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發現了一個初期設計上的小問題。
池塘裡的魚太少了。
看來還是要趕緊去百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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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燈亮。
燭火昏黃,衣襟半敞,人影搖曳,酥胸輕晃。
駱雨湖咬唇忍笑,滿面潮紅,呻吟幾聲,終究還是禁不住道:「主君……癢,別……別再摸了……」
葉飄零卻不理她,手掌托著白裡透紅的足底,唇舌流連在玉潤豐盈的足背,緩緩把玩愛撫,寸寸挪向腳踝。
她此刻仍未脫下任何一件衣裳,可偏偏和一絲不掛,也沒有太大分別。
斜襟小褂開了扣子,在兩邊翅膀般敞著,粗布小衣鬆了兩根繞肩繩,被顫巍巍的奶子一頂,翻折在腰間,而下面那條麻褲,此刻脫去一腿,掛在另一邊纖巧腳踝上,正隨著她聲聲嬌吟,於床邊微微搖晃。
而葉飄零已經完全赤裸。
他半跪在床上,目光炯炯,望著她含羞卻無怯的蕩漾眼波,將唇寸寸推過小腿。
她的小腿筆直而結實,每日鍛煉打熬出的筋肉,在足踝上方提拉成媚人的弧,雖少了三分細膩溫軟,卻多了七分緊湊彈手。
看葉飄零眼看就要親過膝窩,駱雨湖忙弓腰伸手,推住他的肩,道:「主君,這上頭,便沒洗過了。今兒騎馬跑了大半日,汗津津的,還是別下嘴的好。」
「無妨。」他拿起她手,放到唇間,含住指尖吸吮幾下,微微一笑,將她皓腕一引,按在那條粉白渾圓的腿上,跟著低頭俯身,追著她的指縫,一口口吮吻向雪股盡頭。
「主君……唔……」她咬唇媚哼,一身燠燥,禁不住悄悄挪動另一隻水嫩嫩的腳掌,去揉他胯下那饞著她的硬挺寶貝。
葉飄零掌心一挪,撫過纖細腰身,將她一顆軟嫩乳桃握住,一邊輕捻頂上那粒微硬花苞,一邊側身躺下,往她那邊一滑,唇舌順勢舔過她的手背,襲向春水潺潺的粉牝。
駱雨湖知道有什麼滋味將要來到,心兒一蕩,半邊身子都軟了八分。
她略一思忖,腰肢一擰,伸長脖頸探頭相就,軟軟唇瓣,輕輕吻在葉飄零毛髮剛硬的大腿上。
投桃報李,她心思簡單,主君如此親她,她暫且夠不著主君的腳,那便從夠得著的地方,一口口追過去,一口口吮他,舔他,嘗他的汗鹹,吻他的硬肌。
葉飄零扭頭瞄她一眼,雙目笑意更濃,略略一挪,湊得離她更近,腋下壓著她一條腿,將另一條往上扳起。
搖曳燭光之下,桃源大開。
牝唇層層,如剖青杏,蜜核顫顫,似撥紅豆,陰津汩汩,若湧春泉。
他舌尖湊去,一點,一勾,一轉,絨絨陰戶便酥酥一抖,當中裹著的那個粉潤嫩窩,也跟著銷魂一縮。
酸癢絲絲,爬過腰背,駱雨湖輕吟一聲,依樣畫葫蘆,玉指一蜷,將他粗長陽具短劍般握住,唇瓣在大腿上依依不捨親下最後一口,香舌半吐,收起一個紅嫩嫩的尖兒,湊到那肉菇頭兒前,一點,一勾,一轉。
那條活龍似的寶貝,果然輕輕一抖,被她掌沿貼著的陰囊,也跟著略略一縮。
