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十八章 護法

  營地裡足足有幾百個蠻夷士兵,袁忠義可沒興趣硬闖進去抓人。別說他現在所練的武功赤手空拳殺起人來消耗大效率低,就是他有神兵利器在手,連著砍掉幾百顆腦袋也絕對不是易事。

  他也不想等到夜深人靜偷偷摸摸進去下手。

  按他盤問出的信息,蠱宗這個教派從最上層起就將男女分開,一個男的教主,一個女的蠱師,往下一個男的靈童,一個女的聖女,再往下兩個男的、兩個女的共計四位護法。

  瑪希姆就是其中一位女護法。

  蠱宗在各族控制吸納新弟子的小頭目被稱為部主,露珠所管轄的就是此地紮營的部族之一。

  袁忠義試過露珠的武功,不算是多強的高手,用毒下蠱之類的邪法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根本沒有施展的機會。

  可照露珠所說,瑪希姆要是對她出手,也能不給她放毒下蠱的機會。

  他謹慎慣了,寧願把瑪希姆看作一個一流高手來應對。

  那麼,引出來,在外面支援較少的情況下對她出手,就是最佳選擇。

  在腦子裡過了幾個主意,袁忠義趕去之前捉人的地方,找了一圈,果然肯當坐騎的馬兒都不會跑遠,叫他輕輕鬆鬆找到。

  挑出一隻身高腿長形貌健碩的良駒,他騎在上面夾腿一踢,往那些蠱宗弟子帶走女俘的方向疾馳追去。

  押送那幫女俘的,都只是底層弟子,論武功都不如露珠,肯定比瑪希姆好對付得多。

  女俘們都飽經蹂躪,跌跌撞撞哪裡能加快步伐,即便馬鞭在旁抽得啪啪作響,也只是哭哭啼啼慢慢磨蹭。

  繞過營地後簡單分辨了一下行跡,不過多久,袁忠義就遠遠看到了那條人龍與前後護送的騎馬弟子。

  他趁著自己還在高處,將馬韁一勒,下來拴在一棵樹上,展開輕功高速逼近。

  清點一下,押送弟子共有六人,前中後各有一對,相距甚遠。

  袁忠義略一思忖,從後方貓腰快步追上,抓起一塊石頭甩手打出,將隊尾遠側那個弟子擊暈摔下馬去,同時縱身一躍,騎在另一個弟子身後,雙臂電光石火一纏,將那弟子脖頸鎖住,緊緊一勒,讓她哼都沒哼出來,便昏厥癱軟在他懷裡。

  他對著驚疑不定的女俘們比了個噤聲手勢,雙腳一踢,抱著身前這個弟子策馬往前趕去。

  中段兩個弟子聽到馬蹄聲,同時回頭。

  袁忠義二話不說,運力抬手一丟,將懷中暈厥弟子狠狠擲出,當即將一個對手砸倒。

  剩下那個高聲呼喝,抬手一鞭抽了過來。

  他五指一捏,將鞭梢緊緊抓住,懶得用什麼繁複招數,運足真力狠狠一扽,跨下馬兒嘶鳴一聲跪下,持鞭弟子被扯得凌空飛起,向他一頭撞來。

  袁忠義矮身一躲,抓住那弟子腰帶順勢一推,讓她打橫撞在一棵樹上,慘叫一聲不省人事。

  隊首兩個弟子見勢不妙,呼喝一聲調轉馬頭,摸出竹管向他吹出幾支小箭,當機立斷往營地那邊奔逃過去。

  袁忠義側身滑下馬匹,躲開那些藍汪汪的小小毒箭,撿起地上一塊石頭,瞄著逃走兩名弟子其一後背運力一丟,遠遠將其打落在地,只留下另一個他故意放走的舌頭,逃竄報信去了。

  他長出口氣,看著抱頭蹲成一排的女俘,過去為她們解開繩索,高聲道:「諸位莫怕,我是飛仙門弟子包含蕊的朋友,我叫袁忠義,是中原來的俠士。我湊巧經過此地,見你們被俘受辱,心中著實不平,蠱宗邪教,就由在下一力抵擋,大家向著茂林郡那邊逃吧,到了城下,就說你們是被我救的,按我指引來投奔大安義軍,一定能得到妥當安置。」

