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十九章 蜜螺

  吊籐花倒是麻利,一見袁忠義點頭,雙眼刀子般惡狠狠剜了瑪希姆一下,大步走到這位蠱宗護法旁邊,雙手一拉解開腰帶,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圓滾滾白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臉上蹲下去。

  瑪希姆額頭青筋暴跳,終於還是忍不住淒厲慘叫一聲,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蠻話出來。

  旁邊露珠急忙開口道:「她……她肯招啦。」

  吊籐花一夾屁股站起來,看一眼袁忠義,小聲道:「那……那還拉不拉誒?」

  袁忠義本就是為了逼供,可不是有興趣堆肥,當即笑道:「她肯說,那當然就不必浪費你那一泡好屎,扯兩片葉子,外頭拉去吧,順便去溪邊洗洗屁股,洗乾淨再回來。」

  吊籐花雙眼一亮,往外跑了兩步,跟著將信將疑回頭,小聲道:「你……你不怕我跑撒?」

  袁忠義微笑道:「有什麼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來就是。到時候,你可就沒烤雞吃咯。」

  看著他貌似溫柔和氣的笑容,吊籐花激靈靈打了個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我不跑,我保準不跑,我等著回來學厲害的蠱術,我去拉了就回來……不不,洗乾淨就回來。」

  袁忠義招招手,將已經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喚到身邊,拍一把燈草的屁股,指著瑪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邊石頭上刻,把她招供的煉蠱法子都刻下來。」

  燈草很為難地搖搖頭,「我……不曉得咋個寫字。」

  袁忠義皺眉道:「露珠,你呢?」

  露珠也連忙搖頭,「不懂,打小沒得學。」

  「你們蠱宗傳本事……全靠說?」

  「嗯。」兩個蠻女一起點頭,燈草小聲道,「你們漢人有的字可寫,我們族人就不知道該寫啥。」

  嘁,不愧是荒山野嶺裡搭竹屋的蠻子。袁忠義皺眉沉吟片刻,道:「好,那就讓她一樣樣教你,你往心裡記,記住了,再來教我們。」

  露珠眨眨眼,頗不甘心地問:「辣我哩?」

  袁忠義淫笑著將她往懷裡一抱,扳過小臉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兒上香了一個,道:「我先叫你爽個三魂出竅,你再慢慢學去。」

  燈草還是處女,心裡一慌,匆忙跑去瑪希姆那兒,蹲下用蠻語小聲交流起來。

  露珠雖然不太情願跟漢人交媾,但她們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長得壯,跟著羊,不如嫁隻狼。眼見收拾漢人高手時威風凜凜的護法被袁忠義輕輕鬆鬆捉來炮製成這般樣子,她寧願自己解開腰帶,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樣挨肏。

  「我,洗洗。」她一扭身,起來脫掉衣裙,過去蹲到水袋邊,分開膝蓋,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頭看看,用脫下的裙子抹乾,轉身在火堆邊鋪開一片軟草葉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著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這小蠻女雖是個破鞋,卻不知道真正的女人樂子是什麼滋味。袁忠義脫下褲子過去,拉她坐起,將已經半硬的陽物往她臉前一伸,「含進去吸。」

  露珠一臉迷茫,抬頭望著他,「吃……介個?」

  「別碰到牙,張嘴。」他懶得細教,三個蠻女一頓飯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沒有值得長留的,隨便玩玩,這十天半個月把煉蠱術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煉蟲養一葫蘆成蟲,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輕裝離開。

  就算這三個在蠻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個多月,也差不多該玩膩了。

  看露珠頗為委屈地張大嘴巴,顯然是在擔心他尿進來的樣子,袁忠義哈哈一笑,挺腰插入,壓著她舌頭就是一陣抽送,頂住上顎滑向喉頭,舒舒服服日了幾下喉花,對著憋紅了臉的露珠笑道:「這叫吹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們。」

