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好似把三九天凍透了的刀子,當即捅的南宮星渾身發冷如墮冰窟,但此時再要閉眼不過是欲蓋彌彰無濟於事,饒是他心思敏捷,遇到這種盯人夫妻敦倫被抓個正著的情形,一時間也是呆若木雞不知所措。
心底瞬間滑過一個念頭,莫不是,這對夫妻本就要以這由頭動手殺他?
他這會兒內功回復了六成有餘,毒性雖故意留了不少,但真動起手來,他就算贏不下,也絕不會逃不脫。
正自閃念,卻見寧檀若微一蹙眉,雙目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苦楚,跟著頗為凌厲的剜了他一眼,既像警告,又似不甘。之後,竟好似沒看到他一樣,視線一轉抬起望向了年鐵儒寬闊胸膛,雙唇夾著棒兒吸吮的滋嘖作響,一雙玉臂向上一抬,纖纖指尖靈巧無比的撥弄起夫君已然凸出的乳頭。
「哈啊……」年鐵儒把玩著妻子豐乳,滿足的吁了口氣,他身高體壯,彎腰撫摸略覺不便,意猶未盡的捏了捏那兩顆紅中透紫的硬翹奶頭,轉而站直扶住了寧檀若的耳鬢。
看妻子正專心致志的侍奉胯下那條陽根,他喘了兩口,突的將手往她腦後一墊,雄腰跟著就是一挺。
「咕嗚——」寧檀若氣息一窒,一條粗長怒龍便已壓著舌面長驅直入,她忙強提一口真氣壓住喉頭煩悶,嗚咽一聲生生把大半陽具吞進唇中。
她又不是專擅此道的青樓名妓,哪裡懂得開喉順腔的法子,全憑著內功過人憋住一口濁氣硬是含住,舌頭尚能左右挪動,撫弄一下玉莖底部的大筋。
看妻子臉上漲的通紅,年鐵儒略一後撤,大掌一繞,將她尚未乾透的秀髮纏在手上,不再叫她前後含吮,而是把住她螓首一按,好似把那櫻桃小嘴當作打橫陰戶,前後抽送不休。
寧檀若口唇不闊,本就是下頜大開才勉強不咬到口中這條命根子,年鐵儒如此進進出出,小嘴之中登時猶如狹澗擠進個胖龍王,顎舌之間被塞的滿滿當當,喉花被頂的酸軟苦悶,那不時往深處狠狠一戳的龜頭更是幾乎撐粗她纖細粉頸,不幾合,就奸的她津唾四溢口沫垂流,朱唇紅腫嬌喘凌亂,一不小心嗆了兩下,頓時淚眼盈盈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哪裡想得到這對夫妻床上床下差別竟是如此天地雲泥,南宮星心神已亂,也只能靜靜看著,那兩顆渾圓細嫩的巨大粉桃兒正自輕輕顫動,下巴那邊垂下幾滴口水落了上去,平添幾分瑩潤光澤,顯得淫靡無比,他定力終於到了頭兒,熱流一陣湧動,褲襠裡的東西禁不住高高豎了起來。
幸好他躺的位置所致,撐起來的地方總還不至於被床上那對夫妻看見。
他轉念一想,看見又有什麼關係,這對鴛鴦根本就知道他正在看,只不過看樣子,年鐵儒不一定知道寧檀若其實並未被蒙在谷裡而已。
活春宮近在眼前,血氣方剛的南宮星慾火自然是越燒越旺,他看寧檀若正被自家丈夫的粗大玉簫噎的吞不盡吹不動舔不成吐不出,只剩下張著口兒任人蹂躪的份,無暇顧及他這邊的動靜,邊尋思著要不要偷偷伸手下去揉上幾把。
雖說身邊很少有缺女伴的時候,他也並不是沒有自瀆的經驗,畢竟有的時候他只想簡單方便的洩一洩火,伍姑娘可不必他軟語溫存調情在前,雲散雨收撫慰在後。
