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在唐門一直都是負責情報一線,由輕身功夫不錯的小跑腿一點點努力拼到僅次於唐行博的位子,橫豎也算個小小頭目。在這個位子上,她武功未必要有多高,但博聞強記一定是分毫不敢落下。
正經東西心裡分毫不敢遺忘,那些不正經的,總歸會有好奇之心。
是故閨房中的情趣她即便自己並不懂得多少,但大都知道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在南宮星身下一處處豁然貫通之後,她還當自己所知,差不多就是閨房秘戲的十之八九。
哪知道今夜雍素錦就結結實實給了她當頭一記悶棍。
先前那吃痛反而情慾高漲的情形唐昕有過聽聞,知道有些女子頗能苦中作樂,更有甚者,會用上紅綾懸吊,銀針戳刺等極端法子,雍素錦既然遭遇不同尋常,這也不是不能理解。
那喜歡玩弄女子身軀的情形,唐昕也算是聽過,這世上既然有男子性好龍陽,臀中取火,那自然就會有女子醉心磨鏡,陰陰互濟。
可眼下這情景,著實讓她瞠目結舌。
女人的腳,從來都帶著一股禁忌的意味,大戶人家的閨女,裙擺及地,碎步緩行,就是連穿著繡鞋和襪子的腳也不願讓男人見到。
在顛鸞倒鳳,百無禁忌的時候,有些男人往往愛捧起那雙旁人不得見的雪嫩腳掌,或撫摸把玩,或親吻吸吮,在唐昕眼中,皆不足為奇。
所以雍素錦懶洋洋說起要用赤足幫南宮星出來一次的時候,唐昕心中還滿腹疑竇,尋思你這雙腳長得是美,可南宮星一身精純內功,陽氣綿長,在她身子裡折騰許久都不至於一洩如注,不過是把玩一下嫩足,何至於出精。
然後,她便瞠目結舌,坐在雍素錦懷中,近距離親眼見識到了那獨步天下的「金蓮譜」上絕學。
雍素錦本就是存心要震震唐昕方才虐痛她到洩身而升起的淡淡傲氣,故意讓唐昕雙腿微屈墊在下面當作架子,摟著她一起坐在南宮星雙股之間,雪白赤足繞過唐昕腰肢,伸向南宮星胯下,修長腳趾趁著那擎天一柱上淫液未干,迅速施展開來。
酥紅足弓合攏兩側,先來了一段「殘玦抱臂」,旋即轉為「嬌菱禮佛」,那玉雕般的腳丫時上時下,先叫紫紅龜頭在兩邊足底之間出出入入,跟著十根細長腳趾左右一抱,一邊順次起伏,一邊緩緩套弄,擺弄陽物的動作,倒比唐昕的雙手還要老練嫻熟。
之前被腳趾生生撥弄到花徑湧蜜的時候,唐昕就知道雍素錦的腳和一般女人不同,可她實在想不到,竟能不同到這等地步。
但聽著南宮星的輕喘,看著他面上享受神情,唐昕清楚知道,這的確讓他極為快活。
雍素錦勝她的這一籌,她無論如何也翻不回去。
而且,望著那雙雪浮酥紅的腳掌,在昂揚陽具週遭盤繞起伏,柔軟而不失韌勁的肌肉呈現出各種淫靡形狀,唐昕竟也感到一陣強過一陣的癢,小蟲一樣爬在她的乳峰、她的肚臍、她已被打濕的毛叢,和芳草下方不遠,那還記著粗硬肉棒狠命磨弄滋味的潮濕洞穴深處。
唐昕伸出手,輕輕扶在雍素錦正忙碌的小腿上。那裡的肌肉正在光滑的皮膚下緊繃扭轉,印痕蠕動在她的掌心,微微下壓,內裡極為結實,甚至,有些發硬。
可這些肌肉並不會讓小腿醜陋,那線條依舊優美而誘人,包裹著的光滑皮膚連一處毛孔都摸不出來,還透著一股微妙的濕潤感,彷彿用這裡夾住陽具,一樣能讓男人喜悅到呻吟。
這麼一雙腿腳,到底經歷過怎樣的磨練?
