發現願望即將達成,可事到臨頭又發現是一場空。她的心已死。從小道大,沒做過一件虧心事,可事今天喝醉酒,竟強姦了別人。她沒臉活著。

  「我是真想殺了你!」

  克裡斯蒂娜恨鐵不成鋼地道。

  「不,不要!」

  芭芭拉叫到:「我不怪她!」

  「你說什麼,」

  克裡斯蒂娜吼道:「看看她對你做了什麼!」

  「我知道,」

  芭芭拉擔心愛人,不顧一切地道:「但是我喜歡她。就算為他死我也願意。」

  「你!」

  克裡斯蒂娜期的說不出話,揮舞這籐蔓直抽桌子,壓住火方對卡波特道:「看看人家,想想你自己,你還算是人嗎!」

  「戴安娜,別說了 ,我沒臉活著了,你還是殺了我吧。」

  卡波特萬念俱灰地道。

  「死,你也太自私了。」

  克裡斯蒂娜冷哼道:「你一死了之,芭芭拉怎麼辦。你讓她如何生活,如何面對他人。」

  又道:「你現在別先考慮自己,你還有沒有臉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才能彌補犯下的錯,」

  卡波特望著不停每類的芭芭拉,不知道該說什麼。

  克裡斯蒂娜道:「我把你當哥,但也不能包庇。按你辦的事,傻了都不為過。所以你這條命不是自己地。別對我喊死,你的命不是我的,是芭芭拉的。她讓你死你才能死!」

  又對芭芭拉道:「你說怎麼處置她。」

  「我」 芭芭拉沉默良久,道:「我不怪他,他也是喝醉酒才會。」

  克裡斯蒂娜又抽了卡波特一鞭,恨恨地道:」

  算你走運,竟然碰上喜歡你的芭芭拉。「「我……我該真麼辦?「卡波特望著兩個女人,懦懦地道。

  「你還是不是男人,問我們怎麼辦!「克裡斯蒂娜吼道:」

  芭芭拉原諒你,不代表你就可以不為此事負責。「「我願意負責。「卡波特急道:」

  我真的原意,做什麼都願意,包括死。「「人家不要你死」克裡斯蒂娜道:「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只有一條路,娶她。畢竟你壞了人家的青白。」

  卡波特沉默。他心裡始終放不下遠離的戴安娜啊,「這件事按芭芭拉講,是意外」克裡斯蒂娜冷靜地道。別以為我不能拿魔導師的兒子怎麼樣。「又道:「這樣做,我頂多逝去個哥哥,芭芭拉就慘了。威廉姆斯嫁是看重門風的古貴族,如果你不要,她恐怕嫁都不能回。就算能回去,不自殺也是一輩子嫁不出去。」

  「別說了,我娶。」

  卡波特歎氣道。

  「現別急,你願意娶,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嫁。」

  克裡斯蒂娜轉而問芭芭拉道:「答不答應有你決定,如果你喜歡卡波特,就給她一個贖罪的機會,不要讓他背著內疚過一輩子。又道:」

  我瞭解他,如果你不願意,她恐怕一生都完了。「芭芭拉沒有說話,看看卡波特,默默點頭。身體已經屬於卡波特,不嫁他嫁誰。何況,她確實很喜歡她。

  「很好「克裡斯蒂娜對卡波特道:」

  芭芭拉願意娶你,我無話可說。「又義正言辭地道:」

  我要現聲明,她既然原諒你,我就仍當你是哥哥,我既然當年是哥哥,你就得對芭芭拉,用你一生去愛護,為今天的事贖罪。如果做不到,你就不是我的哥哥。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不起芭芭拉,就是艾美利亞導師護著,我也會閹了你!「「如果做不到,就乾脆不要娶,免得芭芭拉傷害更深!」

