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宗的兩方人馬相距並不太遠,袁忠義深知事不宜遲的道理。
籐花如今就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傀儡,他怎麼安排,她就怎麼記在心裡,絕無半點忤逆的意思。
只不過越是如此,袁忠義就越會想起狗子,也就越不會將自己無防備的後方,真正交給她。
打頭陣的,便是籐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掛在腰上,跟著袁忠義摸到一處暗哨,殺了裡面的嘍囉,割斷脖子放血,伸手染滿猩紅,一片片抹在臉上身上。
等到血漿略乾,她又在各處黏上血塊,不論什麼人一眼看過去,也是受傷極重的模樣。
「你身上沒傷口,吐血的話,這裡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樣子。」袁忠義審視一遍,為她將臉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點上去,「嗯,這麼看就好多了。走,咱們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牆外的一個暗處,觀望一下正門,視野還算開闊,便衝著籐花擺了擺手。
籐花頷首確認,深吸口氣,跟著換成蠻語,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門跑去。
才一進入門口守衛視野,她便淒厲高呼:「救援!快去救蠱師!快來人啊!」
兩個守衛均是一怔,一個急忙迎上去,另一個轉身就去喊人。
「怎麼回事?」
籐花把嘴裡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噴在地上,顫聲道:「聖女……投敵了,飛仙門被她引來……埋伏在路上,蠱師他們剛過去……我們後面……就被截擊。我拚死逃出來,求你們快去支援……不要讓蠱師……出事……」
那守衛頓時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裡走去。
袁忠義冷笑觀望,靜靜等待。
籐花本就是蠱宗部主,內部情形通透無比,那一身血污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如今總壇裡面群龍無首,最大的頂多也就是個部主,籐花絕對應付得來。
果然,還沒多久,鎮守總壇的幾位部主就帶著幾十個好手策馬奔出,呼嘯而去。
袁忠義不再猶豫,一見馬蹄揚起的煙塵消失在氤氳荒林之間的小路盡頭,便離開藏身處,逕直向著大門而去。
護衛還沒回到崗上,蠱宗的大門,大概從未如此脆弱不堪過。
他信步走入,略一打量,就按籐花描述的路線,向著教主和蠱師住處走去。
諾大的總壇還不至於這就沒了人,幾個圍著倒地籐花灌水餵藥的蠻女忽然發現袁忠義,瞪起眼睛就嘰裡哇啦說了一堆。
袁忠義聽不懂,但會說,他冷笑道:「我是聖女的情郎,你們不准我和她成婚,我就來燒了你們這個狗地方!」
那些蠻女都是蠱宗弟子,籐花當即掙扎站起,告訴她們:「我是部主,我來擋著!」
話音未落,她擺開架勢,一拳打了過來。
袁忠義抬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勢雖猛,卻在觸到身體後忽然一洩,包住她輕盈嬌軀。
她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逕直飛向教主的竹樓,卡嚓一下撞碎木門,摔了進去。
那當然是演戲,他內力護住了她,摔不傷跌不痛,還能看看教主的住處到底有沒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義才幾招料理了殺過來的那幾個蠻女,就看到竹樓裡鑽出一個黑鐵塔一樣的赤膊莽漢,但周圍聽到動靜出來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幾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著圍攏過來,莽漢卻抱肘站定,顯然職責是守護背後的竹樓。
可惜,他背後那個倒在地上的籐花,卻不是個真的死人。
袁忠義不懼蠱毒,那些蠱宗弟子措手不及,轉眼被他一招一個擊斃近半,剩下的心膽俱裂,向著大門就跑。
他撿起幾顆石塊,甩手打出,將他們個個擊斃,只剩一個看著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當人證。
這邊殺光,回頭一看,那個莽漢已經趴在了地上。
籐花渾身是血站在那裡,手中攥著一柄匕首,面無表情。
興許這諾大的寨子裡還有倖存的弟子沒有出來,袁忠義一邊和籐花故意說些套好的陷害詞兒,一邊快步走進竹樓。
重要的蠱蟲煉好之後大都會分發給各級下屬隨身攜帶,教主這邊搜刮到的,只有些極其珍貴的煉蠱材料而已。
但這已足夠,用麻布口袋裝了一堆,袁忠義抄起燈油葫蘆抓在手裡,打著火鐮,將竹樓付之一炬。
