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保鏢 第五卷:聖誕 第九章 初夜

  保鏢守則第二十三條:

  在當事人解除協議之前,即便可以確認當事人百分之百的安全,作為專業的保鏢,也不應當在協議有效的情況下,進行任何與協議無關的事情,因為保鏢的工作就是保護當事人!

  雖然時間早已過了晚上十二點,但包括最懶的夏依依在內,三個女人都沒有睡,而是坐在客廳裡等消息。因此當看到飛凌回到別墅後,方綺第一時間衝過來抱住飛凌,然後放在眼前仔細打量。

  「表妹,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這麼久你去哪裡了?」方綺激動地問道。

  蔣婉盈和夏依依則鬆了一口氣,然後迅速將注意力轉到了安泉身上。夏依依很大方地衝了過來,強吻了安泉一口才平息下來。

  「表姐,我沒事,我只是去泰晤士河邊看了一下風景罷了,你不要問這麼多嘛!」飛凌很有技巧性地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又不讓方綺有再問下去的空間,然後迅速轉移話題道:「表姐,要不要跟趙經理打個電話,他們估計也有些著急了。」

  方綺鬆開自己這個一直很乖巧的表妹,心道何止是著急,簡直就已經急瘋了才對。微微搖著頭,走到客廳的一角拿出了電話,必要的事情還是要先做的。

  看著幾個女人迅速開始聊起天來,習慣了這種氣氛的安泉仍然站在飛凌身邊不遠處,保持著最佳的保護距離,同時又不會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影響到飛凌的任何行動,心神卻已經飛到了那個真正的戰場,殺戮的戰場!

  倫敦老城區,以那間大教堂為中心的一公里範圍內全都被杜飛勒的手下控制了;而在大教堂裡,包括十字架上的自殺少女在內的二十具屍體被一字排開放在大教堂的地面上,原本陰森的教堂已經被各類照明設備映得亮如白晝。

  殘舊的座椅,沾滿灰塵的走道,因玻璃破碎而顯得殘缺不全的彩繪窗戶,老舊的條幅布匹從教堂的圓頂垂下來,純木製的巨型十字架寬兩米高七米,十字架上原本應當存在的耶穌受難像已經不見蹤影了,而十字架本身則顯出一種妖異的暗紅色,從裡到外浸透了整個十字架。當杜飛勒陪同鄧先踏入教堂的時候,鄧先甚至誤以為這是某個拍攝西方中世紀魔幻電影的外景場地。

  鄧先在某些時候,還是具備有記者天賦的,習慣性地拿起相機,對著地面上的二十具屍體拍了一串的特寫。鄧先越拍越心驚,最後停下來的時候,忍不住問道:「這些人,這些人是不是剛才跟蹤飛凌小姐的那些人?」

  杜飛勒帶著壓抑的眼神點了點頭,歎了一聲,說道:「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唉。」

  鄧先立刻用更驚訝地眼神看著杜飛勒,似乎想知道詳情;杜飛勒倒也沒有隱瞞,很直接地說道:「這次會有人跟蹤飛凌小姐,本就在我和安泉的預料之內,因此早計劃好了要如何處理,但沒想到這次的跟蹤者竟然會多到一時難以控制的地步,雖然因為趙家那個傻小子的計劃而去除了一部分的不利因素,但總的來說還是超出想像了。加上我還要配合安小姐進行其他的工作,所以我才會臨時決定,讓下面的人把他們引到這個教堂來,一則試試教堂的深淺,二來也可以暫時解決一下眼前的麻煩,沒想到……唉……」

  鄧先似乎沒有膽量仔細去看屍體,而是反覆觀看他拍下來的照片,半晌後才說道:「這座教堂是怎麼回事?」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對身在龍組的鄧先,杜飛勒倒也沒有顧慮太多,直接說道:「我一直猜測這座教堂是重生組織的一個活動地點,只是沒想到這裡居然是他們的祭祀地點。將美麗的處女釘死在十字架上,一直是他們教派的祭祀方式,據說傳承了有兩千多年。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成立不久的重生,不過是以前古老邪教死灰復燃罷了。」

