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冰面紅耳赤啐了一口,道:「那……那地方哪兒還能撐的。」
雍素錦笑嘻嘻湊過去,在她耳邊低低咕噥了一句。
崔冰立刻一把推在她胸前,瞪著眼道:「沒有,從沒有。我……我再吃的不好時候也沒有過!」
「我才不信,讓我試試。」雍素錦眼中精光一閃,左臂一伸,已將崔冰從南宮星膝上扯過自己懷中,跟著咯咯一笑,旋身坐到床邊,一腳踩在床上,將崔冰後頸一壓,上身緊緊按下,抬腿一頂,便叫崔冰粉臀高翹,赤裸裸亮在半空。
「你、你放開!」崔冰又羞又惱,回手就去拍她。
她抬掌一切,力道恰到好處的落在崔冰肩頭,讓她一條手臂頓時酸麻無比抬不起來,跟著虎口一張,將她緊緊夾住的臀瓣撐開到兩邊,露出當中水潤潤紅嫩嫩一團菊蕾。
「我看這裡彈性好的很。」雍素錦朱唇半開,將手指含入潤了一潤,看崔冰挺腰抬腿還在掙扎,也不磨蹭,垂手一戳,那一根食指點穴一樣刺入到她的緊小屁眼之中,轉腕一鑽,直沒盡根。
「啊嗚……」崔冰一聲斥罵被挖回肚中,平常只用來外放的小洞陡然進來一位大搖大擺的郎官,漲的她滿臉通紅,忙求助一樣地看向南宮星。
南宮星心知要讓他這寶貝進去而不受傷,若非天賦異稟如唐昕者,就必定得做好事前準備,雍素錦作弄之心雖重,這行為倒也沒錯,只得側身躺去捧住她滾燙面頰,柔聲道:「你且忍忍,她這是幫忙。」
雍素錦將纖長中指曲在臀眼之外,一鑽一鑽擠了進去,將那輪緊繃嫩肉,登時擴成橢圓,一邊多抿一口唾沫下去免得崔冰吃痛,一邊笑道:「甭管哪邊的開苞我都見得多了,你要是不想這邊也落紅開裂,就乖乖放穩了屁股,讓我給你好好挖挖。」
南宮星不願她二人接著鬥嘴壞了氣氛,一見崔冰張口,當即湊了上去,將她牢牢吻住,手掌帶著真氣往她胸前一撈,隔著綢布兜住嬌小嫩乳,款款按揉。
崔冰一體會到那熟悉無比的鑽心酥麻,嬌軀一震,頓時瞇目如貓,緩緩軟了身子,連臀溝裡那一陣勝過一陣的酸脹,都著實舒適了幾分。
雍素錦一邊將無名指也緩緩擠入崔冰肛穴,一邊用餘下那手順著崔冰週身上下撫摸,不小心還和南宮星的大掌撞了兩次,隨著手下那一片片的白皙肌膚泛起醉人紅潮,她自己的眼中竟也浮現出異樣的水光。
南宮星一貫比較體貼女子心緒,即便多人在床,也盡量讓自己的心思落在當前伴侶身上,此時他陽具雖還在外落空,但擁吻之人正是崔冰,也就暫且沒去分神注意雍素錦的變化。
不料正將崔冰親吻得如癡如醉的時候,他胯下卻突然一涼,跟著猛地一緊,竟好似被兩隻靈活手掌抓住。
他側目一望,竟是雍素錦主動探來了兩隻玉白無暇的絕美腳掌,纖秀十趾一攀上他股間黑塔,就熟練無比的展開金蓮譜的精妙技巧,不過幾招交替,就讓他舒暢的輕哼起來。
