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翔長空 第17章

  「怎麼了?」趁著廣寒宮主遠遠地走在前頭,蕊宮仙子向祝仙芸耳語:「看你可睡得好極了,難不成華郎這幾天都在你房裡?」她壓根兒不相信祝仙芸所說的,由於早睡,所以沒有聽到葉凌紫和嫦娥仙子的聲音,有誰會信啊?

  「沒有啦!」祝仙芸臉也紅了,雖是有了男人這麼久,談到他可還是羞怯怯的,像個待字閨中的少女一樣:「沒有這麼多天,他只是昨晚鑽在仙芸床上,寵得仙芸什麼都管不了。姊姊你是過來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愛寵之後,哪裡還會有體力去聽什麼東西?仙芸昨夜被折騰得死去活來,要不是他還有節制,仙芸今兒都起不來呢!」

  「也是你好啊!」蕊宮仙子輕輕歎息:「發生霓裳這種事,加上被華郎破了身子之後,對男女之事一點定力也沒有了,整晚都在想著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閨房之樂,蕊仙可一點也睡不好。」

  「別說這了。哦,對了!蕊仙姐姐你有沒有發覺,宮主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其實仙芸也說不上來,只是當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廳上出現後,仙芸就感覺到有點不大對。」

  「是宮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嗎?」蕊宮仙子一手輕輕攬上了祝仙芸的腰,帶著她一起快走。為了談話,兩人墜在隊伍的最後面,不這樣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後,總會有些不同於少女的樣子,所以近來才避著和宮主一起出現。或許你感覺不對的,就是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頭的思緒,千絲萬縷地敲擊芳心,讓祝仙芸險些說不出話來:「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樣子,仙芸現在知道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回事?」蕊宮仙子警覺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顫,不自主地把聲音再壓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發現不對,不是姐姐和宮主在一起時,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其實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華郎奪了處女貞操後,和原先看來有些改變。讓仙芸感到不對的是,在這情況下,蕊仙姐姐和宮主站在一起時,竟沒什麼突騖的感覺,感覺上兩人還是一樣的狀況,一點不同也沒有。」

  「你是說,宮主也已經……也已經……」蕊宮仙子嚇了一跳,吶吶連聲,難不成廣寒宮主也被男人奪走了貞潔?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亂想罷了,姐姐也用不著放在心上。」

  「我知道。」

  ***    ***    ***    ***

  走進了孤隔在宮外的小樓,眾人都感到一陣涼意,從肌膚上湧進心裡,舒服極了。這兩層的小樓本是留給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沒有多少人住,或許也是因為大部分的人在去職之後,都選了山下紅塵吧?現在留著的,也只有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涼意是從樓畔的瀑布上輕輕淡淡地飄進來的,即使是現在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適有若初春,剛步行進來的鬱熱一下子全不見了。

  前幾夜被嫦娥仙子在無以名狀的歡叫聲下,吵得春心蕩漾、情思鼓動,睡都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著,如果自己那幾夜也在這樓中就好了,瀑布的水聲一定擋得住那高亢的歡聲,或許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隨著輕輕細細的腳步聲響,一個美女從樓上下了來,眾人起身為禮,同時將心中的驚訝壓了下去。好久不見了,這美女雖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許人,肌膚之皙白幼嫩,比之正當青春的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讓,退隱後沒什麼煩心的事,看來可比退隱前更年輕了點,眉梢眼角帶著自自然然的笑意,比起以往的嚴謹人兒來,要來的更入世、更文雅秀麗了些。

  或許她還比不上廣寒宮主的天香國色,但清秀溫文的如畫眉目,配上那種成熟嫵媚的絕代風華,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連廣寒宮主乍看之下,整體來看都比她不上呢!