  在嘴裡姦淫幾十下,教她學會舌舔口吸,他這才壓她躺下,轉身趴在她臉上,一邊繼續讓她在雞巴周圍嘬出咂咂水聲,一邊伸手過去,撥開亂糟糟的恥毛,從蜷成一團的小唇頂上摸到那顆縮在皮肉裡、小小一點的肉豆。

  「你……你摸個啥?」看來之前都是脫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陽物,頗疑惑地問。

  「好好吸你的。」他笑著在乳房上擰了一把,略施薄懲,跟著捻住那顆小巧陰核,輕輕揉搓。

  不幾十下,露珠分在兩邊伸直的微黑長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腳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兒上下起伏,鼻子裡呼哧呼哧出氣,熱乎乎噴向他的卵袋。

  袁忠義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樣,指尖變了幾種方式,時捏時按,時掀時揉,時而還用《不仁經》的陰寒內力在頭兒上一點,冰得她大腿亂顫,頃刻之間,下頭紅艷艷的屄花裡就淌滿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頭一探,滑溜溜鑽進膣口。

  掌心按住恥骨,指頭往深處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讓燈草那個沒經過事兒的少點害怕,便展開一隻勾魂手,頂住女子上庭最敏感處運力就是一通猛摳。

  露珠不過和族裡相好有過那麼兩次野合,哪兒享受過這渾身酸暢的滋味,登時含不住嘴裡的雞巴,頭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蠻話,雙腳踩著草葉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隻手都吞進去。

  別說燈草看了過來,就連瑪希姆和那個癡癡傻傻的蟲窩女,都艱難抬頭盯著火邊,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麼這麼快就在漢人胯下發了騷。

  袁忠義知道她要丟,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讓她亂扭,加一根指頭進去,雙龍開洞,攪得嘰嘰作響。

  露珠那串淫叫越發不成樣子,最後連蠻語也說不清楚,就是張大嘴巴啊啊亂喊,屄縫裡一股水箭噴出,洩得通體酥紅,軟軟攤開,沒了力氣。

  袁忠義抽出指頭,送到露珠嘴裡,讓她用舌頭舔淨自己的騷汁,笑吟吟挪到她腿間,一挺身,粗大的陽物便輕輕鬆鬆刺進抹了油一樣的肉洞裡頭。

  那小屄洞兒剛剛丟過陰津,正是一縮一縮吸奶般動彈的時候,男子此刻奸入,最是快活。

  袁忠義雙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頂,一揉一抽,慢條斯理幹起來。

  燈草在後頭靠著洞壁,方才問出來那點蠱術早忘了個乾淨,一雙眼睛眨也不眨頂著露珠張開的大腿中間,看著袁忠義勁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著一條粗長的肉棍子在露珠屄肉裡鑽進鑽出,明明嚇人得很,露珠卻叫得騷浪快活,下頭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濕漉漉能反光。

  這……這戳屄,原來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麼?

  袁忠義有心炫技,慢一會兒快一會兒,深一會兒淺一會兒,正面揉著奶子日一會兒,翻過來拍著屁股肏一會兒,直把露珠奸得死去活來,嗓子都叫得發啞,陰毛跟被水澆過似的,連片成氈,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邊閃,也不知她啥力氣都沒出只是挨干,怎麼就能累成這樣。

  半途吊籐花就洗乾淨回來,望著這兩人的活春宮看出了神兒,情不自禁越走越近,最後乾脆盤腿坐在了火堆邊,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來的唾沫,小聲嘟囔了句蠻話。

  露珠點點頭,跟著一聲尖叫,又洩了一遭。

  這已是第七回,她兩條腿兒蹬也沒力氣蹬直,雞巴頭頂著的花芯軟綿綿沒了硬度,雙眼都翻了起來。

  袁忠義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聲抱起她軟綿綿的腰,猛然發力,啪啪啪啪狂日數百下,將已經虛弱不堪的女子陰關硬生生洩開,大片淫汁漏尿一樣外湧,而跟著迸出的陰元,則盡數被他笑納。

