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螳螂不知死活地飛過來,一對鐮刀彈簧般電閃擊出。
趙無恤雙眼通紅。吼道:「滾一邊去!」
鈦鋼長刀爆起數尺長的刀芒,捲向巨型螳螂。本能與鈦鋼長刀匹敵的巨型鐮刀頃刻從中而斷,巨型螳螂未及反應,腦袋同時被刀芒斬落。身體頃刻墜下。趙無恤沒有多理會,旋身落到樹上。
海姬雖然虛弱,但是未昏迷,只是也說不出話來。她看著趙無恤大發神威。心中沒有哭。只有笑。這才是配得上她的男人,果然有無窮的潛力。被巨蟲逼著走,完全是懶惰啊。可惜以後不能看他發飆了。
趙無恤一刀滅掉巨型螳螂後,清醒過來。他想起適才蟻後中毒,為巨型兵蟻所救。又生希望。」
姬的左腳已經腫成腿粗,觸目驚心。趙無恤扯去左腳的鞋,找到傷口。毫不猶豫地吸毒。
巨型海蠍的毒果然兇猛。毒血吸到口中後,舌頭發麻。趙無恤趕緊用攜帶的開水漱口。」
這樣連吸數十口,終於不再出黑血。雖然還有大量餘毒在體內,但是找到巨型海蠍體內的解藥就能救。
海姬的左腿已經沒有知覺,但雙眼看到一切,心中一片溫暖。
趙無恤信心大增地道:「放心吧,我一定治好你。
他自信的笑容讓海姬心安。她說不出話,但用眼神鼓勵。男人為她如此做,她必須鼓勵。
這時,有巨型海蠍爬樹接近。 趙無恤對海姬淡淡一笑。道:「送藥的來了,你等著。他無法再背海姬,也不能留她一個在樹上,遂用受傷地左手抱住,右手持鈦鋼長刀迎向巨型海蠍。
巨型海蠍雖然能爬樹。但是遠不如在地面靈活。畢竟樹枝有細有密。不便落腳。這難不倒趙無恤,再細的樹枝也能讓他借力騰挪。凌亂的枝椏間是他發威的天堂。再加上心念海姬,全力出手,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能量,幾個照面就連斬三隻巨型海蠍。
或許是戰績驚人。或許是氣勢駭人,或許是殺意迫人,總之剩下地巨型海蠍怕了。居然主動退卻。」
這兒遠離主戰場。巨型海蠍退後又恢復平靜。
趙無恤著急救人,沒有追殺。他用刀劃開巨型海蠍的肚皮,又陷入苦惱。適才只是遠遠的看見巨型兵蟻從巨型海蠍身上掏出東西解毒,可惜距離實在太遠,根部不知道掏的是什麼。
他唯有小心翼翼地翻檢,尋找特殊點的東西。沒多久一個白色的珠子映入眼簾。抓到手裡,晶瑩剔透。沒有一絲血跡。這東西雖不知是什麼,但憑本能知道很珍貴。他想起以前的千年怪物都有內丹之類地珍寶。這顆珠子說不定是類似的東西。解剖另兩隻巨型海蠍,同樣獲得兩顆珠子。」
檢查屍體。沒找到任何入眼的部件。
珠子能不能解毒,似乎要賭一賭。這種賭博沒得選擇,必須賭。海姬很虛弱,肯定撐不住。本來他的真氣是對付劇毒的良方。可惜海姬體內鬥氣太強。若想化去,沒幾天功夫不成。到那時,什麼都晚了。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他只能喂海姬吃白色的珠子。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相信海姬不會出事。
珠子有葡萄大小,很難吞嚥。瞧海姬虛弱的模樣,肯定咬不動。他把珠子含在嘴裡,暗暗咬碎。」
時一股清淡的液體入口。他低頭嘴對嘴把液體送入海姬肚裡。」
此餵下兩顆珠子後。他忽然靈光一閃,惱怒自己太笨。
第三顆珠子咬碎後沒有喂,而是吐在傷口上一些。過了一會,腫漲處似乎消去一些。雖然看不出,但是肯定消了。趙無恤相信自己沒看錯。他早該先在傷口試一試,幸虧真的有效。他把褻褲邊緣撕下,留下三角形地中心部位遮羞。 褻褲剛洗過,很乾淨。把口含的剩餘液體全數吐出,以撕下的布條纏住傷口。
能做地都做了,剩下要看海姬的造化。他沒再去找珠子,既害怕吃多了反而有問題,也不放心帶海姬闖巨型海蠍群。
在樹上待了一會,沒有巨蟲過來騷擾。」
姬在他滅殺巨型海蠍時昏過去,到現在都沒醒來。呼吸雖然仍微弱,但是沒有減弱下去,看來珠子有效。
趙無恤看了看遠處,地面上混戰依舊,巨型螞蟻兵團緩慢地遷移著,不知道抵達新穴後能剩下多少。他不再理會這。斬下六對大螫,剝下樹皮繫上背好,抱起海姬,躍上樹頂,往海邊掠去。
