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是白若蘭的聲音,又眼見南宮星轉身要走,那癱坐在地的小巧婦人嗚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一抱摟住了南宮星大腿,抽抽噎噎道:「饒命啊,小哥哥,求你高抬貴手啊。」
南宮星哭笑不得,道:「饒命這是從何談起,你不守婦道,我也犯不著殺你不是。」
那婦人哭得更加慘痛,淚水鼻涕糊了滿臉,「可你要是說出去,我……我就非死不可了。我……我哪兒還有臉見人啊。」
南宮星不由得歎了口氣,這院子極為狹小,屋子也並不大,外無陪房,顯然並沒隨身丫鬟服侍,作為妾室,應該也是過的較苦的那種,看她這副模樣,為了失節而死不無可能,心下不忍,他只好道:「你若不被別人捉到,便不會有人知道。只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夫人還是自重為好。」
那婦人彷彿溺水之際抱住了一段浮木,感激涕零的俯身梆梆磕了兩個響頭,連聲道:「謝小哥哥饒命,謝小哥哥饒命。」
南宮星扭頭看了那青年一眼,屋內和他身上確實也沒有那頗不好藏的大紅喜服,他剛才試了試,那人內力極差武功平平,應該足以洗脫嫌疑,但凡事留下後手是他的習慣,他低下頭,柔聲問道:「夫人,我保密,也總要知道保的是誰吧?」
那婦人倒是不傻,怔了一下,便立刻道:「我……我叫茗香,那……那個是白家的弟子,叫……叫林虎。」
南宮星將兩個名字記在心裡,起身一笑,道:「這邊怕是馬上要來不少人,你不想再被別人發現,就趕緊讓這老虎學學小貓,找個路子溜走吧。」
那邊白若蘭似乎已等得不耐,高聲道:「小星,你快過來!二伯還要抵賴!」
茗香顯然對白若蘭極為忌憚,轉身就衝到衣櫃邊,拿起衣服往林虎身上胡亂套著,一連聲道:「走走走,你趕緊走!別……別害我丟了性命!」
南宮星苦笑搖頭,出門往隔壁跑去。
院內房門大開,畢竟是正妻所住,比茗香那裡不知寬敞了多少,兩個隨侍丫鬟心驚膽戰的站在門外,只敢探頭不敢進去。
進了屋子,才看到白若蘭正氣勢洶洶站在臥房門外,怒瞪著裡面道:「二伯,你那件大紅喜服呢,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來不及藏好吧?」
南宮星連忙趕到她身邊,低聲道:「怎麼了?」
臥房裡那個曾在白若麟院外見過兩次的柔弱婦人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床邊,床上半躺著面色微紅的白天雄,帶著血絲的眼中已有了鮮明的怒意,「蘭兒,你別太過放肆了!發了瘋一樣衝進我的住處,胡言亂語些什麼!」
白若蘭怒道:「還在裝蒜!剛才四叔被人打了大搜魂針,我問你那會兒在哪兒,你說你一直在床上睡覺,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靴子上這些沒乾透的泥是哪兒來的!上面沾的葉子,總不是你修整花壇蹭上的吧!」
南宮星一眼看到榻邊那雙靴子,就知道白天雄的確是剛剛進屋不久,想必這謊說的有些糟糕,連旁邊的妻子也沒幫他去圓,而是柔聲道:「天雄,你就實話告訴他們吧,你剛才去哪兒了。」