  「我看這些人,似乎都是高手,但他們卻幾乎同時被五把以上的小匕首刺中身亡。按說以他們的身手和反應,應當不至於如此不濟才對,你看傷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有些甚至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最多是力氣大一點的人刺的,他們怎麼可能會被這樣的人同時刺中,連反抗都沒有就死了呢?」分析問題的鄧先,再也沒有普通記者的那種神態,反倒與認真時的安泉有些類似了。

  「因為他們都被催眠了!」門口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杜飛勒與鄧先回頭看時,立刻被來人的絕代風采傾倒。

  「你……你是歐洲名模安吉爾。G,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鄧先不愧記者的名號,第一反應是叫出對方的身份,然後才想到對方不應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更不應當說這樣的話。

  安吉爾款款走了過來,並沒有在意鄧先的驚訝,看了看同樣有驚訝表情的杜飛勒,笑笑道:「杜大哥,你難道不認識我了?」

  杜飛勒當然認識安吉爾,他再怎麼健忘,也不至於把幾個小時前剛剛見過面通過全息電話的安吉爾給忘記了,他驚訝是因為其他的事情。稍稍考慮了一下,他沒有顧忌到鄧先就在身邊,直接說道:「你怎麼過來了,不用在那邊協調指揮嗎?」

  安吉爾歎了一口氣,不答反問道:「安泉呢?」

  杜飛勒微微一笑,說道:「安泉先陪飛凌小姐回去了,應當是擔心飛凌小姐公司及經紀人那邊會出問題,才回去的,畢竟確實是有些晚了。」

  安吉爾稍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馬上打電話給安泉,讓他小心一點,可能還會有事情發生。因為我們剛才的突擊行動,沒有完全達到目的,最高層的幾名主腦人員中,逃掉了一名;而十幾個被綁架的少女,也有三名失蹤了,聽到你這邊說有兩名少女遇害,所以我親自過來確認。」

  杜飛勒更加地驚訝,忍不住說道:「逃脫了?這怎麼可能?三個國家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強行突擊,而且有內應和詳細的地圖,從天上到地下,應當是全方位封鎖了;再加上百戰天使在,怎麼可能逃了一個?」

  安吉爾真正苦笑起來,配合她的絕世容貌,給兩個也算是意志堅定的男人一種要衝過去摟她在懷裡肆意憐惜的感覺。下足了工夫後,安吉爾才說道:「等會你看戰鬥記錄吧,那些被洗腦的教徒完全就是瘋子,只要還有行動能力,他們甚至會爬過來用口水向你發起攻擊!不多說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這裡的兩名少女是不是失蹤的人,然後我就要回去了。別墅離重生的總部,只有不足五公里,對方是高手,我怕安泉一個人照顧不了許多。」

  杜飛勒沒有再說話,與早就說不出話來的鄧先交換了一個眼色,沒有任何耽誤時間的打算,將剛才鄧先拍下的照片交給了安吉爾,三分鐘後,安吉爾就離開了這個染滿血腥的破舊教堂,兩名死去的少女,確實就是失蹤的十幾名少女中不見的兩人。

  「安,不要走!」

  已經縮在被窩裡的飛凌,對進來確認她狀況的安泉小聲說道:「陪我說說話好嗎?」稍微思考了一下,安泉放棄了回房的打算,改而從在床沿。寬大的床鋪柔軟的天鵝絨薄被,飛凌在被子裡蜷縮成一團,似乎感覺很冷。

  飛凌把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握住安泉的手掌,問道:「表姐和婉盈她們還在客廳嗎?」

