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三章 師父徒弟,少女少年

  碧落宮構建平和,沒有上窮碧落的恢弘磅礡,大氣偉岸。那青藍色瓦鋪頂的宮殿更像是一片幽深的夜空,靜默地盛開在人間一角。

  碧落宮穹頂以疏雲流石鋪築,宛如煙雲堆雪,如今室內燃著幽幽燭光,將那雲雪照得艷若霞色,璀璨生輝。裴語涵凝立一角,白衣如雪,望著那一屏薄紗丹青怔怔出神。

  林玄言推開門,晦暗光線中他望見暖焰裡那個女子,奪去了滿堂神采。

  她沒有穿那件黑白貼身的劍裝,此刻寬鬆的白袍雖不能將身材勾勒得淋漓,卻更大袖飄飄,猶似謫仙人。

  她靜靜地看著林玄言,青黑秀麗的長髮猶如三千弱水淌下,鋪就秀麗綢緞。

  林玄言掩上了門,輕聲道:「師父。」

  裴語涵給他扔過一個銅鑄暖爐,將他喚到身側,將那件白絨邊的紅色獸皮披風蓋在他身上。他抓住披風的邊角,將自己裹得更加嚴實,暖意伴著微香襲人,他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因為他已經太多年不知冷暖了。

  裴語涵捋了捋他微亂的髮絲,認真叮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學習到的這種劍法,但是以後切不可再使用或者傳授他人。」林玄言本來想說沒關係他自有把握,但是看著裴語涵清澈認真的眸子,話到嘴邊變成了:「是,弟子謹記。」

  裴語涵想了想,又道:「劍道過千,每個人的起步都不同,昔日魔宗宗主修行兩百餘年還不曾邁過那道修行門檻,但之後破境之快有如神助。所以你千萬不要氣餒,每個人的契機來臨的日子都不盡相同,所以就算沒有進步也千萬不可散漫……」

  林玄言知道她是怕自己因為沒有進步放棄修行之路所以出言安慰,林玄言平靜道:「師父,我邁過那道門檻了。」

  裴語涵面露異色:「你入劍一境了?」林玄言輕輕點頭。

  裴語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後,她搖了搖頭:「你是沒有跪夠麼?還敢騙我?」

  林玄言無奈歎氣。按照裴語涵化境的修為,九境以下的境界她一眼便能看個大概,但是林玄言的修行卻走了一條千古沒有人走過的道路,連他自己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的,因為他的修為獲得不是憑借修行,而是修為一點點回到自己的體內,不疾不徐。而他體內的劍胚太大,大到無論怎麼看都好像是空空如也。

  裴語涵語重心長道:「你的體魄非常純粹,可能正因為如此,所以邁入修行的道路會很困難。」

  林玄言點頭不言。

  裴語涵看著他的神情,以為他又認為自己在安慰他了,便說道:「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無論如何,你也要每次勤學苦練。如今修劍之人早已屈指可數,都是僅憑一念支撐,我希望你能成為瓊明界的一柄新劍。」 可是他這柄劍已經老得不能再老了。他內心苦笑。正欲開口,忽然,吱啦一聲,漆紅木門被推開,一個風聲俊朗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林玄言看著裴語涵認真問道:「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你的寢宮了麼?」本來面帶微笑的溫潤公子漸漸斂去了笑容。裴語涵不知何時已經起身,她望著門口那個男子,訝然道:「陰道主?」舉世皆知陰陽閣有一個閣主,兩位道主,五位長老,一個公子,一個小姐。

