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十三章 季姐姐饒命

  她聲音很平靜,像是七月無風的湖水。聽不出一絲的波瀾。

  林玄言身子微僵,蹙眉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季嬋溪平靜的容顏上終於有了一絲微瀾。她有些惱,但還是頓了頓,重複道:「我讓你操我。聽清了?」

  「嗯。」林玄言確認自己沒有曲解她的意思之後點點頭,又歪過頭想了想,認真道:「不操。」

  季嬋溪蹙起了秀眉:「嗯?」她想了想,問:「你覺得我沒有陸嘉靜好看?」林玄言道:「和這個沒關係。」

  季嬋溪下意識看了一眼屋子,她瞥見了屏風後露出的一抹白色的衣角,心中了然:「還有人在你屋子裡。是你師父麼?」

  「嗯。」

  季嬋溪道:「我不介意。」

  「嗯?!」林玄言瞪大了眼睛。心想你不介意什麼啊?

  容顏古靜秀雅的少女沒有理會他,直接推開了他走進了屋裡,林玄言此刻身子尚弱,自然攔不住她。季嬋溪走進屋內,對著那屏風施了一個禮:「見過寒宮劍仙。」

  裴語涵從屏風外走出,看著這位與她同稱為王朝四大仙子的妙齡少女,神色古怪。

  季嬋溪看著面色蒼白的少年,正色道:「我不介意她在旁邊看著,或者讓她一起來也沒關係。」

  林玄言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下意識地轉過頭望了裴語涵一眼。果然裴語涵面色有些難看,她輕佻秀眉,但是她也不會對一個晚輩如何,只是訓斥道:「你們方纔的對話我聽到了。不管其中有什麼過節,我都希望季姑娘可以自愛。」 「自愛?」季嬋溪淡然道:「我曾經聽閣中一些人偷偷說起過我爹騎在你身上的樣子。」

  裴語涵神色一滯,她先是惱怒,張這張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輕輕地笑了笑,她微微低頭,神色落寞。

  林玄言哪能看到裴語涵被如此言語欺負,他神色嚴厲地看著季嬋溪,氣若游絲道:「你還欠打是吧?」

  他們都不由地想到了白日裡這絕色少女被他當著幾萬人的面打屁股的事情。

  那是何等的羞辱。

  季嬋溪聞言卻毫無惱怒,反而輕輕地笑了出來。她轉過身子,深藍色的衣裙熨帖著的背臀對著林玄言,那個纖細腰肢上系打著的淡雅的蝴蝶結,勒緊腰肢,更顯得不盈一握。將那本就至美的曲線裝點得更為誘人。季嬋溪輕聲道。

  「你來呀。」

  林玄言徹底傻眼了,心想今天這季大小姐是抽什麼風?本來心中惱火的裴語涵看到這一幕也有些懵,她不禁苦笑了一聲道:「季姑娘,就算是玄言故意讓你,你又何必如此?」

  林玄言忽然沉了下氣,他望著裴語涵,溫然道:「語涵,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季姑娘單獨聊聊。」

  他沒有喊師父,而是喊的名字。裴語涵心緒有些複雜也無暇多想。她看著林玄言,雖然心有猶豫,但是還是出了門。

  等到裴語涵將門掩上,屋子裡便剩一片靜寂。

  林玄言自然不會獸慾大發直接將這位妙齡少女抱上床辦了,他沒有談方纔的事情,而是提起了一個讓他也極為好奇的問題:「季姑娘,那個法相到底是什麼?我曾聽說失晝城……」

  季嬋溪毫不留情地打斷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就想說這個?」 「不是的,只是我……」

