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三章 意想不到

  「哪裡不一樣,還不都是便宜你。」

  凱瑟琳道。

  「白天是練功,現在是享樂。」

  趙無恤不在給美人回應時間,直接封住紅唇。

  凱瑟琳嚶嚀一聲,感受到下面的入侵,很快迷失在愉悅的海洋。

  趙無恤默默中激烈運動。美人兒雖刻意壓制,但哼哼卿卿的呻吟仍慢慢散出。

  雪莉爾本來就沒睡,如今聽得清清楚楚,更加睡不著。她作繭自縛,唯有無聲忍耐。撩動人心的聲音潛移默化中深深印入腦海。……

  趙無恤沒有放縱自己,享受過兩番後,主動結束戰鬥。明天還有真正的大戰,現在精神已經放鬆,該好好休息。他摟著美人滑膩的身子,愜意睡去。

  雪莉爾良久沒聽到動靜。她早已困急,現在終於可安心睡下。……

  天剛濛濛亮時,趙無恤被鳥叫聲驚醒。諸女都在熟睡。有「荊棘壁障」保護,沒有安排守夜。趙無恤打算起床去看看情況,卻無奈地被凱瑟琳如八爪魚般抱著。他小心地分開美人的玉臂時,把她驚醒。

  凱瑟琳尚未清醒,茫然地看著夫君。

  趙無恤藉機脫離美人的懷抱,輕聲道:「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有這片刻的緩衝,凱瑟琳已經回過神。她點點頭,起身穿衣。

  兩個人都輕巧巧地想不驚動其他人。不過地面的細微震動足夠驚醒保持警戒的梅琳和伊娃。她們的行動再波及其他人。最終大家都醒了。先前沉寂的營地立刻變得熱鬧。

  趙無恤已經穿上衣服,準備順大樹去樹頂。這時天空又傳來更多地鳥叫。

  伊娃臉色猛變,大叫道:「不好,快離開樹林!」

  眾人莫名。直瞧伊娃。

  「這叫聲是火鴉的!」

  伊娃急切地道。

  大家見伊娃如此表現,立刻緊張起來。克裡斯蒂娜趕緊施法,解除「荊棘壁障」天空中鳥叫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從聲音判斷,數量至少有數百。

  眾人慌忙裝上行李,解開風吼獸。伊娃解釋道:「火鴉是低階魔獸,除會發小火球,沒別的威脅。」

  火球!平時對眾人毫無威脅的最低級火系法術,現在反成催命殺手。單純一個火球不可怕,如果幾百幾千個被扔進來。他們賴以保命的樹林將變成地獄。如果不想被烤熟,只能離開。

  「或許是過路的火鴉。」

  趙無恤冷靜地指出一種可能。

  「對對。」

  諸女忙附和。

  伊娃沒有言聲,直接竄上旁邊的大樹,快速衝向樹頂。趙無恤隨之跟上。

  眾人心提起來,都祈禱火鴉只是過路克裡斯蒂娜急速地吟唱咒語。「荊棘壁障」並不好解除。

  火鴉聲近。趙無恤和伊娃已經到達樹頂。

  只見傳來聲音的北方,黑壓壓一群黑色鳥兒急速飛來。這便是低階魔獸火鴉。與烏鴉外形相仿,體型大三倍。鳥頭有一撮紅翎。數隻獅鷲獸在火鴉群兩側和後方游弋,迫使火鴉只能往前飛。

  趙無恤和伊娃對視一眼,心沉到谷底。眼前的一切表明火鴉是獅鷲獸驅趕來。雖不知道獅鷲獸用了什麼辦法,但火鴉的地確確來了,而且很快到達。獅鷲獸既然能把火鴉趕來,自然會讓它們向樹林發射火球。

