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提到『正犯後正犯』的概念，是屬於間接正犯中一種很奇特的態樣。我們一開始說間接正犯通常主行為人，也就是說被利用人通常不成立犯罪；但是正犯後的正犯會導致被利用人和利用人都同時成立正犯，不過這是少數學說，國內並不承認這種說法。」
今天的課程延續上周艱難的間接正犯爭點，老師也調回了時差，恢復了以往神采奕奕的樣子，不僅本來就很棒的皮膚發出艷光四射的光澤，連波浪狀的發尾看起來都特別翹，大概是課堂上被插到潮吹後，身心獲得無上的舒暢吧。
「例如，小平想要強制性交姚雨葳。」
靠背，不要亂說喔，我是想幹死她，不是想要強制性交她喔。一聽到這個舉例，班代姚雨葳露出招牌晚娘臉，皺著眉頭瞪了我一眼。
「但是小平是個臭俗辣，只敢借刀殺人。偶然得知柯俊逸愛慕姚雨葳已久，想要強制性交她，並發現柯俊逸時常因為在系圖自修，而出現在假日晚上的法學院。」
超好笑，柯柯逸最好會去系圖唸書！不過上次酒後亂性強制性交完姚雨葳後，也許說他愛慕班代、想要再來一次並沒有說錯喔，科科。
等一下等一下，姚雨葳你是在給林北嬌羞哪一國的，剛剛說我想強制性交她，她狠狠地瞪我；現在說柯柯逸想上她，她竟然給我像小女人一樣臉紅耶？天啊，難道我最好的麻吉真的跟這個母老虎有一腿！？
「小平覺得晚上的法學院一片昏暗，假日晚上更是鮮少人跡，恰好是下手的時機，於是小平假借討論功課為由，把姚雨葳約到假日晚上的法學院；結果自修完的柯俊逸一看到姚雨葳，沉寂已久的獸性於是被點燃，一看四下無人，果然把姚雨葳拖到茶水間，著手進行強制性交！」
柯柯逸聽到這裡，雙手一攤，瞪大眼睛，一副「啊我的實際示範咧？」，似乎正納悶怎麼不用演的，讓他真的爽一下啊，不然上次他干到姚雨葳是已經酒醉的原因自由行為，根本都沒有印象了。
老師也察覺到柯俊逸的疑問，瞇著眼睛笑道：「這種情況下，被認為是間接正犯的一種，僅僅是少數學說，沒必要花太多時間講解。」
一聽到縱慾無望，柯柯逸向著旁邊的男同學捶著心肝、露出痛苦的表情表示扼腕，姚雨葳先是白了他一眼，卻馬上就忍俊不住遮著嘴嬌笑了起來。
幹你娘，當眾放閃是三小！顧慮一下我們這些沒有女朋友的人啊！
「如果是這種情形，有學說認為柯俊逸當然還是成立強制性交，完全沒有減刑的空間；然而，在背後支配全局的小平，也必須負責，也成立強制性交的間接正犯。另有學者認為，客觀上姚雨葳被強制性交既遂，是小平和柯柯逸的共同加工導致，但他們沒有共同的行為決意，所以不成立共同正犯，而是同時正犯，這裡這幾個名詞你們先有個印象，後面再補充。也有學者認為小平只提供必要性的原因助力而已，僅成立幫助犯。」
老師認真地講述著，美麗的外表加上甜美的聲音，還有這邊難到哭爸的課業內容，幾乎要把我催眠了。
「徵求一位男同學自願上台！」
看到大家都開始昏昏沉沉地釣起魚來，陳湘宜老師總算想找人協助示範啦。不過湯智偉、吳亮益、許育豪他們自從搞完變成陳老師樣貌的女鬼，從鬼屋回來後發了幾天高燒，對於老師的姣好身體好像產生生理上的抗拒，顯得意興闌珊；柯俊逸本來想舉手，一感到背後姚雨葳眼神傳來的殺氣，也很識相地把手放在頭上假裝只是抓癢；陶峰嘉又已經有韓瑩瑩了，許晉嘉的心臟手術又不知道動了沒；這樣一來，能上台示範的男生不就屈指可數了嗎？哇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才剛拉著褲子想要舉手站起來，教室前門竟然走進來一位教授，是我們憲法的老師——賴X潔教授。
