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霞扯了扯胸前的衣服,說道:「這件洋裝雖然薄了些,不好穿到大街上,但可以在家裡穿。」
丁俊看得心裡癢癢的,恨不得那隻手就是自己,嘴裡還說:「是呀,你不喜歡的話,在家做家務的時候穿也可以。」
一聽這話,李映霞噗哧一聲笑了。自己穿這件洋裝做家務,那一定非常可笑,再說,自己什麼時候做過家務呢?
由於覺得氣氛不夠熱絡,李映霞提議道:「丁俊吶,一個人喝酒挺悶吧,得了,你講個笑話,可能會感覺好些。」
丁俊心說,如果你能陪我喝,哪怕只是喝上兩口,我也會感覺特爽。
丁俊笑了笑,說道:「不過我記得的笑話不多,你就湊乎著聽吧。」
李映霞放下筷子,說道:「好哇,講吧。」
丁俊說道:「這個笑話的名字叫『近視』,說的是一對男女在公園裡邊談情。女的說,把眼鏡摘下來好嗎?它弄痛了我的大腿……過了幾分鐘,女的又說,把眼鏡戴上好嗎?你親的是椅子。」
李映霞聽了格格奩笑,說道:「好笑是好笑,不過有點色,你啥時候學得這麼色了。」
丁俊見她笑得燦爛,胸脯微顫,心裡也爽,端起杯子就是半杯,然後說道:「老師,你也喝點吧,你陪我喝,我的笑話也許還能講得更好些。」
李映霞猶豫一會兒,說道:「好吧,不過只喝半杯。」
丁俊一聽,眉開眼笑,說道:「哪怕喝兩口我也滿意。」
說著,就幫她倒上了半杯。李映霞見丁俊喝得高興,也端起來抿了一口,頓時覺得辣味兒直達肚裡,臉上發熱,不由一皺眉。
丁俊見了高興,說道:「喝酒嘛,要一口酒,幾口菜,這樣才舒服。」
李映霞像丁俊說得那麼喝,果然感覺好些。喝酒之後的李映霞,兩腮出現兩朵紅霞,令人心神俱醉,看得丁俊兩眼直冒火,再加上胸前那若隱若現的乳罩,更使他口乾舌燥。
丁俊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就講起了另一個笑話:「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在車後座脫衣辦事。男孩說,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如果知道的話,我就會花點時間做前戲。女孩說,是嗎?如果你不是那麼急的話,我就會把絲襪脫掉了。」
李映霞聽了,想了想其中的情況,格格地笑起來,指著丁俊說:「小子,你越來越墮落,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的成人笑話。你講給我聽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挖苦我呀?」
丁俊連忙解釋道:「哪有那個意思呀,我只是想讓你聽了開心一些罷了。來,咱們喝酒。」
說著,又將杯子滿上,向李映霞一舉。
李映霞也學著丁俊的樣子,二人碰了一下杯。丁俊有美女相伴,情緒大好,咕咚一聲,又是半杯下肚,再看李映霞,強忍著辣味兒,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後,竟然沒有咳嗽,只是感覺有點頭暈。美目有點迷離。
李映霞一扶桌子,說道:「哦,丁俊,我有點醉了。」
說著,身體搖搖晃晃。
丁俊怕她摔倒,便過去扶住她,李映霞自然地倒入丁俊的懷裡。丁俊深深呼吸著,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血流加快,他真想雙手伸前,在她的胸前使勁地兒揉弄幾下,過過手癮。明知道對方有些醉了,他也不敢下手。
丁俊見她臉蛋紅艷,忍不住親吻一下她的臉,說道:「映霞呀,我扶你去休息吧。」
說著,一手摟腰,扶她站了起來,扶到臥室裡,在床上躺下來。由於緊張,連他也一起躺到床上去了。
李映霞瞇著美目瞧瞧丁俊,含糊地說:「你怎麼躺在我身邊呢?」
一定起了歹意。」
丁俊搖頭道:「哪有的事,你誤會了,我走好了。」
說著要走,哪知道李映霞一翻身,一隻胳膊搭在丁俊的身上,說道:「不准走,陪我說說話吧,或者做點什麼,我一個人沒意思。」
