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六十七章 母奸(下)

  裂痛,麻癢,還透著一股酸,臀眼裡五味雜陳,張紅菱被插的滿屁股飽脹欲裂,叼著霍文鶯的奶頭幾乎咬掉,卻硬生生忍了下來,不躲,也沒吱聲。

  袁忠義本想等她發作軟語道歉兩句,再順水推舟擦洗一下換回正道,只當是藉機開了菊蕊的苞兒。

  那知道她悶哼一聲洩了一遭之後,顫巍巍兩條長腿踩著床板挪挪腰肢,竟把那翹挺緊湊的屁股蛋兒反往上提了提,叫他能抽送得更加順暢。

  袁忠義扳住她肩頭狠搗幾下,瞧她不住偷瞄賀仙澄,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心裡醋勁兒大,大抵是早就見賀仙澄處處佔先積怨已久,又知道賀仙澄時常調油洗腸,齋戒茹素,每回沐浴都要弄個裹了蠟的竹棒,探進屁眼裡裡外外仔細清潔,心裡就動了也用後庭侍奉的念頭。

  可她一貫臉皮薄,上床後放開手腳不顧面子發騷發浪已是極限,讓她洗乾淨屁眼主動來求他日弄,那是萬萬不能。

  所以這忽開菊苞即便讓她猛地全身發緊痛得哆嗦,仍是硬從中品出一絲酸暢滋味,一扭一扭硬湊,讓嫩揪揪的小屁眼兒撐展了含著雞巴頭一嘬一嘬,只當他沒有插錯門道似的。

  袁忠義心領神會,捧起她上邊微微哆嗦的玉股,令花房略張,菊芯稍展,貼在耳邊柔聲哄道:「好紅菱,沒想到你這邊也能讓我如此舒服,你且忍忍,叫我投在裡面快活快活。」

  張紅菱仍在霍文鶯身上忙活,扭頭嬌喘道:「我……本來就都是你的……你高興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我……都忍得住。」

  他微微一笑,當然不能叫她真被日得裂臀崩肛,淺淺抽送同時,繞過一臂按住她牝頂蚌珠,配合著肏弄後庭的節律,緩點輕揉。

  張紅菱忙又將霍文鶯奶頭咬住,嘗著那股血腥氣,不多時,就又往後挺聳著汗津津白亮亮圓潤潤的屁股,丟了。

  霍文鶯胯下被磨得銷魂噬骨,即便胸前熱辣辣的痛,仍壓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湧的淫蜜,胯下濕漉漉好似翻了個油壺。想起方纔他們說的毒液歸屬,按她這洩法,怕是多少毒性也都被吸進她的屄裡,哪兒還有活路。

  心中絕望,不覺藥癮又發作上頭,她渾渾噩噩悶哼幾聲,胯下一抖,淅瀝瀝灑了一片尿出來。

  賀仙澄反應極快,一見霍文鶯模樣不對,抱著林紅嬌往後就是一扯,解開這頭繩結順勢橫踢在霍文鶯的屁股,把她踹到床邊,腥臊尿液,全都順著大腿流到外面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灘。

  張紅菱捏著鼻子皺起眉,往後挪了挪,撒開霍文鶯一門心思扭腰聳臀,肛吞腸媾。

  以為自己中毒已深,霍文鶯渾身癱軟,被繩索懸在床邊,只有一腿垂在外面,腳掌踏著自己的尿,滿面灰敗,猶如已經死了八成。

  賀仙澄捻了兩隻繡鞋,端盆水來將霍文鶯下面潑灑沖淨,二指撐開皮肉把牝戶也洗了一洗,搬回床上,問道:「智信,你瞧瞧娘的毒性,消散得如何了。還需不需要繼續往霍文鶯身上周轉?」

  袁忠義正在張紅菱小屁眼裡聳得暢快,捏著她堅挺嫩奶一偏身抬起頭,瞄了一眼,見林紅嬌牝戶紅腫漸消,水澤略乾,這一番對食,果然不合她的口味,便道:「毒性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淫火,等淫性不至於再惑亂心神,你們就可以將她搬走,等她清醒,是瞞著還是如實相告,就讓你們兩個女兒定奪吧。」