  輕蹙著春燕一般的眉頭,像是發現了什麼不想看到的東西,彤霞仙子微微舉了舉手,擋住了廣寒宮主的話:「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隱軒,一世人也別出來,宮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廣寒豈敢不遵?何況這也算是溫和的了,」廣寒宮主暗地舒了口氣,如果要處決霓裳仙子,像大部分的武林幫會門派的話,她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她身為宮主,必須要維持著宮中的規矩,但於私卻實在不想讓她死啊!一邊被制著穴道的霓裳仙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的樣子委實可憐。「就照元老所言去辦吧!把霓裳押下去,記住,她還是本宮仙子,一切作為不可失了禮數。」

  「是。」蕊宮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卻阻止了她:「彤霞有兩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元老請說,廣寒這兒聽著。」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纖細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現即隱的貝齒,竟白得一點分別也沒有:「算是女兒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幾歲,也不比宮主大多少,可不喜歡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廣寒知道了,在此特別請罪,以後除非有什麼要事要由元老來處置,不然還是稱您彤霞仙子吧!」廣寒宮主深深一揖,蓋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虧自己也是個女孩子家,連這種事都想不到,還要讓彤霞仙子自己開口,這宮主是怎麼當的呀!其實如果給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樣兒看來,也不過是可以稱作廣寒宮主或蕊宮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紀而已,這『元老』二字,叫來真有些礙口。

  「第二件事嘛!」雖是掩住了櫻桃小口,頰上梨渦微現,笑意卻更深了些,更顯艷色風華:「彤霞退隱之後,無所事事,雖說終日環繞在山花春草之間,其樂非常,心裡卻也懸念著宮裡的事,尤其是聽到嫦娥那孩子,終於也嫁了人的消息,聽說婚禮還是前些天兒,在宮裡辦的呢!」

  「是啊!」蕊宮仙子微微一笑:「連仙子裡算是年輕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樣兒,好像是已經有了一切,讓蕊宮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為了這個,」彤霞仙子柔柔笑著,斟出了幾杯果汁來:「彤霞一個人在這兒,雖說是清閒,可也寂寥的緊。趁著今天個大家都有空,宮裡也沒有什麼事忙,能否請宮主、蕊仙和芸兒留下,陪彤霞好好談談心事?」

  「這是當然了,廣寒可再高興也沒有了呢!」

  眾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遠了,小樓的廳裡氣氛卻怪怪的,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彤霞仙子的杯子舉在嘴前,啜了好久卻都不肯放下來,一直也不開口說話,廣寒宮主也不敢先開口,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在氣氛的感染之下,更不敢說話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終於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廣寒宮主注意到不太對,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點動也沒有,剛剛她根本就沒在喝。

  「彤霞心裡有件事想問宮主,還有蕊仙、芸兒,要請你們實話實說,千萬別瞞我。」

  「彤霞仙子敬請示下,廣寒無不坦誠,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沒有可瞞人的事情。」

  「那我就問了,」明知四下無人,彤霞仍壓低了聲音,悅耳的嗓音中有著一絲陰霾,蕊宮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湊近了身子,想聽聽清楚:「那人究竟是誰?」

  「咦?」

  「彤霞是說,」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過了廳中,拂過三女身上:「那奪走了你們貞潔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誰?彤霞不敬,要請宮主先說,蕊仙和芸兒先等著。」

  語音雖然不高,這句話卻像是天生霹靂,雷電直擊而下,再迅速也不過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間。祝仙芸和蕊宮仙子心裡算是有個底,但這一點無助於在聽到廣寒宮主也失身時的心驚,倒是廣寒宮主還能保持平靜,聲音中強抑著原本強烈的顫抖。

  「其實只有一個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說了,」廣寒宮主輕輕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宮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過一絲歉意:「要不是廣寒默許,他也不會設下陷阱,讓蕊仙和仙芸先後破身,落入情慾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廣寒自願出力,讓他在宮裡為所欲為,你們要說我淫蕩也好、下賤也好,反正廣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廣寒心甘情願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嘗到了情慾滋味,想必你們前幾夜裡都不好過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輕輕歎了口氣,半憂半怒的神色卻一點無損於她的成熟風姿:「看出你們眉黛含春、眼角泛紅,分明是元陰已洩,怕這事宮裡也還無人能發現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蒼白,難不成還被那男人採補過?」