白天雄眉頭緊鎖,沉默片刻,看到白天猛也怒氣沖沖的大步趕到,才歎了口氣,開口道:「我去若麟的院子那邊走了一遭。想看看他上了山後,有可能逃到哪兒去。我的確不知道四弟受傷的事,更不知道什麼大紅喜服,你們不信,就只管搜吧。」
白天猛冷哼一聲,搶進屋內一把推開白天雄夫人,毫不客氣的翻找起來。
白天雄也不插手,只是起身扶住妻子,在一旁坐下。看他褲管上橫七豎八蹭的儘是泥灰,還有蒺藜殘存的斷刺在上,倒的確像是剛從山林中回來。
但此時白若蘭和白天猛都怒氣沖沖,出聲勸解反倒會招致疑心,南宮星只好默不作聲,四下打量著看能否找到其他線索。
最後卻什麼也沒能找到。
不僅如此,隨後趕來的白天英也幫忙做證,他們兄弟喝了些酒後,白天雄的確說了要去山上找那不肖子,白天英想要同去,卻被拒絕,便去找清心道長喝了一杯,打算多少挽回一下與峨嵋的關係,他最後看到白天雄去的方向,的確是向著白若麟逃走的地方。
這說辭並沒什麼錯漏,屋內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證白天雄的東西,緊接著趕到的白天武也不好就此作出判斷,只好宣佈將此事暫且擱置,等過後馮破到了再一併處理。
白若蘭雖然不忿,也只能壓下怒氣。可眼見著親哥哥在鬼門關口走了一遭的白天猛卻說什麼也按捺不住,一聲怒吼,竟一掌拍向白天雄胸前。
白天雄面色一沉,橫臂一封,雙掌相交,他坐在椅上紋絲不動,反將白天猛震出四五步遠,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他雙目半瞇,緩緩道:「五弟,你可莫要忘了,我要是想殺四弟,根本用不到陰陽透骨釘。」
雙目如電在屋中一掃,他緊跟著厲聲道:「我不管想殺你們哪個,都不用靠那什麼陰陽透骨釘!我久未出手,你們是不是都不記得了?」
屋內一片默然,白天猛掙扎兩下,竟被方纔那一掌震得撐不起身,唔的一聲悶哼,唇角垂下一道血絲,滿面萎靡。
白天武上前一步,淡淡道:「二哥,這兩天發生的事實在過於蹊蹺,人心浮動也是理所當然,你休要動氣,事情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白家此時,一定有人在暗處搗鬼。你若受了委屈,三弟先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可若這事最後真與你有關,我豁出這條命,也要與你分個高下。」
白天雄冷冷道:「隨時恭候。我還真想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你的劍法長進了多少。」
本以為有十足把握的追捕,最後就此不歡而散。
白若蘭心思已徹底亂成一團,走在路上,忍不住喃喃說道:「小星,難道……我真錯怪了二伯?看他……那副樣子,實在不像是在扯謊啊。」
南宮星柔聲道:「蘭姑娘,真正會扯謊的人,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叫人看破。」
「對了,你在旁邊找到什麼了沒?」
畢竟是一條人命,南宮星只得道:「沒什麼,只有個瘦瘦小小的婦人,早早睡下了。弄得我頗為尷尬。」
白若蘭抿了抿嘴,小聲道:「那個茗香夫人挺可憐的,大伯十天半月也不去那邊住上一次,也不肯派個丫頭伺候,獨個住著那麼個不吉利的屋子,不早點睡下,也夠害怕的。」
「不吉利?」南宮星略感好奇,問道。