  張紅菱斜側身子趴在床上,腚溝子裡漸漸被日弄出了滋味,面紅耳赤輕輕哼了幾聲,扭動屁股在雞巴上吮了一吮,略顯幽怨道:「我晚上洩個七八次,早晨起來就直不起腰,我娘這……起碼也幾十回了吧?賀姐姐不餵那幾口水,她都要洩干了,難道還不成麼?」

  「她忍耐太久,積重難返。今夜都已經放縱成這樣,為何不給她處理清淨?」袁忠義沉聲說道,手掌一緊,攥住了她玉筍似的乳尖兒,胸腰連振,頓時將她臀縫撐出一陣火辣辣的麻。

  張紅菱如今也就剩下了些小性子,真聽出他的意思,便半點不敢忤逆,委委屈屈一低頭,輕聲道:「喔,我曉得了。你……你也輕些……人家那兒……好像破皮了。」

  他這才換做溫柔律動,上下捻住乳豆陰核,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搖得床板吱吱作響一陣,她嗚咽一聲,手臂伸展,五指張開欲握而不彎,哆哆嗦嗦丟了。

  袁忠義屈指進去掏了一掏,淫汁滑膩比方才濃稠了許多,指尖觸一觸那雞冠般的花心,她便哎喲一聲抖了幾下。

  聽到女兒膩哼淫叫,林紅嬌滿心慾火熊熊而起,霍文鶯那不解癢的磨對她簡直像是潑了一壺油過來,燒得她肌膚欲裂胸腹苦悶異常。

  本以為袁忠義來就是為了救她不至於放著不管,哪知道被自己親生的小騷貨扭腰送屁股纏住,竟不能脫身,她急得抓心撓肺,酸溜溜在口,癢絲絲在屄,忍不住試著呻吟一聲,準備醒轉,裝瘋賣傻嘗試求歡。

  他正在尋思如何將女兒和娘的屁眼一併收了,耳中一聽,知道林紅嬌騷得耐不住了,便抬腿壓住張紅菱緊繃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腰臀躲閃,深吸口氣長提深送,將她紅腫菊蕾日得白汁橫流凹凸反覆,偶爾抽得狠了,波的一聲跳出一個龜頭,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鮮紅肉壁都清晰可見。

  聽到女兒大呼小叫,林紅嬌乳頭刺痛,胯下憋脹,絲絲縷縷滲出的水兒轉眼就比和霍文鶯磨鏡前不遜幾分。她心中尋思,橫豎也已經沒了臉面,為老不尊生生羞死,總好過飢渴難耐活活騷死,喉中顫聲輕道:「救、救我……智信……莫、莫只顧著紅菱,也……殺殺我的癢……」

  張紅菱聽到母親淫浪之語,先是一愣,跟著屁眼一脹,花房裡微微洩了一股,心頭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還是糊塗,氣沖沖道:「我……我這殺癢法子,你又吃不消!」

  林紅嬌險些開口反駁,怒斥她兩句,幸好及時兜住,仍只做出迷迷糊糊的樣子道:「我……好難過啊……不管怎麼殺……快來給我……殺殺,我、我要被熬死了……」

  張紅菱伸腳碰了碰娘親那軟綿綿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災樂禍道:「袁郎,我娘都這麼說了,你……乾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給她殺殺癢吧。」

  賀仙澄是最先唱出後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觀,並不做聲,只是小手在林紅嬌身上各處東一下西一下撩撥,不給她什麼空當冷靜。

  袁忠義並不特別嗜好旱道,只有賀仙澄那樣後庭花與眾不同格外有趣的,他才有興致多次寵愛。但他十分愛看這些女子肛穴開苞時情態各異的模樣,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面挨肏爽利、卻為討他歡心而強行忍耐的模樣,六分痛苦摻著四分愉悅,可比尋常洩身時的模樣叫他興奮得多。

  既然女兒吃醋賣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氣,慢條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盤繞的粗大陽物將張紅菱肛花拉得突起綻開,濕漉漉垂下幾道黏湯。

