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氣得咬牙切齒。如果說炸藥爆炸的力量很強也就罷了,最多讓他們恨紀曉華明知要死,還狼子野心想帶他們墊背,偏偏從耳朵聽來,屋內爆炸開來的威力並不大,幾乎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小,連大廳房頂上屋瓦都沒有震碎幾片,只是煙漫四處,顯然那是為了讓紀曉華從密道從容逃遁的機關。
雖是心中恚怒,葉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這人的佈置當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讓正道這邊傷亡不少,同時自己也全身而退,一點傷也沒有,果然不愧是當年叱吒武林的頂尖角色。
氣紅了眼,葉凌紫本想衝進去,但一隻牽住他袖子的纖纖柔荑阻住了他的動作。葉凌紫回頭一看,眼光和紀淑馨的眼波撞個正著,那眼中沒有了葉凌紫習慣看到的自信和冷靜沉著,滿溢著求懇和哀傷,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更是楚楚可憐。
在這一牽之下,葉凌紫的火氣也消了下來,他並非愚人,當然知道紀淑馨是為了自己好,廳中煙霧瀰漫,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機關,如果他魯莽進入,以紀曉華之心狠,配上對地形的熟知,葉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虧。
但屋中可是有兩條秘道,給這陣煙霧一拖,加上從這規模來看,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們清出了路來,紀曉華早不知道溜到什麼地方去了,只氣的葉凌紫心中火起,看來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讓依司馬尋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幫人眾能堵著他們了,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紀曉華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點面子也沒有了。
「各位儘管放心,」葉凌紫定下心來,巫山神女趕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道諸人的士氣,這一仗下來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幫凌老幫主所率的精銳,早在秘道口佈陣以待了,保證紀曉華和他的餘黨一個人也逃不掉!」
葉凌紫低下頭來,坐在他腳邊的紀淑馨看來像是虛脫了一般,什麼都沒有聽到,看到這樣子他才敢繼續說:「紀曉華抱頭鼠竄,這一仗是我們徹底的贏了,至少我們也拿下了翔鷹門的根據地。接下來就讓司馬門主好好盡地主之誼,大家在這裡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幫主截上敵人的煙火訊號,大家再過去會合,完全殲滅其殘部。現在還跟隨著紀曉華的人不多,或許等我們到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出頭的份了喲!」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來,「被紀曉華耍了」的想法一時間煙消雲散,連普迪大師都泛出了微笑。葉凌紫趁勢追擊:「那麼就請司馬門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飲食的東西;傷者先去休息,而沒受傷的人則留下來,幫助清理廳中砂石、門上屍體和重啟秘道的工作。請峨眉派的諸位師姐幫忙救護傷患,以及幫司馬門主準備安宿和膳食的工作。」
看著大家點頭,葉凌紫這才放下了心來,他還得要好好地安慰紀淑馨呢!