「唐姑娘,你情郎那裡不夠滑溜了。我腳上不會出油,你行行好,去幫幫忙咯。」雍素錦從後方往她耳根呵了口熱氣,輕聲說道。
「這……這我要如何幫忙?」唐昕雙乳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被雍素錦抄手按著,奶頭被撥弄得又酸又漲,連嫩紅乳暈的色澤都深了幾分,難免反應有些遲鈍。
雍素錦在她頸後輕笑著舔了一口,嬌喘道:「你要願意用口水呢,就彎腰稍微吐一點,不過,那個並不太滑,也用不了多久,你想你情郎舒服快活呢,不妨……就試試你小屄的水兒咯。」
唐昕臉上一熱,蹙眉道:「我當然想他快活。可……可用我的水兒,我為何不把他裝進來,非要幫你作嫁衣裳?」
雍素錦早摸清了她的想法,吃吃笑道:「你就不想看完麼?我這雙腳丫子啊,招數還多呢。尤其到了他出精的時候,我來教你看看,如何讓男人快活的時間翻個倍。」
唐昕默不作聲猶豫一會兒,終於還是壓不住心底好奇,彎腰湊近,攏唇吐舌,將一汪香津垂落下去,澆在正被雙腳服侍的棒兒上。
那陽具足足脹大了一圈,她賣力吸吮舔嘬,也要起碼一炷香功夫才能有這效果,還得不碰到牙齒才行。
她緩緩挺身,一隻手垂下,不自覺便摸在了她的右腳上。
同樣是輕功不錯的女子,憑什麼她雍素錦腳底白裡透紅不見絲毫死皮糙肉,蹬踏施力最容易磨出厚繭的地方,仍能嬌嫩柔滑,比剝殼煮蛋都不遜半分。
她望著雍素錦繁複靈巧的動作,嘗試著自己分開腳趾學了學,可那技巧當真不是常人能用,她拼盡全力,大腳趾根部都已經酸痛,打開的縫隙依舊不可能容得下南宮星的巨物,蜷曲起來也不可能抱住半根,更別說幾根腳趾逐次起伏,這彈琵琶輪指一樣的本事,她用手還差不多。
「不必嫉妒。」雍素錦輕輕捏住唐昕乳頭,她手指磨搓著唐昕,腳上伺候著南宮星,口中仍能分心低聲道,「我這本事你沒有,可你那能出油的好屁股,我也眼氣得很呢。我用腳給他揉,總有累的時候,哪比得了你炫耀的本事,單槍匹馬就能應付小星一夜,就是他明媒正娶的白若蘭,也必定羨慕得要命。」
唐昕聽出雍素錦主動示好,兩人如今肚兜也都脫了,精赤條條貼在一起,肉挨著肉,她後背都能感覺到雍素錦微微發硬的乳頭在輕輕划動,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輕聲道:「我也是強撐硬頂,他花樣多,又長氣得不得了,到最後,還是我先筋疲力盡。我要有你這腿腳靈便的好本事,起碼,能多應付他一時半刻。」
南宮星起身半坐,伸手往唐昕嬌嫩雞頭捏了一把,笑道:「床笫之間男歡女愛,求的是陰陽和合,共赴巫山,你們誰累了,不想再快活,說一聲,難不成我還能強要?」
唐昕一斜鳳眼,嬌嗔道:「你……你一弄就讓人失了魂兒似的美,不累到抬不起屁股,誰捨得說不要啊。」
雍素錦腳趾一緊,使出「寶鎖橫江」,將南宮星昂揚巨物上下卡住,憋回那股欲射滋味,在唐昕白皙後頸舔了一口,輕笑道:「那不還是你貪,我就捨得,他只要出了精,我知道他快活過,想何時停就何時停。」
南宮星喘息著笑道:「可在你腳下,你不想讓我出,我也出不來啊。」
唐昕盯著那肉棒漸漸平復,馬口滲出一滴透明津液,忍不住往雍素錦胸前一靠,扭臉問:「這……這憋回去有什麼好處?」
「我怎麼知道,你問他。我只知道這麼一來,男人會快活得要上天,在他身上一試,不假。」雍素錦一腳托住陰囊,用軟嫩足底旋轉按揉,另一腳抬起罩住龜頭,逆向轉動,這「瑤池一柱」用在剛鎖回陽精的男根上,比平時還要銷魂數倍。
