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還惦記著要截斷雲霞的退路,讓她再也沒有其他選擇,袁忠義眼見沒人真聽他的不動,幾個蠱宗弟子正在奪路狂奔,便故意悶哼一聲,喊道:「別追了!先來制住素娜!」
雲霞一怔,吹聲口哨喚回火神鼬,望向素娜,神情戒備。
袁忠義剛剛鬆一口氣,要去拔出背後忍痛硬挨的那一箭,忽然覺得小腹上有什麼東西一動。
他連忙後撤一步,低頭看去,竟有一隻毛茸茸、半個巴掌大的五彩蜘蛛不知何時冒了出來,一口便叮在他肚子上。
感覺到噬毒蠱亢奮活動起來,袁忠義暗叫一聲不好,急忙過去將素娜一拳打倒按在地上,伸手進去在她豐滿雙乳之間一頓亂掏,摸出無數瓶瓶罐罐小木盒子,對著雲霞大叫道:「哪個是噬毒蠱?」
麥素忒死的時候身上蠱蟲都被收了,若他之前帶著噬毒蠱,那麼此刻就一定在素娜身上。
他賭對了。
雲霞快步過來,一腳踩住素娜的脖子,彎腰揀出一個小盒,道:「這個。」
袁忠義知道噬毒蠱是什麼樣子,正好測試出來,雲霞並沒說謊故意騙他,心中略感滿意,打開盒蓋,看裡面竟有三條,當即取出一條放進口中吞下,喉頭微微一痛,想來蟲子已經復甦鑽入血脈。
如此一來,那蜘蛛的毒被吸收消解,也就不會暴露什麼了。
雲霞一掌打暈素娜,將她往肩上一扛,吹了三長一短的哨子揮舞火把通知籐花爬繩子下來,踩過被袁忠義一腳跺碎的毒蜘蛛,皺眉道:「快些離開吧,要找藏身之處,噬毒蠱解過毒後,是要讓你發性的。你內功挺好,記得把解毒後精關那股陰氣逼出來,日到最後舒服的時候,拔出來排去野地。那裡頭帶毒,灌給籐花她就要糟咯。」
袁忠義咬牙拔出背後的箭,用內功封住經脈止血,調笑道:「那灌給你呢?」
「我也要有麻煩,最好莫那麼做。」雲霞牽來三匹馬,把素娜橫放上去,坐鞍壓住,等籐花過來,將之前捲起的那些戰利品往她手裡一遞,道,「你拿著,咱們快走吧。你男人中了毒,噬毒蠱正吞著,找個安全點的洞,你給他嘬嘬鳥兒,把毒精排了。」
籐花望一眼已經昏迷的素娜,心下覺得慶幸,自己沒選錯人,微微一笑,上馬道:「交給我就是,袁哥的精,有沒有毒我都愛。」
袁忠義故意裝傻道:「噬毒蠱還有,要不你們一人也吃一個?」
籐花知道他在騙雲霞,微笑不語。
雲霞皺眉道:「你說什麼傻話哩,噬毒蠱排出來的毒,它才不會再吃進去。你莫非會吃自己的……大糞麼。」
「那我不出毒精,你還用五毒陰經能幫我解掉麼?」
「不能,這毒你沒有中,等你排出來別人才會中。你排的那個準是女的,我可沒本事幫女人解毒。除非……」雲霞似乎心情不錯,鼻音一笑,道,「你去找個男人戳戳腚眼,把毒排給他。」
但跟著她馬上又道:「不對,那樣也不成,那要是個賣屁眼的男人,我可不給他解毒。」
騎馬離開不遠,外面兩個蠱宗暗哨見到素娜被擒,高聲呼喝從暗處殺出。袁忠義不遠耽擱,飛身下馬道:「你們繼續走,不要停!」
話音未落,他足尖一點,廣寒折桂手一招便擰斷其中一個弟子的喉嚨。
這廣寒折桂手本是頗有仙氣風姿綽約的陰柔女子武學,但袁忠義出手狠辣殺意逼人,硬是用出了一股森森鬼氣。
另一個弟子見勢不妙,轉身要逃。
袁忠義冷笑一聲,懶得飛石奪命,縱身一躍從後方趕上,一身凶暴戾氣不再收斂,仰頭長嘯,五指一攏,凝力旋轉,嘎嚓嚓一串響,在慘叫之中將那弟子右臂生生齊肩擰斷。
他揪住那弟子頭髮,向後一扯,提膝頂斷脊骨,跟著向後讓開半步,下腳一踏,跺碎左肩,冷笑道:「這地方興許還活著些毒蟲,你們這些養蟲的,就在這裡喂蟲子吧。」
說罷,他轉身提氣,發足疾奔,幾個起落,追到自己那匹空鞍黃馬身上,雙腿一夾,對兩個蠻女道:「走。解決了。」
雲霞聽到後面隱隱約約的哀嚎,側目道:「你留了個活口?」
「嗯,斷了他的腰和肩膀,讓他動彈不得。回頭來了狼,掏空肚子吃到半截,興許還是活的。」袁忠義陰森森一笑,道,「這種不識好歹的走狗,總要給他點教訓。」
既然雲霞喜歡毒辣的男人,那他便不必再忌憚暴露《不仁經》為他鑄造的心性。
騎馬沿路,走多遠也找不到山洞。
騎行近兩個時辰後,袁忠義觀察一下附近地勢,喊停下馬。
牽著馬兒往林中走出一段,袁忠義展開輕功,在附近探索,雲霞也放出火神鼬,幫忙找尋。
到底還是畜生在野地比較伶俐,火神鼬回來帶路,領著他們找到了一處隱秘山坳。
雖說不是洞,但上有岩石突出,可以擋雨,兩面有石壁成犄角遮風,臨時落腳休息,不成問題。
袁忠義就地挖坑,熟練無比點燃火光,去附近找些乾草過來為兩個蠻女墊在身下,柔聲道:「折騰很久,你們都休息吧。我來守夜。咱們養養精神,明天再想怎麼炮製素娜。」
