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賀仙澄乖乖將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義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住她渾圓雪乳,捏摸幾下,道:「那蟲子還讓你癢麼?若是癢得厲害,此刻時辰還早,我還能再幫你解決一二。」
她心智遠比一般女子堅定,搖頭輕聲道:「只不過是些酸癢罷了,任它癢著就是。等大局已定,你我慶賀之時,我再好好服侍你。」
「那我這便去找賀伯玉?」袁忠義也不強求,反正楊花蠱上了她的身,貞潔也已到了手,今後不缺慢慢享用她嬌美玉體的機會,這個雨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不必費事找他。」賀仙澄撐起身,伸手到床頭枕後,摸出一個小小的竹哨子,「你拿這個,打開後窗,沖外面吹幾下。」
袁忠義端詳一番,是個老獵戶拿來仿山雞叫的鳥哨,這會兒飛仙門的諸人應該大都已經睡下,不太需要擔心惹來注意。
他到窗邊推開吹響,旋即折返。
不多時,窗外傳來一陣婉轉鳥鳴,賀仙澄抱著被子,並未穿衣,伸手一指,道:「你把那破木屏風拉過來,稍微擋我一下,叫我哥哥進來吧。」
袁忠義依言照辦。
賀伯玉一見到是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旋即便微笑道:「沒想到妹夫也在。仙澄呢?」
袁忠義淡淡道:「她有些乏了,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話要說,不得不請你來。」
賀伯玉輕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氣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可非常人所能。」
「不敢當,過獎。」袁忠義也堆起無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為男人豈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時不便當面跟賀兄談話,還請海涵。」
賀伯玉一躍進屋,快步走向房門,望一眼屏風,看見旁邊床沿垂下的衣裙帶子,眉心微皺,柔聲道:「仙澄,我來了。」
賀仙澄在裡面輕聲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了。」
大概是楊花蠱還在發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難掩的淫媚,讓賀伯玉臉色都微微一變。
她自己也聽出不對,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沒什麼別的要說,就是想告訴你,飛仙門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著辦。嫁稀隨稀,嫁叟隨叟,今後我實則已是袁門賀氏,自當多想著夫家的事。」
賀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橫挪兩步,將背後空門對住了牆。他緩緩道:「你真要我與他商量?」
賀仙澄嗯了一聲,道:「與我商量,已沒有什麼意義。哥哥,小妹在飛仙門能做的,都已做了。也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
袁忠義靠著門框,也小心保持在賀伯玉腰側長劍可能波及的範圍之外,淡淡道:「賀兄,月黑殺人夜,咱們該當如何啊?」
賀伯玉轉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這裡還有十七個飛仙門的女人要對付。」
「十六個。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過來。」
賀伯玉微微揚眉,跟著笑道:「所以剩下的,咱們要一人對付八個?還一個都不能放跑?」
「倒也不難。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計行事,若是運氣不錯,上來便能放倒十個。」
賀伯玉面色微訝,「你已有所安排?」
袁忠義淡定道:「若沒安排,我怎敢挑這種好時候,來陪澄兒洞房花燭呢。」
賀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掛懷了。妹夫,你做了何等安排,竟能將十人一起放倒麼?」
「這我自會安排給你看。到時剩下的幾個,想必咱們兩個能聯手對付。」袁忠義緩緩道,「問題是,全都拿下之後呢?賀兄,飛仙門上一代精銳盡皆在此,這些女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氣的豪傑,咱們該如何處理,還請賀兄不吝賜教。」
賀伯玉提高聲音道:「仙澄,這些人,你們兩個都不要麼?」
賀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聽智信的。」
