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翔長空 第7章

  赤條條地倒在池裡,任男人拭洗著胴體每一寸肌膚,對巫山神女來說真是再幸福也沒有了。她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幸運,想必這一個多月來,葉凌紫在殿主姐姐們身上大有補益,吸了不少陰元入體,雖然采吸了自己的元陰,卻沒有吸盡,還在自己的體內射了精,讓自己元氣不致大損。這可真是撿回了一條命啊!

  看著巫山神女那樣享受的樣兒,葉凌紫也鬆弛了下來。自己原來決定後天就要下山,那麼這兩天就盡情地和巫山神女渡個甜甜蜜蜜的假吧!這樣想的葉凌紫連在池中都忍不住,在浴池裡就和巫山神女狠狠的來了幾次,弄的初嘗滋味的她嬌聲求懇,偏是葉凌紫這兩天連救兵都不給她叫,過著痛快的兩人世界。

  但葉凌紫可不是獨自一個人下山的,巫山神女硬是把丁香殿主塞給了他,由於丁香殿主一向負責情報方面的收集,或許對葉凌紫的報仇有點用吧!這是巫山神女說的話。

  嫦娥仙子則因從獻出初夜之後的房事,都在葉凌紫那強悍不知收斂的摧殘之下,雖說葉凌紫事後溫柔地輕憐蜜愛,但她嬌柔的身子仍傷著,被恣意抽插過的股間好久好久了還滲著血,合都合不起來,一個月來都是嬌慵地倒在床上,連送行都不可能,只得在巫山殿中好好休養。

  看著丁香殿主輕盈地像是將隨風飛去的身子緩緩前行,長長的裙子隨著臀部的扭動而飛揚,即使是背面都有著勾魂攝魄的魅力,令葉凌紫不禁馳想著,和她同床共枕時的歡樂。

  其實葉凌紫之所以讓她跟著,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對這女子很感興趣,其他和他同赴雲雨的女孩兒,在做完愛後都會依偎著他,聽著枕畔的甜言蜜語入夢,連蘭花殿主也再保不住平時那冷艷如雪飄梅綻的神態,溫溫柔柔地蜷縮在他懷裡,像只軟軟的小貓兒。

  但丁香殿主不是,她在床上騷浪的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蕩婦,媚態橫生的種種聲情動作,像是想要把葉凌紫整個人吞下去似的;但在高潮之後卻孤孤獨獨地躺倒,任葉凌紫怎麼逗弄都不答理。

  葉凌紫原以為是因為他第一次上她時,完完全全將她當作是洩慾的玩物般玩弄,好生唐突了佳人,讓她對他特別生氣冷淡。但在雲雨之後,從薔薇殿主那兒得到的消息卻是,丁香殿主一向就是這個樣兒,好像是因為她有著從不願說出的過去似的。

  在送他下山的時候,巫山神女還特別蜜蜜叮囑,她們都很關心這位姊妹,但丁香殿主的心房卻似從未打開過,所以要他在床第之間,熱情歡好之後,試著敞開她的心靈,那時才是女孩子家最脆弱的時候。

  「丁香姐姐……」葉凌紫加快了速度,和她並排而行,聲音和步子一般的輕輕巧巧。

  「公子有事嗎?」

  「大概要走多久才到的了山下市鎮?」

  「很久,」丁香殿主微抬螓首,看著西移的斜陽:「公子離開山莊時已是午後,看來在日頭下山之前是走不出去的了,或許公子得在山上野宿一夜。」

  「野宿嗎?也好。」

  ***    ***    ***    ***

  吃完了野炊,葉凌紫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草地上,他以前野居慣了,打野味和佈置野外寢處可說是熟嫻至極。丁香殿主則在閃過一眼佩服的眼光之後,坐在小溪旁邊,解去了鞋襪,在全無烏雲擋著的明亮月光下宛如透明的纖足浸在沁寒的水中,波光閃動的眼神望著林蔭處,怔怔地不知在想什麼事,連葉凌紫已離開了鋪好的床被處,坐在身旁好一會兒了都不知道。

  葉凌紫看著她,這姿勢真的太像了,記得紀素青也是這樣子,有事沒事就呆看著天空、河面或樹林,好像在想些什麼似的,出神了的風姿也是那樣的俊美,要是紀素青是女子,或許光是靜靜地坐在那兒,就不知可以迷死多少人了。