很少見雍素錦主動成這樣,南宮星心中疑惑,略一打量,才發現她正一心二用仔細賞玩著崔冰赤裸玉體,全然一副任性幼童搶回丟失已久的心愛玩具般的模樣。而且,明明並未有人對她動手撩撥,她的鼻翼卻已自行翕張倉促,雖說雙足糾纏在他胯下,那貪念十足的目光卻在崔冰微汗籠罩晶瑩粉嫩的裸背上游移不定。
仔細一想,雍素錦幼時身陷人間煉獄,周圍都儘是些一同受苦受難的姐妹,若是受虐施虐玩賞雙足的癖好都是那時養成,那再多出一個不同尋常之處,好似也是理所當然。南宮星腦中一轉,對這可能倒並不排斥,存心試探之下,伸手在雍素錦肩上輕輕一拍,往崔冰身上指了一指。
雍素錦雙目一亮,腳尖討好一樣在他陰囊下輕輕撥弄,跟著弓腰俯身,手指在崔冰臀肉中央突然加快攪弄,同時丁香一吐,順著她緊繃繃的脊樑骨便舔了下去。
「唔?嗚嗯嗯……」崔冰背後冷不丁傳來一陣酸癢,先是脊骨一線被那濕軟迅速劃過,跟著右肩那處烙印也被舔上,舌尖猶如要將印記沿著邊緣描繪一遍,在她那裡不住盤旋。
她生平還是頭一遭被女子親吻舔舐,當即嬌軀一緊扭腰便想躲開。
可南宮星和雍素錦都早已料到,一個雙臂將她抱緊牢牢吻住唇舌,另一個則乾脆在她漲卜卜的後竅中用力一摳,把她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雍素錦對女子嬌軀各處自然遠比男人熟悉得多,舌尖不過走了半圈,就已找到崔冰肋骨後側那一片極敏銳處,伸長舌頭上下十幾個來回,就讓崔冰喉心嬌哼不斷,垂在外面的一雙小腳都忍不住抬了起來一陣晃動,連趿拉來的木鞋也甩脫在地。
南宮星本想再享受一會兒那一雙軟滑蓮足的伺候,哪知道雍素錦卻比他還先按捺不住,突然撤回雙腳,將手指一抽,扯過布巾擦了一擦,嬌喘道:「來吧來吧,你趕緊點,破這邊的瓜,可得趁熱打鐵。」
也不知是誰在急。南宮星一眼看去,就知道她正在興頭,不過念在她幫自己雪中送炭的份上,這炭索性就乾脆分她一份,反正若是讓她真感到快活,她自己不也正是一塊好用的新炭麼。
肛穴猛然一鬆,崔冰正覺順暢,唇舌卻也跟著一空,她這才意識到馬上要進去的即將換成那根又粗又長的老二,當下心裡一慌,也忘了去斥罵仍在她身上舔來吻去的雍素錦,忙開口道:「小星……我……我怕……」
南宮星翻身下床,站在床邊愛憐地撫弄著她緊繃繃的臀包,柔聲道:「先試試看,若是忍不住,就衝我擺擺手。」
看南宮星連著挪了兩次腳掌也沒找準合適的高度,雍素錦意猶未盡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道:「冰妹妹,我看你不太會擺架式,不如我來幫你如何?」
崔冰一怔,忙道:「才不用!我……我自己趴著就成!」
「誒,別客氣嘛,我這做侍婢的,幫主子自然該幫到底。」雍素錦說著,側身一靠躺在床上,懸空雙腿一盤一架,那靈活雙腳左右交叉抓住崔冰大腿,一分一抬,就把她舉在了自己身上,順勢將她上身摟在懷裡,細長的手指一勾,就把她最後那塊肚兜解開。