*** *** *** ***
慢慢走向紀淑馨的閨房,葉凌紫歎服地看著走道的四周,嫩綠色的牆配著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綠葉盆栽,一點也沒有室內的侷促感覺。這獨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間來算是滿小的了,但在用心的佈置之下,進入其中卻彷彿有著野外的空氣一般。
雖然紀淑馨是紀曉華的女兒,其身份頗受司馬尋側目,本來不應該繼續待在這兒的,但她和葉凌紫的關係非比等閒,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廳中為了葉凌紫,險些就死在親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讓她好端端地留著。葉凌紫本關心追殺紀曉華的行動,但大廳內部還沒有清理出來,只得暫時放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走進了她房裡,身著鮮黃色衣裙的紀淑馨坐在床邊,動也不動,任啟開的窗戶襲入的風吹拂著裙擺,那沉鬱的感覺一點都不適合房裡的溫柔氣息。微風並沒有吹滅燭火,映著桌上的餐點滿滿的,一點都沒動過。
「都不吃飯怎麼行呢?」葉凌紫坐在椅上,看著紀淑馨垂著頭,長長亮亮的秀髮散了下來,還有些濕濕的,整個人一點精神也沒有,魂魄好似飛出了身體,連葉凌紫進來都好像沒看到似的,一個招呼也不打。「這樣對身子不好的。讓我餵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裝了,怎還會要大哥當淑馨是男兒身?」紀淑馨抬起頭來,淚跡未乾的臉上有著一絲絲微微的笑容,破涕為笑的容顏是那麼的俏麗:「淑馨哪會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別把淑馨當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裝,就不會再裝回紀素青的樣子。」
「不要哭,」葉凌紫移近了椅子,輕輕緩緩地幫她拭乾臉頰:「現在還清不出來,等到清出來的時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經到哪裡去了,這一次我們大概是絕對追不上他的。或許他做事有一些過了分吧!不過愛之深、責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頭一口氣而已,並不是真的想傷你。」
「爹爹或能騙得過大哥,卻一定騙不過巫山神女,」紀淑馨伏在他懷裡,任葉凌紫撫著她的頭髮,聲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沒和大哥說過。」
「什麼事都騙不了你。」葉凌紫微微一歎,他也是在膳時聽巫山神女分析,這才瞭解。從紀曉華後來的出手來看,他之前對紀淑馨的出手簡直是沒用上力,那絕不是一時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來看,紀曉華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於為紀淑馨賺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責都只是演戲而已,後來甚至還很刻意地強調了「大義滅親」四字。
依她的想法,從那時葉凌紫親暱地為紀淑馨拭淚時,紀曉華就該知道女兒的心了,之後的動作不過是為了讓葉凌紫能接納她罷了,愛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種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發覺的父女之愛。
「不錯,凌紫已經知道了。」
「大哥還是要追殺爹爹嗎?」紀淑馨抬起了臉,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一定要趕盡殺絕?門內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馬叔叔決定的,爹爹對那時的事一點也不知道啊!何況大哥也應該知道,如果嫁禍大哥的詭計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該知道內容,又怎會在湘光樓上,為大哥辯解?」
「我知道,」葉凌紫沉重地點了點頭,面上的無奈是那麼深沉:「殺凌紫家人的兇手已經被凌紫親手處決,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馬尋所謀畫導演。可是凌紫已答應了司馬尋,要讓他好好的做這門主之位,這樣的話就一定會和馨妹的爹爹一戰,凌紫實在也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啊!何況……」
葉凌紫欲言又止,趕快換了話:「不過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機會和令尊對戰沙場,一定會留給他一條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證,好不好?」
「淑馨有句話,大哥聽了別生氣。」
「說吧!凌紫怎會生你的氣呢?」
「淑馨要先說,」紀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髮,任葉凌紫一匙一匙地餵她,折騰了一天,實在也餓了。「司馬叔叔一直沒把他所見過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訴爹爹;淑馨也沒有過。事實上,上次淑馨回家時,就把大哥的事告訴爹爹了,可是爹爹並沒有要淑馨和大哥分開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關於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張膽對同門中人出手。」
「為什麼?」葉凌紫偏著頭,怎麼都想不出來,紀曉華這樣做用意何在。這個人的所做所為還真是讓人難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馬尋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殺他,司馬尋只怕要睡不安枕,連葉凌紫罩著他都沒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紀淑馨搖了搖頭:「爹爹只說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從下午那時的幾招交手,大哥也該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對付。」
「沒錯,」葉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腦中靈光一現:「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詭奇為重的招式變化,卻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要是再碰上了,吃虧的只怕還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會是凌紫,而非令尊。原來馨妹擔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紀淑馨投入了他懷裡,給他抱了個滿懷:「淑馨並不是對大哥沒有信心,可是一旦對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對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馬尋那邊還好說話,」葉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終於決定把這事說出來:「倒是丁香姐姐那邊……」
紀淑馨聽著聽著,整個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著她的手的葉凌紫感到她纖細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繼續將丁香殿主那時的遭遇和盤托出,聽的紀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頰上血色全消,兩行淚水無聲的流著。
「她……丁香姐姐會不會認錯人了?」紀淑馨的聲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種痛苦之下,女孩子絕不會忘記將自己害到如此淒慘的人的樣子,這問題根本就不該存在,紀淑馨自己極清楚這一點:「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從沒求過你,就請大哥這一次聽淑馨吧!」
「你說說看。」葉凌紫緊抿著嘴。
「請大哥說項,求丁香姐姐原諒爹爹,無論丁香姐姐有什麼條件,淑馨都會接受的,算是為了爹爹贖罪吧!」
「可是……」葉凌紫實在不敢答應,要讓丁香殿主放棄那時的怨恨,對她來說怎麼可能呢?雖說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這種年代久遠,又是完全傷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來天天刻蝕著她的心,會讓她提出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課題?