葉飄零頗感舒暢,指尖撥開她濕潤花唇,在那小豆兒上揉了幾揉,張口一嘬,吸住那片騷答答的軟肉,上下一擠,頂出其中略略發硬的頭,舌尖盤旋,舌面舔舐,轉眼就撥弄了百十下。
「嗚唔!」
駱雨湖抿唇悶哼一聲,屄窩窩裡明明沒被碰到,卻酸得像是被人塞了個去皮青棗,可並不難過,舒服得心尖兒一揪,又癢得陣陣發燥。
不過她經了幾次事兒,已通曉交歡滋味,知道此刻的酸,當下的癢,都是為了最後那通體酥麻的歡暢,便挪回心思,癡癡望著眼前心上人的陽物,學他的樣子嘬住尖兒,櫻唇貼著半截龜首,舌頭貼著那分瓣似的馬眼,一動一動舔來舔去。
葉飄零仍吮著相思豆撥弄不休,另一手在她股間緩緩撫弄,片刻後,便到了她濕潤牝戶之外,指尖略一探那黏滑汁液,便鑽入軟嫩屄芯,淺淺摳挖。
她嚶嚶一串悶吟,只覺嫩牝股股酸癢裡應外合,令腰後陣陣發緊,說不出的快活如風生於地,起於青蘋之末,浸淫溪谷。
心知如此快活撐不多久,就會變成通體緊繃勃然迸發的愉悅,駱雨湖忙壓下嬌喘,也將另一隻手用上。無奈這次沒辦法有樣學樣,她手指無處可摳,雖說陰囊後面寸許之隔有個洞眼,但她沒膽子去試,便只是在他會陰處指尖輕搔,合著口唇吸吮動作,緩緩撫弄那滿是皺紋的春袋。
那緊緊的皮裡裹著兩個核桃般的球,是男子身上最緊要的地方之一,雖說不會直接致死,但即便是被弱女子狠狠捏住,沒特意練過對應功夫的人,便會劇痛難忍,當場廢掉七成實力。
不過此處也是男子本能回護的要害,正面搏殺想要攻擊得手,並不那麼容易。
反而是兩情繾綣,赤裸纏綿時,她這樣實力遠遠不及的女子,也能口中叼著陽物,手掌撫弄陰囊,控制了所有關鍵,如同控制了瞬息間的生死。
他不僅沒有迴避,反而將腿稍稍分開了些,湊得更近。
她微微瞇眼,在股間源源不絕的幸福震顫中,將他昂揚的肉柱含弄到更深,舌托腮裹,綿綿蠕動,恨不得將滿心情愫,塗抹在那道道突起的血脈上。
可她終究還是不及他。
她已十分賣力,想要葉飄零也如她一般愉快。但光滑的肉菇還沒有任何要爆發的跡象,她最柔軟的入口,就先一步在唇指夾攻之下,敗得一塌糊塗。
恍若嗚咽的呻吟牽絲拉線,在她潤白細嫩的嬌軀上布下大片暈紅,那條穴腔子從最深處開始無法自控地收縮,一路裹緊,直到將他的指尖也小兒吃奶般嗦住。
花心酥顫,膣口痙攣,駱雨湖緊緊吸著嘴裡陽物,忙把撫弄陰囊的小手挪開,捏住他堅硬如鐵的大腿肌肉,閉目長吟,陰津流瀉。
「夫……夫夫……」她匆匆嬌喘,換過胸中濁氣,偏頭靠著快握不住的棒兒,腿心往他身上一拱一拱,顫聲道,「主君,我……我不想獨個兒去好幾次,你……你送進來吧,我想……想受你的陽……陽具。」
葉飄零握住胯下陽物,在她唇上輕輕敲了兩下,起身換到她股間跪坐,撤掉足踝上掛的麻褲,垂手勾住濕漉漉的花房,拇指輕按陰核,緩緩揉搓,道:「叫你多洩幾次,更受得住。」
她含笑搖頭,白白的腳兒勾著他的脖子,貪歡牝戶迎著他的手懸空一送,嬌聲道:「主君又不是不知道,女兒家洩身也有定數,你真叫我快活得腰酸腿軟,那才是受不住。我這會兒……才是最受得住的時候。」
「你若受不住,記得開口。」他點點頭,俯身環抱,輕吻朱唇,為她褪去所剩衣物,跟著雨點般親過嫩白酥胸,腰身一拱,碩大肉莖,便已有小半投入陰戶,撐開層層蛤褶,磨出一片欣悅。