會叫她賴X潔，是因為她當初自我介紹時，在黑板上把姓名中間的字寫得歪七扭八，看起來像個X，所以以後我們私底下稱呼起憲法老師，都好像在叫嫌疑犯一樣地賴X潔、賴X潔地叫。搞到後來我們都忘記她的本名了，真正的姓名不知道叫做賴以潔、賴又潔、還是賴文潔？一看到是熟女賴老師，我就打起退堂鼓了，不好意思，沒興趣，我乖乖地坐穩我的屁股。
「今天賴老師難得有空來和我們一起討論公法上的問題，徵求一位男同學來對賴X潔老師做出強制性交的行為。」
哈，陳湘宜老師也知道我們私底下都叫憲法老師賴X潔，竟然配合起我們的稱呼。
聽到是強制性交的行為，賴老師也沒有被嚇到，她只是瞇著眼睛笑出了魚尾紋，看來在上課前她們已經溝通過上課的方式了。她們這些留德的大概都瞭解什麼是「開放性」思維和開放「性思維」。
其實賴老師也不是不正啦，20年前應該也是超級正妹一枚，但是賞味期限真的過期了，對不起。
我們對她瞭解不多，推測她大概40歲，身材纖瘦約有170公分；站在陳湘宜老師身邊，相仿的身材就像15年後的對照版本。
她好像沒結過婚，跟陳老師一樣是留學德國的，上課方式還算有趣。但她平常呈現高雅溫和的氣質，還有端莊典雅的打扮，讓我們實在無法把她跟性慾扯上關係，我們還有人私底下叫她「賴媽媽」咧。
對不起，我真的硬不起來，你們今天看不到小小平逞威了。
「真的沒有人要來一親賴X潔芳澤嗎？我昨晚在PTT的SEX板明明看到很多人在討論，虧我還連夜聯絡賴老師，原來是我誤會了。」陳老師一臉落寞，精心設計的上課橋段竟然派不上用場，沮喪地低下頭來。
「湘宜，我早就說過了，我這種老太太不會有學生感興趣的啦。」賴老師完全不以為忤，還是溫柔地微笑著，但是我看了感到好心酸啊，平常賴媽媽對我們那麼好耶。
唉，我對這種場面最沒有抵抗力了，就像上次程鳳凌老師那次，我就賞個臉吧，賴X潔平常也對我們不錯，知道我們給她取一堆綽號也沒生氣過，不過我很懷疑我真的能在她面前變硬嗎？沒想到舉手的不只我一個，我聽完賴老師自稱歐巴桑這麼心酸的發言、勉為其難舉手的瞬間，許晉嘉、柯俊逸竟然也都舉起手來，許晉嘉你的心臟還好吧？柯俊逸你不怕你們家那口子發飆嗎？我轉頭看了一下姚雨葳，她竟然是帶著微笑目送夫君上戰場的，看來她心也不壞，也心疼賴老師呆站在前面沒有男生青睞，所以柯俊逸自願上台，她竟然沒有吃醋，還反而感到開心。
「咦？怎麼一次這麼多個。」陳老師往後震了震身子，一副嚇到了的樣子。
「老師知道你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除了小平以外。」
哇咧……我明明也是為了顧及賴X潔的面子才上台的，不要講得好像我是為了發洩獸慾。
「現在請你們脫下褲子，露出生殖器。」
呵，又來了，把露出雞雞講得跟露出膝蓋一樣的輕鬆，不過我們早就習慣了。
而且對我們三個來說，也不是第一次在課堂上表演裸露甚至性交了，我們很認命地把下半身脫了個精光。
果然，我們三個自願者都是基於同情的心態，根本不是「瓦力十足」的緣故，三個人的老二在寒冷的12月中，都縮成了一顆小球，根本對強制性交賴X潔這件事都感到意興闌珊。
「其實你們別光以外表評斷一個人，我知道大家私底下都叫賴X潔老師『賴媽媽』。其實男生或多或少都有一點戀母情結存在的，你們也不用感到害臊想要刻意隱瞞。」
我們就真的對賴X潔沒興趣，你在那邊煽惑犯罪也沒用啊。
「你們三個過來，摸摸賴教授的手臂，觸感會比我的粗糙嗎？」
說著我真的伸出手去撫摸了賴老師的上臂，真的很滑，像絲緞般的觸感，不只不輸陳湘宜老師，可能跟我們同學比也絲毫不遜色。