崔冰大羞,忙雙手撐床想要逃開。
雍素錦哪裡肯放,雙臂一身蛇一樣纏住她的脖子,運力一扯就把她拽回身邊。
崔冰武功不敵,氣得張嘴就要喊出聲來。
雍素錦卻早料到,指了指白若蘭道:「你可別喊醒了她,不然她看你撅著屁股新婚之夜就來勾搭她夫君,保不準活撕了你。」
崔冰的話當即就噎了回去,連自己明明就是被這女人連哄帶騙推了進來也記不得。
倒也不是她心思愚鈍,而是雍素錦腿腳一撐,她臀股抬高不少,恰恰懸在南宮星昂揚怒龍之前,此時恰好被他扒開了屁股,一顆硬邦邦滑溜溜的龜頭,正緊緊壓著她微張一縫的後竅。
她連忙閉上雙眼,緊緊咬出下唇,比前面陰戶破瓜之時還要緊張數倍。
南宮星才剛探入一個頭兒,就覺得崔冰一身肌肉瞬間繃緊,那菊窩也頓時向內收緊,單靠雍素錦那點口水,如何也擠不進去。
他只得柔聲道:「冰兒,你別使這麼大力氣。」
雍素錦躺在崔冰身下抬手摸著她一對兒嫩滑巧乳,笑瞇瞇道:「你先去前面縫裡沾沾水兒,她那兒剛才就濕得滴答咯。」
崔冰雙手抓住她腕子,羞惱道:「你……你自己也長著,幹嘛來摸我的。」
雍素錦笑吟吟道:「你又不是沒被小星摸過,別人摸和自己摸,豈能一樣。」
崔冰唯恐驚醒了白若蘭,壓著聲音委屈道:「那……那是男人,你……你和我一樣也是女的啊!」
「我雖然沒他那莫名其妙的內功幫忙,可你憑良心說,我摸你的時候,就不比你自己來的舒服麼?」雍素錦說罷,突然抬頭在她唇角輕輕舔了一口。
「啊……啊啊……」正要說話,胯下一陣猛烈酸脹,正是南宮星那條棒兒赤條條直挺挺闖了進來,熟悉無比地往她花心上不輕不重一親,美得她一個哆嗦,連扯個謊的打算也忘了,結結巴巴道,「舒……舒服歸舒服,可……可我又不……不喜歡你……」
「你被他進去過,我也被他進去過,算起來咱們不也是好姐妹麼?你可以慢慢喜歡起來我嘛。」雍素錦不緊不慢說道,反正雙乳在手她正揉得起勁,崔冰已經被陽具戳住躲不到哪兒去,她盡可不慌不忙慢慢享用。
「我……我才不喜歡,你……你也太奇怪了……」崔冰下面那張小嘴被陽具撐得圓圓伸展,抽送之間磨得她渾身酥軟,上面這張嘴巴哪裡還說得利索。
「怪什麼?比起硬梆梆的臭男人,女孩香香軟軟的身子多好。」雍素錦搓著她早已尖尖豎起的奶頭,笑道,「你看你這一世,即被男人疼愛過,也被女人喜歡過,這多圓滿。」
大概是對南宮星沒有介意的事頗為感激,她說著雙腳放開崔冰雪股,略一調整,盤在了濕漉漉的蜜戶下方,稍向前伸,就平平托住了南宮星正在進出的陰囊,腳趾屈伸,隨著他插入的節律,在他春袋上來回搔弄。
南宮星登時舒暢的連屁股都忍不住夾了一夾,心道這種服侍方法,還真只有雍素錦做得到而已。