白若蘭歎了口氣,輕聲道:「被白若麟害了的那個大伯的小妾,就是在那間屋子裡懸樑自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怨鬼作祟,跟著為此自盡的,都吊死在了那間屋子裡。」
「白思梅也是?」
白若蘭點了點頭,「思梅姐姐去得最晚,從她自盡之後,那間屋子就被封了。
直到大伯新娶了一房小妾,把新失寵的那個擠的沒了住處,就硬是給安排到那破屋子裡去了。其實……「她躊躇了一下,低聲道,」叔叔伯伯裡頭,包括我爹在內,就只有二伯對小妾也比較上心。跟了二伯的女人,過的才算是有點福氣。」
這話南宮星不好去接,白若蘭身為女子,自然會對此有所感慨,可江湖上自小習武的粗人們,能有幾個對小妾也一般的溫柔憐惜?不過是圖個香暖冷被,軟玉承陽罷了。
比起這個,他倒是對剛才白天雄露的那一手武功更加在意,道:「對了,我原本聽說,你二伯的武功雖然是五兄弟中最高的,但也沒有高出其他人太多,剛才看來,好像並非如此啊。」
白若蘭眉心微鎖,道:「我爹他們又不是成天在一起比試,上次切磋都是好幾年前了,興許那時候二伯並沒認真吧。」
說話間已到了之前落腳的大屋,南宮星本想查看一下方才大搜魂針究竟是從何處打來,無奈天色太暗多有不便,只好暫且作罷。
回去不久,便到了休息的時辰,唐昕依舊陪著這些白家少女,南宮星卻不能再留,告辭之後,匆匆走向白若蘭為他安排的客房。
那裡離崔冰的住處並不太遠,但天色已晚,就算想去摸摸她的小臉,親親她的小嘴,也已不是時候,南宮星歎了口氣,孤枕獨眠了一陣子,身上還頗有些難過。
要是崔冰有一身通識人心的本領,偷偷摸到他房中等著,就真是再好不過。
動了這個念頭,南宮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兩聲,崔冰要真有這種敏銳,也不會被他哄著留在這裡擔驚受怕了。
這莊裡女子倒是著實不少,可惜能慰他寂寞的,暫且還一個都沒有。
被紛至沓來的事端拖住不得脫身,搞得他心底也漸漸煩躁起來。
屋內黑漆漆的,想必丫鬟收拾好床鋪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就連燈燭也給熄了。他推門進去,伸腰舒了舒筋骨,將門閂隨手架上。
哪知道卡噠一聲響過,屋內竟緊接著響起一個女子話音,軟糯酥甜,說不出的嬌柔動聽,「星少爺,你可回來了,妾身等的腰都酸了。」
南宮星眉頭一皺,藉著月光摸到桌上火石,點燃了燈燭,才沉聲道:「茗香夫人,你這會兒可不應該在這兒啊。白大爺就在別莊住著,被他知道你夜裡不在閨房,豈不要命?」
茗香的語氣沒了先前的惶急,而是透著濃濃閨怨,「他嫌我住的地方晦氣,幾個月也不會去一次,去得時候還都是白天。能發現我不在的,怕是只有那些遊魂野鬼吧。」
南宮星心中飛快思量,抬手推開屏風,果然端端正正坐在他床邊的,正是不久前才被他撞破姦情的茗香。
娶妻娶賢,納妾納色,白家大戶出身,看來並未忘記這個道理。
來此之前,茗香顯然精心梳洗妝點了一番,烏髮如雲高高挽起,斜斜插著一柄鎏金步搖,飽滿光潔的額心綴了一點朱赤,眉畫精細,眼抹朦朧,頰泛彩霞,唇瑩海棠,全沒了此前涕淚縱橫的狼狽,方寸之間,百媚流轉。
大概是過來的時候不願引人注目,她身邊放著一件灰黑披風,身上穿的也是頗為樸素的對襟襦裙,為擋夜風,加了一件絳紫半臂。
她身量不高,坐在床邊更顯嬌小,燈火昏暗,一眼望去渾然不似先前三十多歲的模樣,倒像是雙十年華的青春少婦。