摸摸索索一番,剛靠著那件脫下的上衣掩護將手探到了褲腰,卻聽床上一聲低吼,年鐵儒突然換成雙手扶住了寧檀若腦袋,一邊飛快抽插,帶的她紅腫唇瓣內外翻動,一邊啞聲道:「檀若!快……快接住!來了!」
「嗚嗚……嗚唔——」寧檀若雙眼圓睜,口唇被按得幾乎埋入年鐵儒亂蓬蓬的陰毛之中,擠出一串含糊不清的悶哼。
年鐵儒快活的閉上雙眼,一雙大腿猛地挺了兩下,緊繃繃的屁股驟然向裡夾緊,抓著寧檀若髮絲的手掌用力握了一握。
這麼僵了一會兒,年鐵儒滿足的長出口氣,慢慢向後退了出來。那稍稍變軟的深紅龜首依舊膨脹如傘,幾乎卡在寧檀若口裡,向外一拔,唇瓣被帶的一翻,一股沒來得及含住的白漿順勢流了出來。
寧檀若忙抬手接住,屈指一刮,小心翼翼的蹭回到口中,一邊將嘴裡的陽精混著唾液咕咚嚥下,一邊吐出舌尖嬌媚的看著年鐵儒,一下一下將手指舔吮乾淨。
「怎樣,瀉火了麼?」她抿了抿微腫唇瓣,將褪到腰腹間的抹胸提起,兜住沉甸甸好似要離體滾落般的乳瓜,軟語問道。
年鐵儒喘息著蹲下,雙手又握住她那對奶兒揉捏把玩,嘶啞道:「連日奔波了這麼些天,才讓你吃了一口,怎能管飽。」
寧檀若啐了一口,面紅耳赤斜身一靠,倚在他懷中任他揉圓搓扁,自己不再言語,只是嚶嚶嚀嚀的輕聲呻吟,目光如醉。
年鐵儒粗喘道:「看不見了,叫我借個燈影兒。」說著將她一抱,轉身一沉盤腿坐在床邊,恰將她小巧玲瓏的嬌軀斜擁在懷,趁著抹胸背帶兒未及繫上,直接一扯一丟,有意無意的扔在了南宮星身上,恰搭在腰胯之間。
雪白飽滿的兩隻肥兔兒登時又跳將出來,年鐵儒橫臂一攬,胳膊兜住一邊,手掌托住另外一邊,捏住那顆紫紅櫻桃又搓又捻,玩的那團白肉淫波搖蕩,鼓脹欲破。
「嘶……鐵儒,你輕些。」寧檀若扭了扭腰,看斗室燈光盡數照在身上,映的雙乳瑩潤如玉,白裡透紅,頓時頗覺羞恥的將臉埋入夫君胸膛,細聲抱怨道。
年鐵儒不僅不聽,反而捏著乳蒂向外扯去,直把那軟綿綿的奶子拉成了一個玉錐,跟著把嫣紅乳尖兒一攥,從虎口擠出奶頭,彷彿在炫耀給誰一樣凌空畫著圈子,粗喘道:「輕些作甚,越是這樣,你不是濕的越快麼。叫我摸摸,看看你的褻褲是不是已經透了。」
寧檀若悶哼一聲,雙腿情不自禁的一夾。
年鐵儒也不理會,單手一兜,從臀後一把扯下了褻褲褲腰,一口氣從腳踝拽脫,放在手上一翻,露出底襠在外,呵呵一笑,湊到寧檀若面前,道:「小淫婦,看看這印子。」
「不看……你……你就知道欺負我……」寧檀若連耳尖兒都已紅了,但嘴上說著不看,還是扭臉瞥了一眼,那褻褲襠中,果然已有拇指大小一塊被她的蜜汁潤透,頗為顯眼。
年鐵儒從她肩上探過頭來,伸長舌頭,在那塊濕痕上用舌尖一貼,前後舔了兩下。
寧檀若嬌喘著在他懷中挺了一下,側頭往他乳頭上咬了一口,呻吟道:「你……你這不是給我弄的更濕了麼。」
年鐵儒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巴,滿意的享受著寧檀若在他胸前輕啃重吮帶來的酸癢滋味,抱著她腰肢的手掌一滑,掏進她勁瘦有力的雙股之間。
大概是長期策馬奔行所致,寧檀若的大腿內側並不似尋常婦人那般柔綿光嫩好似溫玉凝脂,而是磨出了頗為寬長的一片硬厚繭皮,肌肉稍一繃緊,那裡便鼓起一條。
那處明明比軟嫩無骨的奶子結實許多,年鐵儒的動作卻偏偏變得十分輕柔,猶如在擦拭珍藏百年的羊脂玉瓶,五根手指款款撫弄,細細來回,倒顯出了方才沒有的濃稠溫柔。