  好久葉凌紫才握住了丁香殿主纖細的小手:「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嗯!」丁香殿主在這浪漫的氣氛之下,嬌軀微微地斜依著,倒在葉凌紫懷中,眼光之中有著葉凌紫前所未見的迷離。陡地,她開始發抖了起來,那決不是害羞的抖顫,也不是受了風吹,倒像是想起了或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讓她像是受驚的少女一般,在葉凌紫懷中簌簌地發著抖,一毫也不像以前那在床上風情萬種,在床外冷淡的目中無人的樣兒。

  「怎麼了?丁香姐姐,發生了……你想到了什麼事?告訴我好不好?」葉凌紫拚命安撫著她,好久好久才讓她恢復正常。

  「凌弟…」葉凌紫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是第一次丁香殿主在正常的情況下,這樣情深款款地呼喚著他,這女子以往總是冷冷地喊他公子,好像床上那淫浪的叫春聲都不存在那樣。

  他支起了她纖細如花瓣細紋的臉蛋兒,丁香殿主那波光迷離的眼睛正亮亮地飄飛著,深深注在他臉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個稚嫩的小女孩,有點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覺,就好像葉凌紫第一次深入洞中探險時,那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卻又有些不同:「凌弟……」

  「我在聽著,」葉凌紫輕輕貼上了她的臉頰,感覺到丁香殿主嫩頰上微微的濕潤:「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好嗎?就算心痛也讓凌紫幫你分擔。」

  對葉凌紫的聲音仿似充耳未聞,丁香殿主的叫喚是那麼的嬌弱,令人心生憐惜:「聽著我好嗎?丁香好怕,這和當時的樣兒簡直一模一樣,救救我!不要讓丁香再碰上那種事情,一點點都不要,救我啊!」

  丁香殿主愈來愈激動,深藏的記憶像是泉水一般地湧出,不斷拍打著葉凌紫的耳朵,原來她也有那樣可怕的過去。

  ……丁香殿主的本名叫丁宜妤,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纖細的五官配著柔如秋水的波光,使她在地方上四遐聞名,是個村內男子爭相示好的對象。那時她才十六、七歲,還沒許給人家,和武林中一點點糾葛都沒有。此時正是少女情竇初開的年紀,芳心裡總在盼望著那令她怦然心動的溫柔情郎,但美夢卻在那一夜破碎了,一點令人寧願想要回憶的痕跡都沒有。

  丁宜妤一個人走在夜空下,圓圓的月光映著,遍地像是灑上了銀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靜謐。要不是貪看河上的新建龍舟,丁宜妤也不敢一個人走在路上,參與建龍舟的人都是同鄉的少年,除了幾個游手好閒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這時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來陪女孩兒們回村裡,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呢?

  丁宜妤停下了腳步,心裡怦怦地跳著,有一個黑影就站在路的正當中,丁宜妤走來正對著月亮,逆著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長相。在丁宜妤沒來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覺得人影一閃,那黑影又回到原處,像是從沒動過,但自己的胸前和喉頭一麻,酸酸僵僵的,動都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

  「第一個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個欺凌的,就是這種小少女,看來我也墮落了。」黑影喃喃說著,走近了她。他伸出兩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領口,丁宜妤但覺身上一涼,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連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筍般的乳房露了出來。丁宜妤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只能任眼淚流下來,由的他將自己剝光,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邊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觸著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種涼寒的感覺,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丁宜妤閉著眼,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乳上為所欲為,眼淚像是決堤般地湧了出來,流洩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著她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這小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纖細的體內燃燒著,皮膚愈來愈紅潤,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頭漲大了起來,微微地抽搐著,讓丁宜妤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閉著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鬆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覺更加敏銳,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

  火熱的嘴才離開了乳房,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身體裡愈來愈熱,灼燒的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偏是她仍閉著眼,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看來是多麼誘人啊!丁宜妤癱軟著,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臍旁打轉著,舌頭輕吐,連舔帶吮。

  丁宜妤的陰毛長得很茂盛,從陰門處一直長到肚臍附近,給他這樣微微咬拉著,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讓丁宜妤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縱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的四肢無力的丁宜妤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這可惡的人,何況她又被他緊緊地壓著,挑引得渾身發軟。

