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對新人之中,跟去聽房的年輕人最少的一間院子,就是白若蘭和南宮星的臨時新房。
一個是大家都知道,蘭姑娘不是開得起玩笑的性子,真惱羞成怒誰的面上都不好看。另一個,南宮星背後的如意樓已經公開,門中弟子都心知肚明這就為姑爺就是將來暮劍閣在天道壓力下立足的靠山,心裡自然都存了敬畏,不敢玩鬧太過。
卻沒想到,最後暮劍閣的弟子們,卻連一個聽門子的也沒剩下。
只因那醉醺醺的白若蘭靠在南宮星身上進屋之前,特地對夫君道:「不成,你……你叫雍素錦在門口守著,不……不許他們聽……」
血釵大名即便不到如雷貫耳的程度,幾日流傳之下,也足以叫白家年輕一輩知道什麼是惹不得的女煞星。一見那艷若桃李的雍姑娘搬把竹椅好整以暇坐在門前,翹起白白嫩嫩的一雙赤腳悠然自得塗著趾甲,本就不多的聽房弟子立刻識趣地一哄而散,沒了半個人影。
南宮星攙著醉得有些發軟的白若蘭坐到床上,聽到外面人聲轉眼消失得一乾二淨,禁不住笑道:「你這麼一安排,豈不是要讓素錦聽門子。」
「就是得有人聽才行……」白若蘭一蹬杏眼,頗為認真道,「我娘說了,沒人聽房不吉利,會無後的。可……可讓那麼多人聽,也太羞人了。」
她滿面酡紅,自己也覺著醉得有些厲害,晃晃悠悠起來摸到桌邊,倒了杯茶,熱乎乎一飲而盡,開口吐舌扇了兩下,愕然道:「好燙。」
南宮星過去從背後將她擁住,探頭一吻,吮住她半吐丁香,細細親含片刻,才放開道:「那素錦聽著,就不羞人麼?」
白若蘭有些意猶未盡的盯著他的嘴巴,醉眼朦朧道:「早都被她聽過好幾次,羞人也來不及了。再說……我也聽過她的,不虧。」
「小星……」她直勾勾望著南宮星的雙眼,軟軟道,「我這就算是你的妻子了,對不對?」
「是,想賴也晚了。」他隨口調笑道,雙掌有些急切的攀上她腰側柔順的曲線,緩緩上下撫摸。
她吃癢輕笑,扭身一掙,走向床邊,一提裙擺蹲了下去,從腰間摸出一個荷包打開,掀開層層被褥,把包裡東西一股腦倒在床上。
南宮星走近看去,儘是些紅棗、桂圓、花生、蓮子,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綵頭,不禁笑道:「一切從簡,這個你倒沒忘。」
白若蘭頗為鄭重地鋪好被褥,雙手在上面認認真真壓了兩下,扭身坐在上面,道:「我才不管你體質如何,長輩人丁旺不旺。我既然已做了你的妻子,就必定要給你開枝散葉,給你生一堆孩子。我肯定做得到,肯定。」
「好好好,真是那樣,我娘倒九成九開心的很。可惜我就有點委屈了。」南宮星笑瞇瞇坐到她身邊,一手攬住纖腰在臂,一手放上那併攏雙股,摸摸捏捏,享受著她大腿緊湊結實的彈性。
白若蘭眨了眨眼,奇道:「你不喜歡孩子麼?委屈什麼?」
「十月懷胎,算上娃兒吃奶,我少說一年不能和你親近,還不委屈?」他故意扁著嘴說道,側頭過去,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若蘭心神一蕩,也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活,當即下腹一酸,雙腿忍不住往裡夾了一夾,但她心志早定,毫不猶豫道:「我懷胎十月,又不缺人照料你,什麼冰兒啊阿昕啊素錦啊,你愛找哪個就找哪個,續上咱家香火,對我才是天大的事。」