陽具一漲,他忍不住動得快了幾分。崔冰本就已被他們兩個聯手夾擊弄得情潮洶湧,花心越脹越軟,這一串密集撞來,當即就讓她咬唇蹙眉,昂頭撅臀洩了一遭。
巔峰之際玉體緊繃,餘韻之時,卻是週身酥軟不願使力。雍素錦當然瞭解這情形,偏頭向南宮星遞個眼色,微微一笑,道:「冰妹妹,我看你剛才差點就叫出來了,要不要姐姐幫你一把啊?」
胯下陽具輕抽慢送,崔冰正在慵懶享受之中,不願與她鬥嘴,心想方才真差點尖叫出來,便道:「你能有什麼好主意?」
雍素錦雙手一捧扳過崔冰小臉,對著她錯愕神情,一舔朱唇便直接吻了上去。
對崔冰來說,被摸摸身子和被直接親上之間可是大大不同,她連忙伸手推向雍素錦,賣力掙扎起來。
雍素錦雙腿一收纏住崔冰纖細腰肢,雙手一個擒拿抓住崔冰兩隻手腕,仗著武功更高將她牢牢制住,四瓣同樣柔軟嬌嫩的櫻唇這邊躲避那邊緊追,這邊緊抿那邊急吮,癡癡纏纏一時間倒也分不開來。
趁著崔冰注意力全在雍素錦那邊,南宮星輕輕扒開兩瓣臀肉,緩緩將濕淋淋滑溜溜的肉棒抽到外面,略一提腰,對準了嫣紅一簇的菊芯。
崔冰正又羞又急地在雍素錦身上掙扎,突覺牝穴一空,花心登時一陣空落,想要抽身扭頭撒嬌,卻硬是擺脫不開雍素錦無所不至的嘴巴。她心裡越發焦躁,正要當真著惱,屁眼陡然一漲,跟著熱乎乎直撐入內,猶如一段乾硬穢物,不僅排不出去,反而一勁兒往深處去鑽。
「嗯嗯——!」光滑肌膚上頓時泛起一層細密疙瘩,崔冰悶哼一聲,股內嫩肌一陣抽搐,那緊繃繃的臀眼,還是忍不住死死縮緊。
可這次南宮星得了花心中的淫蜜助陣,一條肉杵滑不留手,加上前段最粗大處已經一鼓作氣送入菊門之中,再想靠腸肉推擠出來難上加難,不過是把埋入其中的龜頭包裹撫弄一番而已。
南宮星得了地利,當即不再猶豫,一邊雙手撫摸著崔冰汗濕裸背,一邊抽三插四,退五進六,前前後後一次次往深處頂去。
屁眼裡好似夾了一根抹了油的大鐵棍子,熱乎乎一通亂捅,崔冰拚命想夾,可越被戳弄,腸子裡就越是升起一股軟麻,混在被逆入的古怪漲意之中,不知不覺就讓她沒了力氣,一條嫩腸被越撐越松,轉眼就將他彎長巨物盡根吞入,顫巍巍的肛肉都感覺到他陰毛刺撓上來。
比起牝穴中迅速而猛烈的快意,屁眼裡的攪動抽送完全是另一番滋味,積蓄極慢,但各色混雜細水長流,即使一次戳入沒能磨到癢處,待抽出時,飽脹屁眼裡那種暢快感覺著實難以形容,抽得越快,入得越慢,那下腹一空的爽利就越發濃厚,南宮星經驗頗豐,自然知道如何逗弄這朵雛菊,不多會兒便奸得她臀尖兒亂顫,懸空雙腳晃了幾晃,美美蜷曲起來。
崔冰精力一轉到臀後被淫弄處,就顧不上再躲雍素錦,轉眼之間被她撬開小嘴,兩條一般柔軟滑嫩的小舌登時糾纏到一處,吻得津唾垂流。
奶頭也被雍素錦捏揉的飽滿欲裂,崔冰心裡氣悶,大感不平,嘴巴被死死親著出不得聲,索性雙手不再去推雍素錦,轉而去扯她的衣裙,心道難不成只有你會亂摸?