「再看看賴老師的體態，雖然年紀比老師大，可是你看那纖細的腰肢，還比你們大部分女同學纖瘦性感咧。」
嗯嗯，說著賴老師也把黑色外套脫掉，上半身只留著白色襯衣，可以清楚看見她毫無贅肉的腰肢和出乎意料高聳的胸部。
「最誇張的就是胸部了，許晉嘉你過來捏捏看，不用害羞，你猜猜看賴老師是什麼罩杯？」
賴老師微笑著不發一語，完全由陳老師擔任人口拍賣會主持人來介紹她的身體。
在這三個男生當中，許晉嘉是最純潔敦厚的，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才把手掌搭上賴老師的酥胸。
一比較我們才發現，他無法一手掌握老師的乳房，乳房撐滿白色襯衣後，還從許晉嘉的指間滿溢而出，老師竟然有對與身材毫不相襯的巨乳！
「C罩杯嗎？」沒有太多性經驗的許晉嘉怯生生地回答，胯下的老二也逐漸變硬。
「是美規的D罩杯喲！」陳湘宜老師幫賴X潔回答。
而且不只如此，剛說完賴X潔是D罩杯，賴X潔竟然就把襯衣也撩起脫下，露出裡面被黑色胸罩擠出的深深乳溝，還有已經幾乎要滿出胸罩的兩大坨嫩肉！
沒想到平常賴媽媽端莊的打扮下，是如此的實力驚人，纖瘦的身體竟然孕育了D罩杯的胸部。可惜沒結婚生子，不然罩杯還會再長大，要是早20年，老師就是當時的瑤瑤、林采緹什麼的。
沒想到平常親切的「賴媽媽」總是作套裝打扮，端莊的西裝外套下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材。剛看到難以想像的美景，我才剛吞了口口水，賴老師竟然又把黑色前扣式胸罩的前扣解開，「啪」的一聲，渾圓的兩個大饅頭便掙脫胸罩彈了出來，白嫩高聳的胸部頂端，竟然頂著淡褐色的小巧奶頭，乳暈也比奶頭大不了多少，看起來可愛中又帶有成熟女性的誘惑！這時候許晉嘉已經陣亡了，他誇張地喘著氣，胯下已經堅硬到不行的陰莖也隨著喘氣而上下抖動。
我們無暇關心許晉嘉的狀況，賴X潔又扭動著身子，把窄裙裡面的絲襪褪了下來，然後也小心翼翼地不讓我們看見她裙下的風光，然後脫下了黑色蕾絲透明內褲，促狹地把它戴在柯俊逸頭上。
雖然沒看見老師裙下的雌性性器官，但一看見老師絲襪下的美腿，還有脫絲襪和內褲的誘人動作，柯柯逸也陣亡了，老二也興奮地翹得老高。
看到兩位戰友都勃起，我反倒生出抗拒的心態。什麼嘛，隨便叫一個中年美婦，充其量是二等貨，就想讓我勃起甚至叫我去強制性交她，會不會把我看得忒小了，想到這裡我在心中又背起了出師表，陰莖也因此保持軟弱的狀態。
「老師不只身材很好，你看看她的氣質，不用說也知道老師平常深居簡出、埋首學術，卻又沒有忽略身體的保養，這麼好的新時代女性哪邊找呢？」陳老師雙手在賴X潔老師身邊來回比畫，彷彿在勾勒出賴X潔那誘人的曲線，我不敢再欣賞賴X潔裸露的豪乳或纖瘦的性感腰肢，深怕不小心就破功勃起，只專注地盯著她的窄裙，連餘光都不敢和老師的可愛乳頭交會到。
「啊，小平你直盯著老師的股間看，你也想要知道老師的性器官長什麼樣子對不對？對不起，老師疏忽了，等一下還要讓你們射精在裡面，怎麼可以連老師的小穴長怎樣都不知道咧，馬上就給你欣賞。」說著陳老師就去撩起賴X潔的窄裙。
什麼，等等又可以中出師表！？干，不要！不是不要，是不用了，全員陣亡……陳老師都還沒撩起賴X潔的裙子，我就受不了這淫靡的氣氛直接勃起了。
心中只想著等一下是排第幾個，會不會排最後，去沾到許晉嘉、柯柯逸他們的洨？結果我們三個連老師小穴長怎樣都還沒看到，竟然就全員勃起，排成一列，害羞地垂手遮著下體站在講台前。