籐花摸出腰側用布袋套著的木葫蘆,恨恨道:「我這兒有瑪希姆留下的百煉蟲,雲霞,我要為護法報仇!」
雲霞盯著素娜半邊染滿血污的臉,咬牙道:「我也要為我家裡人報仇,素娜……我絕不讓她死得太痛快!」
袁忠義將圓鏡膏遞給籐花,讓她幫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餘的份量,想了想,道:「也好,我看,乾脆就綜合你們二人的意見,明日將素娜好好炮製一番後,拿她來養百煉蟲。」
雲霞雙眼一亮,側目看向袁忠義,頗為期待道:「你準備怎麼做?」
「明日起來再商量吧。你們先睡一覺,養養精神。雲霞,你順便幫我再檢查一下,素娜身上會不會還有毒蟲。籐花,你過來,幫我解決一下噬毒蠱的問題。」
籐花毫不猶豫起身將下裳褪去,裸著雙腿邁到袁忠義身前,將頭髮往後一掖,彎腰吮住紫紅髮亮的龜頭,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剛一潤濕,就轉過身屈膝一蹲,扶著那碩大陽具塞入緊湊銷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雲霞望著他們看了一會兒,默默過去單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著尋找起來。
要說素娜不愧是蠱師,身上就像能變戲法一樣,不知道藏了多少蟲子,等著她的命令出擊。雲霞打開她胳膊,從腋下摸出兩條淡青色的螞蝗,順著短袖口往裡摸去,沿著乳房邊探了一探,左邊二指捏出一條小蜈蚣,右邊小心翼翼托出一隻又扁又圓的甲蟲。
把這些都丟進火裡燒死,雲霞鬆開素娜腰帶,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從素娜肚臍裡粘出幾隻小白點兒一樣的蜂,然後用棍子撥出剛才那只已經烤熟的蜈蚣,掐掉腦袋,將斷面湊到素娜的臀溝裡,不一會兒,用手指捏出一條細細長長通體發青的活蟲,蟲尾還在鞭子一樣來回抽打。
袁忠義日著籐花,看在眼裡,只覺得後背一陣發緊,暗道一聲僥倖。畢竟看雲霞這輕車熟路的架勢,保不準身上也有不少地方藏著護身毒蟲,當初要不是接二連三隨機應變,連著換了好幾個主意,真直接擒拿聖女對她嚴刑逼供,上身強姦,保不準這會兒他已經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髏。
今後對這種擅長歪門邪道的敵人,絕不能再自負大意。
將所有毒物用火烤斃,雲霞回到乾草堆上,背對他們側臥道:「素娜應該清理乾淨了,但她以身養蟲少說也有十五、六年,也許還有我不知道的。不過沒關係,你這麼威猛能幹,真被咬了,噬毒蠱解決不了,也有我呢。」
袁忠義順水推舟,笑道:「雲霞,這五毒陰經的功夫,乾脆你教了我倆,如何?」
雲霞點了點頭,「好啊。」
籐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搖擺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能給袁哥解毒咯?」
「不能。」雲霞頭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聲,「我只傳你們內功口訣,解毒該吃的那些藥,我是死也不會講的。」
袁忠義皺眉道:「這是為何?」
「我從小就跟毒蟲一起長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蟲,該咬人的時候也會咬,不留保命的手段,就會沒命。」雲霞屈膝蜷縮起來,輕聲道,「北郎,我在家鄉已經無處可去了。我今後跟著你,總要能做到點兒別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於被毒蟲咬死,你說對吧?」
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幾分興致,柔聲道:「說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後,就先將口訣傳給我們吧。我混進飛仙門,還需要這個功勞。」
之前路上編的故事裡,袁忠義自稱蠻漢混血,因此對中原和蠻疆都有一份自幼恨意。此刻便順著編下去,說要藉著蠱宗內鬥良機,攬下天大的功勞,令西南烽煙再起同時,去跟飛仙門接觸,爭取將這幫為前線送藥的後援女子一網打盡,連根拔起。
