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弟子勃然大怒,伸手便扇了年輕弟子一個響亮耳光,沉聲道:「你忘記掌事的命令了麼!」
年輕弟子捂著臉,可眼珠還是在范霖兒赤裸玉腿上來回打轉,他尚未婚配,近些日子唐門風聲鶴唳,相好的丫鬟也有些日子不曾親近,那緞面一樣的細膩肌膚宛如一鑊濃油潑在少年人的烈火情慾之上,燃得他褲襠那根塵柄脹痛欲破。
「弟子……弟子不敢。」
范霖兒腳尖一勾,纖細食指緩緩插入趾縫,一刺,一收,一刺,一收,鼻後輕輕呻吟兩聲,嬌媚道:「阿叔,小弟,我一個不懂武功的寡婦,背後又沒個名門大派的靠山,惹了你們懷疑,橫豎是沒命定了,你倆就當行行好,讓我下陰曹地府之前,再享受享受人間極樂唄?」
她語調越走越低,到最後帶著幾分淡淡沙啞,如一條細蛇緩緩游過密密麻麻的細嫩花叢,撩得人耳孔微微發癢。
年長弟子眉頭一皺,驚覺自己胯下那根陽具竟然也翹了起來。
「混小子,跟我走。這裡呆不得了。」他冷哼一聲,起身就往門口走去,重重拍了兩下,「外面有人嗎?請去找孟凡孟公子,叫他拿鑰匙來放我們出去。」
范霖兒咯咯笑道:「這位叔叔,你要真不動心,怎麼不捨得喊大聲點呢?」
她走近兩步,伸手摸上年輕弟子鬢角的胡茬,「姓孟的留你們在這兒,你們以為是為了什麼?為了看我的睡相?我一個出嫁過的女人,就算睡相差點,能有什麼要緊?其實,他就是存心想讓我難堪,讓我羞恥,讓我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睡覺有失貞潔,讓我覺得對不起行濟,最好……再羞愧自殺。」
她拉起他的手,緩緩引上豐滿白皙的肉丘,「可惜他失算了,我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婦。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我巴不得你們日進來,日得我上了天,日得我漏了尿,那我明天就死,也能笑著閉眼咯。」
額上的汗珠滾下去,年輕弟子喘息著,手指緩緩陷入到腴軟嫩滑的酥胸裡,無法控制地握緊。
她的確已有段時日沒有沐浴,可那略帶腥臊的汗味,卻格外刺激男人的情慾。
乳房被捏痛,但范霖兒笑了起來。
她沒再聽到年長弟子的訓斥,她知道,自己已經得手。
這本是她挖給南宮星的坑,他既然把持得住怎麼也不肯跳,那換條路走,她一樣走得通。
她媚笑著坐在年輕弟子的腿上,望著他的眼,晶亮的光在瞳孔中閃動,像是能把他的心神吸住。
這法子她使得還不很精熟,但對付已經坐在坑邊的男人,儘夠用了。
更何況,她還預備著後手。
「小弟,你年紀小,下面的寶貝,可真不小呢,姐姐還沒脫你褲子,就覺得被你頂住了。你一會兒可要憐香惜玉些,莫讓姐姐吃痛,可好?」
年輕弟子的目光微微有些直楞,手指縫裡那顆奶頭,已被捏扁扭彎,他粗喘幾口,猛一低頭,摟住她腰就一口吃進了另一邊的小半奶子,嘬得咂咂有聲。
「昂嗯……」范霖兒嬌滴滴哼了一聲,白藕似的臂膀一圈,抱住了年輕弟子的頭,水汪汪的眼睛往年長弟子那兒一瞥,見他已經靠著石門雙目發紅,正盯著她的赤裸嬌軀,心知洞玄真音已經越過了他功力穩住心神的堤壩,秀眉微挑,將下頜搭在年輕弟子肩頭,柔媚道,「阿叔,小弟太用力了,他不會,你不來指點指點麼?」
