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斷的聲音突然傳來,狗子頭皮一炸,渾身發麻,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條雞巴戳在方三小姐嬌嫩屁眼深處,當即就一陣發軟,只是菊蕾外緊內松,牢牢握著根部,反而跟母狗一樣把他雞巴鎖住,想軟都不成。
「主、主人……狗子……就是一時……一時貪色……」不知道孫斷從什麼時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擠出這麼一句。
奪的一聲輕響,房門無風自開,拄著兩根青竹杖的孫斷已幽靈般飛身飄入,落在床邊尺餘處,那猙獰眼窩彷彿可以見物般挪向狗子身上,啞聲道:「狗子,老夫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越是喪盡天良,越是禽獸不如,老夫越是高興。這《不仁經》,本就只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極惡之輩才有資格修煉,魔教被滅,老夫便連個傳人也找不到。要麼窮凶極惡卻大字不識,要麼讀書識字卻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你這種狗一樣的混蛋,簡直是老天送給我的弟子。哈哈哈哈……」
狗子卻不敢信他,小心翼翼道:「狗子……只是小奸小惡,好色下流,主人……主人過譽了。」
「兩個姐姐,你只日一個,未免有些不公。」孫斷竹杖一點,坐在旁邊桌上,冷冷道,「進來吧。」
門外,緩緩爬進一個酥白雪潤,精赤溜光的女人。
方三小姐扭頭一看,登時淒然道:「二姐!你……你怎麼……」
方二小姐低著頭,彷彿已連害羞都不懂的,就那麼母狗般四肢著地,慢慢爬到了床邊。
孫斷淡淡道:「狗子,你是條好狗,不比那些匪徒對我陽奉陰違,今後,山寨裡的女人,別的你可以隨意取用,這兩條母狗,則只屬於你,除卻老夫採用陰元之外,旁人不許再碰。」
狗子滿心忐忑,顫聲道:「謝……謝主人賞賜。」
「這不是賞賜,這是任務。那些山匪只求自己快活,不肯好好為老夫播種,這項大任,老夫今後就交給你做。」孫斷獰笑道,「你先讓這兩隻母狗懷上,再去為老夫灌溉別的女人,等第一個孩子生出來,就由你親手給老夫送來,到那時,你就是老夫的關門弟子。」
狗子找借口欺辱三姐的時候雖提過讓她身懷六甲來躲避淫辱,可那不過是個想法罷了。如今孫斷正式提起,反而讓他心裡一陣緊縮。
從此以後,他……就要把全山寨的女人為自己誕下的孩子,都送去給這老賊修煉邪功?
「怎麼,狗子,為何不語?捨不得你將來的小狗麼?」
狗子一顫,在自己舌尖狠狠咬了一口,藉著痛楚清醒幾分,湊出一腔感激,高聲道:「狗子心裡感激,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多謝主人恩賜神功,狗子的狗兒狗孫若能助主人神功大成,那是狗子的福分!」
「孝兒——!」方三小姐雙眼發直,夜鬼般淒厲的慘呼一聲,雙眼一翻,昏死過去,唇角一縷猩紅垂下,竟被狗子硬生生氣到真元受損,吐出血來。
孫斷滿意一笑,揮杖打在方二小姐撅起的屁股上,那白臀中央的屁眼本就腫成了一個帶縫桃子,疼得她慘叫一聲,哀鳴道:「請吩咐,請吩咐就是……莫要再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狗子以後就是你的主子,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每晚你要讓他在你的賤屄中出精至少一次,除月事期間,一日不可怠慢。」
「可……可那是我的……親弟弟啊……」
啪!