  火鴉群即將飛臨樹林上空。趙無恤和伊娃趕緊返回地面。

  「怎麼樣?」

  梅琳急切地問。

  「衝我們來的。」

  趙無恤說道。

  這時,北方上空傳來火鴉群的齊叫。透過枝葉的縫隙,能清晰看到火球落下。第一波火球落在荊棘圍欄內的不多,落在外面的部分引燃了部分灌木。火鴉群叫聲不停。火球接連瀉下,用不了多久,綠綠蔥蔥的樹林就會被點燃。

  趙無恤見克裡斯蒂娜還沒完成,正要打算放棄風吼獸。跳出「荊棘壁障」克裡斯蒂娜在他出聲前,結束吟唱。伴隨魔法光芒,當前地一小片荊棘急速枯萎,變成乾枝。

  眾人策騎直接踐踏而過。他們剛離開,密密麻麻的火球落下。火鴉群已經完全來到樹林頂部,開始全面攻擊。

  風吼獸知道危險,不用驅使,拚命逃竄,一路上,火球紛落。很多樹木經不住火烤。開始燃燒,更多地方燃起濃重的煙霧。

  外面的天空,遍天火鴉聲中夾雜著獅鷲獸的鳴叫。

  趙無恤沒有忘記真正的危險。大聲吩咐道:「出去後,蒂娜放防護,大家堅持片刻!」

  他在逃和戰之間,毫不遲疑地選擇戰。就算騎風吼獸逃,也跑不過獅鷲獸。對方在天空可以任意攻擊,逃亡之路太危險。

  眾女應諾。六騎帶著濃煙,快速地衝出林子。此時樹林內部分地方已經露出明顯的火苗。

  趙無恤領頭衝出二十餘米後,大叫道:「停,下地!」

  說著勒住風吼獸。

  眾女毫無遲疑地跟著跳下。

  趙無恤、梅琳和凱瑟琳成三角形把伊娃、雪莉爾、克裡斯蒂娜和菋莉護在中心。克裡斯蒂娜不待吩咐,已經高舉著法杖吟唱「守護水幕」獅鷲獸和獨角飛馬被放棄。它們能不能保命要看造化。

  神電和紅雪都已基本恢復。不過要從獅鷲獸爪下逃走比較難。它們很聰明的擠在風吼獸中。而風吼獸面臨強大的獵人,本能地擠在一起。

  獅鷲獸看到獵物露面,毫不猶豫地開始俯衝攻擊。與昨天相比,獅鷲獸群少了幾隻。昨天重傷地傢伙或許返巢了。十餘隻獅鷲獸的一起衝擊,威勢很猛。

  趙無恤卻不怕。三人的圈子很小。體型巨大的獅鷲獸休想同時攻擊。他又吩咐道:「付空中,伊娃補位。」

  貓女正面戰力不行,應對獅現在沒其他辦法。只能強用。

  克裡斯蒂娜施展大師級法術,無法移動。趙無恤不得不正面對抗俯衝地獅鷲獸。果然如他所料,一起攻擊的獅鷲獸,最終分出一隻領先撲擊。

  他大喝一聲,彈地而起,鋼長刀順勢揮出,銳利的刀芒激射。

  獅鷲獸本能伸爪去擋。刀芒掠過利爪和巨喙,在爪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巨喙上也被砍出一道凹溝。它吃痛,本能放棄攻擊。展翅騰飛。

  龐大的獅鷲獸身軀從眾人頭頂掠過。尖銳的鳴叫幾乎把眾人耳鼓刺穿。

  這沒有影響克裡斯蒂娜施法。她早知道大戰的動靜可能會導致分心,乾脆地堵住耳朵。萬一被打斷,來不及施法是小,被魔法反噬的話,麻煩就大了。她吃過虧。

  趙無恤要守護眾女,無心追擊。後面的獅鷲獸也已趕到。趙無恤腳剛踏地,又再次躍起。四道刀芒直掃兩隻同時而來的獅鷲獸。現在地情況不容保留實力,只有克裡斯蒂娜施展出強力防護魔法,才會有足夠的對敵時間。