  丁宜妤緊閉著嘴,死命不讓男人聽到她喘息的聲音,軟綿綿的身子卻再擋不住他的進犯,男子的頭慢慢下移,順著陰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

  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開來,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

  被男人連舐帶吸,那種感覺讓丁宜妤差點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男人的嘴流動著,從丁宜妤的大腿吻下來,直吸到背面,他將丁宜妤的腿舉到肩上,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幽谷,順著會陰處吻到了臀上,吻的又深又重,留下了一個個紅痕,丁宜妤已給他逗的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最後的防線終於棄守了,隨著他的舌頭從臀上轉了回來,緊噙著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進去,在裡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來,那叫喚聲好愉快。也不知是什麼回事,丁宜妤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洩了一江春水,谷裡又濕又膩,滑潺潺的水蜜汁浸的陰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的又嬌又俏。

  男人這才暫時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業,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酥軟騷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睜半閉,反正都叫出來了,再裝淑女也沒有用,就看著這事的發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蕩的眼裡,男人迅速地脫去衣褲,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陽具彈跳了出來,在丁宜妤眼裡真是可愛極了。她大字形地躺著,兩腿盡力張著,任妙處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燙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裡一直嬌媚地呼喚著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慾火焚的發燙的胴體,腰部微微一挺,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了丁宜妤。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覺,讓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腦中的慾火燒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這地步偏又逗她,陽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來擦去,不時小小地頂一下,就是不肯長驅直入。

  被他這樣弄的蜜液直流、谷中濕膩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蕩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動地奉上了處女童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開來了,又燙又巨偉的龜頭直頂上了她最深處的花心,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緊蹙、紅唇泛白,連剛剛那樣的愉悅叫喚聲音都不見了。

  他體貼著丁宜妤處女破瓜的苦處,陽具並沒有趁機大舉攻伐,反而溫溫吞吞地停下,雙手在剛剛測試出來的,佈滿丁宜妤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頭也俯了下來,將她一邊的乳房納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齒的輕輕咬噬,下體則深深地抵緊著她,享受著丁宜妤那窄窄緊緊的幽谷之內,那熱熱氣息的滋潤。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慾火再起,完全不知羞恥地摟抱著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男人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給撐了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

  現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淒涼樣兒,她媚目半閉,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男人的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小嘴裡歡愉非常的淫叫著,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冷靜地看著她,男人發現每一次丁宜妤搖動時,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了點點落紅,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發浪發成這樣子,真是天生尤物。

  隨著屁股的旋轉,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斷地鑽探,渾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從幽谷中流瀉了出來,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丁宜妤叫的更加騷浪了,纖腰和屁股扭動地愈來愈有力而淫蕩,動的香汗淋漓,男人嗅著丁宜妤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來,但男人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吶!

  丁宜妤軟癱草上,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衝刺的愈來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無力動作,只是軟軟癱倒著,任狂蜂浪蝶采香戲蕊,口裡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男人才終於射了出來,熱熱一發射在她嬌嫩的花心裡,讓丁宜妤歡欣非常的浪叫出來,達到了最高潮。

  ***    ***    ***    ***

  東方的太陽升了起來,丁宜妤醒了,幽谷裡又酸又痛,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著紅紅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想逃躲到樹林子裡去,但厄運並沒有離開她,四處遊蕩的小流氓們看到了她雲雨之後,可憐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樹叢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體又慘遭輪姦。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個,都是些不務正業的年輕人,健壯的體力無處發洩,今天全找到了洩出的孔道了。最讓丁宜妤傷心欲絕的,她的胴體在初嘗雲雨極樂之後,完全違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蕩的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著姦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不堪入目。

  年輕人各輪了六、七次,年輕強壯的體力完全用盡了,洩精洩到精疲力竭,卻是滿足的要命,而獨承威力的丁宜妤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迎合的男人們心滿意足,給男子們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濕,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讓她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媚吟聲,使得丁宜妤屁股亂旋、纖腰款擺,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年輕男子,讓方啟的幽谷更形窄緊,夾得男子們的下身舒適至極。