  那些女子彼此解除掉所有束縛,紛紛跪下磕頭,感激涕零。

  「你們快些吧,蠱宗的人興許一會兒就到了,切莫再落到敵人手中。我能救你們一次,救不了你們每一次。快逃吧。」

  「謝謝恩公。」

  「多謝大俠。」

  道謝之聲連綿片刻,那些女子才互相攙扶著躲開來路,快步鑽入密林,按他高聲指點的路線,奔向茂林郡。

  積累俠名,本就要靠大量百姓口耳相傳才行。

  這麼一幫滿肚子都是蠻兵臭精的爛貨,袁忠義連殺都嫌髒手,不如賺個好名聲,將來在賀仙澄面前,說不定還能博得幾分好感。

  他自己策馬來的,路上算過距離,逃走的那個活口過去之後帶人過來,往返起碼也要半個時辰。

  底層弟子身上沒有多少好東西,他把五個蠻女拽到一起分別捆在樹上,搜身一遍後,大失所望,果然還得是露珠那種部主往上的骨幹,才能隨身帶些蠱蟲,其他都是普通毒藥。

  不過無妨,摸不到太多戰利品,這五個年紀輕輕的女人,拿來當做收穫就是。

  瞄一眼日頭,往地上插根樹枝,影子邊用腳尖劃上一道,袁忠義過去捏起臉蛋將五個蠻女挨個看了一遍,按姿色排了個座次,接著抱起老五雙腿往臂彎一夾,撕開下裳,扯下她頭上那朵花捏爛抹在肉鼓鼓的屄縫外權作潤滑,挺身一戳,扎進了鬆軟蜜壺深處。

  抱住臀部猛日幾下,覺得周圍肥而不緊,抓握不足,且早非處子,深處頗松,八成是個生過娃的,便一掌震開陰關,采吸乾淨。跟著他向後退開半步,抽出老五腰上的細長彎刀,抬手摀住她的嘴巴,自下而上一捅,貫穿了她隆起的乳房。

  「嗚嗚——」老五頓時醒轉,瞪大眼睛一串悶哼。

  他冷冷一笑,抽刀再刺,轉眼將她那雙一看便餵過奶的鬆弛乳房刺成了紅白交錯的蜂窩。

  直到她疼得漏出尿來,他才哈哈一笑,一刀刺進腹中,打橫一切割開,掏出胎宮劈成兩半,割斷扔在地上,用刀尖在已經沒了起伏的胸膛間刻下「剖人者人恆剖之」。

  將染血彎刀一扔,他抱起老四,藉著老五元陰狂瀉染在雞巴上的潤滑,掀起裙子扯掉墊巾就日到了底。

  這個也非處女,不過應該沒有生過孩子,裡裡外外摩擦得還算舒服。他肏了十幾下,略有些滿意滋味,便照舊揮掌吸陰。

  這次完事,他用彎刀繞著老四的雙乳雕花割了道螺旋槽,抬起哆嗦的大腿把刀尖對著膣口一氣刺到沒柄,割開氣管省得她大喊大叫。

  老四嘩啦啦流了一地血,袁忠義伸手接了點,抹在陽物上準備討個綵頭。

  還真叫他討著了,剛一肏進老三牝戶,那蠻女就慘叫一聲醒轉過來,他低頭看了一眼,粗大的雞巴果然帶出了點新血。

  總算日到一個沒開過封的,他扭頭看一眼樹枝的影子,把老三擠在樹上,沉腰發力啪啪啪一頓猛干,把那嬌嫩初牝奸得皮肉外翻血流如注,生生又把她疼暈過去。

  既然是她第一個男人,便要給點優待。袁忠義奪了元陰之後沒再弄醒她折磨致死,而是翻出一包吹管用的淬毒小箭,拿衣服疊了三層墊著,將那些小箭往奶頭上各插了一個,陰核上插了一個,屁眼周圍插了一圈,剩下的全捏開嘴巴給她倒了進去,運真氣裹住送到她喉嚨裡硬生生逼她吞下。

  那些小箭的毒不算太猛,袁忠義折騰完老二,把她舌頭割下來塞進屁眼裡的時候,老三這邊才渾身青黑,但依舊沒徹底斷氣。

  直到他在最好看的老大體內心滿意足射了的時候,一直低聲哀鳴的老三才算是被毒到死透。

  「蠱宗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飛仙門替天行道,伸張正義,不懼邪魔仇恨,坐鎮白雲山,恭候諸位大駕光臨。」