他轉頭看向袁忠義,沉聲道:「事已至此,飛仙門這些礙事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了。否則仙澄必將為其所害,就算有失俠義之道,該斬草除根的,也絕不能放過。妹夫,這些人裡,你有想要親手處置的麼?」
袁忠義略一思忖,道:「許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著給澄兒出氣,田青芷對我略有用處,這三個,我要親手炮製。」
賀伯玉目光一閃,「你只要三個?」
「我只要三個。剩下十四個,就有勞賀兄了。」
賀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張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應該是有勞柳鍾隱這個淫賊才對。」
袁忠義挑眉道:「咱們三個好端端的沒事,嫁禍給柳鍾隱,怕是不那麼容易吧?」
賀伯玉卻頗為自信道:「死無對證,今夜的事情,只有咱們三個知道,柳鍾隱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偽造成淫賊下藥,採陰補陽,不是難事。」
賀仙澄在屏風後道:「若是怕不足為信,我還可以犧牲名節,說我是最後一個被柳鍾隱姦淫的,智信趕到將我救下。我捨出清白,就算有人懷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賀伯玉側目一瞥,唇角微勾,道:「這就有點委屈妹夫了吧。」
賀仙澄輕笑一聲,媚意仍存,「我倒覺得不妨事,他此前就這麼演過,輕車熟路。到時侯其他姑娘見他這樣還對我不離不棄,深情如斯忍辱負重,定當滿心感動投懷送抱,成全他少俠風流。」
袁忠義心中冷笑,嘴上卻是讚道:「如此自然好極,賀兄劍仙之名在外,一言九鼎。澄兒捨身做證,這些女人出事,便不會有再有什麼後患。那,咱們便準備動手?」
賀伯玉撫摸著自己腰間垂下的劍穗,緩緩道:「許天蓉和田青芷這兩個,武功可都不弱。妹夫你當真要選這兩個?」
言下之意,顯然是他只打算對付自己選了的人。
袁忠義不動聲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夠起效,不必動手制服。」
「那便祝妹夫馬到功成,咱們這便開始吧。」
「好,賀兄請先回房,免得惹來懷疑。一會兒我會高聲示警,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出來便是。不過千萬記得,小心蛇蟲。」
賀伯玉盯著他看了片刻,頷首道:「好,我記下了。等你消息。」
說罷,他起身快步離去,也沒再多問妹妹半句。
袁忠義回到屏風後,看著雙頰滿是嫣紅的賀仙澄,笑道:「你這哥哥,倒是戒心很足,連一霎那,都不曾將空門亮給過我。」
賀仙澄淡淡一笑,道:「他連我也時常防備著,在這亂世江湖,想做大事,豈能不處處小心。半步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袁忠義坐下,隔著被子按住她綿軟酥胸,緩緩道:「你這算是在感懷自傷麼?」
賀仙澄眉目微抬,凝望著他,淺笑道:「我有什麼可感傷的,就是再往不堪了說,我這也能算是因禍得福。你模樣俊秀,武功高強,我可談不上所托非人吧。要說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樣是習武,我也下過苦功,可到最後……一樣不過是個二流貨色。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也像你們一樣,憑武功來勝下一場。」
袁忠義微笑道:「倒也不難。你沒看我要的三個人裡,兩個都是會九霄心法的麼?你能弄到秘笈,咱們便一起修煉。我多一個障眼法,你多一門上乘武學。遇上瓶頸,我還能靠功力幫你迅速突破,你覺得如何?」
賀仙澄默然凝望著他,片刻後,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斷捏揉的手掌,輕聲道:「這麼大的好處,我這已經歸了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
跟賀仙澄說話就是省力,袁忠義笑道:「你這身子已是我的,還有什麼值不值。我對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女人,一向很好。你全心全意幫我,我自然就會全心全意幫你。你心裡要還裝著別人,我就不得不留幾分餘地。」
賀仙澄幽幽歎了口氣,道:「我剛剛才換了選擇,你便要我翻臉無情麼?我真要這麼做,你豈不是會更加忌憚我?我在你心裡,才是要萬劫不復吧。」
「我不是那種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給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個早早就將我送去飛仙門學藝的堂兄,怎麼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要。」賀仙澄輕聲道,「你應當自信些的。」