寧檀若垂下的目光顯得有幾分複雜,她咬了咬唇,略一猶豫,還是道:「鐵儒……你……你別這樣,那裡……真的沒什麼感覺。」
年鐵儒輕輕歎了口氣,柔聲道:「我知道……」說著話鋒一轉,突然一笑,手掌順著那片老繭探入黑油油的毛叢根底,道,「換成這裡,你就高興了吧?」
寧檀若秀眉微蹙,才開口說了個「我」字,年鐵儒的手指便已摸到她淫露微漾的桃源穴口,也不說小叩柴扉,指尖一挺,便徑直鑽了進去,鑽的她之後那些話,盡數成了聲顫巍巍的啊。
「你打開些,讓為夫替你好好挖挖,總不能光我快活不是。」年鐵儒低聲說道,另一手依依不捨的從她高聳乳峰上爬下,順著乳溝所指的方向撫摸而過,跟著用力一扳,將她一雙大腿掰開,敞露出烏毛卷密、蜜唇墳起的熟美陰阜。
彷彿唯恐偏了角度,年鐵儒還抱著她調了調方向,看她有些不情不願,手掌反倒按得更用力些。
別家妻子的羞處盡收眼底,南宮星瞇著眼睛大惑不解,他此前所經歷的情愛韻事雖也偶有不同尋常之處,但大抵還都在常情可以理解的範疇之內。這種非要把自家老婆的屁股剝光了亮在生人眼前白送豆腐的事,此前別說見過,就是聽到,也只敢當作屁話隨風飄了。
可這事兒竟就出了。
還出在這麼一對兒公門夫妻身上。
年鐵儒擺好架勢,還從寧檀若肩上瞥來一眼,確認南宮星仍在偷看,眼中精光閃動,興奮莫名的低頭親吻著妻子的瘦削肩窩,下頭那手用力一戳,又擠了一根指頭進去。
寧檀若嗚咽一聲,昂頭抵著年鐵儒下巴,一邊喘息,一邊回手腰後,緊緊握住他那根半軟棒兒,上下套弄。
「莫慌,檀若,莫慌,我這會兒快活得很,很快就能回過勁兒來,到時候,準把你操的死去活來,讓你求爺爺告奶奶。」年鐵儒的眼睛都有些發紅,又瞥了南宮星一眼後,二指插在寧檀若蜜穴之中突然猛摳急挖,讓那兩片豐腴花瓣登時張開,裡頭嫣紅充血的玉門關口也被攪得吐汁成沫,一滴滴順著股溝流下。
「啊、啊啊……」寧檀若的低吟霎時轉為尖亢,兩根粗糙的手指一起攪動,身子裡的嫩肉都被挖的挪了位,她雙腿一蜷,抬足踩住了年鐵儒膝蓋,那指頭往深處一掘,她便禁不住轉腰挺臀,白生生的屁股懸在半空美美的夾上一夾,嬌聲道,「好啊……來嘛,你來嘛……」
「來,我這就來……」年鐵儒在寧檀若面頰上胡亂親吻一通,跟著手掌一抽,將她抱起一轉,放到床邊地下,讓她赤足站定,旋即雙手一摟頸子將她壓彎了腰,正趴在他張開胯下,「快,快給我再好好舔舔。」
寧檀若低哼一聲,側頭將秀髮理到一側,低頭便將已被她套的硬了不少的棒兒納入口中,舌磨唇擦,吞含吸吐,嘖嘖淫聲頃刻便不絕於耳。
年鐵儒身高臂長,身子向前一斜,便從她背上抄過手去,摁在牝戶兩側一分,又打開了濕漉漉的黏滑膣口,手指在開裂果肉中刮了一層汁液,向下一探,剝開了陰核嫩皮,塗抹到粉瑩瑩的小豆尖兒上。
「嗯咕嗚……」相思豆驟然被搓,寧檀若嬌軀劇顫,吸著陽物猛地嘬了一口,哼了兩聲,踮著腳尖禁不住晃了晃緊湊結實的屁股。
有那一雙好奶襯著,她的臀峰自然顯得略過單薄,扁扁的屁股蛋上儘是肌肉,捏摸起來,全然是另一種滋味。年鐵儒一手揉搓著妻子臀瓣,一手撥弄著勃漲陰蒂,聽她嬌喘愈發急促,雙膝隱隱打顫,心滿意足的低下頭來,順著她脊樑骨凹下的淺淺一線便是一舔。
「啊啊……鐵儒……你……你還不來麼……」寧檀若似乎有些忍耐不住,吐了半根出來,含含糊糊的顫聲問道。