  她忙不迭爬到床邊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來。

  賀仙澄早已擰好了巾子,探身打開油葫蘆為他添滑,順勢附耳道:「可別太莽撞,張紅菱死得起,林紅嬌暫時還死不得。」

  「嗯。」袁忠義懶懶應了一句,看陽物已經遍體油光滑不留手,過去將林紅嬌翻轉過來,笑道,「澄兒,我稍有些乏了,一會為你乾娘救治起來,你在後面幫襯著點。」

  林紅嬌翻轉朝下求之不得,趕忙把臉埋進亂糟糟堆成一團的被子裡,騷到紅裡透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兩條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個八字,鼻子嘴拱進布褶子裡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進來還要在外面磨弄,雙手往後一抄就主動掰開了肥美艷紅的淫牝。

  豐突肉唇一開,夾在裡頭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濃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濕,密密盤結猶如擀成了氈。

  凹陷在兩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牽絲洞開,紅艷艷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團,而是展成一個圓環,銀線交錯,隱隱能看到內壁蠕動,恍如呼吸。

  袁忠義併攏二指緩緩刺入,在積起淫蜜中緩緩屈伸摳挖,指尖舒展時不輕不重頂一下最裡頭的小疙瘩,蜷曲後則壓著恥骨內一片軟麻點兒似的嫩皮,發力狠輾,反覆幾次見她嬌軀繃緊,立刻將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環。

  這手段連青樓老婊子也吃不消,何況林紅嬌一個正淫火攻心的熟寡婦。

  不幾十合,她就仰頭一聲尖叫,粉白屁股向內一夾,尿口一張,噗滋噴了一片騷水出來。

  袁忠義立刻往前一湊,抱住她腰身向後一拉,油津津的雞巴在張縮不住的桃源洞口輕輕一蹭,往上一提,無聲無息便鑽進了那緊緊閉著的褐紅肛口之中。

  林紅嬌正沉浸在整片牝戶密集抽搐的極度快活中,嫩腸一脹,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低頭悶哼一聲,扒著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將那深邃腚溝幾欲拉平。

  他趁虛而入,深深一頂,毛叢都貼在了洞開屁眼之外,陽物長矛般戳在腸子裡頭,興奮一跳,就是銷魂一挑。

  緩緩抽出,肉莖赤絲環繞,倒是讓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紅。

  癢處沒被頂個痛快,屁股卻漲得想要裂開,林紅嬌哀聲呻吟,心底叫苦不迭。她想開口說幾句,可此前只裝過神仙附體,沒裝過真正的瘋婆子,經驗不足,哪知道淫火攻心結果被肏了屁眼該是什麼反應,萬一說錯露餡教女兒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清醒,這一晚最後該如何收場?

  其實也就是她心思混亂才繞進了死巷子不肯出來,四女一男赤條條盤腸大戰至今,清醒與否,哪裡還有什麼重要可言。

  張紅菱此刻望著母親的眼神,與其說是在看親娘,不如說是在瞪著一個發騷發浪搶自己男人的情敵。

  林紅嬌不比女兒時常騎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過一個娃娃,應付袁忠義的陽物還有幾分優勢,如今後庭慘遭蹂躪,轉眼就禁不住一聲聲痛呼起來,扒著屁股的手也轉去擰住了床單。

  見她不濟事,袁忠義知道今夜沒下水磨功夫幫忙疏通,強行繼續怕是要叫她今後離不開馬桶,便緩緩退出,運真氣為她按揉片刻,斜著身子讓賀仙澄用濕布把陽莖擦淨,重新投入水淋淋的肉縫之中。

  又折騰了堪堪一個時辰,那對親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極,張紅菱被拉來替娘受了片刻,叫聲虛弱不少,林紅嬌昂臀跪伏不穩,漸漸癱在床上。

  袁忠義淫興飽足,捏著並肩而臥母女兩個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幾百合,深深一送,噴在了林紅嬌深處。

  他這兒胡天胡地,那邊賀仙澄已用銅壺生煙,將霍文鶯弄得欲仙欲死,失神縮成一團。

  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雲散雨收。

  賀仙澄取出藥膏,為那母女兩個治療後庭創口,順便將她們擺好蓋上被子。

  袁忠義解開繩子,將軟綿綿動彈不得的霍文鶯扛在肩上,撿起衣服丟給賀仙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間堂屋,他將霍文鶯丟在桌上,補上一掌叫她徹底昏厥過去,轉身坐下,道:「決定動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於已死,如今皮包骨頭那副樣子,裝活也頂不了一天半日的,唐飛鳳也佈置妥了,趁著這個機會,下手吧。」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