這一杖抽得極為響亮,似乎還用上了幾分真力,正打在跪伏的方二小姐腳心,疼得她慘叫一聲縮成了一團。
孫斷冷冷道:「你小妹他已經日了,你這爛貨反倒要豎貞節牌坊麼?起來,去給狗子含住,舔乾淨,舔硬,今晚你就跟你的小妹輪流服侍他,記好了,把精好好收到你的屄裡,若辦事不力,老夫就把你賞給院裡那只真正的狗。」
方二小姐渾身抖了一下,噙著淚抬起身,趴到床邊,望著狗子,不知如何是好。
狗子緩緩把已經軟了的陽具抽出來,坐到床邊,拍了拍二姐的頭。
方二小姐嗚咽一聲,握著那根腥臭撲鼻的雞巴,終於還是放進了櫻唇之間,緩緩吸入,舔舐吞吐。
孫斷微微一笑,拄杖離開,臨出門前,嘶聲道:「明日午後,老夫就開始教你上冊。」
翌日上午,孫斷召集群匪,將決定傳下。那些漢子雖然垂涎方家姐妹美色,可孫斷髮話,命終歸還是比命根子重要一些。
狗子的名字依舊很賤,地位卻隱隱高了不少,姐弟三個住進了專門收拾出的房間,伺候那些女人的骯髒活計,也交回給了從前那個跛子。
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這山寨中,做到一人之下,數十人之上?
這念頭剛一冒出,他就一個激靈,連扇了自己四個耳光。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必須清醒,時刻保持清醒。
伴君如伴虎,守著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魔頭,就算真做了關門弟子,沒命也就是彈指間的事。
絕對,不可有絲毫怠慢。
午飯之前,方三小姐才醒轉過來。
可她瘋了。
她再也認不出姐姐弟弟,見了誰都是傻笑,笑一會兒,口水就滴滴答答流到柔軟白皙的胸膛上,順著狗子留下的指印緩緩垂落。
狗子給她擦,她就抓他手揉自己的奶子,一邊叫「孝兒,孝兒」,一邊轉身趴下,撅著屁股掰開腿窩,露出粉瑩瑩的穴眼兒,咯咯笑著亂扭。
方二小姐泣不成聲,在旁不停叫著妹妹乳名,卻再也喚不回她。
狗子去打來飯食,端著木盆進屋,就發現不過這片刻的功夫,方三小姐已經摁倒了二姐,趴在她身上分著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塞,呵呵笑道:「孝兒,孝兒,孝兒快來乾姐姐,姐姐生了孩子,咱們分著吃。」
狗子不得不把方三小姐綁在床上,喂些粥後,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孝兒……」方二小姐幫著摁住妹妹手腳,看他綁完,抽噎道,「你……你就要看你兩個姐姐,今後……這麼暗無天日生不如死麼?」
狗子起身走到門邊,拉開一線,屋外的陽光打在他鼻樑上,將臉從中割成整整齊齊的兩半。
他躲了一下,避開了那道光,在門後的陰影裡,咧嘴一笑,道:「二姐,我和三姐都瘋了,你為什麼還不瘋?」
說罷,他聽著二姐惶恐的哭聲,開門走了出去。
伺候孫斷練功完畢,狗子默默收拾東西,並未提起自己要修煉的事情。
他知道,若那只是孫斷的玩笑,不提也罷,若那不是,孫斷自會開口。
果然,狗子正要離開的時候,孫斷啞聲道:「狗子,老夫說過,今日開始教你修煉《不仁經》的上冊,你為何不聲不響就要走了?莫非是信不過老夫麼?」
狗子撲通跪下,其實心中已經不甚驚恐,但還是努力做出顫聲,道:「狗子不敢,狗子只是看主人修煉神功略顯疲累,又不曾提及,想必是要休息,狗子自然就該退下,不做打擾才是。」
「老夫生平無惡不作,背信棄義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教你練功,卻不是玩笑。」孫斷緩緩說道,拿起木匣,將狗子才放好的盒蓋打開,在裡面兩本上摸索一下,拿出做了記號的上冊,緩緩道,「你既有些內功底子,學起來總不會太慢。起初不必女人幫你延期續命,等你略有小成,你幫老夫弄來的女人恰好也就到了。如此甚好。」
狗子吞口唾沫,心想,看來若當初他承諾的那些女人最後落空,他必定就得不到那所謂的「延期」機會,也不知會遭到什麼可怖反噬。他心驚膽戰,口中卻只有附和道:「是,如此甚好。」
這話說完,屋內安靜下來,片刻之後,孫斷開口道:「修習之前,你可有什麼話要問?」
狗子屏息凝神思索片刻,點頭道:「有。」
「你問。」
「主人……為何要教狗子神功?」
他盯著孫斷的臉,緊張到不敢出氣。可他只能問,不得不問,這句話若不問,會顯得他心機太深。
孫斷呵呵笑道:「你是在問,老夫為何不擔心報仇,對麼?」
狗子顫聲道:「主人神功蓋世,自然不必擔心狗子這種鼠輩伎倆。」