丁俊夠她的胳膊一搭,說道:「那說點什麼呢?做點什麼呢?」
映霞說道:「那天早上,你為我擋了子彈,你不是問我是不是吻了你嗎?」
丁俊點頭道:「是呀,我是這樣問過,不過我也忘了,是不是吻過。」
李映霞失望地說:「你太過分了吧,佔了我的便宜,還不認帳,你忘了我的嘴唇是什麼味兒了嗎?」
她說得很自然。
丁俊一咧嘴,說道:「我當時暈倒了,醒來時,你的嘴唇又已經離開,我沒能感覺到。」
李映霞歎氣道:「看來,你是白佔了我的便宜。」
丁俊見她並不反感,就說道:「我可以現在就試試你嘴唇的滋味兒。」
李映霞一聽,瞇起了眼睛,翹起紅唇,丁俊咕是一句戲言,哪知道李映霞竟當了真。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同意自己揩油了,看來她真得喝多了,不然,在她清醒的平時,絕不會讓我佔便宜。看來,酒真是好東西呀,早知道這樣,早點從酒上下手呀,白白地浪費了那麼多大好光陰。
丁俊不再猶豫,也側身猛地親上李映霞的臉,蜻蜒點水般地親了幾下,就吻到她的唇上。那裡好軟,好香,好薄,又有點熱,不用說,這熱是來自於酒精的力量。
李映霞不禁向後一撤身,丁俊既然已經吻上,當然不會打退堂鼓,於是他勇敢地追上去,使四唇再度合在一起。丁俊的手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身上輕輕撫摸,上邊吻得越來越重,有時是拱著,有時是舔著,有時是輕咬,丁俊稈自己生平所學,全都用上了。
不一會兒,就聽李映霞的呼吸加粗、變急。丁俊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有了成績,便想趁熱打鐵,將舌頭往她的嘴裡拱,想來個舌吻、來個唇舌大戰。李映霞被丁俊逗得春心微動,因此,幾秒鐘之後,李映霞的嘴張開了,丁俊的舌頭便長驅直入,與李映霞的香舌纏在一起。
她的香舌好滑,好滑呀,丁俊貪婪地舔著,頂著,盡享美味兒,與此同時,他也聽到李映霞的鼻子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哼聲,他知道這個大美女的慾望正慢慢地上升呢。
由於是李映霞心甘情願,丁俊的膽子也就大起來,那隻手不再滿足於局部活動,而是來到了裸露的大腿上,先來回的滑動,後來終於受不了上邊的誘惑,便沿著大腿,緩緩向裙子裡邊探去。別看李映霞已經動情,她的矜持並沒有喪失,她的手擋住丁俊,不讓他亂來。丁俊哪裡聽話呢,回到大腿上原地踏步幾秒鐘之後,又將手指鑽進了裙子裡,這回又快又急,李映霞都來不及阻擋,他的手就準確地按在了李映霞的大腿之間,內褲之外,就是男人最著迷的那個部位。
李映霞鼻子發出大大的一聲「嗯」,顯然這一下她不能接受,她伸手驅逐敵人,可丁俊既然已經進去,又怎麼肯離開呢。那裡不只火熱、柔軟,而且已經濕了,隔著她的內褲,能感覺到那裡已經激動起來。
李映霞畢竟感到害羞,她猛地推開丁俊,罵道:「混蛋,你這個色狼,誰叫你亂摸,我只允許你親我。」
說著,照丁俊的臉上啪地一巴掌,打得丁俊暈乎乎。
丁俊坐在床上,捂著臉發呆。李映霞拉開他的手,見他的臉已經多了五個指痕,有點過意不去,說道:「老師打重了,都怪你不好,手不老實。」
說著,向他橫了一眼。可這一眼,就使丁俊感覺不庝了。這一眼那麼嫵媚,那麼嬌美,又那麼富於誘惑,給了丁俊衝鋒陷陣的力量。
他猛地撲上去,將李映霞壓住,再度將嘴唇吻住她,兩隻手頭一回按住了李映霞的胸脯。這一著使李映霞大為意外,好像大腦突然失去了正常的意識。這可便宜了丁俊,兩隻手在她的乳房上連揉帶抓,佔盡廣宜,那張嘴更是吻得貪得無厭,好像要吃掉李映霞似的。在一陣暈眩中,也帶起李映霞的熱情,當她感覺身上微涼時,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衣服。