年鐵儒此時已雄風重振,挺腰在她舌頭上碾了兩下,他向後一撤,分腿站到床邊,扶著陽根頂在她乳暈上劃拉兩下,道:「你轉過身去,先自己來。」
寧檀若略顯羞恥的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情不願,年鐵儒頗為不悅的嗯了一聲,抱著她便又是一轉,讓她背對自己,抬手一按,又讓她沉下腰去,高高撅起了屁股。
寧檀若雙手扶膝,滿面潮紅已蔓延至胸乳之間,她咬著嘴唇往南宮星這邊看了一眼,跟著手指在膝蓋上掐了一掐,昂起臀部顫巍巍的往年鐵儒胯下湊了過去。
年鐵儒的老二翹的頗高,寧檀若個子又小,踮著腳尖套了兩次,都滋溜向上滑到了腚溝之中,反蹭的她臀眼一陣發緊。
「鐵儒……你……你倒是稍微低低啊。」她撒嬌一樣的抱怨了一句,騰出一手扒開臀肉,叫那嫣紅花蕊綻的更開,又踮腳套了上去。
年鐵儒從鼻中噴了口氣,稍稍曲腿沉腰,把那條陽具略略放低,但仍在寧檀若踮起腳尖才能將將夠到的地方翹著。
南宮星的臉旁不到一尺,就是寧檀若細長勁瘦的雙腿,從他這邊看過去,正能看到寧檀若腿上肌肉繃緊抻直,腰腹弓彎使力,將臀部寸寸抬高,向後一晃,套向年鐵儒胯下,一套不中,足跟踩回地上,瘦削嬌軀各處頗穩,唯有那雙豐乳隨之一震,與垂落長髮一道前搖後晃,漲卜卜的奶頭甩出兩條嫣紅弧線。
如是再三,年鐵儒輕笑一聲,揮掌在寧檀若臀尖上拍了一下,道:「你今兒怎麼這麼笨,就不會自己用手壓下來麼。」
寧檀若滿面羞紅的嚶嚀一聲,立刻將手伸過臀後,一把抓住那棒兒根部,壓下菇頭對準了饞涎滿口的淫靡肉裂,踮腳一湊,早已佈滿蜜露的膣口濘滑不堪,輕而易舉便將那最粗一截撲滋一聲吃了進去,兩片腫脹花瓣當即抱緊,死死裹住玉莖,她昂起脖頸,真如久渴暢飲般呀啊長叫了一聲,纖長足趾蹬在地上,簡直美得恨不得摳進地裡。
年鐵儒雙手一伸卡住她兩側腰窩,毫不猶豫向前一頂,整根棒兒咕唧一聲夯入她細長井道之中。
這一下入得她猝不及防,滿腔淫液都被擠出大半,肥美酥軟的蕊芯兒被重重一撞,好似個鼓槌光當一下砸在心尖兒,捅的她渾身百八十條筋兒一股腦發軟,雙膝一抖趕忙垂手扶穩,不然當即就要跪伏在地上,嘴裡更是忍不住頗為響亮的叫了一聲,猶如春夜院外寂寞焦躁的母貓。
年鐵儒毫不停頓,雙手順勢向前一抄,俯身握住懸蕩乳房,一捏奶頭定住著力之處,腰胯後拉幾寸,啪唧一聲再度操入。
「啊!」寧檀若嬌鳴一聲,單靠足尖已是立身不住,只得勉強氣沉丹田略打了個千斤墜將足跟硬頓回地面。
如此一沉,牝戶當即低了寸許,可年鐵儒那根陽具卻絲毫沒有遷就,反而隨著他揉乳搓胸的亢奮動作抬高少許,這一來一去,戳在身子裡的那根棒兒登時變得好似要把寧檀若掛起示眾一樣,前後進出死死抵著上面那層嫩肉,彷彿連隔鄰的腸子都被壓窄了幾分,挑的她又是酸脹又是酥麻,細長膣腔也被勾闊了些,裡頭一條媚筋兒更是被反覆碾壓,磨得酥軟欲化。
「不、不行……鐵儒,我……我撐不住,讓我……扶個地方……」幾十下功夫,寧檀若再難穩住身子,雙手撐膝仍是有些勉強,全仗著年鐵儒兜著奶子緊緊握住幫她托起小半嬌軀。
「不用那麼費事。」年鐵儒在她肩後舔了一口,雙手突然一抄把住她膝彎,身子一挺將她一舉,變得猶如為小兒把尿一般。