哪知道雍素錦不僅不去抵擋,反而嬌軀一扭,嘬著她的舌尖回手幫忙,利索無比地寬衣解帶,轉眼就敞開衣襟一抽纏布,亮出了白酥酥的胸脯,反抓著她手罩在自己乳上,尖尖奶頭早已硬如紅豆,翹入她汗濕掌心。
崔冰怎會瞭解雍素錦有個越吃痛越快活的奇怪癖好,心裡還滿想著反戈一擊,狠狠在她嬌嫩乳房上捏掐幾把。結果用力一擰,嘴裡那條舌頭反而更加急促的攪弄起來,連那聲痛哼都飽含嬌媚,春意無限。
南宮星專注在臀眼中開墾,眼見身前兩女糾纏體態越發淫媚,慾火升騰,當即將埋在俏臀中的陽具向外撤出大半。女子肛穴如無特別之處,大都是口緊內松,深不見底,探入抽插男子一方愉悅其實頗為有限,遠不如退到菊門關口,卡著最緊那段反覆進出。
抽送間雍素錦和崔冰已是四肢糾結摟成一團,崔冰死命揉著對面一雙巧乳,反倒顯得更熱切些。雍素錦長腿纏在崔冰臀上,長裙自然翻捲落下,她內裡未著多餘衣物,股間花房登時裸露在崔冰身下。
南宮星視線被阻眼見不得,卻還有手可用,一手扶穩崔冰微晃裸臀,一手伸向下方,順著雍素錦彈動大腿向上一抄,竟頗為驚喜地摸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片濕潤滑膩,指尖向裡一擠,層層軟肉便急切包裹上來,渾不似平時那愛答不理的冷淡陰戶。
這下可讓他比佔了崔冰的後庭還要喜出望外,趕忙趁著胯下還未到頂峰,波的一聲離開那嫣紅肛口,抄過床邊擰乾濕巾在棒兒上匆匆一擦,撫摸著雍素錦玉白嫩足曲腿沉腰,將崔冰往前稍稍一推,露出雍素錦懸在床邊的搖晃臀股,趁勢一挺,猛地在她花心上鑽了一下。
雍素錦悶哼一聲,曲腿在他胸前踢了一下,撒開崔冰已被吻腫的小嘴,嬌喘吁吁道:「你這人,放著冰丫頭好好的兩個洞眼不插,怎麼又來弄我那破地方。」
南宮星純為了心裡滿足,少了雍素錦這一個蜜戶中的絕頂愉悅,就好似缺了什麼一樣空落,口中笑道:「你今日既然也進了洞房,那該你那份自然不能少。」
崔冰本就胃口不大,屁眼被戳弄了好一陣子,雖然沒有再往巔峰去上一次,連綿不絕的淺淺快活卻得了不少,一見雍素錦成了目標,當即心中大喜,扭身就先將雙腿擱到床上,跟著一抓雍素錦胳膊就想掙脫逃走。
雍素錦哪裡會讓她如願,一邊將她牢牢摟在胸前,一邊嬌喘笑道:「跑什麼,方才揉我奶子的時候,不是很有膽子麼。」
看雍素錦並沒抗拒,南宮星心裡對崔冰道了聲謝,忙將雍素錦雙腳架起,一邊親吻她光潤如玉的足背,一邊挺腰急刺。
「那、那都是你先摸我……」唯恐又被親住說不出話,崔冰直接抬手擋住嘴巴,暫且不管仍被雍素錦把玩著的雙乳,匆匆道,「明明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摸。」
雍素錦吃吃笑道:「你都被摸了半天,還沒嘗到滋味麼?」說著屈指彈在嫣紅乳尖,彈得崔冰嬌哼一聲,呻吟中帶著三分吃痛,到有七分嫵媚,「這種事上求得就是大家快活,我騙你作甚。方纔你那屁眼被破了瓜,可被幹得快活?難道不謝我麼?」
崔冰紅著臉別開眼睛,嘟囔道:「快活也不謝你,你……你分明就是要作弄我。」
「那……那地方也能快活麼?」一聲疑惑詢問突然從床內傳來,宛如一個炸雷響在崔冰耳邊。