他和籐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羅了好幾葫蘆燈油,還從地窖裡搬出一大桶。
帶著這些油,他們一起來到貼近崖壁豢養毒蟲的山洞外。
看守的幾個弟子不堪一擊,袁忠義將他們打到半死,拎著下去,一掌劈開竹欄,掀起抹了藥的網子,將他們丟進毒蟲群中。
百毒夜行之後,這些怪物本就疲倦飢渴,即便被驅蟲香包趕退片刻,可轉眼就聞到血腥,凶性畢露,一個個撲了上來。
看著一個蠻女被怪蟒纏住,一口便將她吞到雙乳,外面兩條腿一陣抽搐,袁忠義搖了搖頭,趁著群毒聚集,隔著放下的網子,將燈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進去。
最後留了一葫蘆,引出一條油線,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個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丟了進去。
火光熊熊燃起,這一次焚盡群毒,就算蠱宗此後還能維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幾年才能恢復元氣。
擔心跟蠱宗回來的主力碰上,袁忠義將各處竹樓都放火點燃後,拖了一個水袋,帶著籐花從燒毒蟲的峭壁那邊,靠輕功強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頂,他用水將籐花洗淨,心中亢奮難耐,摟著她赤裸裸濕淋淋的身子,對著下面濃煙滾滾的紅蓮地獄,從後面奸入,酣暢淋漓大幹一場,將那緊縮蜜螺都肏到酥透。
籐花躺在自己衣裙上還沒回過氣兒來,火場另一邊,隱隱傳來了憤怒的叫罵。
看來,蠱宗那群上了當的蠢貨們,終於回來了。
為了免被看到,袁忠義坐到籐花身邊,悠然撫摸著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
「你說哪個?日屄麼?」籐花媚眼如絲,望著幾乎將天空染黑的濃煙,微笑反問。
袁忠義哈哈一笑,道:「日屄還用問麼?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噴滅嘍。」
「快活。」籐花點了點頭,張開嘴巴舔著他健碩的胸膛,雙眸癡癡迷迷,「袁哥,我看見這把火,才覺著,可能啊……我早就想把這鬼地方燒乾淨咯。明明……大家好好的在山裡過日子,養毒蟲煉蠱防身也就是咯,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你們北邊的人殺來殺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兩個。」
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這不就是他們敢的原因麼。不要緊,這次咱們就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亂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當了教主、蠱師,可不意味著有什麼免死金牌。」
籐花雙眼放光,緊張道:「你……又想對蠱師下手了?」
他搖了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
「蠱宗這幫人沒我想的那麼蠢,你看我幾次設計,都沒達到預期,虧得我隨機應變,才佔了這個大便宜。之後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時機合適,能對蠱師下手,我為什麼要客氣?」他笑瞇瞇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蠱叮咬處的小傷,「只要他們不知道我有噬毒蠱在身,我就是贏面大的那個。」
籐花懶得思考那麼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懷裡一鑽,輕喘道:「哥,這……禿崖頂上旁人可沒那輕功上來,你噬毒蠱用了,肯定會想日屄吧?來……再日我嘛……」
袁忠義聽著火場那邊嘰裡呱啦的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聽著蠱宗的怒吼,把蠱宗的部主肏開了花……
徹底盡興,袁忠義也沒急著離開,他一直在山頂悄悄探出眼睛觀望下面。
放火時,他運功用石頭把總壇裡裝水防火的大木桶挨個打個稀碎,單靠取水喝的兩口井和喂毒蟲的一個池子,顯然滅不掉這場大火。
若不是寨子圍牆外為了便於防衛伐乾淨了樹,這場火怕是要直接燒進林子裡去,燒穿了天。
火烤乾了周圍的霧,瘴氣驅散,視野也好了不少。袁忠義趴在一蓬山頂野草後面,看著火勢漸漸變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後,也沒見到蠱師和聖女、靈童他們。
他很確信那幫人已經折返,因為那個隨行的男護法麥素忒,就是指揮弟子清理火場的那個。