這話極對雲霞胃口,她雖說八成還有狐疑,但很快答應下來,等到了茂林附近,就殺一個北女,換上中原人的裝束,和籐花一起扮成被袁忠義救回來的民女。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義也不打算把她們兩個帶進城中。一來賀仙澄實在精明,這兩個蠻女歸根結底不是真貨,被她發現破綻,又要白送兩個上好的把柄。二來,包含蕊和張白蓮遠遠見過聖女一面,真要被認出來,也是麻煩一樁。
等炮製好素娜,不如就還安排回北面鎮子,換個屋子找由頭把此前用過的東西分批搬來,讓她們兩個先在那邊幫他煉蠱吧。
雲霞身為聖女,煉蠱本領肯定要比瑪希姆要強,籐花跟在她身邊偷師,前途不可限量。
等到學完之後,雲霞的價值,也就只剩下可解百毒而已。他有噬毒蠱在身,還能從飛仙門搞到淨血丹,到時候就可以斟酌一下,還要不要留著這個花容月貌蛇蠍心腸的小毒婦。
有雲霞在旁聽著,袁忠義總要裝裝樣子,留著那些毒氣在體內,日到肉筋兒發麻,喘息著一抽,轉身對著爛草窩子,將一泡熱精噴了進去。
籐花洩了兩次,身心俱疲,爬到雲霞身邊,便也縮成一團睡了。
袁忠義卻還不想睡。
他等兩個蠻女都鼻息悠長,陷入夢鄉,冷笑一聲,過去掀開了素娜的裙子。
這位蠱師大人練的是至陰內功修為不錯,又要用陰津滋養毒物,自幼學習媚功,想必元陰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他拿起兩根木棍,分開素娜雙腿,先後插進牝戶之中,跟著左右一撐,映著火光,將裡面肉嘟嘟的屄芯兒都露了出來。
他仔細觀察一番,仍不放心,用布包住指頭,伸到裡面便是一通摳挖。
沒發現什麼,他又去掉布料,拿開木棍,將手指再伸進去,旋轉探索。
沒有毒蟲,只有稀稀滑滑觸手微涼的奇異淫汁,和極為細嫩柔軟的一道道屄褶兒。
懶得與她多費功夫,袁忠義脫掉褲子趴下,抹點口水就是一插,給蠱宗教主臉上畫了個周周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湯飄香,久日的屄敞亮。
素娜這顯然時常疏通的老牝,沒了媚功加持,遠不如籐花的天生名器銷魂。袁忠義動了幾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將她陰關強行震碎,笑納奔流陰元。
保險起見,他將素娜綁好堵住嘴巴,這才去外側坐下,靠著樹閉目默默練功養神。
兩個蠻女看來都挺疲累,一覺睡到了午前時分。
袁忠義早早醒來,拿著素娜的匕首去獵了一隻小山豬,割斷脖子放血,架在火上去毛,大卸八塊一頓烘烤,算是諸人飯食。
素娜也已醒轉,她目光頹喪,不再掙扎,望著身前三人,眼神頗有些成王敗寇願賭服輸的味道。
這就有點無趣,袁忠義略一思忖,索性主動提起雲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娜嘴裡的東西,讓她們兩個對質。
果然,說不了幾句,這一大一小兩代蠱宗靈魂人物就大罵著爭吵起來。
袁忠義並不擔心她們說出什麼禍端,一來籐花在旁聽著,既是人證也是監督,二來,雲霞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蠱宗的地盤,她是絕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執一面,已經認定的事,越是爭執就越是不願改變。
想單靠三言兩語就說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憑實據,起碼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著對方脖子才行。
將豬蹄仔細啃淨,袁忠義滿足的打個飽嗝,扭頭道:「雲霞,你問完了麼?這老娘皮,怎麼處理?」
「讓她給咱們養蟲子!」雲霞霍然站起,指著素娜厲聲咒罵,道,「她敢做不敢認,敢做不敢認!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氣得指尖發抖,忽然彎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閃,幾縷頭髮飄落在地,伴著一隻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頗能忍痛,額上頂著冷汗依舊連聲辯駁,不時怒火萬丈地瞪上袁忠義一眼。
籐花在旁淡定開口,補充幾句,將瑪希姆的令牌丟在了素娜身上。