南宮星在這兩人面前沒什麼好遮掩的,曲肘半躺,愉悅呻吟道:「她雖然不讓我出,但方纔的滋味,可是比出精的時候不差太多,既省掉元陽消耗,又享受到美妙滋味,當真了得。」
知道唐昕羨慕,雍素錦笑瞇瞇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裡的訣竅,可未必非要用腳。你是唐門的姑娘,暗器學了少說也有十來年,手指頭,難道還能不如我的腳丫子感覺敏銳,動作靈活?」
唐昕眼前頓時一亮,心底醋意早就被淫靡氣氛衝擊的七零八落,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撿起,「這要怎麼來?」
「只要記住這幾樣訣竅,小心感應,莫錯過時機,你隨時都能用手做成。」雍素錦也不隱瞞,一般用玉足操作,一邊揉著唐昕雙乳在她耳邊細聲傳授。
她曾經所在的地方,說是煉獄淫窟也不為過,為了能讓男人的享受盡量提升,可以說是花樣百出。莫說唐昕一個似懂非懂的失身少女,就是浸淫青樓十餘年的老妓,也未必能知道其中一些不傳之秘。
南宮星看著胯下嫩菱似的美足嫻熟伺候,聽著雍素錦嘀嘀咕咕教授本領的響動,心中突然忍不住想,當年逃走的時候,這姐妹倆應該不是才被送去,那……玉若嫣既然沒有失憶,這些取悅男人的方式,她是否也曾學過幾樣?
一想到玉若嫣蓮足半舉,也如雍素錦一樣在他胯下反覆摩擦,面色潮紅含羞帶怯的樣子,他那根陽物便一陣硬漲,微微發痛。
他也承認,若說沒對玉若嫣那樣的絕色佳人產生過什麼邪念,純屬自欺欺人。
雖說雍素錦五官精緻絕美比姐姐遜色不了多少,可畢竟生長環境截然不同,雍素錦的眉宇間始終有股隱隱約約的戾氣,即便故作媚態也掩飾不住,再加上總是赤著一雙吸引目光的霜白玉足,無形便分去了幾分注意。
而玉若嫣在王府生活多年,習武涉足六扇門,身上既有一股凜然貴氣,又英姿逼人,配上健美身段,攝人面容,足以激起男子體內將其征服的濃重慾望。
只可惜,南宮星心中清楚,雍家姐妹二人互為心結,是彼此人生最大的桎梏與陰影,要是玉若嫣真失去記憶,他到還可以支走雍素錦謀求良機偷個娥皇女英的結果。可如今玉若嫣已經眼見妹妹托身在如意樓,可以說安危繫於南宮星一身,以她心性,怕是絕不肯給南宮星一親芳澤的機會了。
「跟你打賭,小星在想別的女人。」雍素錦突然一聲嬌笑,腳趾夾住他陰囊外皮就是一擰,「瞧他走神的。」
唐昕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她都赤條條陪著雍素錦一起在床上伺候了,南宮星竟在走神。
而且,她心思機敏,一想就知道,以此刻赤裸雙姝的姿色,能讓男人還有心思分神的,方圓八百里內頂多只有一人。
「你……你這會兒想起玉若嫣了?」
南宮星的面皮未能盡數子承父業,不免略顯羞赧,恰好那條肉棒被雙足侍奉得又到情巔,低喘一聲,呻吟道:「不成……分心也……也忍不住了,素錦,讓我出來……」
雍素錦嬌哼一聲,「點雪尋梅」一觸即走,也懶得再用「粉瓣搖杵」的招數來幫他延長出精的快活,收腿便雙手一撐往後挪開。
唐昕一怔,眼見那肉棒一顫就要噴個滿床白花,急忙弓腰低頭,抓住那活龍就急忙把紫紅龜頭張口含住。