「誒……這……這像什麼話!」寧檀若開口驚叫出聲,下意識便要垂手去擋仍連在一起的交合之處,但轉念不知想到了什麼,那手掌動了動,卻又放回身側,抓住了年鐵儒緊繃如鋼的臂膀。
「這也是歡好的法子,有什麼不對。」年鐵儒喘著粗氣挺腰將她向上一送,蜜穴上滑,幾乎吐出半個龜頭。
轉瞬上拋之力衰竭,她那嬌軀不由自主便倒坐回去,花唇間黑黝黝的肉棒猛然擠入,一個猛子紮在穴心兒當中,頂的她一聲尖叫,翹在兩邊的腳掌都跟著蜷了起來。
年鐵儒腰背發力,將寧檀若玲瓏嬌軀拋上拋下,一雙乳瓜也跟著來回擺盪。
他腳下邁開步子,就這麼抱著寧檀若在屋中走動起來,每邁一步,胯下陽物便對花心重重一撞,走離床邊在桌旁繞了一圈,她就已被奸的氣息促亂淫水長流,媚肉縫隙之間滴滴答答落了不知多少瓊漿玉液,盡數灑在地板之上。
繞著桌子走了幾圈,年鐵儒意猶未盡,抱著她又走回床邊,腰身一挺,竟把她濕淋淋的屁股懸在了南宮星的頭上。
寧檀若頓時花容失色,驚叫一聲道:「鐵儒!別……別在這兒,淅淅瀝瀝的,可別……可別驚醒了他。嗯嗯……求……求你了……」
年鐵儒嗅著她發頂汗香,喘息道:「你怕麼?來……那再求我……」口中說著,胯下長槍疾挑,又是連番突刺,戳的那細長穴管兒一陣哆嗦,竟裹著棒兒痙攣起來。
一股奇美直衝頂門,寧檀若嗚咽一聲雙手攥住了自己乳尖兒,花瓣一張一合,唇中勉強道:「嗯嗯……求……求你了……別……別在這兒……」
這幾個字的功夫,花心卻已洩得一塌糊塗,夾得死緊的屁股猛顫了兩顫,又是幾滴騷水兒漏了下去,正滴在南宮星頭頸。
被那猛然握緊的花徑吸吮的通體發麻,年鐵儒快活的叫了一聲,命根子也暢快到了極點,他轉身將寧檀若往床上一放,從背後撲將上去,拉住一條腿向外一扯分到床邊地上,從後狠狠一頂,送入仍在不住收縮的蜜縫之中,辟辟啪啪就是一陣狂抽猛頂。
寧檀若單膝跪在床邊,只剩下撅起屁股的力氣,被扯到床邊的腿也點不到地,只是靠年鐵儒摟著胯邊撐住,位置所致,一隻赤腳恰懸在南宮星褲襠上面來回晃蕩,年鐵儒弄到酣處,寧檀若嬌呼著繃緊了足尖,更是幾乎踩在了南宮星被頂起的褲子上。
一聲長嘯,年鐵儒臀股緊並,死死帖在了寧檀若身後,不消說,那漲硬如鐵的棒兒必定正埋在那緊抱陰戶深處吐陽噴精。
寧檀若被陽精一衝,渾身登時好似被抽了骨頭,埋頭在床發出一串好似哭泣般的呻吟,徹底酥軟下來。
她這一軟,垂著的哪只腳可結結實實的踏在了南宮星胯下,他險些嚇出一聲悶哼,想要鎮定心神收束血脈,可眼看著他們夫妻盤腸大戰,褲襠裡的鐵棒哪能說收就收,當即被那只赤足隔著布料踩住,還禁不住在她足心跳了一跳。
寧檀若小腿一顫,緩緩將這條腿收了回去,蜷回床上,口中嬌喘半晌,才細聲道:「鐵儒,你可快活了吧?」
年鐵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雙手仍在她臀後揉來揉去,肌肉牽連,帶著穴內一起不住張合,頃刻便把射在裡面的精水擠了出來,黏乎乎的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去。
他扯過一塊被單擦拭乾淨,翻身往床上一躺,懶洋洋道:「我給你弄乾淨了,換你。」
寧檀若嗯了一聲,立刻過去伏在他胯下,雙乳壓著大腿,低頭仔仔細細的將那根棒兒上下左右舔吮一遍。
這前前後後的柔媚架勢,千金樓裡心氣高點兒的花魁怕是都做不出來。