  季嬋溪再次打斷:「你是看不起我?」

  「……」

  她冰涼話語之間自帶清媚,林玄言也忍不住心中微動,他望著季嬋溪曼妙靈秀的腰背曲線,那衣領微微向下,露出了脖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他很不爭氣地嚥了口口水。季嬋溪輕輕轉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走向他的身前,林玄言微愣,隨著季嬋溪的步伐,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誰料季嬋溪步步急逼,咯登一聲,林玄言的腳後跟碰到了床板,他已經無路可退,只感到腰身一重,季嬋溪已經欺身壓上,她豐嫩的胸脯輕按在林玄言胸膛上,微微擠壓得有些變形,她清冷的面容上帶著些有趣的笑意,林玄言感受著摩擦著自己的那柔軟豐彈的胸脯,那種緩緩刮擦而過的感覺,讓他心跳不免加速。

  他發現自己很眷戀這種久違的感覺,但是他依舊用力推了開了季嬋溪。

  季嬋溪身子微退,她雪白的脖頸上微染霞色,聲音清涼道:「我不好看?」她的身材纖柔曼妙,最是浮凸有致,纖腫得當,此刻將隨意披下的長髮綰至腦後更顯清麗絕倫,她在最好的年紀,也擁有最好的容顏。她知道所有見過她的人都想擁有她,但是她都不曾多看一眼。此刻箭在弦上卻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她微微氣惱又覺有趣。

  林玄言急促喘息,但是依舊威脅道:「你要是再敢威脅我,我就打爛你屁股。」此刻曖昧的氣氛裡,這樣的話語不似威脅更似調情。

  季嬋溪卻漸漸斂去了本就極淡的笑意,她的眸子清冷如水:「下次再見,我自會斬去你的手臂。」

  林玄言背脊發涼,他不知道季嬋溪是不是認真的。而此刻季嬋溪臉上的冰冷卻也只是一閃而過,少女溫軟的身軀再次壓了上來,她竟然一下子握住了林玄言的下體,雖然隔著長褲,但是那種肉體散發出的滾燙怎麼能掩飾。

  少女手指微動,便將那已經勃起的龍根握在了手心裡,拇指扣著上端,三根手指扳住另一邊,隔著褲子輕輕摩挲。

  林玄言喉嚨口發出嗚嗚然的聲音,他想要動彈,卻發現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死死地鎖住了一般,他心中瞭然,此刻自己修為大損,境界遠遠不如季嬋溪,只有受制於人任人宰割的命運。

  他看著那與自己湊得很近,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絕色嬌靨,看著那水盈盈的秋水眸子,看著那臉頰上微微泛起的桃粉,他心砰砰直跳,雖然他修道百年,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還只是新人,季嬋溪腦袋微低,那俏臉兩側的漆黑髮縷落到胸上,輕輕蹭了蹭,有些軟,有些癢。林玄言有些把持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喊道:「救……」

  命字卡在了喉嚨裡。他感覺有東西印上了他的嘴唇,很軟很糯,沒什麼味道,帶著些清香,很想一口咬下去,又彷彿只能細細憐惜。

  「嗚。」林玄言睜大眼睛,望著她近在咫尺低垂的睫羽,才恍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們吻在了一起。少年的救命聲卡在了喉嚨裡,再也沒有機會出口。

  季嬋溪抬起了小腦袋,看著臉色發紅的林玄言,林玄言嗚嗚了兩聲,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他氣憤地瞪了季嬋溪一眼,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綁住了四支堵住了嘴巴隨時待宰的小羔羊。

  季嬋溪伸出纖長的青蔥手指,挑開了自己衣前的那紅色細線,她的胸脯絕對算不上碩大,但是有種少女獨有的豐實飽滿,繡花的深藍色衣襟隨著細線脫落敞開。林玄言看的目瞪口呆,那衣衫裡竟然連抹胸都沒有,明晃晃的雪白肌膚和那露出的半隻嬌乳讓人目眩神迷。

  雖然那裡白日裡比試的時候他看過甚至摸過,但是那時候暴雨如注,打鬥得更是天昏地暗,哪裡看的真切。此刻在燈火微明的房間裡,那裡映照著燭光,染上了艷麗的顏色,顯得曖昧而嬌艷。