「剛開始徵求自願者，一個都沒有，結果我三言兩語煽動一下，就全部變硬了。」
你哪是三言兩語啦，根本就是淫媒嘛，像老鴇在推銷旗下小姐一樣，死變態陳湘宜。
「老師的意思是，這樣看來，教唆犯可不可惡？他可以讓三個本來對賴X潔老師沒有強制性交故意的純情少男，好，小平例外，產生強制性交的意願。何況老師剛剛扮演的教唆犯還沒有完全讓他們產生強制性交的意願喔，只是讓他們勃起，產生『性交』的意願。如果再把這個意嚮導入到強制性交的境界，你們認為老師還要再下多少功夫？這樣看來，教唆犯讓一個人的犯罪決意從無到有，是不是很值得非難？」
台下的同學點頭如搗蒜，確實，一開始徵求男生上台，真的是完全沒有人願意一親賴X潔芳澤，但在老師推波助瀾下，一下子三個人都勃起了，如果她再鼓吹到我們願意真的對賴X潔實施強制性交，那不是太過分了嗎？平常親切充滿氣質的賴媽媽，誰會狠心對她產生性慾啊？陳湘宜這個教唆犯真的很可惡。
「所以在大修前的舊刑法29條關於教唆犯的規定是：第一項——教唆他人犯罪者，為教唆犯。第二項——教唆犯，依其所教唆之罪處罰之。第三項——被教唆人雖未至犯罪，教唆犯仍以未遂犯論。但以所教唆之罪有處罰未遂犯之規定者，為限。請注意第三項，被教唆者雖然沒有犯罪，教唆者仍然要處罰喔，是基於教唆犯的惡性重大之故。
「新舊刑法最大的差別就是第三項的廢除。現代刑法已經不是處罰行為人的惡性，而是處罰行為人的行為。所以舊刑法的29條第三項，也就是以往稱為『未遂教唆』的情況，這裡教大家一個簡單的區別，就是『由後往前念』，『未遂教唆的』意思是：『教唆犯的未遂犯』。也就是你教唆了，但教唆的這個行為發生未遂的情況，根本沒人去犯罪。至於另外一個名詞，『教唆未遂』，則是由後往前念：『未遂犯的教唆犯』，也就是你教唆人家犯罪，人家已經著手，變成未遂犯了，這時你就是教唆未遂。」
我有預習過，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名詞是不同的意思；那可以想像『幫助未遂』和『未遂幫助』也是相同邏輯。
哇，原來教唆他人犯罪雖然很可惡，但也要對方真的犯罪才會被罰。
「新刑法的規定是——29條第一項：教唆他人使之實行犯罪行為者，為教唆犯。第二項：教唆犯之處罰，依其所教唆之罪處罰之。已經沒有第三項了。也就是修正後的新刑法導入『共犯從屬性』的概念，如果正犯既遂，就論共犯的既遂；正犯未遂，就論共犯的未遂。不再像以往是采『共犯獨立說』的立場，連主行為人都沒犯罪也可以把人論教唆犯來處罰。」
聽到這裡，缺乏感官的刺激太久，我們三個又變軟了，看到我們軟趴趴縮成一球的小雞雞，陳湘宜老師很貼心的撩起賴老師的窄裙，露出我們早就渴望不已、想拜見尊顏的私處來。
賴X潔的熟女陰毛就如我們想像的一樣，濃密且烏黑，佈滿了整個陰阜，但是又有股說不出的性感，我想美腳控、熟女控柯俊逸最能夠瞭解這個感覺。
深怕我們看不到賴X潔性器官的真實形貌，陳湘宜老師貼心地站到賴老師背後去，左手輕輕環繞賴老師的腰部，固定住已被她撩起的窄裙，右手則輕輕地將賴老師濃密的陰毛往上撩撥，露出她胯下深色的肉縫來。陳老師的手指往上拂起賴X潔的陰毛時，無可避免地、不經意地撩撥到陰蒂，賴X潔眼睛媚成一彎細柳，嘴巴也稍微張開「喔」了一聲，露出難以聯想的媚態。
看見法學院第一美女為法學院的另一位熟女教授做出這麼淫靡的動作，許晉嘉這個嫩炮果然又不行了，一下子就把陰莖翹得老高。
看到我和柯柯逸還沒有反應，陳湘宜老師下了帖猛藥。