她伏在哪裡安安靜靜的舔著,彷彿品嚐這根陽具,就是此時此地最重要的事情。
不一會兒,鼾聲漸起,她這才抬身收口,拉過被子蓋在了年鐵儒身上,看他佔住了床裡,自己只得轉到外面,打橫躺下。
躺下將被子順了一順,她突然翻過身來,又看向了床下躺著的南宮星。
南宮星此時也懶得再裝,索性睜開雙目,示威一樣的瞪了回去,只是心中實在迷惑的很,還是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腦袋。
寧檀若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褲襠,眼底閃過一絲嫌惡,但她並未開口,只是這樣靜靜的看了他一眼,跟著便躺平身子,拉高被頭,閉上了雙目。
南宮星滿頭霧水的把掉在身上的東西撥到一邊,抬手擦了擦下巴脖頸上沾染的淫汁,眼前沒了活春宮現場表演,總算是氣血散去,怒龍潛眠。
饒是如此,一腔慾火終究還是燒的他口乾舌燥煩悶難當,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才勉強平順了心神。
他抬腳試了試腳鐐,頗為結實,雖說從床腿上硬掙下來不難,但不驚動床上兩人就不太容易。想要脫身,似乎只能等明日開了鐐銬再做打算。
他只好閉上雙眼,也跟著睡了過去。
這兩夫妻一貫少眠,還不等雞啼,就都早早從床上起來。南宮星聽到動靜,也跟著睜開雙眼。
年鐵儒的外功需要晨練,匆匆披上衣服便開門出去到了院中。昨夜那充滿獸性的姦淫彷彿都是幻覺一般,再看他的模樣,仍是只能看到一個木訥老實的高壯漢子。
寧檀若收拾的也很麻利,不多時就穿好了一身裝束,除了從南宮星身邊撿回抹胸的時候面色微微一紅,其餘和平時也沒什麼分別。
他們夫妻,竟真的好像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等鐵儒練完功,我就幫你打開腳鐐。你等會兒再起也無妨。」寧檀若對著鏡子略作妝點,掩蓋連日奔波的倦容,開口說道。
南宮星撓了撓頭,看年鐵儒不在,乾脆直接道:「寧大人,你……不打算滅我的口麼?」
寧檀若頭也不回,淡淡道:「有些事,你說給誰聽也不會有人信。我何必為它犯法殺人。」
南宮星頓時一啞,心道她說倒當真不錯,這種事就算他傳揚出去,也只會被當作惡意詆毀,他眉心微皺,思忖道:「看寧大人的樣子,明明並不太情願如此,為何還要勉強自己將就呢。年大人對您一貫敬愛有加,照說不該如此啊……」
「你倒真愛管閒事。」寧檀若抿了抿唇上胭脂,道,「這種明明該當做春夢一場早早忘掉的事,你還偏要開口問。不怕我面皮薄,真羞惱了,找個由頭滅你的口麼?」
南宮星笑道:「這不是大人說了不殺我,我才敢問的麼。再說……我一向見不得女子受屈,即使那是夫妻,也不例外。」
寧檀若突然轉過身來,盯住了他的臉,緩緩道:「你武斷了,我並不委屈。
你也看到了,鐵儒的那些小把戲我一清二楚,我若不願,他絕做不成。」
南宮星的笑容也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頗為深沉的憐憫之色,他輕輕歎了口氣,道:「我真好奇,你倒底什麼地方覺得虧欠了他,以至於如此彌補。」