南宮星微一皺眉,抱住她輕聲道:「我都不那麼在意,你又是何必。」
「你越不在意,我才越要放在心上。」白若蘭堅定道,「膝下承歡天倫之樂,這是每個人都該有的。江湖大事我幫不上忙,習武練功我也是半個廢物,我作為你的妻子,說什麼也要把這件事做成。我不光要讓你有後,還要讓你兒孫滿堂。」
看她說得雙眼都在發亮,南宮星不忍拂她心意,索性向後一躺,調笑道:「可說到底,這事賣力不是我麼?」
白若蘭斜過臉勾他一眼,帶著八分醉意膩聲道:「那今晚就換我來賣力伺候夫君你好不好?」
南宮星學著她拿腔拿調道:「賢妻若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過。」
白若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翻身雙手撐在他兩側,從上往下看著他道:「我聽人說,新婚之夜夫妻兩個,把鞋摞在一起,誰的在最上面,將來家裡誰說的話就管事。你信不信?」
南宮星含笑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白若蘭噙著一抹微笑退到床邊,捧起他的腳將一雙鞋子脫下,跟著自己也除去繡鞋,小心翼翼放在床邊。
南宮星笑道:「你壓好了麼?可莫要掉了。」
白若蘭笑吟吟道:「掉不了,我兩隻鞋並排托你一隻,不踢絕掉不了。」
她說著解下霞披,將髮飾去掉幾件繁複沉重的,還爬上床來撐在南宮星身上,醉道:「今晚鞋子當然是你的在上面,但……但人……換過來可好?」
南宮星心中一癢,道:「既然你說了要伺候夫君,為夫自然聽你做主,只管安心享受咯。」
白若蘭抿緊櫻唇從鼻後輕笑兩聲,起身坐在他胯部,一雙小手頗為大膽地從他腰腹緩緩往上摸索過去,細聲道:「那我先為夫君寬衣好不好啊?」
南宮星笑道:「任君擺佈。」
大抵是酒意壯膽,她笑吟吟解開他衣扣,往兩邊一拉,略有些薄汗的掌心,就貼上了他緊繃的肌肉,一邊緩緩撫摸,一邊嬌喘道:「你身上……哪兒都是這麼硬邦邦的,摸得人……手心都有點發麻。」
她溫軟滑膩的小手順著紋路描過腹肌,攀上寬闊胸膛,纖纖十指跳動過去,捏住他褐色的乳豆,一邊搓弄,一邊好奇道:「小星,你和我身上一樣的地方,滋味也是差不多的麼?」
南宮星被她揉搓的陣陣酸癢,笑道:「這……這可說不準,畢竟我也不知道你這時候是什麼滋味。」
「就是酸酸麻麻的,你一用上你那怪勁兒,奶子裡頭就漲的要命,還一條線兒的癢。」白若蘭直愣愣的看著他的胸膛,手指撩撥在他身上,卻好似連自己也感同身受一樣,不自覺胸口有些發悶,她手上動著,嘴裡也頗為實誠,一五一十說道,「可我被你這麼弄上一會兒,褲襠裡頭就黏乎乎濕漉漉的,你總不會也這樣吧?」
南宮星享受著胸前的陣陣快活,笑道:「你摸摸不就知道。」
白若蘭一愣,馬上回過一手摸向自己臀後,那褲襠倒是沒濕,就是漲鼓鼓聳了起來,裡頭豎著根硬如鐵棒的棍子,她心尖一酥,肚子裡那團暖意頓時往下挪了幾寸,櫻唇都有些發乾,忍不住舔了一口,道:「原來換了你,就是硬成個棍子。」