  賀仙澄拍拍霍文鶯的屁股,「你對她興趣很大?」

  袁忠義咧嘴一笑,白齒森森,「難得有個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還能對誰動手?」

  賀仙澄捏了捏霍文鶯胸前那二兩軟肉,緩緩道:「我還當,這麼好的一個材料,應毒啞嗓子,押入囚車,前頭懸掛霍四方的頭顱,在郡城百姓眾目睽睽之下揭破女子身份,歷數霍家罪行,將她丟給群情激奮心懷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其肉,活剝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確那樣我看了更快活。不過,為了將來的俠名,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應當以仁義為先。」他撥弄著霍文鶯被咬破的乳肉,嗜血的寒意從面上一閃而過,「仁義大俠,對這種惡徒也不能虐殺,應當一掌打死,割下腦袋給百姓一個交代就好。」

  「明日午時之前,你把霍文鶯的腦袋給我。」賀仙澄微笑道,「我只要這顆腦袋。」

  「別的都已安排妥了?」

  「兩日前就已經佈置好,霍文鶯近些日子就是捧著銅壺升仙,軍營都不怎麼去了,墨家舉薦的人,已經大權在握。那幾個帶親兵的心腹,唐飛鳳隨時可以處理。只是……你當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義笑道,「霍四方起兵時候的名聲早被他耗光,至於唐門……今後天地廣闊,他們就算反悔真來對付我,我也不懼。」

  為了不讓唐門落下背信棄義的惡名,早先商定的時候,就說了要讓唐天童兄妹兩個礙了本家法眼的年輕人作為犧牲。與霍家父女一樣,明日午時之後,他們的命就都將記在袁忠義手上。

  雖說一看就知道這是唐飛鳳替兄弟排除異己的手腕,但他並不介意,樂於一併攬下。

  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唐甜兒那個頗為可愛的小姑娘,要交給他來親手處置。

  所以明面上為霍家當保鏢的唐天童、唐甜兒和唐飛鳳都是「死於」袁忠義之手,唐門必定要象徵性派人找找麻煩,走走江湖流程。

  按約定,唐門那邊只會差遣些模樣不差的女弟子,和不準備留在本家的礙眼廢物,丟給他順便處理。

  但假戲真做,也不無可能。

  袁忠義一貫防人慣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將事情最後商議一遍,他穿褲束腰,蹬上靴子,帶好東西,將霍文鶯生豬一樣往肩上一搭,笑著拍拍屁股,大步離開,往早就為她選好的臨終之所走去。

  霍文鶯直到吸銅壺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親眼見到了那樣悖逆人倫的淫亂場面,她就知道已斷無生路。

  因此醒轉之後發現自己還活著,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屋子很大,窗子外面挺亮,裡面卻昏昏暗暗,週遭都看不太真切。她抽抽鼻子,一股陰沉霉味兒傳來,還透著濃烈腥臭,頗為難聞。

  聽到她吸氣聲,袁忠義收功起身,揮手點亮了四周燈台,笑道:「文鶯,此地你可來過?」

  霍文鶯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顫,道:「不……曾。」

  「不過看你的樣子,雖沒來過,應當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他取下一個碩大鐵鉤,鉤子穿著一塊皮,皮上垂落許多烏黑髮絲,另一邊隱約可見七竅般的孔洞,「畢竟,你爹只要回來,就要在這兒享樂好一陣子,聽說有時候一連幾日都不出來,除了軍情一概不理。」

  霍文鶯咬牙不語。她雙手被吊著死魚一樣掛在梁下,身上一絲不掛,一發覺處境,就已經寒透了心。

  他繞著霍文鶯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傷的乳頭,旋轉一擰,讓那血痂崩裂,露出鮮紅新肉,道:「對著此地無數冤魂,沒話說麼?」