  來的人便是陰陽閣的道主之一。

  裴語涵問道:「季閣主可是有什麼想交待的?」陰道主身上毫無陰鶩的氣息,他面色雪白沉靜,隨著他踏入寢宮,宮門隨著他的腳步悄悄合上,那北風捲雪都被關在了門外。

  陰道主溫聲道:「難道一定要是閣主有吩咐才行麼?我陰某人就不能自作主張來看看裴劍仙麼?」

  裴語涵纖細的眉漸漸蹙起,她輕輕側過身子,寒聲道:「陰道主是什麼意思?」 陰道主看了林玄言一眼,片刻之後微微搖頭:「你們劍宗已然如此飢不擇食了麼?要這種沒有絲毫修行根骨空有皮囊的弟子了麼?都說劍宗式微,此刻看來哪裡只是式微,我看已經已經幾近衰亡了,獨木難支又何必支撐,不如來我們陰陽閣,以仙子的資質定然會受到閣主厚待,到時候只怕地位還能在陰某人之上。」 裴語涵斷然搖頭,「不勞勸說,語涵自有心意。」 陰道主唇角微微翹起,他戲虐道:「如果不是我們閣主念及一些舊情,這次試道大會之後,只怕劍宗要在王朝除名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報恩吧。」 裴語涵沉吟道:「我和季閣主自有約定,不勞道主掛心。」 陰道主緩緩踱步至裴語涵的身側,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她一身如雪的裙裳之上,即使是衣袍寬大,依舊掩蓋不了她那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

  化境之上的女子本就與仙人無異,一舉一動皆是劍氣,一顰一笑皆是絕景。

  陰道主在裴語涵耳畔輕聲道:「陰某人身為陰陽閣道主,地位超然,雖然裴仙子與閣主有約在先,但是在下說話的份量在陰陽閣也算不清,你這份信閣主可以寄給你,自然也可以讓它成為一張廢紙。」

  裴語涵目光森寒,幽幽閃爍,她看著陰道主那張俊美卻極為可憎的笑臉,胸膛微微起伏。

  陰道主又看了林玄言一眼:「小傢伙,你大半夜的為什麼會在你師父的寢宮裡,難不成……哈哈哈哈哈哈」

  裴語涵的眼神越來越冷。林玄言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該死地發現他身子無法動彈。他看了裴語涵一眼,心中憤憤。那是語涵怕他一時衝動,所以暫時鎖住了他的氣機。

  曾經堂堂的瓊明第一劍仙如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徒弟受如此委屈卻只能乾瞪眼?何其窩囊?

  裴語涵一直站著,沒有說話,但是她的長髮卻無風微微自動,振蕩起一陣凜冽的波紋。

  陰道主不以為意,繼續淡然道:「陰陽術講究採補陰陽,而修到了我這個境界,便更需要好的鼎爐支持,而這浮嶼之下,軒轅之間,世人皆知仙子是境界最高,修為最深的女子,再加上天生劍體,修行起來定然是尋常女子的數倍不止。

  想必你與我們閣主交換的條件便是這一個吧。」裴語涵冷冷道:「你當真以為你們閣主就會聽你一家之言放棄我們的約定?」陰道主挑眉道:「試試?」

  兩個人沉默對視著。明明是那麼安靜的屋子,燭火卻忽然劇烈閃動起來,裴語涵寬大的袖袍像是灌入了大風一般膨脹顫動,她衣衫抖動,瞳孔深邃,沉默不語。劍拔弩張充斥滿屋,像是一條繃緊的絃線。

  良久,燭火不再跳動,屋子裡的光線不再明滅不定。繼續鋪成暖色的光海。

  裴語涵看著陰道主漆黑的眸子,望著那彷彿無底深淵的眼神,最終妥協道:「語涵明白了。」

  陰道主悄無聲息地抹去了手心的汗水,雖然他早已是九境大成,但是要和裴語涵動手還遠遠不夠格,說到底他也不過是賭博罷了。

  在九境巔峰停滯數年無法邁過那道化境的門檻一直是他的心病。

  修行陰陽術鼎爐自然至關重要。他一直在找那個能幫助自己一舉破境的鼎爐。

  直到百年之前,他遙遙地望了一眼,於是所有的目光裡都只剩了下她。從此心心唸唸,不可自拔。

  百年之久的心願從未如此鮮活鮮明。他看著裴語涵白衣玉立的身子,那素衣之下裹著的挺翹身材於自己不過是一衣之隔。他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