  「嗯!」蕊宮仙子輕輕點了點頭。

  「彤霞指出此點,也不是要要脅於宮主,只是想請宮主善待霓裳而已,雖說是犯了這種事,她終究是我唯一的徒兒。」

  「霓裳的處分全由彤霞仙子作主,應該也不算過分,那麼彤霞仙子現在挑明了話,又是為了什麼?」廣寒宮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開了反擊。

  「這事傳入了宮裡,將有什麼後果,宮主自己看著辦吧!」

  「只怕也傳不進宮裡吧!」冷冷沉沉的聲音響起,連彤霞仙子也為之一驚。

  不知何時,紀曉華已坐在樓中末位,口角含笑。

  廣寒宮主還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過,但蕊宮仙子這幾天來,想的夢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個人鑽進了他懷裡,緊緊貼著,像是不想再分開來:「你去哪兒了?好華郎,可知蕊仙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宮仙子抱了起來,蕊宮仙子這才發現,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懷送抱,旁邊還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失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著,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幹得春心蕩漾,種種情景猶在腦際,給她看著也不算是羞人。但廣寒宮主雖說也失身了,被她看到自己這樣做,可真是羞人透頂了,再說還有彤霞仙子呢!

  蕊宮仙子微微掙著,偏生紀曉華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摟的她更加緊了,讓蕊宮仙子「嚶嚀」一聲,軟癱在他懷裡,臉上紅得像是火燒過一樣,偏偏紀曉華還在她耳邊說話,聲音雖不高,卻連祝仙芸都聽得清清楚楚:「寶貝兒別羞別怕,你這是戀姦情熱,宮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樣,豈會笑你?」

  「紀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殺人滅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擺出了架勢,連這殺機四伏的動作,都沒有絲毫影響到她的優美體態和嫵媚風姿:「彤霞既敢把話挑明了說,就不會怕在武功上爭競,紀兄要動手便動手吧!就算說閣下有她們相助,以四敵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還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紀曉華笑笑,放下蕊宮仙子,沒了他的支撐,這仙子差點沒坐倒地上。有機會對她輕薄,紀曉華自然不會放過,隔著衣服的手心都是那麼的灼熱,燒得蕊宮仙子臉紅身軟,頰上嫣紅一片,看來是輕輕一捏就能滴出水來。

  要不是紀曉華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讓她能扶著蕊宮仙子,就算沒人動手,這仙子也會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兒、仙芸和寶貝兒豈不會受人懷疑?紀曉華可不想做這麼蠢的事。」

  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微羞帶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麼不好說,連閨房之中的暱稱都說了出來。

  「是嗎?」彤霞仙子微微放鬆,窗外吹來的風輕輕掃過了她的衣帶,像是要乘風飛去一般,弱不勝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紀兄還有什麼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終究是她們熟人,又是親密如母。曉華要是在她們眼前殺你,小寒兒可放的過我?仙芸可會心安?寶貝又豈能放的開胸懷?至少在床第之事上,也是讓她們心中不安的陰霾,那可不是曉華想要的。此外呢……」

  「哦,還有第三嗎?」

  「第三就是曉華決不輕開殺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這樣杏眼桃腮、媚態橫生的美人兒,曉華更加下不了手。曉華又豈是不解風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紀曉華語帶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難不成他想對自己下手,像對付蕊宮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嗎?偏偏說時遲,那時快,注意力全集中在紀曉華身上的彤霞仙子,蒙然不知廣寒宮主何時繞到了背後,在她心念動時已制住了她。紀曉華輕輕鬆鬆地走近了她,又拂過了她幾個穴道,讓她連一絲功力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紀曉華點她穴道時,指腹發著不尋常的熱氣,一點一點地攻入了自己身體,在經脈中四處竄流,所到之處熱熱麻麻、酸癢難搔,分明就是一種摧情的手法。