「有仇的人,都想報仇。老夫也不例外。無奈腿斷目盲,那些又一個個都是武林豪強,縱然老夫神功蓋世,也攔不住他們提前聞風而逃。」孫斷單掌壓著手中秘籍,緩緩道,「老夫教你這門神功,你若有一天能學成,算計了老夫,為你自己報了仇,說明老夫教出了一個真真正正的混世魔頭,屆時你離開這裡,行走江湖,自然就會慢慢為老夫報仇。」
「主人說的……可是當年名門大派圍剿魔教之事?」
孫斷冷哼一聲,道:「蠢材,老夫都只肯稱其為魔教,豈會為了他們報仇?他們技不如人,死得其所。若不是那般正道高手群策群力,將魔教聖壇打得七零八落,老夫也沒機會一嘗夙願,拿到這本《不仁經》。」
說到這裡,他的語調驟然變得怨毒無比,「老夫只是沒想到,名門正派的高手竟也會對投降認輸的我下毒手,老夫這雙腿雙眼,便是要報的仇。」
「那……主人是否願意告知狗子仇人姓氏名誰?」
孫斷冷哼一聲,道:「等你有本事出去時,老夫自然會告訴你。若沒本事,說了也是白費唇舌。」
「是,狗子知道了。」
「下冊,老夫修煉的時候,想必你已經通讀,有了幾分印象。只不過,《不仁經》上冊才是根基,你只看下冊,不得其門而入,只會走火入魔。」孫斷摸索著秘籍封皮,卻不將上冊交給狗子,「這上冊,老夫口授與你,親自講解,七日即可入門,之後你自行勤加修煉,不懂之處來問老夫,假以時日,自有小成。」
這一個午後,狗子才真正知道了,女人和不足滿月的嬰兒,究竟是為作何用。
這《不仁經》,乃是天下至陰至毒,卻又至強至奇的一門邪功。
修習者自略有小成之後,功力便會自行增加,什麼也不必做,吃飯喝水,如廁睡覺,只要血脈循環,氣息往復,內功就會不住增長。
此後修煉功法本體的每一層進境,都只是讓自行增加的速度提升,每一重境界,速度都會提升一倍。孫斷如今已有七重境界,哪怕昏睡一日,也依舊能增加相當於其他一流內功七日修為,且這七日,乃是十二時辰不吃不喝連續苦修的七日,就是閉關,也不會有如此效率。
《不仁經》修成的內息雖陰極毒極,卻並非僅能驅動陰寒武功,除了至陽武學不可使用,其餘均能融會貫通,只要功法含有一分陰性,《不仁經》練至幾重,即可發揮出幾倍效率。只消練到五重境界,那就連八陽二陰的剛猛武功,依舊能十成運用。
這的確是天下罕見的奇門神功,難怪當年魔教崛起,數年間就席捲武林,釀成滔天大禍,犧牲不知多少英雄好漢。
可這門功法,卻有一個極為玄奇的缺憾。
從開始研讀修習之日起,修習者的體內,就會緩慢積累起不知是業報還是魔障的致命損害。一旦損害積累到一定程度,便會令修習者在無法形容的痛苦折磨中發瘋死去。
《不仁經》中原本並無消解之法的記載,害死過不知多少貪圖神功貿然修煉的人。直至魔教教祖,犧牲百名教眾,才從《不仁經》字裡行間隱藏的訊息與邪功中一些運氣法門裡找到端倪,以屍骨纍纍的驗證,找到了兩個可以臨時消解魔障的法門。
其一就是女子陰元,此為人體至陰之氣固煉凝縮,強奪化入經脈,依渾厚程度可將魔障消解兩到三十天的份量。
其二則是不足滿月嬰孩的精血,那是人間至純之體,吸入腹中煉化,男嬰可消解二百六十餘日,女嬰性屬至陰,則可化一年之災。
孫斷初成之際身體行動不便,魔障發作,險些喪命,全靠一腔憤恨撐到一個村子,一夜之間姦污整村女子,殺了一名剛剛出生本就要被溺死的女嬰,這才死裡逃生。
他根據自己的經歷判斷,《不仁經》從修為可以自行提升之日起,魔障其實就隨時可能發作,每次消解,不過是延後了發作時間。他哪裡還敢怠慢,當即趁著時日尚久,四處襲擊無辜女子,直到得了機會,在山上奪下這一方土地,準備豢養一群女子,以供安穩修行。
狗子在心裡翻來覆去思索數遍,原本猜想,孫斷將這門邪功傳授給他,是為了將他更加牢固的控制在掌中。可轉念一想,似乎並無走這一步的必要。
難不成,這裡面還隱藏著什麼更不可說的秘密?
可上冊總綱已經傳授給他,就算有什麼秘密,此時此刻,也容不得他拒絕了。
狗子望著孫斷手邊盒子裡的那本上冊,心中奇怪,若是真心傳授,孫斷目不見物,全憑記憶講述指點,狗子看不到圖譜,一些穴位經脈還要孫斷在他身上摸索,寧肯費這麼大的功夫,為何不讓他直接看書?
其中必定有什麼古怪。
狗子經歷這麼一番劇烈變故,心思早已深沉如井,他一邊恭敬聽著孫斷指點,一邊留心觀察那本上冊,終於叫他看出了那書冊上的暗記。
原來孫斷是將一粒米粘在了封皮下角,手指一摸,便知道此為上冊。
狗子暗暗記在心裡,從房中告退之後,心裡就隱隱有了盤算。
自這日起,狗子心無旁騖,將瘋了的三姐交給二姐照顧,自己除了每晚姦淫兩個姐姐完成播灑陽精任務之外,就一門心思將下冊的內容反覆默背,一遍遍印在心中。
他年紀輕,腦子明,天賦又是極佳,一旦沒了雜念,自然不是孫斷這樣整日需要防備他人的中年殘廢可比。