  裴語涵看著林玄言,微微歎息:「玄言,你先睡一覺吧。」林玄言想要搖頭,但是他卻無法動彈。陰道主握住了她想要拂袖的手,戲虐道:「不必如此,在下就是喜歡在這種事情的時候有人看著,此人是仙子的弟子,那便更好了。」

  裴語涵雪白的脖頸上閃過了一抹慍怒的霞色,稍一猶豫,她淒淒道:「隨道主喜歡。」林玄言看著裴語涵蒼白的絕美面容,只覺得心如死灰。

  如果那一身絕世神通尚在,斬殺眼前這人何須一劍?

  他忽然有些後悔閉了這個五百年的關。此刻在他眼中,那虛無縹緲的大道怎麼比得上此刻語涵那落寞如雪的背影?

  「嗯……」裴語涵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一隻手搭上了她的翹臀,隔著柔軟裙袍握住臀肉開始反覆揉捏起來。

  裴語涵沒有反抗,靜靜站著承受著陰道主的羞辱。陰道主站在她的身側,一手揉捏著那挺翹嬌臀,一手攀上了她挺拔的雙峰。

  裴語涵低低地嚶嚀了一聲,陰道主的手用力按下,擠壓著那對絕世玉峰,彷彿要將它們擠成一塊圓餅。

  他對著裴語涵的耳垂低低地哈了一口氣,輕聲道:「剛才是不是還想對我動手?」裴語涵低聲道:「不敢。」

  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只聽裴語涵發出一聲很低的哀吟,他的一根手指對著裴語涵臀峰之間用力刺下,雖然隔著雪白的裙袍,但是他仍然能感受到她哪裡一個緊縮。

  「你知道你方才忤逆的是誰麼?」陰道主桀驁道:「我可是陰陽閣地位僅次於閣主和小姐的道主。你知道忤逆本道主的下場是什麼麼?」裴語涵被他雙手前後夾擊,兩個私密敏感的部位都難以逃脫,她閉著眼睛,安靜地接著這番屈辱,識趣地說道:「語涵錯了,請道主責罰。」 聽著自己夢寐以求了整整百年之久的仙子說出這樣的話,陰道主再也難以忍受,他的下體早已在那身黑白玄衣道袍上高高支起。此刻肆意撫摸她酥胸嬌臀的他感受著手指之間傳遞來的溫潤快感,更是覺得急不可耐。

  他猛然將裴語涵攔腰抱起,隨著裴語涵的一聲嬌呼,她被陰道主橫抱起一下子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砰。香軟玉榻微微搖晃。陰道主看著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此刻側臥床上的樣子,他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是仍然努力抑制著呼吸,他知道,如果真的要突破那個境界,那麼此刻自己千萬不能心急,陰陽採補講究的也是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換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

  唯有挑起這個美人劍仙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那樣才是最好。

  他壓抑住了自己澎湃的心脈,沒有像惡狼一樣直接撲向這位冠絕人間的仙子。

  靜下心來之後,他便更有閒心仙子絕美的姿容。

  她的美不是可以用三言兩語描述的美。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不僅僅是因為她絕好的身材和無暇的容顏,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才是真正獨一無二,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也因為她是人間劍道魁首,百年苦修讓她的身心磨礪得更是純粹。

  她就是人間獨一無二,被最好的工匠雕琢過的美玉。只等著讓人放在掌間肆意摩挲。林玄言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雖然這一幕他曾經已經見過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微紅的火光覆蓋在他的眼皮上,語涵淺淺的呻吟聲漸漸在她耳畔響起,聽得他心如刀割。陰道主微笑道:「方纔裴仙子忤逆於我,該如何懲罰?」

  林玄言沒有聽到裴語涵的回答,他心中微異,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裴語涵主動從秀榻上起身,她跪在秀榻上,緩緩轉身,屈下了身子,跪趴在床上,嬌臀高高翹起。完成了一個絕美的弧線。