葉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應允了這要求,她所提出來的課題也絕不是輕易可達成的,或許對紀淑馨來說,接下來的問題才是真正的痛苦。這種心痛到底會造出多可怕的復仇者呢?
「爹爹為了淑馨,寧可讓自己負上了不慈之名,忍著心中的痛也要讓淑馨好過,難道淑馨什麼都不能為爹爹做麼?」紀淑馨的聲音是那麼濕潤,哭聲像是全壓進了心裡,語音中映著心裡的情感,這樣子叫葉凌紫怎麼拒絕?「幫淑馨一次好不好?無論要做什麼,淑馨都甘願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會不會成,可是凌紫盡力為馨妹說說看,」葉凌紫撫著她柔軟滑順的秀髮,「凌紫會努力不讓馨妹太難過的。可是你也要答應大哥,不要弄壞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認為可以說服我嗎?」發話的丁香殿主站在門口,斜靠著房門。她眼睛閉著,細細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上面還掛著淚滴,兩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樣兒。紀淑馨趕忙離開了葉凌紫懷裡,半跑著出了房門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氣,大哥和嫂子有話就在屋裡談吧!」
*** *** *** ***
好久好久,葉凌紫才終於從屋裡出來。他舉目望著,紀淑馨正站在樹下,怔怔地看著盈滿的月亮,渾然不覺夜裡風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風吹的貼緊了身子,玲瓏浮凸、優美曼妙的身材全顯露了出來,讓葉凌紫心裡不禁訥悶,自己以前怎麼會把她認為是男人的呢?難道自己真是那麼沒眼力的人嗎?
「馨妹,」葉凌紫從後面過來,擁著她香肩,嘴湊上了她耳朵:「談完了,她答應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進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說。」
「紫哥哥,」紀淑馨的聲音像是夢裡的輕囈:「抱緊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會兒就好了。淑馨心裡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葉凌紫如奉綸音,摟著她更緊了。這軟弱的好妹妹啊!葉凌紫多想就這樣抱住紀淑馨,永遠不放,保護她永遠不被風吹雨打,讓她永遠留在溫暖的懷裡。纏綿了好久,紀淑馨才推開了他,擦乾了淚,走進了房裡去,一個她一點也無法預測、未知的考驗正等待著她,連後果是什麼都不曉得。
「真的是我說什麼,要你做什麼,你都接受嗎?」這是丁香殿主說的第一句話。她坐在床沿,看著紀淑馨慢慢走進來,螓首低低的垂著,鼓蕩的心搏那麼大聲,連丁香殿主也感覺的到她的緊張:「不管是怎麼樣讓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紀淑馨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聲音細細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聽不到。
「太小聲了,」丁香殿主站了起來,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纖細瓜子臉的下頷:「說大聲一點!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紀淑馨的臉被她挑了起來,難掩的珠淚滾了出來,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啊?難道會逼自己接受她當年承受過的滋味兒嗎?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無論你說什麼,淑馨都會照著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殺爹爹,要淑馨做什麼羞事都行。」
「那麼,」丁香殿主的手離開了她的臉,任紀淑馨的臉頰再次垂了下來,差點就觸著她驕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後,永永遠遠服侍一輩子。」
「是,」紀淑馨暗地裡舒了一口氣,這種事她總還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個惡主人好了,比自己剛剛所想的可怕事情,這算是很幸運的結果了。「淑馨以後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聽殿主的,這樣可以嗎?」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聲像是春風拂過了窗邊的銀鈴,是那般的閃亮和溫和:「我要淑馨以後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樣的服侍丁香。雖然你認識凌弟在前,不過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應不答應?」
