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恤聞言伸手,發現燈似乎是釘在桌上的。正要運 斯蒂娜叫道:「別動!」
趙無恤不解,直瞧大老婆。
克裡斯蒂娜手指屋頂,道:「有上面的大燈,你不覺得桌上這兩盞燈很多餘嗎?」
眾人恍然,紛紛跳下石桌,研究魔法燈。燈座是不知名材料所製,牢牢鑲進石桌內。燈心有一顆小魔晶石用來儲存能量。
克裡斯蒂娜想了想,往左邊的燈裡輸入光明的能量。那顆魔晶石立刻透出一絲明亮,只不過未像魔法燈那樣散發光亮。顯然外表是魔法 燈,實際並不是。
雪莉爾有模學樣,往右邊燈裡輸入光明的能量。出乎預料,沒有變化,似乎不吸收。
趙無恤靈光一閃,道:「黑暗。」
雪莉爾醒悟,輸入黑暗的能量。魔晶石立時吸收,並散發黑光。
不過依舊沒有動靜。趙無恤又道:「多輸點。」
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一起行動。兩燈裡的魔晶石都很小,輕鬆被灌滿能量。瞧著一明一暗閃爍光芒的魔晶石,忽聽喀嚓一聲,石椅開始緩緩下沉。
眾女一聲歡呼,同時明白那句箴言的含義。果然只有接受洗禮,門才能打開。黑暗與光明是死敵,不可能聯合探險。如果沒有那祭壇,將永遠打不開此機關。
伊明德斯果然不是單純的黑暗大宗師,必然也掌握了光明的能量。這倒是不負傳奇之名。他設計的機關也很精巧。前面有隱藏在屋頂的祭壇,後面混在石像怪裡的浮雕,如今魔法燈更是考驗人地慣性思維。機關設在椅子上更是上下方便。
瞧著趙無恤身影下沉,密室似乎很深。直到幾乎看不見,才聽喀嚓一聲。石椅停止下沉,接著就見本來漆黑的底部瞬間明亮,想來成功打開密室,有同樣光亮的長明魔法燈。
趙無恤從石椅上站起掃視周圍。眼前是一片超大的廳,有石柱支 撐。數盞大魔法燈把廳中照的格外明亮。他能清楚看到一起。廳中各種物什不少,有成架的魔法書,有裝有枯骨的鐵籠,有其他各種物品,顯然都是魔法師所用。
他不及細看,施展輕功躍回小廳。高興地道:「下面地方沒 錯。」
眾女聞言都準備下去。克裡斯蒂娜瞧了瞧,道:「太高了。」
伊明德斯只為自己準備了石椅上下,並沒有其他通路。
「我帶你們下去。」
趙無恤說著抱起大老婆,輕飄飄落下。梅琳和凱瑟琳有點輕功,自行下去。趙無恤上下六次,把六女接到密室。
有先前的經歷,眾女對在如此深的地底開鑿雄偉的地宮毫不驚奇。她們更想搜尋黑暗大宗師地遺物。
「大家都找找。看看有沒有關鍵的東西。」
趙無恤道。
九人四散搜索,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默契地齊往書櫃和書桌。既為法師,就會把一切記錄。趙無恤和其他人主要搜索大廳,查找有無異 樣。
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翻檢書籍和文件時,伊薇黛西婭來到地宮盡 頭。這裡有個單獨的隔間,裡面又是一個大廳。廳中沒有東西,只在地面有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仙女龍初始不以為意,後來方發現這是以上古魔文佈置的上古魔法陣,以她半吊子的上古知識。竟然看不懂此陣的真正功效。一個人類竟然能佈置如此龐大複雜地魔法陣,讓仙女龍驚異不已。