在廢墟這邊忙碌的,粗略清點一下約莫有七、八十人,看來剩下的,應該是覺得危險,直接轉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義過去運功為籐花推拿幾下,讓剛才被日暈過去的她悠悠醒轉,略一說明情況,讓她攥緊口袋,趴在自己背上,從峰頂另一側展開輕功爬了下去。
這山的確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還是一腳打滑險些摔落,不得不用籐花腰上的匕首運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當作代價,重新穩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義放下籐花,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剛才怕不怕?」
籐花搖頭道:「不怕,哥要丟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沒丟了我,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還伺候哥。」
「很好,把這些材料橫過來攤勻,綁到腰上,這次我抱著你,用輕功趕路。」
籐花一怔,「需要這麼急?」
「蠱師看來是個很小心的人,我擔心她這就帶著那幫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總壇都沒了,這地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那些屁用沒有的寨子麼?」
她若有所思,點頭道:「對哦。那咱們……這是去追?」
「不,先去個寨子,搞匹馬。蠱師坐轎子,聖女靈童都有馬,咱們靠腿追上去,還有力氣打架麼?」袁忠義笑道,「咱們既然是主動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準備周全,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動手。你看你現在站著都腿軟,那怎麼行。」
籐花臉上一紅,「還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來越厲害,我都怕被你日死過去……」
「還是你的身子夠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練,才能越來越厲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練,啥時候想練都好。」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寨子,籐花已經能下來跟著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裡弄馬麼?剛才那個地方為啥不去?寨子裡如今沒有好馬咯,去哪裡也是一樣。」
「不一樣,咱們要去的寨子,還能順便辦事。」
拿出將近三個時辰,路上吃了幾條河裡扎上來的魚,他們繞路頗遠,從另一側接近了聖女的老家。
「咱們……怎麼又繞到這裡來了?」籐花探頭張望一下,寨子裡有幾個蠱宗弟子,一個個神情肅殺,但沒見到女弟子,想必聖女已經不在,「我覺得阿妮米應該已經被蠱師帶走咯。」
「對啊,可她的家人,蠱師應該沒興趣也帶走吧?」袁忠義森森一笑,道,「時候不早了,走,咱們找個地方歇會兒,等入夜再來。」
籐花離開前,扭頭望了一眼還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個頗為幸災樂禍的微笑。
可沒想到,這次袁忠義卻並未將這裡屠殺之後一把火燒成灰燼。
他對籐花說清楚自己的打算,並讓她記下應當表演的台詞後,就悄悄趁夜摸進了寨子。
聖女家人的住處果然有兩個護衛看守,這正中袁忠義的下懷。溫潤滿月之下,他一掌一個將那兩個蠱宗弟子擊斃,拖到山中處理掉,從他們身上搜出赤毒蠱,原路返回。
聖女家中剩有三個女眷,母親與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顧一個不滿週歲的小弟弟,其餘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聯軍,聽說已經壯烈在之前的硬仗裡。
那老蠻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經沒什麼姿色可言,袁忠義打暈之後,連那小男娃一併直接用赤毒蠱毒殺。
剩下姐妹兩個,妹妹年紀頗小,稚嫩又未經人事,他擔心效果不好,便打暈後分開細腿捅進去奪了元陰,強硬抽送幾下,隨便噴了點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蠱,做出一副先姦後殺的樣子。
佈置完畢,他才拎起一樣被打暈的姐姐,踏著月色匆匆離開,去找到做準備的籐花。