「動情麼,男女自然要有所不同。一硬一軟,一凸一凹,才方便陰陽交泰不是。」
「你親我這邊的時候,我就酸的更厲害,感覺裡頭有股筋兒都在發顫,你也有這感覺麼?」白若蘭漲紅著臉俯下身子,緩緩說罷,一口吮住了他的乳頭,學著他親吻舔撥的動作,一下一下如法炮製。
「嗯嗯……」南宮星暢快的低哼一聲,雙手握住她的臀瓣,緩緩揉弄起來,「好像……差不多一樣的滋味。」
「那我換個地方再試試。」白若蘭喜滋滋一笑,嘖的親了一口,用舌尖從胸膛中央直線滑下,同時嬌軀後撤,騰出一手隔著褲子撫摸他高聳陽具,丁香嫩尖徑直滑入他肚臍之中,轉著圈子輕輕鑽擠。
新婚之夜能享受這種服侍,也不枉此前諄諄善誘的悉心教導,南宮星瞇眼享受,非常配合地從喉嚨裡擠出一串愉快的咕噥聲,權作鼓勵。
她舔了一陣,手心不自覺在陽具上越壓越緊,小臉一抬,下巴抵著他的臍窩蹙眉道:「我……我這副樣子,會不會顯得……像個淫婦啊?」
南宮星忍俊不禁,撫著她鬢角道:「你這些手段要是用在旁人身上才算,用在夫君我身上,那可是多多益善,我心裡喜歡得緊。」
白若蘭抿唇一笑,抓著他褲腰想下扯去,嬌喘道:「那、那我這樣呢?」話音未落,她滑津津的小手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他彈出翹起的棒兒,愛不釋手上下撫弄。
「呃唔……這麼舒服,我高興還來不及。」他輕聲呻吟,微微抬膝,在她壓下來的酥胸上輕輕揉弄。
她咬了咬唇瓣,顧慮少了幾分,酒意濃了幾分,當即粉面低垂,玉指下移,檀口大張,剝出那顆碩大紫龜,便順勢塞進了嘴裡。
閉目含住,她將耳畔亂髮向後一掖,嗅著他胯下濃厚氣息,舌尖舔出一片淡淡腥鹹,臉紅心跳地擺動修長脖頸,款款套弄。
直到此事,她都沒顧上先脫掉那套紅艷艷的喜服,燭火映照,南宮星微一低頭,就看到嬌艷如花的新娘一身吉慶在為他婉轉含弄。
縱使天璧皇朝民風開放,想來也不會有幾位新郎,有福在新婚之夜看到如此美景。
小嘴將南宮星的那條陽物反覆吞吐,不知不覺,白若蘭胯下另一張小嘴也跟著感同身受,竟越發酸癢,叫她情不自禁便騎在南宮星腿上,夾緊雙股前後磨蹭著漸漸發脹的陰阜。
不多時,南宮星的舒暢哼聲就被她嬌滴滴軟綿綿的鼻音蓋過,這般舔吮,竟已讓她鼻翼翕張秀眉微蹙,全然一副動情模樣。
女子淫慾大半取決於心緒,她對南宮星心中愛極,又是身負「羊腸」的天生媚骨,會有這般表現也不出奇。
南宮星心火大熾,忍不住道:「蘭兒,不必盡想著我,咱們兩個一起快活,才叫男女之歡。」
「唔……好,那……那我就來了。」她聞言立刻抬頭睜眼,水霧瀰漫的眸子亮晶晶的盯住南宮星,雙手一扶他胸膛蹲了起來,這時才注意到一身衣服只少了幾個配件,頓時羞道,「啊喲,我……我怎麼還穿成這樣。」
南宮星一把抓住她晃著去抽腰帶的手,目光灼灼道:「不打緊,這樣也好看得很,不如試試。」
「這樣麼?」白若蘭眨了眨眼,低頭一看,也覺得頗為新奇刺激,伸手一提,把裙擺拉高,露出兩段結實緊湊的小腿,另一手往下一探,羞答答扯掉了兜底汗巾,望一眼上面的水痕,忙把它丟到床下,小聲道,「那……那你可什麼都看不到咯。摸……摸得也不盡興吧。」