「我從不盲目自信。」袁忠義的語調陰沉起來,「澄兒,知道當初我為何分外喜歡含蕊麼?」
賀仙澄閉上雙眼,輕聲道:「因為她只有你?」
「不錯,因為她只有我。」
屋內陷入到詭異的靜謐之中,唯有燈芯因為天潮偶爾發出辟波輕響。
良久,賀仙澄抬手按住了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極好,西南四劍仙中,可稱第一。」
「我感覺得出,不然,我也不必來和你糾纏,直接動手便是。」
「我若有辦法對付他,早就謀劃了。」
「以前沒有我。」
賀仙澄睫毛微顫,道:「他懂採陰補陽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就也要和你一起萬劫不復。」
袁忠義微笑道:「那可難講,我輕功不差,真要失手,興許倒霉的只有你一個呢。所以你可要出個能十拿九穩的主意才好。」
「他口中從不進旁人給的吃喝,下毒絕無可能。你手上的好蠱,怕是不容易用。但你內力深厚並不遜色於他,若能在他從我那些師伯師叔身上採補的時候出手偷襲,機會便能大出不少。」賀仙澄的聲音極輕,彷彿害怕賀伯玉此刻仍能聽到一樣,「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濘,他要帶十多個女人離去,必定要用馬車,追著痕跡找過去,並不太難。但他辦事極其小心,出手前一定會將周圍探遍,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後等待半個時辰,再騎馬追過去,用輕功接近,找到他藏身行淫之處,伺機出手。最後,你要千萬小心,他雖然劍仙之名在外,可真正厲害的,其實是擒拿拳掌功夫。你的望月掌和廣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相差甚遠。一旦出手,絕不能有半點猶豫。」
袁忠義沉吟道:「可當場殺了他的話,嫁禍柳鍾隱的事,還能辦成麼?」
賀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說了他會採陰補陽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這兒裝傻。真能解決了他,那嫁禍柳鍾隱,反而十分容易。我連名節的代價,都不必付了。」
她看著袁忠義,緩緩拿開了他的手掌,道:「我該說的都已說了,不過想來你也不會按我給的辦法去做,你只是想聽我做選擇,對麼?」
「那倒未必。好主意,我還是會聽的。」袁忠義起身道,「澄兒今夜辛苦,就在這兒好好養養精神吧。等會兒好戲唱完,我還想看你拾掇你的師父師妹呢。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了。」
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責無旁貸。」
袁忠義俯身將她吻住,嘬住細嫩舌尖輾轉品嚐片刻,哈哈一笑,大步離開。
此時小雨已停,濃雲閉月,破落房屋之間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他舉起火把,輕輕躍到賀仙澄住處的屋頂,將枯枝幹草尋個乾燥處墊磚放下,丟入雲霞和籐花為他精心挑選的調配的藥餅,引火點燃。
刺鼻的煙氣,緩緩飄揚開來。
袁忠義展開身法,幾個起落回到住處。
賀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門口,手扶劍柄,望著那遠遠火光,沉聲道:「那便是你的安排?」
「我墊了石磚,燒不起來。只是借點煙氣,引些東西過來罷了。」
不多時,火頭燃盡,僅剩下裊裊青煙還在隨著清涼夜風緩緩飄散。
大約一柱香功夫過去,被拴著的馬匹們,忽然灰灰嘶鳴起來。
袁忠義出去觀望一眼,道:「賀兄,準備吧,咱們該出手了。」
嗆的一聲,賀伯玉拔劍出鞘,也不見他如何出招,就聽嗤嗤兩聲輕響,屋簷上便掉下三條被齊齊斬成兩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懾,袁忠義不以為意,讚道:「好俊的功夫。」
賀伯玉微笑道:「彫蟲小技。妹夫你也小心,毒蟲可不是玩笑。」
「賀兄放心。這些毒蟲,正是咱們的幫手。」
袁忠義飛身衝向賀仙澄住處,火把映照,眼見四周許多毒蛇、蜈蚣影影綽綽蠕動而來,跳上屋頂高聲叫道:「許真人!蠱宗來襲!大家快快起身!蠱宗來襲!大家快快起身!」
隨著他的高聲疾呼,本就和衣而臥的飛仙門眾人紛紛點亮房中燈燭,取下牆上兵器,匆匆點燃火把、燈籠,嘰嘰喳喳嚷嚷著出到門外。
有年輕的弟子一眼望見蛇蟲遍地,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連蹦帶跳跑來師父師伯這邊,大喊救命。
轉眼之間,十六人就已聚齊。
許天蓉面帶倦意,目光一掃,沉聲道:「仙澄,香袖,你們還好麼?」
賀仙澄在屋裡高聲道:「師妹在護著我,外面出什麼事了?」
袁忠義搶著道:「想必是蠱宗報復,漫山遍野來了許多蛇蟲!香袖和真人的解毒丸分下去了麼?」
這一句提醒了飛仙門眾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從懷裡掏出,捏在手中。