  少女望著他,目光清媚,如倒影水影的水灣。

  她開始解他的衣衫,白布的衣帶被她輕輕抽出扯去,林玄言只覺得腰部一鬆,那衣衫便向兩邊散了開來,少女開始脫他的褲子,那褲子剛剛褪下,那陰莖便彈了出來,高高昂首,如一柄直指季嬋溪的長劍。少女望著那根灼熱的陰莖若有所思,她靈巧的小手摸了上去,手心微涼,陰莖滾燙,林玄言面色大變,渾身顫抖,不知道是舒爽還是抗拒。

  少女眉眼帶笑,食指拇指作扣,輕輕彈了彈林玄言陰莖的頂端,那陽具隨之晃動,幾欲噴薄。少女微譏道。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很老實。」

  這句話居然讓一個少女對自己說了?林玄言深受打擊,覺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五百年未有的侮辱,那些年他行走天下歷練之際,被人輦得猶如喪家之犬之時都不如此刻這般狼狽。

  少女握著他的陽具,如撫琴一般輕輕敲動了一下手指,接著握著下端,自下而上地來回揉弄著,林玄言身子本能得顫抖。微微揉弄了十幾下後,少女咦了一聲,因為她發現那肉棒非但沒有變粗變硬,反而有軟化的跡象。她看著林玄言,神色有些凌厲。

  林玄言哭喪著臉,他在心中不停地念誦著太上清心咒,強入忘我之境,縱使身前有百般刺激,他依舊強行進入了無慾的心境,縱使這種心境隨時會被眼前這個『強姦』自己的小妖精給破掉。

  少女冷冷地哼了一聲,她的手驟然加大了力道,林玄言瞳孔微縮,身子猛然一顫,這一顫,竟然硬生生地打破了手腳的束縛。但是少女好像沒有察覺,她微微前傾身子,誘人的胸脯僅僅隔著一件薄薄的衣衫蹭弄著他的胸膛。她伸出了小小的香舌,微微挑逗了一下林玄言的臉頰。林玄言只覺得臉頰濕潤,閉著眼睛不敢看她。

  少女漸漸感受到,手中那根軟下的長棒再次緩緩堅挺起來,她輕輕一笑,神色有些得意。

  「啊!」少女忽然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嬌呼。

  林玄言忽然起身,撕扯開少女的衣襟,他無暇去欣賞那衣衫內流瀉的春光。

  白日裡的戰鬥讓他深刻認識到少女的乳頭是多麼的敏感,彷彿攻蛇七寸一般,他盯住了那玉女峰頂被淡淡的乳暈襯著的堅挺蓓蕾,手指捉住,用力一掐。

  「嗯…啊……」少女渾身抽搐,胸脯一顫,乳浪香艷翻滾,猶如疾風勁草一般,她美眸半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哀婉嬌啼。

  忽然乳頭失守的少女無暇再去禁錮他,她的身子反而一塌,被少年反身壓了上去,林玄言發覺自己可以說話了,連忙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對著門外大喊:「師父!救命!」

  僅僅幾息之後,大門轟然被破開,長風灌入,女子劍仙裴語涵挽著長劍白衣玉立門口。

  林玄言和季嬋溪的目光紛紛望去。

  在裴語涵的視角里,她只望見林玄言衣衫不整壓在季嬋溪的身上,絕美的少女羅裙半解,胸脯袒露,衣衫自肩膀滑下,露出斷崖般挺秀的肩膀。而自己的寶貝徒弟正用手掐著少女的乳頭,身下那根勃起堅硬的肉棒更是頂在了少女柔軟的肌膚上。裴語涵臉色驟然羞紅,一身奪人的氣勢瞬間全無。她愣了片刻,然後怒氣沖沖地望向了林玄言。

  「你把人家女孩都這樣了,居然還敢喊我進來,難不成真想讓我一起?下作!」 「師父,你聽我……」話音未落,門已經砰然摔上,屋內的燭火都被震得劇烈晃動,搖起艷紅的光影。