  裴語涵淡漠的聲音被羞辱洗刷,也帶著些許異樣:「請道主責罰。」這個姿勢是讓陰道主打她的屁股?顯然她曾經聽說過陰陽閣的傳聞,陰道主喜歡女人的嬌臀,而陽道主更喜歡玉峰。

  本就偏好如此的陰道主看到這一幕也是難以自持,但是他還是強自鎮定道:「裴仙子這是幹嘛?」

  裴語涵心知此刻寄人籬下,必須處處委曲求全:「請道主責罰語涵。打語涵……屁股。」

  聽到裴語涵如此說,陰道主仰天大笑,狂放的笑在安靜的碧落宮中顯得無比刺耳。「既然仙子要求,那我就好好懲處你。」火光曳動。啪得一記脆響在殿中響起。將那燭火也震得搖動。

  「啊……」第一記打得極其用力,裴語涵身子忍不住一低,嬌軀一顫,發出了一聲哀吟。

  陰道主看著那嬌臀上泛起的臀浪漣漪,極其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隨手拍了幾下,猶如將軍擊鼓,那雪色裙袍隨著他的拍打微微褶皺,啪啪啪的響著鱗次櫛比。

  陰道主微微咦了一聲,伸手撩起了裴語涵裙袍的一角。

  他的手撩起了那一角裙袍,露出了一截光滑細膩的小腿,他的手搭在小腿上,微微揉捏,指間觸碰著那蓮藕般的玉足,輕輕向上撩起,那柔軟的裙袍隨著他的手臂向上浮動被帶起,更多的大腿露了出來,陰道主的指間輕輕觸碰著那彷彿吹彈可破的肌膚,享受著那滑膩的手感。

  隨著他的手向上,那緊繃的大腿都顯露無疑,他將裴語涵的裙子一層一層地細心折疊起來,一層層向上挽起,一直挽到了腰間,僅僅隔著一條絲薄褻褲,依舊可以看到那隨著拍打而泛著曖昧緋色的粉嫩嬌臀。陰道主的大手攀附其上,嘖嘖稱奇。

  「啪!」

  一掌落下,激起千堆雪。那臀浪翻滾的漣漪此刻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啪。」 「啪。」 「啪。」

  ……

  他一手扶著裴語涵的細腰,一手肆意懲罰著那已然呈現粉紅的嬌臀,裴語涵斷斷續續的哀哼更加刺激著他的獸慾。

  「堂堂女劍仙,被人像小孩子一樣打屁股,這要是傳出去,那些偷偷喜歡你的人恐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啊。」他一邊摩挲著被打得泛紅的嬌臀,一邊桀桀說道。

  裴語涵貝齒緊咬,「不要說了。」

  「啪!」

  又是一記懲罰,肉浪翻滾,裴語涵身子抽搐,扭動著腰肢緩解著臀肉上傳來的痛意。隨著她的腰肢擺動,那嬌臀也微微搖擺起來,那本就被打得泛著淫糜緋紅的臀肉看上去更加狼藉,彷彿是誘惑著眼前之人去肆意凌虐。

  他又拍打了片刻之後一下子抓住了那褻褲的中央,用力一拉,那絲薄的褻褲被硬生生地拉成了一條線,陰道主的食指按上了大腿上部嬌臀下部的私密之處,他早就注意到,那裡濕漉漉地泛起了一攤水色。陰道主戲虐道:「光是被打屁股就濕了,看來什麼絕塵仙子根本就是世人以訛傳訛,我看根本就是一個敏感的浪蕩劍仙。」

  他尋到陰蒂的位置,用手指輕輕揉捏著那最私密處,裴語涵微微搖擺的翹臀更加激起他的興趣,但是他卻沒有急於揭開那觸手可及的泥濘花徑。只是隔著褻褲輕輕按壓撫摸,時不時拍打一下那彈性極好的嬌臀。