裸體的李映霞,使丁俊差點瘋狂。他傻傻地看著,看著這個藝術精品,眼睛來回地掃視著,並沒有發現她的身體有什麼缺陷。她的肩膀那麼圓滑,她的腰細而軟,她的小腹那麼可愛,皮膚自如雪,滑如脂,像塗了一層油一般。大腿,手臂,甚至是一個趾頭,一個膝蓋,都叫他挑不出毛病來,更別提她的胸脯,她的腹下了,丁俊幾乎不敢正視這些最美的部位。再回看李映霞的俏臉,不但美,還透著紅暈,半瞇著眼睛,更叫人忍無可忍吶。
李映霞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見丁俊這麼貪婪地看自己的身子,實在受不了,就坐起來抓了一件內衣來遮,哪知道,這樣更糟,丁俊像是突然爆炸的火山,他的熱情一下噴發了。他叫了一聲:「映霞,你真是美麗,你是我的,我永遠愛你。」
廣三兩把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帶著一桿「長槍」衝上去了。他要用男人的武器去征服心中的女神,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好久了,等得要發瘋。
丁俊如願以償地趴在李映霞的身上,這肉貼肉的感覺,跟平時自己想像中的親熱,一點都不同。想像是虛幻的,是極模糊的,而事實卻真實而刺激,他想不到跟她的第一次來得這麼快。
丁俊又開始吻李映霞,這回跟上回不同,這回是從頭開始吻,一點一點向下。當丁俊含住她的一粒奶頭,連吸帶吮時,李映霞發出了甜美的呻吟,丁俊的手並不閒著,玩著另一隻奶子,玩得如癡如醉,玩得激情似火,如同淘氣的孩子。
映霞受不了這種騷擾,就伸手推他的頭,推不開時,就改「推」為「按」,這倒像是對他鼓勵一般。丁俊果然更賣力地工作,把映霞的奶頭吸得硬起來。
李映霞呻吟著,哼道:「你這個傢伙,真不是東西,這麼有經驗吶。」
丁俊抬頭說道:「哪裡哪裡,還得繼續努力。」
說著,他的嘴一路向下,向自己無限神往的地方而去。當吻到她的肚臍上時,癢得李映霞吃吃地笑了起來。在這方面,她跟普通的女孩的反應沒有什麼兩樣。
接下來,就到最關鍵的時候,丁俊分開李映霞的玉腿,跪在兩腿之間,看了看,就開始行動。他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就會射出來。她的肉體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刺激,那根棒子早硬得不得了,像是要炸裂似的。
丁俊分開茂密的叢林,叢林已經有了露珠,再看林下的泉眼,要多漂亮,有多漂亮,並且泉水潺潺,那麼黏,那麼晶瑩。丁俊從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玩意,於是湊過嘴去,將自己的感情、全部的熱情傾注上去,他的手指不甘寂寞,全力幫忙。
這種挑逗,李映霞哪裡受得了呢?她忍不住扭動起來,嘴和鼻子都發著聲音,像是隨時會暈倒似的。丁俊的大嘴開始忙碌,把李映霞的下體當成美食,他吃得心滿意足,李映霞則流水不止,丁俊並不放過她,像要吸乾她一樣。
李映霞一邊扭著,一邊叫道:「壞蛋,色狼,你這麼做,我還怎麼當你的老師呀。」
丁俊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老師,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呀。你就是我的映霞老婆,我叫你映霞,你再也不是我的老師。」
李映霞哼道:「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我早就該打斷你的狗腿,讓你不能做惡。」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映霞,咱們本是天生一對,你又何必非得當我的長輩呢。如果你非得當我的師父,以後咱們在床下,我叫你師父,上了床,你就是我老婆。」
李映霞罵道:「大色狼,少來這一套。」