兩個蠱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經處理好,合適的山洞也已經找到並清理完畢。袁忠義弄了些泥土在臉上稍微做做妝容,籐花梳好這邊的男人髮式,沉著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會兒,兩人便都裝成了蠱宗弟子的模樣。
山洞裡月光只能照進一點,在最深處生上一小堆火,袁忠義讓籐花躺下試了試,確認只能看清衣服,怎麼也認不清臉,這才滿意點頭,把聖女的姐姐衣衫除盡,擺在地上墊著,將她赤條條擺好,分開腿,自己從褲襠裡掏出了雞巴。
那碩大陽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紅已經乾涸,如一環暗紅色的疤。
袁忠義對準屄縫頂了頂,皺眉起身,轉向籐花。
籐花趕忙湊上去,嘬著小嘴將一大片唾液仔仔細細抹在龜頭上,同時雙手將幾片藥草葉子撕碎,做好準備。
他重新跪伏到那蠻女身上,這次往前一頂,深紫色的肉菇終於緩緩撐開了緊夾的皮肉。
籐花將撕碎的香葉捏緊,搾出幾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湊近看了看,對袁忠義點了點頭。
袁忠義微微一笑,取出偽裝成解毒藥的迷心蠱,捏碎重新取出裡面的粉末,掰開那少女的嘴巴,將一顆全部撒了進去。
等了一會兒,眼見她迷迷糊糊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袁忠義雙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一頂。
堅硬的肉龍狠狠刺入嬌嫩的蕊心,那少女慘叫一聲睜開了眼,雙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籐花早有準備,抓住她雙手往頭頂一壓,陰沉著嗓子發出一串獰笑,用蠻語道:「別費力了,好好伺候我們兄弟,還能留你條命。你妹妹這次死定了,不想受連累,就聰明點,把你的小屄給哥哥們夾緊咯。」
看籐花在那兒跟迷心蠱漸漸發作的少女一句句對談,袁忠義不緊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來。
畢竟是親姐妹,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頗有幾分相似,洞裡昏暗,湊合一點,完全可以當作正在干聖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這姑娘年紀大些,人也已經長成,胸脯滾圓,白花花頂著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屁股肥肥滿滿,牝戶高高隆起。興許比起還生得頗嫩的聖女,這個幹起來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會兒,迷心蠱發作,那蠻女神情變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頂著磨弄時,也知道哼唧兩聲,左右扭腰。
袁忠義摸了一把,發現那豐牝之外已經儘是滑膩淫漿,掀幾下勃翹嫩豆,那少女便嗚啊一聲高叫,架在他肩上兩隻腳往裡一勾掛住他的脖子,屁股懸空亂拱,丟了個一塌糊塗。
他用學來的蠻話對籐花淫笑道:「這屄貨還不夠騷,護法給的東西呢,拿來。」
「好。」籐花粗著嗓子答道,將之前袁忠義交給她的楊花蠱二指捏住,遞給了他。
少女扭著腰肢,迷迷糊糊哀聲求饒,她心神不清,但隱隱約約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義心硬如鐵,這種哀求對他來說反而是獸慾之火上淋下的油。他猛頂幾下,抽出肉柱,龍口一昂,將大片白漿噴在少女微微發抖的肚皮上,跟著,他便把楊花蠱向濕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蟲離開藥粉遇到體溫,剛才就已甦醒過來,小腦袋一碰淫水,軀體一扭,便一拱一拱鑽入到猶在翕動的屄肉之中。
那小蟲爬得頗快,不一會兒,那少女身子猛地一震,口中發出一串嬌軟呻吟。
原本楊花蠱只針對情慾,並不損害理智,但迷心蠱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經薄弱到了極限,片刻之後,便身子亂扭,成了一條白花花的活魚,嘴裡亂叫起來,求著他們再來日自己的屄。
袁忠義過去換到籐花的位置,壓住少女的手臂。
籐花換去少女雙腿之間,悄悄將之前就準備好的東西戴上。
那是挖了一節竹根削皮,連上麻繩臨時做的角先生,繞過屁股繫在後腰,便是個比一般男子還要大些的好陽物。
她嘴裡說著下流話,眼見那少女羞憤欲絕卻依舊春情氾濫的模樣,不覺跟著有了幾分亢奮,忍不住垂手悄悄將胯下假寶貝動了動位置,令這一頭抵住了她自己的充血陰核。
跟著,她學著男人樣子往前一壓,粗聲粗氣罵了一句,便也日進了聖女姐姐的身子中。