  聽到這番話,芭芭拉也十分關注,想知道心愛著的人會如何回答。

  「戴安娜,別說了。「卡波特做出痛苦的決定。道:「我既然做了,就一定會負責。「「你保證,以後心中只有一個女人,就是芭芭拉,我會讓她幸福,」

  卡波特鑒定地道:「我會用一生彌補今天犯下地錯!」

  克裡斯蒂娜清楚卡波特地一言九鼎。這個倔脾氣的人一旦許下諾言就肯定會遵守。她放下心,動情地道:「哥哥,我知道你還想著我。但是我們絕對不可能。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成哥哥,讓我嫁給像親哥哥一樣的人,我做不到。看道你傷心,我也痛苦。我不能面對這些。才不得不離開啊。」

  卡波特心中一痛。道:「對不起,戴安娜,都是因為我,害得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哥哥,未來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忘了我。快樂的生活。人說愛一個人,就是讓他幸福。哥哥愛我,也想讓我幸福。我身邊已有無恤,不會再有憂愁。剩下的牽掛只有你。哥哥幸福。我才沒有遺憾。哥哥,你能做到嗎?」

  克裡斯蒂娜道 :「我希望你不僅對芭芭拉負責,更能讓自己幸福。」

  卡波特已經淚流滿面,道「你放心把。從今天起。我會忘記以前的一切,好好照顧芭芭拉。快快樂樂的生活,做一個好丈夫。」

  「不,哥哥,不用忘記我。你只要記得,我永遠是你的親妹妹。」

  克裡斯蒂娜道。

  卡般若重重點頭。

  可列斯蒂納接觸籐蔓。道:「今天晚上好好照顧芭芭拉,明天直接待她回家拜見老師。」

  「放心吧。我是男人,知道該怎麼做。」

  卡波特看道芭芭拉下身刺眼的鮮血,心疼地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心愛的男人終於轉心,適才的 一切沒有白挨,爸爸的心很甜,很幸福。她羞著拉過欺負遮住身體,再不好意思抬頭。

  克裡斯蒂娜示意卡波特過去。卡波特點點頭,坐到床邊,克裡斯蒂娜不想打擾兩人,小無聲息地離開。她走道屋外,長吁口氣,事情總算告一段落。雖然手段不光明,但是結果很好。

  離開案發現場沒多遠,傑梅因冒出頭。低聲問道:「怎麼養?」

  「一切搞定,」

  克裡斯蒂娜道:「他們明天一起回去拜見導師。」

  「那就好。」

  傑梅因說著遞過來一個小瓶。「你要的東西。」

  「這藥效果好像一般啊 。」

  克裡斯蒂娜道:「卡波特開頭很猛。不過很快就行了。」

  傑梅因尷尬地道:「我怕出事,沒敢整那種。」

  「沒事,這樣正好。」

  克裡斯蒂娜收起瓶子,又問道:「這東西對女人有用嗎?」

  「效果更好。」

  傑梅因道。

  克裡斯蒂娜醒悟是白問,色狼手裡的春藥當然一定會對女人有用。又暗自得意,有此藥在手,朱莉安娜只能乖乖做妹妹。只可惜白白便宜了某人。

  傑梅因見妹妹如此,好奇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當然繼續害人!」

  克裡斯蒂娜不待哥哥反應,逕自走人。

  傑梅因無語,瞧著扭來扭去的型該翹臀,不由暗讚:妹妹真是個尤物啊。他心中又暗自得意:多虧妹妹如此絕色,才使得大事可期!

  第二天早晨,傑梅因親自送卡波特和芭芭拉回家。

  經過一夜思考,卡波特已經接受現實。作為一個有良心的男人,看到芭芭拉下體的創傷後,深深陷入自責。他不是傻子,知道芭芭拉對自己的愛。想想眼前的美人為自己受的苦。鐵石的心也化了。

  有這樣一個女人甘願為你奉獻一切,豈能不感動。對比戴安娜離家七年,嫁人後才回。卡波特無法不醒。她雖然仍忘不了戴安娜,但是心已準備向幸福地以為在自己懷裡的女子打開。她是自己的女人。甚至還會懷上自己的孩子啊。