  讓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過了她,紀曉華輕輕牽起了廣寒宮主的手,一把將她拉進懷裡,重重地吻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連吸帶啜的,像是想補償她這些夜裡的相思。

  廣寒宮主原本含羞帶怯,嬌怯怯地待在一邊,既不敢像蕊宮仙子一般投到紀曉華懷裡,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後,只敢站在遠遠的一邊,和紀曉華眉目傳情。

  給他這樣一摟一親,她還掙著呢!但羞意實擋不住紀曉華那侵略性的動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潰了,一雙手還主動環上了他的頸子,任他恣意動作,好久才滑了下來,水波晃動的雙眼映在他臉上,彷彿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樣,眼裡只有他這人。

  「對不起,小寒兒,」紀曉華像是捧著個寶物一般,輕抓著廣寒宮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貼在頰上,語音之中感情迴盪:「一切都是曉華貪花好色惹的禍,連對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後才告訴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們攬在身上。要是因而讓你受了怨氣,或是心裡不舒服,這樣叫曉華心裡怎麼安樂呢?剛剛聽你那樣說,在別人面前糟蹋自己聲名,曉華心裡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後千萬別這樣了,嗯?有什麼事都交給我擔就好了,曉華要你一世人快快樂樂,而不是這樣傷心,曉華真的不想這樣。」

  「沒有關係的,」廣寒宮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淚水,他真的好難得有這樣深情的表示,心裡感覺又甜蜜、又柔膩,為了這幾句話,受什麼苦都值得。「若是為你,廣寒這算什麼犧牲?倒是你這幾天都不見了,也沒個消息,廣寒擔心死了,深怕你會碰上葉凌紫,寡不敵眾而吃了大虧。」紀曉華的手貼在她臉頰上,吸附著忍不住奔湧出來的滾滾淚水。「無論如何,千萬別傷彤霞仙子。要是沒辦法,小寒兒那兒也隨你去,廣寒宮就留給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兒帶著仙芸先下去吧!留著寶貝兒陪我,曉華自有方法來對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點消息也不會漏出去,而且也不會有什麼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紀曉華接過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宮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紀曉華一人:「曉華今天得好好寵寵寶貝兒,不然她曠了這麼久,可不會饒我呢!」

  「嗯!」廣寒宮主含羞點頭,扶著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宮仙子軟瘓在愛人懷裡,任他又撫又捏、無所不為。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嬌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樣。

  「不要……不要啊,華郎……別……別在這兒……」

  「才不要哩!記不記得我怎麼破你處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犧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讓你看的春情勃動,否則寶貝兒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樣啊!寶貝總也想讓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說的過你呢!要……要怎樣就怎樣吧!」蕊宮仙子一雙眼兒半睜半閉,輕喘嬌吟聲不斷從她那櫻花般紅潤的檀口中飄出來,整個人就像是融化在紀曉華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裡本還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來,畢竟紀曉華連門都不關,在大廳裡就對她動手動腳、恣意撫玩,雖說外面沒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還在眼前呢!但她空虛了好久的身體卻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應著他愈來愈無禮的動作,還輕輕扭動著,好給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還留在身上,可是衣鈕和裙扣、衣帶全解開了,輕紗的衣裙不過是掛在身上而已,紀曉華的手早伸進了衣內,撫捏在她嬌嫩富彈性的肌膚上,內衣早滑下來,驕挺碩美的乳房毫無遮擋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輕盈地頂了出來,連在衣外都看得出來那抖顫的小點。

  彤霞仙子原本想閉緊眼睛,避開了紀曉華和蕊宮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將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宮戲,也免得在意亂情迷之下,主動向紀曉華獻上貞操,可是能夠閉的上眼卻不可能遮住耳朵。

  蕊宮仙子那愈來愈柔軟甜膩的呻吟聲,伴著薄紗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發出的「窸窸窣窣」聲,一波波地湧進了耳裡,再加上紀曉華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熱氣,在經脈之中也不知運行了幾遍,胴體之中像是蟲行蟻走般的麻癢。