海姬等人在研究鐵籠裡數米大的骨架是何怪獸。趙無恤度步來到仙女龍身邊,問道:「這是什麼魔法陣?」
伊薇黛西婭皺眉道:「像空間傳送陣或隨機傳說陣,又不太一樣。真是奇怪。」
納悶就在於此。她對空間魔法有天賦在,頗有瞭解啊。
趙無恤見仙女龍也看不明此法陣,大為好奇。有過剛才的聯繫,精靈女王一直關注趙無恤的行動。趙無恤心中有疑惑,精靈女王立時詢 問。趙無恤把魔法陣看在眼裡,記在心中。精靈女王透過心靈相通,宛若親見。
她仔細看過一遍後,卻不由道:「奇怪!」
趙無恤大訝,居然連精靈女王都感到奇怪,伊明德斯擺的法陣真不簡單啊。忙問道:「哪裡奇怪?」
「這像是空間傳送魔法陣,又融合了隨機傳送魔法陣,有些不倫不類。」
精靈女王道。
趙無恤聽過黛麗爾解釋空間傳送和遠距離傳送的不同後。方明白同是傳送,兩者完全不同。一個是同一空間,一個不同空間,根本原理差別很大。兩種規則放在一個魔法陣裡,不僅是莫名其妙,而且容易沖 突。他好奇地問道:「這個魔法陣如果啟動,會是什麼效果?」
精靈女王斟酌地道:「不好說,空間規則做了修改,恐怕難以到異界空間,遠距離傳送融合了空間規則,恐怕會隨機傳送到所認識的世界之外。」
趙無恤聽著心中一動,道:「這塊大陸也是在一個星球上,這魔法陣不會把人傳送到其他星球吧。」
精靈女王大訝,道:「不是不可能。」
她雖有接近神的能力,雖能穿越異界空間,但是畢竟不是神,不能離開星球,到外太空。之前從不知道有星球、星系和宇宙之說。與趙無恤心靈相通後方知道世界外還有另一番天地。她讚歎宇宙的無窮,又懷疑所謂異界空間會不會是其他星球。
對此,趙無恤卻不同意。即使在他地世界,對宇宙也只是一知半 解。關於平行空間的存在多有猜,魔法連通的異界空間應該是真的平行空間,就像 類,很難以其他星球解釋。
伽瑪大陸的傳送魔法陣,不論是否隨機,都傳不出星球。伊明德斯擺出超大魔法陣融合了空間法則,傳到星球之外輕而易舉。畢竟空間傳送也是離開星球。與空間傳送不同,法陣又有遠距離傳送法則。不應該離開這個空間。所以傳到本星球之外就可以理解。
可惜精靈女王不在,無法實地勘探此法陣。雖能借趙無恤的雙眼 看,但不如親眼觀察。因為趙無恤不是法師,很容易忽略一些東西。而且若在此,還能試驗一下。
「這個地宮已經歸我所有,以後有的是機會來研究。」
趙無恤大方地道。四道門的守衛都被拿下,他很大方地把隱地據為己有。地宮花費伊明德斯大量心血,端是一處隱秘地寶地。既然闖進來了,當然不能客氣。
精靈女王對此不置可否。她素知人類的創造力無窮,真的想研究伊明德斯留下的法陣。
正在交流間。忽聽克裡斯蒂娜叫道:「找到啦,都過來!」
其餘七人湧到趙家大婦身邊。趙無恤問道:「找到什麼了?」—
「日記本!」
克裡斯蒂娜興奮地揮舞一本厚厚的羊皮本。
大家都清楚伊明德斯跟黑暗同盟有關,想來黑暗大宗師對此有記 載。趙無恤忙道:「寫了什麼?」
「一切因由。」
克裡斯蒂娜說著打開羊皮本,興奮地念道:「我叫伊明德斯。馮。朱古力,昔日金花王朝地王子。」