寧檀若面色微變,衣袖一振,一把寒光閃閃的精鋼鉤爪落下皓腕,殺氣也隨之洶湧而出。
南宮星面不改色,淡淡道:「怎麼,被我說到痛處了麼?」
寧檀若抬起鉤爪橫在身前,聽著屋外年鐵儒拳腳風聲,沉默片刻,手臂一晃,鉤爪隱回袖中,道:「這是我夫妻的私事,不必你一個犯人操心。」
南宮星看她神情略顯動搖,立刻又道:「寧大人,心結擱在心裡,只會越扭越緊。草民也是男人,雖說不敢妄自揣測大人您的心思,但對年大人的想法,總能猜度一二。還是說,您打算就這麼縱容著他當作補償,一生一世麼?」
此前從沒有人和寧檀若這樣說過話,她沒什麼朋友,除了同僚,就只有年鐵儒這個丈夫,她看著南宮星,躊躇片刻,才長長歎了口氣,低聲道:「他沒將我休出年氏一門,便已盡對得起我了。」
南宮星皺眉道:「莫非……寧大人是指尚無所出的事?」
寧檀若略一頷首道:「這是其一,我受過重傷,孕宮被刺了個對穿,如今連月事都不曾准過,鐵儒若不娶妾,便是絕後。」
「那他納妾就是。」南宮星盯著寧檀若道,「看寧大人的意思,不像不肯吶。」
「我說了,那只是其一。」寧檀若的口氣顯得有些煩躁,她偏頭看著屋門,彷彿在隔著門板尋找夫君的身影,「他跟著我天南海北的辦案,實在是……忍耐了太多。」
她霍然扭頭盯住南宮星,突道:「婦道之中,貞節有多大?」
南宮星瞠目結舌,道:「寧大人的意思,莫非是……」
寧檀若又歎了口氣,道:「我為了辦案,別的事通常不管不顧,有時甚至忘了,我終究是個女人,被他們捉住後,我才想起,可惜,卻已經晚了……」她眼中隱隱浮現一點水光,但轉瞬就被她強行隱去,道,「任何男人遇到這種事,都可以名正言順的寫下休書,但鐵儒沒有。他只是抱著我,不停地說沒關係,他不在乎,只要我還活著,他都可以不在乎。」
南宮星苦笑道:「這種事,只怕不似說起來那麼容易。」
「也許吧。」寧檀若輕歎道,「他有些變化,我的的確確想不明白。你是男人,興許,你能給我個答案。」
南宮星謹慎道:「寧大人請講。」
「我們辦案在外,一直都是由我指揮,鐵儒品級雖比我略高一層,但平日大小事宜,都對我言聽計從。」寧檀若不徐不疾的講述道,「我早習慣如此,婚後自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我和他成親之前就由我主導,已有肌膚之親,床笫之間還算和美,我自忖尚有幾分姿色,想著起碼三五年間,不至於叫他膩了。可不曾想,一年未滿,他就不行了。」
「不……行了?」南宮星不敢確信,忙追問一句。
寧檀若淡然點頭,道:「就是硬不起了。起初我想些法子還能偶爾幫他成事,後來,我再怎麼搔首弄姿,他也只是急出一身大汗。」
南宮星猶豫道:「敢問……這是在寧大人你出事之前還是之後?」
「要是之後,我哪裡還用得到問你。」寧檀若冷冷道,「我只要看出他嫌棄我殘花敗柳,自會識趣離開,絕不耽誤他再娶烈婦。」
她臉上微紅,蹙眉道:「我要不是此前久未與他同房,那一晚也不至於醜態百出,簡直……」她吸了口氣,吞下了後半截話,轉而道,「我納悶的,反倒是在那之後。」
「那之後?」
「出了那事之後,好一段時間裡我萬念俱灰一心求死,身上怎麼洗,也只覺髒的要命,恨不得把被污了的地方掏出來,用刀刮下一層。」寧檀若臉上浮現出鮮明的迷茫,喃喃道,「後來我好不容易被鐵儒開解過來,可也就在那一晚,他……突然來了興頭,狠狠地折騰了我一夜。除了落紅那次,我還從沒見他這麼威猛過。」
