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川以前最愛吃辣子雞,很辣很辣的那種。
不過自從尹川吃了容安瑤做的菜後,他幾乎把自己最愛吃的菜給忘記了。
一大早。
容安瑤請來的醫生剛離開,尹川就聞到了辣子雞的獨特香味,因為辣子雞裡有一種佐料:花椒。
花椒本來就很香,經過香油爆炒後,那香味更加濃郁,更加勾人饞蟲。
尹川吞嚥著口水,他好奇地問身邊的雲雨蕾:「你媽也會炒辣子雞?」
雲雨蕾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媽什麼菜都會做,就是沒炒過辣子雞。」
尹川又問:「那為什麼我聞到辣子雞的香味?」
雲雨蕾說道:「因為我媽在炒辣子雞呀!」
尹川更奇怪了,問:「既然你媽從來沒做過辣子雞這道菜,為什麼今天卻做了?」
雲雨蕾哼了一句:「因為有個笨蛋晚上說夢話,說想吃辣子雞。」
尹川摸著鼻子問:「我是那個笨蛋麼?」
雲雨蕾大聲說道:「對極了,你簡直就是超級大笨蛋,居然把自己小弟弟摔傷成這個樣子,氣死我了,你說,你是不是大笨蛋?」
尹川點點頭,不過他眼睛濕潤了,他想不到自己一句夢話,居然有人當真,他夢中的想法,醒來後居然有人幫他實現,他能不感動麼?
「聊什麼呢?快來吃飯吧,小蕾,你扶一下小川。」容安瑤走進了房間,笑瞇瞇地說道,她今天看起來有些憔悴,雖然憔悴,但容安瑤依然美麗,性感。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尹川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攙扶呢?何況他的傷已經不那麼疼了,他盯著容安瑤直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尹川特別喜歡容安瑤穿圍裙的樣子,他經常幻想容安瑤光溜溜的身子上只披著一件花格子的圍裙,裸露著渾圓的屁股,在廚房裡走來走去。
看見尹川色迷迷的眼神,容安瑤臉上微微地紅了一紅,他想笑,但她還是忍了,發現女兒雲雨蕾還在猶豫,她走了過去,一把攙住尹川的胳膊,說道:「走吧,充什麼男子漢?小蕾,你去拿碗。」
雲雨蕾笑著跑開了,等雲雨蕾一離開,容安瑤就問:「真的不疼?剛才醫生怎麼說?」
尹川被容安瑤一番揶揄,心裡又好笑又好氣,他一把拉下睡褲,說道:「你自己看吧,有些傷口都開始結疤了,怎麼對我像重病人似的?剛才醫生說了,三天後就可以洗澡。」
容安瑤紅著臉啐了一口:「快把褲子拉起來,給小蕾看見怎麼得了?」雖然這些說,她還是不客氣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然後有些得意地說道:「看來這醫生不錯。」
「醫生不錯,但更要感謝那個找對醫生的人。」尹川故意歎了一口氣。
「死相,油嘴滑舌的,快走吧,菜都涼了!」容安瑤幾乎把笑字都寫在臉上了。
來到飯廳,尹川才發現家裡少了一個人。
「小菲呢?」尹川問。
「我讓她去陵園給她爸爸掃墓去了」容安瑤滿臉笑容頓時消失了。
「為什麼呀?今天又不是清明,也不是什麼節日。」雲雨蕾很奇怪。
「給你父親上香難道還要選日子?」容安瑤呵斥道,看見雲雨蕾吐著舌頭不敢吱聲了,她接著說:「何況她準備要結婚了,去跟他爸說一下也是應該,最好小菲能感受到他爸的教誨,別走錯路,做錯事,做一個稱職的妻子並不簡單,小蕾你也要記住」容安瑤說到最後,臉上嚴肅得厲害,她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雲雨蕾覺得很奇怪,她發現母親對妹妹雲雨菲越來越嚴厲了,似乎在教育也似乎在警告,反正總覺得不對勁。
一旁的尹川也深有同感,不過他很快就明白,如果容安瑤家教不嚴格,就憑母女三人的姿色,說不定早弄出什麼天翻地覆的事情來。
「你們自己吃吧,媽幾個朋友等著我過去吃飯,然後打牌,我就先走了,晚點再回來,小蕾,你要好好照顧小川。」容安瑤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換上了一套天藍色的套裝,顯得婉約大方,而不失嫵媚。一番叮囑後,容安瑤意味深長地看著雲雨蕾。
「哦,希望媽今天手氣好好,多贏點。」雲雨蕾臉一紅,下意識地看了尹川一眼。
「容阿姨贏多點。」尹川盯著容安瑤卻一臉不捨,男人在受到傷痛挫折的時候,最想見到母親在身邊,容安瑤在尹川心目中不但是情人,還是一個母親。
容安瑤害怕看見尹川的眼神,她有些慌張地走了。