才開頭,諸女就是一片驚訝聲,唯有趙無恤和伊薇黛西婭毫無感 覺。趙無恤是對大陸歷史不瞭解。伊薇黛西婭是對人類歷史沒興趣。其他人可不一樣。金花王朝是曾經統一大陸的帝國。強大無比。誰能料到一位高貴的王子居然去研究黑暗魔法,還成為黑暗大宗師,真是大秘聞。朱古力家族正是金花帝國地王族,事實似乎毋庸置疑。
趙無恤瞧了瞧羊皮本的厚度,想到這日記本或許記錄了伊明德斯地一生,如果從頭念,不知道何時才到關鍵。他打斷獵奇地諸女,道: 「以後有的是時間研究伊明德斯的秘聞,現在先找重點。看看有沒有黑暗同盟的情報。」
克裡斯蒂娜想起此行的關鍵,如果沒有黑暗法師復興同盟的情報,還得繼續尋找,遂按耐住八卦的興趣。快速查閱日記本。
一頁又一頁翻過,並沒有所需地內容。趙無恤不由慶幸醒悟的早,轉而道:「大家繼續找,蒂娜把日記本翻一遍再說。」
諸女雖好奇伊明德斯的秘聞,但知道有日記本在手,總能看到。她們繼續搜索,但心思都放在克裡斯蒂娜身上。
克裡斯蒂娜也沒閒著,不時透露從日記本上找到重要的消息,比如「伊明德斯是復興同盟的創始人之一」、「伊明德斯退出了復興同盟」等等。
諸女聽得心癢,乾脆圍在克裡斯蒂娜身邊。等她看完日記。趙無恤也從話裡發現線索就在日記本裡,沒有阻止。
克裡斯蒂娜一目十行地略讀完日記,長出口氣。肯定地道:「我知道復興同盟的老巢了。」
「在哪裡?」
海姬問道。
「你們猜猜。」
克裡斯蒂娜神秘地問。
「這怎麼猜啊。」
凱瑟琳道。諸女亦是點頭。黑暗法師復興同盟從海外到大陸八國都有活動,根本無從猜測。
「想一想,有跡可循的。」
克裡斯蒂娜引誘道。
「猜不到。」
凱瑟琳搖頭道。
克裡斯蒂娜又看其餘人。諸女都搖頭,眼巴巴地等大姐說。
「直接說吧。」
趙無恤見此笑道。
克裡斯蒂娜見眾人不配合,連試都不試,不爽地道:「等你猜到我再說。」
眾人無語。如果能猜到,還用說嘛。趙無恤道:「實在沒法猜,哪裡都有可能啊。」
「怎麼會,黑暗氣息可不容易隱藏。」
克裡斯蒂娜道。
「如果是隱藏在極深的地下呢。」
趙無恤反駁道。
克裡斯蒂娜無言,強自道:「我不管,你們不猜實在不給面子。大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諸女面面相覷,沒想到趙家大婦耍小性。
趙無恤道:「那先別管老巢在哪裡,講講伊明德斯和復興同盟的歷史吧。」
諸女明白,夫君這是欲擒故縱。知道秘密,不說出來反而不爽。
克裡斯蒂娜撇撇嘴,順著趙無恤地話回答。只不過她不爽,講起來很無趣。
伊明德斯本來只是癡迷魔法的普通王子。當對黑暗魔法產生不可遏止的興趣後,很快無法自拔。他利用王子的身份,獲取較多不為人知地黑暗魔法知識,並且幫助了不少黑暗法師。
當身份和事情敗露後,他以王子之尊,也無法對抗教會,最終不得不放棄王子身份,隱匿民間。他在黑暗魔法方面的天分是毋庸置疑的。這保證他逃脫光明教會的淨化。
有感於黑暗魔法的衰落,他後來創建黑暗法師復興同盟,並召集了一批志同道合者一起努力。他制定的同盟宗旨不是讓黑暗法師稱霸大 陸,而是復興黑暗魔法,追尋黑暗法師的強大實力。這個目標只是單純的追尋個人突破,不訴求黑暗法師在大陸的地位。
有了這個目標,伊明德斯與黑暗法師們分散遊歷大陸的遺跡。後來,伊明德斯偶然獲知小巴爾喀山脈有黑暗遺址,出塞尋找。在黑暗精靈遺址內,他尋到部分失落的黑暗魔法和上古魔法知識。這裡面包括製造暗黑武士的祭壇,召喚魔界怪物的法術,以及亡靈魔法等等。