一路踏葉而行,速度極快。包中又遇上一群過路的巨型螳螂。這些巨型螳螂本想順便捕獵一番,沒曾想遇上怒氣值超標的趙無恤。發飆的傢伙超常發揮的結果就是,十幾隻巨型螳螂連獵物地皮都沒碰破就被斬殺,殘存的巨型螳螂立時退走。
這些巨蟲的身體變大後戰力確實獲得無盡的增長。可惜有得有失,再面對體型小地生靈。不再擁有靈活的優勢。趙無恤的身體達到靈活的極致。真正動起來,巨型螳螂根本無從發揮超大鐮刀的威力。趙無恤繼續趕路,下午回到海邊。
「遊獵宮」號一切正常。」
趙無恤把海姬放回臥室後,熬螫肉湯,好讓女武師醒來後補充能量。可惜海姬一直未醒,到夜裡更開始發高燒。趙無恤雖稱無所不能,但此時也束手無策。這個世界太陌生,一點草藥也無處尋找。
他所能做的只是脫下海姬的裹胸,用冷雨水浸濕後,放在她額頭上降溫。這樣苦熬一夜。趙無恤守在身邊換了無數次濕白綾。直到第二天中午,海姬的體溫方漸漸降下去。」
無恤也稍稍安心。
既然燒能退,代表正在解毒。他放鬆的心在晚上又提起。入夜後,海姬叫冷。女武師在昏迷裡渾身打顫。趙無恤找不到一片布。唯有把陸上地那個棚子用木板圍起,然後點起一堆火,抱著海姬躺在附近,一邊用火烤,一邊用自己身體溫暖。
這一番折騰直到第三天下午。海姬的體溫終於恢復正常,呼吸也恢復平穩。」
無恤搭脈一瞧,感覺脈象平穩,大好之兆。夜裡也證明此點,女武師沒有再叫冷熱,而是非常安靜地熟睡一夜,似乎是在為前幾天的過度消耗補充能量。
趙無恤既怕有巨蟲襲擊。」
怕海姬再出意外,一直沒有睡。直守到第四天下午,女武師終於醒了。
海姬此時正在趙無恤懷裡,睜眼正看到望著趙無恤的面容,直覺恍若隔世。色眼裡止不住地驚喜,沒曾想自己還活著。高興的淚水止不住滑落。
趙無恤也很激動。但控制著自己,擦去女武師臉上地淚水。笑道:「哭什麼,我說過會救你的。
海姬想起昏迷前的種種。又是感激,真情地道:「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趙無恤真誠地道:「我有一個原則,凡是我的女人。我決不允許受一絲傷害。」
又笑著補充道:「包括我看上的哦。」
海姬很想說不必再加後面的補充了。經過一場死亡地威脅,她終於大徹大悟。不再委屈自己。」
然已經有了嫁人的心思,何必強行控制呢。昏迷之前已經做出最直接的告白。如果有機會,她會答應他的選擇。如果有來生,她會嫁給他。現在沒有死。就有機會,也就不必等來生,她嫁定他了。
可惜重傷之後。身子實在弱。連說話都很艱難。她含混幾聲,沒能說出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她的身體本來是極好的,即使重傷也能很快恢復。可惜降臨異界後,過了回十天野人生活,尤其前三十天都是泡在海裡,這嚴重掏空了身子。沒病沒災看不出,就像現在健康的趙無恤一樣。一旦出事,立馬總爆發。這也是服食了解毒的海蠍珠後,仍出現意外的根源。
趙無恤看到女武師的難處,伸指按住她地嘴唇,道:「不用講。我都明白。那天的話,我水遠不會忘。」
海姬心中一甜。先是微羞,繼而坦然,露出滿足的微笑。她可不是羞澀地小姑娘,而是成熟的大女人。既然表白了心意,就把趙無恤當自己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好了。才恢復,要多休息。睡了三天,肯定餓了吧。趙無恤問道。
海姬眨眨眼,給出肯定的答覆。
「我去給你搞點吃的。趙無恤說著要起身。
海姬在他懷裡,忽然露出不捨的神情。
趙無恤捏捏女武師地瓊鼻。調笑道:「怕什麼。以後有的是時間,我不會離開你的。海姬聞言倒顯得不好意思了。」
適才的舉動實在有些孩子氣。
兩人地頭距離就在咫尺,趙無恤能清楚看到女武師最細微的表情。他探手攏好女武師散落在額前的髮絲,輕輕地道:「放心吧。待會讓你在我懷裡吃。