果然,才一進到溫潤口唇之間,一股濃腥就噴射而出,水箭似的沖在她的喉頭,讓她深處一癢,險些咳嗽出來,急忙不住吞嚥,細白的脖子一時間憋得通紅。
南宮星這股慾火傾瀉出去,也顧不上慢慢平復,趁著兩女沒有小事化大興師問罪,張開雙臂撲倒唐昕,拉躺雍素錦,把她倆並排壓在床上,雙手佈滿陰陽真氣,順著玲瓏曲線光滑肌膚緩緩撫摸,笑道:「好,輪到我來服侍你們兩個了。」
雍素錦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道:「不敢不敢,羞煞奴婢咯。」
唐昕扭開頭,酸溜溜道:「你要不情不願,那就去伺候玉若嫣唄,她艷名全天下都知道,我可比不了。」
這種事情,解釋起來沒完沒了越描越黑,南宮星知道雍素錦不必哄,便一扭身,將唐昕纏住,上邊撥弄奶頭,下面輕點花豆,嘴唇夾住耳珠輕柔親吮一番,柔聲道:「可她又不必我伺候。我還是喜歡想要我的姑娘,阿昕,你想要我麼?」
唐昕一扁嘴,扭頭咬了他一口,忍著笑道:「討厭,淨問些廢話。」
她身子餘熱猶存,不幾下,便又被南宮星擺弄到嬌喘咻咻,玉津潺潺。她摸向他胯下,將半軟陽具握住,貼在自己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上下蹭動,嬌聲道:「我想要,你……你倒是硬起來呀。」
內家高手氣血充盈,更何況南宮星這種花間浪子理所當然會在房事上狠下功夫,他微微一笑,捧住她玉股向上一抬,將半軟陽物放在兩腿之間,壓回夾住,前後輕輕抽送。
不幾下,那頹懶潛龍便又精神抖擻,熱騰騰撐在唐昕並緊的腿縫之中。
「吶,我這就來了。」他輕笑一聲,依舊貼在她後背,吐舌順著耳後一舔,搬起她一條大腿抬高,就這麼側躺著扶穩一挺,嘰咕一聲輕響,水淋淋的嫩縫兒又被撐了個溜圓。
唐昕美美叫了一聲,骨酥心醉,柳腰反折,將屁股努力上提,微微搖晃著身子迎湊,開裂果肉之間,鮮美汁水被陽具翻攪帶出,亮晶晶反著光流下,將她下面這條大腿染得轉眼濕了一片。
南宮星運功相助,唐昕敏感多漿,那裡能敵,只覺胯下玉門外熱內涼,嫩肉處處酸麻欲化,不過百餘下輕抽慢送,就被絲絲縷縷銷魂快意穿透蕊心,激出通體戰慄,嬌呼一聲,洩得溪谷之間濕滑一片,連內外翻飛的唇肉之間都被抽送出吱吱淫聲。
「呼……呼嗚……呼嗚……」她長長喘了幾口,發覺南宮星還在後面扳著她大腿進進出出,心尖兒一麻又要奔著下一浪而去,急忙轉為伏身,揮手對他擺了擺,「你先去折騰雍素錦吧,叫我……叫我回口氣。」
「那可不行,不把你伺候舒坦,你又該叫我去找玉若嫣了。」南宮星輕笑一聲,翻身趴上她的背後。
他那根陽具本就粗長上彎,女子並腿俯臥根本躲避不過,伸手將屁股蛋兒扒開幾寸,騎著她大腿斜下一鑽,那雞巴便逆著淫水滑入。
雙腳一夾,他手掌撐在唐昕腰肢兩旁,也不等她求饒,就狂風驟雨般一陣猛攻,龜頭挖得牝戶噗啾作響,那白花花的臀肉轉眼就越收越緊,越抬越高。
雪白蟲兒一樣拱了幾拱,她哀鳴一聲,花心嘬著龜頭哆嗦兩下,又洩了個一塌糊塗。
眼見南宮星還要加速,唐昕終於捋順一口氣,告饒道:「小星、小星……好小星……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不過是吃醋,說明你心中在乎我。何錯之有?」南宮星笑吟吟答道,大腿繃緊繼續抽送,堅硬下腹拍著唐昕臀肉,倒似打屁股般清脆。
