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俠女 第13章

  好像整個人都還沉浸在那無與倫比的美感當中,秦夢芸幽幽甦醒,只覺渾身上下嬌慵無力,每寸肌膚都似還茫酥酥的,這才發覺自己還癱在香公子的懷中,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甚至還緊緊地啜吸在一起哩!

  回想起昨夜那前所未有的快樂,秦夢芸又羞又喜,在之前那嘔吐異感難消,當真以為自己懷了孕,又恨又怕又不敢面對,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甜的時候,她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如此有幸,能夠嘗到如此美妙難言的滋味。

  整個眼裡都是香公子熟睡的樣子,那張臉是如此的不起眼,一點兒特徵也沒有,平平凡凡的,好像在路上走著走著都會看到相像人兒似的,偏偏床第間的功夫卻是如此厲害,令秦夢芸差點以為,自己是真的成了仙呢!

  看著他的睡臉,愈看愈離不開目光,秦夢芸只覺滿懷的喜悅愈來愈滿,完全無法抒發,情不自禁地便在他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一口下去雖沒弄醒這香公子,但秦夢芸直到此刻才發覺不好,自己不但失了身,還爽的一蹋糊塗,還在他懷抱裡香甜地睡了這麼久,直到這時候還舒服到不想要離開他,若是香公子已清醒,自己這一個情不自禁的吻,完完全全暴露出自己對他的愛意,他也不用藉此要挾,光只是在這裸裎相對的情況下調笑她幾下,那可真夠她羞的了。

  纖手輕輕地撐在床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在在提醒了她,自己昨夜究竟是爽到什麼程度。

  心思突地一轉,秦夢芸喜容頓斂,她差點兒忘了,昨夜顛倒瘋狂之際,她連花心都給他採了,怪不得會洩的那般舒服,到現在還渾身乏力,若是香公子有一絲歹意,現在的她只怕功力已全盤被他吸乾,成了個廢人;而他之所以沒讓自己爽到脫陰而亡,會不會是因為食髓知味,嘗到了秦夢芸胴體那特異的吸引力後,想要徹底控制她,好讓這天香國色的絕艷女子,變成香公子洩慾用的玩物呢?

  強忍著嬌軀的酥酸麻疼,秦夢芸閉目運功,但運功之後的結果卻令她更是難以相信:她不只沒有被吸去全身功力,反而功行順暢,無論提氣、運行或收功,都比以前還要沉穩有力,前幾日運功時幾處阻礙難行的經脈臟腑之處,此刻也都清爽順滑,再無半絲阻礙,她的功力好像比來到此處之前,還要更進步多了。

  這不可能啊!先別說蕩魂散藥力去除不久,她的臟腑脈絡處還有幾分傷害;光是昨夜那樣狂亂宣淫,連花心都被採取,陰精更是狂洩不休,爽到整個人都昏暈了過去。

  別說連她都感覺到已被他採補了,就算香公子完全沒對自己下手,光是那樣歡淫之下,這種縱情聲色的方式,與自己走名門正宗路子的內功大有不合,無論如何自己的造詣也該會退步不少的,怎會有現在的不退反進呢?

  知道全部的征結都在眼前熟睡的香公子身上,但她現在酥軟到起身不得,又捨不得叫醒他,就好像秦夢芸之前的感覺一樣,對這人她竟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在心中輕吁了一口氣,秦夢芸特意放輕了身子,不弄醒他,整個粉雕玉琢的胴體嬌軟地偎依在他的身上,還甜蜜地輕輕挪移,好讓自己能更緊貼他的肉體,更徹底地表現出對他的臣服和愛意,享受他的溫熱和體貼。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香公子雖是佔有了自己,但他對自己並無歹意,她也沒必要多所戒備,更何況……

  想到這兒,秦夢芸差點又全身發熱了,自己不僅武功不如他,昨夜又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到現在還起身不得,現在的秦夢芸對他真的是服服貼貼,就算香公子不使出那足令任何女人都為之情迷意亂的「迷情眼」,只要他稍微有點兒意思,秦夢芸都會乖巧地任他施為,恣意憐愛玩弄,這是否就是被男人征服了呢?