剛離開家,容安瑤的臉色就變得鐵青,她拿起手機給雲雨菲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容安瑤對著電話平靜而嚴厲地說道:「你就在你爸的墳前待著,不到天黑你不許回來,如果你膽敢提前回來或者根本不在你爸的墳前,那麼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我們母女從此一刀兩斷,你也永遠不必回家了。」
雲雨菲怯生生地回答:「媽,我知道錯了。」容安瑤聽了再不說一句話,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看來容安瑤是真的發怒了。
容安瑤當然要發怒,如果不是顧及太多太多,她就在醫院裡狠扇了雲雨菲的耳光,不過,這個耳光卻在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出手了。
在母親的房間裡,雲雨菲半邊臉都腫起來了,被母親突然被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她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長那麼大了,這是母親第一次打她。可是,當容安瑤說出一句話的時候,雲雨菲哭著跪了下來,容安瑤還憤怒地告訴雲雨菲不許哭。
容安瑤說了什麼話呢?容安瑤只說了一句話:「你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把內褲丟在醫生辦公室裡。」原來,容安瑤發現了雲雨菲出軌的鐵證。那條白色的丁字褲在雲雨菲激情時掉到了地上,慌忙中竟然忘記撿了起來,被眼尖的容安瑤發現了,她立即就決定讓尹川出院,既避免讓尹川發現,更阻止了雲雨菲的進一步墮落。
容安瑤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悔恨,心想,雲雨菲可是她的女兒啊,現在她學壞了,做母親的當然要承擔最大責任,她後悔太縱容雲雨菲了。
所以,今天一大早,容安瑤就決定讓雲雨菲去她父親的墳前守墳,這是容安瑤能想到的最嚴厲的懲罰了。
想起死了近二十年的老公,容安瑤更加傷感,這些年來,她養育兩個女兒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心血,現在,女兒長大了,一個聽話,另外一個卻讓她如此生氣,她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幸好,她又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還真有點像當年的雲騰沖,霸道又溫柔。
雲騰沖是一個海員,那個年代,做海員是一個特殊而光榮的職業,可惜,一場海難讓懷著雲雨菲的容安瑤差一點就崩潰。雲騰沖遇難的那一年,他只見過大女兒雲雨蕾一次面。
「尹川還真像騰沖。」容安瑤鐵青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潤,去打牌固然是牌友的邀請,但更多的是容安瑤想給雲雨蕾與尹川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她看得出,雲雨蕾與尹川的感情已經一日千里。
打麻將不是容安瑤的愛好,只是消磨時光的娛樂,她只喜歡聽戲,唱戲和做瑜伽。所以容安瑤社交圈子很小,不說異性朋友,就是同性的朋友也不多。
董玲和單文嘉就是其中兩位好朋友。
董玲四十二歲,保養非常好,據說她老公的女人數不勝數,沒辦法,男人有錢了,就這個德行,所以董玲也懶得管,也管不了。
單文嘉就年輕一點,才三十五歲,她的老公是一個法國人,一年下來,肯定是聚少分多,不過這對單文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國人不但很愛她,還非常有錢。
雖然董玲和單文嘉的愛好不一樣,年紀有差別,但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漂亮,兩個很漂亮的熟女。
也許是物以類聚,她們和容安瑤相處得非常融洽。特別是這兩個女人知道容安瑤已經年近五十,還像個大姑娘似的,她們對容安瑤就更親近了,因為她們覺得容安瑤一定是仙女下凡,跟仙女多親近點也許能沾上一點仙氣。
董玲和單文嘉每天都爭著邀請容安瑤到家裡來打牌,聊天,吃飯。
今天,就輪到單文嘉了。
單文嘉家是一套寬敞的複式樓房,樓上是臥室,樓下是客廳和餐廳。