唐昕攥著床單,一雙赤腳在後面魚尾一樣拍床,剛想說話,一股鑽心酥麻衝上頂門,快活得雙眼一翻,舌尖都涼了幾分,一條嫩腔子恨不得把南宮星的小兄弟勒細,舒服到大腿根都在抽搐。
「別……別了……小星……我舒坦了……真的……真的……舒坦了……」唐昕扭著屁股,側頭再次求饒,「不用……不用伺候了……」
南宮星這才穩住,俯身吻了下她耳垂,笑道:「可這才一刻出頭,我還生龍活虎呢。」
雍素錦在旁看著,眼珠一轉,繞下床去,找出燈油壺,過來笑吟吟遞給了南宮星,衝著唐昕微微發顫的雪白臀溝努了努嘴。
唐昕自己也有點吃不住勁,趴在床上軟綿綿道:「那邊……那邊真不成,已經……酸透了,你動……我都想尿……小星,換個地方吧……」
「好。」他笑應一聲,抽出濕淋淋的陽物,拍了拍唐昕的臀尖。
雖說她旱道多油,天生肛媚,但方纔那並腿俯臥的蟬附姿態,會讓臀眼收得太緊,他又分外粗硬,還是要提防裂傷。
唐昕嚶了一聲,乖乖將長腿一折,屈膝撐高已經微微泛粉的屁股,雙手拉過方才捲好的被子,往腰下一墊,趴在那兒做好了準備。
南宮星先用指尖蘸些唾沫,抹在她紅艷艷中帶著淡淡茶色的菊心,微一用力,那柔軟的肛口便隨著她一聲嬌哼吸住他小半根指頭,一環環頗為有力的嫩肉套圈兒似的向內蠕動,蜜滑油潤,吮得指肚都像是被舔過一樣陣陣酥癢。
他向內探去,懸腕一轉,唐昕嗯嗯兩聲,臀尖一聳,四面八方的腸肉又往中間堆緊幾分,讓手指頗有幾分刺入濕泥洞裡拔不出來的拖拽感。
這等好臀,不進去翻天覆地一番,便是辜負紅顏美意。他彎腰捧住唐昕臀肉,啾啾親了幾口,將她雙膝往兩側一拽又多分開幾寸,自己提到高些位置,壓下翹起陽具,依舊自上方斜伸,抵住肛穴中央,緩緩用力擠入。
唐昕還記得該如何用後面叫他快活,先放鬆腰下全部肌肉,哪怕尿眼鬆了也不往回收,咬住身下被子,雙手攥緊,把勁兒都轉移到其他地方,靜靜感受著臀縫中央小小孔洞被那粗大肉棒一寸寸撐展。等最顯憋脹的龜頭傘稜通過,屁眼好似吃下一個塞子的時候,她吁了口氣,將先前努力放鬆的肌肉恢復正常,那錯以為要排泄的嫩腸子,立刻緊緊抓住進來的陽具,蠕動外推,磨得南宮星連連低喘,他自己也肛花酸顫,不覺便從前面漏出幾滴清亮淫汁兒,沿著細長烏毛緩緩垂落,拉出一根細細蛛絲。
粉桃似的臀肉比起前面的最大好處,便是不論男子如何偉岸的淫器,只要耐心輕抽換送,總能深埋盡根,壓到陰毛叢都貼住女子肛周,微微刺癢。
南宮星靠燈油輔佐,緩緩推到深處,前後微微動了幾下,那略沙腸壁便潤出一層融酪似的黏漿,動起來滑而不松,暢而不順,緊緊吸裹卻又拖拽不住,頂入重重破阻,抽出層層刮磨,撫臀擺腰不過幾十回合,便舒爽到後背發麻,陰囊緊縮。
而且唐昕一覺快活,勒在根上的嬌嫩菊肉便打了活結的繩圈兒一般束緊,血脈被逼往龜頭,讓那兇猛蘑菇不由得再膨脹幾分。
陽具一粗,撐得腸腔滿滿當當,刺激更甚,磨弄更狠,兩人的舒暢打著滾兒地上翻,不一會兒便一個低喘咻咻,一個嬌喘吁吁,一個擺腰更快,一個提臀更急,一個抄胸捻乳,一個探手花蒂。
正所謂,活龍入白谷,碧水下蟬溪,赤菊吞狂蜂,春蔥撥菩提。
這一番陽沖陰湊,酣暢淋漓,雍素錦在旁看著,不覺眼底微濕,秀目半瞇,將燈油壺隨手放到床邊,便繞回床內,一扭身躺在唐昕旁邊,輕咬下唇,手指輕輕捏摸在唐昕搖晃乳肉,一條雪白長腿高高蹺起,微點足尖踩在南宮星胸膛,腳趾曲曲伸伸,小手一樣撥拉。