「想的時候,我再幫你寬衣就是。」他調了調位置,把陽物直挺挺豎到她裙中嫩縫正下,啞聲道,「來吧,你不是想在上頭麼,自己放進去吧。」
白若蘭點了點頭,微微斜腰握住肉棒,蹲在他身上將胯股往下沉去。
紫紅龜頭沾滿口水,那小小穴眼兒也已是一片滑膩,一觸一壓,她只覺雙腿間猛地一漲,屁股當中像是硬吞了一根熱乎乎的棍子,塞得她通體發麻,險些膝蓋一軟坐在他身上。
「唔……好硬,裹了皮的骨頭怕是都沒這麼硬……」白若蘭媚眼如絲望著南宮星,輕扭纖腰在紅裙中吞吐著最上頭肉菇那截,一寸寸自行開墾著依舊緊若處子的羊腸美穴,足足動了十好幾下,才壯著膽子蹲低一些,讓又粗又長的命根子,緩緩擠過了第一道彎折。
前兩道彎折之間,恰恰是她嫩管兒裡最不禁磨的那塊,熱乎乎的龜頭一鑽到那兒,就頂得她渾身一個哆嗦,鼻腔裡都哼跑了音兒,趕忙雙手用力穩住嬌軀,自個挪了挪屁股選了個透心窩的位置,當即咬牙起落,美美在那一段最爽利的腔子裡用龜稜刮蹭起來。
「嗯嗯……嗯嗯……好……好舒服……」她嬌喘吁吁看著南宮星,頗為抱歉道,「我……我等會兒就全放進去,容我……先……先平了這股麻勁兒。呀啊…
…這地方……好酸……」
這般動彈,曲折處的嫩肉一口口嘬在龜頭後稜,讓他也是極為受用,哪裡還有不依的念頭。
那一段美處位於前庭,白若蘭越動越是貪心,不覺便追逐著那股翹麻向後仰去,幾十下後,雙手就撐到了南宮星腿上,從直上直下的吞吐,變成了前搖後擺的套弄。
看著一身上下衣裙頗整,胯下陽物卻偏偏已經與她嵌為一體的美景,南宮星大感新奇,只是她一換做後仰,卻叫他摸不到什麼地方,僅剩下最要緊處被濕熱滑嫩的蜜圈一環環套弄,雙手閒了下來。
這他當然不肯,探手一抓,握住她正在用力的纖細腳踝,將布襪脫到腳跟。
白若蘭輕笑一聲,交替抬足,讓他剝去襪子,露出白白嫩嫩一雙小腳,看他摸了上來,嬌嗔道:「我可沒雍素錦那本事。」
南宮星知道她會錯了意,笑道:「各有所長,我知道。我這不是摸不到別的地方麼。」
白若蘭這才留意姿勢不對,叫他摸得順手的真就只剩下膝蓋雙腳,可心裡著實不捨得那塊被磨的酸透了心房的地方,只好咬牙猛動了十幾下,腿兒一顫先淺淺走了一遭,略壓心火。
她跟著轉回前傾,軟軟道:「這一身累贅,動得好費力氣。讓我歇一下。」
借口找的不錯,可惜股間桃源小洞不會撒謊,那裹住陽具緊湊無比收束上去的層層嫩肉,分明就告訴了他,這嬌軀剛剛小洩一股,腰上怕是沒了力氣。
看他促狹眼神,知道已被識穿,白若蘭微一偏頭,忙道:「這衣裳再怎麼好看,也不能一直叫我穿著動吧。」
「好,為夫這就為你寬衣。」南宮星故意穩住腰背,只讓硬邦邦的玉柱在她羊腸小道裡按兵不動,雙手慢慢悠悠在她衣扣上磨蹭,卻暗暗把調配好的真氣送下丹田。
穴中忽然一麻,那片媚肉登時一酥,白若蘭嚶嚀一聲,兩瓣俏臀禁不住便狠狠夾了一下。
這一動肌肉牽扯,本就密密貼合在陽物四周的嫩管兒隨之一緊,那股酸麻暢快頓時更加強烈,舒服得她一個哆嗦,忍不住又扭了扭腰。
腰扭臀晃,腿挪穴磨,磨出了滋味,哪裡還收束的住,上邊大紅的抹胸才露出一半,飽脹嬌乳都還沒落進他手裡,下邊已經忍不住騎馬乘船,跨在浪頭尖兒上連連擺盪。