  霍文鶯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殺的。」

  「可你爹已經死了。父債女償,也是天經地義吧?」

  她眉毛一擰,怒吼道:「袁忠義!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本姑娘上了你們的惡當,願賭服輸,你少拿這一套鬼話給自己充臉面,你要替那些人報仇,把我帶來這兒幹什麼?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麼?你來吧!別扯什麼大旗,你和我爹一樣是禽獸,禽獸!」

  「這才對。」袁忠義毫不生氣,笑吟吟將指尖上的血塗抹在她另一邊沒受傷的乳頭上,緩緩繞著乳暈畫圈,「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生氣勃勃的樣子。飛仙丹你用得太多了,我還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喪門德性。」

  最後一個字剛說出口,他二指忽然運功一掐,揮臂一甩,軟軟紅紅一顆奶頭便掉在了地上,拖著血痕滾了幾圈。

  「啊啊啊啊——!」霍文鶯頓時放聲慘叫,被吊得踮起腳尖的身子猛烈搖擺,痛得雙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

  袁忠義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罵得好,我喜歡聽你這麼罵,不妨多罵幾句。至於是不是英雄好漢,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等你和你爹的人頭掛在城樓上示眾,你猜猜百姓心裡,我算不算英雄好漢?」

  霍文鶯渾身顫抖,「你……你……就是這樣……做大俠的麼?」

  袁忠義站在她背後,拉開雙腿,挺身一頂,刺入還沒有半點潤滑的膣口,卻並不抽送,只在最深處埋著,手指順著腰肢模仿走路般爬上她腋窩,輕輕搔弄,聽著她不情願的扭曲笑聲,淡淡道:「懲惡除奸,不正是大俠所為麼?做魔頭殺人太危險了,如今正逢亂世,需要誅殺的惡賊奸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還是得做大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臉……哈哈……哈哈哈……無恥……哈哈哈……假仁假義……」

  「假?」袁忠義運起真氣呵她癢處,硬是叫她笑得臉龐從紅轉紫,幾乎斷氣,笑得淅瀝瀝漏出幾滴尿來,才收起雙手,道,「你們父女兩個魚肉百姓,姦淫擄掠是真,那我殺你們,懲惡除奸,自然也是真。」

  「可……可你這樣殺我……敢叫人知道?」霍文鶯接不上氣,大口喘著。

  他取過旁邊炭盆裡一柄燒紅的鐵如意,緩緩抬起,「天下萬民,只要知道他們該知道的事情就好。你爹在這刑房裡虐殺無數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話,就不必藏得這麼深了吧?可惜,他殺得太多,太雜,不懂精挑細選,豈能瞞得住。他若是只盯著貪官污吏來殺,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名聲。」

  嗤——那鐵如意的雲紋頭,按在了霍文鶯尚未結痂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一縷青煙,隨著淒厲慘叫飄向窗外。

  「我不會像他那麼蠢。文鶯,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世上該殺之人多如過江之鯽,我行俠仗義順便滿足一下自己,兩全其美。」

  「嗚嗚……」霍文鶯疼得渾身顫抖,滿臉淚花,「袁忠義……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

  「好。你死了之後,就只管跟著我。興許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來,再殺一遍。」袁忠義將拿起的鐵如意換了一邊,對著另一個乳尖輕輕一壓,柔聲道,「你爹這刑房太大了,花樣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頂多用到一半。你變了鬼,可千萬莫走,將來抓住你,再來叫你享受另一半。」

  霍文鶯的嗓子都已叫啞。

  她不是沒來過這邊,也不是沒聽到過裡面傳出的女子慘叫。

  她那時並不覺得有什麼,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此刻,她終於知道了那些慘叫的女子,是在禁受著怎樣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淡,趁著他將鐵如意放回炭盆,閉上雙眼,將舌頭吐到牙關,下了狠心,猛地咬斷。

  「嗚嗯嗯——!」悶聲哀號中,一截舌頭掉在地上,滿口鮮血噴湧而出,潑灑一片猩紅。

  但袁忠義早就知道,嚼舌自盡不成。

  如同吞金一樣,根本不能當即死去。嚼舌放著不管,失血過多,吞金放著不管,肚腸劃破,才會緩緩丟掉性命。

  他在後面看著,斷一截舌頭就想死,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過這疼讓她的屄比剛才更緊,他便先享受了一會兒,趁機抽插幾十下,聽著慘叫為佐料,射了一股進去,才意猶未盡地抽出。