  光潔的玉臂從被子裡探了出來,落在安泉眼裡,絕對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誘惑。不久之前緊張浪漫的兩世界,雖然帶來了很多的幸福感覺,卻也將寒冷帶進了飛凌的身體裡,從回來後離開安泉身邊開始,飛凌就覺得有種寒意湧上心頭,雖然洗了個熱水澡,但卻並沒有驅散幾個小時在寒風裡所帶來的冰冷,因此隨意應付了一下方綺等人後,飛凌就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蜷縮在被窩裡,但她仍然沒辦法把那種寒冷從心裡驅散,幸好記起了安泉這個可以帶給好溫暖的人,因此飛凌用最簡單的話語,將安泉叫進了房間,也就是那句:「安泉你這個壞蛋!」

  「還在客廳時討論明天新聞會的事情,再過兩天我們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歐洲的事情相對多了一點!」安泉在飛凌面前,似乎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惜字如金,解釋得也稍微囉嗦了一些,伸手將飛凌的手臂放回到被子下面,安泉用關懷的言語說道:「手放裡面,小心著涼了1

  飛凌當然不會這樣輕易放過與安泉難得的相處機會,而且晚上的擁抱和親吻適時地將飛凌對安泉的愛意提升到了最高點,因此有些撒嬌似地說道:「我要握住你的手,很冷。」

  安泉微微一笑,然後發現自己這些天似乎經常泛起笑容,從見到安吉爾到與夏依依床第大戰,從安撫飛凌的情緒到見到以前的戰友李國強,似乎每次他都是在笑。忽然間安泉覺得自己的這次保護任務,更像是出國旅遊,還拐帶了幾個天真的少女,包括前幾天在米蘭被他奪去處女之身的蔣婉盈,一時之間陷入深思,反而記不起來想要說什麼了,雙手機械似地被飛凌拉進了被窩,按在了飛凌赤裸的胸脯上,吹了半個晚上冷風的飛凌,渾身冰冷!

  溫熱的手和冰冷的身體,給雙方都造成了一種電擊般的刺激,安泉心疼飛凌居然渾身冰涼,飛凌則被安泉手掌帶來的雙重效果刺激得有些頭昏腦脹,忍不住喃喃道:「安,抱住我!」

  安吉爾還沒有回來,方綺還在和夏依依討論新聞會進行的方式和規模,蔣婉盈在協助方綺規劃將要開始發行的飛凌演唱會專輯,飛凌渾身太過冰涼對健康很不利,李國強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會和自己一樣退役了,杜飛勒那小子明天肯定又要找自己喝酒,鄧先身份似乎並沒有表面上的那樣簡單……一連串亂七八糟的散亂思緒劃過安泉的腦海,等到安泉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穿著衣服躺在了飛凌的床上,隔著被子將飛凌摟在了懷裡,就像之前的那個清晨一樣。

  隔著太多的障礙物,飛凌除了可以將臉貼在安泉身上之外,發現這樣的姿勢並不能帶給自己更多的激情,於是很快就提出了新的要求,很小聲地說道:「安,進來好嗎?」

  安泉開始說服自己。

  不可否認,安泉是一個很認真很嚴謹的人。在從前的生活時在,安泉對女人或者說雌性生物,沒有任何的輩份之想,在中南海任專職保全人員的時候,保護主要領導家屬的機會也並非沒有,不過當時的環境和背景都不允許安泉有任何不正當的行為。後來因為意外的事件而退役,安泉輾轉來到歐洲,認識了安吉爾。格林小姐,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安泉更加習慣將安吉爾當成被保護人那樣來服務,不論是陪安吉爾逛街游泳看電影,還是在某些時候幫試衣服的安吉爾小姐調整胸罩的吊帶,安泉都沒有任何的邪念,頂多將安吉爾當成是自己調皮的妹妹罷了,有幾次與安吉爾相對曖昧的接觸,安泉也絕對沒有任何男性對異性自然產生的身體變化。