說不動心那是假話,但要說馬上色慾熏心也不至於,他先拉過屏風擋在床前,問道:「夫人是如何找到我這兒的?」
茗香怔了一怔,低頭道:「妾身好歹也有幾個相熟的丫鬟,你可是蘭姑娘親自安排的住處,白家的下人,早傳的人盡皆知。」
「那……你來做什麼?擔心我漏了你的秘密?」南宮星扶著床柱站定,問道。
茗香微微抬頭,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盯著他道:「你又不是傻子,妾身說不擔心,你也得信吶。實際上,妾身怕得要命,現在胸腔子裡頭還撲騰撲騰跳的心疼呢。不信,你……摸摸看?」
南宮星望著她刻意聳起的酥胸,微笑道:「夫人大可放心,此事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夫人總不會要我為此賭咒發誓吧?」
「那可過意不去。」茗香水眸流轉,嬌聲道,「少爺肯幫妾身,妾身就已是感激不盡,只想著該如何報答才好。」她撫著小巧耳珠上戴的翠色耳墜,道,「可妾身實在是拿不出什麼,連身上的首飾,都是些多年的舊貨,這可要怎麼辦呢?」
南宮星微一皺眉,道:「夫人,在下別無所求,你們能閤家美滿,安安分分度日就好。時候著實不早了,夫人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茗香抿了抿唇,含羞帶怒的瞥他一眼,道:「妾身蒲柳之姿,確是不比蘭姑娘青春美貌,可……難道只是一夜春宵,也入不得少爺法眼麼?莫不是嫌妾身太老?」
南宮星心知肚明,這婦人半夜豁出臉面來此,就是為了將他也拖下水,堵住他的嘴巴,若不是怕惹麻煩,這飛來艷福,他早已笑納,如今也只能道:「夫人言談也算是知書達理,又何苦一錯再錯。」
茗香起身湊近到他身前,仰頭向他頸間輕輕呵了口氣,軟軟道:「你不肯與妾身一道犯錯,妾身又怎能信得過你呢?」
下頜一陣酥癢,南宮星趕忙向後退開半步,道:「夫人,在下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茗香貼上前來,雙臂一攬已摟住南宮星腰身,那半抬眼眸,潤瑩瑩幾乎滴下水來,她吃吃笑道:「你要非讓我走,我就扯破身上的衣服,叫嚷著衝出門去。到時沒人肯信你說的話,我也一樣能平安無事。」
她將臉埋入南宮星胸膛,一雙小手心急火燎的上下摸索起來,口中已溢出急促嬌喘,道:「你這小冤家,看著年紀不大,身子卻比那林虎還要壯實,嗯……身上硬邦邦的,好……好得很呢。」
看她一丟開偽裝,便露出了狼虎之年的氣勢,南宮星不由得暗自苦笑,想這三十來歲的婦人早早被丟在一旁無人問津,其實也頗為可憐,如此艷福若是尋常男子,只怕還不好消受。
他也實在不曾想到,這次專程趕來暮劍閣,與白若蘭之間還沒什麼實質進展,就先要給她大伯頭上,多送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既然無法推拒,他索性順水推舟,鬱積許久的情慾能有這麼一個成熟婦人幫忙承受一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既已決定,他也就不再客客氣氣只被摸來摸去,雙掌一垂,抄到腰下徑直按住那裙褶之下的聳隆臀峰。