海姬難得變得不好意思。這跟成熟無關。她適才的舉動實在過於幼稚。或許是身體和精神的虛弱使得失去自制力,或許是死亡讓她害怕分離,總之,她一分一刻也不願離開趙無恤溫暖的懷抱。即使兩人現在沒名沒份,即使現在赤身裸體,女生的羞澀與矜持在心靈所需的慰藉面前。一點也不重要。
趙無恤扭身把女武師放到暖熱的木板上,看到她裸露的雙峰,抱歉的解釋道:「你大前天發燒,白綾被我當毛巾降溫了。
海姬瞧到自己的雙峰,免不了有一絲羞意,但聽到趙無恤的話後,立刻道:「沒……關係。她的眼神似在告訴趙無恤,既然都是你的女人了。這是早晚的。
趙無恤理解,不再多言,轉而去盛食物。螫肉湯燉了三天,徹底燉爛。正適合虛弱的女武師喝。
海姬望望自己的雙峰。內心還是有一絲不適應的。畢竟仍是姑娘家,又保守了幾十年。若非這四十天的暴露與肌膚相親,單是適才裸身伏在趙無恤懷裡的情景就能把她羞死。
她不去想那尷尬,轉而關注趙無恤。想起適才的話裡,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真是可怕。她很慶幸能獲得新生。這個男人果然說到做到了。又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把心聲說出來。想起以前聽過的故事,她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親身經歷。先是一番生死離別,使得男女主角告白,再起死回生,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多麼美麗的故事。這一次,她是女主角!當初欺騙愛麗絲說,石女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神選中的。如今看來,師徒二人都應驗此話。趙無恤恐怕真是神選的男人,不然怎會從外星而來,破除自己和徒弟石女的詛咒。
海姬一縷情絲栓到趙無恤身上,之後的萬般想法便都考慮他的好。即使身為武師,也免不了落入女人的慣例。尤其在她眼裡,趙無恤經過完美的檢驗。」
初為徒弟考慮,如今反倒讓她放了心。
趙無恤端著木碗回來後,見女武師臉兒甜蜜地發呆,笑問:「想什麼呢?」
海姬羞澀地笑了笑,沒有吱聲。」
正體弱,不能開口,免去找理由的麻煩。
趙無恤只是隨口一問,轉而放下木碗,把女武師抱進懷,在大腿上。用左臂摟住,再用右手端起木碗交給左手、用右手拿木勺餵飯。
海姬昏迷的回天裡耗盡體內所有能量。此刻連抬臂都很艱難,只能任趙無恤擺弄。熬透的螫肉湯味道不錯,又易於下嚥。她吃的順暢。連喝三碗才止。肚中有東西,精神終於能提起。
趙無恤仍小心地道:「別多說話,好好休息。」
「嗯。」
海姬很聽話。依偎在趙無恤懷裡。
兩人都不言語。直到夜完全降臨,趙無恤順勢躺下,摟著海姬睡去。當然。睡得是女武師。趙無恤睜著大眼值夜。他躺下的作用是做床墊、被子和暖爐。
第二天,海姬睜眼看到趙無恤正靜靜地望著自己。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倦意。她想起昏睡了三天,心疼地道:「你又一夜沒睡。」
趙無恤知她想說什麼,道:「沒關係,我撐得住。」
海姬經過一夜休息。昨晚的食物發揮作用。能順暢地說話。
趙無恤不待她說,用手按住嘴,道:「換做是你,肯定也不放心睡,放心吧。等你好了,我睡個三天三夜補回來。」
海姬想了想,明白勸不住,只能道:「你說的,等我好了,一定要睡回來。」
「一定。」
趙無恤說著起身,道:「我去做飯。」
海姬躺在木板上,四肢依舊無力。她忽然道:「把我的裹胸拿來。」
「好的。」
趙無恤應聲而去海姬鬆一口氣。不是害羞,而是不戴不行。昨天吃飯,不小心漏了幾滴湯,恰好滴在乳峰上,當趙無恤用手擦時,真是尷尬又丟人。
很快。趙無恤再次端碗來餵飯,海姬偶然注意到他的左手居然有傷。立刻想起是自己的青水大劍所為。很是心疼。她更詫異為何好幾天了,傷口居然沒癒合。原來當初趙無恤擔心下用力過大,導致劍刃割到骨頭,這樣深的傷口無法自愈。趙無恤心在海姬身上。沒想到治。等後來再關注,錯過了最佳癒合時間。