  他愉快地粗喘一聲,身子一拱,堵著花芯凹口,將一股濃精射入。

  吊籐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著袁忠義那根濕漉漉的陽物抽出來,露珠的肉縫裡一陣噗嚕嚕的響,吐出一大片白漿子來,才回魂了一樣拍著胸,低頭小聲問了幾句。

  露珠咕噥了兩聲,一歪頭,渾身筋軟骨酥,一動也不想動了。

  可袁忠義不肯就這麼放過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頭,下令道:「來,給小爺舔乾淨。」

  吊籐花倒抽一口涼氣,一臉驚恐。

  露珠卻毫無牴觸的模樣,順從地張開嘴巴,舌頭一伸,嘶嚕嘶嚕,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碩大雞巴寸寸舔淨,跟著還意猶未盡地在龜頭上親了一口,滿目春情哼了兩聲,瞇著眼睛躺下不動了。

  吊籐花嘰裡咕嚕又問了一堆。

  露珠懶洋洋搖搖頭,說了兩句,哼唧著一翻身,側過去就那麼睡了。

  袁忠義伸腳撥開她屁股蛋,看著中間紅腫肉縫還在反流精水,笑著拿過裙布給她蓋住,伸了伸腰,扭頭道:「燈草,煉蠱法子,你記住幾樣了?」

  燈草一個激靈,面紅耳赤道:「莫、莫得幾樣,我……我……顧不上問。」

  「怎麼,春心動了?」袁忠義笑瞇瞇走過去,柔聲問道,「下頭是不是癢了?濕了沒?」

  燈草個子嬌小,縮成一團後,整個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見火光。她抬眼望著袁忠義,伸手摸了摸,小聲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傻娘們,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說明你發春了。」袁忠義哈哈一笑,把燈草一把提起,摟在懷中,雙手上下齊動,轉眼把這嬌小蠻女剝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我還莫和男人耍過,」燈草雙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和托娜一樣快……快活麼?」

  她一緊張,把露珠的蠻名都叫了出來。

  「你沒耍過,那開始會疼一下子。」袁忠義拉開她手,捏住較豐滿的乳房頂端,垂手撫弄已經濕了的牝戶,柔聲道,「不過疼過去,後面就爽利咯。我看你發著春,也沒辦法好好盤問,不如我先讓你樂一樂,等過了癮,再來往心裡記。」

  「喔。」燈草顫巍巍應了一聲,低頭問,「我、我也要舔你的鳥兒莫?」

  他把脫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當然,嘗嘗男人的味道,沒壞處。」

  燈草咽口唾沫,並腿跪下,把額頭前垂下的銀鏈子解開,仰頭看著他,伸長舌頭,一橫心,從肉蘑菇下頭往上舔了過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舔了個遍,雞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沫味兒。

  燈草舔了幾下,發現沒什麼尿騷氣,暗暗放下心來,學著之前露珠的樣子,張嘴含住,前前後搖晃起來。

  袁忠義指點幾下,讓她掌握住訣竅,享受一會兒,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笑道:「別松嘴,不然打你屁股!」

  話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嬌小裸軀頭下腳上倒著抱了起來。

  燈草嚇得雙手亂揮,卻不敢撒嘴,吃奶一樣緊緊嘬著龜頭,唯恐脫出去要挨打。

  見她方向不對只能拚命仰頭,袁忠義手臂發力,直接將她懸空轉了一圈,單手抱緊貼在胸膛,那仰天舉起的嫩屄,就這樣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嶺攀爬趕路,蠻女的下體不如中原女子那麼細嫩,大腿筋肉飽滿,根部略顯粗糙,這小蠻女還沒有嘗過男人,一雙陰唇依舊頗為發達,用指頭剝開,裡面的色澤倒是還算鮮嫩,緊挨著屁眼的凹陷肉窩中,已有一汪蜜露,晶亮折光。

  雖說論五官相貌,除了吊籐花外都還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蠻女自有一股純然野性,頗能激起男人征服的衝動。