進到單文嘉的家裡,容安瑤就發現單文嘉準備好了一頓豐盛的大餐,不但有大餐,有美酒,還有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
「文嘉,今天過節呢?咦,不是說三缺一麼?怎麼那些人還沒來?」容安瑤笑問,她用眼睛的餘光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男人,她發現這個男人也在看她。
「容姐你別急,等會就會來的,今天早了點,估計董玲還在打扮呢,來,我介紹一下我的表弟李柯。」單文嘉牽著容安瑤的手來到沙發前,向李柯引見了容安瑤:「李柯,這位是容姐。」原來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是李柯,李柯見到容安瑤第一眼起,就有些魂不守舍,與所有第一次見過容安瑤的男人一樣,他不但緊張,吃驚,還手心出汗。
「你好容姐……」
「你好……」雖然李柯英俊挺拔,但容安瑤並沒有任何欣賞的感覺,她只注意到李柯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色迷迷地盯著她。
李柯記住了宋欣媛的一席話:記住,第一次見容安瑤,你表現得紳士些,冷淡些,千萬別讓自己的魂給勾走了。
李柯當時就滿不在乎,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女人讓他情不自禁的,因為他見過的美女多了,除了絕美的宋欣媛外,家裡還有一個極品的妻子,王璟。不過,見到容安瑤後,李柯終於明白為什麼宋欣媛會不厭其煩的叮囑他了。容安瑤的美已經讓李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而且這種成熟的風韻美他從來就沒有遇見過,他的心開始翻起了層層波瀾,這種感覺就如同他第一次見到王璟時驚人的一致。
「我已經愛上她了。」李柯很肯定地告訴自己。
儘管李柯的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了,但他還是頂住了巨大的誘惑,面對容安瑤淡淡的微笑,他也報以淡淡的微笑,然後繼續低頭看他的雜誌,一切都似乎顯得那麼平靜。
「容姐,董玲一時半會還來不了,不如你上我房間,看看我新買的那幾件睡衣吧。」單文嘉親暱地拉著容安瑤的手,一臉央求的嬌態。
容安瑤當然不會拒絕,欣然點頭,她們這幾個女人都已經是熟女了,卻經常在容安瑤身上撒嬌,但容安瑤看起來比這幾個女人還年輕,讓李柯覺得老的向嫩的撒嬌,真滑稽。
「李柯,你自己隨便呀,我和容姐看睡衣去。」單文嘉歡喜地拉著容安瑤向樓上走去,在樓梯邊她跟李柯打了一個招呼,還偷偷地眨了眨眼。
李柯望著單文嘉會意地點了點頭,當然,他也順便看了一眼風姿綽約的容安瑤,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文嘉,怎麼沒見你提起這個表弟,他今天是不是有事來找你啊?如果你有事,今天的牌就先不打了。」突然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謹慎小心的容安瑤有些奇怪,儘管這個男人是單文嘉的表弟,但女人的第六感就覺得有些怪異。
何況,容安瑤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單文嘉當著表弟的面說要去看睡衣,這似乎有違常情,除非兩個很熟絡了,要不然說看衣服更適合些,莫非這兩人的關係……
哎呀,容安瑤呀容安瑤,你是不是神經過敏?這些事情怎麼能胡思亂想呢?
容安瑤暗暗責怪自己有些過份了。
「唉……無事不登三寶殿呀,他呀,是來求我教他跳舞的。」單文嘉笑道。
「哦,他想學什麼舞?」容安瑤有些好奇。
「就是那些交際舞呀,聽說他們公司過幾天要舉辦舞會,他呀,想臨時抱佛腳」單文嘉搖頭直歎息。
「呵呵,能學多少是多少唄,總比一點不懂強」容安瑤抿嘴偷笑,因為交際舞豈是幾天能學會的?
「也是,來,容姐,你看這件漂亮不?」來到了臥室,單文嘉拉開了一個櫃子,拿出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
「嗯,你真有眼光啊,真漂亮,又性感,你那法國老公見了一定發狂的,呵呵!」
容安瑤由衷地讚歎,這件睡衣無論質地,款式還是品牌都是一流的,只是似乎太過暴露,看得她粉臉有了一抹紅暈。
「嘻嘻,看容姐你說的,還有更好看的,你看這些……」單文嘉又拿出了幾個薄薄的精緻禮盒,打開這些禮盒,裡面全是很高檔的蕾絲內衣和睡衣,橘紅,粉蘭,檸檬黃,一件比一件精緻。讓容安瑤眼花繚亂,愛不釋手「」恩,真的很漂亮「容安瑤漂亮的內衣和睡衣也不少,但看到單文嘉這些漂亮的內衣,她也見獵心喜,心生佔有的念頭。
