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二章 各逞本領

  「在空中戰不過它們,在地面可由不得它們囂張。」

  趙無恤實力盡復,自信滿滿地道:「走,看我給你們出氣。」

  有當家男人在,諸女心氣很高,連雪莉爾和菋莉也走出荊棘圍欄。七人來到進樹林時的地方。

  外面,六隻獅鷲正在地上進食。一隻倒霉的半人馬已經看不出模樣。

  「你們不要出來。」

  趙無恤說完施展幻影身法,電閃射出。他腳不觸地,踏著草兒御風而行,幾乎沒有聲音。

  獅鷲獸忙著爭搶食物,沒有發現偷襲。趙無恤未來得及高興,天空傳來一聲尖銳的鳴叫。巡視的獅鷲獸發出警告。地面的獅鷲獸即刻停止進食,齊瞧向東方。它們認出急速飛來的灰影是最大的敵人,個個凶悍的鳴叫,發起挑戰。

  趙無恤心中冷笑,落地的鳳凰不如雞,獅鷲獸在地上對付半人馬,有雄獅的本領,對抗他,絕對不行。除非像白狼鱷那樣以速度見長,否則跟他鬥都是無解。他絲毫不減速。

  獅鷲獸見敵人凶悍,也不客氣地反衝擊。六隻獅鷲獸成半圓形奔馳,圓心是急速趕來的趙無恤。

  百餘米的距離,頃刻而至。趙無恤臨到接觸,驟然變向,橫移到右方,生生錯過衝擊的獅鷲獸,轉而一拳直擊其後臀。

  受攻擊的獅鷲獸急速轉身。奈何前衝勢頭太猛,它不像趙無恤輕靈,連打數個踉蹌也沒能完全側過身。

  趙無恤速度佔優,跟著獅鷲獸繞了半圈後,找到破綻。一拳轟中其後臀。澎湃的真氣衝出。獅鷲獸哀鳴一聲,翻滾著砸倒另一隻獅鷲獸。

  另四隻獅鷲獸已經調過頭,又撲上來。

  趙無恤並不接戰,而是採取與欺辱半人馬戰士類同的策略,避獅鷲獸的正面,攻後半身。半人馬戰士還能靠武器和後蹄做出一點反擊。獅鷲獸後方完全沒有攻擊能力。沒有了巨喙和前爪,根本動不了敵人。

  他發揮速度優勢,不停轉圈和騰挪,尋找攻擊機會。

  獅鷲獸若是直線衝刺,最大速度不比趙無恤慢多少。可惜現在是一小塊地方轉小圈。根本無法加速,龐大地體型變成了缺點。

  趙無恤很快又一次成功擊中一隻獅鷲獸。

  前一隻獅鷲獸已經爬起,趕過來。趙無恤要保持全力施展幻影身法,不能傾盡全力攻擊。獅鷲獸僥倖保住小命。也因獅鷲獸身體強悍,若是半人馬戰士吃此拳,就是保住命,也肯定爬不起來。

  趙無恤發現獅鷲獸的的左腿非常不靈活。顯然適才一拳影響深遠。他得意的按既定策略行動。尋找機會的空閒正好可以讓能量光核補充消耗的真氣。這樣一來,他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耗費真氣的大威力招式。

  很快,第三隻獅鷲獸倒霉。獅鷲獸群終於開始變聰明。它們一個保護一個,照顧戰友的後方。

  可惜,它們的敵人是趙無恤。幻影身法發揮到極致,趙無恤宛若幽靈,忽東忽西,忽南忽北。劇烈地變向和加減速,咋隱咋沒的出現與消失幾乎把獅鷲獸轉暈。它們互相幫助的態勢很快被瓦解。

  第一隻受攻擊的獅鷲獸又吃到一拳後。毫不猶豫地脫離戰場,飛上天空。它不得不逃。僅僅兩拳,右腿就陷入麻木,無法用力。再拖下去,百分百會變成瘸子。缺一條腿後也無法利索行動,待在地面只是活靶子。