  逝去的終歸逝去,珍惜擁有地才最重要。卡波特平靜地接受戀人戴安娜變成妹妹克裡斯蒂娜,愛護地摟著芭芭拉返家。

  克裡斯蒂娜從她離去的真正眼神知道,事情徹底解決。既搞定乾哥哥的人生大事,又為家族收穫重要的臂助桑普森家族和黑暗法師攪在一起非常關注。大主教來的目的是尋求證據,事情太重大,希望能確定。

  「證據,我沒有。」

  趙無恤很乾脆地回應,「我無法證明,也不會浪費時間去尋找證據,恐怕你只能願信就信。」

  大主教放低身段,道:「請不要誤會,我完全相信您的話,您曾幫過教會很多,」

  又道:「只不過沒有證據,我不好向教廷交待。」

  「你知道比斯特王國的情況嗎?」

  趙無恤道。

  「知道。」

  大主教明白話裡意思,他的身份和地位足夠第一時間收到各種重大消息,比如圖爾恰城之變背後的因由。

  「黑暗法師能勾結二王子謀奪比斯特王權,當然也可以,甚至應該勾結桑普森家族謀奪波托王國。」

  趙無恤道。

  「我相信和知道,與確切的證明是兩回事。」

  大主教硬著頭皮道。

  趙無恤這回恍然大悟。當官嘛,不求有功,旦求無過。只有做才會出錯,只要不做就不會犯錯。有確切證據和自己猜想推測可是兩回事。他想不到大主教竟如官場老油條般行事,遂不再多言,直接道:「戴安娜消失七年,不可能有仇人。刺客的目標是她,只可能因韋瑟斯龐家族的身份。在波托王國,敢動和願動韋瑟斯龐家族的,只有桑普森家族。我又在溫泉旅館親手殺死一個黑暗法師。事情明擺著。」

  又懷著一股氣,道:「我沒有證據,更不需要證據,只需要知道誰是兇手就行。」

  大主教是人精。明白武師殺手氣沖的對象。這是要報復幕後主使。既然還會出手,就不必擔心黑暗勢力不現身。證據自然也就會浮出水面。他又談了一會,說明要全力對付黑暗同盟後,滿意而去。

  緊接著的第二個訪客卻是岳父瓦萊喬 加宮廷舞會,並商議出席地身份。

  「我會以蒂娜的丈夫出面。」

  趙無恤道。

  「可以用戴安娜的身份嗎?」

  瓦萊喬「沒問題,反正都一樣。」

  趙無恤笑道。畢竟撬了人家女兒,幫幫忙應該的。

  瓦萊喬:「嫁給了武師殺手,什麼都不用做就已收足效果。」

  興奮的伯爵接下來把趙無恤當做好女婿狠一番誇讚,就差說戴安娜百世修來的福。才如此幸運。他吹捧過後,又大方地道:「戴安娜從小脾氣就倔,如果有不聽話的地方,請儘管管教。」

  「沒有,她很聽話。」

  趙無恤道。

  「聽傑梅因說,你有不少紅顏知己。」

  瓦萊喬道。

  趙無恤有些尷尬,這種話題可不適合跟岳父談。

  瓦萊喬:「這個權利。如果戴安娜有意見,我可以讓她母親勸勸。」

  趙無恤對只管利益,連女兒都賣的岳父很無語,遂道:「沒問題地,戴安娜很有夫人的風範,我很滿意。您培養的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瓦萊喬又閒扯幾句,岳父告辭,克裡斯蒂娜返回。趙無恤以玩笑的口吻講起此事。克裡斯蒂娜沒有一絲生氣,反而理所當然地道:「這不奇怪,他要不這樣想,我才會懷疑呢。」

  「這樣也好。更省心。」

  趙無恤道。

  克裡斯蒂娜點點頭。父親如此做派,雖讓人心傷,但也讓她不再顧慮離開。她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你昨天才進家啊!」