  那邊還有個最美的吊籐花等著破瓜,袁忠義懶得多玩花巧,揉了幾下屄口,便壓開外皮,尋到小紅珍珠般的嬌小陰核,三根指頭輕輕一捏,用出剛才在露珠身上先試過的法子,清涼真氣繞著豆兒旋轉,同時指肚撥弄,飛快捻挑搓抹。

  燈草畢竟還是雛兒,大概都還沒被男人摸過,略費了些功夫,高高舉起的雙腿才一陣亂蹬,晃著腳丫洩了初陰。

  陰津乃是守關的根基,當然是讓她洩得越多,過會兒姦淫起來破關奪元就越發輕鬆,袁忠義將她抱緊,下面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頂得她嗚嗚連哼,手指則繼續玩弄牝珠。

  轉眼一刻過去,燈草本就頭下腳上血脈逆行,憋得頭暈目眩滿臉通紅,連洩數次之後,已經含不住口中的雞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雙腿夾著袁忠義的頭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軟發不出力,一時間胸肺進不去氣,竟像是要活活被那手指撥弄到美死在這兒。

  袁忠義這才把她放開,向上一舉抽出陽物,看她已經神魂顛倒意亂情迷,笑瞇瞇將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筍旁,單掌運力橫掃,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頭。

  吊籐花瞪圓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邊一支不過手腕粗的石筍,用拳頭砸了砸,紋絲不動,望著袁忠義斬斷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涼氣,目光閃動,神情顯出幾分慶幸。

  伸手捏了一把燈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義將她放在那削平石筍上,分開雙腿抱住後腰,挺身就是一頂。

  「哎呀啊——!」燈草兩條細長的腿一下子抻得筆直,雙手攥著他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掐進肉裡。

  那個被強行撐開的小洞呈現出一片鮮紅,緊緊裹著深埋進去的陽物,一縷縷血絲從下沿溢出垂下,流過還在發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筍上。

  吊籐花打了個冷戰,膝蓋不自覺並到一起,目不轉睛盯著燈草哆嗦的雙腿,想看看之後到底會怎麼樣。

  袁忠義呻吟一聲,淺淺抽送幾下,龜頭被處子嫩牝吮得陣陣翹麻,快活非常。

  燈草則把之前的愉悅滋味忘了個乾乾淨淨。

  她身子小巧,陰戶自然也就緊嫩,加上未經人事,袁忠義那碩大陽物長驅直入,讓她覺得像是被柄鈍斧子劈進了胯下,整個人都快往兩邊裂開,還不敢大叫,只能咬唇攥拳嚶嚶抽泣。

  袁忠義不緊不慢抽送幾十下,等她在姦淫中漸漸適應脹痛,才抬手扣住她乳尖旋轉揉搓,提腰抵住處子蕊心兒那團半硬肉突,畫圈磨弄。

  如此片刻,燈草哭泣漸歇,嬌喘不絕,架在肩上那兩隻腳掌,總算不再繃得死緊,而是張開腳趾,被磨一下,就握什麼東西似的一蜷。

  感到裡面潤了許多,油膏似的淫蜜再次充盈,袁忠義微微一笑,向外拉出,磨過環環嫩肉,再往裡兇猛一頂。

  「哎喲哦……」燈草又叫喊了一聲,但這次比起痛楚,顯然已經是快樂更多,她雙手抱住袁忠義的脊樑,操著口音濃重的漢話,亂七八糟嚷嚷起來,「大鳥……鳥兒,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

  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陰關,說是打算戳穿,某種意義上也不算錯。

  見燈草摟抱貼上來,雙腿自然分開搭在手肘彎,袁忠義沉腰一抬,乾脆將她抱到半空,邊走邊日,在洞裡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這會兒破瓜之痛過去,燈草也跟著發出嗯嗯啊啊的淫聲,小屁股被拋起來,還急忙扭著腰往下壓,唯恐大鳥鑽偏了她的小水窩。