  他從炭盆裡拿出一個小火鉗,繞到正面,捏開她的下巴,抬手捅了進去,柔聲道:「文鶯,只要及時止血,嚼舌死不了。你下次自盡,可要長個記性。」

  「咳啊!嗚!嗚嗚嗚——!」

  他把火鉗攪了幾下,夾住斷舌燙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來的皮肉,皺眉道:「唉,你這下說不出話,豈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太衝動的女人,果然不好。」

  霍文鶯淚流滿面,連續數次劇痛讓她的怒氣蕩然無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來,滿嘴傷口仍含糊不清哀求道:「我錯了……放過……我吧……不要……再來了……求你……給我個痛快……」

  「不錯,知道我討厭你不能說話,就趕忙說給我聽。當賞。」袁忠義彎腰抓起她的腳掌,小臂一揮,一根頗為粗長的鐵針,就刺進了貝殼一樣的趾甲裡。

  叫到幾乎背過氣去,叫得滿口鮮血噴濺,霍文鶯低下頭,含糊道:「你……你到底要什麼……你說……我……我……我全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

  袁忠義把另一根針慢慢旋轉著插入下一個腳趾,淡淡道:「你知道當初在這裡的女人有多絕望麼?她們不停被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該招供什麼。她們可能到死變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們痛苦萬分死去的樣子而已。」

  「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

  袁忠義緩緩將十根針順次扎完,才站起來,撫摸著她痛昏又痛醒滿是汗水沒有血色的面頰,微笑道:「不瞞你說,我也想看。」

  深沉的絕望,終於浮現在霍文鶯的眼底。她明明在看著袁忠義,卻覺得自己看到的,是個龐大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覺得,從遇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就已注定。

  袁忠義走向牆上琳琅滿目的刑具,微笑挑選。

  他並不是對這些殘酷的裝置感興趣,他只是見獵心喜,畢竟過往沒什麼機會玩到這些物件。

  霍文鶯這樣已經沒什麼可壓搾的女人,也沒叫他費太多心思的價值。

  留下一顆頭,足矣。

  絕望並不能讓恐懼消失,即使已經害怕到麻木,看到剝皮小刀、抽腸釘樁、烙陰棍、刷肉梳……等東西一字排開,多少知道一些用處的霍文鶯還是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涕淚縱橫。

  可她看著袁忠義那張微笑的臉,和那彷彿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悅目光,滿肚子求饒的話,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只能看著他走向自己,看著自己,也成為他的玩物……

  一個時辰後,袁忠義拎著裝了頭的布包走出門口,感到意興闌珊。

  單純用刑具將女人折磨到死,果然不是什麼很有趣的事情,玩過一次,便沒了興致。

  霍文鶯也實在不濟,用上飛仙丹續命,都沒挺到他把想試試的刑具用完,白練得那麼結實。

  那腸子光溜溜又軟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口氣不死,他興許還能纏上胯下試試新樂子,結果才繞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腦袋斷了氣,實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血污,把破破爛爛的霍文鶯割了腦袋,零碎部件丟進房子角落那一堆乾癟人皮和腥臭肉塊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該出發的時候。