  林玄言百口莫辯,眼睜睜看裴語涵俏臉帶怒地離開,欲哭無淚。

  身下一向不苟言笑的少女竟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壞笑著望著林玄言,聲音清涼道:「感覺如何?」

  林玄言再也不想容忍這個少女,他抓起她的手臂,想把她身子扳過來狠狠打一頓屁股來解心頭之氣,孰料他忘了自己的修為此刻遠在少女之下。忽然間電光火石的三兩下,少女連點了他的幾個大穴,他身子一軟,倉皇倒下,少女再次反身壓上,林玄言此刻徹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他想默念清心咒,但是心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反而適得其反,胸腔中竟有情慾大漲上竄。 少女的玉手再次握住了他的龍陽之處,酥麻的快感席捲全身,那一瞬間彷彿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吮吸著這種刺激。

  林玄言胸膛劇烈起伏,他渾身燥熱不安,儼然要被情慾所吞噬,而季嬋溪手中的陰莖也愈發粗大滾燙,她清雅的容顏上浮現出嬌妍之色,她的臉頰湊到了林玄言的耳畔,吐氣如蘭:「其實你很想要吧。」 「唔唔唔……」林玄言百口莫辯,身下的陰莖又狠狠地出賣了自己。

  季嬋溪忽然用手扣著自己的衣襟,緩緩向下扯去褪下,那衣衫一直褪到了臂彎處,遮掩了一半的身子,露出了刀削版秀麗骨感的肩膀,玲瓏的鎖骨之下兩團豐嫩挺拔的乳肉半遮半掩,風韻十足,少女的肌理天生細嫩,有種繃著的緊致感,此刻望上去更如絲緞白綢,尤勝天仙。林玄言看著這個誓不罷休的精靈般美麗的少女,心中防線早已鬆垮了大半。

  但是他依舊想要負隅頑抗一下,他強忍了幾欲噴薄的情慾,偷偷催動著體內的氣息,想要突破季嬋溪的封鎖。

  咯吱!

  猝不及防,門又開了。

  少年和少女目光再次不約而同向後望去。俞小塘穿著水綠色的齊胸襦裙,繫著天藍色的髮帶,俏婷婷地捧著一碗桂圓蓮子羹立在門口,她錯愕地看著屋內幾乎赤裸的男女,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忽然,手中的瓷碗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刺耳的聲音中摔了個粉碎,震驚的無以復加的她回過神來,眼中瞬間氤氳起了霧氣。

  「狗師弟,禽獸不如!」

  俞小塘聲音哽咽,羞憤怒罵,她砰然一下子摔上了門,快步跑了出去。

  師姐你聽我解釋……他在心中狂喊。

  少年和少女面面相覷,少女神色有些古怪,而少年則是面如死灰。

  這是林玄言忽然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了,但是他卻沒有再多做反抗,他心如死灰地看著這位衣衫半解的絕美少女,有氣無力道:「算了,你上了我吧。來吧。我不反抗了……」

  季嬋溪冷冷地笑了笑,她哎了一聲,忽然直起身子開始把玩起林玄言的陰莖,就像是在撥動一件隨手得來的玩具,時而那陰囊隨著她的手指輕柔推送,時而那陰莖又被她細膩如玉的手掌裹住,上下撫摸擼動。那龜頭頂端已然分泌出了一些粘稠的透明汁液。季嬋溪伸出食指繞著龜頭頂端柔柔地畫圈,那黏稠汁液順著她的手指纏起,她手指一提,拉起了一道晶瑩水絲。

  林玄言被挑弄得無以復加,身子再顫,腰身受刺激一挺,想要起身阻攔,誰料季嬋溪又極其霸道地把他按了回去,並用力地彈了一記龜頭以示懲罰。少年又痛又酥,直嘶啞咧嘴,他含糊不清道:「我都不反抗了你個變態還作踐我幹嘛!」 「變態?」季嬋溪神色瞬間冷若冰霜。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微微彎折起林玄言的肉棒。手上催動法力,一股股電流般的刺激自指間傳出,瘋狂佈滿了陰莖之上,一下子刺激得林玄言背脊挺直渾身酥麻,幾乎口不能言。