「淫婦……淫……婦……」
嘖,這男人看來功力強不少,范霖兒索性先不管他,反正看他褲襠也知道,淪陷是早晚的事,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她側頭先往懷裡年輕弟子的耳後輕輕舔了一下,嬌聲道:「那位叔叔不來教,我只好隨你折騰咯。」
年輕弟子兩腿一分,把她身子稍微撐起一些,挺背抬臀解開腰帶,就迫不及待將褲子褪了下去。
范霖兒垂手摸著他亮出的兵器,微微一笑,柔聲道:「小弟,我吃過你的寶貝,你就嫌髒不肯親我了,先行行好,親親姐姐行麼?」
他依依不捨放開已經被用力吮到微腫的乳頭,看著她鮮艷嬌紅的朱唇,緩緩吻了過去。
「唔……嗯……」范霖兒一邊嬌聲迎去,一邊將左側臼齒上下相錯,狠狠一撬,那邊的小半顆「牙」頓時裂開掉到舌面。
她趕在吻上之前,唾液一混,乘著四唇相接,吐舌一送,頂到了他的口中。
接著她嬌聲呻吟,裸軀前傾,一口口香津送過去,逼得那渾渾噩噩的少年不覺吞嚥,將那小小一塊藏著亂心燈粉的假齒碎片吃進了肚裡。
她多少也嚥了一點下肚,連忙故意在自己舌根一咬,指甲也抵住乳頭狠狠一掐,兩股劇痛,總算將神智拉回,復又清醒過來。
可那年輕弟子哪裡還有這樣的機會,撩人心魄催人情慾的洞玄真音早已將他牢牢捕獲,一口亂心燈下去,滿腦子就只剩下了眼前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小寡婦,只想著若不將她挺槍上馬騎個千百回合,如何對得起怒漲陽具上快要崩破的青筋。
范霖兒微微一笑,放開他口唇,順著嘴角舔向耳邊,靈活丁香往他耳朵眼裡鑽了兩鑽,便低聲呢喃起來。
亂心燈下,洞玄真音宛如妖魔耳語,一句句一聲聲混著濃烈情慾,寫入他一片渾噩的腦海。
他氣息越來越粗,越來越重,陽物在她飽滿的大腿間一跳,馬口滲出一股清亮淫油。
范霖兒咬住他的耳朵,膩聲道:「小弟,你該不會是要強姦我吧?」
先前的呢喃盡數被串了起來,已經失了三魂六魄的少年猛然站起,抱著范霖兒把她往石桌上一按,粗喘著握住寶貝,屁股一拱,就往她還沒多濕的嫩肉窩子裡捅進了幾寸。
熱辣辣的疼鑽心傳來,范霖兒卻不呼痛,單手扶住石桌抬身撅臀,反而裝著極為暢快的模樣一邊浪哼,一邊五指握住乳房,揉起了圈。
她看似在發騷自己揉奶,可實際指甲卻悄悄刺入了肉,靠胸口的刺痛沖淡體內那根雞巴進進出出磨散開的舒爽,讓深處的乾澀更持久些,讓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
洞玄真音頗為消耗心神,范霖兒畢竟是個弱質女流,一時間接續不上,只好觀察著靠門那個阿叔,做出一臉放浪淫媚,配合著臀後兇猛姦淫的動作,一聲聲拋過去。
少年動作威猛大開大合,一條沾了血絲的棒兒每一次入則直插到底,頂得蕊心內凹,出則拉到將近脫離,帶出嫩肉外翻,往返進出,嫣紅肉縫便凹了又凸,陷罷再鼓,一縷縷淫水終究還是被猛奸出來,染濕了雪膩膩的大腿根。
范霖兒踮著腳尖承歡片刻,眸子始終直勾勾地望著門口那位阿叔。
她如今最精熟的便是以色誘人,看男人的時候用什麼眼神能達到什麼效果,表情怎樣能叫他慾火如熾,都已烙進骨頭,成了她本能一般的技巧。