其他黑暗法師同樣有不少收穫。他們一起齊聚秘地研究,使得所有人實力大增。伊明德斯更是接近傳說的大宗師層次。
實力增長的同時,慾望不可控制地滋生。伊明德斯沒有稱雄之心,否則不會放棄王子之位,專心研究萬人唾棄的黑暗魔法。其他人卻不一樣。他們受夠了追殺與逃亡。自此,伊明德斯跟大部分人對黑暗法師復興同盟的理念發生分歧。伊明德斯堅持自己的個人原則。其他人不僅期望提高實力,更想提高地位。他們任務那樣才是真的復興黑暗魔 法。
分歧的結果是,伊明德斯不願以黑暗魔法屠戮世人,又無法勸服大部分人,只能黯然退出一手創建的復興同盟。另有一些同樣只想研究魔法,不願出世爭霸的人也退出同盟,隱居他處。伊明德斯身為黑暗大宗師,不僅為光明教會側目,也讓新復興同盟不放心。他不想與舊友為 敵,最終不得不避居塞外,誓不返回。
在這之後再無復興同盟的記載,想來伊明德斯再未理會過同盟的事情。他再次回到小巴爾喀山脈黑暗精靈遺址,在附近山裡建造地下法師塔,專心研究黑暗魔法。像雙生祭壇是研究以前的收穫後新的發現。復興同盟那邊只有製造不死生物的暗黑祭壇。
克裡斯蒂娜把兩者地歷史簡要敘述一遍,又神秘地道:「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你們猜是什麼?」
眾人見她如此。知道又想耍一耍。有過適才的結局,大家很配 合。凱瑟琳叫道:「大姐,給點提示,我們才好猜啊。」
「關於伊明德斯的。」
克裡斯蒂娜道。
「他能有什麼嚴重問題,總不會還活著吧。」
趙無恤不以為意地 道。
「怎麼可能!」
凱瑟琳叫道:「我們都把他的老巢抄了,要活著早出來了。」
話音未落,卻見克裡斯蒂娜瞪眼直瞧。她莫名奇妙,望著克裡斯蒂娜默認的眼神,不由驚叫道:「老公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不知道,」
克裡斯蒂娜晃晃筆記本。道:「這裡面沒有記述他的死亡。」
「死人當然不會記筆記。」
凱瑟琳立刻道。
克裡斯蒂娜以玩味的笑容直盯凱瑟琳,道:「死人怎麼不能寫筆 記。」
凱瑟琳想起亡靈法師,立刻無語,又轉而強辯道:「你明白我地意思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筆記的內容一直沒有要死的跡象,最後一頁是正常記錄,突然沒了。」
克裡斯蒂娜道。
眾人明白。這代表伊明德斯本來活得很好,但是突然消失或離開,也有可能是試驗出意外。總之,不管是死是活,伊明德斯都不在這裡。眾人對這一點達成共識。
「他是不是亡靈法師?」
雪莉爾問道。
「筆記裡沒寫,」
克裡斯蒂娜道:「不過既是金花帝國的王子,至少有幾百歲,應該是亡靈吧。」
雪莉爾點點頭。如果是亡靈法師,將沒有生老病死。身為黑暗大宗師。又難有敵手,想死很難。又問道:「最後一頁記錄的是什 麼?」
克裡斯蒂娜翻翻筆記本,道:「在研究試驗新設計的超級傳送魔法陣。」
趙無恤和伊薇黛西婭對視一眼,道:「把筆記拿來我看看。」