  這些字他刻得很大,等他在赤裸女體上寫完,老大已經渾身浴血,氣息只出不進,眼見就沒命了。

  精出了,人也殺了,袁忠義神清氣爽,一腳踢斷插在地上的木棍,冷笑一聲,飛快爬到遠處高坡上,躲進一片垂落青籐,靜靜等待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如他所料,營地那邊並沒有可供騎乘的軍馬,在這種地方出事,能趕來支援的,肯定僅有蠱宗那些女騎手。

  雖說當初進營地呼啦啦來了一大片,但裡頭有大半是送來替換女俘虜幫蠻兵洩慾的尋常蠻女,另一邊被他抓了三個,這一邊被他殺了五個,最後那個瑪希姆急匆匆領著過來的,也就還剩下五個——其中還包括回去報信的那個。

  一眼看到五具捆在樹上的女屍,瑪希姆氣憤到雙目通紅,跳下馬來仰天長嘯,跟著手中長鞭揮舞,把周圍小樹灌木抽打得斷裂開來四散亂飛,口中怒罵不休。

  這種發洩純粹是白白浪費體力,袁忠義喜聞樂見,遠遠在高處籐蔓後屏息凝神,不急不躁,靜靜等待良機。

  洩憤片刻,瑪希姆指著那些屍體上的字跡,大聲詢問著。

  她另一個模樣頗為俊俏的隨從——漢名叫做吊籐花的,站在旁邊低聲解釋,臉上也帶著憤恨之色。

  其他跟來的弟子已經泣不成聲,三人抬起手臂不停擦淚,連馬韁都不再握著。

  勁敵只有瑪希姆一個,剩下四個,吊籐花武功比露珠還略弱些,可以忽略不計,三個底層弟子,吹管都拿出來上好小箭,也都不值一提。

  而來之前,袁忠義就已經問清楚了瑪希姆的各種情報,尤其是她的武功路數和出手習慣。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冷冷一笑,拿出在燈草身上試驗過的蠱宗解毒丸,張嘴放在舌下,輕輕壓住。

  旋即,他提氣飛身一縱,破開簾幕一般的籐蔓,雙足在陡坡一點,恍如雨燕投林,逕直落在蠱宗五人身邊。

  人在半空,他捏的三塊石頭已經運起十成功力打出。

  《不仁經》玄陰真氣催動之下,三塊飛石彷彿化作尖銳冰錐,勢不可擋。

  那三個蠱宗弟子功夫比包含蕊還差出一截,那裡抵擋得住,紛紛驚呼躲避不及,兩個被正中眉心,慘叫一聲被掀飛了大半天靈蓋,剩下那個反應較快本能往側面讓開,結果被打中眼窩,從後枕骨崩飛而出,血淋林一個眼球跟著碎骨一起飛濺開來,正好落在吊籐花懷中。

  瑪希姆裙擺一翻,怒喝一聲,長鞭宛如黑蛇,向著袁忠義脖頸徑直咬來。

  即便如今已有一身驚世駭俗的內功,和相當不錯的身法,他依舊對正面迎敵你來我往過招毫無興趣,縮著脖子貓腰一躲,欺近吊籐花身邊,一記望月掌變招勾手,便將正在懷中掏摸毒物的她勒到懷中,當作人質般大喝道:「讓她住手!」

  吊籐花嘴唇微動,想要開口,卻又不敢。

  可瑪希姆毫無停手之意,長鞭刷刷作響,破空而來,一副恨不得連吊籐花一起抽死的樣子。

  「嘖嘖,真是翻臉無情啊。」袁忠義抱著吊籐花騰挪閃躲,故意笑道,「瞧我,抓個人質,反倒成了累贅。你們不愧是蠻荒邪派,一個硬氣到不肯幫我威脅,一個冷血到打算先把人質殺了。真是一群野人。」