雲霞氣沖沖一腳踹在素娜胸前,跟著揮動匕首,將她另一邊耳朵也割了下來,捏著放到嘴邊,一口咬下,撕扯成數塊,一時間唇角鮮血淋漓,看著頗為猙獰。
所謂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不外如是。
這麼爭執一番,看素娜臉上總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奸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雲霞對百煉蟲的養殖並不熟悉,籐花在旁提醒之後,還頗為訝異道:「死了就不行麼?」
袁忠義將匕首橫在木炭餘溫上烤熱,笑道:「雲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實比隨隨便便就死了要好。」
雲霞將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顫,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說,咱們該怎麼對付她!」
「那就聽我的好了。」袁忠義淡淡道,「籐花,你給雲霞搭把手,咱們不如就將素娜,做成個方便帶著走的養蟲肉盆。」
籐花唇角微翹,滿眼興奮,點頭道:「哥,你只管說。」
「昨晚收繳的蠱蟲,你拿出來給我,告訴我都是做什麼用的。」
其實來到這裡交歡的時候,籐花就偷偷將袁忠義原本帶著的那些蠱蟲和繳獲來的並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這些蠱蟲便都有了正當來源,不怕雲霞起疑。
她當面交給袁忠義,耐著性子一個個解釋。
袁忠義也十分配合地裝作頭一次聽到,等她講完,才皺眉問:「可如果素娜體內有噬毒蠱,咱們繳獲的這些,就沒什麼用了吧?」
雲霞冷冷道:「她不會吃噬毒蠱的,五毒陰經運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精純,你要是想用蠱毒對付她,的先廢了她的武功。」
「這個不難。」昨晚已經給過一掌,袁忠義微微一笑,將素娜拎起,讓籐花扶穩,跟著裝模作樣擺開架勢,使出望月掌從琵琶骨打起,一路經天突、紫宮、膻中、巨闕、神闕,最後重重一掌拍在氣海。
《不仁經》內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錐,瞬間便將她已經所剩無幾的真氣盡數打散,與廢掉經脈無異。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氣,道:「如此可好?」
雲霞頗為忌憚地瞄他一眼,過去拉起吐血素娜軟軟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脈一試,吃了一驚,道:「你好厲害的掌力,她不光內功散了,怎麼……陰氣也好像弱得快沒了一樣。」
袁忠義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沒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這樣,蠱毒應該可以生效了吧?」
「嗯,沒問題咯。你把繳獲的那些給我看看。」
袁忠義擔心她伸手一拎會發現多了,就放在地上打開,叫她辨認。
「這麼多蠱啊……」雲霞彎腰望著,皺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雙頰染遍耳朵流下的血。她垂頭抬眼,喃喃念叨著惡毒的詛咒,目光滿是憤恨。
「有什麼蠱能叫她不那麼容易死麼?」袁忠義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過多的。」
「哦?」雲霞一怔,「你要怎麼做?」
「素娜這個頭也不小,咱們既然要把她帶著走,總得給她去掉點東西,減輕負擔才好。」他拿出圓鏡膏,「這是從飛仙門弟子身上繳獲的頂級傷藥,止血能力一流,可就還剩下半盒,我怕不夠。」
「止血沒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給她先用些醉蠱。」
袁忠義微笑道:「那個還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夠疼麼。」