  獅鷲獸彷彿知道厲害,在趙無恤刀揮出的同時,驟然分開,變向掠往兩側。它們放棄直接凌空撲擊,轉而從地面發起攻擊。

  趙無恤來不及找這兩隻狡猾地獅鷲獸的麻煩,天空又有獅鷲獸俯衝而來。這一回是三隻。趙無恤只能繼續採取拒敵於國門外的策略,防止克裡斯蒂娜受到干擾。

  他這邊剛躍起。下方的另兩隻獅鷲獸開始衝擊。—梅琳和凱瑟琳揮射出劍氣,試圖阻止獅鷲獸。她們要防護後面地人,無法發揮靈活的優勢。

  迫人的劍氣雖不足以斬殺獅鷲獸,但威力足夠令獅鷲獸受傷。兩隻獅鷲獸不約而同的選擇變向。梅琳和凱瑟琳跟著調整。迅疾的劍氣死死壓制住獅鷲獸,使它無法放膽發起撲擊。

  天空中,趙無恤成功鑄造出刀芒殺陣,後面又有兩隻不信邪的獅鷲獸受到重創,而且一隻躲閃不及,半隻翅膀幾乎被砍斷。它失去平衡,一頭栽在旁邊地上。

  這之後,仍有五隻獅鷲獸在天空中盤旋,並輪番發起衝擊,不給趙無恤一絲空閒。它們極端狡猾地不與趙無恤正面交戰。只纏住他,讓他無法放棄守護天空。

  地面上彙集了七隻獅鷲獸,目標直指眾女。一隻傷掉左翅和另外一隻重傷。並沒加入攻擊部隊。它們去找旁邊未逃的風吼獸和獨角飛馬。在它們眼中,這是手到擒來的獵物。

  獅鷲獸已經從最開始的試探中發現守護天空地趙無恤最強,昨天一戰也是明證。另外的人戰力就差許多。既然找到弱點,自然不能放過。這也成為它們的突破口。

  趙無恤不能放棄天空。獅鷲獸一隻跟著一隻的俯衝而下,瞬間地舒緩就可能讓它們偷襲成功。其他人對付不了凌空而下的彪悍生物。他唯有頻繁的跳起,躍下,每次落地時都在伊娃附近,希冀關鍵時刻能支援一二。

  克裡斯蒂娜吟唱的聲音漸大。水元素急速彙集。

  獅鷲獸感應到這股能量,開始發起蓄謀已久的攻擊。五隻獅鷲獸衝刺過來。它們不停變幻方向,讓人捉摸不定。

  伊娃沒有遠程攻擊能力,所防守的方向頓時成為最弱一點。雖有趙無恤不停過來支援,但是無法持續。而且天空中的獅鷲獸為配合地面攻擊,竟五隻齊出,同時俯衝而來。趙無恤毫不懷疑,假若他們離開此地。獅鷲獸肯定會撞在一起。可惜他們在,若讓獅鷲獸得逞,七人恐怕會被撞碎。

  危機來臨,趙無恤決定行險。當五隻獅鷲獸接近到十餘米的高空時,他驟然收起長刀,兩手同揮,五把「無影飛刀」化成五道細線,沒入五隻獅鷲獸張開的鷹嘴中!

  瞬間,飛刀刺入腦部,五隻獅鷲獸同時斃命!

  趙無恤重重鬆口氣。此舉實在冒險。獅鷲獸曾輕鬆擋住梅琳的神箭,其眼力強悍,他不能保證飛刀百分百建功。何況獅鷲獸身軀既龐大又強壯。飛刀就算刺中,也無法傷及要害。正面唯一地弱點就是張開的嘴。五隻獅鷲獸不停鳴叫,跟下面的獅鷲獸聯繫。這裡是最佳突破口。

  他為了避免飛刀被獅鷲獸無敵地巨爪擋住,特意把它們放很近才出手。這樣一來,若飛刀失敗,不僅是麻煩,眾人都可能玩完。如今的情勢,不冒險也撐不住。反而不如闖一闖,如今成了,一舉解決天空的麻煩。