駱雨湖一腔淫漿,滿心歡喜,美美叫喚一聲,將他緊緊抱住,只覺下身那小小肉嘴好似吞了塊灑滿花椒的山楂糕,酸得透皮,麻得入肉,火燒火燎的春情直往骨頭縫裡鑽,腳掌踩住兩旁床板,便挺胯迎湊。
她在千金樓裡耳濡目染,又在葉飄零身邊磨沒了羞恥之心,渾然不覺此刻有多妖嬈放蕩,只憑著心心唸唸,追逐酣暢扭腰擺臀,恨不得將花蕊化作一個磨盤,繞著粗大雞巴轉上千百回合。
葉飄零按住小巧乳房往裡一挺,緊湊陰戶幾乎被陽具抻展。他抵住花心略略一頓,便往後一抽,再次肏入。
駱雨湖的面上看不到任何痛苦。
她媚眼如絲,嬌聲如泣,高高抬起雙腳盤上他的腰,扇墜兒似的玲瓏裸體扭成一條白生生的蛇。
他喜歡這種毫無保留為他敞開的模樣。
沒有虛偽的矜持,無聊的賣弄,刻意的奉迎。
至於顯得淫亂放蕩,他並不在乎。
孤身涉險的過往,他少不了流連青樓妓院,來以生忘死。他慣於先讓女子一洩再洩,也正是為了剝掉煙花巷裡姑娘本能套在身上的殼。
不然,當他放開自我,全情發洩的時候,女人便會害怕,便會想逃。
他撫過駱雨湖微汗浸潤的曼妙嬌軀,分開她筆直的腿,握住她發涼的腳,狠狠一頂。
「啊……」她依舊滿目歡喜,花房汁液四溢。
她抬起手,顫巍巍撫摸他筋肉繃緊的胳膊,嬌喘道:「主君……明日……要去殺人,對麼?」
葉飄零點點頭,濕淋淋的陽物已在她緊湊花徑中出入十餘次,「我時常要去殺人。」
「那、那今夜……就在雨兒……身上,好好的……出個夠吧。」她發力起身,弓腰低頭,雙掌撫摸著他堅硬的胸膛,摟過腋下,如同蜷縮掛在他的身上,「我受得住……你瞧,我、我的肚子上……都有那……凹凸的印子了。」
他仍把住她的雙腳,讓她只剩兩瓣白臀還貼著床單,卻沒坐實,只是隨著他前後衝撞的動作搖晃磨蹭。
如此不太穩當,他索性將她再往上一提,跪坐抱起,懸在半空搖晃,紅嫩蛤口隨著拋起落下的動作吞吐龜頭,好似一顆碩大蚌珠,帶著周邊軟肉進出。
駱雨湖情慾熏心,如癡如醉,雙臂纏住他的脖頸,忘形地在他面上狂吻,鼻尖、口唇、下頜、喉結,恨不得每次屄芯被戳,都要換一口親下。
只可惜,葉飄零比她快得多。她上面的嘴兒親一口,下面的嘴兒就被頂至少兩下,親著親著,繃不住一聲尖叫,抿唇將頭抵在他鎖骨之上,雪背狂顫,又洩了一遭。
葉飄零陽物偉岸,她牝戶頗為緊窄,裡面本就沒什麼餘地,點點滴滴瓊漿蜜露,自然都漫溢而出。若是尋常姿勢,還能沿著大腿或是臀肉流淌,此刻被抱離了地,便拉出亮晶晶的絲,黏嗒嗒落了下去。
他深吸口氣,緩緩彎腰俯身,將她仍在微微顫抖的身子擱下,撥開汗濕秀髮,吻上飽滿額頭,道:「那我便放開手腳試試?」
駱雨湖知道,他過往總要出精多次,既是因為心中壓抑的東西太過醇厚,令他慾火亢進,也因為他擔憂女伴,處處留了三分,總不盡興。
她也知道,葉飄零的心裡,關著一隻凶殘可怖的猛獸。
猛獸即使在交媾的時候,也依舊是猛獸。
她想做他的雌獸。
一頭即使雌伏,也依然能承受住雄獸撕咬,能與他交歡,而非被支配的雌獸。
她要養出利齒咬斷仇家的咽喉,也要強壯身軀與猛獸共舞,來換取敬愛之人常時的安寧。
駱雨湖放開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腿,將已承歡到紅腫的牝戶徹底打開。她腳尖繃直,腿股沿成一線,不再柔潤溫順,而是肌肉拉緊,如一張雪白的弓。