許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猶豫,叫來了資歷最淺最年輕的弟子,將藥丸遞給了她,柔聲道:「你拿著,舌下含服,這是袁少俠繳獲的蠱宗解藥,有這個,便半個時辰都不怕毒蟲。」
那姑娘小臉煞白,急忙塞進嘴裡。
袁忠義在上面瞄了一眼人數,林香袖身上應該是留著一顆,剩下的那些,偽裝成解毒丸的五顆醉蠱,五顆迷心蠱,轉眼就都被飛仙門的女人們服用下去。
可沒想到飛仙門上一代的長輩還頗有大家風範,分到的解毒丸一顆沒留,全都交給了小輩弟子。
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個最難對付的。
知道毒性一發便要撕破臉面,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跳到許天蓉身畔,高聲道:「賀兄!還不快過來幫忙!」
他邊說邊往許天蓉身後走去。
不料許天蓉不知是否警覺到什麼,竟抽出長劍大步走向外圍,沉聲道:「你們服下解毒丸,守在這裡,師姐妹們,咱們出手!」
袁忠義皺眉道:「真人,你們沒有服藥,這麼多毒蟲,豈不是十分危險?」
田青芷不屑道:「我們飛仙門也是藥石行家,何懼蛇蟲!蠱宗要想報復,還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說話間其餘四個上代門人也都拿起兵器,紛紛走向外圍。
賀伯玉一路斬殺,劈死不少蛇蟲,大步流星趕來,朗聲道:「諸位莫慌,我仔細觀察了,並不是什麼厲害蠱蟲,都是些尋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家找些柴火,守住這個院子。」
這時,解毒丸外那層偽裝已被含化,服了醉蠱的那五個弟子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剩下五個吃進迷心蠱,轉眼間雙目茫然,變得渾渾噩噩。
聽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趙蜜齊齊轉身,疑惑道:「你們怎麼了?」
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過來,落在她們兩個中間,伸手便按向她倆肩頭,道:「莫動!落了毒蟲!」
那兩女一震,動作都是一僵。
許天蓉扭臉看來,忽然喝道:「小心!」
可這一聲小心適得其反,兩女本來將信將疑,一聽門主發話,反而不敢動彈。
袁忠義眼中寒光一閃,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廣寒折桂手狠狠一擰,便卸脫了田青芷和趙蜜的右肩關節,他跟著兩掌劈下,掌力運足切在頸側,只一招,就讓那兩個內力不弱的女子悶哼一聲,暈厥倒下。
「袁忠義!」許天蓉怒喝一聲,揮劍刺來,「你被賀仙澄蠱惑了麼!」
「明明是你們要嫁禍澄兒,還有臉反咬一口!」袁忠義也作出滿面怒容,雙掌一推,將田青芷和趙蜜丟向許天蓉。
鄧攏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變陡生,滿臉詫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覺走到賀伯玉身邊,道:「賀大俠,你、你倒是說句話呀……」
「你們污蔑我妹妹,還想讓我說話麼?」賀伯玉冷冷說道,反手一掌便打在鄧攏翠胸前。
他內力果然極為深厚,鄧攏翠悶哼一聲,口中血噴成霧,當下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李行霜與宋蘿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出招夾攻過來。
這二人還沒跟賀伯玉交上手,許天蓉就已一聲悶哼,中了袁忠義當胸一掌。
她只當袁忠義是受了賀仙澄迷惑,哪裡會想到此人出手竟能這般惡毒,出手一劍若不強收,便要將同門刺個對穿。
而這一招強收,袁忠義卻已如影隨形,飛身而至,望月掌平平無奇,卻讓她避無可避,胸乳一痛,真氣散亂,恍若重錘砸來,當即倒在地上。
袁忠義自然不會給她喘息之機,一腳踢在手腕踹飛了那把鋒利寶劍,彎腰便用許天蓉親自傳授的廣寒折桂手將她四肢卸遍,最後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裡,踏腳踩住。
這邊勝負已分,那邊李行霜與宋蘿也都敗下陣來。
賀伯玉劍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遜一籌,但那兩個女人心慌意亂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麼一流高手,兩招一過,便被刺傷手腕腳踝,委頓在地。
他收劍回鞘,一腳一個踹暈過去,掃視一圈,看向那五個還站著的年輕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蠱,心智大亂,看著師門高手全部敗陣,仍渾渾噩噩,一個個喃喃道:「這是……怎麼了呀……大家好好的……幹什麼……要動手呢?」