「此後,他又漸漸回復成有氣無力的模樣。」寧檀若緩緩接道,「直到後來,有次我們在外辦案,捉了兇手之後已是半夜,只得露宿荒郊野嶺。匆匆吃了些乾糧後,我去找了處僻靜地方出恭。等我回來,他卻把兩個犯人都綁在樹上打暈了過去,抱住我便要求歡。」
「畢竟已有許久未能成就一次好事,我不忍拂他心意,便在篝火邊寬衣解帶,想著他也許仍不能行,哄哄也就罷了。哪知道,他竟又威猛起來,硬得跟鐵棒兒似的,害得我又驚又喜,一直在想,莫非,他喜歡幕天席地的滋味?」說到此處,寧檀若又歎了口氣,垂目望著南宮星,淡淡道,「結果你應該能猜得出。我正心醉神迷的當口,卻發現那兩個犯人,壓根就沒有暈厥。四隻眼睛,都瞇著縫,正死盯著一絲不掛的我。」
她並沒再詳說下去,而是輕描淡寫道:「我考量了許多,最後還是決定裝作不知,那一晚,鐵儒倒是前所未有的盡興,我……也算是嘗到了一些甜頭吧。」
「從那以後,一有犯人在側,他就會如你昨夜所見。起初還都是些必定沒命的要犯,到了後面,便連罪不至死的犯人也不避諱,甚至有一次,還是在一個採花大盜身邊。」寧檀若滿面不解,緩緩道,「這段時間,我在尋常時候抱他,他也能陪我一場,可卻像在費力盡責一樣,滿口雞肋滋味。只有如昨夜那種情形,他才能變了個人似的,整得我死去活來。南宮星,你說你是男人,興許能猜度一二,你現下能告訴我,鐵儒這到底是為何麼?我已經在擔心,會不會有一天,他會要我去勾引別的男人,反過來苟且給他看。」
南宮星完全沒想到會聽到寧檀若倒出這麼一堆話來,簡直是一腳踩進泥坑拔不出來,心裡叫苦連天,一邊緊張編織言語,一邊道:「依我看,年大人最初萎靡不振,應該是雄風受制,心中積鬱所致。我朝雖正值盛世,天風開明,女子少了許多禁錮束縛,但畢竟千百年禮教所致,男子心底都還是希望妻子溫良恭順,相夫教子。寧大人你辦案利落,能力略勝年大人一籌,武功也在他之上,論樣貌,您也是如花似玉嬌美的很,年大人苦苦追求才得償所願,心中上來便比尋常男人矮了一頭。此後日積月累,心緒累及身體,精血不暢,雄風難振,也是理所當然。」
他說著說著理順了頭緒,也不管猜測是否準確無誤,本著應付過去就好的心思繼續道:「而您出了事後,他盛怒之時過去,說不定反倒會隱約有一絲竊喜。
因為至少在私下,您終於弱了他一頭。失節帶來的複雜情緒,興許就恰好觸動了他心中的某處,解放了他對您的種種束縛。」
「他故意假作弄暈我們這些犯人,草民斗膽猜測,其實他根本就是想讓大人您發現,那種近似失貞的羞恥到了您的身上,就恰成了他心中一劑春藥。」
寧檀若略顯愕然,紅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麼。
但屋外突然傳來一絲響動,她面色一變,滿面迷茫驚愕霎時間收斂的無影無蹤,雙手一垂精鋼鉤爪已落在腕上,嬌喝道:「鐵儒小心!有人來了!」
話剛出口,嘩啦啦一陣脆響,木窗崩裂斷框橫飛,兩顆烏溜溜腦袋大小的黑球匡啷砸在屋中地上,羊腸火引嘶嘶作響,竟赫然是軍中攻城陷陣所用的霹靂震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