  趙無恤非常驚奇地道。

  「家裡人都很好,母親在我們回來前就已病癒,再見見幾個朋友,就沒什麼事了。」

  克裡斯蒂娜道。

  「回來一趟不容易,多休息幾天,你也會會舊友。」

  趙無恤道。

  克裡斯蒂娜道:「除了幾個知己,其他人不如不見。」

  又把昨日與哥哥的對話簡略講明。

  趙無恤無言,果然越處於上層越現實。他道:「我們還是要留幾天。給你家造造勢,你可以帶著姐妹們好好玩玩。」

  克裡斯蒂娜也想家族無憂,沒有意見。

  傑梅因此時送人返回。異常興奮。原來事情大功告成,今天回家後,魔導師之子完全沒有失戀的頹廢,更像帶著中意的愛人,回家求父母同意。

  卡波特地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魔導師目瞪口呆。一天前,兒子還對戴安娜神魂顛倒,家都不回。一天後就準備跟其他女人結婚。不過,阿梅利亞 他對笆笆拉表現的愛也毋庸置疑。她不知道昔日的學生對兒子施展了什麼魔法,但是明白感情木訥的兒子終於開竅。她可以放心了。對於笆笆拉,她早有瞭解,也很滿意,所以痛快地接受。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直接準備籌辦婚禮。卡波特得到母親的允許後,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在克裡斯蒂娜離開前結婚。

  阿梅利亞 事情既然解決,就不要窮究根底了。她提前邀請韋瑟斯龐家族參加婚禮的同時,許諾會參加今天的宮廷舞會。這才是傑梅因欣喜若狂的根由。

  宮廷舞會,本是有王室舉辦地王家舞會。韋瑟斯龐家族和桑普森家族卻都曾做為發起者,在王宮舉行過私人舞會。波托王室的地位至此可見一斑。貴族圈早已接受這種逾越。

  魔導師阿梅利亞 中立。如今鬆口,明顯開始執行當初的許諾,轉而公開瑟斯龐家族。

  克裡斯蒂娜聽到此,未置可否。

  傑梅因見妹妹不鹹不淡。擔心地問:「你不會還怪導師吧?」

  ※※※克裡斯蒂娜沒好氣地道:「我有那麼小心眼嗎?」

  又解釋道:「只不過再見她感覺有點尷尬而已。」

  傑梅因心中腹誹:「不記仇怎麼會尷尬,還說不是小心眼。」

  又見妹妹瞪眼,趕緊閃人。他很懷疑妹妹天生會邪惡地讀心術,不然怎麼次次猜中所想。……

  傍晚,趙無恤攜克裡斯蒂娜出發,其他人留下。按克裡斯蒂娜所言,貴族舞會是最最無聊地聚會,裡面充滿虛偽和污穢。諸女不由想起赫莉的故事,雅西國王的舞會就是獵艷聚會啊。韋瑟斯龐家族此次舉辦的所謂迎接兼答謝舞會,也是拉攏與投靠的聚會。她們當然也就沒了興趣。

  王宮早已不是布拉索夫的中心。只有舉辦舞會時。貴族才會想起這個神聖的地方。今天此處聚集了龐大的馬車群,貴族們爭相想看看昔日國王第一美人與大陸新科武師的風範。

  克裡斯蒂娜很討厭貴族地社交。在這種重視禮儀地場合,就算再不堪的惡人也會隱藏起一切,只對外展示彬彬有禮。你無法確定交談地謙謙君子脫下禮服後是天使還是惡魔。她不願跟人廢話,直到客人到齊,才與趙無恤姍姍登場。

  「娘子軍傭兵團團長趙無恤攜夫人戴安娜到!」

  迎賓主管高聲報名,熙攘的大廳立刻靜可落針這是趙無恤進入布拉索夫後。第一次承認身份,以前貴族圈所傳,都只是小道消息。大家對此早有準備,並未太驚奇。不過沒人想到戴安娜竟是趙無恤的夫人。有心人驚愕後,開始深思。

  魔法燈把大廳照的格外明亮,克裡斯蒂娜挎著丈夫的臂腕,緩緩走進。她今天穿著一件特製地長裙,水銀瀉地的銀灰面料,閃爍著星光。緊貼全身的設計。令引以為傲的雙峰和圓臀完美展示,再搭配上細腰與長腿,讓美人成為夢幻般的尤物。