茗香人雖瘦小,該有肉的地方到絕不含糊一分不少,隔著幾層布料,仍能摸出那兩瓣屁股圓潤緊湊,鼓鼓囊囊甚是彈手,捏住往上一提一鬆,好似滿水皮囊一般,沉甸甸便是一個晃蕩。
「唔……」才被捏了幾下屁股,茗香就咬著下唇仰身往後拉開頭來,水汪汪的瞪他一眼,雙手急匆匆去扯他腰帶。
南宮星抬手任她把外袍脫去,耳中卻留意著週遭動靜,畢竟白家此刻的情形太過詭異,他可不能被溫柔鄉拴住所有的心神,中了什麼圈套可大大不妙。
他這邊還有餘暇分心別處,茗香卻已經面紅眼濕一副迷醉模樣,那如饑似渴的神態,讓他都感到有些訝異。才一鬆開衣領,她那雙滑溜溜的小手便急不可耐的鑽了進來,順著他緊繃肌肉一路摸索下去,掌心的細潤汗水盡數抹在他身上。
「小冤家……你……你好壯啊……」踮起腳尖,茗香一口親在他下頜,雙臂摟著他脖頸向下用力,將兩片嫣紅唇瓣磨蹭著向上吻去。
南宮星低頭相就,聽她喉中一陣喜悅輕哼,貼著他嘴巴便是一連串重吸輕啃,還不等他向內挑撥,一條嫩滑丁香已主動送了進來,靈巧無比的舔過他口內各處,與他舌頭頃刻便纏做一團,親吮的啾啾作響,津唾入口,滲著一股淡淡香氣,也不知提前含了些什麼當作準備。
她嘴裡忙成一團,雙手也不落後,繞到頸前鬆開盤扣,回到背後一剝,便把南宮星褻衣扯下,露出筋肉凸起的精壯胸背,她手指沿著肌理起伏來回撫摸,鼻後嚶嚶連哼,一副喜極欲泣的模樣。
吻得幾乎透不過氣,茗香才嬌喘吁吁的鬆開小口,眼波朦朧的望著他光裸上身,死死盯著那隱藏在皮膚下,充滿生命力的堅韌肌肉,她伸出舌尖,心滿意足的舔過他身上四處皆是的細碎疤痕,突的長吟一聲,軟綿綿掛在他身上,有氣無力道:「小冤家,下頭……下頭濕漉漉的好難受,人家沒力氣了,幫我把衣裳脫了吧。」
南宮星原本不信,伸手一抄,那裡熱氣騰騰,隔著幾層布料竟仍能讓他黏滑滿手,著實令人大吃一驚。
他不是沒與這般年紀的女子行過好事,教他所有陰陽交泰之樂的,便是個比茗香還年長些的豐美婦人,玩心大起,偷偷窺探別家夫婦同房的時候更不是少數。
而勉強算是閱人頗豐的他,也從沒見過如茗香這樣,好似吃了春藥一般的騷媚入骨。
尋常婦人再怎麼淫浪透頂,恐怕也變不出這一褲襠好像尿了似的淫汁來。
他驚訝之下,動作慢了少許,茗香這就等待不及,口唇一張,吸住他胸前乳頭,嫩滑舌尖卷貼上來,上下左右一通亂舔,小手摸過肚腹,絲毫不停的鑽進他褻褲之中,迫不及待褪了下去。
與他臉上顯小面相截然不同,勁瘦有力的大腿之間,那根陽具可早已是熟透了的模樣,玉掌屈指難握,雙手圈住,仍能從虎口露出一截,昂首如龍,頂起亮紫靈龜,青筋環繞,晃著緊繃春袋,頭尾略略上翹,沉出一道微曲鶴頸,先不說是否能征善戰,光是看著這副寶貝的品相,就足以叫曉事的婦人歡喜得渾身發酥。
從脖頸往下一寸寸看過來,真是個愛煞人的偉丈夫。
茗香起初仍在兩個乳頭間來回吮吻,待到雙手脫下褻褲,繞到胯前一摸,登時張口結舌,呆呆退開半尺,低頭看了下去,盯著那根寶具看了半晌,彷彿不信是真,又用手指捏了兩下。
那東西本就談不上老實,在她掌中立刻跳了兩跳,她倒抽了口涼氣,長長地哎呀一聲,酥軟道:「這……這可非美死我不可呀……」
南宮星將腰一挺,打趣道:「你現下可有力氣了麼?」
茗香嗯嗯哼了兩聲,雙膝一彎蹲在他身前,喃喃道:「有有有,見了小冤家這寶貝,死娘皮也得睜開眼睛再嘬兩口才肯安心去見閻王。」
她沿著大腿往上舔去,嬌軀一跪一挺,勉強將口唇湊到陽物旁側,也顧不得毛髮刺撓,啊嗚一口含住了一邊內丸,隔著皴皺袋皮托在舌上把玩。