說著,他將圓鏡膏遞給雲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來,你來切掉多餘的沒用地方,切掉之後,火棍一燙,皮肉收口,用圓鏡膏一抹,應該就能起效。」
「多餘沒用的地方……」雲霞看向素娜,嚴重閃過濃烈戾氣,「我看她這條舌頭,就多餘得很!」
話音未落,她過去就捏開了素娜的嘴巴。籐花立刻湊近,蹲下雙手穩住素娜的頭,不讓她亂扭躲開。
這兩人看來都是割過舌頭的,情緒和動作都頗為穩定,銀光閃閃的匕首伸進嘴裡靈巧一轉,便挑出了一段紅艷艷的軟肉。
籐花馬上將素娜的頭壓低,揮掌一拍後頸,讓大片鮮血噴出口去,免得將她嗆死。
舌頭算是嘴裡最敏感的一塊,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渾身打顫,卻無力抵抗無計可施。
看著素娜怨毒目光,雲霞怒斥道:「看什麼看!你背叛諸部還有臉了麼!」
喝聲中,她揮起匕首連刺兩下,殷紅血淚當即順著面頰垂流,素娜那雙嫵媚起來風情萬種的眸子,在慘叫聲中被刺成了兩個醜陋窟窿。
不願聽她哀號,加上也要幫她嘴裡止血,籐花抓起一團木炭,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整天與教主做淫穢之事,最後卻當叛徒,那留著你雙下賤奶子,也沒什麼用處!」雲霞眼中紅光閃動,儼然發性,揪住小葡萄一樣的乳頭一扯,匕首刺入柔軟乳根,旋轉切割,轉眼就將圓滾滾沉甸甸的一邊奶子割下,扔進了炭火堆裡。
淡黃油脂遇熱,發出一陣吱吱輕響,冒出一股略帶奶腥的焦香。
籐花用燒紅的木棍剛剛燙好一邊傷口,正踩著素娜的腰準備給她上藥,另一邊的奶子便也離開了軀體,扔進了火中。
雲霞面頰通紅,恍如大醉,恨恨道:「籐花,百煉蟲不是要扔進身子裡面養麼?咱們給素娜身上多開幾個口,挖出洞來,一口氣全養進去!她死之前,我要讓她過夠養蟲子的癮!」
袁忠義暗暗吃驚,沒想到最後還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雲霞這條美人蛇,嗅見血腥就略顯瘋狂。難怪上次群毒突襲,會交給她來帶隊,保不準看見飛仙門女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時候,這女人在山頂都能興奮得濕透。
他心念一動,過去站在雲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過去。
那微毛略豐,水嫩柔軟的牝戶,果然已經濕漉漉滑溜溜觸手儘是溫膩。
「你發騷了?」
雲霞喘息著望著素娜被燙焦上藥的傷口,頗為僵硬地搖了搖頭:「沒有。」
「當真?」他垂手擰了一把她的大腿,暗運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裡又湧出一股清漿。
「你想我肏你,還是繼續切她?」袁忠義貼在她的耳邊,讓喘息的熱流撫摸著她的耳垂。
雲霞扭了一下腰,翹起的屁股在他的褲襠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麼?」
「能。那咱們就一塊兒來!」袁忠義也亢奮起來,抱住她水蛇一樣的腰,扯下褲子就把雞巴塞了進去。
那裡面已經滿是淫液,陽物猛地一插,擠出大片灑下。
如果說此前在賀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樣的陰謀之味,那麼此刻,他享受到的,就是同為嗜血禽獸的交配之美。
雲霞大口喘息,彎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關節,一下一下繞環切開。
鋒利的匕首割斷了肩膀裡的筋,早就被袁忠義卸脫臼的骨節連刀刃都無法卡住,轉眼間,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地上。
籐花手裡的木棍被噴出的血澆涼,她急忙換了一根,從側面按上去。
皮肉焦縮,血流減弱,圓鏡膏立刻補上,幫素娜收住了傷口。
雲霞盯著素娜斷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長哼一聲,蜜壺緊緊嘬著袁忠義的雞巴,一抽一抽地洩了。