  那軟磨硬泡一直遊走於邊緣,裴語涵沒有得到實質上情慾的快感,但是就是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不停地激發著她的情慾,本來從未嘗過人事的仙子自從打開了那扇門之後便比常人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猶如厚積薄發。因為太久太久的清冷,所以當接觸到那情慾之後,當堅守的心緒崩塌之後,她反而比常人更加容易淪陷。更何況雙修也是一種修行,也是可以直抵大道的途徑。

  裴語涵用如此羞人的姿勢跪趴在秀榻之上本來就是恥辱萬分,翹臀再遭到如此凌辱挑逗便更加情難自禁。只見陰道主隔著絲綢褻褲輕輕騷撓著陰唇,時不時稍微深處一些,但是淺嘗輒止又馬上退出。他另一手遊走在她的全身,那弱柳般的纖細腰肢,那光滑的背脊和胸前最美艷的軟肉都被她摸了個遍。

  裴語涵閉著美眸,睫毛閃動,身子不自禁地微微扭動起來。

  林玄言看著她以小頻率顫抖的身子,知道裴語涵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早知道她如此會如此被賊人玷污,還不如當初自己就……邪念一起,瞬間佔據了他的劍心,她看著裴語涵那具完美的身軀,只覺得面紅耳赤,血脈噴張。不等他強守心神安靜下來,只聽「啪啪啪」的三聲。裴語涵嬌臀再次受襲,大手打在嬌臀之上。

  「唔……啊……」裴語涵瞬間伸長了脖子,這三下突如其來的拍打一下子擊潰了她最後的防線,觸電般的感覺讓她渾身禁臠,下體再也難以抑制,一道洪流破開禁制,本就泥濘的下體洪水決堤,褻褲下半部分瞬間濕透,那滲透而出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強烈的快感讓裴語涵腰身一塌,身子側著躺下,她不停地發出嗯嗯咿咿的聲音,俏臉飛霞,那雙腿不自覺地夾緊顫抖起來。

  看著如此迷情的一幕。陰道主再也難以忍受,抓住她的褻褲邊緣,一下子剝去了那被淫水沾濕的內褲,剝去褻褲之後他的雙手來到了裴語涵的胸口他,他雙手用力一扯,一下子拉開了裴語涵寬大的裙袍,用白色的綾緞裹著的酥胸被擠壓得十分飽滿,幾欲裂帶而出!

  他扯去了裴語涵徒勞的裹胸,那豐滿挺拔的豐胸如同兩隻彈出的小白兔,那艷紅的兩顆蓓蕾鮮明鮮明。

  他一下子含住了其中一顆,肆意吞吐,牙齒摩挲刺激得它充血挺立。與此同時,他上下其手,撫摸著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膚,最後雙手停在她的下體,拇指輕輕分開那最隱秘的肉穴,溫存的淫水滑過指間,那天上仙子最神秘的幽處此刻纖毫畢現。「嗯……不要……」裴語涵下意識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他的侵犯。

  陰道主鬆開了含著乳頭的嘴,看著裴語涵有些意亂的清秀面容,笑問道:「不要?不要什麼?」

  裴語涵被刺激得咿咿嗚嗚不能言語,他看著裴語涵誘人的櫻唇小嘴,只覺得一陣心馳神遙,俯身就要吻上。

  忽然,他的身子僵住了,他的嘴停在了那櫻唇前三寸的地方,再也難以寸進。

  裴語涵敏銳到了感受到身前的異樣,她驟然睜開美眸,和陰道主四目相對,陰道主瞳孔瞪得大如銅鈴,目光跨過他的肩膀,她望見了林玄言的臉。那張清秀得甚至有點像女孩子的臉。他的臉有些微紅,但是目光中卻儘是逼人殺意。