所有女人都喜歡漂亮的東西,特別是貼身的衣物。容安瑤也不例外。
「容姐,你身材那麼好,穿上一件讓我參考參考一下」單文嘉注意到容安瑤對一件淡綠色的兩件套內衣最留意,她連忙央求起來。
「好吧,我就試試看」容安瑤拗不過單文嘉再三要求,她答應穿上去看看。
「哇!美死了,迷死人了」單文嘉的叫聲雖然誇張,但從她眼中流露出了欣賞,嫉妒來看,她真的很羨慕容安瑤,不但羨慕容安瑤的美貌,也羨慕容安瑤的身材,穿上那件淡綠色的內衣後,容安瑤的身材足以噴出火來,這火就是女人也無法倖免地被炙烤。
「真的很好看?」容安瑤笑問。
「真的,看來這件內衣只屬於容姐,而不屬於我單文嘉了!」單文嘉猛地點頭。
「看你說的,你穿上一定比我好看多了」鏡子前的麗影讓容安瑤也覺得非常滿意,特別是內衣胸前的蕾絲,很巧妙地把乳頭遮掩起來,這讓容安瑤心理非常舒服,她是含蓄的人,她喜歡性感但不喜歡暴露,她喜歡誘惑但不喜歡直接,如果穿給一個男人看,那就更加需要若隱若現的誘惑了。
容安瑤突然間又想到了尹川,她暗啐一口自己有些發騷,居然想到用這套內衣來誘惑尹川。
「容姐,你就別客氣了,收下這件內衣吧,就算是我文嘉的一點心意」
「這不行,好女子不奪人所愛,我可不能要,何況是lejaby的牌子,這件內衣呀,至少也要一千美金。」
容安瑤很細心,她早已觀察到了內衣的品牌。
「我的好容姐,你眼光真厲害也,你的品位我更佩服,既然你知道是lejaby,那我就更要送給你了,不像董玲,一件Oscalito的衣服,她就炫耀,真是的!」女人就是愛是非,說著內衣也可以捎帶揶揄一下別人,不過,她給容安瑤的高帽還是讓容安瑤眉笑顏開。
女人就是愛美,就是愛虛榮,這是無法改變的,就連對生活淡然的容安瑤也不例外。
「我還是不好意思……」儘管容安瑤很開心,但她心裡明白拿了人家那麼貴重的禮物將來一定「手軟。」貪小便宜不是容安瑤的本份。
「容姐,你看你這樣客氣,我可不是白送給你,我有件小事情要求你的。」
單文嘉笑道。
「什麼小事情?」容安瑤心裡暗笑,是不是?果然不是免費的午餐,果然有事求我。但表面上卻一副甜甜的笑容。
「你知道我根本就跳不好什麼交際舞,我還跟你學呢,怎麼能教人?我想請你幫我教一教表弟,嗯……容姐,你跳舞的水平那麼高,又很會帶,你就幫幫忙啦。」
「就是這麼簡單事情?」容安瑤有些奇怪,這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嘛。
「當然咯,容姐你以為我有什麼大事情求你?既然你說簡單,那麼你就是答應噢。」
「呵呵,答應沒問題,但是你的內衣還是不能收。」容安瑤暗自責怪自己太多心了,老防著人家多不好。
「哼,容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單文嘉?你不收內衣,我就不讓你教了。」
單文嘉有些賭氣。
「好啦,我收下就是,看你小嘴扁成這個樣子多難看。」容安瑤無奈,本來她就喜歡這件內衣,既然單文嘉這麼執意,她也只好收下了,只是她內心暗思,改天也回送單文嘉一些東西,算是以禮還禮了。
「嘻嘻,這才我的好容姐。」單文嘉抱住容安瑤猛的親了一口,手掌和手臂無意間掃過了容安瑤的乳尖,讓敏感的容安瑤禁不住滿臉通紅。
單文嘉準備的大餐果然豐盛,有七星桂魚膏,法國蝸牛,清蒸河蚌,魚子醬鵝肝……典型的法國菜。
董玲也來了,穿著很有品位的便裝,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美艷的少婦。
經董玲給大家介紹,這位美艷的少婦姓宋,叫宋欣媛。是「紫雲軒」茶莊的大股東。
宋欣媛依然穿著很樸素,但美艷的容貌掩蓋了打扮上的瑕疵,也許宋欣媛的美艷過於逼人,讓蓬蓽生輝的客廳更顯得亮麗眩目,連習慣受到眾星捧月的容安瑤也對宋欣媛心生好感。
當然,「紫雲軒」的確出名,雖然艷名在外,容安瑤也絕對不會涉足「紫雲軒」這樣的場所,但她還是很佩服宋欣媛,年紀輕輕就擁有這份生意興旺的產業了。
這年頭,只要能賺錢,都是被人尊重的,容安瑤也免不了這樣的俗。
李柯也有意無意地向宋欣媛投向了炙熱的目光。但很奇怪,他們居然假裝不認識。
美味佳餚對於喜歡保持體形的美女們來說似乎沒有多大的誘惑,反而是香醇的美酒更讓她們流連,也許大家都喜歡飄飄然的感覺。
喝酒喝到飄飄然而不醉那是品酒的最高境界,但至少多喝幾杯才能有這種感覺。
容安瑤酒量不錯,她看來喝了不少,本來她不想喝那麼多,但今天席上的人都特別開心,特別熱情,就連第一次認識的李柯和宋欣媛也頻頻勸酒,不多時,容安瑤的嬌顏上就有了一輪駝紅,她不但感覺到了飄飄然,還感到一絲燥熱,一種能勾起慾望的燥熱。