袁忠義過去挨個打暈,躍上屋頂將冒煙的藥餅一腳踢下到水坑裡,這才下來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隨便扔在一個師妹身上,看向賀伯玉,笑道:「成了。」
賀伯玉撿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檢查一番,道:「你只要三個?」
袁忠義點頭道:「我不貪多,只要三個。」
賀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擔心仙澄吃醋,我這妹妹冷靜大氣,不會在正事上為難你。我聽說你先前將包含蕊折騰到陰虧虛脫,當真不多要幾個,好盡興麼?」
袁忠義搖頭道:「我幫澄兒出了氣,將來到飛仙門中,還會缺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麼?今晚我還要好好炮製這三個娘們,可沒空要那麼多。剩下的,就全交給賀兄處理吧。」
「這幾個半老徐娘姿色其實不錯,」賀伯玉仍道,「在我看來,比沒出嫁的倆人更有味道。咱們要偽裝成柳鍾隱所做,我一個人應付這麼多,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袁忠義皺眉道:「那賀兄的意思是?」
「你當真不再挑選幾個?」
袁忠義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賀兄,你看我是從年紀大的裡挑呢?還是年紀小的?」
賀伯玉笑道:「為兄喜歡有點歲數的,不如……你將田青芷也給我,許天蓉和林香袖留給你出氣。你從剩下小姑娘裡隨便點幾個順眼的留下,幫我一起偽裝成柳鍾隱先姦後殺,如何?」
果然,為了採陰補陽,他終究想要內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願暴露本事,恐怕許天蓉他也會想個由頭要走。
袁忠義順水推舟,點頭道:「既然如此……乾脆,冤有頭,債有主,我只留下林香袖這個小婊子,為澄兒出氣。許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給你。」
賀伯玉眼中喜色一閃,笑道:「那就多謝妹夫了。」
「自家人,何必客氣。」袁忠義過去彎下腰,扯開一個年輕女弟子的裙褲,便分開腿用指頭掏進牝戶,摸了幾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個那邊檢查,「實不相瞞,我也有些特別的癖好,我就從這些小年輕裡挑兩個,算是跟賀兄對換,如何?」
賀伯玉笑道:「這可是讓我佔了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義在所有年輕女弟子胯下摳摸一番,撿出兩個,跟著林香袖一起扔進賀仙澄住處堂屋,出來道,「賀兄準備在哪裡辦事?」
賀伯玉故作羞赧,擺手道:「不是什麼光彩事,我還是套上馬車,尋一處遠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擾你跟仙澄出氣。」
「好,那我來幫你搬人。」
賀伯玉過去套來馬車,外面毒蟲都已散去,馬兒也不再驚嚇嘶鳴,靜靜等著他們將十四個女子疊放成堆,沉甸甸壓滿兩車,這才前後串著,由賀伯玉揮鞭呵斥,舉著火把往遠處去了。
袁忠義對著那遠去火光冷笑一聲,轉身進屋。
他知道賀伯玉還會回來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後。
此人辦事既然一貫小心謹慎,就絕不會如此放心離開,不讓他回來看到自己已經幹得熱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義也不客氣,將林香袖這個小美人扔到賀仙澄床上留著,把兩個醉蠱弄暈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並排擺開,轉眼扒個精光,用濕布把腿上佔了泥灰處擦淨,笑吟吟撫摸把玩起來。
醉蠱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過量,並不算是昏死,身體的反應雖說遲鈍一些,但終究還有。他先挑了一個陰戶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恥毛,又揉又舔,將那處子嫩牝弄得濕漉漉黏乎乎,這才往桌邊一拖,挺著碩大龜頭緩緩插入,暢快吁了口氣,抱著兩條粉嫩嫩的腿兒,搖晃姦淫。
他運足十分《不仁經》,一邊將屄芯日得落紅與春水齊流,一邊凝神細聽著屋頂和窗欞的動靜。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麼謹慎慣了的人,也會稍微大意一點。
他有信心捕捉到賀伯玉返回的動靜,只要有那麼一點點,便已足夠。
果然,不多時,窗欞縫隙那邊的風聲忽然小了幾分,應是被什麼東西擋住。
賀伯玉折回來了。
袁忠義微微一笑,凝神戒備後方,背對著那窗戶將少女雙足提起打開,大口喘息著奮力猛干,肏得啪啪作響,姑娘圓滾滾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紅。