  他一手拎著他的後領,一手握著劍柄,劍刃貫穿了眼前男子的胸膛。

  陰道主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他的嘴唇顫抖起來。他恨恨地轉過頭,看著林玄言,又低頭看了一眼插在身上的劍,他扯了扯嘴角,渾身氣機暴漲,那柄刺在自己身子裡的長劍微微顫鳴。「你居然敢對我出手?」陰道主嘴角滲出鮮血,似笑非笑,他傷口流出的血滴到裴語涵雪白的嬌軀上,彷彿雪地裡零落的紅梅,淒艷招展。

  陰道主高高揚起手,一道陰陽之氣凝聚在他的手中,他很生氣,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凡人傷到。這一劍很凌厲,但是絕不致命。只不過自己需要時間去調息,再次之眼,他只需要一點餘力殺掉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

  裴語涵感受到陰道主身體的變化,疾呼道:「玄言小心!」陰道主頭也不回,冷冷道:「臭婊子閉嘴,等收拾了這小子我再來收拾你!」說完他一掌對著林玄言劈下。

  林玄言死死地盯著那一掌,那是九境巔峰的一掌,以此刻他的境界根本無法避開,但是他曾經是通聖強者,歷經了太多太多的戰鬥,所以在他眼中,那一掌雖然霸道無比但也不是天衣無縫,他在尋找那一掌倉促之下的漏洞。

  一掌落下!正當林玄言想要使用隱藏了許久的身法閃躲之時,那道掌氣憑空碎裂,化作齏粉!

  林玄言暗暗一驚,煙塵之中,他望見了裴語涵清澈的眼眸,那一劍從陰道主的胸膛穿出,擊碎了那道掌。見到如此變故,陰道主勃然大怒。他猛然回身,看著裴語涵,語無倫次道:「你居然敢對我出手?你這個臭婊子,母狗劍仙,被千人騎萬人操的東西居然敢對我出手?你完了!你們劍宗完了,我要你成為我們陰陽閣最下等的奴隸,天天被……」

  他還沒有把話說完。那柄劍不知何時折回,再次貫穿了他。

  劍握在林玄言手中。這一次貫穿了他的心口,分毫不差。他握劍側立,抿嘴無言,風姿卓然。

  「你……」陰道主看著從胸口穿出的劍,「你居然……」 林玄言淡然道:「你說得太多了。」

  言罷,他再次抽出劍,再次貫穿,這一次是喉嚨。

  陰陽閣的大道主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他的屍體砰然倒地,鮮血流出,一片滑膩溫熱。

  裴語涵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震驚無言,她方才出手不過是想要保護林玄言,只是沒想到林玄言出手竟然果斷至此,一下子奪過長劍斬殺了陰道主!

  看著地上的屍體,她從震驚中緩緩平復,最先想起的,是劍宗的未來,其次是眼前這位白衣少年。

  林玄言看著地上的屍體,胸中有一抹難言的快意。他殺過許多許多人,一劍伏屍千百萬,可是他卻從未如此痛快過。他沒有想更多,更不會去想劍宗的未來。

  因為他還活著,只要他活著,劍便不會消亡。

  方纔裴語涵被挑逗至高潮之際,他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了,他便悄無聲息地抽出了那柄劍,送入了那個人的胸膛,本來刺的是心口,但是陰道主對於生死的反應還是極其敏銳,被他下意識地避過了要害,不過還好,有驚無險。

  裴語涵看著林玄言,她忽然發現自己似乎要重新認識這個少年,雖然此刻看起來,他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法力,接著,她問了一個很顯而易見的問題:「你殺了他?」

  林玄言看著裴語涵,以極快的語速說道:「難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他肆意侮辱?被像小孩子一樣打屁股,被像婊子一樣騎在身上,被像最下賤的奴婢一樣只敢呻吟不敢反抗,最後被扯著奶子插穴玩腿弄得一身狼藉,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揚長而去。」

  如此羞辱的話語連環噴薄而出,裴語涵呆若木雞,不等她說話,林玄言又直指她心扉:「這就是你的劍道麼?你低眉順眼,甘願屈居人下的劍道?你這樣子,一輩子都只能是化境,只退不進。」