守了二十年的寡其實很艱難,但容安瑤還是忍過來了,沒有遇到尹川之前,容安瑤還打算忍下去。可是一但慾望的堤壩漏了一個口子,那這個堤壩就等於形同虛設了,好幾天沒有做愛了,久違的甘霖只嘗一口不但不能解渴,還似乎渴上加渴。
特別是喝酒喝到飄飄然的時候,渴望也隨著飄了起來,容安瑤發現自己竟然濕,不但濕還有點癢,那是一種內心深處的癢,根本無法用手撓,只能用心去壓制,可是容安瑤卻發現她越壓制就越癢,癢得特別難受,直覺告訴她只有一種辦法才能止癢,這個辦法就是做愛,痛痛快快地做愛。
「對不起,我上上洗手間,大家慢聊。」對於自己的想做愛念頭,容安瑤感到非常的荒唐和羞恥,她認為,也許是喝多了。所以,她迫切地希望去一趟洗手間,用冷水洗一洗臉,把慾望這個魔鬼趕走。
眾人微笑點頭,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在意容安瑤的舉動,上洗手間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當容安瑤轉身離開時,有一個人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這個人就是宋欣媛。
宋欣媛表面樸素,但內心是一個慾望特別強烈的女人,為了治好丈夫趙東明的陽痿,宋欣媛幾乎找遍了名醫,用遍了所有名藥,甚至包括了春藥。
宋欣媛有一種春藥,不但無色無味,人吃了以後理智一點都不喪失,就想性愛。只是這種春藥很霸道,進入人體後可以持續發揮好幾天,並能調節人體的何爾蒙,增加激素的產生。
就在法國大餐開始前,宋欣媛偷偷地在容安瑤的酒裡放了這種春藥,劑量還不少。
在此之前,宋欣媛只給三個人嘗試過這種春藥。一個當然是丈夫趙東明,但吃下去後就如同石沉大海,一點反應都沒有,宋欣媛當時甚至懷疑這是假藥。於是,她又給了第二個人嘗試,這個人是趙顯。可這一次,宋欣媛親眼看見了這種春藥的威力,趙顯當天就姦淫了她三次,雖然很屈辱,但讓宋欣媛非常滿足。第三個嘗試者卻很無辜,這個人本來只是一個單純,任性的女孩,與宋欣媛也無恩怨,只因為她是尹川的未婚妻,這個女孩是雲雨菲。宋欣媛非常恨尹川,也許是恨屋及烏的原因,她連雲雨菲也一併恨上,就是容安瑤也無法倖免。
想到十年前。還是學生的宋欣媛,天真浪漫,充滿幻想,充滿激情。
可是在一次紅十字會夏令營活動中,在一個熱烈的篝火晚會後,在浪漫的海邊,一個喝得醉熏熏的男人抱住了宋欣媛,他很無禮,甚至有些粗魯地扒下了宋欣媛的裙子。
宋欣媛並沒有反抗,因為她喜歡這個高高大大的大學生,雖然不是很英俊,但有一副好嗓子,略帶蒼桑又高亢嘹亮,篝火晚會上,這個男人唱的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嗎》深深地打動了宋欣媛的心,她帶著崇拜而激動的心情來到這個男人身邊。
可是這個男人太興奮了,太得意了,他喝了很多的酒。很多女孩子都向這個男人含情脈脈,秋波頻送。
宋欣媛擔心了,擔心這個男人會被其他女生搶走,所以她很熱情,很主動迎了上去。
宋欣媛很美,十年前就很美,雖然這個男人醉眼朦朧,但宋欣媛的美讓這個男人釋放出了他所有激情,他變得很瘋狂。
男人一但瘋狂就會做出很多失去理智的事情,那天晚上,在那個浪漫而濕潤的海邊,宋欣媛忍受著處女膜被撕裂的疼痛,奉迎了這個男人的瘋狂。一次又一次,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但宋欣媛一點都不怪這個男人,她甚至感到了一絲苦澀的甜蜜。
萬萬沒想到,第二天天剛朦朦亮,這些紅十字會員的大學生組成員就全隊開拔了,那個在宋欣媛身上肆虐了一晚上的男人也消失了,沒留下隻言片語。
宋欣媛那苦澀的甜蜜變成了憤怒,她歷經波折,終於找到了這個男人就讀的大學,當她滿懷喜悅和激動找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卻發現,這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正摟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在大學的樹蔭下卿卿我我。那一刻,宋欣媛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憎恨這個叫尹川的負心男人。
一直以後,每當宋欣媛想起這段往事,她就詛咒尹川,雖然,時光過去十年了,但「尹川」這兩個字就像烙鐵一樣,烙在了宋欣媛的心中。