  剩下的獅鷲獸沒有撐太久。總是落空的撲擊和時刻襲來的攻擊讓它們鬥志急速下降。又一隻獅鷲負傷逃跑後,其餘四隻獅鷲鳴叫一聲,齊齊撤往空中。

  現在老子稱王,豈是任你們說走就走。趙無恤瞧準一隻獅鷲獸,死死跟隨,不給其展翅騰飛地機會。他圍著獅鷲獸急速遊走,迫使獅鷲跟著原地轉圈。只要獅鷲獸有一會跟不上,他就藉機出拳。

  倒霉的獅鷲獸連吃數拳。發出急切的鳴叫。

  趙無恤正準備下殺手,忽聽上空破空聲近,抬頭看到兩隻獅鷲獸俯衝下來。眨眼既至。

  最後一隻獅鷲獸還沒求援,上面的獅鷲獸已經準備支援。兩隻獅鷲獸高空衝擊的氣勢非同凡響。

  趙無恤不想硬接千斤重的大殺器,發現擊殺掉最後的獅鷲獸後來不及躲避,便放過最後的獅鷲獸,避開天空中獅鷲獸的凌空撲擊。

  他逆著獅鷲獸俯衝地方向橫移。獅鷲獸已接近,來不及調向,唯有貼著地面,重新飛起。它們也完成最初的目標,最後一隻獅鷲獸成功飛起。

  趙無恤卻不放棄,愣是拔地而起,雙拳高舉直擊從頭頂飛過的最後這隻獅鷲獸。

  這隻獅鷲獸沒料到敵人也能飛,毫無戒備。

  趙無恤雙拳實實在在地擊中獅鷲獸柔軟的腹部,摧心真氣瞬間攻入體內。

  獅鷲獸嘴裡即刻溢出鮮血。龐大身軀一沉,就要掉落。往日有力地翅膀此刻變得無比沉重。它勉強揮動,避免一頭栽向地面。

  趙無恤落回地面,瞧著晃晃悠悠,無法再升高的獅鷲獸,心中滿意。中了傾力一擊,小命肯定不保。兩天來的鬱悶一掃而空。他禁不住發出一聲長嘯,既抒發心中愉悅,更向獅鷲獸示威:天空你為霸,地面我稱王!

  爆炸般的嘯聲迅速傳進樹林。眾女紛紛摀住耳朵。她們瞧到趙無恤大發神威,欣喜異常。

  雪莉爾望著神采飛揚的趙無恤,心中感慨萬千,這確實是值得女人心折的傢伙。

  囂張的嘯聲沒有震住,反而激怒獅鷲。獅鷲獸或剛逃離,或剛攻擊過,都不及救援。如今又有同族受重傷。個個鳴叫著俯衝而下。

  趙無恤留有餘力,輕鬆避開第一波。獅鷲獸凌空撲擊的速度夠快,可惜快不過他。他把握住時機,在最後關頭,令獅鷲獸徒作無用功。幾隻疏忽大意的獅鷲獸甚計,一拳轟出。

  連番遭遇失敗,獅鷲獸們不得不放棄攻擊。它們拿下面地獵物無法。空中抓不到,地面打不過,為之奈何啊。

  趙無恤見獅鷲獸不動,準備返回。從常理判斷。野獸吃過虧,就會撤。他來到林邊時,卻看到眾女仍在監視空中。獅鷲獸在高空盤旋,毫無退走地打算。

  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耗個什麼勁。趙無恤心中納悶,轉而問伊娃:「獅鷲獸為何還不退啊?」

  「我不知道。」

  伊娃道:「我們部落躲還來不及。根本不敢惹獅鷲獸。」

  趙無恤對克裡斯蒂娜道:「把神電、紅雪和獨角獸整出來,看看獅鷲獸理不理我們。」

  克裡斯蒂娜依言而行,很快把坐騎帶出。

  趙無恤騎上風吼獸,「大家都小心,這次是試探,苗頭不對立刻往樹林裡趕。」—

  眾女應聲而上。

  風吼獸穿過樹林,緩緩往東行。獅鷲獸在頭頂盤旋,沒有異動。

  趙無恤一點也不放心。獅鷲獸若放棄復仇,就應該撤離。現在陰魂不散的監視。肯定有所圖謀。他怕這群魔獸先把他們放出森林,再突襲。很多魔獸非常聰明。引蛇出洞的伎倆天生就會。