看茗香挺直身子也夠的頗為費力,南宮星索性拍了拍她的頭頂,扭身坐在了床邊,她也不起身,就這麼跪著扭身跟了過去,趴進他腿間喜滋滋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這幾日根本顧不上沐浴擦洗,胯間滿是男子體味,茗香卻絲毫不以為意,埋首吐舌,連腹溝積下的塵垢都被她就著口水舔得乾乾淨淨,跟著偏頭將面前陽具一握,如吹竹笛,細細打橫吸吮上來。
腹下方圓被伺候的無比舒泰,南宮星忍不住輕哼一聲,將雙腿分的更開。
茗香滿目春情瞥他一眼,香舌貼著陽具下側一氣舔到頂上,旋即紅唇大張,勉力罩住龜首,一邊吸吮,一邊往深處含去。
她口舌之技可稱嫻熟,含入時以舌相托左右撩撥,退出時前後勾舔收頰急吮,看著嘴巴不大,進退之間,仍嗚嗚嗯嗯的吞了將近一半入口,陽具恰頂著緊縮喉頭,好似個肥美花心,一下一下嘬的發麻。
一邊賣力伺弄口中簫管,一邊扭著身體將下裳褪去,白生生的屁股才一露在外面,茗香就匆匆將一隻手掌塞進胯下,纖指撥弄,自行撫弄起來。
看來她下面那汪淫蜜並非作假,也沒看出手指埋在股間有什麼激烈動作,咕咕滋滋的水響便已清晰可聞。
連一向不願往壞處揣測女子的南宮星,也不禁心想,這等淫浪的婦人被閒置下來,不去偷人才是怪事。
跪在他腿間舔了片刻,茗香嘖的一聲吐出口中巨物,櫻唇已被蹭的略顯紅腫,雙眼也被噎的淚光盈盈,她像是哀求般道:「小冤家,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求求你,弄、弄我吧。隨你高興,怎麼弄都好,妾身下面的騷穴,癢得快要瘋了。」
南宮星仍不願將全部心神投在此處,他一邊照舊留意著周圍,一邊翻身躺在床上,笑道:「客隨主便,既是你來找的我,那要怎麼弄,就隨你好了。」
茗香盯著那旗桿般豎起的粗長玉莖,彷彿連心肝都酥的發顫,抖抖嗦嗦扶著床邊站了起來,抬腿脫掉彎彎尖尖的小巧繡鞋,將襪子隨手扯去,赤著一雙雪白晶瑩的小腳,晃悠悠爬上床來。
她伏下身去,又依依不捨的含著菇頭親吻一陣,留了一片津唾在上,這才分開一雙細腿,雙手撐著他的胸膛跪坐在他腰上。
「小冤家……你的東西怎麼會這麼硬,好像包了鐵似的……」茗香伸手握住陽根,咬著下唇抬起屁股,將烏油油的毛叢下方那張流滿饞涎的紅嫩小嘴匆匆湊了上去。
前端被一片溫熱滑膩緊緊貼住,南宮星愉悅的哼了一聲,雙手抬起,隔著她未及脫下的上衣輕輕揉著那脹鼓鼓的胸脯,這邊與她的屁股相比並不遜色半分,也是飽滿圓潤,頗叫人好奇,她這瘦小身子上的肉怎麼會如此聽話,盡長在該在的地方。
茗香咬了咬牙,纖腰向下一沉,玉門關口的攏簇嫩肉登時被尖端擠開,下面本就已是抹滿了油膏一樣滑溜,她被這一擠撐得腰眼發酸,哎喲一聲軟了雙膝,一時控不住身子,竟直挺挺將那菇頭整個塞了進去。
這一下不光撐得她眼冒金星,連南宮星也覺得這穴管兒實在緊的反常,不說渾若處子,也起碼是久曠旱田,當下便道:「夫人,你這下面怎麼會這麼緊湊?難道那林虎下頭,是頂了根竹籤麼?」
茗香額上滿是細密汗珠,她費力搖晃著汗津津的雪臀,口中道:「我……我怎麼知道。我好不容易豁出臉面勾搭了他,衣服都才脫到一半,就……就被你這小冤家撞破了好事,老爺幾個月還不用一次,我偶爾塞根指頭進去,還能撐鬆了不成。今、今夜被你這寶貝一插,我可得燒香拜佛求老爺最近莫來找我,否則……否則非漏了餡兒不可。」
