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菱下床下得太慌,一腳踩在放鞋矮凳上,噗通又摔了個結結實實的臀啃地,這次撞到了尾巴骨,疼得她哎喲一聲眼裡都冒出了淚花,仍勉強指著賀仙澄道:「這……你……她……她怎麼在這兒啊?」
賀仙澄將她扶起,看一眼林紅嬌,估摸自己這位乾娘應該是已經被肏清醒了在裝樣子,便直接道:「俗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霍家兩次對娘下毒,顯見已有了異心。我猜,八成是看這些日子萬民歸心,他們擔心曾做過的齷齪事遭到清算,打算來一出勤王好戲。將咱們抓住,把霍四方出事的責任賴給咱們,然後選個領頭的,出來幫霍文鶯主持大局。」
袁忠義不關心這個,反正林紅嬌在裝傻,那硬得發脹的雞巴就沒有休息的必要。他見人來齊,雄風更振,抱住林紅嬌白裡透紅的豐美大腿往起一抬,蹲在床上將她幾乎對折,勁瘦臀部一抬,往下就是一砸。
啪。
「哼嗯——!」林紅嬌雙手情不自禁就抱住了自己的屁股,把兩丘臀肉用力拉開,唯恐那陽物夯得不夠透徹。
既然裝瘋賣騷藉機行淫的主意都拿了,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放蕩到讓女兒也不敢相信。
賀仙澄把霍文鶯往床邊隨手一丟,讓她半拉身子掛在角落,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垂在床邊,扭頭道:「紅菱,咱們當下,已是背水一戰破釜沉舟,再無退路了。」
娘在旁邊嗯嗯嗚嗚被肏得亂扭,張紅菱面紅耳赤,大腿根都濕了一片,腦海根本不能正常思索,一會兒就有根張著袁忠義臉的大屌從眼前呼嘯而過,隨口囁嚅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霍家父女,是那些心存反心之人最可靠的仰仗。咱們想要釜底抽薪,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把這兩個禍害蜀州的殘暴匪首,誅殺示眾!」
袁忠義聽到這話,頭皮一陣發麻,胸中舒暢難耐,想像著旁邊霍文鶯被他親手摘掉腦袋的模樣,胯下那根巨物又脹大一圈,讓淫水滿溢豐腴成熟的林紅嬌都痛哼出聲。他雙手一攥那對兒肥圓美乳,配合著胯下起伏旋轉揉搓,啪啪狂奸十幾下,低頭粗喘,雄軀下壓,將林紅嬌赤裸裸的肉體幾乎擠扁在床板上,兩腳一蹬,拱在最深處,陽精激射而出。
林紅嬌等這一腔陽精已久,花心一陣狂顫,四肢關節發力到卡吧輕響,懸空腳趾舒展張開,洩得淫水奔流,陰精噴濺,膣口都噗噗擠出一串氣泡,連抖數下,身子一軟,又暈了過去。
張紅菱雙拳緊握,盯著床邊掛著的赤裸霍文鶯,咬牙問道:「那……你把她帶來,是要在這兒血祭麼?」
賀仙澄搖頭道:「那自然不是。我是覺得,智信今夜要為乾娘救治,免不了慾火難耐,我獨個絕對應付不來,霍文鶯既然要死,不如變廢為寶,叫她幫忙應付一下。霍四方整日淫人妻女,今夜之事,也算是現世報吧。」
張紅菱看著袁忠義緩緩抽出粘糊糊的肉棒,那銷魂寶貝猶未軟化,得勝將軍般趾高氣揚,噗的一聲從她娘屄縫裡挑出來,看得她心窩都是一酸,禁不住道:「也……用不著外人吧,這兒……不是還有我麼。」
「我怕你不願,畢竟,為了安全,咱們不能把娘丟下。」賀仙澄抹開前襟,天氣清冷,她不願脫光,只將抹胸從領口抽出,柔聲道,「你若願意,咱們兩個袁家主母,同心協力,自然是好,那我這就將霍文鶯綁了堵住嘴巴,明日直接殺了便是。」