  慢慢地閉上了眼,秦夢芸直到此時才發覺,昨夜兩人真的搞的太過火了,竟連收拾都沒收拾一下就相擁入睡,別說了汗水了,光是兩人激情交歡時溢出的汁液,此刻還半濕半干地沾黏在緊緊吸啜的臀股之間,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這兒,秦夢芸的身體彷彿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差點兒又有水要流出來,此刻的她別說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跡了,光是保持著不動,好不讓穴裡的汁液溢流出來,就已經夠嬌羞無倫的秦夢芸好受啦!

  感覺到身下的香公子肌肉微動,知道他已快要醒了過來,秦夢芸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他身上,正無意識地在他胸口輕輕畫著,想要縮手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索性將一雙小手全貼了上去,慢慢地感受著他那肌肉的熱力。

  慢慢地張開了眼睛,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這美女是如此嬌癡,瑞雪般白皙的肌膚透出了含羞的暈紅,嫩紅的嘴角逸出了一絲嬌俏的笑意,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印在他胸口的纖手更是溫熱微汗,顯見生意盎然。

  現在的秦夢芸渾身都充滿了青春的生氣,完全不像之前來山時令人心痛的樣子,當時那微帶憔悴、眉黛含愁的憂鬱之氣,彷彿像太陽下的露水般全盤蒸發,現在的她恍如脫胎換骨一般,神態是如此俏麗可人,笑顏是如此清秀柔媚,雖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卻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嬌羞,更透出了無比魅力。

  其實,在秦夢芸還沒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夢芸後,又閉上了眼睛裝睡。

  以前當淫賊的時候,弄過了怎麼算也算不清那麼多的女孩子,從沒失風過,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則,即使是山居了這許多年,也不曾放下。若是一夜風流之後,還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萬別讓她醒時發現自己正在看她,裝睡的同時還要保持醒覺,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即便是性愛風流的女人,對自己的枕邊人仍是極為重視,但若身邊人已經醒來,女人多半都會對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於展現出來,只有裝睡之下,才能看到她們不留意間暴露出來的真心。

  在秦夢芸醒來的時候,香公子表面上裝成熟睡未醒,實際上卻是戒慎小心,瞇著眼偷偷看她,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個表情,原該冷靜的心裡卻是七上八下,這秦夢芸不但生的極美,同時骨子裡也透出一股纖細嬌弱之態,比之一般美艷佳人還要令人心動,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心生憐惜,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連他精修數年、古井不波的心裡,也忍不住起了憐愛之意,絕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

  原本他還心有惴惴的,當秦夢芸俯身輕吻之時,香公子的心頓時也懸到了喉頭,這樣的親暱並不表示危機已經過去,反而代表狀況才剛要發生!若她真有異念,這一吻極有可能就是絕斷之意呢!

  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當秦夢芸閉目運功後,嬌軟癡纏地挨在他身上時,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來,她的手雖是貼緊自己的胸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氣即可傷人,身下的香公子絕逃不開來,只有運功硬挨的份兒,但香公子卻是滿懷安然,心中滿滿的都是得意:此時的秦夢芸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間儘是滿足紅暈,顯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歡愉所佔據,對他正當愛慾情濃,再沒有半絲敵意。

  「舒服嗎?」

  「嗯……」手掌心輕輕在他胸口貼著、微微地滑動著,像是要確認他的肉體一般緩緩而動,慢慢滑到他脅上,臉蛋兒也熨上了他胸前,秦夢芸好像很舒服似的,貼緊了他再不想離開,從他胸前透出來的聲音甜甜軟軟的,「舒服到頂……簡直舒服死夢芸了……好香公子,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夢芸真像是整個人都升了天一樣……」

  「在床上不要叫的這麼疏遠,」很舒服似地輕吁了一口氣,連動都不想動,就這麼任由秦夢芸撫摸著,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長、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說,在這裡要叫的親密一點……」

  「討……討厭啦……」嘴上是這麼說,可聲音裡連一點點怨氣都沒有,只像是少女對心愛的情郎撒嬌一般,「佔了夢芸那麼……那麼大的便宜,你還……還要夢芸親密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想叫嗎?那實在太可惜了……」

  「不要這麼說嘛!我叫就是了。」秀髮在香公子臉上微微一拂,秦夢芸嬌笑地對正了他的臉,櫻唇微顫,嬌滴滴地輕語著,「好哥哥……親親哥哥……這樣行吧?」

  「這樣當然好啦!」笑意更濃,舉起手來親暱地為秦夢芸整了整沾在臉頰上的秀髮,香公子輕輕地轉換了話題,「昨晚給佔了那麼大的便宜,現在你還敢正對我的」迷情眼「嗎?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昨晚雖給你『吃』的腰酸骨軟,可是啊……」將臉蛋兒貼到了香公子的嘴上,秦夢芸的聲音與其說是言語,還不如說是嬌軟的呻吟。