  風吼獸奔出百餘米,獅鷲獸仍沒有動。

  「它們會不會怕了,不敢下來攻擊。」

  凱瑟琳猜測道。

  不少人贊同此說法。她們親眼看到趙無恤生生把獅鷲獸揍回天上。身為野獸。該怕了。

  趙無恤眉頭緊皺,心中總覺得不安穩,如今聽到凱瑟琳地話,忽然醒悟,大叫道:「快,回樹林!」

  說著急切的調轉獸頭。

  諸女不明所以,本能跟隨。六隻風吼獸和兩匹獨角飛馬開始狂奔。

  這時,天空中的獅鷲獸果然不甘於寂寞,一個個呼嘯衝下。可惜它們動作晚了點,給了風吼獸加速的時間。讓最善奔跑的動物跑起來。百米距離呼吸既至。不過獅鷲獸從空落下更易加速,在眾人逃到林邊時,第一波三隻獅鷲獸成功抵達。

  不止獅鷲獸會聽聲辯位。趙無恤、梅琳和凱瑟琳第一時間覺察危險,直接從風吼獸上躍起,直擊接近的獅鷲獸。

  獅鷲獸地目標是地面的風吼獸,沒料到風吼獸背上的騎士飛起。它們只能勉強剎車,調整攻擊目標。

  趙無恤、梅琳和凱瑟琳以有備算無備,成功出手。梅琳和凱瑟琳以劍給獅鷲獸頸部留下數道深深的傷口,落回地面。趙無恤一拳正中鷹頭,把獅鷲獸生生擊懵。

  獅鷲獸搖搖晃晃掉落。趙無恤想追擊時,第二波獅鷲改變攻擊方向,直衝而來。他不得不放棄滅敵的機會,轉而對付新來者。

  梅琳和凱瑟琳腳踏地後,不再纏戰,趕緊護其他人進樹林。萬一獅鷲獸追進樹林,要靠她們阻擋。反正外面有夫君一人足矣。

  趙無恤自然不會讓老婆們失望,輕鬆抓住獅鷲獸猖狂來襲的機會,恨恨教訓它們。可惜獅鷲獸集體意識非常強。互相之間配合熟練。他每次想斷其一指時,都會遭到瘋狂攻擊。

  獅鷲獸見沒有便宜可佔,不再跟趙無恤糾纏,很快返回天空。

  趙無恤只能望洋興歎。敵人能飛上三千米的高空,他輕功再好也不行。如果飛船仍在,哪會受這等鳥氣。撞也把這些獅鷲獸撞死。如今,只能無奈地返回樹林諸女沒有受傷,不過受驚不小。她們都沒料到獅鷲獸不僅狡猾至此,還這麼有耐心,竟要等到他們徹底遠離樹林方準備攻擊。若非趙無恤識破,她們真有難了。三名武士能自保,兩位法師不行。低階法術對獅鷲獸無用,高階法術又需要大量時間準備。趙無恤面對十幾隻獅鷲獸,肯定照顧不了所有人。