  吊籐花小臉煞白,輕聲道:「不……不是……」

  袁忠義估摸火候差不多已到,距離也差不多拉開,便說聲抱歉,將吊籐花一掌打暈,丟在旁邊。

  果不其然,之前就已經在懷中摸過一下的瑪希姆冷笑一聲,忽然甩手打出一片小小赤芒,嘬嘴鳥叫般猛吹了幾聲口哨。

  袁忠義知道那些微小毒蜂便是赤蠱,明白瑪希姆即將中計,肚裡暗笑,裝模作樣把那當成暗器側縱躲避。

  赤蠱嗡嗡一轉,緊追著他飛來。

  他故意驚叫一聲,抬臂去擋。

  就覺一陣刺痛,胳膊已被叮咬。

  可惜此時部主以上才能隨身攜帶的解毒藥早已化開在他口中,一般蠱毒皆可解掉,此後還有半個時辰抵抗毒性的延續效果。

  他揮臂甩開那些叮咬後即刻僵死的赤蠱,怒吼一聲撲向瑪希姆,半途一個踉蹌,大驚失色,仰面倒在地上,渾身僵直,動彈不得。

  瑪希姆嘴裡大聲叫罵,揮起鞭子就抽向袁忠義。

  他渾身內力精純,自然反震,並不太疼,只是模仿著赤蠱中毒者應有的樣子,僵硬不言,滿面痛苦之色,大汗淋漓。

  抽了十幾鞭,瑪希姆罵罵咧咧走到他身邊,彎腰揪住他的衣領,拔出了腰間的彎刀。

  袁忠義笑了起來。

  他雙掌齊出,結結實實打在瑪希姆左右肩頭。

  陰寒至極的真氣將望月掌力提升到超乎尋常的地步,宛如兩把冰錘狠狠砸下,瑪希姆慘叫一聲倒飛出去,落在兩丈之外,貼地滑出數尺。

  袁忠義不敢怠慢,中招之時就發覺這女人是個外家高手,自己擔心打死她留了幾分力,不一定能一擊奏功,當即展開醉仙步法,一個起落,就追到瑪希姆身邊。

  蠱宗護法果然彪悍,雙肩關節均受內傷動彈不得,仍強行鯉魚打挺站起反擊,飛起一腳就踢向袁忠義面門。

  他懶得用那些花架子招數,單臂一提擋開瑪希姆的腳掌,猛地抬腿使出望月掌中的撩陰招數,重重踢在瑪希姆的牝戶。

  「啊——!」

  縱然是蠱宗護法,也痛得縮成一團,瞬間沒了反擊之力。

  袁忠義再接再厲,揪住她插滿銀飾的髮鬢往上一拉逼她站起,運力一掌打在她右邊乳房。

  右乳不必擔心傷及心脈,又是女子極為柔軟脆弱的酥胸,一掌下去,疼得她雙眼翻白,幾乎暈厥。

  她卻仍不肯乖乖就範,用牙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雙腿一蹬,一頭撞向他的下頜。

  習武之人都知道,下頜週遭極其重要,一旦被擊中,若是內功不足以消解衝力,輕則頭暈目眩,重則倒地不起。

  她這困獸之鬥,到正好提醒了袁忠義。

  他二話不說拉開半步,狠狠一拳揍上了瑪希姆的下巴。

  這凶悍的母獸,終於倒在了地上。

  可她仍不肯失去意識,挺身又要站起。

  袁忠義被她這股勁頭激起了心中亢奮,連她那硬朗的臉都覺得好看了幾分,一腳將她踢倒,過去坐在她腰上,喘息著垂手一撕,扯爛了瑪希姆的上衣。

  那渾圓的乳房中央,紋了一條活靈活現的毒蛇,蛇身弧形托住右乳,三角腦袋繞過左乳上沿,吐信在紫紅色的乳頭旁邊。

  瑪希姆齒縫滿是猩紅血絲,仍在大罵,屈膝頂他的腰。

  袁忠義玩弄女人比較量武功經驗豐富得多,一記耳光上去先將她抽得眼冒金星,跟著起身將她一提,面朝下壓在地上,先把她破裂上衣中掉出的瓶罐揣進懷裡裝好,跟著用她的彎刀割開裙子,兩邊一撕,亮出緊繃堅硬,都有些不似女子的結實屁股。