方家兩位小姐同時月事到訪的那天,狗子終於將下冊秘籍的全部內容死死記在心裡,而此時,孫斷不過才背熟了四成。
專注於下冊的代價,就是孫斷口頭傳授的上冊記下頗慢,狗子並不著慌,他一邊按著孫斷指點修煉打下根基,一邊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觀察孫斷取收秘籍的步驟動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賭這一把的時候了。
這個午後,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孫斷練完武功,準備指點他心法的時候,他從袖中悄悄取出一粒藏好的米,輕輕黏在了下冊的書角。
此時孫斷已經摸到上冊的記號,自然不會再檢查下冊,將盒子隨手放在身邊,就開始教授。
今日的口訣狗子已經演練過一次,他知道,機會就在此一刻。
他專心修習,等到孫斷叫他過去,摸著經脈指點他運氣法門的時候,他便還照著上次失敗的法子施為,果然,四肢一陣發麻,通體滯澀,哎喲一聲摔倒在床邊。
他故意將一隻手擺得靠前,於是,兩本秘籍連著盒子一起,頓時掉了下來,灑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敗在這裡,怎麼沒有記住教訓?」
聽著孫斷怒斥,狗子一邊連連告饒,口稱愚鈍,一邊幫忙將秘籍撿起,悄悄摳掉上冊封皮的米粒,與下冊交換位置,原樣放回盒中。
孫斷一掂份量,兩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繼續講解。
狗子胸中心臟狂跳,緊張無比,孫斷只當他是被責罵嚇到,還難得好言好語安慰了幾句。
一夜過去,盒中米粒粘實變硬,自然摸不出什麼分別。次日狗子再來房中,終於如願以償,孫斷摸索一番之後,交到他手上的,便已成了上冊。
狗子不敢表現出來,一邊仗著心中精熟,為孫斷誦讀下冊內容,一邊雙眼盯緊上冊,拚命記憶。
孫斷練功的時候,會默許狗子在旁翻閱下冊,熬到此刻,狗子總算是窺見了《不仁經》神秘莫測的全貌。
讀完之後,他望向孫斷,也終於明白了,這老賊為何會突然如此大度,將他收為關門弟子。
一腔憤恨湧上心頭,但狗子知道,當下還不是時候,為了將計就計,他要做的事情還多,他要忍耐的時間,也還長。
轉眼一個月過去,狗子早已將上冊背熟,但暫且不敢私下偷練未被教授的部分,唯恐孫斷教他時發現破綻。所幸根骨頗佳進境尚可,這天練完,他只覺丹田之中一股極陰寒氣絲絲縷縷冒出,緩緩遊遍全身,當即納頭拜倒,裝出狂喜無比的樣子將此事告知。
孫斷哈哈一笑,道:「好,狗子,你果然是個學武的好材料,老夫當年初學此功,近三個月才有了進境,你雖有老夫指點關竅,可能三十餘天就有小成,打通一重境界,實屬不易,看來這門神功,老夫果然沒有找錯傳人。」
狗子心知此刻該說什麼,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經有了遭逢魔障的風險?」
「不錯。但無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於那麼容易叫你慘遭反噬之苦。」孫斷話鋒一轉,笑道,「不過此功初成,你的確是該體驗一下魔障被臨時壓制下去後,奇經八脈之中那種暢快無比的滋味。」
「是,請問主人,狗子該怎麼做?」
孫斷面上露出一絲獰笑,「狗子,老夫這些天來,不是一直單獨為你留著一個元陰尚在的女人麼?那便是你神功入門,助你邁過第一道門檻的幫手。今晚你便去吧,老夫在外幫你看著,絕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實狗子早已猜到是誰。
被擄到山寨裡的這些女人,僅有一個孫斷從來不曾用過,只交給那些山匪肆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母親,早已被匪徒們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癡癡傻傻的肉玩物。
她的確元陰尚在,可生過四個孩子,連月事都已不來的女人,怕是只有兩天的份量而已。
狗子知道,份量其實並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點元陰也給不了他,他也依舊只能去做。
因為孫斷想要他做。