  「你怎麼知道它們耍詐?」

  克裡斯蒂娜問趙無恤道。

  「很簡單,你地話給我的啟發,」

  趙無恤道:「它們如果真怕,就不會敢在我們頭頂盤旋。既然不怕。那隨時都可能攻擊。」

  「獅鷲獸倒聰明,知道攻擊弱者。」

  凱瑟琳道。

  「這不奇怪,獅鷲獸本就是非常聰明的魔獸。」

  伊娃道。

  「既然聰明,就該知道討不了好,為何不退?」

  趙無恤問道。

  「這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殺了一隻吧。」

  伊娃道:「獅鷲獸群體性很強的。」

  「那只會不會是獅鷲獸王?」

  趙無恤猜測道:「我見它胸前有片朱紅色羽毛,其他獅鷲獸都沒有。」

  「應該不是王,以獅鷲獸王地實力,我開始或許保不住命。有可能是這群獅鷲獸的首領。」

  伊娃道。

  「那只要死的獅鷲首領呢?」

  克裡斯蒂娜問道。

  「昨天還在西邊趴著,好像不能動了。」

  趙無恤道:「都一天多了,該內傷爆發,嗝屁了吧。」

  「去看看。」

  克裡斯蒂娜道。

  眾人穿過樹林,來到西邊。

  梅琳手指遠方,「好像在那裡趴著,會不會死了?」

  「我去看看。」

  趙無恤說著走出樹林。

  頭頂獅鷲獸在高空跟隨。它們恨極趙無恤,不達目的不罷休。

  趙無恤悠閒地如散步般走向趴著的獅鷲首領。瞧著一動不動地龐大身軀,猜想道:這倒霉的獅鷲首領應該掛了吧。

  當距離目標還有百餘米時,獅鷲獸忽然不打一聲招呼,呼嘯俯衝而來。

  趙無恤納悶中迎接戰鬥。這一次,獅鷲獸彷彿吃了槍藥,凶悍的出擊,毫不後退。趙無恤越打越奇怪,特意留心觀察獅鷲獸首領的情況。他現在越打越有心得,已經能輕鬆應對獅鷲獸地凌空撲擊。

  當無意中掃到獅鷲獸首領鷹頭微動時。他終於明白獅鷲獸拚命地因由。它們的頭還活著。為了保護頭領,它們不能不出擊。怪不得獸頭領重傷無法動,它們要守護。當然不會走。他這個罪魁禍首想走自然也不會容易。

  他最驚訝的卻是獅鷲獸首領竟然沒死。這種魔獸的身體到底用什麼做的,竟如此強悍。看著瘋狂的獅鷲獸,他不用知道根底,只要能擊退這群獅鷲獸,就可以重新上路。

  獅鷲獸與人的大戰從下午持續到晚上。趙無恤有能量光核相助,利用餘暇恢復真氣,一直保持全盛狀態。他遊走在獅鷲獸群中,恣意妄為。

  獅鷲獸發揮魔獸本性,死戰不退。真正凶起來,天生強悍地身體給它們強大的耐打性。

  夜色籠罩大陸。趙無恤選擇收兵。此時此刻已經有五隻獅鷲獸重傷,徹底退出戰鬥。他非常滿意進展,明天再拚命一天。應該能解除獅鷲獸地威脅,重新上路。唯一讓人擔心的是光核能量耗盡。下午的消耗速度實在太快,超過平日幾十倍。若非有能量光核,單憑先天元氣補充肯定來不及。不過這樣消耗下去,萬一能量光核耗盡,戰鬥仍未結束,那可就麻煩了。

  這種事以後再愁,他現在樂呵呵地接受諸女愛慕加崇拜地眼神。尤其高興的是,平日多閃避的雪莉爾少有顯露出發亮的雙目。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美人欣賞,再累也值啊。

  眾女看了整個下午地大戰,心知趙無恤辛苦。像克裡斯蒂娜和凱瑟琳都主動獻慇勤。梅琳也不聲不響地給趙無恤按摩。

  戰到中途時,凱瑟琳和梅琳曾試圖加入戰場。可惜她們應付一二隻獅鷲獸還好,再多不免手忙腳亂。

  趙無恤時刻擔心老婆的安全,反倒無法大展身手。

  凱瑟琳和梅琳明智的選擇撤退,不給夫君添麻煩。

  由於距離戰場太遠,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的法術很難準確擊中急速亂飛地目標,所以也沒發揮作用。