  「夢芸從沒試過這麼舒服的,好像整個人內內外外的都被清洗過一遍,到現在還沒力氣起身呢!就算……就算夢芸不願意,如果你硬要……用迷情眼或什麼手段也罷,反正夢芸還軟在床上,一件衣裳都沒有,也只有隨你亂搞的份了。」

  最後幾句話說出口來,秦夢芸不只是放低了聲音,整個人還在香公子身上輕輕磨蹭著,就好像這幾句話只是口頭上的假撇清,現在的她正向他撒嬌獻媚,滿心渴求著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與似的。

  輕輕揉了揉秦夢芸纖柔的髮絲,兩人相視而笑,香公子湊近了臉,在秦夢芸的額上頰上輕輕磨挲著,「那你運過功沒有?氣息流轉還正常吧?」

  「嗯?嗯……」想不到他會主動提這話題,還在這耳鬢纏綿的時候,秦夢芸真的有點氣他岔開話題,她都這麼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

  「剛剛運過……可是……」

  「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不……不是,」看香公子的臉上飄過一絲緊張神色,秦夢芸心下微甜,看來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腳,好讓她功力復原,連經脈內臟被蕩魂散破壞的傷處都加速癒合了。

  「一點不舒服也沒有,可是……夢芸也不知道怎麼說,照夢芸的內功路子,像昨晚那樣……那樣瘋的狀況下,功力怎麼可能不退步呢?而且、而且夢芸連、連花心都給你採了,丟的一發不可收拾……弄得整個人都暈陶陶了,怎麼會……我還以為自己瘋成那樣,又感覺到被……被你採補……還以為自己的內力會被吸走呢……」

  「下乘的採補之術才是損人利己,」香公子微微一笑,看來是放心了許多,「光是采吸異性陰氣,功力不會有多大進步;上乘的技巧則是陰陽相成、合籍雙修,彼此都有助益。我既捨不得用下乘技術弄你,夢芸你又是天賦異稟,精元對陰陽合修之法大有助益,自然一兩次便能功行圓滿,治癒體內傷勢了。」

  「那……那可真要謝謝你了……」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該如何形容,秦夢芸將香公子摟得緊緊的,聲音比方纔還要甜膩得多,「可……可是……夢芸想……夢芸還想再『修』上一回,好哥哥可……可願意嗎?」

  「你想不修也不行,」故意裝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香公子再忍俊不住,手輕輕勾上了秦夢芸的纖腰,惹的她輕吟幾句,整個人都軟在他胸前,「我說過了我是個淫賊,而且是忍了很久剛破戒的淫賊,蘊積了這麼久,當然都要『發洩』在夢芸你身上了……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

  感覺到他的手又在使壞,秦夢芸嚶嚀了幾聲,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幾乎要失控,差點要忍不住主動撩撥他來,偏偏香公子選這個時候抱起她,坐了起來,輕輕地在她昨晚纏綿中被吻到微腫的櫻唇上揩了幾下,「昨晚忙了一夜,總算是先餵了你下面那張嘴……現在該是餵飽上面這張小甜嘴兒的時候了。」

  給他這一提,秦夢芸才發覺,昨夜如此顛狂縱情,她的確也是餓了,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力氣呢!

  雖是已結了合體之緣,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但秦夢芸的羞赧之意還是有的,若要她這樣光溜溜地給他抱著走來走去,甚至連早飯都沒辦法自己走去飯桌上,那可真是羞死人啦!她嬌軟地在香公子懷中輕扭著,纖手輕輕在他赤裸的胸口推了幾下,「讓……讓夢芸下來……夢芸還沒穿衣裳呢!」

  「你以為……你還有必要穿衣裳嗎?」

  聽的羞紅過耳,秦夢芸心中卻是又酥又喜,聽他的話意,似是要不論日夜,只要有意就和她盡情淫樂。雖說生性風流,但秦夢芸終是出身正派,原不喜歡這般狂淫濫交、日夜宣淫的手段,但他所帶來的快樂實在太過強烈,美的秦夢芸只要一想起來便是綺念滿身,全身好像都熱了起來,真是再也沒有一點自制力了。