這一晚,狗子把方母帶去了自己屋中,讓早已乖順如狗的方二小姐打來井水,細細洗淨,然後,他解開褲帶,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壓在了方家兩個小姐的身上,用力聳入,抽送起來。
方母本就是最早瘋的那個,一邊被干,一邊與方三小姐四目相對,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著,只是默默流淚,不言不語。
又是二十餘天過去,孫斷口頭將秘籍上冊傳授完畢,令狗子勤加修煉,等到五重境界之後,才可自行練習下冊。
狗子與心中記下的上冊內容印證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幾處暗留的後手。他叩頭謝恩,告退下去之後,結合下冊內容,不敢去找孫斷詢問,只靠自己悟性,摸索補漏。
補漏齊全之後,這《不仁經》,也被狗子修習到了二重境界。
他開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孫斷派出的那批土匪,終於回來了。
依照孫斷的吩咐和狗子親自出的主意,匪徒們一共帶回了二十六名年輕女子,其中十七個是方家的丫頭,另有九名,則是狗子的老相好。
惡狼守著肥肉,豈有不吃之禮,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過,並無雛兒需要為孫斷留著,因此帶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個女人斷了癸水,珠胎暗結。
狗子如今雖說在山寨裡已經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對他恭敬有加,他卻誰都號令不動,也依舊要照著孫斷的吩咐辦事。
那些舊情人一來就認出狗子,紛紛咒罵不休。
狗子懶得理會,當即拖出一個最標緻的,在院子裡當眾淫辱了足足一個時辰,靠著技巧和如今隨心所欲的耐力,將那曾經的隔鄰少婦生生奸到便溺橫流,花心崩綻,別說一腔元陰交給了他,險些連胎宮都跟著淫水洩出屄來。
那虛脫少婦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驢屌之後,再也沒有女人敢罵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熱不退,三日粒米不進,死在狗子房中。奄奄一息之際彷彿迴光返照,心頭清明。但她望著狗子,至死,也什麼話都沒說。
孫斷上下兩冊修習完畢,狗子上山之前又用過兩個擄來的嬰兒,積累天數頗多,便將山寨事務暫且交給狗子,帶著秘籍進到密室之中潛心閉關,將除了孕婦之外的女人,統統留給狗子採補。
此時狗子內功已經頗有境界,孫斷指點的一套身法輕而易舉便掌握得爐火純青,如果他想逃,孫斷閉關期間,他盡可遠走高飛。
可他沒有走。
一來,他還沒想好今後該怎麼辦,江湖之大卻已沒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二來,孫斷留的後手還沒到時候,他若逃了,必定會惹來真正的麻煩,正中那老賊下懷。
保不準,這閉關的時日,就是在釣他這條安分太久的魚。
他絕對不能上鉤。
安安分分幫忙管理山寨這些鶯鶯燕燕期間,瘋瘋癲癲的方三小姐終於斷了月事,浮現喜脈,懷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種,被狗子發現,勃然大怒,綁起吊在樑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覺,方二小姐雖然順從,韌性卻比剛烈的三姐要強出不少,忍受這般淫辱,依舊能苟且偷生,長此以往,對他來說反倒是個後患。
尋思幾番,他打定主意,將懸空一天虛弱不堪的二姐帶去關押女子的房中,當著那些認識他們的丫鬟婦人的面,幹過陰戶干屁眼,再帶著腥臭塞入小嘴洗淨,循環往復,足足擺弄了一個多時辰。
吸乾微弱不堪的絲縷陰元,他又讓兩個方二小姐曾經頗親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一前一後夾著她淫弄一場。
如此折磨下來,方二小姐終於不堪重負,成了個雙眼發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對她也已失去興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換了個手腳麻利的丫頭去照顧方三小姐,從那之後,就只是每晚過來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見面。