醉蠱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並未全無意識,如此粗暴姦淫,下陰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嗚咽一聲,顫抖醒來。
但那雙秀目還未睜開,袁忠義就將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邊,抬起一條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對著敞開股間又是一頓猛日。
「嗚嗚……」那少女雙手緩緩抓住桌面另一邊,想要借力逃脫,可兩條胳膊軟如濕泥,不過是讓裸背緩緩扭動,徒勞增添幾分妖艷春光罷了。
袁忠義本就耐力過人,此刻又分心聽著後面動靜,縱然處子蜜徑將他裹得分外舒暢,依然久戰不洩,硬是將這初經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竟好似被肏發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喚著,屋內屏風後賀仙澄的氣息,也跟著粗濁急促了幾分,想來是楊花蠱嗅到淫蜜味道,開始發威了吧。
光聽風聲,賀伯玉仍在外窺探。
袁忠義暗暗自忖,莫非是風聲鶴唳錯判了?
可眼下也無法轉身驗證,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雞巴,淫笑著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幾掌,灌些真氣進去,助她清醒幾分,接著將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僅剩臀尖架在桌邊,托住汗津津的滑膩脊背,換做溫柔律動。
那姑娘張開迷濛雙目,喃喃道:「姐夫……為何……為何是你?」
袁忠義懶得理她,抬手將她下巴一捏,望著她的眸子,稍稍一扭,從目中反光瞥見窗縫外果然有抹影子駐足,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小巧乳房,繼續蹂躪已經一塌糊塗的嬌嫩牝戶。
既然不走,索性讓他看到底。
他壓住花心扭臀磨弄,趁著少女婉轉嬌啼,蕊心抽動,將精關放鬆,一腔熱漿,盡數灌入。
嫩膣狹窄,內裡也並不很深,粗大陽物埋在裡面撐得滿滿當當,濃精一噴,便連著殘血余汁一起擠出,從紅腫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義趴在少女赤裸玉體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著那淚眼盈盈醉容,伸手撫摸幾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將那綿軟肉丘下的胸骨盡數震斷。
那年輕弟子悶哼一聲,嬌軀一彈,口中吐出一片猩紅,胯下都被內力震動,噴出一片殘精,眼見尿眼洞開,淅瀝瀝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兒一抽一抽,氣息便有進無出,成了一具嬌美艷屍。
袁忠義放聲大笑,取來燭台,湊近照著紅腫牝戶悠然觀賞。
至此,他終於聽到窗外風聲轉強,賀伯玉,想來是已經放心走了。
袁忠義的確沒興趣按照賀仙澄的主意行動。
打著火把大半夜追車轍,風險並不算低。
這兩輛車只有賀伯玉一個車伕,當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穩妥的法子。
至於出手的機會,他方才裝模作樣檢驗女子下體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暗樁。
素娜當初險些要了他的命,這種陷阱,他不信賀伯玉天生就知道怎麼防。
把女屍丟到地上,因為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袁忠義把剩下那個年輕弟子也丟進屏風裡面,讓滿面紅潮的賀仙澄照看。
賀仙澄微感訝異,輕聲道:「你這會兒便要去追?」
袁忠義笑著將手伸進被中,在她胯下一摳,摸出一片細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難不成澄兒還想和我春風一度?」
賀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辦法不成?」