紀淑馨一驚抬頭,驚訝穿破了淚水編成的外殼,跳了出來。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紀淑馨,臉頰當場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紅紅的又燙又熱,燒得兩頰暈紅、嬌艷無匹,偏偏葉凌紫的手又在這時從後面抱了上來,輕輕按著她的雙肩,讓紀淑馨逃也逃不開去,這嬌羞樣子在丁香殿主看來很是有趣。
「這樣可以嗎,淑馨?」被葉凌紫這樣摟住,全身的熱力分明就是想求歡造愛的樣子,叫紀淑馨又羞又氣,偏生羞的全身發軟,連推開他的力量都沒有,丁香殿主卻又在此時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話:「我還有個要求喔!」
「嗯?」連葉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樣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獻給凌弟,是為瞭解凌弟所中的媚藥。不過呢,丁香也不想就這樣放過你,」她湊近了紀淑馨燒紅的小耳朵,聲音又嬌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邊,看著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連宜妤也加進來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會變成什麼樣子。算是宜妤當日被害的賠禮吧!」
紀淑馨好想拒絕,她雖已非處女之身,但嬌嫩含羞猶有過之,連和葉凌紫造愛都是千推萬阻、羞赧不勝,更何況要她在旁觀者的眼前解帶脫衣,和男人共效于飛,連想都叫她臉紅耳赤呢!可葉凌紫那火熱的唇在她頸後噴著熱氣,雙手又在她肩上按撫著,讓她臉紅心跳,想推阻都沒了力氣,而丁香殿主就趁著這個當兒,輕手輕腳地開始褪去紀淑馨身上的衣裙。
紀淑馨無力的手本想擋在身前,卻給丁香殿主輕巧地游開,根本無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嬌聲呻吟著,任兩人施為。
丁香殿主媚術高超,而熟諳這種技巧的人,對人身體的認識又是出色當行。
比起一般的採花賊來,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對女性的身體更是熟稔,任何一個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夠逃得開去她的愛撫勾引?不給她逗的慾火焚身才怪呢!
不一會兒,紀淑馨就在嬌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連內衣都給剝光了,跳躍出來的碩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擰著,那令人全身鬆軟的動作只逗的她慾火高燒,連抗議聲都發不出來了。
比起那一次被葉凌紫愛撫,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
那是一種很柔軟、很溫情、很輕巧的搓撫,比起男人的強力抓捏,在溫柔之中更讓女子心旌搖蕩、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還很順便地用些淫言浪語來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嗎?這雙豐盈圓漲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這麼暖、這麼熱、這麼漲,又是這麼粉嫩可愛,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連姊姊都愛不釋手哪!」
「唔!姊…姊姊……饒了淑馨吧……哎……哎呀……別弄了……別說了……
唔……淑馨……受不了啊!「隨著嘴裡說著,丁香殿主的手熱烈地在紀淑馨胸前玩弄,那雙手每在紀淑馨豐挺的乳房上擰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燒上了身來,那又酥又美的感覺,燙的紀淑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任他們前後夾擊,不停地挺動身子,想抵消那襲上身來的熱火。
她只在那谷裡小屋之中和葉凌紫有過一夜歡好的經驗,還算得上是個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這樣的逗弄?葉凌紫的嘴在她頸後和耳邊舐著,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個個吻痕,吮得她是四肢無力、嬌哼不已,全靠他倆夾著才不致倒下,半閉的星眸中透著熱烈的情慾,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軟軟、火燙熱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艷尤物啊!看你身子這樣的嬌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這淺紅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會了。你可知道為什麼姊姊還不脫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會知道……哎……」