張紅菱好歹也是上過戰陣的將軍,死個霍文鶯,她還不至於放在心上,霍家父女一死,蜀州所屬不做他人想,她作為最大受益者豈會置喙。
但一想到要在親娘面前與情郎燕好,她不禁滿心羞臊,又打起了反正吃個死人的醋也沒什麼意思,不如乾脆讓霍文鶯上西天前做點好事。
看她躊躇,賀仙澄也不催促,拿過之前捆林紅嬌的綢帶將霍文鶯纏臂勒乳,綁腿勒襠,五花大綁成一個胸突臀分,奶牝皆露的淫賤模樣,抓起自己抹胸塞進她嘴裡按緊,用腰帶橫兜一道,把她扔進角落,在床邊坐下,斜身低頭,用青蔥玉指揩抹著半軟陽物上黏乎乎的汁液,柔聲道:「智信,你感覺如何?」
袁忠義心領神會,唇角下掛,皺眉道:「的確有股猛烈陰氣進了丹田,但不打緊,我內功深厚,今夜只要多出精幾次,想來不會有什麼大礙。」
「那娘的情況如何?」賀仙澄抬手將指頭在衣服上擦淨,目光妖嬈,連吐息都嬌媚了七分。
她知道噬毒蠱的毒性雖然不烈,後患卻極大,他必定不會沾染,想必都運功護著,混在這大灘淫汁浪液中流了滿床,若不用手指擦淨,她都不敢下嘴。
袁忠義伸手摸向林紅嬌大腿內側經脈,裝模作樣按了幾下,沉聲道:「情況還好,方才大小洩身了十多次,陰關裡的毒性發出了許多,興許再來兩次,就能恢復神智。只是到了那時……」
賀仙澄也不去看面色難看的張紅菱,淡淡道:「那自然是我們兩個做女兒的去勸,事急從權,娘心懷天下大局為重,必定能夠諒解。況且……」
她話鋒一轉,略帶責備道:「娘守寡近二十年,大好年華不知肉味,轉眼青春將逝,若能對她有所慰藉,未嘗不是我們做女兒的一番孝心。」
張紅菱哪裡曾想過這些,她過往恨不得將所有覬覦她娘的男人一刀砍掉狗頭,唯恐分去自己在娘親心中的地位,如今她嘗過了被男人抱在懷裡親暱交合欲仙欲死的滋味,才知道娘這十九年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忍的是何等的寂寞,不由得眼眶一酸,又掉了幾顆淚珠下來。
賀仙澄聽到背後強忍的抽泣聲,微微一笑,輕聲道:「智信,娘沒學過武功,身子骨不如我們結實,我看,你先叫她緩緩,如何?」
袁忠義真氣在任督交匯之處遊走一番,輕而易舉將陽物頂起,高高翹著,故意皺眉道:「為她身體著想,自當如此,澄兒,她休息著,你先來為我暖暖。」
「嗯。」賀仙澄柔柔一應,分開前襟,亮出溫軟滑嫩的一對兒妙乳,俯身將櫻唇湊近,先用衣服多擦幾下求個平安,跟著才吐舌舔舐,含入口中,把剩餘那點兒乾涸吃得乾乾淨淨,含著套弄幾下,抬頭吐出,捏著白馥馥那團乳肉,用微微發硬的嫣紅奶頭去蹭他的陽物。
袁忠義轉個方向,靠牆箕踞,手掌撫摸著她烏黑發亮的整齊青絲,屈指彈了一下鬢邊微晃釵頭,愉悅一笑,柔情萬千。
張紅菱在旁呆立,胸中彷彿有團火在邊跳邊燒,蒸得她腦門冒出一層細汗,小小的嘴唇開合了兩下,彷彿想說什麼,可餘光看到母親還在床上四仰八叉赤條條躺著,便又強行忍下,坐在那兒拉過被子,為娘蓋住肚腹。
袁忠義並不著急,以他如今不仁經的修為,若是肯花內力在這等男女之事上,金槍不倒將女子殺得落花流水輕而易舉。
正好他也想先好好獎勵一下賀仙澄,覺得陽物被她反覆吸吮舔舐,已到了不需真氣也能自然硬挺的合適時候,便微微一笑,伸手將她一拉,拽到懷中,附耳輕柔低語幾句。
賀仙澄聽罷,粉面通紅如醉,但並不羞恥矜持,回手一勾,將鞋襪除去,赤著霜白雪嫩的玉足,站到床上,彎腰褪下頗厚的秋冬襯褲,將裙擺高高提起,略一翻捲掖入腰間,分腿站定,跨立在他胸膛兩側,雙手扶牆,略略屈膝,嬌羞道:「這樣可行了?」
「差一些,自然也是我將就你。」他柔聲說罷,雙臂一伸繞股抱臀,挺身坐直,口唇向上抬起,湊向她仍僅略有些濕氣的嬌嫩牝戶。