漸漸坐的深了,蹲姿略感不便,她咬住下唇,趁著那處蜜汁汩汩正不缺滑潤,再度抬腰之後,直接換為跪伏,猛吸口氣一沉裸臀,直坐到他大腿汗毛都搔在了臀尖之上。
「啊!不行……頂……頂著了……」酸脹花心被硬尖兒突然一鑽,一口嬌聲哪裡還忍耐得住,她長出口氣,只覺一身毛孔都被這一下捅開,說不出的舒暢快活。
她背手脫下上衣,正要順手解開他夠不到的抹胸繫帶,卻覺胸前一鬆一涼,卻是他將那條紅綢乾脆利索推了上去,早就漲悶難耐的雙乳旋即被他一手一個罩在掌心,帶著那要命的真氣緩緩撫弄。
知道他這手段厲害,光是揉奶就能讓人洩脫了勁兒,她連忙振奮精神,雙手按住他緊繃小腹,拱腰抬臀,也顧不得大紅裙子還在身上,自顧自上下套弄,細窄緊湊的曲折洞府,將那又粗又長的來客推出迎入,戲耍不休。
南宮星也深知她寶蛤美妙,要是這般大起大落搾吸下去,怕是百餘合就要敗陣,趕忙收攝心神,一掌揉搓白皙乳肉,一手捏撥嫣紅蓓蕾,百般手段,盡數施展出來,想看她到底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畢竟媚入神髓,這副身子又早被弄熟了滋味,白若蘭一被上下夾攻,登時就有些守不住陰關陣腳,雙乳越來越熱,氣息越來越急,腰後越來越酸,那正被鑽入磨出的嫩眼兒之中,更是一浪酸過一浪,一波癢勝一波。
她強憋口氣,坐在他身上飛快起伏,硬是在那一串轟鳴般的眩目高潮前連套了幾十下。
這一下固然是讓南宮星陽關一顫險些出精,可她也在這密集交合之中把自己從浪尖一口氣拋到了雲端,明明算起來不過是第一次絕頂巔峰,卻被她這次逞強弄得好似洩了七八糟之後的情形,滿身歡暢一併爆發,遍體肌膚都浮現愉悅酥麻,花心親住龜頭,美美嘬了幾口,接著,狂洩而出。
酥軟嬌媚的呻吟足足持續了好一會兒,她才猛抽幾口氣,回過神來,一看南宮星胸膛都被她狂亂中抓出淺淺血痕,大感心痛,俯身下去一邊輕舔過去,一邊道:「痛麼?我……我剛才失了魂兒,真對不住。」
「不痛,舒服得很。」南宮星笑道,「要是撓上幾下就能換來剛才的快活,那我寧願這裡被你抓出繭子來。」
他這倒不是哄她,剛才他其實已經有了先出一次的打算,趁著陽關鬆動,略一用力,便趁著蜜穴律動緊緊收縮的機會也到了心醉神迷的當口。
不想她那羊腸名器轉到上面之後,到了極為快活的高潮之時,數處曲折一起緊縮如箍,陰門也好似一圈牛筋死死勒住根部,血行不暢,陽精也被壓在脈管深處不得而出,而那龜頭卻暢快依舊,那似射未射,欲射又止的體驗,好似把平素短短幾霎的快活拉長成與她一般悠長,能與此堪堪相提並論的,在他過往記憶中也就只有雍素錦施展金蓮譜的那雙玉足而已。
可比起單方面用腳侍奉,對他來說當然是這種靈肉共赴絕頂更加回味無窮。
白若蘭卻不知道自己胯下仙人洞的妙意無窮,只當他在勸哄安慰,歉然道:「你那些子子孫孫都還沒送進來呢,哪裡會快活。」
她咬了咬牙,竟拿出了行功練武的架勢,氣沉丹田力貫雙股,又抬起濕淋淋的俏臀,在紅裙中飛快上下,兩片染滿愛蜜的小唇,立刻便將他陽具牢牢抱住,「嗯啊啊……感覺,五臟六腑……都被你捅著了。」