唐昕被抄著上身,臀後一下下衝擊夯入,肛腸如淋了美酒暢快欲醉,魂兒都浮在半空,紅艷艷的嘴唇不住顫動,一絲津唾垂下都顧不上擦,哪裡還管得了雍素錦在下面動手動腳。
雍素錦越玩越是起勁,眼見唐昕高潮間隔越發短暫,似乎又要求饒,微微一笑,吐出柔軟舌尖,在下面接住她垂下的那一絲口水,攀蛛絲般一路向上,雙手一抱,將她冰涼唇舌結結實實吻住。
唐昕鳳眼一瞪,心知不妙,急忙撒開正揉搓陰核的手,去推雍素錦。
但雍素錦膏藥一樣將她貼緊抱著,四團乳肉將南宮星雙手擠在中間,四顆乳頭兩個頂著掌心,兩個抵著手背,兩個被攥緊揉捏,兩個旋轉磨蹭助威鼓勁,四片唇瓣交錯貼合,一個想躲一個追,兩條香舌纏在一起,一個想縮一個吸,本被托回口中的唾液轉眼就從縫隙間溢出,再度背井離鄉。
雍素錦滿心得意,快活得渾身飛滿霞光,那平平恥丘的縫隙間,淫蜜泉湧,絲絲縷縷染在兩塊陳舊疤痕上,映出兩彎新月般的弧澤。
唐昕身上雖也舒服,卻已經舒服到有苦說不出眼中閃著淚花的程度。
她那小屁眼裡雖天賦異稟油漿層層疊疊不斷,一環環腸節也能將裹著的肉棒分段吸吮分外銷魂,但這天生媚肛極為敏感,腚溝裡就像是多生了一個屄縫,即便沒有脫陰之憂,那兇猛的快活卻分毫不少。
她嘴巴被雍素錦死死堵著,雙手也被雍素錦抓在自己臀後按著,想喊停喊不出,想推人只能用奶子使勁兒,白蛇一樣亂扭,還是被硬邦邦的雞巴戳在裡面串著,洩洪的陰津流出了花瓣,流過了大腿,流上了床。
意識漸漸離了嬌軀,唐昕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間,竟有了一種自己要被活活奸死,卻又死得心甘情願的念頭。
一浪、一浪、一浪一浪一浪……起初她還能分清高潮之間的空隙,到此刻,身子卻已彷彿失去了其他所有感官,只剩情慾之火熊熊燃燒,將她當作木柴,當作油膏,一寸寸焚燒殆盡。
南宮星一直在估計著唐昕的極限,這嬌媚油腸如此銷魂,他也樂得多享受片刻。
但沒想到,雍素錦突然使媚,將唐昕緊緊纏住,那嬌淫奢糜的景象,讓他也一時間有些失控,埋在唐昕臀股之間一直挺動不休,足足弄到出了一身大汗,濕淋淋像一尊出水銅像,光澤油亮。
他正爽得大口喘息,決定收功結束這次,射滿那銷魂肛花之時,突然覺得唐昕身子猛地一挺,那原本縮得死緊的後庭冷不丁鬆了幾分。
他反應極快,馬上抱起唐昕向旁一轉,坐在床邊抱腿分開,事出緊急也顧不上先將陽物撤出,就那麼依舊頂在她臀芯裡面,直挺挺戳著。
果不其然,唐昕猶如爛醉一樣側頭靠在他肩上,渾身酥軟不動,唯有那充血到分外艷紅的蜜裂縫隙之間,淅淅瀝瀝淋下一股清透液體,旋即,嘩啦啦噴灑在床邊地上。
雍素錦啊喲輕叫一聲,急忙伸長胳膊挪開床邊鞋子,踩上自己那雙過去端來銅盆,往唐昕濕透胯下撩了幾捧。
那是後院深井的水,清涼無比,潑洗在恥丘,頓時讓唐昕一個激靈,終於將九天外飄飄欲仙不肯落地的三魂六魄拽回。
她眼珠轉了轉,睫毛微顫眨了幾眨,似乎終於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哎呀叫了一聲,雙手蒙面扭頭撲在床上,鑽進了被捲裡頭。
南宮星啞然失笑,看雍素錦端著盆子滿臉得意,忍不住抬腳踢了踢她,指指自己就要達到至高喜樂的高翹陽物。
「呸,不看才從哪兒拿出來。我可不吃她的屎。」