  男的英俊瀟灑帥氣,女的美艷不可方物。完美的配對讓大廳裡天才少女忠實的仰慕者不得不讚歎,初聞女神嫁人地怒火也隨之煙消雲散。

  這對組合太耀眼,以至於往日見到帥哥就孔雀開屏的少婦,見到美人就搭訕的色狼都不敢放肆。趙無恤的武師名頭更不是蓋地,尋常人不敢輕易接近,萬一惹翻宗師強者,當場宰了你都無人敢攔。

  今夜的驚奇卻沒有結束,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在金童玉女身上時,迎賓主管再度唱名:「皇家法師阿梅利亞到!」

  沉寂的大廳瞬間爆發一股嗡嗡聲。趙無恤雖強,但太陌生。而且波托也有武師抗衡。阿梅利亞不一樣。她的威名早深入人心。她的背後更有波托的法師群。她出現在這裡,為得是什麼?人們立刻聯想到魔導師之子與戴安娜的婚約,再看看戴安娜的丈夫就在身邊。有些人開始得意了。

  阿梅利亞 :件簡樸地深藍色袍子,衣角遍佈的魔法符文代表著價值非凡。

  克裡斯蒂娜收拾心情,攜趙無恤迎上。來賓們預計的劍拔弩張沒有出現,反而是一副師生再相聚,其樂融融。

  「戴安娜,謝謝你。」

  阿梅利亞今夜來此地目的之一就是親自向克裡斯蒂娜道謝。不管以前發生什麼,畢竟是她解決了卡波特的問題。

  「沒什麼,我一直當卡波特是哥哥,」

  克裡斯蒂娜道:「他能幸福,我也很高興。」

  「放心吧,他永遠會做你的哥哥。」

  阿梅利亞道。

  克裡斯蒂娜知道魔導師這是表明站隊,「這樣最好。」

  又介紹趙無恤道:「這是我的丈夫。」

  阿梅利亞很客氣地道:「聞名已久。」

  眼前就是搶了她兒媳的人,不得不說無論實力還是外貌都大勝。兒子已有新歸宿,她不太再在意兒子曾經的情敵,而是更關注克裡斯蒂娜。沒人比她清楚得意學生昔日的魔法水平。今天再相逢,她卻發現看不透克裡斯蒂娜。難道短短七年,就已晉級宗師,真是匪夷所思,讓人無法相信。她又不得不信,強大的精神力不會說謊。她由衷地道:「看來你選擇出去是正確的,果然今非昔比。」

  又感歎道:「假以時日,當可輕鬆超越我吧。」

  克裡斯蒂娜甜蜜的看眼趙無恤,道:「運氣好,加上遇到他,才會這般幸運。」

  「我確實做錯了,」

  阿梅利亞道:「差點扼殺一個天才。」

  「不,老師,」

  克裡斯蒂娜道:「沒有你,我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克裡斯蒂娜說的是多虧導師打下良好基礎。阿梅利亞理解的是因為她,克裡斯蒂娜才會離家,才會有今日成就。師徒之間曾產生隔閡,終歸再無法恢復往日的默契。阿梅利亞又閒談幾句,請克裡斯蒂娜待卡波特舉行婚禮後再離開。克裡斯蒂娜滿口答應。阿梅利亞沒再多談,又跟瓦萊喬。願跟貴族多糾纏,跟著帶夫君離開。

  他們走了,影響卻已種下。第二天,布拉索夫城的所有貴族都已知道,韋瑟斯龐家族的小姐已嫁給武師殺手,魔導師阿梅利亞 式支持韋瑟斯龐家族,收到消息的法師群正集體向韋瑟斯龐家族示好。

  大家都清楚,站隊的時間到了。在消息傳遍王國前,先一步就有先一步的好處。韋瑟斯龐家的大門再也關不住。拜訪者絡繹不絕,不僅有貴族,更有掌握權力的平民中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