她嚇得身子一抖,忙扭臉看向被單那頭的白若蘭,果然那位新婦正醉眼朦朧盯著她的臀肉中央,也不知已經看了多久,「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雍素錦用腳趾與南宮星的舌尖交錯嬉戲,笑道:「你真當她醉死了啊,你腚溝子還沒開花的時候,她就瞇眼瞄著你了。告訴你,這事兒啊,就是吃醋,也會忍不住偷看的。」
南宮星比雍素錦發現的晚些,但看白若蘭並未動怒,自然寬心享用這一雙玉體,樂得不管。
崔冰卻是大窘,忙躲開白若蘭視線,反往雍素錦這邊挪了幾寸,故意讓開視線,好叫正主瞧瞧,這會兒夫君的那東西,可是正在雍素錦肚子裡頭埋著呢。
不料白若蘭竟將被窩一掀,熱騰騰的赤裸嬌軀一翻,就貼到了崔冰背後,一邊用手指摸著她尚未完全閉上的後庭小洞,一邊醉醺醺貼在她耳邊道:「死冰兒,為什麼不答我的話?我不是問你了麼,那地方也能快活麼?」
崔冰被白若蘭和雍素錦夾在中間,一個已是南宮家的正妻大婦,一個性格刁鑽武功高強,哪個她也無可奈何,只得細聲答道:「是……是有點和前面不一樣的滋味。起初漲得難受,後來……後來還真挺舒服……」
「怎麼想到用這髒地方了?」白若蘭彷彿好奇雍素錦這麼在崔冰身上撫摸把玩有什麼趣味,竟也學著往崔冰胸前腹下動起了手。
崔冰趕忙忍著被摸出的陣陣酥癢,從頭解釋一遍。她本就頭疼得很,生怕白若蘭因為新婚之夜不速之客來強分杯羹著惱,結果她正說著,雍素錦竟然騰出只手從她上面伸了過去,不嫌事大的捏住了白若蘭的乳尖,驚得她差點亂了句子。
白若蘭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摟著崔冰摸了一會兒聽她說完,才道:「原來還有這綵頭,幸虧雍素錦提醒,不然可就耽誤了。」
她嘴裡說著,身子往雍素錦的手掌那邊湊了一湊,瞇眼道:「我還是喜歡摸小星,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摸起來我就肚子發癢手心發麻,比摸女孩兒舒服多了。不過……被摸倒還挺快活的。」
雍素錦故意夾臀提肛,用陰戶一下一下吮著南宮星陽物,手裡撥弄著白若蘭乳豆,吃吃笑道:「互相摸起來,不就兩個都快活咯。」
「說的也是。」白若蘭醉醺醺說了一句,分出一手立刻罩住雍素錦的乳房,對那不及自己的大小頗為滿意,略略一攥,便旋轉揉搓起來。
南宮星就這麼看著三具玉體千嬌百媚橫陳眼前,互相撩撥逗弄香艷無邊,胯下陽物又被雍素錦力道十足的陰戶不住吸吮,當即翹麻下湧,熱流順著精路急噴而出,一股股澆在雍素錦略硬花心中央。
雍素錦側頭伸頸,一口將崔冰朱唇噙住,那雙美足向下一滑,用腳趾夾在陽具根部,一邊捋動助興,一邊抖抖嗦嗦洩了一次。
這還是南宮星頭一次在只插弄牝穴的情況下讓雍素錦有那麼剎那失魂,心中頓時大感滿足,連最後龜頭跳那兩下,都格外有力。
通常女子情潮洶湧之後的餘韻期間,都會顯得格外纏人,心緒也是柔情萬種,極渴盼愛侶的擁抱親吻,溫存撫摸。而雍素錦才一從緊繃中鬆弛下來,就毫不猶豫扭身一縮,從南宮星陽物上逃脫出來,跟著身子一翻,跑到白若蘭身後將她摟住,笑瞇瞇吻著她光滑後頸,赤條條的身子貼在她背後不斷磨蹭,也不知是存心和南宮星過不去,還是本就喜歡女子滑嫩嬌軀多些。