  他提頭上馬,揚鞭啟程,今日,寒掌仁心袁忠義,就將成為一手策劃霍四方父女之死的蜀州英雄。

  他心情大好,笑容滿面。

  畢竟,這並不算說謊……

  德啟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與獨子霍鷹斃命。

  三江仙姑林紅嬌與寒掌仁心袁忠義苦心謀劃忍辱負重,終於覓得良機一擊得手,將兩顆腦袋,高高懸於巴遺郡城門之上。

  霍家部眾感念三江仙姑仁德,改旗歸順,消息傳出,蜀州諸郡歡聲雷動。

  十餘名頑固舊部不知悔改,當晚在城門外梟首示眾。

  此役唐門守約護主,三名高手犧牲,後林紅嬌親筆修書一封,陳明利弊,雙方經青城墨家協調,既往不咎,共商蜀州大計。

  十一月廿五,陸陽郡守將反叛,自立為王,三日後,被周邊各部圍剿,自盡於城頭。

  十一月廿九,朝廷兩萬大軍出劍衛關,西征蜀州。五日後,因尉遲猙按兵不動,草草撤退。

  短暫動盪之後,蜀州漸漸歸於安寧,臘月初九,名為神龍道的門派成立,宣告天下,宗主名叫龍飛,廣開香堂,招收門徒,共謀武林宏圖。

  江湖中人紛紛猜測,這門派才一成立便有數名高手保駕護航,武功奇詭還有雄厚資財支撐,背後必定來頭不小。可林紅嬌與唐門合作,朝廷更不會在此時扶植江湖勢力,這忽然崛起的年輕人究竟背靠了什麼大樹,就連江湖消息最靈通的那一撮人,也暫且找不到答案。

  另一個問題,江湖中人也在尋找答案。

  那就是,剛剛聲名鵲起的寒掌仁心袁忠義,去了哪兒。

  他冒死斬殺霍四方父子,清剿隱居魔教餘孽長老石悲壑,追殺其子三日,消失於深山之中。

  如此少年英傑,若是不慎殞命,不免令武林高人扼腕,甚至有人放出傳言暗示,唐門派了高手想要報仇,在山中與強弩之末的袁少俠激戰,兩敗俱傷。

  種種風言風語,不值一哂。

  「反正等到下一個不長眼的魔教餘孽被殺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我還沒死了。」

  已改名為藏龍莊的峰紅山莊之中,精巧涼亭內,袁忠義手捧一杯清茶,微笑說道。

  另一個問題的答案,就坐在對面。

  已改頭換面為龍飛的唐飛鳳將需要改良的人皮面具遞給賀仙澄,道:「傳言已死不是壞事,你不如趁機將狂龍掌好好磨練一番,這次石長老有我出手幫你,將來踏足別州,可就全靠你自己了。」

  袁忠義雙腳抬起一伸,地上匍匐的兩個少女急忙坐起捧住,雙乳墊在下面,哆哆嗦嗦張開嘴巴含住他的腳趾,含淚吸吮。

  左手邊瘦弱嬌小這個,是石悲壑的小孫女,也是他家最後一個活人,而另一邊那個雙眸無光神情木然的,赫然便是唐甜兒。

  他抬掌運氣,皺眉道:「這狂龍掌好生難練,按當下進境,想要大成,怕是得三五年不止。」

  賀仙澄在後面續上一杯熱茶,柔聲道:「所以龍姐姐才說,傳言已死不是壞事。這莊子裡如今有年輕女子八十四人,龍姐姐再隔三差五送來些,《不仁經》的後患,應當不必掛懷了。我資質魯鈍,姐姐給的《化龍經》,也得好好研讀才行。此地新種的阿芙蓉尚需時日生長,煉丹怎麼也要半年之後,鹿靈寶肚子漸漸大了,咱們還得為她早作打算,不能總放在神龍道總壇。」

  袁忠義懶懶一擺手,仍只在手臂中專注功力運轉,道:「這些雜事,你與雲霞商量妥當,直接去辦就好。尉遲猙那兒,才是要緊關鍵。」

  龍飛一聲輕笑,道:「雖說當今天子昏庸無能,可你這挑撥離間的法子也太粗糙,這要能成,我看光漢朝就不是氣數已盡,而是大廈將傾了。」

  「不必把他人都想的那麼聰明。再說,這也不是什麼計謀,只是給那皇帝老兒,送個借口罷了。能拖住尉遲猙一年半載固然好,拖不住,咱們也毫無損失。」

  賀仙澄為他拿捏肩頭,舒筋活血,柔聲道:「萬一成得大了,把尉遲猙逼反,自立為王,我那乾娘豈不是更加危險?」

  「危險什麼。」袁忠義譏誚一笑,抽出雙腳,踩著兩個少女的奶子,叫她們捧住捏筋,淡淡道,「尉遲猙要是反了,必定有爭霸之力,叫那兩個投降,滾來咱們這兒保命就是。你龍姐姐,不是早就做好跟那邊合作的準備了麼。」