他先左右偏頭,將那嫩白如玉的大腿內側仔細舔過,順著那淡淡青色血脈,一路向上攀爬到豐唇之外,在恥丘與股根相接之處,舌尖輕掃,嘗著她略有些汗澀味的腴滑肌膚。
賀仙澄咬唇低頭,靜靜望著,目光水盈盈波光閃動。
袁忠義雙手揉搓臀肉,唇舌繞著圈子往中心逼近,勾開一根根捲曲毛髮,舔向她斜斜隆起的小巧蜜核。
到最關鍵處,他忽然歪頭,牙關輕輕一合,將包著嫩豆兒的那層薄皮咬住,內裡小核自然被卡在縫隙之中,微微凸出。他舌尖橫挪,左右掃動,最敏感的芽尖兒頓時無處可逃,只能任他百般撩撥。
賀仙澄起初只是輕嚶一聲,膝蓋微微內收,美目半瞇。不過片刻,她那柔軟唇瓣就將貝齒陷入幾分,泛起一片青白,眼見著象牙似的無暇肌膚,便暈開大片醉人的胭脂紅。
青澀少女的味道已在他的多次滋潤下消退得乾乾淨淨,這敞開雪股款款扭動迎湊唇舌的嬌媚女郎,已滿是令男子神魂顛倒的魅惑風情。
如此橫舔良久,她嬌呼一聲膝蓋一軟,幾乎跪下。
袁忠義雙手及時將她臀尖托住,往面前一端,擺正頭顱,嘴唇一嘬,把她腫脹陰核吸起一截,換為上下舔舐。
人舌分為兩面,其上為陽,生苔嘗味,有一層細密無比的小小肉突,其下為陰,貫筋泌唾,表皮極嫩,油滑無比。陽面往上舔,慢慢磨過裸出皮外的嫩豆,酸癢入骨,陰面往下滑,靈活一撥,再讓外皮復位,把一陣酥麻包在裡面。
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便能讓女子比被堅挺陽物九淺一深還要快活幾倍。
不多時,早已情酣耳熱的賀仙澄便朱唇洞開,細細尖叫一聲,十指抓在袁忠義髮絲之間,臀股一陣抽搐,美美洩了一股陰津,蛋清般溢出紅嫩膣口,在顫動大腿上拖出晶瑩一線。
心知這等福氣不可沉溺,她急喘幾口,平下胸中翻湧,馬上向後退了半步,屈膝蹲下,垂手握住他高翹陽根,媚眼如絲呻吟道:「智信,娘還得多休息會兒,你……先給了我吧……」
張紅菱眉心緊鎖,拉著娘的手掌喃喃道:「可、可難道不要多留些力氣……救治我娘麼?」
「娘還暈著,智信可已經忍不住了。」賀仙澄說著站起轉身,換個朝向蹲下,故意炫耀般將滿是袁忠義唾液的牝戶亮在張紅菱眼前,分指撐開花唇,一邊沉腰將鴨蛋大的龜頭緩緩納入體內,一邊呻吟道,「嗯……紅菱,我這也是……看你窘迫,才代你上陣的。」
「我……」張紅菱脖子一伸,終於還是忍不住道,「我又沒求著你!」
賀仙澄垂手撫摸陰阜,陶醉無比地瞇起眼睛長聲嬌哼。袁忠義本錢雄偉粗長,她不敢跪著起落,就這麼擺著小解般的羞恥姿勢,桃臀輕搖,套弄不休。
牝戶越套越酸,越磨越癢,她哼聲也跟著越來越長,越來越響,堪堪不到二百餘合,便驟然一僵,繃在那兒屄肉裹著龜頭,一鼓一縮,又到了極樂之境。
袁忠義不是乖乖躺著任騎的性子,見她雙手扶膝渾身發緊,雞巴浸在裡面被嫩肉勒繩似的嘬著,當即伸手把住她纖腰左右合攏一卡,肩背雙腿一起發力,將那朝天屌猛往深處聳去,一氣便是上百戳。
「嗚啊——!」賀仙澄猝不及防,驚叫一聲,才從快活山頂邁下來一條腿的魂魄當即被雞巴撞回原處,一通小棒槌猛砸,花心擠扁肚腹欲穿,當即連丟數次,一腔淫液都起了沫。
張紅菱心窩酸溜溜,屄口濕漉漉,上頭眼饞,下頭眼也饞,終於禁不住湊過去,軟語央求道:「姐,這夜還長著呢,趁著我娘我還沒醒,你也讓、讓我要一次行麼?」
賀仙澄定力本就極好,淫慾蝕骨一樣不至於無力思忖。她按住袁忠義大腿,稍稍抬臀躲開最受不住的那一截蜜壺,側目望一眼林紅嬌,故作擔憂道:「可娘隨時會醒,我瞧你……不是很願意露這個丑啊。」
張紅菱急促喘息,早已發硬的奶頭磨在肚兜內側,緞子如此光滑,都叫她雙乳酸癢屄芯一抽,眼睛死活也離不開賀仙澄胯下那條威武雄壯的棒兒,「大不了,我也不脫,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蓋住,趕緊悄悄躲開,娘她迷迷糊糊……一定看不出。」