  而她這樣的熱力四射,正親密抱著她嬌媚裸體的香公子自然不會感覺不到,他低下頭來,在秦夢芸額上輕輕一吻。

  「光是說話而已,你已經開始熱了,這麼急怎麼行呢?」

  「唔!討厭啦……」軟綿綿地嬌語著,秦夢芸想起了隨身包袱裡的寶貝兒,臉蛋兒不由得羞的更紅了,「先放……放夢芸下來,好哥哥……還是讓夢芸穿衣吧!到時候,夢芸還有……還有好東西要給你看呢!」

  感覺今兒個從早上以來,自己就從來沒從臉紅耳赤的窘狀中解脫過。香公子一改先前連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樣兒,好像要補償她一般,一整天都緊緊摟抱著她,和秦夢芸親密愛憐,全沒一點兒離開。

  原還以為香公子破戒之後,憋了這麼久,對雲雨之事自是渴望至極,接下來必是將她抓的緊緊的,夜夜索求不已。

  偏偏這香公子啊!說他不好色嘛!秦夢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沒辦法穿上衣裳了;要說他好色如命嘛!香公子又不急著佔有自己,只是親親密蜜地摟著抱著,無時無刻地說著私情話兒,逗的她暈紅滿臉,忍不住和他頭臉親親暱暱的,便已滿足了似的。

  甚至沒趁著美女在懷的時候上下其手加以輕薄,溫柔地一如家人,弄得秦夢芸連心裡都暖洋洋的,舒服地好像整個人都沉在幸福裡頭,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也不知這樣溫溫暖暖、舒舒服服地過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偏頭,看到了外頭的月光,秦夢芸才嬌羞地發現,自己竟這樣赤條條地過了一天,嬌滴滴地只知偎緊了身邊的男子,完全不覺時光流逝。

  反正和他睡都睡過了,就算現在這樣赤裸相對,其實也沒什麼,但真正叫秦夢芸羞的臉紅過耳、不敢抬頭的是,她直到此刻才想起來,昨夜兩人狂歡之後,累到什麼也沒整理就睡了過去,今兒個又是直黏在一起,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別說床上的痕跡了,自己體內只怕還留著昨兒的汁水呢!

  不只外貌聖潔如仙,自身也一向好潔的秦夢芸只要一想到自己竟會完全沉醉在他的懷抱當中,弄的渾然忘我,連清潔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淨,就羞的想鑽到地裡頭去;再加上不去想還好,一想起來,穴內深處那被精水灼燙過的地方,就好像是又想被燙一次似的熱了起來,那股強烈的渴望,比之前被蕩魂散激發出來的慾望還要強烈百倍,弄得秦夢芸嬌軀不安生地微扭起來。

  「別……別纏夢芸了……」嬌媚地吻了他一口,秦夢芸媚的眼兒都像要流出水來一般,「讓夢芸沐浴吧!等洗的乾乾淨淨的,再來陪你嘛!」

  「洗的乾乾淨淨,那當然是要的,」完全不肯放開秦夢芸發燒的胴體,香公子的笑意聽起來又邪又壞,聽的秦夢芸又羞又喜,「不過呢……那也要我們先洗個美酥酥的鴛鴦浴才是,你說對嗎,我的好夢芸妹妹?」

  原先也知道,多半自己逃不過這好色傢伙的手掌心,其實秦夢芸事先也猜得到,兩人上過床之後,這大淫賊多半會想和自己鴛鴦共浴,在浴房裡盡情淫玩自己的肉體,只萬萬沒想到竟會這麼快而已。

  若是換了上山之前的秦夢芸,可能還會含羞帶怯地婉轉推拒,但自從一夜風流之後,加上一整個白天的親密行徑,秦夢芸芳心裡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喊著,要她忘卻所有的矜持,完完全全地將自己交給他,盡情地享受愛慾之樂。她軟綿綿地在香公子臉上甜甜一吻,嬌滴滴地呻吟著,「好……嗯……好啊……」

  雖是給他抱進了浴房裡,任他上下其手地為自己擦澡,一點一點地搓揉著她的冰肌玉膚,含羞帶怯的秦夢芸,心底卻是愈來愈甜。

  這香公子嘴上說要和她大洗鴛鴦浴,還特意裝出個又邪又淫的聲音,惹的秦夢芸心旌搖蕩,還以為一入浴房後,他會怎麼樣胡天胡帝,弄的她嬌態畢露呢?