南宮星知道她不捨得離身,索性解開裙帶,將她下裳連著抹胸從頭上一併脫去,挺起身來,從上到下將眼前嬌軀細細品味,真氣在手,撫頸揉乳,拂腰搓臀,摸腿捏足,都能讓她嬌吟陣陣,蜜戶發緊。
不過須臾,她通體酥紅,股間漿汁四溢,羊腸收緊,啊啊連呼,顯然又到了緊要關頭。
南宮星已將她週身撫弄數遍,獨獨留下一點就是不曾造訪,為的就是此刻。
一看她快速起伏,轉眼間坐下數十次,便往那邊提前墊下一掌。
果然,彈指之間,她昂首一聲嬌呼,顫巍巍一坐到底。
他趕忙手指一伸,在兩人密密貼合之處捻住了她翹挺陰核,帶著真氣飛快搓動。
「呀啊——別……小星……我……哎呀……不行……那裡……啊、啊啊啊…
…別……別揉了……天哪……天哪……天哪啊啊啊……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南宮星得償所願,即將出精的陽具再次被絕頂中的羊腸美穴牢牢束住,欲射不得,這一次的快活,就彷彿出精了七八次一樣。
可惜沒料到,這次白若蘭的花心比方才卻更加突出了些,嫩徑蠕動,連著那穴心子也前後微微動彈,好似一條略硬舌頭,頗為笨拙的在龜頭頂上舔來舔去。
穴腔漸漸放鬆,那舔舐花心卻不見停,這一下陽關再也堅守不住,一股熱精激射而出,結結實實噴在她身子深處。
「嗚——」本已快平息下去的嬌軀被這股陽精一衝,棒兒幾跳,挑得她哽咽一聲趴了下去,發涼唇瓣忘形的親吻著他的胸膛。
南宮星環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喘息不語,猶如合為一體的兩具身軀,連急促的心跳都漸漸趨於一致。
她摟著南宮星親了片刻,等到心頭纏綿愛意略略消退,才戀戀不捨地挪了挪腰,側身躺到一邊,憑以往的經驗,趁著餘韻猶在,讓陰門緊閉,節節小徑縮回原處,鎖住其中那一腔溫熱陽精。
要按此前慣例,這不過是漫漫長夜的開頭而已,南宮星輕輕摩挲著她溫軟滑膩的嬌軀,心中暗暗盤算,接下來也該反客為主,再聽聽她喜極而泣的美妙呻吟了。
可他的手才從背後往腰眼那邊挪了兩寸,白若蘭卻先動了。
剛才那一身大汗並未讓她醒了酒,眼中醉意反而更濃,她癡癡盯著南宮星健碩身軀,雙手竟比他還不老實,捏住他一雙乳頭就搓了起來,口中道:「夫君,方才賣力的,可是我了吧?」
「是,蘭兒長進的這麼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南宮星精力還足,胯下稍一使力,就讓那半軟棒兒晃了一晃。
「嗯嗯……那、那我幫你親親,你再放進來好麼?」白若蘭雙眸水光閃動,鼻息略促,也不知是酒興使然還是食髓知味,都不必他再去撩撥,竟主動縮到下邊,往他才扯過來的被單下一鑽,便伏在他雙腿之間。
「那……自然是好。」
他這答話的功夫,白若蘭的小舌已貼上他緊繃如鐵的大腿,猶如細細梳理上面密佈毛髮一樣,自膝彎附近蜿蜒上行,螓首一偏,寸寸舔入內側。
舌尖所及,一線麻癢越發濃烈,南宮星忍不住張開雙腿,方便她動作,口中輕輕哼著,喜不自勝。
「舒服麼?」她勾舌舔入唇角一絲外漏津唾,從他微翹陽具旁露出半張通紅面孔,嫵媚問道。