左臂洩了一次,右臂洩了一次,左大腿洩了兩次,雲霞興奮到渾身發紅,終於有點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被血浸透的泥漿中壓搾出猩紅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蓋,潑濺開刺目的浪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僅剩的右腿,一邊用唇舌激昂地撫摸,一邊往後拱聳赤裸的臀肉,套弄堅硬的肉棒。
連已經見識過很多瘋狂的籐花,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袁忠義大笑起來,一掌一掌扇著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詞語辱罵她,把粗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動的屁眼,旋轉,摳挖,拔出來繞到她嘴邊,讓她含住吮吸,舔舐乾淨。
她顫抖著,陰津流瀉。
身後的袁忠義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百餘下。
雲霞仰頭尖叫,跟著雙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邊高潮,一邊割掉了素娜最後一條腿。
儘管炭火和圓鏡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時,素娜還是流走了許多血液,渾身蒼白,指頭壓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紅。
袁忠義摸出一顆強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給素娜吸了片刻,接著單掌壓住心脈,為她灌注一些真氣進去,權作吊命。
雲霞和籐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結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兩個水袋回來,用素娜的衣服沾濕,將她軀體上的血污擦淨。
四肢包紮過之後,素娜如今的確方便攜帶了很多,僅剩下身軀和頭顱的她,連沉甸甸的雙乳都沒了,抱起來也就是個小童的輕重。
他們收拾一番,策馬上路,經過一個小寨子時,去偷了一個麻布口袋,將素娜堵住嘴巴裝了進去,向北趕路。
為免素娜絕食而死,晚上休息時,雲霞給她灌了一口迷心蠱,讓她渾渾噩噩吃了些東西下去,抱著到樹邊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復一些精神,雲霞和籐花便用火把照亮,將素娜陰戶扒開,放入幾隻百煉蟲。
素娜嘴裡噴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幾聲,便沒了反應。
本想在她身上開幾個口子試試養蟲,但袁忠義擔心沒有先例養不成反而會浪費,不如細水長流帶著她一輪一輪孵化。
這樣活著給他們生蟲子,才是最好的懲罰。
之後幾天,他們帶著素娜謹慎趕路,繞行西側崎嶇山道,等抵達茂林北方那個熟悉的小鎮,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義按照原定計劃新找了一處近郊空屋,讓她們兩個打掃住下,買些生活用品,將原來那處地方的煉蠱道具也當作新買的送過來。
籐花還惦記著自己辛辛苦苦養的雞,袁忠義只好多跑幾趟,裝作買了一窩雞回來,順便吃了一頓炒蛋。
將所有銀錢留給籐花,金葉金豆依舊揣著,袁忠義叮囑她們注意隱藏,便匆匆梳洗一番告別,向著茂林郡城趕去。
說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許天蓉應該已經走了。如此正好,他就可以平心靜氣,專心對付賀仙澄,先將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
要是張紅菱也沒走,他就動動手段,看看是叫上張白蓮來個姐妹共枕分享歡喜呢,還是帶去賀仙澄那兒先預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這一趟辦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情與慾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麼虛弱,張白蓮中毒這麼久沒被運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該讓未婚妻們幫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勞已經有風聲傳到茂林,袁忠義繞去南門一亮身份,就有守衛匆匆跑去呼喚上官,不多時,竟是郡城守將迎了出來。