  沒想到香公子此時倒君子的很,雖是一絲不掛地和她共入浴池,雙手更是一處不饒地擦洗過她每一寸胴體,連那昨夜被他弄的激烈無比,到現在還有點兒腫的小嫩穴也不放過,但他的手法卻極有節制,不只是溫柔輕巧而已,那手法甚至令秦夢芸感覺到,他真的只是想幫自己好好洗個澡而已,對自己像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哩!

  香公子雖是專注地為秦夢芸拭擦嬌軀,無所不至,觸手處卻是輕柔纖巧,像是怕一用力就會弄壞了這千嬌百媚的佳人似的,完全不像是已經和她在床上顛鸞倒鳳過,倒像是個頭一回嘗到此味的少年般小心翼翼,連一點多手都沒有。

  對香公子還不能算是熟識,少女的羞赧加上俠女的矜持,讓秦夢芸原還嬌羞推拒著,但一來香公子的手段著實不弱,二來兩人早已有了肌膚之親,還被他一整天都摟摟抱抱的,秦夢芸的芳心早被他的親密憐惜給融化了,口頭上雖還有拒卻之意,卻是半推半就地就軟了下來,任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法雖是溫柔無比,下手間全不帶半點色慾味道,但秦夢芸床第經驗雖不少,卻是頭一次和男人共浴,芳心早亂成了一團;加上面對的又是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男子,雖說他不帶色慾之思,秦夢芸心頭卻難免有所綺念,加上香公子的確仔細,竟連秦夢芸那羞人的蜜穴都輕柔溫雅地洗著,像是要一點一點地確認昨夜的風流痕跡。

  當香公子的手指頭滑入她嫩穴的當兒,秦夢芸渾身一震,眼前差點兒就茫茫然起來,強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嬌聲呻吟的衝動壓抑下來,心頭卻不禁一陣又羞又喜的感覺掠過:你把我洗的這麼乾淨,果然是要來弄我的!

  這感覺是如此甜美,就好像她正期待、正渴望著一般。一邊想著一邊秦夢芸便臉紅了,身體也好似起了反應,慢慢地溫熱起來,若非兩人正浸在溫熱的池水當中,她的嬌軀發熱只怕瞞不過他呢!

  心頭微微一動,羞的差點要鑽進池底去,雖說嬌軀發熱可以推說是水溫的關係,但他的手指正仔仔細細地在她的穴內輕擦慢揩著,秦夢芸穴內汁水已忍不住溢流,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膩,和池水全然不同,豈能瞞的了這精明的大淫賊?

  偏偏香公子明知秦夢芸體內春心蕩漾,手上卻一點不停,仍是以那溫柔的手法為她擦洗,甚至連句輕薄話兒也不說,熬的秦夢芸差點兒忍不住要開口求他。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停了手,秦夢芸已是媚眼迷茫、渾身酥軟,偎著香公子的胴體幾乎已完全沒了力氣,靠著他抱才不至於滑進水裡頭去。她不由得有些兒生自己的氣,她到底是怎麼了?香公子明明是君子般地純為自己擦洗,手腳都是規行矩步,間中連句輕薄點兒的話也沒有,卻是自己不爭氣的慾火如焚,情不自禁地渴望著再一次的情慾交融,薄羞微嗔的秦夢芸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怎麼了?夢芸妹子,你身上好熱、臉蛋兒也好紅喔!是不是浸太久了?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

  「討……討厭……不用啦……」

  不聽還好,一聽到香公子的話,秦夢芸竟連氣都氣不起來了,內容雖是關心備至,語音卻是輕薄淫邪,甚至連手指頭都故意留在嫩穴口上,有一下沒一下似有若無地輕觸著,完全不像方纔那麼溫柔,擺明香公子已經知道秦夢芸體內情慾氾濫的妙況,只是慢慢地撩撥著她、挑逗著她,想看看這美貌俠女會怎麼投降而已。

  「真的不用?」

  「嗯……」眼兒微瞄著他,衝著正打量著她的香公子又嫵媚又嬌羞地一笑,秦夢芸一雙嬌巧纖細、白玉雕就般的纖美玉手,已經緩緩貼上了他的身體,順著他的身形線條慢慢地滑動了起來,「該、該輪到夢芸幫……幫好哥哥洗了……」