似乎是覺得這麼說哪裡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說,就算被她瞧見又如何,袁郎……本來就是指給咱倆的夫君,我、我是為了救她才……忍著叫他幫忙的。」
以為要被藉機刁難,她說著說著就又掉下淚來。她本不是愛哭的性子,無奈今晚情形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像,讓她一腔憤懣無可奈何,若是一腔慾火也一樣無可奈何下去,怕不是要當場發作。
賀仙澄心知肚明,腰肢一扭抬臀而起,仍緊緊嘬著龜頭的壺口依依不捨吐出,留下波的一聲輕響。
張紅菱也想叫情郎來給自己憋脹無比的下陰舔上一會兒,可看得出那是賀仙澄溫柔體貼賺的,唯恐開口索要而不得,心中尷尬,便忍著匆匆寬衣解帶,也學著賀仙澄的樣子敞開前襟,解掉兜衣,彎腰褪下襯裙鞋襪,手腳並用爬了過來。
「瞧你急的,我還能不顧著你麼?」袁忠義微微一笑,挺身而起,抱住爬來的張紅菱翻身一壓,就把她按在了赤條條的親娘身旁。
「哎?」她一側臉就看到母親桃紅滿面的模樣,心中著慌,忙道,「別,換,換那一頭!」
「那頭倆人佔著,沒地方了。」袁忠義笑道,將她裙擺一掀,分開雙腿便趴了下去。
張紅菱身上乾乾淨淨,沒有半分毒性,他不必顧忌什麼,抓住她推拒雙手往兩邊一按,俯身蹬床就是一頂。
賀仙澄的滑膩汁水還掛在棒身,張紅菱的小騷牝他進過不知多少次,輕車熟路,絕不會有半分偏差,龜頭準確無比撐開膣口,長驅直入,撞得她驚叫一聲,又麻又疼,腿都伸直了。
投龍入洞,他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給她嚷嚷離開這地方的機會。
驟然遭到這一番暴奸,張紅菱當場呆住,可疼勁兒都還沒轉成怒氣,就迅速被滑溜溜的雞巴肏成了鑽心的酸癢、遍體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幾次,終究還是不捨得撓他,繞去後面,嬌喘吁吁將他摟住,不敢去看旁邊的娘。
袁忠義見她這樣,更是性發欲狂,非要叫她母女兩個羞恥萬分肉帛相見,壓著她拿出花巧從內而外刺激同時,背過手去,對著賀仙澄擺了一擺。
為奸狼狽怕是也沒有他倆這心意相通的默契,賀仙澄噙著一絲譏誚笑意,起身爬到林紅嬌身邊,伸手輕輕按摩著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幫助派遣淫慾,實則將一絲真氣灌入,幫她快些甦醒。
張紅菱不懂半點內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見她在近處,忙求助道:「賀姐姐,我……我得……給袁郎暖身多久?還是……能叫他出精?」
「出也無妨,橫豎娘還未醒,她體弱,不醒過來,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
賀仙澄這話,卻是說給林紅嬌聽的。
三江仙姑昏厥是因性悅過度,快活得承受不住,氣息平順之後,就隨時可能好轉,她內力一運,經絡通暢,哪裡還能不醒。
只是這做娘的一醒來就聽到女兒的吁吁嬌喘近在咫尺,皮肉相拍的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床搖枕晃,真是弄得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哪裡還敢睜眼?