  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了都雄風重振,輪著再上幾次。

  丁宜妤不斷被姦淫著,雙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著,被男人輪姦的春情蕩漾,陷入了瘋狂的境界,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們年輕的陽具的每一次入侵,卻都深深頂住了她淺淺幽谷內部的花心軟肉上。

  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將淫水全一絲絲地吸唧出來,鑽的她慾火高燒,插的丁宜妤柔靡萬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騷浪的比最曠最蕩的淫婦還妖媚,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

  不止是下陰,丁宜妤的小嘴也為男人們服務,差點連屁眼也被這些人干了。

  等到滿意的男子們射的茫茫酥酥,拖著酸軟的腿離開時,月亮已升了起來,薄薄地灑在她傷痛的胴體上。

  丁宜妤淚水直流,被輪姦的媚眼如絲、四肢冰冷,卻連拭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纖手上、小腹上、乳間和嘴邊,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論被男人恣意敞開,無力遮掩的羞人妙處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著丁宜妤體內將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紅,彷彿怎麼流都流不盡。

  丁宜妤一顆破碎的芳心裡好痛好痛,她的討饒和懇求只換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躪,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動手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那兒,任風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強姦了近四十次的胴體麻麻的、酸酸的,軟玉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連一點感覺也沒有,茫茫然的,只有濕潤的幽谷口處被風吹的涼涼冷冷的,難道這就是死了的感覺嗎?

  ***    ***    ***    ***

  ……聽著丁香殿主悲苦的回憶,葉凌紫輕拍她的粉背,卻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在床上那無比誘人的聲情動作看來像是源自天生、毫不做作,但這也不該讓她受到如此厄運。

  「然後呢?」葉凌紫的聲音微弱,幾乎問不出來了。這一夜的景觀顯然就是丁香殿主慘遭強姦和輪暴的那晚一樣,這回憶叫人怎能承受的起?或許自己硬是挖出了丁香殿主深藏的記憶,只是讓她再痛苦一次罷了。

  「然後,」丁香殿主仍在哭泣,但聲音中已有些沉靜下來了:「宜妤好不容易回到家,卻發覺家破人亡。那些人在回村之後,大肆宣傳將宜妤淫辱的多慘,把宜妤比成了最淫最賤的蕩女,爹爹年老,聽的當場氣憤而死,娘則和那些人拚命,拉扯中被推倒地上,頭撞著了土地,在宜妤回家前就逝世了,舅舅說他們會死都是因為我,連拜祭都不讓宜妤拜祭,不准我再入家門。宜妤在跳崖自盡時,被巫山殿的上一任神女所救,以後就待在巫山殿了。」

  「難怪你對凌紫一直不假辭色,」葉凌紫心裡好憐惜,不禁摟緊了她:「凌紫頭一次沾上丁香姐姐的身子,就是不顧姐姐心意地強姦了姐姐,所以丁香姐姐要生氣。」

  「或許有點吧?」丁香殿主就著他的衣服拭乾了淚:「可是丁香一點都沒有怪凌弟的意思,畢竟凌弟是那麼多情溫柔的人。很對不起,前面都沒有服侍好凌弟,這一趟山下之行,就讓丁香晚晚都陪你,好好補償凌弟好不?」

  「丁香姐姐原來住哪裡?」葉凌紫眼中射出了恨火,現在丁香殿主已是他的妻妾之一,說什麼他也要為她復仇雪恨:「姐姐的舅舅太過分了,這又不是姐姐你的錯!而且凌弟也要好好教訓那些落井下石的年輕小流氓,姐姐已經身心受創了,竟然還下此毒手,事後竟還那樣宣傳!簡直一點良心也沒有。」

  「不用了,」丁香殿主依偎在葉凌紫懷中道:「丁香的舅舅只是遭到喪妹之痛,無法平復而已,何況他已死了好久;至於當年的那些小流氓,姐姐早報復過了,六個都沒跑掉。」

  「怎麼報復?」

  「說了凌弟不要生氣,」丁香殿主仰起了嬌秀容顏,比起一向冷漠的她來,現在的丁香殿主感情豐富,才像是真正的她:「丁香也曾想過,如果他們改過自新的話,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就饒了他們,所以就……」

  「就怎麼樣?」葉凌紫愈來愈好奇,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改過向善呢?