  最後那句話如此囂張跋扈。九境到化境的天塹不知道攔住了多少胸懷大志的天才,歷史上多少人一至九境順風順水,偏偏一輩子都過不去那道坎?但是在他口中,化境彷彿不過爾爾那樣。事情來得太突然,他的言辭又太過激烈,裴語涵還沒來得從那震撼和言語中脫離出來,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是她又說不上來,正在思考措辭之際,有一個微微發涼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嘴唇。

  林玄言俯身吻了上去。裴語涵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但是林玄言竟然咬住了她的嘴唇,她想要推開他,但是一身化境的通天修為竟然半點用不上力氣。

  林玄言親吻著那花瓣般柔軟的嬌唇,寸寸而進,舌尖挑弄唇縫,竭力想要撬開她的嘴唇。林玄言按住她的肩膀,向後壓去,裴語涵反手支著床,不讓自己躺倒在榻上,他們就這樣深深地吻著,林玄言對著那嬌唇不停地吸允,輕咬,交吻,攪動,裴語涵嚶嚀一聲,嘴唇不自覺微張,雙唇被撬開,那游魚般的舌頭趁虛而出,深入檀口,糾纏上裴語涵的香舌。裴語涵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嗯嗯的悶哼,不知情緒。燈火搖晃,雕花木床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響。

  兩人眸子相對,不知是不是錯覺,林玄言墨色的瞳孔中泛著瑩瑩的光,又似遮著一片迷離霧氣。她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忽然,她的背下意識挺直,一隻手托上了她的背脊。林玄言欺身壓下,裴語涵支撐著身子的手臂漸漸彎曲,終於脫力。

  林玄言托著她背脊的手支撐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她下意識地將手前伸,按住了林玄言的胸膛,阻止他進一步索取。深吻之後,林玄言收回腦袋,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胸膛前。

  她的雪白裙袍早就被陰道人撕得支離破碎。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和那顫顫巍巍的乳峰毫無遮擋,配合著她矜貴聖潔的容顏,更是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看著林玄言直勾勾的目光,裴語涵猛然想起此刻自己春光乍洩。連忙扯過被子的一角扯住自己的胸前。堂堂軒轅王朝女劍仙竟然露出如此小女子情態。

  看著昔日的小女孩此刻已然長成如此凹凸有致的少女,林玄言忍不住伸手向前,襲向那對雙峰,對於女人的胸脯,他更多的是好奇,因為過去的歲月裡,他修行的太過忘我,所摸的只有劍。

  此刻千百年修為付如流水,他才開始重新審視紅塵風情。

  裴語涵的餘光瞥了一眼地上漸漸涼透的屍體,終於冷靜了下來,她一把推開了林玄言,深呼吸道:「先把這個屍體處理了。」林玄言看了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其實他內心根本不在意。從前飛劍殺人,劍去劍收一氣呵成,從未想過,也沒有必要去想怎麼處理屍體。

  但是看著裴語涵凝重的眼神,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裴語涵心想處理屍體確實不算太難,以她如今的修為可以做到遮蔽天機,只要陰陽閣閣主不往自己這麼查,應該不可能查到,只是她無法確定,陰道主今晚來劍宗的事情真的無人知曉麼?林玄言俯下身子在衣服裡翻找起來,他從他的胸口翻出了一塊寫著「陰」字的牌子。

  裴語涵問道:「這是什麼?」

  林玄言答道:「陰陽令,全陰陽閣只有五枚。這個令牌最強大的地方便是可以召集亡靈,所以即使持有者身死,它也召集主人的魂魄,令死而復生。」裴語涵訝然道:「這麼隱秘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林玄言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看著裴語涵認真地說道:「多讀書。」剛好披上一件嶄新白袍的裴語涵秀美一挑,賞了林玄言一個板栗。林玄言揉了揉紅腫的額頭,有些怨念地看著她。 裴語涵瞪眼道:「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