聽到了尹川要結婚了,宋欣媛在冷笑,她又怎麼會讓尹川這樣幸福?她要讓尹川痛苦,甚至連尹川的朋友也一樣接受她的報復,瘋狂地報復。
「真對不起,喝多了。」從洗手間回來的容安瑤打斷了宋欣媛的回憶。
「怎麼會呢?容姐的酒量一向是我們圈子裡最好的,我們都沒覺得喝多。呵呵……不過,既然容姐不想喝了,大家就不要勉強了」做為主人家的單文嘉很體貼,很關心容安瑤。
「這幾天休息不好!」容安瑤找了一個借口,但她還是很感激單文嘉替她說話,可是誰又知道容安瑤上了一趟洗手間後,不但不能讓高漲的慾望降下來,反而是身體愈加燥熱,容安瑤很清楚地感覺到內褲都濕透了。
「容姐,酒可以不喝,但答應我的事可不許不算數哦!」容安瑤剛想找什麼借口先告辭,沒想到單文嘉卻先一步說話了,她的話打消了容安瑤馬上離開的念頭,畢竟答應單文嘉的事她不能推脫。
「當然算數,我答應的你的事怎麼會食言?」容安瑤在微笑,雖然表面平靜淡定,但內心就焦慮萬分,心想,現在這個狀況怎麼能跳舞呢?怕是連站都站不穩,她又連忙喝了兩口冰水。
眾人正在談笑風生,聽到單文嘉話中有話,紛紛好奇。
董玲就馬上問了:「什麼事呀?神秘兮兮的!」
單文嘉笑道:「我表弟李柯過幾天要參加舞會,他想學跳舞,剛才呀,我就請容姐幫忙,由她代我教一下李柯,嗯,容姐人好,馬上就答應了。」
「真的?」
「哇,乾脆今天不打牌了,我們看容姐跳舞,也學學。」
「我們容姐的舞跳得很棒的……」單文嘉一經說出,大家反應卻是出奇的熱烈,酒過三巡,眾人不但飄飄然,還想找點刺激。
「其實我也跳得不好,文嘉是胡亂誇獎。」容安瑤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眾人的期待也讓容安瑤有了一展舞技的衝動,這個衝動暫時壓制了內心的慾火。
一直注意容安瑤的李柯卻無法壓制自己,雖然,宋欣媛沒有在他酒杯裡放春藥,但容安瑤風韻就如同一粒強力春藥,何況他也喝了不少,飄飄然間,他發現女人喝酒後會更美,臉上的紅彩就代表著羞澀,代表著誘惑。男人都喜歡女人羞澀,喜歡那種欲拒還迎的風情,所以李柯硬了,他很想抱一抱容安瑤。
「我來放音樂……」單文嘉興奮地站了起來。
一首很優美,很適合跳華爾滋的音樂在寬敞的客廳響起,這是一位很著名的英國歌手SarahBrightman演唱的歌曲。
歌曲纏綿悱惻,幽怨動人。
眾人紛紛拿著酒杯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準備欣賞一出浪漫的舞蹈表演。
李柯當然很紳士地伸出右手,向容安瑤發出邀請,這是一種禮節。
容安瑤想不到會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教李柯跳舞,低調的她羞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不過,她還是伸出了纖纖玉手,跟李柯握在了一起。
李柯感覺到容安瑤的手又白又軟,手心有點濕,看來容安瑤有些緊張,李柯內心竊喜,他不但竊喜還有些驚喜,因為他還感覺到容安瑤的腰很細很軟,肉肉的,雖然沒有捏下去,但手感好極了。
在大學時,李柯和尹川就被稱為「交際殺手」除了一些難度較大的倫巴,探戈等國標舞外,他們什麼交際舞都跳得不錯,可今天李柯笨拙得就跟一頭驢沒有多大分別。雖然沒有踩到容安瑤的腳,但滑稽的動作引起旁觀的幾個美女哈哈大笑。
不是李柯不能跳好,也不是不想跳好,只因為他要假裝不會跳交際舞。
「唉……我們不打擾他們學跳舞了,乾脆上樓上去泡一泡桑那浴好不好?」
雖然李柯笨拙的動作很好笑,但看久了似乎也無聊,單文嘉建議幾個美女試一下樓上的家庭桑那浴室。
「好呀!」
「嗯,我也想去泡一泡。」單文嘉笑吟吟地看著容安瑤和李柯說道:「你們慢慢跳哦,我們去泡澡去了,李柯,老師我就幫你找到了,能不能學會就看你的了。」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柯一眼。
「謝謝文嘉姐,我一定好好學,容姐肯定能教好我。」李柯笑道。
「喂,你們怎麼都走了?」容安瑤有些著急,幾個人都走了,她覺得更尷尬了。
但是幾個美女今天似乎特別喜歡洗桑那,她們拿著盛有紅酒的杯子,嘻嘻哈哈的,全跑上了樓,沒有一個留下,空蕩蕩的客廳裡就只有容安瑤和李柯兩人。
SarahBrightman演唱的歌曲在不斷重播著,容安瑤無奈,她只能履行自己的諾言。
「我先退一步,然後連續退三步……」
「那我是不是先進一步,跟著連進三步?」
「對,你蠻聰明的嘛!」
「是老師教得好,接下來是左叫腳先,還是右腳先?」
「我退右腳,你就進左腳,我退左腳,你就進右腳……」