「這裙子明兒個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湊近了紀淑馨的耳際,把聲音放小,「等姊姊滿足了你那雙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濕得魂飛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濕了好大一塊嗎?等一會兒,姊姊一定會弄到你更爽的。」
不說猶可,紀淑馨一聽到才發覺,自己夾的緊緊的玉腿之間,黏稠濕滑的液體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夾著的幽谷之中還不斷地湧出來,那羞意混著葉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纖腰上,配著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撫玩,讓紀淑馨全身熱的像火燎一般,肌膚滾燙,不知人間何處。
紀淑馨眼睛閉著,嘴中微弱地抗議,整個胴體癱軟如泥,任夾著她的人恣意挑逗,一點也不留手,鮮亮的黃裙上透著誘人的深色,流洩的香露浸濕了裙內,汁液甚至泌到了外邊來,給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膩。
紀淑馨原本還有保留的聲音突地高了起來,丁香殿主看她裙內已是濕得那樣滑膩,也差不多能容納得下葉凌紫的粗壯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
紀淑馨只覺乳上一熱,丁香殿主暖暖溫溫的小嘴已移了下來,銜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動作,無比快速地將紀淑馨的淫慾撩了起來,讓她股間更加潤滑了,聽著紀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嬌呼著愛慾的詞句,一點矜持都留不下來,真是一種享受。
紀淑馨嬌呼著,渾然不覺葉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輕撫慢捻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撫著那高隆皙嫩的聳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後就不忍釋手。
紀淑馨再站不住腳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兒好的藕臂無力地擱在葉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張不開來。她嬌喘著,無可自已的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纖腰,全然不覺裙子已滑下了腳邊,全無阻礙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著微沁的香汗,再沒一分肌膚是乾的。
紀淑馨輕噫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再逃不了了,葉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過來,腫脹的頂端正夾在她嬌嫩非常的臀間,熨燙的那樣深入,那熱力烤的她全身發燙,那微微的入侵讓她春心蕩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時逗她,教她照著話做,羞的紀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燒紅髮燙,紀淑馨任男人抱著纖腰,手指輕柔地撫著隨步履而微顫的圓臀,每一步都讓她心跳身戰、嬌羞無限。終於,紀淑馨趴上了柔軟的床褥,雙手和雙膝頂著床,給葉凌紫在背後抱著,壯大到將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輕磨慢擦,一副隨時可以入侵的樣子。
這種淫猥的動作,一點自尊也沒有的任人宰割,紀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藥也是擺不出來的,才剛感到葉凌紫的淫棍燙在股間,就羞的她想逃離背後男人的征伐,但在這動作下又逃不了,這才是真正讓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雙手仍在紀淑馨垂著的乳上撫玩,股股熱焰從丁香殿主的手上傳入,焚燙著她烤酥了的胴體,燒得紀淑馨再沒有一分淑女樣兒。
紀淑馨柔媚已極地趴在床上,豐滿的臀部高高挺起,給他胯間緊緊貼著,夾著葉凌紫蛇頭一般銳利的龜頭,菱角般的小嘴則喘叫著再沒半分神智的淫辭,胸前則被親親密蜜地舔啜著。
現在的紀淑馨已被慾火燒卻靈智,變成了春天發情的牝獸,全然不管背後的男人是誰了,只求他趕快騎上她,將她徹底征服佔有,蹂躪到力盡筋麻,現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紀淑馨為他口交,將他的陽具吮乾,只求發洩的她大概也會不顧羞恥的做吧?