可才決定要裝暈等等看,林紅嬌就聽到賀仙澄丟下那麼一句。
她陰關後的毒在袁忠義嫻熟無比地折騰下其實已經幾乎洩淨,但噬毒蠱激起的濃重情慾,頂多才排遣了三成。
這濃烈心火換做尋常女子,三成就足以讓她主動找個男人脫光了求歡。
林紅嬌身上還背著七成,豈能真的心如止水,閉目傾聽?
一聽說不醒過來可能就輪不到被袁忠義再日,她險些當場就把眼睛瞪圓。
也就是怕女兒羞憤自裁,才蹙眉硬忍。
張紅菱還算孝順,洩了三次,胯下也成了濕潤澤國,稍稍滿足三分,便道:「姐,你……還急著要麼?要是……不急,我還是起來,等我整理好衣裳,你試試弄點涼水,看能不能把娘喚醒。不見她好,我心裡終歸沒法子安寧呀。」
袁忠義從氣息變化中猜到林紅嬌正在裝樣子,也不說破,趴下壓著張紅菱前後搖擺,翻捲裙子皺成一團,敞開衣襟裡酥軟乳房被他胸膛擠扁,奶頭磨得陣陣發麻。
如此彷彿被他全部包裹住的激烈纏綿正是她心頭最愛,頓時高高舉起雙腳纏在她腰後,情潮湧動,不禁將小巧屁股一拱一拱迎湊,恨不得把後半段陽物也硬吃到紅腫牝戶裡面。
他將她摟緊,側目望一眼面上漸漸泛起霞色的林紅嬌,耐下性子扭腰擺胯,照著她膣內癢處鑽磨攪動。
張紅菱抬手摀住小嘴,眼見便忍不住那春意盎然的騷媚淫叫。
袁忠義把她胳膊一拉,繞到自己後頸掛住,低頭往她紅艷艷的唇瓣上輕啄。
她急忙抬頭湊過去要吻,想靠他舌頭塞住嘴巴。
他若即若離,先給她吸住,等胯下雞巴往裡狠頂之時,再忽然拉開。
花心一陣酸暢,嘴裡又忽然沒了肉乎乎的舌頭可嘬,張紅菱終究還是沒躲過作弄,一聲嗚啊叫得百轉千回,幾乎騷進了骨頭縫裡。
林紅嬌聽到,雙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夾,生怕被人發現,又趕忙鬆弛放回原位。
袁忠義大感有趣,又將張紅菱肏洩一遭後,抱著她酥顫玉體,柔聲道:「紅菱,是不是吃不消了?」
張紅菱分在兩邊的赤腳打擺子一樣哆嗦幾下,顫聲道:「還……還好,就是……屄裡頭……麻得不行……你、你先別動,叫我……稍微……稍微……回一口氣……」
賀仙澄察言觀色,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便將手抬起,摸了摸林紅嬌額頭,啊喲叫了一聲,道:「智信,娘的頭上好燙,要不……你還是別等她醒來了。」
林紅嬌閉著雙眼暗暗讚許,心道還是這乾女兒貼心體意,一想到過會兒又能享受那飄飄欲仙的滋味,不禁將口中帕子悄悄咬得更緊,只等著那寶貝活龍一樣再來把她裡面攪和得亂七八糟。
袁忠義將陽物一抽,過來重新舉起林紅嬌雙腿,順著豐滿雪股撫摸兩下,龜頭一壓,運功護住,先伸進去試探一下噬毒蠱的毒性是否已經清淨。
功力稍鬆,絲絲寒氣就要鑽入馬眼,他趕忙凝神抵住,心道看來還得叫她洩個七、八次才能徹底放開享受,也不知賀仙澄為了佈局到底給乾娘下了多少猛毒。
林紅嬌下身一脹,知道又到了她快活的時候,心中一鬆,軟軟躺定,決心裝昏到底。
可沒想到,袁忠義才開始前後抽插,裡面嫩肉正當陣陣酥麻之際,耳畔卻聽到賀仙澄說了一句:「我看,上下氣息不暢,也對娘的心火平息有很大影響,這四下的人都已被我遣走,不如,把這帕子摘了吧。」
話音未落,林紅嬌嘴裡忽然一空,那之前都快被她咬爛的手帕,就這麼抽了出去。
她當然想緊緊咬住不放,可若是那樣,裝昏的事豈不是要當場敗露?