  處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洩到陰關洞開可不容易,袁忠義懶得費事,走了一圈,見下面已經淅淅瀝瀝掉落數滴淫漿,抱著她腰的雙手便暗暗將真氣送入。

  蠱宗武功主要是外門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養蟲煉蠱,下毒用藥上面,和飛仙門相似,頂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準,教主和蠱師兩個,單打獨鬥硬拚武學修為應該還不是李少陵的對手。

  燈草一個下級女弟子,經脈裡就沒什麼真氣,哪裡察覺得到自己被動了手腳,抱著袁忠義一陣浪叫,陰關便被內力催開,嗚嗚呀呀一串喊,洩了個乾乾淨淨。

  元陰被奪,陰關大開,再往後奸起來可就容易得很,燈草體質不強,陰虛之後便洩個不停,袁忠義最後還沒出精,她就昂頭一聲淒厲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活肏暈了過去。

  「整日爬山進林的,怎麼這般柔弱。」袁忠義瞄一眼吊籐花,將軟綿綿被抽了骨頭一樣的燈草丟到露珠身邊。

  燈草哼唧一聲,眼都沒睜,兩腿之間放屁一樣響了兩下,吹出一大片淫水。

  吊籐花知道輪到自己,嚥了下唾沫,蹲在火邊添了兩根柴,小聲道:「舔,舔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燈草的屄水水。」

  這次抓來的蠻女之中,就數吊籐花模樣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並不很黑,臉孔白白嫩嫩,五官精緻眉目秀氣,草鞋裡的腳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路的其他蠻女,有一層厚厚老繭,乳峰挺拔,翹臀嬌美,要是讓他自己選,本就打算留在最後一個慢慢品嚐。

  「好,你來洗吧。不過,先脫了衣服。」

  吊籐花點點頭,拎來水袋,拔開塞子,先喝了兩口緩緩嘴裡乾澀,才匆匆脫去衣裙,赤條條墊著裙布,學燈草的樣子跪坐,掬水給他仍然硬翹的陽物週遭清洗。

  看到上面盤曲的血管還粘著零星血絲,吊籐花縮了縮脖子,一臉擔心。

  袁忠義低頭問道:「露珠和我交合的時候,你唧唧咕咕都問了她些什麼?」

  吊籐花一五一十複述一遍,問得雖多,歸結起來其實不過兩句話,疼不疼,爽不爽。

  露珠又不是什麼處子破身,當然一點都不疼,爽得要上天。

  吊籐花聽得挺高興,躍躍欲試,結果到燈草,哎呀一聲鬼嚎,又給她嚇掉了半個魂兒,得虧後來眼見著燈草滿面漲紅舒服得吱哇亂叫,不然這會兒真沒膽子在這兒對著那根凶神惡煞的雞巴。

  仔仔細細擦洗完,吊籐花深吸口氣,張大嘴巴,在龜頭前比劃了一下,皺眉道:「袁哥,你介個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個唆嘛。」

  「那就舔。」看她紅紅的嘴兒的確比剛才兩個蠻女都小巧許多,袁忠義也不勉強,笑著摸了摸她插滿銀飾的頭髮,柔聲道,「那兩個都不中用,瑪希姆說了教煉蠱的法子,結果都睡過去了,等會兒你可要爭氣些,你堅持下來,我讓瑪希姆先教你。」

  吊籐花烏溜溜的大眼亮了幾分,「好,我一定賣力氣。」

  為表心跡,她馬上伸長舌頭,貼著肉棒上下舔舐,一手握著後半截扶穩,另一手頗為討好地掬水給他搓洗後頭卵袋。

  袁忠義端詳著她的模樣,問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長輩,來自中原漢地?」

  吊籐花似乎發現這是個攀關係親近的機會,忙不迭點頭道:「對的對的,我老……老……這個漢家話咋滴說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掃寨子娶來的,她就是漢家姑娘。」