籐花不是男子,怎麼動也不會出精,而且另一頭頂著她蚌珠,磨起來頗為舒服,不一會兒便日出了滋味,肏出了快活,又怕淫聲一出洩露身份,咬牙強忍,聳臀擺腰將少女牝戶奸得嘰嘰作響,不停不歇。
聖女姐姐先是被袁忠義奪了元陰,下體已經分外敏感,又被楊花蠱鑽入,身子裡猶如萬蟻咬嚙,奇癢鑽心酸麻至極,被籐花一頓毫無章法地猛奸,仍大洩特洩,最後尖叫一聲,渾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暈了過去。
袁忠義看得慾火沸騰,繞到籐花身後把她往前一壓,雞巴從汗津津的小屁股後面隔山取火,插了個肉串出來。
籐花陰核被磨了許久,屄裡早就騷癢到刺痛,碩大雞巴一鑽,美得她急忙捂嘴,嗚嗚嗯嗯亂哼。
袁忠義也怕陰謀敗露,索性在聖女姐姐頸側補了一掌,就讓她昏著在下面當籐花挨肏肉墊。
夾著這香艷嬌媚的裸肉餅兒日盡了興,袁忠義一泡熱精灌在籐花體內,起身收拾一番,將聖女姐姐綁住手腳,熄掉洞裡面已經快要滅的火堆。
籐花喘了一會兒,強撐起身,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跟他一起忙活。兩人將洞內清理完畢,便出去沿路佈置,四處留下供人追蹤的痕跡。
等到沿路走了兩遍,確認萬無一失,他們才找個地方睡了一覺。
翌晨,籐花按袁忠義的吩咐,趕在寨子裡的眾人還沒醒來之際,悄悄摸到聖女家人住處,扯著嗓子大喊了幾句「救人啊」之類的慌張話,便悄悄退到暗處。
果然如袁忠義所料,寨子裡的老弱婦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聖女姐姐,便圍著剩下幾個蠱宗弟子吵嚷不休。
這些蠻子與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見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主的性子,籐花細聲細氣學著女娃嗓子在人群後遠遠喊了兩句,兩邊便鬥成一團。
原本蠱宗弟子有毒蠱在手,又都學過武有兵器,優勢並不算小。
可袁忠義幾塊石子從暗處打來,便讓形勢立刻逆轉。
至於寨子裡因此有幾個被毒死的,對他而言其實更是好事。
聖女家人這邊安排妥當,袁忠義和籐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蠱宗弟子騎來的好馬,沿著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個護法瑪希姆的令牌在袁忠義的包袱底藏了許久,總算是到用上的時候了。
蠱宗規矩,男女本就分屬各自的上級管轄,籐花上面是瑪希姆,瑪希姆上面便是聖女,這便是袁忠義這次新計劃的根基。
他不需要騙過阿妮米多久,只要讓她走錯一步,再也無法回頭,就已非常足夠。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蠱宗那幫消失不見了的人。
聖女和靈童是未來教主夫婦指定接班人,選出好苗子後都是自小培養,袁忠義再怎麼挑撥,他們也不會直接就地殺了。
此時蠱宗總壇被燒,損失慘重,諸人心中估計都是一團亂麻,一時半刻肯定理不清頭緒。
而要是等到他們趕去前線,跟百部聯軍那邊的教主和其他弟子匯合,冷靜下來多方對質,遲早會發現其中不對勁的地方。說不定,蠱宗裡的聰明人已經意識到有叛徒,只是猜不出是誰罷了。
袁忠義絕不肯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對他來說,燒總壇奪材料焚毒物不過是順帶,他的目的,歸根結底還是要抓住那個聖女,如果有機會,把蠱師陰元奪取後殺了更好。
只要五毒陰經到手,別的都是添頭。
這次催馬不再需要顧及休息,只在打探去向的時候稍微一停,他們一直將馬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馬休息過的痕跡。
但頗為意外的是,看痕跡,在這空地停留過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來,蠱師已經覺得極度不安,光靠自家弟子護送都覺得不穩,八成將蠻族在附近駐守的士兵也叫來幫忙了。
將兩匹馬拴在水草豐美處供它休養,袁忠義一邊跟籐花交代之後要注意的種種細節,一邊帶著她避開土路,遁入林中追了過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遠,就被他揪出一個防範偷襲的暗哨,還有警戒毒蟲,他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強行出手,結果被兩條色彩斑斕的小蛇咬在腿上,噬毒蠱運作完畢之前,他手腳末端都有些麻痺。
看來蠱師身邊才算是危機四伏,袁忠義略一思忖,將最後一顆正牌解毒丸壓在舌下,心中頗有些後悔,沒在這趟殺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點出來。