  「啊!」 林玄言欲仙欲死,精關近乎崩潰:「不!不是,季嬋溪,季姑娘……季大小姐……」

  季嬋溪神色自若,手指尖的力道不輕不重,隨意把玩,上下揉捏,而那微微流動的法力又帶著刺激感,與自己的纖細玉指相得益彰。林玄言渾身劇烈顫抖,幾乎要兩眼翻白。

  「姐姐!季姐姐!饒命啊!」

  林玄言大口地喘著粗氣,被折磨得神色有些瘋癲。

  季嬋溪冷哼了一聲,撤去了手上的法力,柔柔地幫林玄言上上下下地擼動著,舉止間清媚自生。她哎了一聲,緩緩道:「好弟弟,早如此不就好了,非要逞口舌之快,到頭來還不是乖乖求饒。」

  彷彿在生死一線走過的林玄言面如死灰地看著她:「我再也不反抗了,你隨便怎麼樣吧。」

  季嬋溪鬆開了握著林玄言陰莖的手,她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滑落嬌軀的絲滑衣衫,淡然道:「算了,這樣就太沒意思了。你還是把陽精留給你想給的人吧。比如你那位師父,或者……那個師姐?」

  林玄言心想,原來你是喜歡玩強迫的啊。早知道我就早點服軟了。

  季嬋溪不再言語,她開始緩緩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深藍色衣襟上繡著的淡緋色五瓣櫻花就像是夜幕上閃爍的星辰,微明微亮,她三指捏著衣領的一角,輕輕斜向上拉扯,遮掩春色,那領邊擦過挺立的乳頭的時候卡了一下,恰好領上的小花和粉嫩的蓓蕾並在了一起,望上去春意盎然,季嬋溪輕垂腦袋,加重了些手中的力量,衣領微皺,摩挲著堅挺的乳頭而過,遮蔽了半座豐挺的玉峰。

  林玄言目不轉睛地看著,深深地嚥了下口水。出於最原始的生理反應,他的下體抖顫了幾下,不免很不爭氣地硬了幾分。

  季嬋溪餘光一瞥,視而不見。

  林玄言修道百載,早已對道心瞭然,斬斷了許多情慾,此處出關之後雖然心有改變,但是對男女之事依舊沒有太大興趣,即使想與裴語涵歡愛,也不過是要將第一個陽精給予她助她破境,也算是這麼多年下來一點微薄的彌補。但是他並不是真的沒有情慾,只是一直埋在心底。

  而今天,被這個清美絕倫的妙齡少女連翻挑逗再加上裴語涵和俞小塘接二連三帶來的刺激,林玄言心中情慾的種子鬆動了,於是積壓了許多年的感情忽然有種厚積薄發破土而出的趨勢。他看著自己愈發高聳的陽具,心中大感不妙。

  季嬋溪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衣服,一舉一動之間都撩人不已,她慢慢地繫上了胸口那固定衣襟的紅線,然後將頭伸到腦後捧了捧自己綰起的髮髻,雙手後展的動作本就極顯身材,此刻少女側身而坐的動作更將她的曲線盡顯得淋漓盡致。

  林玄言不敢多看,心想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啊。最可怕的是,他心中有個聲音不停地告訴自己,乾脆就要了這個少女吧。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碎碎唸唸,猶如魔咒。

  正當林玄言內心苦苦掙扎之際,季嬋溪猝不及防捲土重來,忽然握住了他已經脹得不能再脹的陽具,冰涼的玉手一觸及,林玄言便嘶得倒吸了一口氣,他身子猛然一抖,差一點精關失守,少女握著比先前又粗大了許多的陰莖,手指輕巧地搭在上面,只是不重不輕地捏了一捏之後便飛快擼動起來。

  「啊!!!」林玄言發出了一聲慘叫。

  快感彷彿滔天洪水瞬間淹沒了全身,他渾身幾欲禁臠,身子猛然緊縮,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不停地衝擊著他的思維,彷彿要將他弄得魂飛魄散。此刻他的堅持不過是一根極其細小的線,被越拉越細越扯越長,似乎只要再用力一點點就可以扯斷。

  已然穿好衣衫的季嬋溪媚眼半睜地看著他,神色有些迷離。

  林玄言有些絕望,他最珍貴的第一泡陽精就要這樣浪費在這小妖精的手裡了麼?