  不過肌肉雖硬,當中那片茅草裡,卻終究還是個女人。

  一條暗紅色的肉縫,正微微張開一點,露出內裡洞天。

  把瑪希姆嘴巴按進爛臭泥中,袁忠義褲子一脫,往龜頭上塗了兩片口水,便獰笑著沉腰一挺,擠開了瑪希姆的陰門。

  裡頭沒什麼阻礙,但周圍肌肉緊湊,讓腔子也窄細有力,粗大龜頭衝過一層層褶皺,頂一下花芯,外抽之時,隱隱像被小嘴兒用力吮住,頗為享受。

  這要是略有姿色,他還能壓著性子多玩一會兒,可惜他強姦只是因為鬥得熱血沸騰,就想讓這娘們被他干進屄裡,彷彿這能證明自己的男人雄風。

  等那股興頭已過,他也就沒了多少情慾,在瑪希姆牝戶中狠攪幾下,便連出三掌,震開她頗為堅固的陰關,將流瀉而出的元陰笑納。

  而為了回報這女人頑強的抵抗,他特意多抽送了一會兒,將一股陽精,熱騰騰澆在了她的陰戶深處。他故意貼著她發硬的屁股,喘息著低下頭,道:「來,給小爺生個小蠻子吧。」

  就是不知道,這話她聽不聽得懂。

  踩著瑪希姆的腰慢條斯理穿好衣褲,袁忠義彎腰將她衣裙剝下,撕個粉碎,留下腰帶將她雙腳一綁,卸掉肩膀關節打暈,把她反綁丟上馬背,抓起吊籐花也扔上去,扯條青籐把兩人捆在馬上,自己騎了另一匹,齊頭並進,飛快離開。

  天色擦黑,他回到之前那座幽深溶洞邊,搬下兩個新俘虜,放馬離開,挪開遮掩的枯枝敗草,一邊夾著一個走了進去。

  那個孵化蟲子的肉巢已經昏了過去,袁忠義點個火把湊近,撥拉掉礙事的血塊,撐開肉花往裡瞄去,單看外面看不出什麼,只能當作卵在裡頭正吸收營養慢慢長大。

  大概是蟲卵的緣故,那蠻女的身子比平常燙手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堅持到生出百煉蟲。

  這讓袁忠義略有點懊悔,早知道就該選幾個白胖點的女俘偷偷打暈帶過來,多弄幾個肉巢,百煉蟲的來源就安穩了。

  新帶來的兩個都還沒醒,露珠和燈草的眼睛,倒都烏溜溜瞪著,一看到護法瑪希姆被赤條條扔到地上,渾身僅剩耳環首飾和那條牙墜項鏈,紅腫隆起的肉屄裡還在往外滲出絲絲白痕,望向袁忠義的神情頓時都是恐懼混著敬佩。

  想來她們也知道這護法的姿色身段,覺得連這樣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屌,端的是有一股能為常人所不能為的猛獸氣質。

  袁忠義扯掉燈草嘴裡的東西,讓她把新到手的戰利品辨認一番。

  吊籐花身上的東西和露珠的相差無幾,瑪希姆則比她們多了兩樣厲害的蠱物。

  其中一個自然就是因為原材料難得而罕有的邪蠱之一,迷心蠱。那是死蠱,蟲身煉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過一指甲的份量便會中蠱,至少三日渾渾噩噩神志不清,其間雖能記得發生什麼,但心智大受損傷,幾乎無力抵抗。而若是持續服用,中蠱者就會漸漸變成只能聽命的行屍走肉。此蠱只能等效力過去後慢慢恢復心智,無藥可解,但百毒不侵體質者可以抵禦。

  另一個則是蠱宗的著名毒蠱,嚙心蠱。此蠱雖分類在活蠱,但實際上是練出的蠱蟲產下的卵,細小無比,耐寒抗熱,除非冰凍數天或是火燒油炸,否則仍可孵化。嚙心蠱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時可以騙人服下,或是悄悄彈進髮絲、耳孔等容易附著接觸肌膚的地方,靠卵殼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小蟲會迅速咬破血脈潛入,此後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達,入心必死。蠱宗用來解蠱毒的藥丸,可以將此蠱壓制約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則嚙心蠱會分泌毒液將人毒死,唯有感覺此蟲活動便繼續服用,首尾相接連服六次以上,蟲子僵餓而死,不會再動,才算是解了。

  這兩種蠱都很珍貴,瑪希姆堂堂護法,也就拿了兩個小木盒的份量,用不了幾次。

  不過迷心蠱可以用百煉蟲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嚙心蠱還是有指望得多。

  瑪希姆的武功袁忠義已經見識過,她練的是外功為主,一身筋肉鐵打般結實,都沒了個女人的樣子,所以元陰虛虧,對她影響極大。需要用的不過是她的腦子和嘴,他略一思忖,雙肩就那麼脫臼著,給她雙腿解了腰帶,換成牛筋索一字分開,綁在兩邊的石筍上。