  在濃烈情慾的內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逼得她終於投降了,放棄般的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銷魂景象。這一睜開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閉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讓任何人看了都血脈賁張,偏生又讓人捨不得移開了目光去。

  蕊宮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內衣卻一件件落在裙下,還帶著濕跡,她閉著眼兒不住嬌滴滴地喘息著,像是要對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宮仙子的身子被紀曉華從後抱著,臉上含羞帶怯,卻難掩享受的表情,羅裙早給撩了起來,紀曉華的一雙手分從衣領和裙下伸了進去,愛撫的媚骨天生的蕊宮仙子愈發動情,連正給彤霞仙子看著都不管了,嬌呼聲愈來愈妖媚、愈來愈軟綿綿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宮仙子那貼身的衣衫鼓脹著,紀曉華每根手指的動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動作,都惹得蕊宮仙子嬌喚出來,纖腰輕扭,姿態愈來愈是柔媚,裙子已濕了好大一塊,女孩的體香隨著汗汁發散出來,遊蕩在廳裡。

  可不想讓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紀曉華手上微微一用力,將蕊宮仙子轉了回來,重重地吻住了她賁張的櫻唇,貪婪地吸著她香甜芬芳的口氣,蕊宮仙子熱情地任他啜著嘴兒,一雙手環上了他的頸子,嬌軀扭動的再沒一絲顧忌,真恨不得紀曉華馬上把她脫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這大廳裡共赴陽台,就算給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聲嬌弱輕吟,蕊宮仙子的胴體給舉了起來,紀曉華似是急色至極,連衣裙都不脫了,將裙子一翻就上了馬。雖說芳心裡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宮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慾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臀,一雙玉腿箍上了他的腰間,好讓紀曉華在她體內全力衝刺,一下下地將她拱上了高潮。

  蕊宮仙子弓起了身子,銀牙輕咬著,蜜汁一點點地被汲了出來,紀曉華緊摟著她腰間,漲得又紫又紅的大龜頭在她花心裡緊緊磨著,鑽著鑽著還不時旋動幾下,逗得蕊宮仙子花心裡又癢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來,急速旋動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濕濕地貼在身上,驕人的身材完全顯露了出來。

  不一會兒已經洩了陰精,那高潮的歡快感在她體內迸裂,炸得蕊宮仙子再也喘不過氣來,想了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終於滿足了。

  可紀曉華還不滿足,他挺硬的陽具雄風仍旺,深深地插著她,將蕊宮仙子挑了起來,蕊宮仙子軟弱的纖手環在他頸上,臉上的神色又歡欣又甜蜜。紀曉華終於動了手,脫去了貼在蕊宮仙子身上的衣裙,讓她赤裸裸、風情萬種的胴體露了出來。

  蕊宮仙子只感到紀曉華的手移下臀部,將她捧了起來,壓在椅上,陽具抽插得更加狠了,只肏得蕊宮仙子聲聲歡喘,胴體卻早虛脫了下來,浪叫得更加淫蕩了,幽徑漲得滿滿的,好充實好舒服,胴體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佔領了。

  也不知洩了幾次,酥酥茫茫的蕊宮仙子身子一震,紀曉華也撐不住了,陽具緊緊地攻入了深處,漲大的龜頭深深陷入了蕊宮仙子那嬌嫩柔滑的花心裡,一發精液重重地打在她體內,只射得蕊宮仙子騷吟不止,週身軟得像是連根指頭兒都舉不起來。

  「好……好華郎,」紀曉華坐在椅上,任蕊宮仙子軟軟地倒在他懷裡,解放了慾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著她休息一會,和她共享雲雨後的溫柔滋味。「蕊仙好快樂…全身都…都給你弄散了……可你這樣狠……蕊仙差點沒被你弄死……