「這便不必你費心了,你看好這兩個。我為你出氣,總要把許天蓉帶回來才行。九霄心法還得落在門主身上呢。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賀仙澄目光閃動,輕聲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編好說法,等賀伯玉過來,跟他說是被我強迫,繼續當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頗有幾分落寞,道:「他不會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來,我也只有死。死前,興許還會受逆倫背道的奇恥大辱。智信,其他時候我有幾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次,我是由衷盼著你能回來的。跟著你,起碼我還能多活幾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來,讓你受我的奇恥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嬌媚,輕聲道:「哪裡哪裡,你功夫了得,我還是很快活的。」
事不宜遲,袁忠義匆匆作別,展開輕功往馬車方向追去。
道路泥濘起伏,馬車聲響嘰嘰嘎嘎連綿不絕,他遠遠望見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專尋著堅硬石頭或是矮樹枝丫,就這麼直愣愣跟了過去。
他猜賀伯玉不會離開太遠,畢竟採陰補陽也要時間,十四個女子中有六名內功深厚的婦人,與其遠遠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著夜色未明,盡快將事情辦成,好在天亮之後及時佈置現場。
他猜中了。
賀伯玉行事的確謹慎。
他將兩輛馬車趕出村子之後,竟然不惜勞心勞力,雙手各提一個俘虜,施展輕功來來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將十四個飛仙門女子都帶回到了之前他們兩人的住處。
若是袁忠義等上半個時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馬車,便要賭一賭方向了。
十四個大活人,即便都是身體輕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氣,他心中暗暗得意,覺得運氣果然不錯,從遠處繞了一個圈子,先回到了賀仙澄那兒。
賀伯玉既然不惜代價將人帶了回來,恐怕真辦事之前,還要檢查檢查袁忠義這邊的情況。
表演的材料恰好還有一個,袁忠義進門便將衣物脫光,拿來那個女弟子擺好,貼在門邊暗處小心凝望著賀伯玉的方向。
不多時,見到有人影在屋簷上一閃。他馬上一個箭步回到那姑娘身邊,抬起腿往裡一插,俯身吻住她發涼的小嘴,雙手按著她的胳膊,做出已經射了,正在享受餘韻的姿態。
聽得風聲來了又去,袁忠義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處女落紅,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鹹,迅速穿上衣褲,推窗躍出。
他知道賀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靜靜等著。
如果賀伯玉吃菜喜歡將好的留在最後,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個上一代高手都被他採補完畢,才能得到動手良機。
因為袁忠義在他驗過的那些年輕女弟子陰戶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氣蠱。
毒蟲個大,容易被察覺,且他身上並沒什麼合適用在牝戶之中的。逆氣蠱雖說沒有毒性,但嗜好內功深厚的目標,身形細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結實,在龜頭那種位置,一時半會兒絕摘不掉。
至於效果,雖說會讓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陰陽逆轉,許多趁手的武學,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義靜靜等待,暗忖,若是連大耗真力,陰陽逆轉的賀伯玉都拿不下來,他今後也沒什麼機會武林稱雄,不如尋個安逸地方,帶著籐花、雲霞煉蠱養老的好。
一陣涼風吹來,那邊屋中忽然傳來一聲悶哼。
袁忠義眼前一亮,提氣飛身而去,怒喝道:「淫賊柳鍾隱!哪裡走!」
俗話說做賊心虛,不管小賊大賊,驟然被喝破名號,不可能沒有半點慌亂。
而下陰要害驟然被咬,還是陰穴中的毒蟲,賀伯玉為人謹慎,必定要運氣去封閉血脈,免得毒性蔓延。
這便是對他出手的千載難逢之機!
屋內沒有燈燭,僅擺著一顆夜明珠,權作照亮。
賀伯玉站在一個雙腿分開的暈厥少女身邊,神情終於不再鎮定。
袁忠義破門而入,前踏兩步,凝力在掌,向著賀伯玉當胸打去,中宮直入!
賀伯玉此刻擔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將來人速殺,八成會仗著自身內息渾厚,正面對掌硬碰硬較力。
而這正是袁忠義要的結果。
天下陰寒武學,以《不仁經》為王。
賀伯玉一身內力由陽轉陰,與採陰補陽的心法必然不合,這一擊,便要讓他追悔莫及。
彭!
如擊敗革一聲悶響,兩人均使出畢生功力的掌勢,便正面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