  林玄言看著裴語涵,神色複雜。

  裴語涵見他盯著自己,有些微惱,斥道:「不服?」說罷,她揚起手,作勢欲打。林玄言連忙補救道:「師父我錯了。」

  裴語涵哼了一聲。走到屍體身邊,一想到先前肆意侮辱自己的人此刻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不由心生感慨。她取出黃色符紙,以劍為筆,空中做符。

  那些符繞著屍體不停打轉,最終落到他的眼耳鼻喉,四肢,檀中。

  嘶嘶的響聲不停響起,一道道青煙冒出。曾經叱吒風雲的陰道主化作一道青色的邪火,火光一亮,照徹碧落宮。那具屍體轉瞬煙消雲散。連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林玄言忽然問道:「你和季易天交換的條件到底是什麼?」裴語涵抿著嘴唇,不回答,忽然,她瞳孔微縮,她看見不知何時,那張季易天寄給她的信出現了在了林玄言的手上。「你什麼時候拿的?」林玄言沒有說話,看著裴語涵,緩緩開口:「我覺得不值得。」裴語涵回答道:「為了家師。」

  林玄言氣惱道:「你師父到底哪裡好了,值得你這樣。」裴語涵淡然道:「你不會懂的。」

  啊呸!我不懂誰懂?你個死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

  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徒弟也……也挺好的。」裴語涵忽然覺得有些尷尬,回想起發才那個吻,她脫口而出道:「你喜歡我?」 「……」

  裴語涵自言自語道:「你不用覺得太過尷尬,對貌美女子的愛慕是常事,況且你年輕氣盛,可以理解。」

  林玄言打斷道:「師父求你別說了,我自有分寸。」這徒弟這麼蠢,自己當年是怎麼看上的?心中有些鬱鬱,他看著手中那封東西便越看越氣。

  忽然,裴語涵發出一聲疾呼,她剛要出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林玄言一下子把手中那封東西撕成了兩半。

  裴語涵震驚無語:「你……」林玄言還是不解氣,繼續撕扯,隨手一揚,手中的信變成了紛紛揚揚的柳絮,他微笑地看著臉色蒼白的裴語涵。

  裴語涵嘶喊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林玄言平靜道:「我們劍宗不需要這個東西。」裴語涵癡癡道:「你……你說什麼?」

  林玄言說道:「只要是能靠劍討回來的東西,便不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裴語涵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林玄言安慰道:「師父你放心,這次我們能贏的。」 裴語涵問道:「你有進前八的信心?」

  林玄言搖頭道:「我只想過奪魁。」

  裴語涵忍不住笑了出來,但那個笑容是那麼苦澀:「可是你現在甚至還沒有邁過那道門檻。」林玄言微笑道:「不是還有四個月。」四個月,在茫茫修行路上,短短的四個月能改變什麼?她認為他這種舉動不過是少年的一腔熱血罷了,一時衝動的他根本沒想過後果。不過裴語涵沒有再說什麼,也不想太打擊他,只是說道:「事已至此,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林玄言頷首。

  不知為何,裴語涵此刻竟然有一瞬間心馳神搖的感覺。她看著眼前這個才入門兩年的少年,看著他尚且清秀年少的眉目,竟然有一種熟稔感。

  似乎很久很久的某一年,某一場風雪,曾經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也這樣長長地對視,目光像是揉在了一起,再也難以分開。

  她微微搖頭,摒棄雜念。心想一定是試道大會臨近,自己的心神有些搖曳了。

  也或許這樣的場景真的曾經發生過。

  但是她想不起來了。

  林玄言推開門,雪已經停了。他來時的腳印也被新雪淹沒了。雲破月開,照著雪地,泛著盈盈的光。裴語涵在身後看著他的背影。

  白雪無聲,萬籟俱寂。

  世間彷彿只剩下這一對師父徒弟,少女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