  五具獅鷲獸的屍體超過五千斤。砸下來不下於活時的衝擊。幸虧其中三隻斜線俯衝角度較大,中途而亡後屍體直接墜落。有一隻還碰巧砸翻地面上一隻衝擊的獅鷲獸。

  趙無恤身子升到頂點,雙拳猛擊,生生把兩隻獅鷲獸的屍體擊飛。不過他也氣血翻騰地回落。每隻獅鷲獸的屍體重量都超過千斤,從高空俯衝而來,衝擊力絕對駭人。幸虧它們為纏住趙無恤,僅僅飛上幾十米的天空就攻擊。這變相幫趙無恤解危。

  天空的危機被徹底化解,下面卻是不妙。趙無恤落地之前,獅鷲獸拼著受傷,衝了上來。有一隻中途被意外阻下,其餘四隻分散直撲。

  當趙無恤因擊飛獅鷲獸屍體而直接落地時,正好接住噴血倒飛地梅琳和凱瑟琳。凱瑟琳為救伊娃,被獅鷲獸一爪拍飛。梅琳單獨面對兩隻獅鷲獸,為阻止它們通過,也被撞飛。

  守護地面的兩大高手。同時遭到重創,結果又有所不同。梅琳有狼鱷皮甲護身,只受內傷。凱瑟琳慘多了,不僅受了內傷。後背還被利爪割出一道尺許長的大傷口。鮮血立刻染紅身體。若非她知機早,借勁倒飛。獅鷲獸這一爪就能要她小趙無恤接住兩人,避免她們受更大傷害。

  兩女見到夫君落地,安下心。她們的策略成功,血沒有白流。

  趙無恤不急救治,抽出鋼長刀以刀芒迫退當面壓著伊娃衝來的獅鷲獸,救下明顯不支,卻僥倖沒受傷的貓女。就在他愁眉對付兩邊同時衝來地三隻獅鷲獸時,克裡斯蒂娜的法術吟唱完畢。

  藍色魔法光芒閃耀,一層薄薄的藍膜罩住眾人。三隻獅鷲獸咚的撞上透明的鐵板。這下毫無準備。幾乎把脖子撞折。

  趙無恤看到安全,連忙出手點住凱瑟琳的穴道,把她止血。

  雪莉爾見到妹妹橫飛。早不顧安危地衝來,吟唱治療法術。

  梅琳見獅鷲獸被阻在外面,立刻跌坐地上,治療內傷。適才獅鷲獸那下,令她五臟移位,受傷很重。

  趙無恤把凱瑟琳交給雪莉爾,轉而怒氣沖沖地瞧獅鷲獸。敢傷他夫人,真是不想活了!他心中恨極。本想今天囂張,沒料到反被畜生算計。想來獅鷲獸昨天自覺沒有勝利希望,連夜驅來這群火鴉,以此逼出其他弱者。

  它們的策略幾乎成功。可惜遇上趙無恤超發揮。現在十二隻獅鷲獸,五死兩重傷,有「守護水幕」保護,剩餘五隻再翻不起波浪。

  趙無恤也不會給機會。他要為夫人報仇。當他走到護罩邊緣時,克裡斯蒂娜立刻放行。

  獅鷲獸們正用巨爪使勁拍透明護罩,想要進去,看到有人出來後,立刻圍上來。從來不知道怕的空地雙霸,被趙無恤冰冷的眼神一照,竟有些膽怯。這怪不得它們。趙無恤昨夜地瘋狂給獅鷲獸太深的印象。

  趙無恤又收起鋼長刀。一刀宰掉太便宜了。他要用拳頭好好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獅鷲獸最終選擇攻擊。不戰而退有違它們本性。

  趙無恤靜待獅鷲獸上門,心中冷笑:「既然敢靠近,那就由不得你們了!」

  昨夜獨鬥整群獅鷲獸都能佔盡上風,現在還剩五隻,又豈能落後。趙無恤的鐵拳一下重似一下地捶在獅鷲獸身上。他不打算用陰勁傷內腑,而是要把它們生生打死,讓它們後悔傷到梅琳和凱瑟琳。

  獅鷲獸頭身和四肢接連受到打擊後,痛楚讓它們害怕。五隻獅鷲獸想逃。可惜這不是昨天。爆發怒火的趙無恤發揮出一百二十分的實力。幻影身法運用到極致。化成灰影,環繞住獅鷲獸。任何一隻想逃,或想飛,都會遭到重擊。五隻縱橫草原的獅鷲獸生生被趙無恤當小貓欺負!