  真正讓安泉開始對異性產生興趣或者說在誘導下痛失之身的人,其實是在僱傭軍裡認識的夜狼,當然,並不是男人與男人的那種,而是指在夜狼的引導下,安泉開始浪跡歐洲各大城市的夜總會裡,而處男之身,則是在夜狼的安排下,交給了西西里一名姿色很普通的酒吧女郎。當時夜狼對一向嚴謹小心、不苟言笑的安泉,與其說是想帶兄弟見見世面,不如說是想看看這位被刻意訓練出來的保鏢高手,在性生活方面會有多大的與眾不同。當然現實是殘酷的,對於處男之戰就堅持了半個多小時的安泉來說,在性能力方面與夜狼等人之間的差距,遠比在戰場殺伐中與夜狼等人的差距來得要大,而且是大得多。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當然就要容易得多,畢竟對於有今天沒明天的僱傭軍生活,適當的身體方面的刺激,是再正常不過的。當年夜狼之所以能夠說服安泉,也正是那一句很直白的話:「你總不希望,你到死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吧?」

  不過脫離了僱傭軍體系後的安泉,對於自己的私人生活還是很在意的,在歐洲待了近五個月後,安泉回到了中國,在選擇城市的時候,很自然地選擇了上海,畢竟北京是待不下去,剩下的,當然是選擇上海。之後的一長段時間,安泉都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直到接受了保護邵英齊的任務,安泉才在那次夏依依刻意的設計安排下,與三個女子來了一場床第大戰,最後當然是響亮地勝出,並且將這種關係保持了下來。

  應當說,除了在僱傭軍磨練時的荒唐之外,真正與安泉有關係的女子,也只有包括邵英齊、水晚照、夏依依和只有一夜情緣的蔣婉盈在內四個人而已;因此在內心深處,安泉對於與其他女子發生關係,還是相對認真的,畢竟對蔣婉盈安泉已經有些後悔了,如果再不清不楚地佔有了飛凌,那安泉就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立場了;更何況安泉現在的任務是保護飛凌的安全,職責要求也讓安泉不敢亂來。

  當然,現實發展往往是不由人進行主動選擇的,正當安泉在誘惑與職責之間左右徘徊時,被夏依依灌輸了很多遍主動思想的飛凌,已經把被子掀開,將穿著衣服的安泉包裹在了被子裡,八爪魚似地緊摟住了安泉,吸取安泉身上溫暖的同時,有些笨拙地開始解安泉的衣服。當然,在進行這種對于飛凌來說屬於高難度,對於夏依依來說屬於幼兒級的動作時,飛凌整個人都躲在了被子裡面,連頭都不好意思露出來。

  想要制止飛凌動作的安泉將手伸進了被窩裡,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了似乎有裸睡習慣的飛凌胴體,「溫泉水滑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澤時」,安泉忽然腦海裡浮現出一句似乎是形容某朝貴妃的詩句。心裡對將美女玉體成凝脂的大詩人,無比的欽佩,於是在邵英齊相水晚照有過豐富經驗的雙手,也開始在凝脂上來回遊蕩。

  正專心幫安泉寬衣的飛凌,立刻被安泉溫熱的雙手帶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境界裡。之前雖然與安泉有過不少接觸,甚至大膽地貼住安泉身上感覺安泉的激動,但渾身上下被安泉的手撫摸揉捏,感覺當然大有不同,一種女性天生的本能反應迅速在飛凌體內形成一股熱流,將吹了幾個小時冷風後有些僵硬的身體迅速解凍,飛凌開始有了女性最常見的反應,臉色開始變成桃紅,雙峰挺立,乳頭脹大,下體則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愛液。

  安泉的衣服已經被飛凌剝得差不多了,修習了說不清楚哪門哪派心法的安泉本來就比普通人更不怕冷,加上長期的訓練讓安泉有了一副堅實的軀體,因此為了保證足夠的敏捷相對環境的敏感,安泉通常只穿兩件衣服。下體飛速膨脹的男性象徵迅速被飛凌的手掌握,肯定是被夏依依帶壞了的飛凌,正用手指在安泉勃起的柱狀頂端由上而下慢慢的撫摸,似乎想要找到安泉最敏感的部位,很快安泉就忍受不了飛凌的這種行為,捉住飛凌的小手,安泉以專業軍人的速度將影響行動的衣服全部扔到了床下,一個翻身將飛凌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