眼見她面頰漸紅,飽脹雙乳被日得前搖後晃,宛如兩顆枝頭玉果遭了風婆戲弄,那年長弟子渾身發燙,他隱約覺得自己定力不該如此不堪,可陽具充血,頭腦可用的血便要少些,加上先前洞玄真音的積累,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氣不過堂侄兼師侄的少年野狗一樣捧著雪白屁股盡情享樂,緩緩邁步走了過去。
見他過來,范霖兒心中大喜,知道對他得手,便算是大局已定,必定能叫南宮星惹一身騷,她也能從絕境中拼出一線生機,當即不敢怠慢,一邊聳臀迎湊身後,一邊振作精神再運洞玄真音,軟軟道:「這位叔叔,你可算肯……肯來了麼?你看看,看看我屁股後……小弟不懂憐香惜玉,快把人家日裂了喲……」
「蕩婦……你這……有辱門風的蕩婦……淫婦,騷貨……婊子……」年長弟子口中罵著,手掌倒是誠實得多,一抬,就從側面攥住了她的奶尖兒。
「嗯……對……好阿叔……我、我就是個淫婦……你們強姦,強姦我吧……越強姦,我便越是快活……」她挺身主動湊過去,扭腰一抱,攬住年長弟子的脖子,舌尖在唇間一舔,運起洞玄真音的時候,後腦都已在脹痛,「阿叔……親阿叔……我還沒吃過小弟的寶貝,嘴兒還不髒呢,你要嘗嘗麼?」
看他低頭就吻過來,范霖兒右邊如法炮製,當即就又撬下半塊碎牙,照樣隨著大團唾液塞進對方嘴裡。
知道這亂心燈起效極快,就算口服會慢一些,不過也就是須臾之間的事,她急忙在胸前已經被摳破的地方又挖了幾把,疼到半身發抖,總算照樣保持住了清醒。
背後那少年動作又快了幾分,肉唇中那條棒子隱約更粗了些,范霖兒知道那個已經是強弩之末,提肛縮陰將他龜頭輕輕嘬住,這邊就已吻向年長弟子耳畔,忍著頭痛呢喃催心。
她不求直接篡改兩人心神,她既沒這個時間,本事也大大不夠,她就是打算靠著最後的機會,豁命一搏。
「哈……哈啊……嗯嗯……」身後少年啪啪撞在她臀尖,突然停在一次插入之後,兩條緊繃大腿絲絲貼著雪股,屁股蛋子一夾一鬆,將濃稠濁精灌了她一個倒溢垂流。
范霖兒情慾自控極強,而且這種猛衝猛撞並非她心頭所愛,談不上有多快活。她軟綿綿趴在桌上,看年長弟子已經脫光下裳,嬌聲道:「阿叔……你也要強姦我麼?」
他瞪著通紅雙眼,看那少年一邊粗喘一邊將濕漉漉的陽具從嫣紅細嫩的牝戶中抽拉出來,蘑菇一樣的傘稜刮過嫩肉,帶出一片黏乎乎的精。
一邊盯著撐開的花瓣緩緩閉合,他一邊抬手扯開了腰帶。
這年長弟子雖歲數較大,但武林世家出身,而立過半也仍是壯年,一身筋肉倒比那少年還要鼓脹結實許多,褲子一褪,落在腳下,亮出一條略細一些,但長出數寸的陽具。
肉莖早已慾火勃發,高高翹著,龜頭脹紫,倒映微光。
他一側身擠開還依依不捨不肯離去的少年,雙掌按住范霖兒雪嫩臀肉便是一頓狂揉,口中野獸般低喘兩聲,往前一壓,逆著殘精余液,便將滑溜溜的腔肉一撐到底,撞在已經酥軟微張的花芯之外。
「淫婦……你這淫婦……」
年長弟子緩緩斥罵,下身卻動得極快,那長長肉棒純為發洩,也是上來就狂風驟雨猛插猛抽,緊繃大腿巴掌一樣打在范霖兒搖晃的雪股,怕怕作響連綿不絕。
這次的命根子確實有些長,范霖兒又是趴伏在桌邊,最容易被頂中蕊心的姿態,次次衝撞勢大力沉,她與其說是快活,反而是鈍痛牽扯,五臟六腑微微移位的感覺更多。
但她嘴裡的浪叫,卻是愈發淫蕩騷媚,而且為了後續,句句不離要種下的詞彙,「嗯嗯……好……好阿叔……你強姦……強姦得我好生快活,你……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強姦死我這個淫婦吧……」