  現下身子還是軟麻麻的。「

  「曉華也……也樂死了,」紀曉華輕輕吻著她,動作又軟又柔,一雙手在她粉背上輕輕擦著,吸去了汗水:「寶貝兒真厲害,曉華險些沒被你吸乾了,看來你也難過了好久,不然怎會這樣貪淫,差點沒有把曉華整個人給吞了下去。」

  「嗯……」蕊宮仙子在他懷裡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溫柔地在身上遊走,癱軟得像是連句話也不想說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還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邊……」

  「放心,我會把事弄好,保證不會傷彤霞仙子,也不會讓寶貝兒、小寒兒或仙芸難受。只是寶貝兒現在還不能下山,倒不如在這兒睡一夜再下去,也讓曉華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積鬱。寶貝兒身子嬌弱的緊,給這樣折磨下來,這幾夜真苦了你。」

  「嗯……」蕊宮仙子閉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現在她的心裡,那雙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睜了開來:「華郎才弄了寶貝兒上手,射得寶貝兒連心裡都是麻麻酥酥的,可還有力氣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寶貝兒可真的怕你累過了頭呢!」

  「放心吧!」紀曉華笑著撥弄她微微濕潤的頭髮:「桃花林裡的那一次,曉華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後來不也幹得寶貝兒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暈了過去?曉華雖非全能,要連御二女可還做得。何況其中還有像你這樣的寶貝兒,曉華愛死你了。」

  聽著紀曉華抱著蕊宮仙子甜言蜜語,把她抱上了樓去,也不管衣物都還攤在地下,那種刺激讓彤霞仙子差點就克制不住,處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時,女子的自然反應,再加上眼前景況的刺激和體內紀曉華摧情手法的凌虐,叫這成熟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

  彤霞仙子閉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纔那內外交煎的感覺早已讓她春心蕩漾,恨不得紀曉華在干了蕊宮仙子之後,馬上就對自己恣意蹂躪、盡情摧殘,破去她的處女之身。非得趕快靜下心來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隨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讓他可以輕易得手。

  「你怎麼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彤霞仙子暈沉沉的腦中一清,紀曉華已解去了她的啞穴,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想怎麼樣?」雖說沒有了春宮的刺激,但體內發起的春情卻沒有那麼容易平伏,頰上仍是櫻桃紅的一片,連聲音都軟了:「想像對蕊仙一樣的侵犯彤霞嗎?」

  「不要那麼急嘛!」紀曉華輕聲笑著:「曉華總不會放過你的,像彤霞這樣的美女,曉華怎會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請彤霞仙子你務必要答應,這事頗急,不先弄好不行。」

  「說……說說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這種回答算是示弱,對他的要求,應該一口回絕,連提都不讓他提,但體內血脈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強。

  「我可不可以為你解去在你身子裡的摧情手法?」

  「你說什麼?」彤霞嚇了一跳,原本閉著以示抗議的眼睛不由得睜了開來,這一下對抗體內慾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層,桃紅色漸漸地加深,烈火焚燙的感覺又漲了起來。

  「那種摧情手法,和春藥的效果完全不一樣。如果是中了春藥,只要男女交合,將藥性散出來之後就沒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樣,並不是床第之歡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話,那些勁氣會一直留在你血脈骨髓裡,隨著日子和男女之歡的累積,一直加強。假若過了太久而不解,你便會在床上需索無度,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過男子都會想要獻身求歡,就算在大庭廣眾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這樣死或許很爽吧,可是我不認為你彤霞仙子會想要這樣的後果。」

  「說……說成這樣,」彤霞仙子的聲音虛虛軟軟的,一點反抗力量也沒有:「那你就幫彤霞解了吧!還說什麼?」

  「可是這唯一的解法,得從膻中和會陰入氣,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的話,那我也沒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機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紅了臉。這兩處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給男人碰上了哪還了得?何況是將手貼在那兒,徐徐運功化氣?