正惶恐不知如何應付的時候,胸前忽然一癢,竟被兩張溫熱嘴巴吮住了左右乳頭,與此同時,體內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的雞巴也突然好似猛龍入江,大肆翻攪起來,林紅嬌後背一麻,險些彈起身子大叫,趕忙雙手在被子下攥住床單,強行穩住嘴巴,不知不覺成了個勉強裝昏硬撐的局面。
張紅菱側身抱著娘的身子吮了一會兒奶頭,吐出看著另一邊舌尖不住撥弄的賀仙澄,蹙眉道:「這管用麼?我娘都還沒醒呢。」
賀仙澄換成指頭撥弄,道:「娘這身子曠閒了近二十年,要為她救治,當然是多管齊下更好,人醒著觸碰有用的地方,昏睡著也一樣有效。你先前被智信日暈過去的時候,我就試過,我在上面這樣撥拉,智信在下面就能感到你那小洞一縮一縮,有趣得緊。」
「你……趁我暈過去做過這事?」
「是啊,你半夢半醒之際,還哼哼著感謝我呢。」
「那、那必定是我被日糊塗了……不作數!」
這兩人下巴枕著娘的奶子拌嘴,袁忠義樂呵呵看著,悄悄垂手按住林紅嬌的陰核,忽然加快速度肏弄,拇指同時狂揉那顆小豆。
「嗚唔……」林紅嬌緊閉雙目依然舒服到眼冒金星,兩條腿拚死了力氣才壓在床上沒彈起來去纏他腰身,左手小指一痛,竟是攥得太狠在被子裡劈了指甲。
饒是如此忍耐,張紅菱仍是一驚,兔子一樣彈起,手忙腳亂整理身上衣裙。
「紅菱,你方才也沒盡興吧,來,為夫不能厚此薄彼,也來幫幫你。」袁忠義才不給她脫身機會,探身一抓,把她拽了過來,笑瞇瞇捏個劍訣,話說一半,就已經噗嘰一聲,捅進她濕濘緊滑的小肉縫中。
「嗯——!」幾乎算是半趴在母親身上的姿勢,張紅菱急忙雙手摀住嘴巴,等捂嚴實了才醒覺應當推拒才是,可這時他那兩根手指已經在她牝內攪得天翻地覆,細嫩褶子每一道藏的癢處都被他準確摳挖,這會兒開口,也必定是一串淫聲浪語。
袁忠義穩住腰胯,雙膝上方托著林紅嬌綿軟臀肉,只靠陽具挑穿她鮮紅綻開的花蕊,右手二指摳在張紅菱牝內蜷曲,將她恥丘緊緊握住,脫身不得,餘下一隻左手,衝著賀仙澄招了招。
賀仙澄秋波流轉,側躺過去抬起一條光裸玉腿,架在他因發力而墳起的肩頭,等他手指往蜜壺中一鑽,便毫不遮掩地開口叫道:「啊……好……快活……」
張紅菱雙手亂爬,無奈腰肢已經被挖得軟如豆腐,發不出半點力道,眼看嘴巴又要失守,趕忙重又交疊摀住。
女兒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數倍。
袁忠義那條粗硬寶貝本就是林紅嬌這樣通曉滋味的成熟婦人最愛之物,先前落難又被他翻來覆去幾乎日開了花,這會兒美處被頂得酸脹欲裂,蕊心陣陣抽動幾欲縮回肚子裡頭,三萬六千個毛孔被他肏得齊張齊合,胸腹中憋著一股嘶喊衝動,憋得她脖子上那條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著兩個嬌女郎中央那熟婦忍得渾身哆嗦還錯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的羞態,袁忠義心中大樂,長吸口氣,雙手在兩條油滑腔子裡發力狂掘,下體一挺,壓住林紅嬌花心扭腰猛磨。
賀仙澄依舊不加掩飾,瞇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聲叫得大過一聲。
張紅菱雙手越捂越緊,都快把下巴壓碎,可轉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一酸,噴了一股清漿出去,再也壓抑不住,哭著尖叫起來。
林紅嬌苦忍不成,反而將洩身的快活延遲層疊累積起來,兩邊的淫叫彷彿開閘信號,讓她瞬間腦海一片空白,豐白大腿一挺,死死夾住袁忠義的腰,哀聲叫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
他乘勝追擊,指頭與陽具戳著三個緊緊縮攏的肉壺,運出真氣繼續猛攪,下身連撞百下,叫三女洩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團。
雪肌紅霞,騷汁香汗,豐乳嫩尖,悶哼嬌喘。
看著這淫艷美景,袁忠義情慾亢極,享受到最後關頭,雙手一抽,胯下一拔,陰惻惻一笑,挺著那染滿林紅嬌殘餘毒汁的陽物側挪半步,抬起張紅菱屁股插入牝戶深處,連著陽精一起,盡數射給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機會就縱慾無度,真漸漸虛弱下去,也只會被懷疑是陰經虧虛。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餘韻過去,袁忠義心滿意足出了口氣,將癱軟的張紅菱擺到娘親身邊,叫她們瞇著無神雙目並肩凝望床帳天頂,慢慢度過這神魂出竅的階段。