那少年愣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范霖兒故意做出的淫態與亂心燈藥效發作後接收的暗示混在一起,輕鬆將他滿腹淫慾燃燒到幾欲爆炸。
他大步邁到桌對面,揪住范霖兒的頭髮,便把散發著淡淡腥臭的陽根,戳到了她的臉前。
她媚眼如絲,嬌滴滴道:「小弟,你終於捨得來強姦姐姐的嘴巴咯,你來吧……」
說著,她紅唇大張,微微內收擋住牙齒,一條小舌探出頭來,靈活搖擺。
那少年哪裡還按捺得住,挺身一刺,就按著范霖兒的後腦,將半軟不硬的陽物塞進了她的嘴裡。
范霖兒嗚嗯一聲含住,卻不肯動嘴套弄,只用舌頭墊在龜頭下面勾舔交替,細細描繪青筋。
她雖不套弄,無奈身後年長弟子越發勇猛,奸得她不由自主前後搖擺,那柔軟小嘴兒倒也有了些動作。
可那少年當然不會為此滿足,他喘息著揪緊范霖兒一頭烏髮,前後擺腰,真將她櫻唇當作陰戶,抽插戳刺不休。
「嗚……嗚咕……嗯嗯……唔……」
雪白的嬌軀在兩個壯碩的男人之間前後搖擺,一邊的嘴吞下,另一邊的嘴就吐出,這一刻,范霖兒好似變成了一條被穿在肉桿兒上的白羊,架在石桌上以情慾烘烤。
她也在以情慾烘烤著兩個男人,用她柔軟的身子,雪白的肌膚,晃動的乳房,緊縮的牝戶,她將他們烤出了汗,烤熱了血,烤得亂心燈越發見效,烤得他們雙眼發直,腦海中一字字烙下的,就是強姦,強姦這個淫騷入骨的小寡婦。
年長弟子轉眼到了強弩之末,他猛聳數下,和先前少年相差無幾,狠狠一壓,夾緊屁股射了進去。
可他棒兒較長,這狠狠一頂,龜頭幾乎鑽透范霖兒的孕宮,她下面吃痛,嗚咽一聲張口往前撲去。
那少年順勢一迎,粗大龜頭碾過柔嫩丁香,一下塞進了她的喉中,跟著陰囊一縮,肉莖跳動,將已經稀薄了不少的精漿灌入她的肚中。
兩個男人先後出陽,范霖兒吮淨口中那根,扭著屁股套了幾下身後那根,白花花的裸軀一側,軟綿綿橫躺在石桌上,媚眼如絲,輕聲道:「這下,孟公子可否滿意?你們已按他所說,將我強行姦污了。我可再不能為行濟守節,今後……在唐家也沒臉待下去了。」
年輕弟子含含糊糊地嗯了兩聲,就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捏著她飽滿酥胸,湊過去吸住乳頭。
那年長弟子功力終究還是深些,微微晃了晃頭,雙眼一陣迷茫,「孟……孟公子?」
范霖兒往那少年懷中一滾,躺在他腿上,高高抬起一隻白菱似的赤腳,修長的腳趾一捏,就解開了年長弟子領口盤扣,「就是孟凡,孟公子呀……你難道忘了,就是他讓你們守在這裡,不要出去,對不對?」
他喉頭滾動,視線緩緩挪到胸前那只赤足上,足底雖沾了些灰,可畢竟是不練武的美人,整只腳綿軟嬌小,白裡透紅,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阿叔,對不對嘛?」
他點點頭,捧起她腳踝,吻在了那青脈隱現的足背上,「對……對……就是他……」
「他還帶走了你們的鑰匙,讓你們今晚都不能離開,對不對?」
他伸出舌頭,舔著她嫩滑筆挺的小腿,粗喘道:「對……對……就是他……」
忍著腦中的眩暈和胸口的陣陣噁心,范霖兒強提一股精神,用腳背托起那男人的下巴,與他對望,眸中精光閃動,輕聲呢喃:「阿叔,他惱我不認罪招供,要你們在這裡隨便折騰我,折騰得越狠越好,對不對?」