賴X潔雖然有D罩杯，卻很瘦，陳湘宜老師雖然身材很好，卻因為有武道的基礎，臂力不錯；沒想到陳老師就直接從後方把賴X潔抱了起來，而且用的是雙手分別從賴X潔大腿底下抱起的姿勢。
這樣一來，賴X潔便雙腿大開，平常端莊不可褻玩的法學教授那成熟的性器就大大方方地在我們面前展示，再濃密的陰毛也遮掩不住那性感的褐色鮑魚，無論是小穴門口縮成皺褶的小陰唇，還是藏身在陰道內的嫩肉紋路，都隨著這大膽的動作清晰可見。
「《韓非子·說林下》有提到，桓赫說：『雕鼻子要先雕大的，再慢慢修飾；雕眼睛則要先挖小洞再慢慢挖大。』賴X潔老師平常深居簡出，性經驗也不多，我們從陰莖小支的開始示範起共犯的精髓，以免弄壞了老師的小穴。」陳老師一臉正經地公佈等等進入賴X潔身體的順序，賴X潔嬌羞又不失三八地用右手連續拍打陳湘宜老師幾下，一邊左手掩面，不敢目睹學生陰莖進入她身體的瞬間。
看起來真的是位很迷人的淑女，可惜平常目睹不到她的這一面，未曾對她萌發過遐想，不然剛上大學的那幾個禮拜，女老師們還穿著短裙襯衫的夏天時節，我一定會注意她有沒有走光。
靠夭，果然如剛剛感受的不祥預兆，攬叫大也有錯嗎？這樣看來我要排最後一個了，不知道現在才退出示範的行列，刑總會不會被當掉？我的懶叫可不要沾到柯柯逸和許晉嘉的洨啊！我連忙安慰自己，心理建設一下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像東京熱系列，那麼多人照輩分抽插女優，如果有機會讓我無套中出「麻美由真」，難道我還會計較陰莖沾到別人的精液嗎？想到這裡我似乎有點釋懷了，也就在這發呆的半響，許晉嘉已經由陳湘宜老師和賴X潔的引導，緩緩將陰莖進入女體，這是他生命中的第二次性交。
上次的性交經驗，已經是老師的妹妹陳香儀第一次來代課的時候了，所以他的行動還是相當生澀，費了一番功夫才把龜頭擠進賴X潔的陰道。剛進入賴X潔的身體他就皺著眉頭發出「喔～～～」的一聲讚歎，似乎也感受到賴X潔身體的溫暖和濕潤。
天啊，他的老二那麼細都要插那麼久才成功，那像我或柯柯逸，不就更會覺得老師的小穴緊到爆了。可惜，早知道一開始就要搶著上台，現在才在跟柯柯逸這雜碎共享老師美麗的身體，真是虧大了。
看到許晉嘉的龜頭把賴X潔的小陰唇頂開，進入陰道的瞬間，我和柯柯逸想的應該都是同一件事，如果那是我的陰莖該有多好？尤其是現在的賴X潔已經不是我們平常開玩笑像在叫嫌疑犯的賴X潔了，她撫媚的神情，溫柔的眼波，姣好的胴體，哪裡是平常講述無聊的憲法理論、各國比較憲法的那個無聊中年大媽，活脫脫就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雌性動物啊，我好想趕快也抽插她誘人的毛茸茸小穴，然後本能似地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在她體內射出濃濃的精液，即使排柯柯逸後面也不要緊了！
「假設我現在的動作完全沒有跟許晉嘉串通，如果有串通就變成共謀共同正犯了，我被判的刑責也不會比許晉嘉輕到哪裡；如果我沒跟許晉嘉串通，卻偶然基於公然侮辱和公然猥褻的決意脫掉賴老師的上衣、撩起她的窄裙、脫掉她的內褲，讓她做出這樣的動作，這些在刑法上都是輕到不行的小罪；但是許晉嘉發現這個大好機會，在賴老師不及抗拒，我也來不及反應的狀況下，就把陰莖插入賴老師的陰道，姑且不論這是趁機性交還是強制性交；造成許晉嘉犯行既遂最大的因素，不是他的犯行─男生要強制性交女生也要付出相當的強暴、脅迫手段。現在造成犯行既遂最大的因素就是我對賴老師做出的動作，我把她的大腿分得那麼開，性器官完全失去隱蔽，才會被許晉嘉輕而易舉地進入身體。這樣難道要論及我幫助犯的罪責嗎？」