  忽然,季嬋溪猛地停了下來,捏了一捏此刻極其敏感的鬼頭。最高的一波浪潮打來,林玄言渾身被酥麻浸透,每一個毛孔都在這一刻打開,他瞪大了眼睛,這種他從未領會過的快感甚至比破境時候都要來的暢快。

  「嘶——」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心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絲清明讓他死死地咬緊牙關強忍著射精的快感,他上下顎的摩擦之間甚至發出了咯咯的聲響,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動來稀釋這種無法抗拒的快感。

  季嬋溪看著渾身劇烈顫抖依舊強忍著精關的林玄言,微微笑道:「還不錯。」林玄言驟然睜大了眼睛,看著那風情撩人的季嬋溪,他瞳孔通紅,奔潰一般撲了上去:「季姑娘……我想要……」

  此刻他已經有些不顧一切,心中唯一念頭就是想找一個女體發洩自己內心火山噴發般的情慾。

  他想要剝光眼前少女的衣服,再將那光溜溜的身體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躪,聽這驕傲少女的一遍遍的呻吟,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除了慾望,此刻他的腦子中甚至容不下其他念頭。

  季嬋溪卻伸出了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雙唇,她輕輕一笑,聲音清冷如霜:「不給。」

  林玄言如遭點擊,身子向後仰去。 他看著季嬋溪,如看著生死大敵:「你……你……」

  你原來就是刻意來玩弄我的啊!不就是打了你的屁股麼,你至於這麼記仇麼?

  等我境界恢復了看不把你強姦一百遍!到時候求饒也沒用!

  當然,這些話此刻的林玄言斷然不敢說出口。人為刀俎他為魚肉,他此刻只有死心塌地等待凌虐的份。

  季嬋溪面帶微笑,忽然聲音柔和道:「送上門給你你卻不要,怨不得我,我們兩清了。」

  雖然餘波遠遠未消,但是神色漸漸清明的林玄言仰頭躺在床上,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喃喃道:「你早就知道我的陽精可以破境?」季嬋溪沒有刻意隱瞞,點了點頭。

  林玄言又問:「那尊法相告訴你的?」

  季嬋溪沒有回答,只是笑著看著林玄言:「你現在還有心思打聽這些?」 林玄言早已是驚弓之鳥,心中頓時又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道:「季姐姐放過我吧!」

  季嬋溪冷冷一哼,一臉嘲弄地看著林玄言,不屑道:「出息?」林玄言此刻早已顧不上尊嚴了,一副逆來順受願打願挨的可憐神情。季嬋溪拍了拍他的臉頰,攏上了衣衫,直起身子,忽然正色道:「希望下次見面,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這句她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林玄言忽然想問明日你想怎麼對待陸嘉靜。但是話到嘴邊他又沒勇氣出口,生怕橫生枝節。

  他盯著季嬋溪嬌柔的背影一點點出了門,屏住呼吸,生怕她殺一個回馬槍。

  一直到那『妖女』掩上門離開,林玄言感動得幾乎要哭了出來,他看著紅腫的下體,有一種大難不死,渡盡劫波兄弟在的感慨。

  忽然他又想起了裴語涵的臉,想到自己的第一記陽精最終還是保住了,他還是有些欣慰。不禁喃喃道:徒兒,為師盡力了……他花了好久才平復了氣息。等到他穿好衣褲靠著牆坐著的時候,回想起方纔的場景依舊覺得大夢初醒一般。

  咚咚咚。

  忽然有敲門聲響起,林玄言身子條件反射地一緊,立馬正襟危坐,下意識地扯了扯衣襟。心想這殺千刀的小妖精又改變主意折回來了?