紀淑馨嬌吟的聲音響徹房內,已忍不住慾火的葉凌紫業已佔有了她,攻陷了紀淑馨窄緊的幽谷,就著濕潤抽送著,黑黑壯壯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氾濫的香露玉液,染著兩人交接處一片浪花滾滾。
上次紀淑馨只顧著咬牙緊忍,之後就是在他的強猛之下叫好討饒,全沒辦法用心去感覺葉凌紫的強大,到這一次才知被他佔有的好處。
雖有著圓臀的屏障,葉凌紫沒能完全發揮長大淫棍的優勢,但尖銳的龜頭仍緊磨著她花心一陣陣的麻癢酥酸,刮得她香露盡洩、暢美非凡,尤其是葉凌紫伏在她背上,吮著她耳垂,在紀淑馨耳邊不斷說著無比誘惑的挑逗話,讓紀淑馨淫心大動,扭轉著腿臀,主動迎上了背後上來的快感。
身上同時被兩雙手、兩張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個敏感點都被撫弄著,紀淑馨這下的感覺真是美妙透頂,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離。
紀淑馨已經洩了不知幾次的元陰,高潮的感覺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覺將她的精力全汲了出來,讓紀淑馨無比歡愉的呻吟著,軟軟地垮了下來,痛快的再沒動彈的力氣了。她仍舊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著,給葉凌紫快意地抽送著,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時已離了開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紀淑馨那種淫浪叫喘聲的魔力侵襲了吧?
紀淑馨麻到再沒感覺的胴體軟軟地伏著,葉凌紫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個直,帶著淫棍也頂的更深了些,只脹的紀淑馨嬌嬌弱弱地討饒求懇,她可一點沒想到葉凌紫竟能這樣深入她,這深深的肏入讓紀淑馨不禁魂飛魄散,心神全飛上了仙境,給葉凌紫在體內深處好好地抽送了幾下,那激射的熱情有力地沖刷進了乏力胴體內的最深處,那爽快的感覺才把她帶回了迷迷茫茫的現實世界。
「你壞死了,紫哥哥。」紀淑馨趴在床上,葉凌紫在她背上緊緊壓著,那胴體緊貼的感覺真是溫馨而舒服,讓全身無力的紀淑馨有著被好好保護的鬆弛感。
「怎麼了?」葉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連眼睛都差點睜不開了,只想抱擁著紀淑馨那誘人的胴體,直到非得起床不可,聲音中都透著慵慵懶懶。
「偏要逗的淑馨那個樣子了,才肯帶淑馨上床,還給丁香姐姐在一旁看著,讓淑馨的面子全丟光了。」紀淑馨的嗓音之中滿是歡愉之後的嘶啞和性感,浸滿了魚水之歡之後的甜甜蜜蜜,顯然她心裡可沒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後怎麼見人嘛?」
「馨妹不喜歡嗎?」
「怎麼會不喜歡呢?」紀淑馨好辛苦的轉過了身來,讓豐盈嫩熱的雙峰頂在他胸前,輕輕奉上了香吻:「淑馨愛死你了,以後保證都會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麼逗就怎麼逗,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出嫁從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讓淑馨變成騷淫無比的蕩婦,淑馨也只好認了,只求紫哥哥給淑馨留點面子吧!至少別讓淑馨面對姊姊們時,連頭都抬不起來。」
「可是,」葉凌紫故意壓下身子,擠著她豐挺有彈性的奶子,用胸口輕輕搓著紀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紀淑馨輕噫著,連眼都不想睜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話,馨妹怎可能會舒服?也不算是自誇,凌紫這陽具算蠻大的了,不讓馨妹濕夠了,怎插的進馨妹你那窄窄緊緊,昨晚差點沒夾斷我的陽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裡去?凌紫為了要取悅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現在一點力也沒有,只好和你好好纏綿在床上了。」
「你壞死了,」紀淑馨的嬌嗔綿軟無力,誘人心動的興味還濃厚得多:「把淑馨欺負成那樣子,還說是為了要取悅淑馨?可惜淑馨還是心甘情願的給你欺負呢!紫哥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淑馨一切都聽你的了。好哥哥,抱緊淑馨再睡一會吧!淑馨好想再給你嬌寵,給你恣意憐愛。」
*** *** *** ***
窗外已亮了起來,床上結合成一體的赤裸男女仍享受著溫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結合處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濕半干,紀淑馨胴體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嗎?」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後怎離得開你?」葉凌紫輕輕撫摸著她長長的、半染汗水的秀髮,讓紀淑馨閉著眼,發出了滿足的輕吟聲:「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們纏綿床第,以後都別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餵飽就好。」