他將早備好的信物打包交出,裡面有素娜和雲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蠱宗總壇已滅,護法盡亡,聖女、蠱師都死在他的手中,僅剩下靈童和教主兩個男人,妖蠱王都不一定煉得出來,只要防住這之後一次反撲,便再無什麼威脅可言。
蠱宗乃是西南蠻族聯軍的重要支援,論影響力,比飛仙門對大安朝的還要大些。
如此喜事,守將豈能不歡欣鼓舞,可不知為何,他命人通傳之後,再看向袁忠義的神情,就有些怪異,像是有什麼不妙的消息不想講卻又不得不講。
袁忠義微微皺眉,但心中記掛著幾位美人,懶得和這種一臉橫肉的將軍多廢話,便拱手道:「既然將軍已經幫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此次一去良久,實不相瞞,在下頗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歸心似箭。」
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義桃花運極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還有兩情相悅的姑娘甘心做如夫人陪伴在側。
可守將聽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開口道:「那個……袁少俠不妨再多待會兒,末將給你上杯好茶。」
「將軍,城中……是出什麼事了麼?」眼前這守將沒有什麼城府,一眼就能看穿,袁忠義心中一緊,戒備陡升,沉聲問道。
那將軍是個粗人,抓抓腦袋,頗為無奈,這時傳訊的親兵回來,附耳嘀咕了兩聲。
他明顯鬆了口氣,一伸手道:「袁少俠請進,紅菱公主已在府上等著,還請你趕快去跟公主見面。」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要緊,袁忠義不再遲疑,打馬而去。
他在茂林已經頗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認出,遠遠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錢給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棟宅子,裡面已經收拾得煥然一新,兩列丫鬟迎在門內,一起行禮,齊聲道:「恭迎老爺回府!」
丫鬟隊列之中,快步走來張紅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舊一身火紅,但穿著不再那麼英武,而是換做衫裙,頭戴珠翠,轉為俏麗柔媚。
但她神情頗為焦急,遠遠見他,就高聲喚道:「袁郎,你這一去怎麼這麼久啊。你沒事吧?」
袁忠義將馬交給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傷,也中了毒,幸虧許門主給了淨血丹,沒有留下什麼後患。家中一切可好?」
張紅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將他拉住,逕直往後院跑去,「不好不好,哪兒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亂套啦!」
「什麼?怎麼了?別急,你一樁一樁說。」
「白蓮姐姐沒你幫忙療傷,病得下不了床了。」張紅菱帶著他直奔廂房,推門而入,高聲道,「姐,你的救星回來了!趕緊起來,讓他給你好好運運功!」
袁忠義一個箭步入內,拉開屏風一看,張白蓮果然已經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不輕,面頰凹陷目光渾濁,看來他要再晚歸個幾日,就不用擔心雲霞的身份被識穿了——包含蕊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根本不是問題。