籐花擔心他噬毒蠱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時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他褲腳,咀嚼了幾片藥草,將嘴唇湊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一口口吐在地上。
其實這些毒蟲籐花用竹笛或葉哨也能大致驅策,但此處距離蠱宗大部隊已經不遠,她沒有聽到袁忠義命令,不敢妄動。
袁忠義心中惱火,放下褲管之後留籐花在原地等著,展開輕功貓腰將周圍方圓數十丈匆匆探了一遍,手拿兩根木棍運足內力,一口氣砸死數十條毒蛇,近百毒蛛,和十幾隻蠍子。
再近一些還有,但站直已經能望見蠱宗紮營的火光,不宜再貿然行動。
此刻已經是半夜,但噬毒蠱弄得袁忠義心頭火起,他不願心浮氣躁行動,便回去找上籐花,小心摸索,在外圍又拔掉四處警戒哨,才算是找到一個守夜的蠱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費功夫,揪著頭髮一拳封門,將那相貌不怎麼樣的女弟子直接破面打暈,翻轉按在地上,扯掉粗布裙子就從後面騎著肏進去,日得那蠻女屁股之間猩紅遍染,才將消化後的濃烈毒性盡數逼入陽精,射進這蠻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一完事,就抽身出來,籐花還沒給他擦好,他便已扭斷那個蠻女的脖子,扔進了爛草堆裡。
一旦夜哨換崗,就會東窗事發,袁忠義不敢再耽擱時間,從滅掉暗哨最多的那個方向,穿過重重林木,逕直逼近。
顯然,蠱宗他們急著趕路,並沒有刻意選擇停下留宿的地方,這裡前不著寨,後不著營,樹木稠密,連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開,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說是紮營,其實就只在路面空地上豎了幾個帳篷,弟子和蠻兵大都靠在樹下,和衣而臥。
照說,帳篷中該有聖女一個位子。
但偏偏沒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綁捆成了一個香艷粽子,丟在一個樹下草窩,兩個女弟子左右坐著,眼都不閉在看守她。
看來,之前的那些隨機應變,倒也不是沒有效果。
聖女已經睡著,不過看面上細眉緊蹙薄唇緊抿的憤怒模樣,大概夢裡都在和蠱師、靈童爭辯吧。
那兩個看守女弟子只是下層,以袁忠義的武功,大可悄悄從那棵大樹上下去將兩人打暈,把聖女提到樹上,神不知鬼不覺得手離去。
可那兩隻火神鼬,偏偏就窩在聖女的屁股邊,團成兩個紅球,也跟著睡得正香。
這一對兒畜生個頭不大,威力卻不可小覷,來去如風不說,對付人的經驗還頗為豐富,甚至知道騙招,毒性甚烈,一口下去起碼相當於赤毒蠱叮上十幾下,他提著聖女在樹上,噬毒蠱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一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去矣。
蹲在枝頭思忖片刻,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袁忠義將心一橫,展開輕功先回到籐花那兒,拿來先前沒用完的那盒赤毒蠱,咬了咬牙,折回聖女那邊。
藉著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開盒蓋,將那些赤毒蠱一隻一隻捏死,搓碎,凝神望著下面火神鼬的動靜。
如他所料,那兩隻畜生聞到幾日才能吃一回的美味,抽著鼻子先後抬起了頭,齊齊看向上面。
袁忠義馬上轉身騰挪,往密林中竄去。
兩隻火神鼬互望一眼,無聲無息追進草叢,拋下主人向著美食的味道追逐而去。
這兩隻畜生威力不小,若是擊殺,聖女將來萬一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赤毒蠱所需材料不難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聖女,再做決斷。
他拿定主意,看兩隻紅毛畜生一溜煙追了過來,運足真氣將盒子遠遠一丟,無數死掉的赤毒蠱灑落下來,紛紛揚揚猶如一場紅雨。
火神鼬興奮至極,竄上去就低頭撿拾,大快朵頤。
袁忠義不敢耽擱,馬上在枝頭轉身折返,將《不仁經》運到極致,輕如鴻毛從樹上悄悄落下,雙手左右伸出,冰錐般的真氣在那兩個蠻女百會一刺,直接破穿了她們的腦袋。
他順勢將兩人嘴巴一捂,悄悄放平,運氣鎮住她們最後抽搐了幾下的四肢,屏住呼吸凝神細聽,確認沒有其他人驚醒之後,伸手抓住聖女身上的繩子,另一掌摀住她的嘴巴,猛地一竄,飛身躍上樹去。
聖女當即驚醒,瞪眼望向他。
「噓,我來救你。」他用蠻話輕聲安撫一句,也不給她提問機會,就這麼在樹上起起落落,轉眼,就與籐花會合。
他對籐花使個眼色,與她一起疾奔離開,一口氣跑到馬匹那邊,他抱著聖女上馬,仍捂著嘴不給她說話機會,籐花騎在另一匹馬上,跟在旁邊,拿出瑪希姆的令牌,眼含熱淚用蠻語道:「聖女,我……可算是把你救出來咯。」
阿妮米一頭霧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個什麼情況。