嗯，客觀上來看這確實是個強制行為，雖然陳老師沒有性交的故意；但是許晉嘉確實是因為這樣才輕易違反老師的意願性交成功，不把陳老師關幾年教訓一下好像也說不過去，嘖嘖，兩難。
「所以大家要瞭解，幫助犯的認定必須具備『雙重故意』，意即：1、行為人有對於正犯特定不法行為提供助力的決意，蔡墩銘老師稱為『共犯故意』；2、促使正犯實現不法行為既、未遂的決意。蔡老師稱為『構成要件故意』。但是在實務上，尤其是幫助詐欺的認定上，檢察官在這裡非常浮濫地起訴，法院也浮濫地做出有罪判決。只要你租售或借出存折，最後存折被詐騙集團所用，你就是詐欺的幫助犯，這裡問題很大，實務上完全忽視幫助犯雙重故意的內涵。如果有人拿存折捲起來強制捅進人家陰道，難道還會變成強制性交的幫助犯嗎？」
老師一邊扛著賴X潔一邊講課，讓許晉嘉乖乖地在賴X潔的體內抽插，像個幫助犯版本的火車便當，看起來煞是有趣。
說得沒錯，老師不過是單純剝掉賴X潔的上衣和內褲，再撩起短裙、張開賴X潔的大腿（單純個鬼，明明就已經很過分），結果一個小屁孩跑出來趁機或強制性交人家，這樣怎麼能把陳湘宜老師也當作是妨害性自主的共犯呢？要知道因為什麼罪入獄所受的待遇是不一樣的，如果是妨害性自主進監牢的，一定都會受到『特別照顧』，而且他們文化又低落，根本不管你是強制性自主罪章哪一條進去的，都會把你當作十惡不赦的罪犯狠狠虐待，牙刷刷龜頭或冬天進冰水臉盆半蹲都只是入門小菜。
正當我們深思著幫助犯的內涵時，憨直個性的許晉嘉並沒有停下胯下的動作，竟然就呆呆地一直捅著那年紀足以當他阿娘的賴X潔小穴，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精關一鬆就射在賴X潔裡面！夭壽死囝仔，這應該是除了我以外，第一次有人敢內射老師吧？雖然剛剛陳湘宜老師就說要讓我們都射在老師裡面，但我還是有七八成認為老師只是在開玩笑，直到許晉嘉抖著屁屁把龜頭退出賴X潔的小穴，我才發現他真的做了，才第二次性交射精，就在個年紀足以當他媽媽的大學教授陰道裡面發射，他以後口味一定會愈吃愈重，可憐的孩子。
看著他的濃精流出賴X潔的陰道口，滴在地上牽出長長的白絲，還有一些精液沾到了賴老師撩起到腰際的窄裙，陳湘宜老師這才把賴X潔高挑卻不笨重的身體輕放在一張課桌上，趁機會讓手臂休息，而賴X潔也溫柔地拿出面紙先幫許晉嘉沾滿淫水和精液的陰莖擦拭乾淨，才把面紙夾在大腿間，讓從陰道不斷流出的精液自動沾在面紙上。
看到許晉嘉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直視這剛剛被他性交既遂、甚至體內射精的女性，賴X潔竟然還溫柔地把許晉嘉擁進懷裡，輕輕地吻了他臉頰一下，然後再蹲下幫他穿起褲子，真的是充滿熟女的風情。
我想男性別只想染指青春的肉體，像賴媽媽這麼出色的女性，不只肉體還充滿雌性的誘惑，對男性的體貼對待更是少女們學不來的。不過賴X潔這樣一蹲，胯下剛剛結束性交的性器便又從窄裙內完整走光露出，充血的小陰唇完整展開，淫水和精液的殘留導致整個陰道口濕漉漉一片，充滿誘惑力。
「反過來說，雖然老師幫助的行為並不是嚴格上強制性交的構成要件行為，至少老師沒有做到性交的動作；但若老師是跟柯俊逸約好的，基於強制性交賴老師的故意，才突然把賴老師壓制，並露出生殖器，那大家覺得依幫助犯來論及老師的刑責，會不會太輕？法條上規定幫助犯是得減輕其刑的喔。」