  哦……原來她外婆是漢人,袁忠義點了點頭,難怪生得看起來親切許多。

  西南邊疆漢夷原本混居得頗為融洽,此前還有商號定期來收南蠻的山貨,千里販運。

  無奈隨著中原亂象漸起,北方蠻夷入主所建的光漢朝搖搖欲墜,西南各部自然也就起了異心,對江南一帶的花花世界,有了強烈慾望。

  這一批殺來的百部聯軍之中,如這些蠻女一樣將漢人視作豬狗牛羊,可以屠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數。

  袁忠義心裡沒那麼多國仇家恨,反正吊籐花這樣的蠱宗部主,一樣要赤條條跪在他面前舔雞巴,他心中所思所想,還是該如何在即將到來的風雲亂世,謀求一塊完全屬於他的地方。

  賀仙澄一介女流,都能憑著心機膽識,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個身負絕學,又有幾分城府的英雄少年,豈能不做點大事出來。

  略一分心,神情微變,下頭跪著舔來舔去的吊籐花慌了神,小聲道:「我……我鬧滴不對莫?」

  他低頭一笑,蠱宗秘術即將到手,心情大好,彎腰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乳,捏著頂上小草莓一樣的嫣紅奶頭,柔聲道:「很對,對得很。來,躺下叫我看看你洗乾淨的屁股。」

  「哦。」吊籐花到這時也沒了忸怩,撥拉葉子遠遠離開露珠和燈草,給自己單獨鋪開一片地方,雙手撐著向後躺下,膝蓋抬起,環臂抱住。

  袁忠義抓著她蠻女中少見的白嫩腳掌,沉聲道:「打開來,這樣看不清楚。」

  「嗯。」她紅著臉應聲,雙臂轉去環住乳房,順著他的力道將腿打開,分至踩在兩側潮濕地上。

  袁忠義眼前一亮,道:「雙手抱膝,舉起來打開。」

  吊籐花略顯不解,但還是乖乖照辦,一手攬住一邊膝蓋,將身子折起,臀股高抬,呈到袁忠義眼前。

  「不錯,你倒是長了一口好牝。」他笑瞇瞇伸出手,自上而下摸過。

  吊籐花恥丘上僅有細細幾縷絨毛,整片陰戶豐隆墳起,平躺都高聳如丘,兩側肉唇向內閉合一線,縫隙緊窄,不扒開都見不到內裡小唇。而若是從兩側一扒,那鮮美牝肉便一層層打開,亮出當中艷紅果裂,嫩瓤沾著細小水珠,彷彿入口即化。

  袁忠義一貫將女子胯下私處看作第二張面孔,若是毛茸茸亂糟糟,紅裡透黑鬆鬆垮垮,那再怎麼絕世仙容,日起來也少了幾分味道。

  而長著一口好牝,妙處嬌媚,連帶著也能覺得相貌都美了幾分。

  他心頭一樂,將指尖吮濕,便往膣口摸去。

  處子之軀,玉門關自然是緊小無比,藏著一環阻礙。但他指尖略一攪拌,就發覺她入口彈性極佳,並不只是軟嫩。

  這種回縮有力,擴張極易的蜜壺,抽送起來要比一般女子純軟洞口舒爽許多。

  他更覺滿意,往前一趴,壓在吊籐蘭身上將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邊揉奶一邊把玩。

  煉蠱期間,他多半抓不來什麼新人,既然這裡的蠻女最出挑的就是這個,那不如好好調教調教,這段時日當作主餐。

  玩弄女人的本事,袁忠義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婦女身上練出來的,對付吊籐花,自然是手到擒來。