  享受著秦夢芸纖手稚嫩嬌甜的擦洗方式,還有她乳燕投懷般,嬌軀在自己身上熱情又嬌羞的摩挲,香公子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秦夢芸那慢慢蘊起嬌紅的肌膚,不覺間他的手已移到了秦夢芸粉背上頭,順著她濕滑的肌膚,緩緩滑到了她纖腰上去。

  也不知是那個秘密竅穴給他觸著了,秦夢芸只覺胴體難以抑制地嬌顫起來,喉間更已發出了誘人的嬌吟,原已經波濤泛湧的體內好像被鼓起了海嘯一般,衝擊的她差點要忍不住嬌羞和矜持,差點就脫口而出主動求歡了。

  偏偏她的雙手,現在正珍而重之地捧著那令她魂牽夢縈的肉棒,正珍惜而甜蜜地輕輕揩洗著,強烈的愛意反倒阻住了秦夢芸降伏的腳步,那棒子美的讓她差點想一口含住,以種種手段將它吸到最粗最長,看看能把自己征服到什麼地步。

  那肉棒在她的服侍之下,已漸漸有昂首之態,但在秦夢芸春心蕩漾的媚眼裡頭,那可愛的肉棒現在可還不夠粗長、不夠偉大哩!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向他要求呢?

  纖手輕觸愛撫之間,香公子的肉棒已慢慢硬挺了起來,那強壯的挺拔,在秦夢芸那慾火氾濫的眼中,真是可愛極了。

  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纖指從輕輕圈著肉棒上下微套變成貼的愈來愈緊,連掌心都嬌稚地捧了上去,一雙玉手上下舞弄之間,那肉棒已興味盎然地挺直了,纖纖玉指間傳上來的熾熱,就好像和她體內那股火遙相呼應著,內外夾擊著秦夢芸僅存的一點兒矜持,令她媚眼如絲、暈紅滿頰,連呼吸聲都似帶著些許媚意一般。

  再加上到了此時,香公子也出了手,雖沒用上威力最強的迷情眼,但他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已滑入了秦夢芸的股間,掌心輕輕地貼上她的隆臀,著手處用力雖似不強,玉股當中卻是極有感覺,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抓著自己的圓臀般,力道直達心底,酥的令秦夢芸再也沒有辦法專心舔吸著香公子的大棒子。

  「唔……喔……哎……別……別弄……弄那裡了……唔……」也不知從何時開始,秦夢芸已經沒辦法讓自己好好服侍那美妙的肉棒,香公子的手好像正操控著她的胴體,想要她爽她就爽如登天,想要她疼她便疼入骨髓。

  還不只如此而已,這香公子連力道都收發由心,似乎連秦夢芸的身體感覺都在他掌握之中。

  每每秦夢芸已舒服透頂,美到差點要洩了的時候,香公子的手便緩了下來,讓秦夢芸猶如從半空中墜下,在她嬌媚的不依聲中,又被他的手慢慢送上半空中去,熬的秦夢芸神魂顛倒,什麼也看不清了,只知軟癱在他身上,整個人似再沒一點兒力氣,玫瑰色的嫩頰甜蜜地揩貼在他賁張的肉棒上頭,不住嬌聲媚吟著。

  「哎……哎呀……好……好公子……好哥哥……親親哥哥……唔……求……求求你……放開手干……干吧……夢芸……哎……妹妹受不了了……」

  舒服地浸在池中的熱水裡,香公子鬆弛地倚著池壁,雙手輕輕地分開了秦夢芸發顫的玉腿,令她嫩穴大開,慢慢地觸到了他的大腿上,只聽得秦夢芸一聲又羞又喜的甜美尖叫,一股汁水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傾盆大雨般淋打在那大肉棒上頭。

  順著秦夢芸的渴望,香公子彷彿要一口氣令秦夢芸崩潰似的,讓她的嫩穴口兒在肉棒頂上輕磨了幾圈,弄的她軟語相求,差點沒當場哭叫出來的當兒,香公子抬著她玉腿的雙手猛地向下一放!