說著陳湘宜老師又把賴X潔由背後扛了起來，雙腿分開得像寫真女星一樣毫無保留，賴老師那濕潤、暗紅色的女性器官便又懸空在黑色窄裙內挑逗我和柯柯逸的副交感神經，讓我們兩個都瞬間勃起到陰莖的仰角最大值。
從上課到現在，一直逆來順受、不曾反抗的賴媽媽卻在此時開口了：「湘宜，先把我放下。」
咦？好戲正要上演，為什麼突然中斷？
「他們還小，要他們接受陰莖沾上別的男性體液的這件事，太強人所難了，無期待可能性，我們換另外一邊。」
呵呵，賴老師是教行政法的，竟然也說出刑法上關於罪責的專業用語，還『期待可能性』咧。
等等，等道我意會過來這是什麼意思時，賴X潔已經躬著腰，撩起裙子，讓一雙豪乳自由下垂，然後撅著屁股，要柯俊逸從他後門進入了！哇咧，攬叫沾到別人的洨、和肛交比起來，我想對某些人來說，都一樣難以接受吧，真不曉得賴X潔的邏輯在哪。
天啊，光看到賴X潔下垂晃動的水滴狀巨乳我就快不行了，現在她還翹高屁股，除了本來就性感異常的毛茸茸小穴外，最最最私密的禁地更是豪不保留地在我們面前敞開！看著公法教授賴X潔那暗紅色的肛門皺折，我真悔恨我為什麼雞雞要生得比別人大支！
「不過賴教授，您這樣可能導致以後肛門鬆弛失禁……」陳湘宜老師低聲地說，其實全班應該都聽得到她的疑問。
「沒關係，我這老太太平常沒機會這麼身體力行地為大家上課，偶爾一次沒關係；嘻，今天是我生平第一次肛交，我還有點緊張呢！」賴X潔左手遮著臉害羞地跟陳老師說她是第一次肛交，不小心聽到的我真是羨慕柯俊逸，竟然可以奪走『賴媽媽』的屁眼處女！於是陳湘宜老師做做樣子地抓住賴X潔雙臂，一副就是因為她賴X潔才不得已做出這麼猥褻動作的樣子。
「來，柯同學，別在意。」賴X潔一方面有點害羞，一方面又要引導柯俊逸進入她的身體，好像不應該比他害羞；於是她矛盾地紅著臉，故作鎮靜地抓著柯俊逸的龜頭往自己撅高的屁股靠近。
柯柯逸的龜頭嘗試著頂了幾下，發現無法進入賴老師的直腸，甚至連肛門都穿透不了，急得滿頭大汗，姚雨葳也在旁邊心急地注視著，不知道是不想要柯柯逸插進別的女人體內，還是希望他早點從這尷尬的狀況下解脫？
「柯同學別緊張。」賴X潔示意陳老師暫時放手，她也站直身子轉了過來，便張開大腿蹲在柯俊逸面前，除了誇張地露出陰阜下的性器，以視覺誘惑刺激柯柯逸，讓柯柯逸的陰莖變得更硬，以利插入肛門；更完全不在意柯俊逸的龜頭已經頂過她肛門好一陣子，竟抓起柯俊逸的龜頭努力地舔弄了起來，熟女的體貼又再次讓人佩服不已，陳湘宜老師的心中應該也在想著「筆記筆記」。
等到賴X潔的唾液淫靡地沾濕了柯柯逸整條偌大的陰莖，賴X潔才依依不捨放開這條男根，眼神像是勾魂攝魄似地盯著柯柯逸，彎下了腰，要他趕緊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
柯俊逸看到賴X潔充滿期待的眼神，不等賴X潔完全擺好姿勢，也忘記這位是平常不能褻玩的憲法教授，竟然連一聲「老師，我要插了！」般的提醒都沒發出，就狠狠地一下貫穿老師那第一次被陽具進入的肛門！賴X潔因肛門吃痛而肩膀抖了一下，卻貼心地不願打擾柯俊逸的興致，沒有一聲悶哼，忍受著痛苦不發一語，只是任由柯俊逸抓住她的腰肢，順道把撩起的窄裙固定住，以免滑下礙了興致，然後在她身上發洩雄性動物原始的獸性。
「大家看，如果因為事前犯意的交流，老師雖只分工做出限制賴老師的動作，真正性交賴老師的則是柯俊逸；然而，能把老師的行為只當作幫助犯嗎？是不是應該當作共謀的共同正犯一起論罪科刑？所以幫助犯、教唆犯、間接正犯、共同正犯、同時正犯等等，在區別上有非常多的學說，幾乎是群雄爭霸的局面，請大家要多用功整理這邊的學說爭議。」