「嗯,舒服得很。」南宮星心中暗笑,如此一來他倒是恢復得快,一會兒就能換她告饒。
白若蘭莞爾一笑,喜滋滋握住棒兒往上一提,側頭橫在他胯下,順著陽物底部黏乎乎那條大筋,一口氣舔到下方,撥拉兩下皺縮春袋,啊嗚一聲,用雙唇含住了一顆滾圓睪丸。
她只不過是趁著醉意想將他身上盡數吻遍,聽他聲音回饋,寸寸探索過來,含著肉丸舌尖撫弄,只覺他陽物頓時漲了幾分,心中大喜,當即如法炮製,將兩顆球兒交替托在舌上,不多時,便把他陰囊舔得好似剛出了水的核桃。
南宮星被她吻得胯下酸麻難耐,轉眼又要一柱擎天,忍不住拱了拱腰,抬高臀股,方便她櫻唇往復。
她卻會錯了意,醉醺醺只當他還想自己更加深入,稍一猶豫,便順著兩顆肉丸中央的春袋筋絡舔向下方,平素連味道重些的飯菜也不肯嘗的丁香小舌,毫不嫌棄的鑽入到他臀溝裡面,撥開環繞毛髮,逆著那點鹹澀,緩緩在肛門旁轉起了圈子。
這一下騷癢入骨,瞬間便直衝頂門,南宮星低呼一聲,熱血下湧,一條活龍沖天而起,翹頭挺立,當即便硬得發痛。
「蘭兒,我可要來了。」他挺身坐起,雙手一伸就要把她抱起,準備狠狠刺入她細嫩小穴,大肆雲雨。
哪知道她竟已閉上了眼,嫣紅舌尖還吐在唇畔,含糊呢喃道:「小星……你……舒服麼……」
晃了晃她,她勉強目睜一線,其中卻並無半點神采,儘是倦懶醉意,南宮星心中苦笑,試著將她放在內側躺下,手還未從她腰上離開,這赤條條的嬌美新婦,竟就這麼沉沉睡著,連唾沫都從嘴角垂下一絲。
知道她連日身心俱疲,席間又飲吵了酒量,方才在浪頭過了兩遭,此時正是通體舒泰筋骨俱松的舒暢時候,這麼睡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剛被喚起了興頭,一身邪火正亟待宣洩,這半途而廢的挑逗,弄得人不上不下,當真難捱得很。
雖說她這麼睡著想要成事也不是不能,而且女子睡意朦朧懵然不覺中被送到高潮也是別有情趣,可南宮星心疼她連日少眠,不捨得下手打擾。
無奈今夜又是大婚,他總不好出門去尋崔冰,心中苦笑,只得開口喚了一聲雍素錦,雖說免不得被她譏笑兩句,但有她雪嫩蓮足幫忙,慾火平息得總算快些。
不了叫了兩聲,本該在門外聽房的雍素錦卻沒有任何動靜。
南宮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蘭對後嗣相關看得極重,雍素錦可莫要在這裡出了岔子,半路開溜觸了霉頭。
門縫半開向外一看,雍素錦竟真的不在,只在門外按照此地習俗橫了一把掃帚權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側頭看看,白若蘭裹著被單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麼好夢,唇角噙著幸福無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時夢囈兩句好似哄孩兒一樣的歌謠。
扶著陽具套弄兩下,他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燭夜,他莫非要守著嬌美如花的愛妻自瀆不成?