土匪們依舊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們,日過癮了睡覺。零零散散抓回幾個女人,算是補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殺了幾個,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糧草。
聽他們在外劫掠時候打探的消息,時局不穩,舊朝越發風雨飄搖,各地狼煙四起,義軍不斷舉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議狗子,等孫斷出關,咱們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興許,將來能拼一把龍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腳將那小子踢了個跟頭,斥道:「少做些沒用的夢,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後天下無敵,憑咱們這幾十人,都不夠叫大軍萬箭齊發一次。到時候主人武功高強,你我可就成了刺蝟。」
白駒過隙,流雲飛逝,待到孫斷出關,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風凜冽,偶有飛雪的季節。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懷六甲,孫斷對狗子的努力大是滿意,將下冊幾處狗子不太通暢的地方悉心指點,仍將未懷孕的女子留給狗子採補。
直至此時,方二小姐依舊沒能懷胎,孫斷讓狗子把她牽來,伸手進去摸著宮口一探,把住腕脈沉吟片刻,啞聲道:「這娘們已經廢了,你也莫再白費功夫,丟給弟兄們解悶吧。」
狗子望著母犬一樣斜臥在地上的二姐,微笑著點頭道:「是。狗子這就去辦。」
不知不覺,狗子到山上已經將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調理不當,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圓,四肢卻纖細瘦削。狗子心想,她怕是過不了生產這一關了。
近三百天過去,狗子本以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將出生,他心中還是禁不住起了波瀾。
血脈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撥弄著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覺到了狗子的猶豫不決,不久後,初春融雪,孫斷第一次給狗子分派了下山辦事的任務。
那並不是什麼難辦的差事,出去探風的土匪早就回來稟報,說百餘里外的山溪邊上,住了一個孕婦,算算時日,也該生了。狗子此次,就是帶兩個人過去,把那不足滿月的孩兒帶回來,交給孫斷處置。
狗子如今《不仁經》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極陰內功自行增長,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他回想陳瀾,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將她擊斃,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這少說也算是個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奪個娃娃,自然手到擒來。
「那婆娘其實也蠻標緻,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併弄上山吧。」負責帶路的黑蛋惡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發紅的手,淫笑說道。
另一個土匪綽號木驢,半是因他本錢雄厚,半是因他姦淫女子喜好不加潤滑,半濕不濕硬捅,三次到有兩次見血,耐性還好,女人往往如騎木驢般受罪。