  龍飛瞥一眼遠處那列養著無數女子的長屋,道:「滾來你這兒,真能保命麼?」

  袁忠義五指一曲,微笑道:「這狂龍掌有什麼後患,你比我清楚,沒了用的女人,發揮一下餘熱,總好過被尉遲猙的家將推出去斬了吧?不知所蹤留下一段傳說,才是三江仙姑最好的歸宿。」

  龍飛抽出一本秘籍,放在桌上,抬頭望天,道:「時候不早,我要回總壇處理事情了。你的護法名號仍舊給你掛著,柳鍾隱這個身份,能不用還是盡量不用,免得惹來不必要的疑心。鹿靈寶我來找地方安置,斷龍劍這個名號犯我的忌諱,我看看能不能把姓何的釣來殺了。下個月我再過來。」

  袁忠義舒展身軀,取過秘籍瞄了一眼封皮,丟給賀仙澄,道:「臘月十八是我生辰,不來為我賀賀?」

  「你叫籐花記得去取賀禮,我就不過來了。你這地方隱秘得很,最好少露痕跡。」

  「那,下月新年再會。」

  「新年再會。」

  籐花快步過來,低眉順眼將龍飛送往莊外。

  袁忠義站起,隨手揪了一個少女,也懶得看是姓唐還是姓石,按在桌上扯下自己褲子分開雙股便插了進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狂抽猛送,不多時,便叫柔嫩牝戶垂下幾縷血絲。

  每次和龍飛見面之後,他總要如此宣洩。賀仙澄看在眼裡,過去從背後將他擁住,柔聲道:「智信,不要急,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能心想事成。」

  袁忠義深吸口氣,壓下眼中那股暴戾,緩緩搖動,直到射了滿腔,才抽身而出,叫另一個跪著過來舔淨,忽然道:「澄兒,這三、五年大好時光,你也願意蟄伏在此麼?」

  「古有遊俠十年磨一劍,為了來日行走江湖更加安全,蟄伏三、五年,不算什麼。」

  袁忠義轉過身來,伸手摸了摸她一站定便會用雙手護住的小腹,微微一笑:「我倒是能專心練功,可你呢?」

  賀仙澄身子一震,語調微顫:「你……知道了?」

  「你怕什麼?」他將她抱進懷裡,柔聲道,「難道覺得我會用藥給你打掉?澄兒,你的孩子,和鹿靈寶的孩子,不可同日而語。你那些養胎藥,今後光明正大吃就好。雲霞敢為這個生氣,我就砍了她的腿扔進地窖養蟲子,她那些本事籐花學全了,留不留著,沒差。」

  賀仙澄雙手抱著小腹,目光閃動,嬌笑道:「那……我可就定下心,好好安胎了。」

  袁忠義撫摸著她的面頰,緩緩道:「不過有一樁事,我要先說到前頭。」

  「嗯。」

  「這孩子若是男丁,便要讓他姓龍,去跟著你那龍姐姐,給她做兒子。」

  賀仙澄又是一震,但馬上就低下頭,輕聲道:「你的兒子,你來安排就好。」

  溫存片刻,袁忠義整好衣衫,離開涼亭,賀仙澄牽著兩個少女頸上的鏈子,如帶狗一樣跟在後面。

  遠遠籐花跑來,說出今夜當獻陰元的女子編號,他點頭記下,往對應房間走去。

  日頭漸落,藏龍莊外群山寂寥。

  德啟八年三月,尉遲猙有悖皇命,領兵不歸,深入滇州,張道安兵敗伏誅。同月,杜定功大破官軍,直逼中京。

  五月,尉遲猙擁兵自立,要求討逆勤王,次子一家七口於中京車裂。月底,鐵山娘子戰敗,逃往關外。

  夏初,尉遲猙大軍渡江,三江仙姑不戰而降,攜女出逃,此後不知所蹤,有傳言其拯救蜀州萬民積下大功德,與袁忠義一樣得道升仙去了。

  此年間,尉遲猙一統西南,唐門、神龍道等大小門派先後歸附。

  北方牧民捲土重來,東南諸侯各起異心,西域騎兵屢次進犯,聲勢日大。

  江山風雨如晦,江湖人心惶惶。

  群雄亂世,終究還是來了……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