她已做好支撐他的準備。
葉飄零雙手按床,落在她腋下,龜頭緩緩碾過稀滑淫蜜,吱吱鑽入深處。
她小嘴張開,氣息與他胯下動作相合。他插入,她便呼氣,他抽出,她便內吸。
她甚至額外分出一股精神,壓抑著沸騰的歡愉。
只因此刻她要的不是洩身的快樂,而是能扛下葉飄零宣洩的力量。
濃烈的殺氣從他身周浮現,望著那雙忽然如萬丈深淵暗不見底的眸子,駱雨湖渾身一緊。
但她已不會怕。
更不會逃。
這是她動心動情的男子,她已能直視著他,維持氣息的節奏。
進、出,進、出,進、出……
呼、吸,呼、吸,呼、吸……
葉飄零越來越快,動作迅速變得狂猛。木床彷彿快要垮塌,發出痛苦的吱嘎呻吟。
他攥住一邊小巧的乳房,俯身啃咬另一顆嫣紅的奶頭,弓弦般扯緊的肌肉爆發出猙獰的力量。粗糙的單子都留不住駱雨湖的嬌軀,轉眼間,她就被日得挪到床頭,後頸抵著涼颼颼的土牆,花心每次傳來酸中帶痛的沉重歡愉,後面的糊牆泥都會發出喀喇輕響,掉落幾塊殘渣。
「呼……呼哧……」葉飄零正沉浸在恣意放縱的酣暢快感中,氣喘如牛,連平日睡覺都不肯收掉的警戒,此刻都被壓縮到極致。
隨著擂鼓一樣的心跳,他狂野地在駱雨湖嫩蕊中宣洩。
若說之前那次,他是在化解使用劍法留下的煞氣,那麼這次,他才算是對著練劍以來積累的隱患下手。
自開葷那次將師父帶來的青樓女子弄到昏厥險些不治,他就沒再這般不知節制過。
他始終在生與死的界限之間閃轉騰挪,不願回頭去看,那留下無邊陰影的高聳山巒。
他看得出,駱雨湖已經不再僅僅是快活。
如此凶暴的姦淫,除了天生體質不同、越痛越是開心的奇女子,再沒誰會從中尋到更多愉悅。
他喘息著放緩動作,拉過被子,墊在她後腦與土牆之間,望著她脖頸上留下的一道牙印,緩緩道:「來日方長,今夜,就先如此吧。你夾緊些,我出了精,咱們便歇下。」
駱雨湖搖了搖頭。
她嫣然一笑,指尖劃過他胳膊上更深些的牙印,道:「主君只管來吧,我真受得住。這比每日練劍的辛苦,強不出什麼。」
「會痛。」他按了按嫩乳旁已有些發青的指印,喘息道。
「洩了,就不會了。」她用指頭夾住他的陽物,引導般前後滑弄,「主君……來讓雨兒洩吧,我洩得魂飛天外,就……不會覺得痛了。我知道,你心裡也痛,沒人喜歡殺人,對不對?你來吧,你在雨兒身上快活了,就和我一樣,也不覺得痛了。」
方纔半途就已出精了一次,但凶戾之氣撐著沸騰的血,讓陽物根本未曾軟化。
此刻停頓交談,絲絲白漿才得了空閒,流過被攪出的沫,劃過她堅挺的臀。
「雨兒。」
「嗯。」
「這幾日不要練劍,好好休養身體。」
駱雨湖點點頭,將腦後的薄被折成雙層,墊緊,望著他,道:「明早,我便不去送你了。」
「你睡就好。」
葉飄零不再多言。他看著身下女子忘情給予的美意,終於還是伸出手,將其一把握住,拖向了肢體糾纏的漩渦……
夜,重歸沉靜。
田園村莊之中,僅餘偶爾幾聲犬吠。
葉飄零將沾了些血絲的布巾丟進水桶,扭頭望著已經沉睡的少女,目光閃動,難得見到幾分柔情,從他面上一晃而過。
兩個多時辰的漫長宣洩,一刻前才真正結束。
骨節中沉積了許久的血銹,猶如被刮下一層,讓他的心緒,也跟著清亮了幾分。