突然哎呀一聲,原來丁俊的一隻手指已經探入她的小洞裡。當手指被一層東西擋住,丁俊不禁呆住,接下來大喜過望,因為,他發現了李映霞最寶貴的一層膜。原來她還是處女呢。
有了這個發現,丁俊不再浪費時間,他重新趴在李映霞的身上,將那根硬梆梆的傢伙向洞口挺去。映霞有意跟他為難,扭動腰肢,使肉棒不能對準洞口。丁俊嘿嘿一笑,手握棒子,對準洞口就是一插。
李映霞啊地一聲,痛得一皺眉,呻吟道:「不要進去,怪疼的,咱們到此為止吧,你太過分了。」
這時候說這話早就晚了,丁俊既然已經進去,哪能無功而退呢?他安慰道:「映霞,很快就會苦盡甘來,忍一下吧。」
說著,將肉棒沾足了泉水,再度使勁一插。這回挺好,插進一個頭。
李映霞哎了一聲,說道:「不要做了,太疼了。」
說著,眼角已經有了淚花。
丁俊見了,憐惜地用舌頭舔掉淚水,說道:「映霞,很快就好了,既然已經插了,那就干個夠吧。」
說著,一邊親吻著她的臉蛋,一邊使勁兒,將肉棒插到底,頂在嬌嫩的花心上。至此,二人完全結合,那片片落紅都沾到了床上。
李映霞無聲地流出了淚珠,丁俊見了心疼,舔光了淚水之後,問道:「映霞,很庝嗎?」
映霞說道:「不止是那裡庝,主要是心疼。」
丁俊覆慰道:「我一定會讓你心不再庝,讓你心花怒放。」
說著,伸嘴舔著她的奶頭,舔得津津有味,舔得李映霞哦哦不止。過了好一會兒,李映霞的眉頭才鬆一些。丁俊慢慢地抽動,感受著她的滋味兒,說道:「你怎麼騙我呢?」
李映霞睜開淚光閃閃的美目,說道:「騙你什麼了?」
丁俊說道:「你明明就是處女,為什麼還騙我?」
李映霞淒然一笑,說道:「你們男人不都有處女情結嗎?我也想試試你,看你有什麼反應。」
丁俊微笑著問道:「沒有叫你失望嗎?」
映霞說道:「我的意思是叫你死心,哪知道,你卻是一個死心眼呀。」
丁俊輕輕地抽動,感覺肉棒被夾得好緊,那種爽,不是一般的爽呀。他問道:「映霞,你交過多位男朋友,還訂過兩次婚,為什麼你還是處女呢?」
李映霞想了想,回答道:「只怪他們沒有這個福氣呀。他們可不像你這麼野蠻,對我可尊重。哪像你,整天就想著這事。」
說著,又橫了丁俊一眼。
夠肉棒插入的李映霞,桃花般的鮮艷,春水般的柔美,她已經不疼了。丁俊看著舒服,被夾得銷魂,就興奮地幹起來,幹得李映霞呻吟起來,像是好受,又像是難受。沒干多少下,李映霞就伸出雙臂,勾住丁俊的脖子,使他感受到她的熱情和需要。
丁俊大力抽動起來,每一下都長出長入,撞得啪啪作響,插得唧唧有聲,幹得映霞嬌軀直顫。她也嘗到纏綿的滋味兒,便情不自禁地配合著他,不是扭腰,就是擺臀,還不時地挺著下身。丁俊感覺她的兩片嫩肉也活躍起來,像是小手一樣,一鬆一緊,弄得他舒服得想大呼小叫。
丁俊熱情如火地幹著,喘氣如牛,倒不是累,而是爽。他只感到四肢百骸到處都是「舒服」二字,而李映霞呢,叫得越來越響,越來越美,叫得清脆悅耳,又宛轉纏綿,再加小洞的張縮,使丁俊過於激動,干沒到千下,就已經射了出來。還好,這個時候,李映霞也被推上了高潮。
高潮之後,丁俊還捨不得出來,他的玩意仍然泡在李映霞的小洞裡,李映霞也把丁俊摟得緊緊的,瞇著美目,像在夢裡。丁俊感覺爽快的同時,也感覺非常疲勞,他想不通的是,自己並沒有投入多少體力呀,怎麼會這樣呢?也許是因為夢想一旦成真,精神鬆弛,就感到疲勞。
休息一會兒之後,李映霞拍拍他的後背,說道:「丁俊,起來吧,該辦的事已經辦完了。」
丁俊說道:「可是還沒有過足癮呢。」
李映霞歎了一口氣,說道:「丁俊吶,不要那麼貪心,知足長樂吧。」
丁俊失望地說:「看來只好等下回了。」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起來吧。」
丁俊親了映霞一下臉,說道:「我發現你忘了一件事。」
李映霞問道:「什麼事?」
丁俊笑道:「咱們都這樣了,你還沒有叫我老公呢。」
李映霞一笑,說道:「真是貪心不足。」
然後小聲說:「老公,快點起床吧。男人嘛,不能老賴在女人身上,那樣的男人沒出息。」
丁俊見已經達到目的,便美滋滋地起來了,李映霞要穿衣,丁俊笑了笑,說道:「都已經天黑了,不必穿了吧。咱們一起睡吧,一覺睡到天亮。」