南宮星接過銅盆,壓下陽具泡進去洗了洗,笑道:「那轉過來,換你了。」
雍素錦往床上一坐,動了動腳趾,「還用這兒幫你吧。」
南宮星搖了搖頭,深沉了幾分的視線滑過她雪白裸軀上還隱隱可見的紅暈,「你的腳也累了,歇歇吧。」
「幫你省勁兒,你還不高興?」雍素錦水眸一斜,笑道,「你剛才可是吭哧吭哧累了半天,就歇會兒,叫我伺候伺候主子唄。」
「那就用嘴吧。」南宮星說完一躺,掀開被子摟過唐昕,對著她羞紅面頰親吻一陣,輕聲安慰。
雍素錦似乎早就在等這一刻,她起身跨過南宮星身軀,哼了一聲,一邊蹲下用尚有一層淫蜜潤滑的膣口含住龜頭,緩緩勉強坐下,一邊譏笑道:「唐昕姑娘,先前是誰誇口獨個兒應付一整夜也不成問題,絕用不到我幫忙的啊?怎麼這才差不多一個時辰,就得我端水來洗尿啦?」
唐昕自覺羞恥,埋首在南宮星懷中不肯抬頭,生著悶氣心裡不甘,乾脆一腳踢向雍素錦胸膛。
可惜她渾身上下綿軟如酥,這一腳比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也好不到哪兒去,雍素錦起起落落吞吐著胯下肉棒,依舊輕輕鬆鬆抬手接住,順勢一抄湊到嘴邊,笑著含住她腳趾吮吻起來。
唐昕更羞,急忙回抽,可雍素錦心神清醒,一身力道仍在,虎口一鎖扣住腳踝,就慢條斯理把玩起唐昕的赤足。
南宮星挺喜歡這畫面,不想讓唐昕使勁兒抽走,微微一笑,扭頭穩住唐昕,手掌一伸就帶著一股溫暖真氣捏住她早就腫脹如豆的陰核,飛快搓弄。
唐昕剛聚起的力氣頓時洩了個一乾二淨,蹙眉哼唧權當抗議,大概是想不明白,憑什麼那根雞巴在她身子裡頭時候是她被兩人夾擊,如今換到了雍素錦的裡面,怎麼還是她被左右夾擊?
先前綁著雍素錦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啊……所謂雨露均沾,便是要一般公平。
雍素錦下肢力強持久,起伏套弄旋轉磨蹭前後扭動左右搖擺循環往復,不一會兒,便將南宮星早已高漲的情慾送到了巔峰。
他一覺酸麻聚向會陰,便卡住雍素錦纖腰往上一托,天地反轉一翻,抽出跨上一步,對著她嬌柔紅唇便壓了下去。
雍素錦無奈張口,舌尖一托,吮入嘴裡,吃下他噴射出的萬千子孫。
側靠在南宮星強壯胸膛上,唐昕望著雍素錦跑去桌邊用茶水漱口,低聲道:「小星,你這些子子孫孫,怎麼都叫我們吃了。可真浪費……」
南宮星已經出了兩次,心中躁動大體平息,懶洋洋道:「我又不急著當爹,蘭兒一心怕我絕後才那麼著急,你急什麼?」
唐昕白他一眼,輕聲道:「怎麼,我就不擔心你續不上香火麼?」
南宮星哈哈一笑,道:「南宮家這種糟糕血脈,斷就斷了。天下姓南宮的又不止我一家,怎麼能叫續不上香火。」
唐昕知道他一夜下來勇猛數次不成問題,眼珠一轉,小聲道:「那……下次你給我,多少沒所謂,反正出進來,叫我有個念想嘛。」
雍素錦挑亮油燈,換上新蠟,屋內光亮許多。唇邊帶著水珠,她抬腿邁上床榻,拇指一揩,笑道:「那你給他嘬硬了,我施展金蓮譜,快出來時候提醒你,你就老實別客氣,抬屁股給他坐下去,只要坐不錯洞,下一泡精都是你的。」
唐昕瞄她一眼,「你不要?」
雍素錦咯咯笑道:「要來作甚?肚子一大,大半年不能打架,呱嗒掉下個娃娃,我還要挺著奶子抱著日夜去餵,都當老媽子了,那還怎麼行走江湖,你怕不是要憋死我。娃娃那麼煩,保不準我一生氣踢下床,小星就算不生氣,他娘也非要追著我打不可,我哪兒惹得起,還是免談免談。」