看他面色平平,茗香低頭在他唇上親吻一番,膩聲道:「小冤家,人家少個情郎,你怎麼反倒不太高興呢?你……真當妾身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子麼?」
南宮星微微一笑,抬手脫下她身上半臂,撥開短衣前襟,露出裡面蔥綠抹胸,抬起屁股往上頂了一頂,道:「我不高興,是因為你下面把我緊繃繃的裹著,卻偏偏動的太慢。」
茗香將上衣脫下,反手解開抹胸丟到一邊,光溜溜的身上終於一絲不掛,雪白的嬌軀泛著誘人粉澤,胸前那對白丘頂上,嫣紅乳豆早已翹立在銅錢大小的暈紅中央,看那樣子,好似並未哺育過子女。
她趴伏下去只是昂著粉臀淺淺套弄,嬌聲道:「我哪兒來的力氣,你那東西那麼厲害,光是進個頭兒就把我塞的滿滿當當,魂兒都輕了幾兩,要是大起大落,妾身的小騷穴,可就叫它捅透了底咯。」
顯然是淫興已熾,她晃著屁股上下起伏,口中叫的也有些亂七八糟,親著南宮星的胸膛道:「親哥哥,好少爺,你莫生氣,讓妾身慢慢來,妾身就是美死在床上,也一定讓你的大寶貝快活。」
南宮星捏著她發硬的乳頭,莫名心想,怎麼這一番交媾,倒像是他被這婦人強姦了一樣。
她低頭喘了幾口,奮力一撐,將火燙的身子豎直坐起,不知是下定了決心,還是覺得小穴已經適應,她深吸口氣,又是往下坐去。
比起最初被頂開的關口,那蜜戶深處倒沒那麼窄細,藉著汁液黏滑,玉莖長驅直入,毫不停滯的一探到底,上翹龜首一路碾過穴管上穹敏感嫩褶,結結實實的撞在膨軟如棉的蕊芯軟肉上。
饒是如此,他胯下那條怒龍,仍有小半留在外面,好似一根鐵棒,將茗香小巧玲瓏的身子舉在身上。
她雙手死死按著嘴巴,嫩白的大腿根上劇烈的抽了兩下,顫抖半晌,才嗚的一聲洩了口長氣,軟軟道:「小冤家……容……容我歇口氣,這……這一口吃的急了,險些……噎死我。」
南宮星並不著慌,好整以暇的把玩著她那對粉圓玉乳,任她肚中戳著他那大半截嬌喘不動。
他掌中真氣陰陽交替隨心所欲,不論女子是何體質,只要貼著肌膚摸索片刻就能找到最有效的陰陽配比,在手上薄薄附著一層,所觸之處酥麻酸癢,濃淡由他。
這本是他所修習的內功對敵手段之一,以陰陽搭配混出從根本上克制對手內功的真力,自然事半功倍,遇上至陰至陽的對手,也不會輕易落了下風。
只是他玩心頗重,一時興起用在女伴身上,才發現依著體質不同,混出的真氣一樣具有奇效,自此便成了他引蜜流芳的重要手法。
他對茗香談不上有什麼親近之意,此時把這手法施展出來,與其說是想要助興,倒不如說是想看她不堪承受的模樣,也想探上一探,這淫媚入骨的婦人究竟能放蕩到何等地步。
虎口張開,將酥乳齊根納入掌中,捏捏摸摸,好似玩弄成團麵筋,五指交替攀爬,頃刻便罩上玉峰,掌心一縮,將敏感花苞擠了一擠,跟著二指輕捻,好似夾住初春時節第一朵冒頭的柔嫩花苞一樣,將乳頭摘在指縫,指肚輕輕一壓,便是十餘下仔仔細細的左右揉搓。
如此往復,那兩團柔乳在南宮星手裡恍若成了一對名貴精美的瓷器,輕呵慢拭,悉心把玩。
在茗香心中,身上那對奶子不過是男人喜好的玩物,雖也曾被吸得發癢,但更多是被捏的發痛,哪知道被南宮星這一番撫弄,一浪又一浪的翹軟酥麻湧遍全身,竟比肚子裡吞下的那根陽具來的還要猛烈,這下別說是恢復些力氣,轉眼就已經美得她連腰都抬不起來,軟綿綿趴了回去,任他圍繞著兩顆乳豆大做文章。