那年長弟子愣了一下,望著她的眼睛,迷茫道:「有……麼……」
「若是沒有,你們兩位都是嚴守家規的唐門中堅,豈會把持不住,如此糟踐我一個可憐未亡人呢?」她眼底光芒更盛,可其實這已經是她最後一點心力,不成功,這個機會,便就此失去,再也把握不住,「阿叔,莫非……你想承認,強姦我,是你自己的主意?唐門的規矩,你莫不是忘了?」
他哆嗦一下,眼神漸漸從迷茫轉為畏縮,「我……沒忘……」
「我明明記得,強姦我……就是孟公子暗示你們做的。」范霖兒頭痛欲裂,強撐出媚態,繼續道,「阿叔,對不對呀?」
「對……對……就是……就是他……」
范霖兒心下一鬆,軟軟倒在了少年懷裡,紅艷艷的小嘴一張,膩聲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手無縛雞之力,在這牢裡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你二位要強姦,我……我也只有兩眼一閉,隨你們去了,對不對?」
那少年癡癡笑道:「對啊,姐姐的乳……真妙,又軟又圓,比丫鬟們的好看得多……」
范霖兒已經徹底沒了力氣,只剩下言語可用,軟軟道:「好看……你們才會強姦,像禽獸一樣……狠狠地強姦我,我下面……都被你日出血了。受了傷,可不能再來了……」
那少年粗喘著捏緊她的乳房,胯下陽具再次翹起膨脹,「可……可我又硬了……硬梆梆的,你摸……你摸摸……」
范霖兒順著他的力氣挪挪位置,反手摸過去,指頭蹭些黏乎乎的水兒,繞著他的龜頭打起了圈,「可我……真的已經傷了啊。」
那年長弟子握住陽物,前後捋動幾下,喘息道:「傷了又如何……我們……我們本就是奉孟公子的命,來強姦你的。」
范霖兒眼眶一紅,嚶嚶抽噎兩聲,一手掩面,「還……還請兩位……憐香惜玉,莫要……傷了妾身性命。」
「你乖乖的,你乖乖的……就不會有事。」那少年眼中已經滿是獸慾,抱起范霖兒就往床邊跑去。
年長弟子伸手將他一攔,沉聲道:「我也硬了,咱們一起來。」
「一起?」
他將范霖兒一抱,把尿一樣分腿托起,「你從前面來。」
范霖兒故意抽泣道:「求你們……讓我……休息一下……」
那少年盯著她胯下紅腫猶如開裂毛桃一樣的陰戶,被她的告饒聲刺激得更加亢奮,前踏半步,提臀湊過去,向上一拱,便已撐開果裂,刺入到已經略有乾澀的重門疊戶深處。
「啊……」范霖兒哀鳴一聲,淒楚無限,軟軟靠在身後男人身上,微微側頭,淚眼婆娑。
她知道,該做的她都已經做了,之後,這把火會燒到什麼程度,她自己也無法預料。
但不管燒到什麼程度,他南宮星,都休想置身事外。
凌亂的長髮垂下,擋住了她唇角那絲得意的笑,連體內那火辣辣的擦痛,都覺得好受了幾分。
可即使心中早有準備,甚至想著越被糟踐越好,當身後那年長弟子把她遞給少年抱住,蹲下在她兩丘臀肉之間扣挖的時候,她還是禁不住渾身一抖,滿背發麻。
「阿叔……阿叔莫要動人家腚溝嘛……髒兮兮的,臭死個人。」她咬了咬牙,明知道此時此刻出聲等於提醒,還是義無反顧嬌滴滴講了出來。
果不其然,年長弟子呵呵笑了兩聲,起身走到石桌邊,掏出小壺,到了一大片燈油在掌心,垂手仔仔細細抹在高昂陽具週遭,剩餘那些,二指一摳,戳進了范霖兒的小巧肛口之中。