「聖女,素娜和麥素忒那兩個叛徒,她們勾結中原人,想要和飛仙門裡應外合,把蠱宗的寶貝全都據為己有!」
聖女悶哼一聲,烏亮大眼寫滿不信。
袁忠義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便鬆開手,給她說話的機會。
「貼昂婭,你在胡說些什麼!素娜是蠱師,蠱宗本就是她的。」
「可也是教主的!」籐花捏緊那個令牌,顫聲道,「聖女,你真以為瑪希姆是一個北邊來的中原英雄單槍匹馬殺的麼?咱們蠱宗一身毒物,瑪希姆武藝高強,哪裡會怕他們喲!」
聖女臉色蒼白,目光閃爍,驚疑道:「那、那你說……是誰?」
「是麥素忒安排的飛仙門高手,帶著解毒丸在暗中伏擊,不僅拔掉了我們一個營地,還將那次去的弟子幾乎殺光。我要不是碰到這位救星,那天也沒命了。」
聖女扭頭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強壯男子,皺眉道:「這是誰?為啥看著像個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們族裡女子的娃娃,不過在北邊長大,蠻話會的不多。原本瑪希姆他也救下來了,可……瑪希姆那次沒有分到噬毒蠱,麥素忒的人給她下了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給了我,讓我們把她屍體埋掉,悄悄回來調查。」
聖女陷入到混亂之中,「你們……查出了什麼?」
「素娜要除掉一切不幫她的人,聖女,她有沒有試過你的口風,問你要不要反叛教主?」
聖女搖搖頭,「沒有。」
籐花歎了口氣,「難怪,她知道你絕對不肯答應,才讓麥素忒做了這個挑撥離間的毒計。他一直嫁禍飛仙門,可飛仙門要是沒人帶路,怎麼可能找到靈童的老家喲!」
「我本來還查不出來,後來……得虧我男人提醒。」
袁忠義早就套好了詞,一見籐花語調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與籐花已經是私下恩愛過的夫妻咯。」
籐花面上一紅,故意嬌嗔道:「當著聖女,你莫說這些。」
跟著,她才轉而道:「我男人提醒說,背後計劃的人野心這麼大,一定會找借口把聖女這邊斬草除根的。聖女,我問問你,你身邊那些信得過的部下,都還在麼?」
這是一句廢話,聖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綁,哪裡還能有什麼心腹。
但她一個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經了如此巨大的變故,一時間腦中周轉不及,下意識搖頭道:「都被關起來咯。」
「難怪,聖女,你……家裡的人,也已經遭了毒手。」
「什麼!」聖女立刻雙目圓瞪,「你說啥!」
「我和我男人一聽說總壇出事,知道他們要動手了,就趕緊去找你,結果今天早晨到了你家寨子,你家裡的人,除了一個姐姐,都沒了命,你妹妹好可憐,那麼小的年紀,就被先姦後殺,死得好慘。」
聖女倒吸一口涼氣,幾乎暈厥過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時候還沒找到。聖女,你年紀輕輕控蟲煉蠱就樣樣都比素娜厲害,我看,她多半就沒有拉攏你的打算。她湊齊了反叛的人馬,先殺了你,再害死靈童,教主對她沒有防備,隨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後她尋個傀儡做夫君養住妖蠱王,這蠱宗……不就是她的咯?」
聖女氣喘吁吁,強作鎮定道:「你們……先帶回我家,我……要去親眼看看。」
這本就是袁忠義的目的,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隔日午前,聖女回到了她曾經的家。
儘管已經下葬,雙目通紅的她依舊要求挖出屍體,好好看了看母親、弟弟和妹妹的死狀。
之後,她去探望被寨子裡人找到並保護起來的姐姐,在房裡足足呆了將近一個時辰。
等再出來時,她的淚都彷彿已經流乾,那雙漆黑的眸子,已滿是躍動的火焰。
路上袁忠義就已經表明自己蠻話會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漢話問道:「聖女,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要不要我和籐花幫你找個藏身的地方?」
聖女舔了一下咬破的下唇,緩緩道:「我不是什麼聖女,你叫我雲霞就好。」
雲霞看向北邊,眼中殺氣四溢,憤怒之火,已將理智焚盡。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後,把他們一個一個一個一個……全都咬死!」
袁忠義在她背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萬劫不復的懸崖在前,而她,已經抬起了腿。
那麼,就推她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