那並非是單純將獸性釋放出來就能達到的效果。濃烈的死氣作為加持劍法殺意的另一面,也只有駱雨湖那樣生機勃勃,又充滿了渴望與情慾的耐心糾纏,才能削掉幾縷。
陰陽交泰,終究是雙向的。
此前他一直尋不到這等消解的效率,如今回首深思,才明白,只是還沒碰到正確的女人。
不畏死,才能在他四散的血腥氣息中心神不亂,不懼不驚。
不棄生,才能在欲仙欲死的洩身極樂後仍記得繼續搾取,不沉迷淫慾,反將淫慾化為武器。
而在此之上,還有甘願為他獻出一切的濃烈愛意。
不是浮萍求根,青籐纏樹。
她是努力向上竄的苗,想早日撐起一方天地,與他並駕齊驅。
葉飄零為她拉高被頭,靜靜坐著,看了她好一陣子。
若在腥風血雨經歷許多之後,滿心厭倦疲憊之時,遇到這樣的姑娘,他想,自己會不會也和師父一樣,生出全心回報的念頭。
可,那只會害死她。
這世上有太多該殺之人。
葉飄零從殺掉第一個的那一天,就知道已沒有回頭路可走。當他將殺人看作自己活下去的支撐起,他的生與死,就像光與影,牢牢綁在一起。
今晚靠她削掉的,此後還會五倍十倍的積回來。
他忍不住輕輕掀開被子下角,點燃新燭,望著她身上各處。
臀尖紅腫,留著幾枚指印,大腿有小片瘀痕,白嫩胸脯既有青紫,也有牙印未消,脖頸兩側則儘是吸嘬出的紅斑。
除了這些直接留下的,還有臀後腰背在床單上磨出的擦傷,趴伏承歡時雙膝、手肘蹭出的血痂,更不要說,一直禁受著最狂猛蹂躪的嬌嫩牝戶。
都不必將她雙腳分開多少,就能看到那一片紅腫,方才濕布上擦出的血絲,竟宛如新婦破瓜。
可她確實受住了。雖說中間也在咬他,挖他,用腳蹬他,但直到最後結束,她依舊清醒,只是過於疲倦,強打精神安慰他幾句,便沉沉睡去。
若讓不知情的人來見了她這副樣子,怕是要以為她被許多大漢蹂躪了整整一晚。
他長長歎了口氣,滅去燭光,放下被子,在駱雨湖髮鬢間輕輕一吻。
當初他不願接受師弟的建議,就是因為他知道,他與師弟不同。
後來雖摸索出了一套緩解的法子,今晚才知道,其實與他當初擔憂的,並沒多少變化。
無聲無息挪到床上,葉飄零展開四肢,把駱雨湖護在懷中,睡下。
在找到更好的法子之前,他不會再這般放縱。
駱雨湖很好。
正因如此,他決定今後只靠她消解那些新生的煞氣。
想到此處,他忽然又睜開了眼,望向暗淡月色下,那張白皙寧靜的睡顏。
不知不覺,他竟已動了將她長留身邊的念頭麼?
他凝望良久,釋然一笑,重又將她擁住,閉目休息。
江湖波譎雲詭,不可捉摸,身不由己的人,還想那麼多作甚。
今朝有酒,今朝醉。
次日一早,晨光未明,葉飄零收拾停當,出門找到孟飛。
他並未叮囑太多,想說的,都已連著那匹黃驃馬,一併留給了駱雨湖。
他新要了一匹識途老馬,收好長劍,就著烘熱的乾肉喝了一碗粥,半罈酒,便領過總管親發的蠟丸,離開這片寧靜村莊,往三關郡返回。
快要出村的時候,他看到了林夢曇。
那個屁股還帶著傷的女人,在樹下遠遠望著他。
她站得筆直,像一桿刺碎了夢的槍。
此刻在他看來,總算順眼了三分。
但他無暇再多看一眼。
晨光灑下,他揚鞭策馬,就此,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