  「丁香就趁著他們再聚在一起的時候,裝作腳傷,倒在路旁,給他們看到。誰知這些人真是一點良心也無,又把丁香拖到樹林內,肆行姦淫,而且還呼朋引伴。」

  「那時你練了武功,怎會讓他們如願?一定沒兩下就把他們打倒,好好地教訓了一頓,或者是殺了他們?」

  「凌弟錯了,」丁香殿主閉上了眼,伏在他懷裡的樣子像是只想求人愛惜的小女孩兒:「丁香讓他們和被他們呼來的人如願以償,共十二人在丁香身上輪了三次,直到看到他們都累乏時,丁香才出手制住了他們,用採陰補陽的功法吸乾了他們。上一任的神女知丁香心中之苦,並沒有懲處丁香,也沒讓姊妹們知道這件事,凌弟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如果凌弟因此看輕丁香是個淫蕩妖女,丁香也只有承認了,丁香的身子的確……」

  葉凌紫吻住了她,好久好久才放開,深入挑逗的結果,這誘人的女郎早是頰泛桃紅、眼浮媚光:「那些人是罪有應得,只是丁香姐姐苦了。可是丁香姐姐不是妖女,只不過是天賦異稟,姐姐絕不要因此而看輕自己,凌紫一定會好好愛惜姐姐,不讓姐姐再遇上這種惡事。不過,」

  「不過什麼?」

  葉凌紫不答,只是開始動手,丁香殿主這才發覺,葉凌紫的手不知何時已解開了她的衣扣,伸入了衣內,一動手就褪去了她精巧的抹胸,讓兩個晶瑩纖巧的乳房躍了出來。

  雖說是床第經驗豐富,但由於媚功精深的關係,丁香殿主的乳頭仍如處女一般,粉紅的色澤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丁香殿主的胴體原本就擋不住男人的愛撫調情,再加上積鬱盡抒,芳心裡正準備獻上肉體,給愛郎享用,哪挨得了葉凌紫熟稔的撫玩?

  葉凌紫連她的裙子也不脫,上衣都未全剝去就吻上了她的雙乳,將那堪堪一啜的玉乳納入口中,舔舐吸吮,引發了丁香殿主體內那澎湃的春情。

  將纖纖玉足從水中輕輕抬起,丁香殿主主動褪下了上衣,蓮藕般的玉臂輕輕抱著他的頭頸,鼓勵他再接再厲,芳心裡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貴的貞操獻給愛人的處子般怦怦亂跳著。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給他來脫,讓男人能夠動作才能讓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滿足感。

  慢慢地,葉凌紫壓倒了她,讓丁香殿主赤裸的粉背貼上了微沾著夜露的草地上,一腿跨在她腿間,雙手齊出,柔柔地撫摸著丁香殿主纖秀的雙峰,嘴則封住了丁香殿主的嘴,將她歡愉的喘叫聲全封在唇內,「咿咿唔唔」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好久好久才放開了她,看著這情熱的女子,皙白的臉頰上染上嬌艷無比的嫣紅,無法自制的喘息著。

  「千萬不要因為那時候的事,把房事當為畏途,凌紫只想夜夜都帶給丁香姐姐快樂。」

  「我知道,」丁香殿主情動至極,嬌滴滴的像是花兒一般的柔嫩嬌羞:「丁香的身子很愛男人沒錯,但丁香的心裡只要被凌弟一個人帶上床去,以後丁香的身子都會完完全全地奉獻給凌弟,再不會有所保留。唔!」

  葉凌紫終於忍不住,開始將攻勢集中在丁香殿主的裙子上,將它慢慢脫了下來。

  丁香殿主微微地喘叫著,配合著他的動作,裙內並沒有穿其他東西,臀股之間早濕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紅陰唇之中,滴滴蜜汁已溢了出來,羞的丁香殿主摟的他緊緊的,不敢抬頭看他。沉浸在愛中的她,不像個床上浪女,倒真像是清純的處子,雖說如此,丁香殿主仍輕抬雙腿,好讓葉凌紫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後的防護,將她剝的精光。