李柯看起來學得很仔細,也很認真,他的悟性也出奇高,本來笨拙的舞步慢慢地跟上了節奏,這讓容安瑤有些意外。
氣氛在慢慢地融洽,李柯英俊挺拔的外表,加上得體的談吐也讓容安瑤有些好感,逐漸放鬆了緊張的心情。就連李柯的手稍微過份一點,她也不在意,好幾次,李柯摟住容安瑤軟腰的手不經意地滑到了容安瑤的髖骨上,那裡距離臀部只有半指之遙。
「嗯,你學得真快,以前沒跳過舞?」做老師的當然希望學生學得快,容安瑤不是老師,但她看到李柯已經會配合了,她大為驚喜。
「學過一些學生舞。」李柯機敏地回答。
「哦,怪不得,以前我教過文嘉,教了半年了,還老踩腳。」說著,容安瑤忍不住笑了起來。
容安瑤這笑很自然,但李柯就無法自然了,美人一笑,百媚叢生,李柯一失神,腳上走多了一步,頓時打亂了節奏,與容安瑤撞在了一起,李柯趕緊雙手一抱,把容安瑤抱在了懷裡,胸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麼是豐滿。
「哎呀,怎麼走得好好的,就突然亂了呀,你……你要專心點」容安瑤連忙推開李柯,嬌羞不已,口裡大聲責怪李柯,不過,秀外慧中的她也立刻明白是什麼原因,她也暗暗自責。
「對不起……我太笨了。」李柯開始迷失了,他有點情不自禁,想不到容安瑤的魅力竟然如此超卓,以至於李柯差點忘記了今天的目的。
「也不是笨,是你不夠專心!」說完,容安瑤的醉臉更加紅俏了,她知道自己容貌的殺傷力,這麼近的距離,男人怎麼會不動心。就是自己,也有些心慌意亂,剛剛壓制下去的慾火突然間就再次燃燒起來,容安瑤感覺自己內褲又有點濕了。
「好的,我們再來,我一定專心。」李柯像犯了錯的小學生。
「好吧,先進左腳……」容安瑤不敢再看李柯,甚至不敢大口地呼吸,生怕李柯身上散發的男人氣息讓她暈厥,她腦袋一片混亂,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身體會變得這麼敏感,為什麼會變得胡思亂想,為什麼會想男人,啊,眼前就是一個男人,很帥的一個男人。
「哎喲……」容安瑤發出了一聲嬌呼,這次卻是她走錯了步伐,她的節奏已亂。
主導的人錯,李柯更錯,他的左腿踏入了容安瑤的雙腿間,但容安瑤步法已經混亂,她想閃避已經來不及,李柯的大腿結結實實地頂到了容安瑤雙腿中間敏感的部位。
「啊……」容安瑤如遭電擊,全身突然僵硬,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剛好把李柯的左腿緊緊夾住。但李柯向前的慣性已經阻止不了,一個踉蹌,兩人抱在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砰」
「哎喲……」容安瑤嬌呼一聲,再次如遭電擊,原來,李柯的膝蓋正好頂到了容安瑤的三角地帶,這裡敏感異常,哪裡能經受三番兩次的觸碰?她全身發軟,夾緊的雙腿頓時打開,掀開的裙子不但能看見天藍色的蕾絲內褲,就連濃密的陰毛也被李柯一覽無遺。
不但如此,李柯的一隻手掌,恰好按在了容安瑤豐滿的胸脯上,雖然隔著衣服,但李柯已經肯定,一隻手掌根本無法覆蓋容安瑤的一邊乳房。
更可恨的是,李柯的膝蓋一點都不放鬆所頂的部位,不但緊緊地頂住,還故意輕輕地摩擦。
「啊……快起來,你……頂到我了。」容安瑤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只能叫喊,輕聲地叫喊,她不想驚動樓上的幾個女人,如果把樓上幾個女人驚動了,那是多麼的羞愧和尷尬啊。
「真對不起,你沒摔傷吧!」李柯似乎更關心容安瑤有沒有受傷,他的膝蓋越頂越用力,絲毫沒有理會容安瑤要求。
「恩……你……」容安瑤突然嚶嚀一聲,牙咬紅唇,眉頭緊皺,嬌軀一陣強烈地痙攣,竟然被突襲而來的高潮擊潰得差點一點暈厥過去。
「容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什麼地方傷了?我看看。」容安瑤的反應讓李柯大吃了一驚,心想,這春藥真的厲害,竟然能將這個雍容端莊的女人折磨得媚態萬千,真是可怕。
雖然知道容安瑤已經洩身,但李柯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膝蓋還是緊緊地頂著容安瑤肉穴口,李柯感覺到膝蓋的那個地方有股熱熱的,濕濕的水汁從容安瑤內褲裡滲了出來。
容安瑤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只有喘息,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卻是火燙得厲害。