不多時,南宮星就把茗香送入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境界,週身紅霞遍體,雪股抽搐不休,貼著靈龜的那團花心,一股股淌出清蜜,知道差不多到了時候,他將食指一曲用拇指扣住,將一小團內力附在指尖,雙手齊出猛地在她已脹大一圈的乳頭上彈了一下。
恍如雷貫背筋,茗香啊呀一聲尖叫弓起脊樑,雪白的小腳死死蹬住床單,汗津津的屁股猛然抖了兩下,嫣紅陰門緊緊夾住那根硬柱,一股陰津倒澆下來,濕漉漉流了南宮星一身——著實酣暢淋漓的洩了一遭。
「小冤家……我……我是不是死了一回?怎麼……怎麼剛才好像魂兒都飛了。」
她微微抖著趴在南宮星胸前,眼前的景象好似還有些朦朧,迷迷濛濛的嬌聲問道。
「難不成以前沒嘗過這種滋味麼?」南宮星捧著她紅艷艷的臉頰,柔聲問道。
「沒……雖也快活過,可……可沒這麼厲害。老爺他……通常都是剝了衣服讓我伺候一陣,就按著屁股一通狠弄,破瓜那幾次,可是弄得我死去活來。」她嘴裡說著,好似覺得南宮星的陽具還硬邦邦豎著,心下頗為過意不去,強撐著又晃了晃香臀。
南宮星微微一笑,眼底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但並未開口說出什麼,而是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她充血乳苞。
茗香的情慾果真熾烈異常,他才逗弄了十來下,她就如癡如醉的低頭賣力的舔著他的胸膛,細細的腰肢好似要晃斷一樣拚命擺動。
南宮星已大致猜到了緣由,不忍再看她泫然欲泣的哀婉神態,雙手一抱,摟著她猛一翻身,將她汗濕裸軀壓在身下,抬掌一握,把住她小巧玲瓏的玉足,一提一分,讓她雙股大張蕊綻花開,雄腰一挺,胯下怒龍猛衝而入,頂的她一聲嬌啼,背挺如弓。
他順勢一抽,靈龜滑至幾欲脫出,一腔淫蜜隨之外湧,還沒等漏出泉眼,就被那碩大紫頭咕唧一聲堵了回去,直抵花芯。
這大開大合的剛猛路數若是用在嬌嫩少女懵懂未興之時,說是酷刑也不為過,可要是對上情酣欲濃的風騷婦人,可就是恰恰殺中了要害。
不過百餘下的功夫,茗香胯下便汁漏如溺,雙目緊閉死死咬著塞進嘴裡的被角,洩了不知幾回,玉莖翻攪之間,飛沫四溢,紅腫蜜唇張合猶如魚口,抱著陽具直想吞下。
看她已是強弩之末,只是憋著一口氣聳臀硬撐,南宮星微勾唇角,將腰背驟然一挺,跟著雙掌捏住那對酥乳,一扯一頂,一推一送,如重錘破城,結結實實的在她花心上碾了幾下。
感到體內巨物突的一漲,彷彿擔心他向外抽走,茗香連忙睜開雙眼,慌張道:「好少爺,我……我生不出孩子,你……你只管弄進來吧,全……全都給了我吧……」
南宮星好似早已知道,不僅未曾外撤,反而挺身一頂,將穴心都戳深了幾分,精關一鬆,熱騰騰的濃稠陽精一股腦噴在酥軟蕊芯之上。
茗香雙腿猛地打直,口中長聲嗚咽,被撞出兩片嫣紅的粉臀緊緊夾住,身子好似發了癲一樣劇烈的抽搐幾下,軟軟癱在床上,舌尖搭在唇外,暈了過去。
南宮星抽身而出,也不急著收拾,反而將茗香脫在床上的衣衫拿到手中,細細翻找。
頃刻叫他找到一個小小的紙包,他翻身下床,繞到屏風外頭,藉著燭光小心打開,裡面裝著十幾顆黑色藥丸,透著一股淡淡清香。
他回到床邊,捏起兩顆放到自己袋中,跟著將紙包包好,放回原處,這才放心躺到床上,伸手玩弄著茗香猶在急促起伏的嬌嫩乳尖,微笑著閉上雙目,暗自思量。
看來,還得靠那唐昕幫個小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