「阿叔!那邊……那邊不行的……」她摟緊那少年肩頭,一邊承受花房中的刺痛衝擊,一邊婉轉哀求。
就在這哀求聲中,那年長弟子扯開她豐滿臀肉中央的深邃腚溝,對著綻放開的淺褐屁眼,便是用力一頂。
「哎……哎呀啊啊……」范霖兒掛在少年兩側的小腿猛地擺了兩下,腿根情不自禁想要向內收緊夾住,肛口脹痛欲裂,好似卡了七八天份不曾排泄的穢物,撐著那輪嫩肌擴展開來,卻不往外,反向腸子裡頭鑽去,「阿叔……你輕些……人家……人家屁股都……都要裂了……」
「你活該……淫婦……看我……日爛你的賤屁股!」年長弟子抱住她的臀尖,往前邁了幾寸,挺身往上一頂,那根長棒頓時鑽透了她的屁眼,一口氣貫入其中,直至盡根。
此前沒有妥善按揉,也沒有用手指逐漸拓寬,范霖兒又是個柔弱少婦,馬步都扎不穩當,臀肌豐腴軟嫩,吃不住多少力氣,這強行闖進來的陽具,頓時便在會陰處撕裂了一條小小口子,鮮血絲絲滲出,倒真像是再被開苞了一遭。
她知道兩個男人都已經起了性,嬌喘著一邊斷斷續續哀求,一邊將孟凡、強姦、安排之類的字眼插在其中,趁著亂心燈的效力還在,不住強化。
兩個男人將范霖兒夾在其中,起初還不太熟練,幾十下後,便有了雄風默契,同起同落,隔著一層肉壁在屄縫與嫩腸中並肩作戰,一個吻她的嘴,捏她奶頭,一個吻她脖子,啃她耳朵,越發像是兩隻野獸,將雪白嬌嫩的羔羊撕咬分食。
不多久,范霖兒便不再需要刻意表演什麼,那切切實實的痛楚,已經足夠讓她哀聲低泣。
為了維持清醒,她早就被訓練出不容易動情亂性的本領,為了讓結果更加慘烈,她一直用著,於是,沒了愉悅摻雜其中緩解,同時被凌辱的前庭後穴,就成了如無止境的痛苦源泉。
牝戶擦傷嚴重,少年抽插的陽物上已經染滿斑駁猩紅,小徑中淫露乾涸,只剩血漿和殘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潤滑著粗暴姦淫的動作。
後庭殘花更加慘烈,那緊巴巴縮在一起的菊輪哪裡受過如此折磨,先是漲裂開的傷口不住加深,幾十下後,往脊背延伸方向又扯出一道紅痕,疼得兩瓣屁股不住內夾,嫩嫩那段腸子包在肉棒週遭,幾乎套出了龜頭的形狀。
「唔……嗚嗚……」硬捱了足足一炷香功夫,范霖兒才算是感覺到股間一陣熱流湧入,那年輕弟子,總算先一步洩了。
可那年長弟子卻越戰越勇,從後面把她玲瓏嬌軀抱高,奮力戳刺,閃閃汗珠從額頭落下,盡數掉在她烏黑秀髮之間。
又被奸了數百回合,已經快要失去知覺的屁眼中才終於感到有什麼溫熱液體灌了進來。
被扔到床上後,她長長吁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唾液淚痕,拉起被單,只等明早,東窗事發,好好借題發揮一番。
不料她才閉上眼睛,就覺得身上一涼,被單又被扯開,丟到了一旁。
「這……你……還不夠麼?」看那少年又一臉淫邪坐在床邊對她雙乳伸出了手,她略感心慌,顫聲道,「我……我實在是傷得厲害,不成了……」
那少年卻不管她,將她一推翻成仰面朝天,抬腿就爬上了床,按住她雙手往上一拉,用褲腰帶捆上,獰笑道:「既是強姦,為何要管你傷不傷?」
他呆滯雙眼垂下往她股間一瞄,喘息道:「我都不知道,原來女人還有這地方可用。」
說著,他將范霖兒雙腳一抬,反壓到胸前,傷口血還未凝的狼籍肛穴,便懸在了空中。
「小弟……小弟……姐姐那裡真不成了,你……你用陰戶,用陰戶好麼?」
啪!