木驢興致倒是不高,懶洋洋道:「山野裡窩著、河邊打魚的娘們,能標緻到哪兒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細皮嫩肉,你愛抓你抓,我只管帶孩子回去。」
狗子並不理會,只是不住觀察周圍地形,暗暗記在心裡。
此次他不逃,將來事發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說,可若他逃出生天,僥倖過了那劫數,這會兒記下的路線便能派上用場。
山高林遠,陡峭崎嶇,跟著兩個不會輕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個多時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條山間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幾里,日頭都已高掛,總算遠遠看到了河邊一棟孤零零的茅草小屋。
是什麼人家會住在這種地方漁獵為生?狗子暗暗搖頭,若是窮困潦倒到這般地步,那這次奪了孩子殺掉大人,與他們反倒是個解脫,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邊架著兩張破漁網,不遠處掛著幾串魚乾,屋簷下懸了風乾獸肉,和一大捧未處理的掃帚黍。
狗子有心試試自己如今的功力,氣沉丹田,內息運至雙腿,蹬地一躍,只覺身輕如燕,飛鳥投林般掠過溪水,無聲無息落在亂石灘上。
他心中一陣狂喜,蹲下揀起一塊石頭,運力一捏,那堅硬卵石上卡嚓便被他捏掉一塊薄皮。
《不仁經》初成不過數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孫斷那老魔頭已有至少兩年功底,難怪對付陳瀾會那般輕而易舉。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擱,提氣屏息,不等身後那兩個土匪,足尖一點,飛身落在茅屋門口。
那門扇不過是塊朽木板子,狗子抬腳一踢,便應聲而裂。
不料屋裡孩子母親竟然不在,只有個獵戶打扮的黑醜漢子正滿頭大汗抱著襁褓中的娃娃軟語哄勸,一聽門碎,嚇了一跳,扭頭就道:「什、什麼人?」
那聲音結結巴巴含含糊糊,聽著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皺眉頭,心想這樣的男人都能找個婆娘在這鬼地方生下娃娃,還真是天可憐見。
此時此刻,多說無益,狗子大步邁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嬰兒襁褓。
那漢子驚叫一聲,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護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不許動我、我孩兒!」
狗子心中莫名一陣煩躁,氣貫右臂,化掌為拳,照著那漢子太陽穴上便是一記。
砰的一聲悶響,那漢子雙目圓瞪,緩緩扭頭,口唇顫動只說了一個你字,鼻孔中便有兩道血痕垂下,渾身一陣抽搐,轟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開懷裡的孩子,身子又頗為沉重,帶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個趔趄。
「鬆開!」狗子羞惱交加,一掌切在那漢子手肘,喀喳一聲,臂骨應聲而斷。
那漢子唇角噴出幾點血沫,喉嚨嘶嘶作響。
可他仍未鬆手。
最後,狗子不得不將他手指一根根掰斷,才從懷裡掏出了那個哇哇大哭的娃娃。
一望那孩子臉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話,那女人想必標緻得很,否則跟這麼一個炭黑醜八怪,可生不出這五官端正的白淨兒子。
狗子端詳片刻,搖了搖頭,一指點出閉了那孩子的氣,將襁褓往懷裡一抱,匆匆離開。
那兩個土匪不願涉水,只在對岸等著。
狗子飛身躍回,心裡煩躁,不想抱著孩子,便往黑蛋懷裡一塞,冷冷道:「成了,走吧。」
木驢轉頭就走,黑蛋卻頗不甘心,邁出幾步,還惦記著道:「那娘們呢?」