長長的傷口沒有第一時間結成血疤,再想完好。得用幾倍的時間自愈。後來海姬發燒,傷口又沾了水,再次惡化。所以到現在。左手仍然帶著鮮艷的傷口。當然看起來嚴重,實際不流血後就沒有問題。只是需要時間癒合。
海姬不知道嚴重性。只能憑眼睛確認。她著急地道:「怎麼不包紮一下?」
趙無恤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
又端著碗道:「我們先吃飯。
「不,你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包紮好。」
海姬固執地道。
趙無恤苦笑搖頭,道:「沒東西包紮啊。」
海姬當然清楚兩人身上一片多餘地布料都沒有。轉而去瞧腳上地傷口。
趙無恤忙道:「哪兒還沒好。不能動。」
「我不是這個意思。」
海姬道:「這布條你從哪裡來的?」
趙無恤尷尬一笑,指了指褻褲邊緣。
海姬督了一眼,微窘。回角褻褲去掉兩角後成了三角褲。過於茂盛的黑色森林再無法遮掩,爭相出頭。更醒目的是趙無恤的本錢。那傢伙平時狀態下也異常粗大,薄薄地褻褲下清楚顯露輪廓。
「我小心點,不碰水,幾天就好了。」
趙無恤道:「吃飯吧。」
海姬低頭看地。下定決心後抬頭道:「不,先包紮你的傷日。」
又低聲道:「從我褲子上撕布條就行。」
趙無恤傻眼,有點無法接受女武師的大膽。
海姬見他沒動。低聲道:「我在你面前,沒有好掩飾地。」
趙無恤心中一喜,明白女武師的意思。她已是他的女人。裸露不算是走光。美人如此關心,他不忍拂逆,遂放下木碗。開始動手。
海姬忍羞看著。她對趙無恤手上的小傷反應如此大,即是想感謝,也是從最小處關心。
趙無恤在海姬的大方指揮下,把女武師地褻褲變成性感三角。如所料,女武師的秘地森林茂盛,金色小草自然而然地露出頭。趙無恤沒有多看,反正這裡早晚是他的。
傷口包紮好,女武師也調整過來,開始吃飯。未來的日子很平靜,沒有巨蟲地騷擾,兩人就在岸上小心地居住。趙無恤在海姬的再三堅持下,斷斷續續地補回覺。有夠營養地熱食,海姬的身體迅速恢復。畢竟有武師地修為。若非意外,很難得病。
醒後第四天時。她脫離趙無恤的攙扶,可以獨自慢走。在鬥氣修煉的輔助下,第五天就已能小步慢跑。第六天,降臨異界第五十天,基本恢復健康。只差沒有恢復宗師檔次的實力。這天下午,巨型海蠍再次出現。
海姬第一時間拉趙無恤去海上。有過一次死生經歷,使得對巨型海蠍產生莫名的恐懼。
「敢傷害我的女人,我絕不會放過這些蟲子。」
趙無恤恨恨地說著想繼續發飆,滅殺來襲的巨型海蠍。
那句我的女人讓海姬聽著舒心。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受到一點傷害。堅決阻止。又施展出女人撒嬌的必殺技後,趙無恤不得不乖乖帶她去「遊獵宮」號。
巨型海蠍沒有收穫地撤退。傍晚,不能再睡在陸地。兩人把家搬回船上。
十天來,海姬夜夜以趙無恤的寬闊身軀做床,溫暖懷抱做被,睡得無比安心和愜意。如今獨自躺在冰冷的木板上,渾身覺得不自在。以前覺得這裡是最好的床,現在卻感覺冷的不像床。睡不著,轉而想心事。這段時間,趙無恤的辛苦看得清清楚楚。他如此盡心竭力地照顧,實在該表揚。尤其巨色的傢伙還一直保持守禮,真是值得犒勞。
趙無恤喜歡什麼樣的獎勵?女武師想也沒想,腦海裡就自動浮現香艷鏡頭。她立時大羞,很快又躊躇。想起白天那句話:「我的女人!」
既然做他的女人,似乎該給對應身份的獎勵。
她思慮良久,終於下定決心。既然此船名為「遊獵宮」號,就不能名不副實。何況他的行為,值得她如此付出。想及此。遂輕敲床內側木板。
趙無恤為安全計。仍在守夜。立時反應過來,道:「什麼事?」
「我有點冷。你能過來嗎?」
海姬低聲道,說完臉就紅了。她在主動引誘男人啊。即使再成熟。也不免會不好意思。
趙無恤沒有多想,立時下床奔過來,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沒事。」
海姬已調整過來,顯得很平靜。