  一番親吻撫摸,上下齊攻,不多時就將她弄的乳頭豎立,奶丘膨脹,羞處粘液外溢,嬌喘吁吁。

  袁忠義有心給她多留點體力,今晚好歹先盤問些煉蠱法門出來,便趁她還未洩身之前,挺身坐起,抬高她雙腳搭在肩上,左右各親一口,將高翹陽物壓下,抵住緊縮陰門緩緩發力。

  「唔——嗯嗯嗯……」吊籐花眼中頓時冒出一片淚光,雙手握成拳頭放在胸口,哽咽道,「袁哥……脹、脹破咯……」

  袁忠義粗喘著低下頭,心中也頗為差異。

  那膣口彈性極強,輕輕鬆鬆就叫他藉著蜜潤破開處子門戶,插了進去。

  可不曾想,這條細長蜜壺竟與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連綿一線,繞生成旋,竟像個倒長在裡面的肉螺,越深越緊,攀繞蠕動,不過進去半根,就吮得他馬眼一鬆,險些將剛才沒出來的一腔熱精就這麼射了。

  尋歡作樂的時候袁忠義也曾聽聞過,女子私處有天生不同,格外討男人歡心的異構,便被稱為名器。他糟蹋女子無數,自然也遇到過褶皺分外多的,肉管兒特別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內突的,在歡場上還都有些個名目說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這般銷魂。

  若那些比尋常牝戶刺激強烈的可以叫做名器,當下吊籐花這內旋收縮,如能自然吸精的銷魂寶穴,就堪稱名器中的名器,讓他甚至想要拿來紙筆,好好記下,列為銷魂美景。

  蜜汁潤澤,滑溜卻不失緊致,螺肉內旋,一進一出連膣壁都彷彿跟著微轉,他暗暗記下,這內藏乾坤的寶穴,將來定要命名為蜜螺。

  不僅身負奇穴,吊籐花好像還生著一身媚骨,袁忠義呆愣中本能抽送,就這怔怔出神,暗地尋思的片刻,她竟熬過了破瓜脹痛,春水潺潺潤濕了肉棒不說,兩隻手還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翹挺立的奶頭,咬唇一陣亂搓。

  「怎麼,不痛了?」袁忠義喘息著向前一挺,頂入最深處。

  果然如他所料,這蜜螺美穴裡外如一,層層旋紋直到盡頭蕊心,才終結於膨大酥軟的那團屄芯兒肉周圍。

  而到了那裡,花芯貼著龜頭微微磨弄不說,周圍嫩肉還活螺般不斷內吸,吮得他毛孔發麻,嘶嘶抽氣。

  「還……還脹,可不痛,屄……屄裡好快活喲,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幾下……」吊籐花抓著奶子媚眼如絲,兩隻腳勾到他背後,彷彿在催著他狠插一樣下壓。

  袁忠義剛才猛肏燈草已經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著,他又不需要太顧著吊籐花,當即往她身上一壓,抬臀一頓猛聳,在那銷魂噬骨的絕美滋味中射了個乾乾淨淨。

  這麼一頓硬幹,吊籐花仍啊啊叫喚著,陪他一起丟了陰津,陽精與其交融,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籐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決定先不動她陰關。

  如今他身上積蓄起碼也有五百三十餘日,以他最近見聞作為,怎麼也不會缺陰元來路。

  而吊籐花這蜜螺奇屄,說是千里挑一的銷魂器也不為過,最重要的是,讓他久違地體會到了純粹交媾的快樂,比起吸納陰元的愉悅,蹂躪女子的舒暢,隱隱都要勝過一籌。

  這讓他頗為動心,想著怎麼能徹底收服,將來就算不帶在身邊,也能尋個安全地方放著,為他煉蠱。

  「袁哥,我……給你洗洗不?」吊籐花動動身子,丟了之後雖說渾身舒泰酸酸軟軟不想動彈,可她此刻一心巴結討好,便只想著讓他歡心。

  「不用。」他咕噥一句,側頭輕輕舔著她耳根脖子,柔聲道,「你這漢名裡那個吊字忒不吉利,今後你跟著我,就叫籐花吧。」

  她嗯了一聲,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籐花,你好好學,你們護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學光了。將來,你就在安全的地方為我煉蠱,我來包你過上比跟著蠱宗好得多的日子。」

  籐花也沒想到袁忠義的態度忽然變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變了她的命運,只當是自己討好得妥帖,連忙應下,點頭道:「護法肯教,我就好好學,學會了為袁哥幫忙。」