他深吸口氣,正打算運功分神,平心靜氣時,耳中卻聽到院內腳步聲飛快由遠及近,轉眼就到了門邊。
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是誰,就聽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讓我進去再脫啊!」
接著便是雍素錦帶著促狹笑意的聲音:「不成不成,萬一半途正主醒了,叫你出來怎麼辦,你沒有衣服,可就只能在裡頭呆著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誰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給你賠禮。」雍素錦笑嘻嘻道,「別磨蹭了,你男人在裡頭還憋著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惱道:「你怎麼不去,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不是你男人。別……哎呀,你給我留個貼身的小衣啊!」
「我是還債做奴婢的,哪兒敢跟你們做夫人的相提並論吶。快去快去,小星一定等急了。」雍素錦將屋門一開,一下將僅剩繡鞋肚兜還在身上的崔冰推了進來,關門笑道,「再說了,剛才不是才教給你,新婚之夜要討個綵頭,那東西我沒了,不讓你去,難不成再找個標緻點的丫鬟你就高興了?」
崔冰回頭捶了房門一下,氣沖沖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愛信不信。」雍素錦呵呵一笑,仍守在門外,不再理她。
崔冰恨恨踢了房門一腳,身上一涼,才突然意識到背後除了幾條肚兜紅繩,可以說是不著寸縷,趕忙回手摀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邊屁股上的胎記,扭過身來,支支吾吾道:「那……那個……蘭姐姐……醉的睡過去了?」
南宮星從沒裝過正人君子,當即對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點就要去找你了。我還當你會和素錦一起聽房,怎麼吃過飯就不見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邊,好似對床上多了個人有些不適,又好似對什麼事有些期待混著害怕,「雍……雍素錦她跟我說,蘭姐姐喝多了,八成……頂不到最後,讓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準備。」
好你個雍素錦,這種事上到記得防患於未然。南宮星暗暗在雍素錦頭上記了一功,柔聲道:「哪還用的著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兒什麼時候都是香噴噴的。」
崔冰被他摟到懷裡,面紅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洗乾淨了沒。」
南宮星一邊將手掌放在她嬌小玲瓏的乳房上,隔著肚兜緩緩撫摸逗弄她的情慾,一邊道:「怎麼?你是去爛泥塘子裡打了滾麼?」
崔冰扭頭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豬。還……還不是雍素錦說,今兒個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討不到綵頭,不……不吉利。」
「綵頭?」南宮星還沒聽過這說法,但心知雍素錦性子惡劣,多半又在搗鬼作弄。
「就是……就是……」崔冰聲若蚊鳴擠了半天,細聲道,「就是破雛開苞啊。」
南宮星微一皺眉,心想雍素錦怎麼會提起這壺來,擔心崔冰心生芥蒂,忙道:「這有什麼打緊,你和蘭兒都是我想要生米做成熟飯,難道還會怪你們沒能把貞潔守到洞房不成。」
崔冰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戳他一下,紅著臉道:「她說這叫頭彩,怠慢……
怠慢不得。」
南宮星心中一動,低聲道:「那你們想了個什麼好主意?」
果然,如他所料,崔冰一副幾乎羞暈過去的樣子,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臀縫外頭,幾不可聞道:「她說……只要……只要是頭一遭都能算……她……她能用的地方都給你……給你嘗過,好像……只剩我這兒了。」
他屈指一探,果然,那小巧緊縮的屁眼外還殘留著點點水氣,指尖一觸,就忍不住往中央縮出一個肉窩,煞是吸手。
崔冰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窩在他懷裡連屁股也不敢挪動半分,就這麼坐著他的手掌道:「那地方……當真使得麼?」
門扇一響,瞬間開合,一抹倩影伴著一聲嬌笑裹挾微風閃到床邊,裙角一提,一隻美玉雕就般的素柔秀足直接抬起踩在崔冰身邊床上,帶來一句譏誚軟語:「你要怕使不得,我來幫你提前撐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