賀仙澄也有些美得過勁兒,用裙布內襯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絲爬過來軟綿綿靠在他身上,為他打理清潔,輕聲道:「霍文鶯醒了。」
袁忠義扭頭一看,霍文鶯果然已經瞪圓了眼,正怒不可遏看著床上的淫亂情景。
不過看她雙腿之間濕漉漉那一片發亮黑毛,也不知道這一臉怒氣到底是因為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還是因為四個女人洩了仨,唯獨剩她苦哈哈。
他摟著賀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動,略一思忖,沉聲道:「紅菱,你可知道我方才為何將精出在你的裡面?」
張紅菱猶自恍惚,語調仍似撒嬌,「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從來想怎樣就怎樣的麼。」
林紅嬌聽出女兒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沒注意到自己的淫態,或者仍當作毒性亂心,趕忙緊閉雙目,抿唇不語。
袁忠義緩緩道:「我費了兩番功夫,總算將你娘體內的那些毒性,盡數牽引出來,蓄在了她牝戶內外,我雖然真氣深厚抵抗得住,但強行收下,總歸不美。眼前,就一個天理公道報應不爽的機會,反正霍家這些人都是要剷除的,不如就讓霍文鶯最後做件好事,為你娘將毒性引渡,吸納到她身上好了。」
張紅菱撐肘坐起,看向霍文鶯。她和母親共侍男子的羞恥模樣被這人看見,她心裡早已起了殺心,咬牙問道:「該怎麼弄?」
袁忠義沉聲道:「這需要咱們幾個通力合作,紅菱,你和澄兒控制你娘,我力氣大,我來負責霍文鶯,將她倆腿腳分開,交叉相對,務必要讓下陰毒津流瀉之處緊密貼合,在那裡擠壓磨蹭,在此期間,只要讓霍文鶯洩身更多,所謂損有餘而補不足,你娘下身已經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會轉去霍文鶯體內,想來明日休養半天,便可無礙。」
別說張紅菱這會兒他說什麼信什麼,就是不信,本著多拉一個下水自己就能少羞幾分的心態,也不會放過霍文鶯。能讓霍文鶯丟人還不必袁忠義上陣,對她而言簡直是最好的結果,穩了穩還有點發虛的腰,道:「好,來!」
霍文鶯早就被賀仙澄和袁忠義哄騙的五迷三道沒了自己主意,隱約聽出這四人在此亂倫行淫八成是為了解毒,被這法子嚇得臉龐都白了七分,這幾年玩過那麼多女子,還是頭一遭在要和林紅嬌這麼美的婦人磨鏡對食的情況下全無性致,瑟瑟發抖。
可她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不論如何搖頭甩淚,也打動不了床上這些人。
更何況,蜀州那些被淫辱欺凌的婦孺,被斬殺劫掠的老弱,也不是沒有哭泣哀求過。
轉眼間,袁忠義就將霍文鶯換了一種捆法,一條瘦削長腿折疊綁緊,牽出綢帶繞過脖子打結,另一條則連在對面床柱上扯直。如此一來,她就算將身子彎成一張弓,兩條大腿也並不到一起。
更何況,為了省力,他還取來麻繩多繞了幾道,把她略略吊高,縱橫交錯把奶子都勒得發紫,懸在床上,想彎腰也彎不下來。
那邊親的干的兩個女兒手腳也很麻利,湊到一起簡單商量一下,就一左一右將林紅嬌扶了起來,一人撈著一邊大腿,各出一手交握架在背後,好似做了個轎子,把那豐美裸軀抬到霍文鶯的股間正對之處。
霍文鶯側身抬腿,林紅嬌雙股橫分,一邊亮晶晶淫水四溢,一邊濕漉漉濃漿滴答,兩頭一使勁兒,一對兒肥美多汁的騷牝便小嘴兒交吻似的壓在一起。
林紅嬌不愛此道,並沒什麼分外舒適的感覺,不過一想到哪一邊洩身更多就要將毒性吸去,反而暗自慶幸。先前她被袁忠義兩番猛攻爽得上了天,這會兒想忍這種程度的酸麻輕而易舉,便依舊閉著雙眼,在乾女兒和親女兒臂彎裡裝昏,任那腴嫩屄唇貼著後女兒的肉縫磨蹭。
娘當到這個份上,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她滿心茫然,知道一切已不可收拾,暗暗歎了口氣。
可轉念一想,袁忠義是為她清除霍家好幫她執掌蜀州,今晚這層窗戶紙也機緣巧合揭破,她今後……是否再也不必孤枕難眠輾轉反側?反正,將來怕是不可能有比這還丟臉的情景了吧?紅菱她……這不是也沒很生氣麼?