  「好,你很好。」袁忠義笑吟吟起身,抽出險些被她蜜螺吮硬在裡面的陽物,拿過水袋,淋濕塊布,低頭為她溫柔擦拭,「你好,我便會對你好。懂麼?」

  她穴內構造奇特,陽物一離,屄肉層層內收,轉眼就將裡面精水推擠出來,被他擦得乾乾淨淨。

  籐花撐起身子望著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樣,心中一陣惶恐,「袁哥,介個……我自己來唄。」

  「誒,你幫我洗,我也幫你洗,這不是理所當然麼。」袁忠義溫柔一笑,將她抱起,對面坐擁,撫摸著汗津津的脊樑,親親小嘴,道,「我就喜歡你這樣乖巧聽話的姑娘,是不是蠻子,我倒並不關心。」

  籐花連連點頭,「我聽話,我聽話。」

  「如此好極。」袁忠義從後托住她頭,微笑吻來,輾轉吸吮,一直逗到她嬌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過雙乳淺臍,一口親在恥丘。

  「嗯啊——」籐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髮髻,長腿一盤纏在他腦後,喜不自勝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

  他捧住籐花臀肉,埋首股間一通舔吻,叫這個初解風情小蠻女牝緊腰松,屁股一夾一夾,洩出淫露汩汩,讓他吃了滿口。

  他嚥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轉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著陽物迫不及待插了進去。

  蜜螺銷魂果然不因處子失貞而減弱半分,一插到底,都還沒抽,袁忠義就舒服得龜頭酸脹,馬眼都被花芯磨得發酥。

  動作幾下,他便性發,渾身肌肉繃緊,運足腰力拉起籐花雙手,懶得用什麼花巧,就只橫衝直闖,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紅霞,撞得肉波蕩漾,淫聲不絕。

  籐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裡便高叫低吟,屄裡頭舒服得快要抽筋,自己就晃著細腰往後迎湊,淫蜜把袁忠義的大腿都染濕小片,肉體拍擊,摻上了點滴水響。

  這一番袁忠義堅持久些,但也就讓籐花多洩了兩次,待到第三次陰津噴湧,他便也跟著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暢快淋漓出過精,袁忠義神清氣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的時候,便拿水袋過來,跟籐花一起給彼此擦乾抹淨,叮囑籐花在這裡找瑪希姆盤問學習,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說了,就喂屎到她嘴裡,看她能硬氣多久。

  交代完畢,他略一思忖,將露珠和燈草的衣裙交給籐花看管,抽了一根帶火木柴當作照明,便匆匆離去。

  快到蠻兵營地外圍哨卡的時候,袁忠義滅掉火把,憑記憶摸到一個暗哨後面,悄悄伸手一扭,擰斷了那蠻兵的脖子。

  他並不敢過快對籐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營地這邊他要盡快處理,早些回去看她逼問的結果。

  運足內力展開身法將外圍哨卡遊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殺掉,他這才從高處逼近營地。

  圍欄裡還亮著火光,巡哨蠻兵人數不多,但分散挺開,成片營帳附近視線交錯,想要下毒,還真比他預想的要難上許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個陰暗角落,拿出火鐮點燃一小堆火,將帶來的水袋加熱至溫,把心一橫,回到營地邊,將手上所有瘴氣丸都拿出來,投進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霧冒出,他將水袋口一塞,單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騰空而起,無聲無息落在營地之中。

  他問過那幾個蠻女,瘴氣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對付能自如移動的活人,效果並不太好。

  所以他側耳傾聽,確定營帳內蠻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開他們腦袋對著這一側的帳篷,將水袋打開,迅速橫澆一線。

  潛行在營帳間的暗處,袁忠義越做越是順手,隱隱還有幾分亢奮。

  可等到弄過去十幾座營帳,堪堪毒死六七十人,他就發現,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營地裡,至少還有二、三百人。

  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