「紫哥哥你還說呢!」紀淑馨連眼都不想睜開,任他摟著,享受肢體交纏的親密感覺,「要淑馨在床上獻上身子,服務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讓姊姊看著,加上這兒和外面又不隔絕,聲音一點也蓋不住,淑馨的聲音昨夜大概都給人聽光了。要是你迷上了這調調兒,以後還逼著淑馨和你這樣……這樣交歡,淑馨以後哪還能有臉見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別怨了,凌紫豈是故意想讓你難堪?」葉凌紫挺起了上身,看著紀淑馨嬌艷如海棠花兒的容顏,暈紅的彩色猶未褪去:「你也記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記得。」
「那你還怪我?」葉凌紫故意換成一種很無辜的聲音:「丁香當年可慘得很了,她心裡的怨哪是那麼好消的?凌紫昨夜為了幫我的小心肝淑馨說情,不只是說好說歹、努力哀懇,為了讓她放開心來,還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裡的怨火。」
「『御』什麼?」
「就是『御女』嘛!」葉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遊走:「淑馨昨晚被我『御』得那麼欲仙欲死、又嬌又嗲,洩身洩得那般快樂,怎麼這下會不懂呢?」
「你壞透了,有事沒事就來逗淑馨。」提起了夜裡銷魂,紀淑馨羞得無地自容,在他懷裡依得緊緊的,恨不得鑽進被窩裡去。但她實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葉凌紫生氣,趕忙擠著他身子更緊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銷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說在口頭上,淑馨臉嫩呢!」
「才不,我連嘴裡都要『御』得淑馨腰軟骨酥,身子裡面也漲滿了凌紫的精華。誰叫你那時要逗我,身體都給凌紫用了還叫我非把你當男人看,否則就要離開我?」
「是淑馨錯了,」紀淑馨的嗓音又啞又嗲,配合著語氣的誘惑,差點讓葉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給紫哥哥賠禮了,以後淑馨這身子就全賠給了你罷!
哎……「她登時語塞了。
一大早起來,葉凌紫的陽具一柱擎天,偏夜裡恩愛纏綿,那強悍還插在她裡面,頂著紀淑馨幽谷一痛,未經濕潤的身體哪容得下這等逞兇?要不是夜來的香露猶在,只怕要讓她呼痛叫痛了。
葉凌紫體貼她方經人道、嬌弱不勝,慢慢地把陽具抽了出來,雖說受創的感覺沒了,但盈滿了紀淑馨身子的滿足感登時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納龍陽,這兩難讓她好心傷,最後只好嬌滴滴地縮進葉凌紫懷裡,給他親密愛憐。
看她這樣嬌弱的樣兒,葉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調戲,輕撫著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來還想使壞呢!」葉凌紫這才回到了正題:「一看到令尊,什麼都忘了,那樣子像是只想撲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來想讓你嘗回她所受過的種種羞辱,甚至還說要把淑馨好妹子剝光身子,交給司馬尋手下那群惡豺狼輪過之後,再送給眾人享用,算是父債子還。」
葉凌紫愛惜地吻著紀淑馨發白的櫻唇,冷冷的,一絲血熱也無:「不知道為什麼,翔鷹門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看到女人都會眼紅,如果真把你交給她們,淑馨只怕真會被他們活活輪姦到骨化筋麻,連骨頭都留不下來。就算是色中餓鬼也不該這樣啊?你們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過度的樣子,裡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們的行動全由司馬叔叔管。」紀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裡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帶的。爹爹帶人一向嚴格,對體格又很注意,時常檢查,所以本部的人為了怕受罰,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決……解決床第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嚴,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們犯採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裡的人幾乎都有些陰陽不調。」