林紅嬌在那兒分心走神,下陰互抵磨蹭,對她便又少了幾分樂趣,別說毫無升騰慾火,滋味也就是稍有快活,大約是蚊子叮咬夠不著,喚女兒過來認真撓撓的程度。
而霍文鶯本就心儀女子嗜好特殊,又被袁忠義綁得胸乳酸脹下腹麻癢,被他在後面拉著繩索一動一動,捏著奶頭一搓一搓,再怎麼不願,也壓不住蹭蹭上竄的情潮。
不過幾十下,就像真的有毒性在轉移一般,林紅嬌這邊肉唇上的汁液漸漸變得黏滑濃稠,而霍文鶯的牝戶,則變成剛被油潑了似的,下頭被扽直那條大腿上都染開大片。
張紅菱自然要幫親娘,她見娘這邊不必動彈,單靠袁忠義擺佈霍文鶯就能磨得又緊又穩,便挪挪身子,將自己墊在娘的臀下,騰出托大腿的一手,伸到霍文鶯陰核上輕輕一捻,眼中寒光一閃,飛快撥弄。
「嗯嗯!嗯……嗚!嗚嗚——!唔嗯嗯嗯嗯……」霍文鶯怕死,悶聲哀號,可偏偏身子不怕,那緊瘦蠻腰反而循著騷勁兒扭了幾下,幾處快活混到一起,當即叫她花穴一擰,擠出一片清汁兒,丟了陰津。
張紅菱乘勝追擊,見賀仙澄主動過來做了人肉椅子獨個控住她娘,抖擻精神過去,一邊接著玩弄陰核,一邊湊過粉面,嘬住霍文鶯被勒起的奶頭就是一陣猛嘬。
看著這嬌軀糾纏淫靡放浪的情景,袁忠義哪裡還按捺得住,四個女子在場,將寬大木床擠得滿滿當當,他又何須忍耐?
懶得遠挪,他就近將身子一橫,便在後面扒開了張紅菱緊實飽滿的屁股。
他往前一聳,不想她膣口生得偏前,一下頂在會陰,碾著淫液滑溜到了一旁,沒戳進去。
這一下讓他靈光一現,忽然又來了新念頭。
對不知底細的女子他要自重身份,許多玩法不敢冒進,可如今這大好機會,即便可能髒些,也不該錯過。以他經驗,只要不硬闖去太深的地方,其實那邊也不是太過腌臢。心念一動,知道事不宜遲,他微微一笑,摟住張紅菱纖腰往後一拉。
她不疑有他,仍在那兒含著霍文鶯的奶頭賣力擺佈,將腰肢微弓,抬臀方便他進入。
他摸一把那水淋淋的陰阜,將大片滑膩汁液塗抹在陽物週遭,跟著略略提腰,又是猛地一頂,當即闖入到她全無防備的嬌嫩臀眼之中。
張紅菱悶哼一聲疼得一口咬進乳頭裡面。
霍文鶯猛地抬頭,綢帶在她脖子與大腿之間拉得筆直。
一縷殷紅從被勒得發紫的乳房頂上滑落。
更細一些的血絲,也從張紅菱的臀溝中滑出。
而在這樣的痛楚下,她倆卻都哆嗦著,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