  「哎……呀!」丁香殿主皓齒緊咬,任葉凌紫的淫棍深深地肏進幽谷裡來,脹滿了她緊窄幽谷之中的每分每寸。

  葉凌紫功力高深,氣血暢順,陽具原本就大得可以,若非是像巫山殿中精研男女之道的美女們,一般女子根本就無力承恩;偏偏葉凌紫在開了巫山神女的甜蜜小花苞之後,將她的陰氣吸了好多,體內功力大進,淫棍變得更是碩偉而銳如刀鋒,丁香殿主窄緊的幽谷一開始也撐不了。

  想到後來和巫山神女交合時,都把她弄的嬌聲求饒、慵弱不勝,葉凌紫也知現在的丁香殿主受的是什麼苦頭。他陽具緊緊抵著丁香殿主的胴體,雙手在她的身上繼續撫愛,嘴則在她的小耳邊不住地吹著熱氣,不時說著令她心顫魂眩的甜言蜜語,好一會兒才讓丁香殿主的慾火再次升起,令她輕聲嬌弱地討饒。

  「讓我主動來好不好?凌弟你真的太大了。」

  翻了個身,丁香殿主騎上葉凌紫的下身,將那碩壯的淫棍深深地納了進去,幽谷漲的滿滿熱熱的,像是被火熱的刀熨割著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動。輕咬著唇皮,丁香殿主抓著葉凌紫的手,讓他盡情地撫握著她敏感的玉乳,下身旋動了起來,讓那火燙的尖端盡情地在花心裡旋轉著,一點點地把蜜液唧了出來。

  淫蕩的丁香殿主很快就嘗到了甜頭,腰臀轉得愈來愈快,讓蜜液的溢出也愈來愈密集,很快就連草地也浸濕了。

  看到她達到了高潮,身子一軟,微微喘著氣,腰臀停了下來,讓蜜液溢流而出,渾身似乎都癱軟了下來,葉凌紫猛的一翻身,把丁香殿主玲瓏有致的窈窕胴體壓在身下。丁香殿主還來不及抗議,已被葉凌紫強壯的淫棍插了進來,恣意抽送,下下直達花心,將丁香殿主鑽探的津液直流、嬌赧不勝。

  丁香殿主微弱的抗議聲,很快就變成了歡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經線上奔馳,漲滿了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斷地爆炸,爽得丁香殿主胡說八道起來。

  好久好久,葉凌紫看她氣若游絲、手足冰冷,連在男人胯下求饒的浪叫聲都愈來愈低弱,連續的高潮已非她所能承受,這才開放精關,精液從漲大的龜頭射了出來,比以往更熱燙更有力的精華幾乎一擊衝破熨穿了她酥嫩的幽谷深處,讓丁香殿主發出了迴光返照的媚吟騷喘,舒服脫力到連根手指都動不了了,迷離的星眸直浸在愛人的身上。

  「丁香姐姐……舒服嗎?」

  「舒服死了,」丁香殿主獻上了熱吻,放都不想放:「丁香從沒受過這樣美的好滋味。就算是前幾次被凌弟你征服佔有,也沒有這一次連魂魄都投進去的愉快。丁香愛死你了,只消凌弟你拋棄丁香,丁香就再也不想活了。」

  其實丁香殿主說的完全不假,那確是她芳心裡的感覺。從第一次失身以來,每一次被男人肏時,不管是她甘願或是不願,總是很自然就會奉上嬌軀,得到肉體的高潮,但之後總是讓她沉浸在難以言喻的自責和痛苦之中。

  但這是第一次,她在床第間事完後,還想和男人溫存,身心全部奉上,一絲罪惡感也沒有,比起純粹肉體的歡快,這初次體驗的快感彷彿還多加了些,不能言喻卻又是那麼令丁香殿主狂喜。

  「別再說這種話了,嗯?」

  ***********************************哇哇哇!!最近靈感好少,剩下的一點又快搾乾了啦!

  葉凌紫:「……」喘息未定,硬撐著才從床上爬起來。

  作者:「別急著起來,你的床戲還多著呢!」

  紀曉華:「那我呢?」順便踢了一腳累癱的葉凌紫:「配角就別搶那麼多戲啦!」

  作者:「拜託!拜託!別催了好嗎?後面你的床戲也很多,絕對不會比他少的,好不好?」(怎麼好像在自掘墳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