垂目一望,崔冰正閉眼蜷身任人撫弄,白若蘭被雍素錦一貼一吻,也是頗為受用的瞇起雙目,一時間到把他晾在了一邊。
他忍不住笑道:「這床上,怎麼倒像是沒我的位置了?」
白若蘭杏目半開,收手放在雍素錦身上,翻身撅臀一頂崔冰,道:「我裝滿了,雍素錦估計也滿了,就剩你空著,去吧。」
崔冰雙眼一睜,驚喜道:「蘭姐……你、你不來麼?」
白若蘭回手在她小巧乳房上捏了一把,媚眼如絲道:「夜還長著呢,慌什麼。先把你也灌個飽,三個一起,總比我獨個撞大運的強。」
雍素錦抬腿往白若蘭身上一纏,嬌笑道:「你就不怕我們先撞上麼?」
被搭上來的靈活玉足搔弄得臀尖一癢,白若蘭嬌哼一聲,毫不服輸地垂手去捏雍素錦屁股,輕喘道:「怕什麼,我巴不得南宮家的孩子越多越好。咱們又不是什麼官宦王爵,難道還要把嫡長庶幼分得那麼明白麼?你們誰有了娃兒,我也當自己的疼。」
雍素錦咯咯笑道:「好好,回頭我打塊武林第一賢良淑德的牌匾,就掛咱們家門口。」
崔冰屏息聽著,心下稍定,壯著膽子起身看了看,那邊兩個都沒理她,盡顧著互相挑逗,彷彿較上了勁,頓時一樂,手腳並用爬到床邊,一扶南宮星還汁水淋漓的半軟陽具,忙不迭塞進自己小口之中。
南宮星任崔冰櫻唇侍奉,順勢也坐到床上,微微一側,雙手摸上雍素錦和白若蘭細嫩光滑的玉腿。
他精力旺盛又有內功助陣,氛圍如此淫靡,頃刻間便重振雄風,頂的崔冰一口唾沫沒有吞瞬,翻身對著床外咳嗽起來。
南宮星奉妻命行房,哪兒還有猶豫的道理,直接向床內一鑽,從背後把崔冰一摟,棒兒輕車熟路送入到濕滑熱燙的細嫩腔管之中。
「哎呀……不……不要後面,我……我要抱著。」崔冰渾身發酥,仍不忘心急火燎一扭身子轉了過來,也虧她飛賊出身行動靈活,這一擰一轉,俏臀穩穩貼著南宮星腰桿,硬是沒讓那愛不釋手的陽物脫出半分。
但這下也坑了她自己,那硬梆梆的龜頭存心帶著銷魂真氣抵著花心,她這麼一翻,直接讓最不堪挑撥的地方被結結實實磨了半轉,一股酥勁兒順著臍下三寸轟的一下炸開滿身,美得她雙眼發花當即就軟軟側躺下去。
南宮星順勢側身,舉高她一條細長粉腿,對著蓬門大開的牝戶便是一串奮力挺動。
雍素錦吃吃笑著趴在白若蘭耳邊低聲挑唆幾句,白若蘭雙眼一亮,轉身往崔冰臀縫盯了片刻,忽然伸手過去,一下便把兩根手指擠進還殘留著薄薄一層淫漿的谷道之中,隔著一層肉壁,往相鄰孔洞中進進出出的巨物摳挖過去,一副見獵心喜的模樣。
「啊……這……這怎麼成……啊、嗯啊啊……這也……啊!啊嗚……嗚唔——!」這簡直好像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樣的奇妙體驗轉眼就把崔冰送上浪尖。
南宮星和白若蘭這夫婦兩個這時到頗心有靈犀,一看她連連嬌呼扭腰撫乳,竟同時加快了動作。
崔冰被挖的屁眼緊縮,連帶著淫泉包裹更嚴感受更烈,被南宮星猛力殺入,頓時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長哼一聲飛去仙境之中。
「看來還得你去幫幫,不然這丫頭這麼不禁弄,還沒灌飽就先美死了。」雍素錦吃吃笑道,在白若蘭已經徹底濕透的陰戶中輕輕搔了兩下,推了一把。