  「你……做撒吶?」燈草看袁忠義在那兒忙活,後背直冒冷汗,小聲問了一句。

  他把瑪希姆脖子也綁好在石頭上,確定她五體都掙脫不得,過去順手捆住吊籐蘭,這才鬆了口氣,笑道:「你們這個護法頑固得很,估計不像你們乖巧聽話,想要她煉蠱的法子,得讓她好好吃點苦頭才行。你剛才說,這百煉蟲產卵在什麼地方,會用毒針扎進去,那裡就會刺癢發熱,時不時疼痛難忍,對麼?」

  燈草膽怯地點了點頭,方纔那個肉巢就是活活難受到暈死過去,汗把地都打濕了一片,「但不會一直拉個樣,等卵長一長,就光癢癢咯。」

  「癢癢就行,有時候啊……癢癢比疼好。」袁忠義笑瞇瞇塞了塊石頭到瑪希姆屁股下面,墊高陰戶,用火把點燃帶進來的木柴,對著亮光不緊不慢將她牝上恥毛拽光,柔聲問道,「這蟲子找不到地方鑽,就會貼著人皮隨便產卵,對吧?」

  「喔,不過能鑽還是會鑽的撒,鼻孔裡也敢去。」

  「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蘆,晃了晃拔掉塞子,將葫蘆口一壓,按在了瑪希姆的恥丘頂端,將陰核周圍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會兒,葫蘆一抬,塞子壓回原處,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紅艷艷的肉豆周圍與那層外皮的縫隙裡,被塞珍珠一樣產了一圈細小蟲卵,卵殼上的不知什麼液體正在溶爛附近的肉,緩緩陷入,連接,融成一體。

  「嗯嗯……」昏迷中的瑪希姆發出一聲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了幾下。

  可袁忠義還嫌不夠,他又將葫蘆口先後罩在瑪希姆兩邊乳頭上,將那兩顆紫紅色的小葡萄上,也種滿了白裡透黃的蟲卵。

  那些甲蟲還挺能找洞,就那麼一會兒工夫,硬是發現了奶頭上噴乳汁的小孔,毒針插入,將卵產了進去,把乳頭都撐腫了一圈。

  「嗯嗚——!」

  第二個乳頭上的卵剛產完,之前的卵毒性發作,刺激醒了瑪希姆。

  她慘叫一聲,渾身肌肉緊繃,可雙腳被綁得結結實實,胳膊反捆在後,肩膀還脫了臼,根本沒有掙扎之力,倒是陰關破開時候洩得猛了,這會兒陰核奇癢劇痛,膣腔緊縮,噗呲又擠出一大片混著精水的穢液。

  睜眼看到燈草她們三個都已經被五花大綁,還有個部下手腳分開屁股頂高亮著被劃了花的陰戶,瑪希姆怒罵出聲,嘰裡咕嚕叫喊起來。

  燈草起先還用蠻語怯生生回答幾句,到後來就滿面蒼白不吭聲了。

  「她罵什麼呢?」袁忠義倒是好奇,坐在燈草身後,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玩著問道。

  崇敬的護法被輕輕鬆鬆擒來,轉眼折騰得生不如死,燈草哆嗦了一下,動都不敢動,任他揉著奶子,小聲道:「護法……咒你吶。還……罵我。」

  「喲,你這麼聽話,她還敢罵你?」袁忠義低頭親了一下她的乳尖,樂呵呵起身走過去,「我來給你出氣。」

  他蹲下捏開瑪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銀色匕首,伸進去割掉了她一截舌頭。

  「嗚嗚嗚——嗚啊啊啊!」

  聽著瑪希姆縱聲慘叫,他按偏她頭讓她吐出口裡的血,免得嗆死自己,刀尖插起那一小塊肉,伸到火上,烤了一會兒,回到燈草旁邊,溫柔一笑,「來,她罵你,你吃了她的舌頭,就能出氣了。」

  「我……我……我莫有生氣……」燈草嚇出了淚,但看著那塊肉一點點逼近,不敢不張開嘴,咬了進去,嚼都沒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顫聲道,「你不絲要問……問煉蠱滴法子撒?」

  袁忠義點點頭,笑道:「不要緊,舌頭就是全割了,一樣能說話,只是不清楚,聽起來費點勁兒罷了。再說我也沒全割,給她留了一大半呢。你還想吃麼?還想吃,我就多割點下來。」