  秦夢芸事先完全無法預料,他竟會這麼重的來上一下,她的嫩穴當場就完全給衝開,被那昂揚的大棒一舉頂進花心,登時快感猶如火山爆發般在秦夢芸每一寸神經、每一寸肌肉、每一寸肌膚,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在瞬間歡叫起來,舒服的令秦夢芸渾身僵硬,窄緊的嫩穴雖遭這般勇猛破關。

  但不知是否因為先前已被弄的汁水淋漓,她竟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全身都被那強烈的歡樂撐的滿滿的,再容不下其他感覺。

  一瞬之間,秦夢芸的飢渴已完全被充實,還滿脹到令她差點「吃」不下去,舒服的根本叫不出來,秦夢芸白眼一翻,登時失了魂魄,美的立時軟癱,花心在那美妙的灼燙當中完全開放,像是張飢渴無比的小嘴兒般,緊緊包裹住那灼燙的肉棒,甜蜜無比地連吸帶啜、吻個不休,像是再也不肯放掉的樣子。

  香公子那肉棒不只粗長而已,更有一番妙處,肉棒上頭火熱難挨,比之女體濃烈的熱情還要灼燙不少,交合時更是快感連綿。在香公子的百般挑逗之下,秦夢芸原已經被逗弄的快洩了,再加上最脆嫩的花心處緊貼著這股熱烈的灼燒,登時激的秦夢芸嬌軀一顫,一股陰精已美滋滋地噴洩出來。

  雖然秦夢芸一觸之下已是兵敗如山倒,陰精如洩洪般猛地洩出,頓時美的渾身發酸、嬌吟不已,但香公子才剛動手,正是如日中天的當兒,秦夢芸茫然之中只覺花心處又一陣甜美的顫抖,他的肉棒口處如長虹吸水一般,似有若無地啄吸著她,那滋味秦夢芸前頭雖經受過,但此刻的滋味之甜美,卻又更勝一籌,舒服的秦夢芸一陣陣像要斷氣般的嬌吁輕喘,花心處迷醉似地更加包緊了他。

  也不知這樣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秦夢芸才微微醒了過來,她登時發覺,香公子仍緊緊地插在她裡頭,動也不動,而她雖已高潮,嫩穴處卻仍緊緊地、軟黏甜美地吸吮著那肉棒,愛不釋手地再也不肯放開,完全一副欲求未足的浪樣兒。

  一邊在心中又羞又喜,秦夢芸心中一甜,她也不是初經人事的雛兒,不會不清楚,男人若是硬挺著不動,明明插進了穴裡頭去,卻沒有動作時,會有多麼難受。

  而香公子現在雖仍挺著,卻是動也不動,非但沒一點想催她的動作,甚至連雙手都只是在她纖腰上輕輕揉弄,像是要安撫她那被過於強烈的快樂沖激的酸軟的纖腰,分明是憐惜她弱質纖纖,不肯趁她爽的快暈去時強攻猛打、徹底征服,而是體貼地等著她回復過來。

  心頭充溢的甜美讓秦夢芸再也忍不住那股衝動,情迷意亂地主動吻上了他的嘴,連小香舌都稚嫩地輕吐出來,勾起了他的舌頭,慢慢地舞動著。

  「好……好哥哥……親親哥哥……」軟綿綿地呻吟著,秦夢芸微微地仰起了臉兒,才剛高潮過的她格外嬌媚,暈紅的雙頰襯著春潮流淌的媚眼兒,纖細嬌嫩的肌膚每一寸似都噴發著令人心蕩的媚氣,「快……快來吧……夢芸……夢芸要你啊……」

  「受得了嗎?」雙手貼在秦夢芸水滑的纖腰,輕輕一帶,讓秦夢芸軟軟地偎在懷裡,香公子俯下頭去,溫柔地在她紅艷的唇上輕輕舐了舐,輕吮著秦夢芸殷紅柔潤的櫻唇,連語聲都似柔了幾分,「會不會疼?」

  「不、不會……」微微地咬了咬牙,秦夢芸輕輕地呻吟著。怎麼會不疼呢?

  香公子的肉棒是那麼粗長壯碩,和他比起來,秦夢芸以前挨過的,都不過是孩子玩意,給那大棒子一下子狠狠地破了開來,直達花心!