陳湘宜語重心長地講解，不知道失落的情緒是因為這裡真的很難，還是看到年長自己十幾歲的同事被小鬼頭插得天昏地暗心生不忍，抑或是感歎自己只有青春的肉體，卻沒有辦法像賴X潔般的體貼呢？
「再反過來說，如果沒有事前犯意的交流，老師卻把賴老師的雙手限制讓她被強制性交既遂，即使柯柯逸不知道老師的幫助行為，只要老師有幫助的故意，而且有讓賴老師因此被實現強制性交構成要件的雙重故意，老師還是幫助犯，法條上直接有規定─刑法30條第一項後段：雖他人不知幫助之情者，亦同。
「如果大家都沒有犯意上的聯絡，小平卻在此時突然以口交的方式性侵賴老師，那就是單純的同時正犯，剛好只是他們都一起強制性交賴老師而已，論罪科刑時也分別論就可以了。不然像刑法222條『加重強制性交罪』第1款——2人以上犯之者，小平和柯柯逸就會被加重其刑。但若是沒有犯意聯絡的同時正犯，就不會落入這邊的討論。另外像321條『加重竊盜罪』第4款，結伙3人以上犯之者，也不能因為三個人恰巧同時偷同一家，就論他們加重竊盜罪。」
看到柯俊逸從背後抽插賴X潔的肛門插得性起，我也想要加入同時正犯的行列；但是我才剛把陰莖靠近賴X潔性感的雙唇，賴X潔竟然抿緊雙唇，搖頭示意不讓我進入她的口腔。
這是怎樣，我不要成為今天唯一脫了褲子卻沒爽到的人啊！我挺著老二呆站在一旁，賴X潔忍住屁眼的疼痛，雖然下半身被柯俊逸的下半身撞擊得啪啪作響，上半身卻維持優雅的體態，性感地道：「老師剛剛才舔過柯俊逸的陰莖，我不想讓你跟他間接體液交換，這樣你好可憐。」
喔，原來又是老師的體貼，不過我倒不介意，老師的口技一定能彌補這小小的嘔心感。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就呆站在這吧？
「湘宜，你幫我，你去以口交的方式強制性交李逸平同學。」
什麼，賴媽媽你真是對我太好了，平常沒什麼機會要求陳湘宜老師幫我含，您這個長輩的話她一定會聽的，感謝！陳湘宜老師微笑著皺了皺眉頭，她也不知道賴X潔的用意，但仍然向我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老二便要開始舔弄。
「等一下，我是警察！」忍住肛門傳來的痛楚和些許的快感，賴X潔沒頭沒腦地說出這一句。說完她竟然不顧正在插著他屁眼、貪圖爽快的柯俊逸感受，把肛門和柯俊逸的陰莖分離，便站了起身，把腰際間的窄裙放下，順了順裙擺，然後在套裝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冊子後，她僅著黑色窄裙，裸著雙乳，就像電視上演的，警察現出警察手冊的動作一樣，不同的是她剛中斷肛交，邊喘著氣，邊抖著一雙椒乳：「陳湘宜副教授，我是臥底警員，你已經觸犯公然猥褻罪，強制性交罪，你有權保持緘默，無須違背自己之意思而為陳述；你可以選任律師為你的辯護人，如為低收入戶、中低收入戶、原住民或其他依法令得請求法律扶助者，得請求之。你可以請求調查有利之證據。」
後來我到大三才知道，賴X潔剛剛念出的這一串，是刑事訴訟法第95條的訊問被告應先告知的事項，干，賴X潔的演技跟陳湘宜有得比了，我還以為她真的那麼體貼，原來是無間道的校園翻版，這一回：吾沒奸到！（小平：我想口交行不行。賴X潔：去跟法官說！）
註釋：
他們還在搞曖昧，不是男女朋友。
瓦哥的事跡請上網搜尋「阿婆的牛肉麵」。——作者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