「娘們不在,趕緊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這麼說,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個時辰後,木驢皺眉道:「狗子,人都說,生過的女人好再生養,你看,那窮山惡水的鬼地方,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興許那娘們用得上呢。」
黑蛋趕忙趁機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你功夫好啊,嗖一下就他娘的蹦出老遠,這樣,我倆抓緊點,快步往回趕,你辛苦點跑一趟,在那兒等一陣子,把那娘們抓上山來吧。」
狗子心裡百般不願,只是搖頭。
木驢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來發現孩兒丟了,去外面鬧將起來,也是個麻煩。狗子,你就當是去滅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應下,轉身出發。
他心裡盤算,那女人懷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興許存了不少陰元在身,他回去將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淨,再帶上山去不遲。
不願太耗真氣,他回去茅屋那邊,反比三人離開時還慢了些。
在河邊側耳一聽,屋子裡毫無動靜,連氣聲也不聞半點,狗子索性就在對岸找個僻靜處坐下,默默等孩子母親回來。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見人來,他默默苦練《不仁經》,足足溫習兩頁有餘,天色漸漸暗下,算算時間那倆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麼還不見有女人回來?
狗子隱隱覺得不對,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邊,縱身一躍,跳到了茅屋門口,往裡探頭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轟頂,將他打得僵立在地,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狗子就已明白,為何如此醜陋的黑漢能有一個五官端正的白淨兒子。
屋裡的主樑上垂下了一條麻繩,地上倒著一個破木凳子,一個女人掛在半空,口唇微張,舌頭耷拉,五官已因絕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認得出那是誰。
那正是當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間強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姦成孕,不容於家,她孤零零一個無助少女,被迫跟山裡野人一樣的男子一起生活,又有什麼奇怪?
她織漁網,種黍谷,在荒山野嶺之中與蠻熊一樣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頑強將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懸樑自盡。
狗子知道,其實,是他親手殺了她——早在初見面的那一天。
他突然站起,往門外跑了幾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個孩子。
那個五官周正,白白淨淨的兒子。
可馬上,他又停了下來。
他低頭站在原地,愣愣站了很久。
他就那麼低著頭,呵呵笑了起來。那笑聲漸漸轉大,不一會兒,真氣鼓蕩,迴盪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聲中,他身下的石頭,彷彿落了幾點水痕。
但轉瞬間,就被他狠狠踩在腳下。
笑聲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鐮,將屋子四角點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動的影子。
他展開輕功,飛身往山寨趕去。
依舊刺骨的夜風很快吹乾了他的臉,讓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