  原來在強烈的快感之下,痛楚是那麼微不足道,但現在的她可感覺到了,嫩穴完完全全給撐了開來,好像什麼屏障都給他破了去,不只是大張時撐開的痛而已,光是那劇烈的磨擦,裡頭都還有些微微麻麻的疼哩!如果不是泡了一會兒,身體該是習慣了些,光是磨擦的痛楚,只怕都要讓她皺起眉頭來了。

  可痛雖是痛,微微的不適卻更難掩心底的渴望,秦夢芸極其渴望香公子的強猛攻勢。

  她倒也不純然為了肉慾之歡而已,這幾天下來的相處,秦夢芸有些感覺,這香公子雖然老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完全令人無法測度,但在她看來,那卻不像是故作神秘,更像是香公子在矜持著,有些什麼東西死埋在心底,始終不肯解放出來。

  以秦夢芸所想,大概也是因為這緣故,才讓香公子年紀輕輕地便隱居此處,不管江湖事,否則無論武功頭腦,這香公子都該算是武林中第一流人物,比之她見過的幾位名門正派掌門人物,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想是這麼想,秦夢芸可是一點也不願意,把他再弄到江湖上去,這人實在太過神秘、太過難以預估,一旦再入江湖,他若有心為惡,江湖中必是風雲狂飆、難以收拾,秦夢芸可真不知,到時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過,現在的秦夢芸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以她的估計,自己雖已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快,對他而言卻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秦夢芸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渴望,一旦當真使出全力,真不知她會被這香公子搞成多麼爽快哩!

  雖對自己這香艷的想頭微有羞意,但不過一夜之歡,她的身體似已被香公子重新開發過了,對床第之歡比以往身負蕩魂散之毒時還要來的渴求,肉體的歡快是如此難來抗拒,令秦夢芸不禁馳想著,若他真的全力以赴,自己是不是真受的了呢?如果真受不了的時候,他會不會不管自己的抗議和柔弱無力,在自己身上狠狠發洩呢?到時候只有任憑宰割的她,又會承受到多麼狂野放浪的快樂呢?

  愈想愈羞,但也愈想愈舒服,秦夢芸早已下了決心,今兒個一定要趁共浴的美妙情況下,盡情的奉獻自己,勾起他徹底的獸性慾望,讓他壓倒性地將自己的身心全盤征服,就算被搞到骨頭都酥掉也是心甘情願。

  「這樣不好喔!」

  眼中微露訝色,香公子似乎也沒能預知,今天的秦夢芸竟會如此嬌媚淫浪,她似已完全擺脫了俠女的矜持,完完全全任由體內的慾火擺佈,變成了對性愛再無抗力的惹火尤物,明知他實力過人,絕非她承受的了的,還敢招惹。

  以香公子的經驗而言,方纔那一下強攻,雖是一下子直搗花心,便夠讓她美爽爽了,但她那嬌嫩的美穴一下子受到如此強烈的攻陷,應該是蠻痛的,再經不起任何狂風暴雨侵襲,所以他雖是慾火未消,也不願趁著秦夢芸癱軟之際硬上。

  光看現在的她,不過是被香公子在穴裡頭微微一頂一磨,便已眉目微蹙,連嫩穴也似畏疼般地縮了幾下,就知道她表面上逞強,裡頭實際上可還疼的緊呢!

  「才剛剛那一下,夢芸妹子已美到丟了精,要是我真的再搞下去的話……」

  「沒……沒關係的……」甜美地吻上了他,秦夢芸連哼聲都似帶著媚火,賁張的香峰更是情難自已地在他胸口不住摩弄,「夢芸今天……什麼都不管了……一定要你盡情舒服……唔……好哥哥……如果你真體貼夢芸……就讓夢芸……讓夢芸好好侍候你嘛……夢芸想試試看……你真的……真的不留手的時候……能把夢芸弄成什麼樣子……」

  秦夢芸再說不下去了,香公子眼中英氣乍現,帶著一股邪氣,好像整個人都不同了似的,秦夢芸似有所覺,連他的棒子都似脫胎換骨,又粗長了幾分,在花心處一陣若輕若重的頂挺輕揩,頂的她不住嬌吟。

  「可憐的小夢芸……」雙手慢慢地,順著秦夢芸完美的曲線滑了上來,又似輕盈又似強力地捧住了她一對柔軟高聳的香峰,秦夢芸只覺胸前一股熱流傳來,耳邊又升起了香公子的聲音,帶著一股解脫了似的淫邪氣息,「我不管了……再不管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治治你……真正的全力以赴……不管你再怎麼求饒,也非弄到全洩了才罷休……」

  嬌甜地應了一聲,秦夢芸閉上了眼兒,享受著香峰上蓓蕾處被他輕揉緩捻時的快樂,她知道自己成功了,接下來就看香公子想怎麼辦,她唯一能確定的是,今夜的自己再也保不住任何矜持了,他一定會一次又一次地攻陷她,一次又一次地令她慾火焚身,將她送上享樂的天堂,變成完完全全受慾火操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