她見唐昕猶疑不信,索性笑道:「不怕給你亮個實話,別說我不喜歡娃娃,就是喜歡,也沒本事生了。我身上哪兒你都見了,你自己說,我還是個尋常女人麼?」
南宮星微微皺眉,將她拉到懷中,沉聲道:「女人受傷,一樣還是女人。」
「受傷是受傷,殘廢是殘廢。你老婆胳膊上那個疤叫受傷,我這就是殘廢。不必你違心安慰。」雍素錦輕快說道,雪足一勾,腳尖已將南宮星軟垂陽物扶起,另一腳旋即跟上,輕輕踩住,兩面一夾,上下揉搓。
唐昕發覺南宮星有些不悅,忙撒嬌道:「小星,人家既然不喜歡,不要就不要,難道不要的你非要給,我這想要的……你反而一個勁兒吊著麼?」
赤裸相擁,一龍二鳳,就算鐵石心腸的男人,這會兒最硬的也絕對不是其他地方,南宮星笑歎一聲,道:「不是我這次不想給你,我是尋思著,打算用素錦的後面,從那兒拔出來,你要存精,不嫌髒麼?」
唐昕一愣,略一思忖,下床踩著鞋子去桌邊端起杯子,倒了滿滿一杯水,過來放在床邊地下,上床笑道:「我及時洗洗就是。」
雍素錦一捂屁股,搖頭笑道:「你還是給她好好播種去吧,我這出大糞的地方,你硬愛往裡鑽,我又不會出油,被你肏多了,屎都比別人粗一圈。」
知道她是故意激自己噁心,南宮星一笑置之,雙臂一張把她圈到懷裡,沖唐昕說:「來,這次換咱們夾擊她。」
「喂,我滿背傷,你還老從後面來,不嫌丑啊?」雍素錦對唐昕過來將她抱住並不排斥,但看南宮星又轉去後頭,她畢竟是個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容貌的少女,不禁心生不悅,一撅屁股,在他小腹上撞了一下。
南宮星不以為意,俯身在她新傷上輕柔吻過,道:「我總要記住這些傷的樣子,免得將來我姨娘給你治好後,我記不起你曾經這些經歷。」
「你沒事幹閒得?記這些作甚?」
「這些痛苦,也是你的一部份。」南宮星柔聲說道,拿過燈油塗在已經再次翹起的陽具上,站在床邊抱過雍素錦的纖腰,頂著緊窄臀縫緩緩壓入。
雍素錦悶哼一聲,側臉靠著唐昕雙乳中間,蹙眉問:「你這是抹了多少油啊?要給我屁眼裡接出根燈芯照亮麼?」
果然,玉若嫣沒事之後,雍素錦的心境比從前漸漸開朗許多,言談舉止,都有幾分隱約改變,南宮星大感高興,順著她譏誚言語往裡一挺,頂個盡根,笑道:「那就用我這東西給你當燈芯吧。」
雍素錦輕哼著承受他的抽送,雙手摸索著去捏唐昕屁股,道:「你這根東西,就算我捨得點火,你其他女人也要圍過來活吃了我。」
「你雍素錦何時怕過這些。」南宮星撥開她垂散長髮,輕輕撫摸著她微有香汗的後頸,「你要真捨得,這次幹完,我就躺下叫你點火。」
雍素錦隨著他動作搖晃幾下,抬眼看著唐昕,問:「他讓我燒了他雞巴,你也不吱一聲麼?」
唐昕板起臉,道:「吱。」
南宮星一口濁氣頂上喉頭,險些笑軟了胯下陽具。
唐昕也咯咯笑了起來,在雍素錦乳頭上掐了一把,道:「你就是嘴巴毒,才不信你捨得。」
「誰說的?」雍素錦突然冷哼一聲,眼中寒光一閃。
跟著,她對著被嚇一怔的唐昕脆生生大笑起來,在面前渾圓乳房上咬了一口,軟軟趴了下去,猶如一隻尋到了爐火的貓兒,心滿意足瞇起眼睛,拱高臀部方便南宮星進進出出,輕聲道:「是啊,誰知道什麼時候,我就不捨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