  但彤霞仙子的心裡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紀曉華要怎樣玩弄自己,就給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宮仙子那樣的爽。更何況,紀曉華並不算是讓她會起厭惡之心的人,他對廣寒宮主那樣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間仙侶,令人自慚形濊,彤霞宮主雖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夢迴之際,卻也常常想到,如果有個人和自己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遲早會破了彤霞的身子,還說這些幹什麼?」

  「彤霞仙子不肯嗎?」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語音已變成了輕囈。

  紀曉華手快,早從領口和裙底伸了進去,在彤霞仙子從未被男人碰過的乳房和大腿上一陣撩撥之後,才貼上了彤霞仙子乳間的膻中和股間的會陰,慢慢運著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陣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罷了,方才在內外交煎之下,她未緣客掃的幽徑裡早已漲滿了愛慾的淫水蜜液,要不是她緊夾著腿,早就流出來了,說是如此,其實裙子上早也濡濕了一塊,但紀曉華的手在她腿上一陣摸弄,將她的腿分了開來,淫水直洩、玉露輕滴,原本幽徑之中的滿足感登時消失,空虛的彤霞仙子登時呻吟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紀曉華才移開了手,彤霞仙子感到體內的熱氣散了出去,穴道也解了開來,但紀曉華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彤霞仙子的胴體仍是軟軟的,一絲力也使不上來,全身癱瘓酸軟,偏是好像解脫了什麼一般,酥酥麻麻的。

  彤霞仙子也沒有埋怨,只是癱在椅上,輕閉美眸。她既然准許男人的手貼上了那兩處重地,任紀曉華摸索撫愛,就等於是間接地獻身給他,對自己的男人哪還有那麼好多說的?

  「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紀曉華一面窺伺著彤霞仙子的表情,一面說著。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軟軟的,沒有力氣,走不動路,能不能……能不能請你……扶我一程,帶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氣嗎?」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兒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個人都給你了,要怎麼……要怎麼淫辱欺侮都隨你自由,彤霞怎樣都不會有所怨言,何況是扶這小段路?」

  彤霞仙子輕叫一聲,胴體已被紀曉華打橫抱了起來,被他抱著走上了樓去,那兒才是她的香閨。紀曉華可不是那種規規矩矩的人,光是抱著彤霞仙子,手裡就在玩花樣,一隻手從她背後環過去,繞過了腋下,輕輕抓捻著她乳房;另一手鑽入了裙子,剛才還只是貼在小褲上用力的手,這下子鑽入了褲裡,熱熱的手直貼上彤霞仙子那濕潤的幽徑口,那粉嫩嫩的陰唇。

  被他這樣逗著,等到彤霞仙子進入香閨,躺倒在床褥上,一雙眼早軟軟地睜不開來。眸子緊閉的她,感到身上愈來愈涼,紀曉華的手移上了衣鈕,一個個地解了下來,彤霞仙子無力也無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終於,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從未被男人大飽眼福的藕臂玉腿,毫無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睜開了美眸,看著這將和自己結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蕩漾,這一眼之勾魂攝魄,令柳下惠也要為之動搖,偏偏紀曉華只是坐在床沿,帶著讚賞的眼光打量著她,良久才為她蓋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態。

  「你不要我嗎?」久久沒有該有的反應,彤霞仙子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哭泣:「難道連彤霞的肉體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宮主,彤霞自認還不在蕊仙之下,為什麼?」

  「彤霞錯了,」紀曉華俯下身去,在她滾燙的頰上吻了一記:「彤霞的胴體成熟,散發著嫵媚風情,在這一點上連小寒兒都比不上你的誘人。所以曉華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賞玩著彤霞的肉體,把你的胴體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體的玩樂絕不會少,就好好等著吧!曉華會一點一點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奪過來,讓你心甘情願的成為曉華的女人,在曉華身下成為最誘人的淫娃浪女,一點都不需要急啊!」

  「好華郎,吻我,算是我們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閉上了眼睛,任紀曉華吮啜著她櫻紅的唇,初吻的滋味是這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