  眾女詫異地瞧著這幕,心中感慨萬千。趙無恤很少發飆。雖實力傲視天下,但出手常留餘力。現在竟為多折磨一番而不直接殺死,可見他對梅琳和凱瑟琳受傷有多惱。

  伊娃現在有些崇拜師傅。這等本事,不知獸人中誰能比擬,或許只有高高在上的龍族吧。

  五隻獅鷲獸幾次逃離不得後,漸漸偃旗息鼓。無盡的鐵拳除讓它們全身受創,更嚴重打擊鬥志。

  趙無恤發現彪悍的霸主有變成溫順綿羊的趨勢,心中納悶。不過手中拳頭沒有緩下。他還沒解氣呢。

  「師傅,停手吧,」

  伊娃突然叫道:「獅鷲獸要投降!」

  趙無恤恍然中止住身形,只見五隻獅鷲獸哀鳴著停在原地,絲毫沒有逃跑的勢頭。他有些驚訝,沒想到彪悍的獅鷲獸竟會投降。

  「師傅,你把它們打怕了。」

  伊娃站在「守護水幕」邊,欣喜地道:「我只在傳說中聽過獅鷲獸被馴服,沒想到師傅竟能一次降五隻!」

  趙無恤心道:「鬥了兩天,它們也該知道我地厲害了。」

  又指著老實待著的獅鷲獸,問伊娃道:「沒問題吧。」

  「沒問題,」

  伊娃高興地道:「它們這是用降伏換取生命。」

  又樂呵呵地道:「放心吧,獅鷲獸是相當忠誠的魔獸。只要降伏,就不會輕易背叛。」

  想想這群獅鷲獸為了重傷地首領,寧死不退,確實夠忠心。趙無恤稍稍放下心。

  戰場立刻靜下來。遠處神電和紅雪的嘶叫變得引入矚目。兩隻重傷的獅鷲獸竟不死心的去追逐獨角飛馬,而把六隻風吼獸晾在一邊。它們確實對馬類著魔。神電和飛馬現在能飛,兩隻獅鷲獸卻只有一隻勉強能飛。它們暫時拿神電和紅雪沒轍。

  趙無恤不能坐視,正要出手。

  旁邊的獅鷲獸預知同類的危險,紛紛鳴叫。

  那兩隻獅鷲獸停止追逐,謹慎地瞧著趙無恤。

  趙無恤心中冷笑,不知死活的畜生。他估計先降伏的獅鷲獸是要兩隻重傷的獅鷲獸投降保命,可惜獅鷲獸天性獨立,不輕易就範。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氣,幻影身法使出,電閃竄至受傷的獅鷲獸邊。不費吹灰之力的一番暴揍,兩隻受傷的獅鷲獸很快服輸。

  七隻獅鷲獸,等訓練成坐騎,將是多麼凶悍的力量。梅琳和凱瑟琳受的傷不虧啊!

  趙無恤正得意,忽聽雪莉爾焦急地叫道:「快來看看凱瑟琳!」

  他急掠過去。

  凱瑟琳躺在地上,面如金紙。探指過去,只能感受到微弱的氣息。背上恐怖的傷口已被雪莉爾的光芒魔法治癒,沒有留下任何疤痕。這絕不是失血過多。

  趙無恤探掌貼在凱瑟琳後背,放出真氣。老婆體內鬥氣四散,失去控制後,變成破壞身體的殺手。他冷靜地道:「替我護法!」

  (吼吼,無敵坐騎誕生,蓄謀很久滴。明天吃姐姐,妹妹受傷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