他本就是在張白蓮身上試驗,心中自然沒有什麼波動,但嘴上還是要做出一副疼惜模樣,噓寒問暖之後,坐到她身邊,將功力灌入,為她鎮壓毒性。
張白蓮口唇乾裂,輕聲道:「智信,蠱宗的毒……實在厲害。許門主給了藥,也沒起什麼作用。你這樣總是浪費功力,也不是個辦法,我看……乾脆就讓我……這麼去了吧。每日毒發……實在是太難熬了……」
「許門主的藥也沒辦法?」袁忠義隨口問道,手上繼續運功。
「許門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顆淨血丹都給了你,讓你帶去防身。後來看我時,手上已經沒藥。她派人去飛仙門取,可到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張紅菱急匆匆道:「袁郎,淨血丹你用完了麼?」
袁忠義心想賀仙澄那裡的一顆倒是應該還在,該不該拿來做這個人情,倒還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這次在蠱宗那邊實在凶險得很,差點我便回不來了。」
張紅菱見張白蓮氣色好轉了些,頗為得意道:「可你還是回來了啊,蠱宗可是都要完蛋了。探子傳言說蠱宗總壇都被燒了的時候,我還不太信,結果剛才來傳信的,說你把蠱師和聖女都宰了。你可真厲害!我一定讓父王好好賞你!」
袁忠義微笑道:「你父王將你賞給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為茂林分憂,也是我的分內之事。白蓮……你好些了麼?」
張白蓮鬆一口氣,摸著胸前坐起,擠出一個微笑,道:「輕鬆多了,智信,這以後……我為了活命,豈不是得整天跟著你?」
張紅菱立刻道:「跟著就跟著,我又不會說什麼。」
袁忠義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
沒想到張紅菱眉宇間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道:「你還不知道啊?她……怕是今後也沒資格吃咱們家的醋咯。和我在這宅子裡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換人。」
「什麼?」袁忠義一怔,「到底怎麼了?」
張白蓮在旁皺眉道:「智信,這……事出突然,我們也不太清楚內情,你既然回來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麼蹊蹺。另外……還請你節哀。」
「節哀?」袁忠義並不覺得世上還有誰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時應該驚訝,那他自然要驚訝一問,「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張紅菱嘴快,風涼話一樣冷笑道:「還不是你的風流債惹來的醋勁兒太大,你才走了沒十天,許門主給你做大媒說的賀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來的什麼古怪麻藥,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許給了你,需要等你回來表態,許門主早就清理門戶了!」
「含蕊……死了?」
張白蓮歎了口氣,柔聲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擊,可此事千真萬確,含蕊……已經下葬,入土為安了。等你見過許門主,不如……去給她上柱香吧。」
袁忠義雙目微瞇,皺眉道:「許門主還沒走?」
張紅菱端來一杯熱水給張白蓮喂到嘴邊,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兒辦下這麼大的醜事,許門主哪兒還敢走啊。不光她沒走,她的師姐妹還來了好幾個呢。」
袁忠義一邊作出悲痛欲絕的神情,緩緩坐下,一邊在心中思忖,賀仙澄會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姑且不論,飛仙門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來了,這可是個一鍋端的好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