克裡斯蒂娜不解地遞過去。趙無恤翻了翻。立刻找到與適才研究地魔法陣類似的圖案。顯然伊明德斯最後試驗的就是那個傳送陣。他把眾女帶過去,把精靈女王的話講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伊明德斯有可能被這個傳送陣送到別的星球了?」
克裡斯蒂娜詫異地道。
「這個解釋最有可能。」
趙無恤道。
諸女紛紛點頭。這確實是比較合情合理的可能。
「這個傳送陣會把人送到什麼地方?」
克裡斯蒂娜好奇地問。
「沒人知道。」
趙無恤道。
「伊明德斯能知道嗎?」
克裡斯蒂娜又問。
趙無恤回答不出。伊薇黛西婭道:「就算是他設計的傳送陣,也應該不知道目的地。這個傳送陣融合了隨機原則,而且連我們龍族都不清楚,大陸在星球上,星球外有宇宙,他一個人類不應該知道。」
「如果不知道,怎敢亂試。」
凱瑟琳道:「隨機傳送很危險 啊。」
「其實也無所謂。他是亡靈法師,有強大地奴僕護衛。幾乎不 死。這樣不管被傳送到什麼地方都不怕。而且有魔法印記,帶上足夠的魔法材料,就能回來。」
雪莉爾道:「這種情況下試驗。不是不可能。」
「這太冒險了吧。」
克裡斯蒂娜道。
「有點傻啊。」
凱瑟琳感歎道。
趙無恤卻搖頭,道:「我覺得伊明德斯絕對會嘗試。做為研究魔法的瘋子,沒有什麼比確定自己發明更重要。何況雪莉爾也說了,風險並不大。當然,伊明德斯不瞭解星球外是宇宙,如果被傳送到太空裡,弄不好會變成宇宙漂浮物,進退不得。」
說到這裡,不由失笑,想想強大的亡靈法師若漂浮在宇宙中,動不了,死不了,真得很悲哀。
「如果太空像你說地那樣,還真有可能。」
雪莉爾道。
「伊明德斯到底被傳送到我們無法知道。他也有可能去了其他地方,或發生 外。」
趙無恤道:「不過反正不在這裡,我們不去管他。等以後有機會再研究這個傳送陣,現在辦正事吧。」
說著直望克裡斯蒂娜。
克裡斯蒂娜明白意思,一把搶過筆記本。道:「老巢地點保密,等你們猜到再說。」—
趙無恤和諸女面面相覷,沒想到趙家大婦還記仇。既然她要玩,就由她,反正知道地點就行。他轉而對眾人道:「任務完成,大家看看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帶上走人。」
梅琳、凱瑟琳、朱莉安娜和海姬皆搖頭。大廳裡主要是法師的東 西,沒有很有價值的。
克裡斯蒂娜道:「我要找一些魔法書。」
雪莉爾亦是附和。她們擁有強大的黑暗魔力,缺少黑暗魔法。
有剛才地搜索,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很快找到一堆魔法書及其他物品。趙無恤抱著返回上層小廳。椅子邊有開關。拉下後石椅緩緩上 升,廳內恢復原狀。石像怪長廊沒有異樣。利介兒魔鬼仍舊被凍在冰裡。
骷髏將軍很意外地看到趙無恤等人完好無損地出來。
趙無恤雖惱它耍心眼,但沒有再出手。一來地宮四道門,有兩道門的守衛被破,留下骷髏將軍還可看門。二來也不想體驗骷髏自爆的滋 味。他臨去道:「我們現在是你主人的朋友,以後還會來的。」
骷髏將軍沒有收到主人地指示,不明所以。加上又打不過趙無恤。沒有再叫囂。它禮送趙無恤一行人過關。
趙無恤離開時把鐵門封死,再次回到地面,看到焦急的小貓女。
伊娃等了太久,擔心死了。她又不能擅離職守,真是稱得上度日如年。見到趙無恤出來,興奮地跳下來。