  「莫要莫要莫要……」燈草拚命搖頭,眼淚都甩飛了出去。

  瑪希姆滿嘴是血,總算比剛才安靜了許多。

  吊籐花不知何時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雙眼,嘴裡沒被堵著,卻嚇得說不出話。

  袁忠義給火堆添了點柴,淡淡道:「燈草,你給吊籐花說說情況,教教她該怎麼選。露珠,我把你嘴裡的也掏了,你們聊聊天。都學聰明點,我呢,去弄點吃的回來,百煉蟲孵化之前,咱們可不能餓死。我過會兒回來,告辭。」

  但他並沒真的離開。

  出到洞外,他就繞行到頂上那個「天窗」旁,凝神細聽下面三個蠻女在說什麼。

  瑪希姆被塞了嘴,徹底沒了聲音。露珠不怎麼開口,主要就是燈草跟吊籐花在絮叨。燈草的本名是敏達,吊籐花叫托昂婭,袁忠義雖然不懂蠻語,但大致能聽出來,燈草確實在勸吊籐花。

  吊籐花的抵抗情緒倒也並不激烈,很快就語氣平靜了很多,透出一股認命的味道。

  他這才放心離開,再次往那個倒霉的營地趕去。

  那邊既然是囤積糧草補給的地方,還費什麼心思鑽林子打獵。

  一共就幾百個人,還都愛喝酒,晚上悄悄進去偷點吃的,順便把從蠱宗門人身上繳獲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裡,明天直接套一車食物拉走,營地放火燒了就是。

  算一算,還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無量,大俠風範啊。

  繞著營地轉了兩圈,袁忠義先把所有觀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慮到萬一不是所有蠻兵都喝酒,便又決定,乾脆將瘴氣丸也一併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蠻子的毒物殺蠻子,才叫好鋼上了刀刃。

  記熟周圍崗哨與地形之後,袁忠義先回了山洞那邊一趟,把兩匹馬徹底趕走,將洞口妥善佈置一番。

  那些蠻兵應該是得到報告,知道蠱宗的人出事了,有幾支小隊分頭往兩個方向探索出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對偵察小隊出手,看他們和蠱宗關係也就那樣,不像會找得很認真的模樣。

  進洞把露珠和吊籐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燈草帶到另一個岔路小洞裡,沉聲問了一遍她們三個都說了什麼。

  聽完之後,把燈草帶回去塞上嘴,換露珠問了一遍。

  等如此問完吊籐花,袁忠義鬆了口氣,三個蠻女都已經很老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故意設了幾個陷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瑪希姆的難過似乎減輕了不少,雙目滿是恨意瞪著他。

  吊籐花的中原官話說得最流利,袁忠義放開她的嘴巴問了問,原來這些蟲卵暴露在外,漸漸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著消失。

  他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過去抽出沾滿斷舌血的破布,拉過吊籐花傳達意思,冷冷道:「問她肯不肯傳給你們三個煉邪蠱的法子。」

  吊籐花乖乖照辦。

  瑪希姆圓瞪雙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籐花的臉上。

  「喲,還挺有志氣。」袁忠義笑了笑,揪住她頭髮猛地扯掉一片,去給吊籐花擦乾淨那片血跡,柔聲道,「她衝你吐唾沫,我幫你出氣好不好?」

  吊籐花下意識搖了搖頭,跟著發覺他神情不對,趕忙又點了點頭,「好,好,請……請幫我出氣。」

  袁忠義眼中淫光一閃,將吊籐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騎馬墊巾扔在一旁,解開繩子從背後把她抱起,雙腿大大分開,懸空到瑪希姆的頭上,「我出去好久,你們三個早該憋得慌了吧?來,尿她一臉,給她長長教訓。」

  吊籐花毛髮稀疏的下體不住哆嗦,哭喪著臉道:「這……這是我們護法呀……」

  「她肯教你們煉蠱,就還有機會回去當護法,不肯,就不過是個養百煉蟲的肉窩窩。她的令牌在我這兒,你們三個隨便誰跑一趟,幫我引出另一個女護法來都不難吧?這個護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儘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當給她臉上堆肥了。」