  「進……進來……」林玄言清了清嗓子,心裡很沒底地說。

  進來的卻是俞小塘。她水綠色的抹胸長裙一擺一擺的,像是清風中的荷葉,很是清新好看。她端了一碗新的桂圓蓮子羹,一聲不吭地走進來放在了桌上,然後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整個過程她看都沒有多看林玄言一眼。

  林玄言心裡發怵,看著那碗冒著熱氣的蓮子羹嚥了嚥口水,但是他看小塘方纔的表情又有些害怕,應該沒下毒吧……

  一番思想鬥爭之後他端起蓮子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活著的感覺真好。他心想。

  僅僅穿著一件深色綢衣的季嬋溪走進了夜色裡,她的身後浮現出一個旁人無法看到的女子法相,兩人心意相通。

  女子法相聲音平靜而聖潔:「為什麼?」

  季嬋溪清冷道:「我不需要。」

  ……

  試道大會最後一日人潮雲集。大家對陸嘉靜的當眾交合破處早已期待許久,只是不曾想到之前竟然此番高潮迭起,而最終的勝者居然也是一個女子。女子與女子如何交合?

  最後一日,四座雪白的擂台已然被撤去,而四位長老依舊鎮守四角。姚姓老人代表皇室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三皇子軒轅簾坐在身側。各大宗門宗主皆集結高台,列作其次,風度超然。

  今日接天樓張燈結綵,富麗堂皇,鐘鼓鳴樂之聲響徹整座承君城,唯有清暮宮一片清冷。

  神殿最美的女子褪去了青裙穿上了華貴盛裝站在清冷殿中,她微微仰頭,望著木架之上的三千卷經典怔怔出神。

  清暮宮已經許久沒有來過外人了。陽光透著天窗漏下,照拂著塵埃,望上去淒清而蕭索。陸嘉靜走在一部部宗教卷典之間,繡著花海雪浪的綢緞絲袍拖曳地上,美得那樣的不真實。她隨意取下一卷捧在手心細細地翻讀。這些年殿中添了許多新書,於是許多古書又厚了塵埃。

  世事是不是也是如此,新舊交替,由不得身在其間的人做出選擇?

  一直到遠處敲響古老的鐘聲,她才無聲抬首。那一卷典籍放回了原先的位置。

  她沒有如往常般赤著雙足,而是難得地穿上了一雙嫩紅色的金線繡花小鞋。

  她走到台階下面,放眼望下,不知何時,清暮宮已經空無一人。

  清暮宮前鋪著好長好長的紅毯,穿過了神殿,穿過了皇宮,穿過了接天樓,穿過了人潮的疏密與擁擠,一直到那最終要達到的地方。

  她微微提起裙袍,走下了台階。一步步地走過去,面無表情。這條路真的好長好長,就像當年從那裡走來時一樣。

  走到清暮宮的殿前,她的心跳忽然慢了半拍,她下意識地回過頭,望見了那清暮宮那三個赤紅色的大字,望見了冷風徘徊清清慘慘的殿門。一個銀髮女子站在殿前,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她回過頭繼續向前走,前面已然有些喧亂的人聲沸騰在耳畔,彷彿是在交談著那五百年的浮世塵煙。身後有南綾音的聲音傳來:「勝者是位少女。」陸嘉靜不以為意:「又如何?你以為我能保住身子?就算保住了又能如何。」南綾音歎息道:「隨我會失晝城吧。」

  陸嘉靜淡然道:「嘉靜仙道修為早已被廢,如今殘花敗柳之身已無甚執念。就算隨三當家去了又能如何?苟延殘喘地活下去麼。」 南綾音歎息道:「在我印象裡,你絕不是這樣輕易放棄的人。」 陸嘉靜輕聲道:「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