趙無恤撫慰一番後,才讓小貓女安心。
獨眼 依舊在遠方監視。如今知道它們是天然的守衛,趙無恤自然不想多傷。地宮很重要,多一分護衛也是好地。他到不擔心有強者再來。伊明德斯留下的法杖在雪莉爾手裡。雙生祭壇無法啟動,也就進不去地宮。兩個最大地秘密洩露不出去,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有獅鷲獸群,返回之路一路順風。家裡人早就翹首以盼。回到峽谷後。準備最後的任務。復興同盟所在仍掌握在克裡斯蒂娜一人手 裡。日記本也被她藏起。趙家大婦鐵心折騰到底。諸夫人不得不陪她玩猜謎遊戲。行程被拖延下來。
當然,這只是表面原因。實際上,趙無恤想讓克裡斯蒂娜學習光明法術。她有強大的魔力和精神力做底子,快速往神聖法師的層次進發。魔法咒語繁雜,想記住並不出錯不容易。尤其戰鬥時時間緊張。這一切都需要時間熟練。下一步是直搗復興同盟總部,多一個光明宗師,安全大增啊。雪莉爾也需要時間完全掌握宗師級法術。她們還要趁機瞭解黑暗秘術和上古魔法。從伊明德斯那裡收穫的不僅是黑暗魔法。
最後,趙無恤不想做冤大頭。黑暗法師復興同盟的總部絕對危險。能搞出幾百隻大師級不死生物,誰知道總部還有什麼變態。如果像伊明德斯地地宮那樣有變態不死生物就不妙了。他準備先讓教會打頭陣,如果教會能成功最好。不行再一起出手也不遲。這之前,先給教會送出消息,讓教宗集結精英戰力。機構臃腫的教會需要反應時間。
出發前的休息日子很清閒。夫人們知道夫君即將出戰。竭力討 好。返回後的第二夜,趙無恤正算計誰會來陪時,狐族母女的臥室門 開。
翡翠之花穿著粉紅睡裙走出。趙無恤頓時興奮莫名。小狐女終於要獻身了。正要招呼,只見菋莉把狐女媽媽拉出臥室,拽著過來。
趙無恤不解地直望。瑪蒂爾達道:「這孩子一定要我陪。」
「我現在是人類,肯定滿足不了哥哥,當然要媽媽幫忙啦。」
菋莉自然地道。她恢復狐族記憶後,失去以前的單純,多了一分嫵媚。
趙無恤知道小狐女的心思。狐族就算夜夜笙歌也不嫌多。只是夫人眾多,瑪蒂爾達不可能夜夜享受。菋莉藉著新婚之夜,有權獨佔的機會,讓媽媽多分享一夜。
他笑對瑪蒂爾達道:「做媽的能看女兒失身,也算幸運啊。」
「就是,我要媽媽看著哥哥佔有我。」
菋莉認真道。
「好寶貝,那你快行動吧,媽媽看著呢。」
瑪蒂爾達笑道。
菋莉嘻嘻一笑,安坐床邊道:「不急,媽媽先上,讓哥哥熱熱 身。」
瑪蒂爾達知道趙無恤精力十足,不客氣地道:「也好,讓我給你做最後一次示範。」
趙無恤見此,立刻躺回床上,任婦採摘。
瑪蒂爾達知道他這是讓她演練全套,遂溫柔地脫去衣服,俯身趴到下身。
巨物再入溫熱地。趙無恤沖菋莉露出享受地神情。
瑪蒂爾達和菋莉是狐族,沒有一絲不好意思。菋莉緊盯狐女媽媽的動作。瑪蒂爾達侍候的同時,不忘向女兒解說技巧。
母女倆後來乾脆拿趙無恤的傢伙做參照物上課。瑪蒂爾達服務途中讓女兒接手。菋莉嘴小納不下巨物,只能用小手輔助。
趙無恤看著未長大地小姑娘如此認真,興奮莫名。瑪蒂爾達看在眼裡,暗中讓女兒放點媚眼出來。手口的技巧是一回事,精神上的刺激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