今夜月光很亮,從窗戶照射進來,使得臥室相當明亮,再加上夜視眼。使趙無恤的視力如白天般,把女武師的情形看個清楚。他確定沒事後,放下心。
海姬讓開地方,道:「你上來吧。」
趙無恤明白意思。開始說冷,現在是想回復前幾天地狀況。他躺到木板上。摟住投懷送抱地女武師。意外的是,女武師的肌膚一點也不冷。他疑惑地瞧她。
海姬立刻不好意思地避開眼神。轉而緊貼進他懷裡。
趙無恤心中一動。已然醒悟。他沒有吱聲,而是悄然行動。大手沒有像往日摟住女武師的背。而是具有挑逗意味地順背下滑。直到觸及挺翹的圓臀。剎那。女武師地身體有些僵,但沒有絲毫表示。趙無恤這下心中大定,試探變行動,大手不客氣地鑽進褻褲。揉捏滑膩的臀肉。
海姬體驗著從未有過的異樣刺激。心知趙無恤已明白她地心意,遂閉眼享受。
趙無恤卻不放過她,輕聲道:「姬兒?」
海姬睜開眼,看到趙無恤問詢的眼神,嫵媚一笑,大膽地道:「這些天辛苦你了,獎勵就是今夜隨便你了。」
話完看到趙無恤狂喜的眼神,終於不好意思再面對。
「姬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趙無恤忽然鄭重地問道。
海姬聽到此問,心中甜蜜。他果然沒有急色,而是先問了女人最看重的事情。她再無任何後悔,肯定地抬頭道:「願意。」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夫人!」
趙無恤說著吻上女武師地紅唇。
海姬想說話也說不出,很快她就無法想說話,她的心迷失在熱吻的美妙中……
不知何時,換成伏在趙無恤身上的海姬採取主動。她抱著趙無恤地頭,貪婪的不願分開。趙無恤可不會滿足這點接觸。大手不知不覺襲上女武師地背,解開裹胸的結。
海姬先是被推開,沒醒神呢。就覺胸前大乳被人抓住。強有力地揉捏令她失聲驚呼。她沒有感到痛,只有說不出的刺激。這種體驗尚未結束,敏感的乳尖忽然進入一處溫熱的地方,適才與她的小舌交纏的大舌頭再次觸及。蓓蕾很快翹起來。……
三角褻褲不知何時褪下,被扔到一邊。海姬感受著秘地入侵者的兇惡。心中緊張。
「姬兒,我來了。」
趙無恤低聲道。
「我愛你,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海姬回應道。
「我也愛你!」
趙無恤地吼著挺腰直刺。
「啊!」
海姬痛苦的咬住趙無恤肩頭。三十多年的處子之身終於失去。
趙無恤破掉石女的障礙後,開始享受女武師的美妙。……
深夜的大海,海浪陣陣衝擊著陸地,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在這嘈雜聲中,一絲若有若有的女人呻吟遠遠地傳播,直到很久方才消退。
女武師的體質極佳,但畢竟剛從重傷中恢復。趙無恤不捨得征伐,一次之後就讓她休息。海姬同時完成了犒賞任務和嫁人願望。又品嚐了男歡女愛的美妙,滿足睡去。以後有了男人,就有了依靠。她的心再不孤單。……
第二天清晨,海姬被食物的香氣引醒。睜眼看到趙無恤的笑臉,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新婦第一夜。這是難免。
趙無恤經歷多了。明白一切,淡淡地道:「親愛的老婆,今天好好休息。」
「嗯。」
海姬羞中帶喜的回應,又端起碗,道:「謝謝你。」
「從今以後要叫老公,」
趙無恤笑道:「知道嗎,親愛的老婆。」
海姬微窘,活了三十多載,又被調戲了。她很快調整過來,道:「謝謝……老公。」
趙無恤滿意地達成目標。他在海姬吃飯時,把兩人臥室相K隔P的M木G板抽出去,如此兩間單人臥室變成一間大屋,頓時顯得格外寬敞。
海姬本來沒有表示,待發現去除木板後。兩張床完美的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張雙人床後,不禁叫道:「你早有預謀!」
趙無恤嘿嘿一笑。道:「我早就聲明要追求你,當然得為追求成功後考慮。」
海姬嫵媚地白他一眼,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