「這樣啊?」葉凌紫繼續說下去:「我看丁香那樣氣,想勸也不太可能勸得聽,只好剝光強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軟腰麻、柔弱無力的時候才下勸說,讓她在魂銷魄蕩中答應饒你,否則淑馨早完了。結果你還怨我?我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淑馨對不起了。」紀淑馨奉上猶帶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葉凌紫的話,好久才在微喘中放開:「連身子都賠給大哥了,淑馨現在什麼都沒有,可憐兮兮的,大哥你還挑淑馨的語病!」
「不過還沒完呢!」葉凌紫故意擠壓她盈滿的乳尖,讓嬌羞的粉紅乳暈漲了上來:「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絕不會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創,所以才提了這條件,要你在眾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歡,讓大家看著你臀波乳浪、風情萬種的蕩樣兒,看能不能羞死你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麼樣也不在乎,」紀淑馨的輕吟聲是那麼誘人,加上暖玉溫香抱滿懷,要不是今天還要去看秘道口的情況,葉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從把身子交給了大哥起,淑馨心裡就在痛,是要進大哥家門,做大哥百依百順的嬌妻小妾呢?還是要保持距離,重回以前的關係?所以才會推拒大哥,想先保持著以前的樣子。幾十天下來,淑馨心裡也好苦哪!天人交戰傷的淑馨心中滴血,什麼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決定回來幫你。」
「那你現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嬌妻了嗎?」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還下不了決心呢!」
*** *** *** ***
「什麼!」葉凌紫一聲吼,讓傳遞消息的人嚇的臉色發白,週遭的人也是心驚肉跳。丐幫的人竟是白守了,一點翔鷹門餘黨的消息也沒有,連紀曉華的身影也沒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機關還要兩天才能整理出來,雖說那兩處秘道的出口司馬尋都已和盤托出,丐幫中人也守的緊緊的,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從入口到出口處雖有十餘里長,但紀曉華和其他人總不可能躲在裡面不出來吧?葉凌紫強壓怒氣,擺擺手先讓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滿臉狐疑,只有紀淑馨一臉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點也沒有驚奇的必要。
葉凌紫想詢問她的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光是要把她帶在身邊,葉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這佳人哄得梳妝打扮,陪他出來見人。一想到她和紀曉華的關係,葉凌紫又怎狠的下心問她?光是要她站在這兒,葉凌紫幾乎可以想見她表面上渾若無事只是裝出來的,紀淑馨的芳心裡可是鮮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紀淑馨湊上了他耳邊道:「不要顧慮淑馨。淑馨的確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現在還不便主動說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話,淑馨立刻就說出來,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問,如果三天後還找不到答案,淑馨也會和盤托出,到時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遠了,淑馨再無牽掛。」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會逼你?」葉凌紫勉強擠出笑容,他怎會就此宣告投降?尤其是對紀曉華!「三天內,凌紫和神女必會找出其中關竅,否則豈不給你小覷了?放下心吧!」
「不錯,」坐在另一邊的巫山神女點了點頭:「小女子這次一路上都被紀曉華整的慘兮兮的,對小女子而言,這簡直是受辱!這處理的事就交我來吧!小女子誓要討回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驚,巫山神女竟只敢說要討回面子,而不敢說必操勝算,這可是天下奇聞了,巫山殿諸位殿主可從來沒有聽她說過這樣示弱的話呢!難道連巫山神女心裡,也隱隱在怕著嗎?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隨你們去吧!紀淑馨的心裡不禁有些厭煩。和紀曉華相處了近二十年,還有誰會比她更瞭解自己這爹爹的可怕?看來葉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虧之後仍不醒悟。為了愛上的人,自己這留下來的決定,看來還是對的。
***********************************
哼哼!紀曉華還是沒死成,不過早知司馬尋異變的他,如果連條退路都不為自己備下,那才叫笑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