  瑪希姆仰頭望著上方高懸的屁股,破口大罵。

  聽著她的罵聲,吊籐花反而越聽越是生氣,最後雙眼一閉,胯下鬆開把門的肌肉,早就憋得發漲的尿泡頓時沿著出口噴湧射出大片尿液,兜頭蓋臉澆在瑪希姆的頭面胸前。

  瑪希姆怒火攻心,卻不敢開口睜眼,憋得滿面漲紅,毛孔裡恨不得滲出血來。

  「要拉屎麼?」袁忠義放低吊籐花,在瑪希姆大腿上擦乾淨她的尿,抱起柔聲問道。

  吊籐花連忙搖頭,差點搖斷細細的脖子。

  他把吊籐花綁好放回原處,又柔聲問:「露珠,燈草,你們誰要尿尿,就點點頭。」

  那倆都是第一批被抓來的,早已覺得尿脹。露珠還在猶豫,燈草就已忍不住猛晃腦袋。

  於是,燈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義把著往瑪希姆臉上尿了一泡。

  尿的時候,燈草低著頭,一直盯著瑪希姆的臉看,不僅不覺得羞恥難堪,還隱隱有些興奮。

  等露珠閉著眼嘩啦啦尿完,袁忠義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來喂三個聽話的喝飽,倒出些把瑪希姆的陰戶沖洗乾淨。

  百煉蟲畢竟寶貴,他不捨得老是耗費在這種地方,便趁著出去狩獵逮幾隻山雞,順道抓了一隻黑乎乎的大塊頭山蜂回來。

  捏著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納鞋底的針那麼粗。袁忠義把扭斷脖子的死雞丟到火堆邊,緩緩報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訴那三個蠻女從今往後就不再需要受蠱宗驅策,可以跟著他另闖一番天地。然後,他解開三個蠻女的繩索,讓她們去拔毛烤雞。

  他抽出一根帶火木頭,照亮瑪希姆的下體,捏著那碩大山蜂,便將毒針刺進了早就紅腫脹大的陰核中央。

  一掐屁股,將毒蜂捏死,尾針留在陰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沒讓你教我,我是讓你教她們三個。你肯,就說一聲,不肯,就慢慢熬著。我看你身子挺壯,十天半個月,也死不掉。吊籐花,把我的話說給她。」

  吊籐花用蠻語講完,瑪希姆鼻子裡哼了一聲,一言不發。但看她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和正在痙攣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陰核上那一根毒刺,絕對談不上好受。

  不多時烤好山雞,袁忠義帶著三個蠻女去河邊多灌了幾大皮袋水,回來吃吃喝喝,順便詳細打聽了一下各種邪蠱的事情。

  吊籐蘭最是積極,和燈草搶著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個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能說的多些。

  露珠靜靜聽著,只是最後才補充了幾句。

  迷心蠱、夢蠱、焚身蠱、楊花蠱、逆氣蠱、化屍蠱、逍遙蠱……蠱宗多年研究的各種邪蠱,百煉蟲能取代材料的佔了絕大部分,聽著這些並不致命的蠱蟲的用處,袁忠義心癢難耐,恨不得這就殺進蠱宗,將教主和蠱師都綁了挨個逼供。

  不過以他目前的願望,最想用的肯定還是楊花蠱與逍遙蠱,迷心蠱與夢蠱雖然也能得手,可目標要麼渾渾噩噩要麼沉睡不醒,姦淫起來豈不是少了八分樂趣。

  而楊花蠱能令女子陰戶在心智清醒的狀態下,肉體淫慾大發,逍遙蠱則能令不管男女都極度敏感,一觸即洩。這兩者要是都下到賀仙澄身上……他摸著下巴,嘿嘿笑了起來,褲襠裡的雞巴硬翹如鐵。

  「你們三個,誰已經嘗過男人了?」守著仨模樣不差的蠻女,袁忠義自然沒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猶豫一下,道:「我……相好,有過。」

  燈草低下頭,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沒……沒嘗過。」

  吊籐花舔了舔手指頭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來,「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撒,但你答應我件絲好不?」

  袁忠義好奇,道:「什麼事?」

  她怨毒地看了瑪希姆一眼,似乎還在記恨她當初下手無情不顧她的死活。

  「這裡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瑪希姆臉上拉泡臭屎,我拉過,洗乾淨屁股給你肏,我沒瞧上過男人,頭一個給你插咯。」

  袁忠義看著青筋暴起瞬間瞪圓眼睛的蠱宗護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記得用破衣服給她蓋上,免得臭著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