  至於伊娃,離開森林,貓忍的戰鬥力至少下降一半。她老實沒動。

  她們都沒出上力,對辛勤的趙無恤滿心歉意。當趙無恤返回後,自然要有所表示。

  侍候人的活有夫人出手,雪莉爾插不上手,也不好插手。她想不出其他犒勞的方法,唯有單純說話,「感覺如何啊?」

  「還行,它們奈何不了我。」

  趙無恤見雪莉爾主動打燦,還一副發自內心的關懷,很是舒服。努力終於沒白費。美人還算有良心。

  雪莉爾當然有良心,她歉然地道:「我都幫不上忙。」

  「這有什麼,」

  趙無恤開解道:「術業有專攻嘛,以後肯定有你施展本領的時候。」

  「嗯,謝謝你。」

  雪莉爾真誠地道。

  趙無恤呵呵一笑,道:「明天再拼一把,我們就差不多能出發了。」

  「那好,我跟你加油。」

  雪莉爾握著秀拳道。

  「沒問題。」

  趙無恤眉開眼笑。美人今天的表現大異於往日。冰山似乎開始融化了。他戰意滔滔地道:「要不我接夜戰?」

  「不要啦,」

  雪莉爾道:「還是先休息。」

  他們這邊對話,背後梅琳與克裡斯蒂娜目光交流:「老公真是色中惡鬼啊,見了女人比什麼都來勁!」

  雪莉爾很快覺察自己成為主角,立刻閉口不再言語。

  晚上用過乾糧,大家早早休息,準備明日大戰。

  凱瑟琳跟雪莉爾在一起,躺下沒多久,聽到姐姐雪莉爾的聲音,「睡著了嗎?」

  「沒呢。」

  凱瑟琳道:「姐,你怎麼不睡。」

  「噢,」

  雪莉爾道:「我在想,無恤今天劇戰整個下午,精神繃的很緊,應該找辦法舒緩一下。」

  凱瑟琳沒料到姐姐想此,不禁問道:「怎麼舒緩?」

  「我能想到地,只有一個辦法。」

  雪莉爾說時表情有些彆扭。

  「姐,別打啞謎啊。」

  凱瑟琳催道。

  雪莉爾對妹妹沒啥好隱瞞,乾脆地道:「女人,有女人陪他應該行。」

  「噢,」

  凱瑟琳不假思索地道:「姐你就辛苦下,去陪陪無恤吧。」

  「死丫頭,我怎麼行,不是單純的陪,最主要是做那事。」

  雪莉爾道。

  「哪事?」

  凱瑟琳不依不饒。

  雪莉爾不回答,轉而道:「辦法我說了,愛去不去隨你。」

  她身為姐姐,知道對付妹妹的必殺技。

  凱瑟琳嘻嘻一笑,轉而離開。

  趙無恤躺下沒多久,忽覺一個香噴噴地軀體鑽進懷抱。單憑香氣,就已判斷出是凱瑟琳。他摟著美人,問道:「有事嗎?」

  「有事,姐姐讓我來幫你解乏。」

  凱瑟琳吃吃笑道。

  趙無恤愕然,繼而道:「別胡說。」

  「這可不是胡說,千真萬確。」

  凱瑟琳笑道:「你要不信,找我姐來問問。」

  趙無恤沒想到聖潔的冷美人會出如此主意,驚訝之餘,大感欣慰,這些天所獻的慇勤在潛移默化中發揮作用了!

  凱瑟琳見夫君發呆,道:「不要我嗎,要不要讓我姐替我做。」

  一個「要」字生生恰在喉嚨眼,又被嚥回。趙無恤大手摸進美人衣內,笑嘻嘻地道:「今天夜裡,我只要你。」

  「算你識相。」

  凱瑟琳沒好氣地道。

  「你姐睡了嗎?」

  趙無恤問。

  「沒呢。」

  凱瑟琳道:「有事嗎?」

  「我怕她聽到不好。」

  趙無恤瞎編道,心中卻冒出一股莫名的興奮。

  「昨天又不是沒看過。」

  凱瑟琳道。

  「看過?」

  趙無恤莫名。

  「就是你和二姐雙修,我姐偷窺了。」

  凱瑟琳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