一記耳光抽在范霖兒面頰,將她打得幾乎昏死過去,眼前金星亂冒。
她雖未低估男子獸慾勃發時候的狀態,卻也沒想到這少年竟藏著如此濃烈的獸性,哀號一聲,哪裡還敢再出聲求饒。
畢竟這兩人如今都是心智迷失的狀態,按亂心燈口服的份量,沒有外力刺激幫忙,少說還要一個時辰左右才能漸漸平復,她也擔心若是言語撩撥不好,會被他們蹂躪之後殺人滅口。
那少年看她不再反抗,俯下身在她雙乳左右舔吮一氣,叼住一顆乳頭用力咬住,扭轉拉扯幾下,聽她痛得哀叫扭動,這才起身扶著陽物對準那傷痕纍纍的後庭殘花,用力刺進。
「啊……嗚嗚……」范霖兒涕淚橫流,懸空雪臀不住哆嗦,那粗硬肉柱好似一根長矛,在她臀肉中央硬生生開出了一個洞,龜頭才進入一寸,肛周裂傷便盡數崩開,血流如注。
那少年伸手沾了沾她屁眼外的血,伸到她嘴裡,壓著舌頭塗抹上去。
腥鹹澀臭,百味雜陳,范霖兒有氣無力舔著他的指頭,只覺屁股裡越來越脹,越來越痛,真似一把發紅長刀,寸寸切入後庭,讓她知道了什麼叫肝腸寸斷。
全部插進,那少年馬上開始抽送,片刻也不給她喘息。
不幾下,腸如刀絞,肛似火燒,范霖兒本就心神損耗劇烈,哪裡還抵受得住,眼見那年長弟子一條肉棒也漸漸昂起,暗暗說聲不好,便眸子一翻,昏死過去。
她昏過去,那兩個男人卻不肯停手,年輕弟子分開雪白大腿,抱牢腰肢動得依舊又快又急,年長弟子也踏上床,捏開她的嘴巴,將黏乎乎的陽具塞進口中,貼著舌頭摩擦。
石桌上,那沒了燈油添續的火苗,終於還是一閃,冒出一縷青煙,滅了。
「加燈油也要先聞聞?」霍瑤瑤走進屋內,望著南宮星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禁對這位少樓主平添了幾分輕視,「你這也太小心了吧?」
南宮星暫且不答,起身看向霍瑤瑤最新的扮相,繞她走了一圈,點頭道:「不錯,果然已經有了碧春七分模樣,換成與碧姑娘不熟的,必定可以矇混過關。」
霍瑤瑤知道自己被暗暗嘲諷了一句,扭身往桌邊一坐,道:「只有些尋常胭脂水粉,我手邊工具不全,能仿出崔姐姐七分樣子已經不容易,你當我是妖怪麼,赤手空拳說變誰就變誰。」
「可咱們要在這兒對付的那個文曲,就像是個妖怪。」南宮星將裝燈油的小瓶子放在一邊,恰好以此為契機,說起了亂心燈和這些時日唐門內發生的種種事情。
霍瑤瑤聽得瞠目結舌,等他大致講完,才道:「原來……還有這麼好用的迷藥?那亂心燈,能給我一些麼?」
南宮星啞然失笑,道:「早被六扇門管事的收走了,這麼危險的東西,自然是要上交朝廷。唐門也留不下來。」
霍瑤瑤略顯失望,撇撇嘴,道:「那要再弄到,你可給我悄悄留點。」
南宮星挑眉道:「你打算用來作甚?」
霍瑤瑤烏溜溜的眼珠一轉,「那……自然是拿來幫你們咯,你看,你們在唐門吃了這麼多暗虧,不就是因為手段差了一檔麼。把亂心燈交給我,那樣的法子我又不是不會,我來幫忙,豈不是皆大歡喜?」
南宮星早就在等這句,微微一笑,道:「好,那從明日起,你就跟著我和玉捕頭一起辦差吧。」
霍瑤瑤先是一愣,下意識就擺了擺手,「別別別,我跟著素錦姐姐辦事都腿軟,讓我跟玉捕頭,那……那我多半路都不會走了。」
「你不是還打算找玉捕頭試試她的眼力麼?如今機會來了,你怎麼好未戰先怯。」南宮星笑道,「不如這樣,明天上午我給你弄些你要的材料,你就往素錦的模樣上打扮,易容好了,跟我去見她,測測她到底認不認得出來。」
霍瑤瑤滿頭冒冷汗,哪裡肯答應,「不成不成,決計不成,要騙過玉捕頭那樣的鷹眼,一定得是她沒見過的生人,還要不引起她注意,我都恨不得把整張臉直接換了,光靠墊材和皮面具,估計連你都騙不過。」
南宮星看她確實不願,也不勉強,轉而問道:「你方才說了易容術的許多普通手段,那麼,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手段,可以防範被人貼身檢查呢?」