白若蘭當然不會客氣,身子一溜貼住崔冰,看南宮星向後撤出一條濕淋淋的陽具,眼底一漾,抱著崔冰一翻,便換了位置。
南宮星抱住嬌妻一邊親吻,一邊送入的同時,雍素錦也擁住崔冰,唇舌糾纏,悉心撫弄。
崔冰將心一橫,伸手脫去雍素錦最後那幅裙子,摸摸索索,壯著膽子把手指也摳入雍素錦的牝穴之中,雍素錦一個激靈,當即更顯暢快,白裡透紅的嬌軀幾乎化成一條玉蛇,與崔冰貼的比那邊夫婦兩個還要緊密。
白若蘭情慾洶湧之際,仍不忘了南宮家開枝散葉的大事,剛一丟了陰津,看南宮星精神上佳,崔冰卻快被雍素錦手指戲弄成一灘春水,忙嬌喘吁吁讓開位子,一把把雍素錦拽了過來,「換你,等下再換崔冰。」
雍素錦意猶未盡的天去唇畔崔冰香津,將屁股一聳趴在床上,拉來白若蘭就揉上她乳頭髮硬的奶兒,嬌喘道:「你男人弄我,我就弄你。」
白若蘭輕哼一聲,太守也抓住了她的乳房,笑道:「難不成還會怕你?」
南宮星正要長驅直入,雍素錦卻回手扒開臀縫,用指尖塗了些口水上去,跟著不再理會後面男人,一口吞進了白若蘭小半雪乳,唇舌把玩。
三人五穴交替上陣,算上三張檀口,真是讓南宮星那條活龍此出彼進,不亦樂乎。
給崔冰灌了一汪命種之後,不需再記掛什麼,雍素錦當即便慫恿起來,想讓南宮星藉機連白若蘭的嫩菊也一併採了。
白若蘭酒意不過去了三分,又正沉浸在高潮去了又來,男女不住變換的春夢般情境中,竟被說得動了心思。
只可惜她自己回手摸了幾下,摳了一摳,嗅過之後,便說什麼也不再點頭,雍素錦再哄,她便鼓動南宮星盯著雍素錦下水磨功夫,連著洩了三四次,軟軟的被崔冰壓在身下。
到最後,白若蘭也只是答應等以後有機會洗好再說。
忙得滿頭大汗的南宮星自然不會多言,對他來說,這三位赤條條白生生的美嬌娘就在他身邊,便已足夠。
一場淫歡,直至雞啼。
崔冰頭一個告饒敗陣,洩得沒了骨頭,縮進床內佔了個角,用手帕堵著前後兩個紅腫穴眼免得流出滿床,沉沉睡去。
雍素錦雖然頭半夜大逞雌威,後來卻一直被南宮星重點關照,最後都沒了撩撥另外兩女的精神,用雙足弄出南宮星一次後,摟著崔冰也去了夢鄉。
白若蘭為夫君仔細吮淨胯下之後,也心滿意足的縮進南宮星懷中。
南宮星以為她也睡了的時候,她卻突然迷迷糊糊冒出一句:「啊喲,雍素錦溜了進來,外頭的掃帚可放對了?」
南宮星在她汗濕額角一吻,倦懶道:「不是放了掃帚就好麼?」
白若蘭四肢乏力昏昏欲睡,卻還是強撐著道:「不是,豎在門外才算是頂了聽房的人。要是橫著或是倒了,就成了別的說法?」
「什麼?」
「要麼娃兒是個丫頭,要麼……出產不順。」白若蘭頗為不悅的嘟囔兩句,似乎想要起身。
南宮星一笑將她摟緊,道:「我喜歡丫頭,生個丫頭我更高興。別去費那事了。」
白若蘭似乎還有些不甘,但身上實在乏透了筋骨,便窩在夫君懷中,閉上了雙眼。
日昇出世,金光破雲,沉睡一夜的暮劍閣漸漸在弟子們練武的呼喝聲中醒來,而屋中這並排貼在一起的四人,卻才徹底寧靜下來。
不論今後會發生什麼,至少這一刻,他們的心中,都幸福而平靜。
門外花壇之中,幾株夏日芳草悄悄綻開初蕊。
暮色已遠,清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