「容姐,你好熱,是不是發燒了?」李柯的手溫柔地掠過了容安瑤的臉,然後停留在容安瑤額頭上。
看見容安瑤不說話,他就自作主張地脫掉了容安瑤的上衣,剎那間,李柯就呆住了,一雙幾乎完美的乳房躍入了他的眼簾,那是一雙舉世無雙的乳房,雪白豐滿,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天藍色的蕾絲乳罩顯得小了點,讓李柯覺得兩團高聳的乳肉受到了禁錮。他決定為這兩團乳肉鬆鬆綁。
「不要……你不要再碰我了……」容安瑤用盡自己的所有力氣,喝止李柯的冒犯,雖然她的聲音還是很微弱,但是她必須制止李柯的行為,她強烈地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做出對不起尹川的事情來,在容安瑤心裡,尹川就是她老公。
可是,容安瑤的慾望並沒有因為一次突襲而來的高潮消退,相反,李柯的膝蓋頂住了要命的地方,滾滾的慾火瞬間又燒遍了她的全身,而且,越燒越烈。
容安瑤喝止李柯的同時,竟然用自己的下體回頂了李柯的膝蓋,當李柯不聽制止,繼續把手按在她高聳的乳房時,容安瑤抵抗的信心動搖了,她發出了勾魂的呻吟。
天藍色的蕾絲乳罩脫落了,褐紅色的乳頭像一顆剛熟的葡萄,勾人採擷。
李柯就採擷了,他不但用手採擷,還有口去採擷,雪白的乳房在李柯的手裡被搓得粉紅,硬立的乳頭上留在了晶亮的唾液,李柯的手滑向了濃密的陰毛。
「停手……快停手……」容安瑤做出了最後的掙扎,她尖尖的指甲刺入了李柯的手臂。
「真的讓我停手?」陣陣刺痛更激起了李柯要征服眼前這個貴婦的慾望,他一邊看著容安瑤一邊用膝蓋再次頂中了穴口。
容安瑤嬌呼:「不要頂……噢……」當李柯頂到第五次的時候,容安瑤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她的眼神變得朦朧,尖利的指甲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李柯笑了,他看到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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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三個女人,六隻眼睛正緊張而激動地注視著一個熒屏,屏幕上清晰地播放著李柯正在解開皮帶,脫下褲子,他的腳邊,正躺著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這個佳人就是楚楚可憐的容安瑤。
宋欣媛大口地喝下了整杯紅酒,她冷笑道:「沒有什麼懸念了,李柯會讓她浪起來的!」
董玲也冷笑道:「錄下來,給我那老傢伙看看,他日念夜想的大美人也不過是一個蕩婦而已,我呸!」
單文嘉卻咯咯嬌笑道:「反正我不管,你們也不用和我搶,李柯是我的!」
董玲斜眼飄了一下單文嘉,冷哼道:「那就要看看李柯願不願意給你一個人包了。」
單文嘉拉下了臉,剛想反譏,突然一聲悶雷在天空響起,接著狂風大作,下起了一場滂沱大雨來。
震耳欲聾的雷鳴驚醒了陶醉在情慾中的容安瑤,她奮力地推開了正在脫下她內褲的李柯。
此時,容安瑤的手提電話也突然響起,容安瑤望著窗外的狂風暴雨似乎想起什麼,她顧不了穿上衣服就接通了電話,電話是女兒雲雨蕾打來的,她告訴母親容安瑤,雲雨菲不接電話。
「什麼?雨菲不接電話?你繼續打,我馬上回家。」容安瑤害怕了,陵園一片光禿禿,除了墳墓外,哪裡還有躲雨的地方?這麼大的雨,只怕雲雨菲被淋濕了,想到弱小的雲雨菲在荒涼的墓地裡被暴雨侵襲,做母親的容安瑤懊悔地流下了眼淚,她趕緊穿上了被李柯剝下的乳罩和內褲。
「雲雨菲怎麼了?」一旁的李柯大聲問容安瑤,在李柯的心裡,雲雨菲是他生命中,僅次於妻子王璟的女人,聽到雲雨菲好像出事了,李柯本能地就問。
「你認識雲雨菲?」容安瑤吃驚地看著李柯,她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我……」李柯吞吞吐吐地回應,他臉色都變了,變得比死人還難看。
容安瑤笑了,怒極反笑。
她扣好衣服,拿起皮包,轉身就要走出單文嘉的家,不過,馬上容安瑤又回頭了,她徑直地走向李柯,揮起了手臂,結結實實地在李柯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衝出房間,淹沒在滂沱的大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