「呃……你是說怎麼個檢查法?」
「比如這樣。」南宮星伸手就在霍瑤瑤臉頰上一捏,尋找什麼邊緣一樣的在可能的接縫處來回摳。
霍瑤瑤苦著臉忍了一會兒,撇嘴道:「這……這檢查方式也就是個笨法子,要是能有足夠材料,肯下功夫耐心處理,不在乎解除裝扮時候麻煩,減少改變的範圍,其實不難瞞過去。」
她退開兩步,站在那兒比劃著,口中道:「你看,我要是擔心被那樣揭穿身份,那我就找和我形貌本來就差距不大的姑娘,不用面具和墊料,在嘴裡放些東西,從牙後入手,臉頰這邊的線條很容易改變,雙眼靠眉筆描畫,髮鬢做做調整,妝奩裡的東西多用用,就能改頭換面了。」
看南宮星表情沒變,她咬了咬牙,又道:「還有,就是用牲畜皮肉煉出的膠泥,做成薄薄透明的膏皮,刷上黏膠,一層層粘在需要改變樣子的部位,要是肯花時間,將邊緣仔細粘死修飾過,光靠指甲摳,可絕對摳不下來。解除的時候,光是用藥水泡臉皮就要泡好久,而且……這法子揭下來後,臉上粘過的地方要麼起疙瘩,要麼爛一塊,噁心得不行,我反正不捨得用。」
南宮星這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這臉……還有這麼處理的法子。」
霍瑤瑤嘿嘿陪笑著退到窗邊,「其實真正最好用的易容,就是壓根不換臉。」
「不換臉?」
「江湖如此大,比如說我要去騙個誰,我為什麼非要說自己是霍瑤瑤呢?我穿上一身綠裙子,拿把裝樣子的劍,說我就是碧姑娘,誰敢不信?」
南宮星哈哈一笑,道:「有理,這法子我也用過,確實好用。這便是所謂的無招勝有招。可用這樣的法子,就無法百般變化,來去自如了吧?」
「手下夠多的話,她不需要來去自如啊,」霍瑤瑤瞪著眼道,「就拿你說的這些事兒吧,唐青是上山後被文曲親自動手處理的,玉捕頭八成是文曲親自動手處理的,其他那些事兒,她但凡有個副手,有幾個可靠部下,再不然,有些被她迷惑了心智的跑腿兒,也就辦了。亂心燈這東西簡直是我們這些人夢寐以求的寶貝,跟你說,有了它,我都有信心……」
說到這兒,她眼珠轉了轉,興奮的口氣也壓下了幾分,「有信心幫你們的大忙呢。」
南宮星點了點頭,懶得理她不自覺透露出的小小野心,道:「好,時辰不早,你先去外間休息吧。我對掌事那邊捎話,說你是我的侍婢,你自己謹慎些,不要露了真身,山上公門高手那麼多,抓你這小騙子去坐大牢,可不費什麼功夫。」
「我……出去睡?」
南宮星笑道:「怎麼,你要在這兒跟我睡?」
霍瑤瑤臉上一紅,擺手道:「不是不是,素錦姐姐救了我的命,我說大恩不言謝,結果她讓我以身相許,我說許給一個姑娘那叫怎麼回事,她……她就讓我許給你。我……我還當崔姐姐帶我上來,就是讓你收賬呢。」
「不是。不過你要挺願意,我也不反對。」他走到床邊,隨手脫下外袍,扭頭笑道,「侍婢暖床,倒是常事。」
「我還是去外面吧,公子……好好休息。奴婢也睡去了。」霍瑤瑤拔腿就跑,一溜煙鑽出簾子。
南宮星收起笑容,坐在床上,盤腿調息運功,冥思之前,先將霍瑤瑤的情況過了幾遍,暗暗思忖,這個在江湖上也算是聲名狼藉的小騙子,到底可不可用。
一夜安寧,清晨起身,南宮星沒叫醒還在酣睡的霍瑤瑤,準備先往養性園跟唐遠明說說范霖兒這奇怪的睡覺秘密。
不料才在院中伸了個懶腰,就有個唐門弟子匆匆跑來,一拱手道:「孟公子,掌事有要事找你,還請馬上過去一趟。」
「所為何事?」南宮星微微皺眉,明明就要見面,怎麼會這般急切?
那弟子抬眼望著他,冷冷道:「昨晚發生了一件大事,需要你給個解釋。四公子和玉捕頭,也都已經在等你了。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