李映霞急忙將內衣褲穿好,說道:「丁俊吶,你還是回去吧,雖然咱們已經這樣,可是我的心裡非常不安。再說,如果你不回去,你的父母也會擔心你,聽我的話吧。」
丁俊聽她說得也有道理,就下床穿衣服。穿完之後,再看李映霞,已經換上另一套衣服,這回胸前跟下邊的風景都不見了,這時的映霞又恢復了平時的英姿,只是她的臉上還帶著殘紅呢,提醒著丁俊,這是剛才跟他翻雲覆雨的大美女。
李映霞正以複雜的眼神瞅著丁俊,那眼神中有疑惑,有驚慌,有不安,有不滿,也有苦澀,還像還有一點竊喜。這使丁俊非常不解,問道:「映霞,咱們已經是自己人了,你怎麼了?」
李映霞哦了一聲,說道:「沒事,我沒事,我很好。好了,你先回去吧。」
丁俊點頭,說道:「映霞,咱們什麼時候再聚呢?」
李映霞回答道:「到時候我會找你。」
丁俊笑容滿面,說道:「好好,我們已經不是外人了。」
說著,他抓起了李映霞的玉手,深情地吻了一下,才依依不捨地離去。當他走到樓下,回頭望著那個亮燈的窗子時,心中充滿了甜蜜,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感覺真像一場美夢。他心說,她今天失身給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喝了酒,導致防線崩潰嗎?按照她的性格,這不太可能呀。難道她今天獻身,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嗎?她一直愛著我嗎?這次的事,能證明她對我的愛嗎?
丁俊胡思亂想著,開著太郎送的轎車,向家裡跑去。
回到家裡,他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睡覺前,血魔突然說道:「丁俊吶,咱們好像被暗算了。」
丁俊一怔,問道:「老傢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血魔沉吟一會兒,說道:「我有預感,李映霞暗算了咱們,只怕咱們末日要來了。」
丁俊不解,說道:「怎麼會呢?她既沒有下毒,也沒有拿刀刺我,還給了我想不到的艷福呢。」
血魔哼道:「問題就出在這裡呀,我想,她可能跟她的哥哥還有校長聯手。如果是,咱們可就死定了。」
丁俊浮了一聲,臉色都變了,說道:「不會吧。如果是的話,她為什麼不將我殺掉,反而給我艷福呢?」
血魔說道:「這個我一時間也不明白,但我感覺她已經什麼都知道,包括跟你上床,都是有圖謀的。你想想吧,無緣無故,她怎麼會跟你幹那事吶。」
丁俊陷入沉嗯當中,說道:「也許是因為她愛上我,也許那天我救了她,她因為感恩,就讓我佔了便宜。」
血魔笑了,之後冷冷地說:「丁俊,你為什麼不多用用腦子。她愛上你,怎麼可能呢?她認識那麼多的男人,比你優秀的男人可多了,她為什麼別人不愛,偏愛上你呢?還有呀,那天你雖然救了她的命,可是她也用不著獻身吧?她的身子可是很寶貴的,連第一次都獻給你,這不是大有問題嗎?」
丁俊聽了不語,他認為血魔說得有理,這些事的確讓人奇怪。丁俊鴿天才說:「老傢伙,那我該怎麼辦?」
血魔想了想,說道:「我看為了以防萬一,只好殺掉李映霞,咱們才能過得安心。」
丁俊一聽,驚訝得跳了起來,連連揮手道:「不行,不行,如果讓她死,還不如讓我死呢。讓她死的話,那天我又何必救她呢。」
血魔唉了兩聲,說道:「不聽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
丁俊固執地說:「這種事我絕不能幹。」
血魔失望地說:「你讓我覺得心涼,我以為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吶,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婦人之仁的男人,難成大器呀。」
丁俊夠血魔訓得說不出話,但是要他殺李映霞,他下不了手。對方在自己的心中,有女神一樣的位置,豈能殺掉?無論以後有什麼樣的下場,他都不會傷害她。
當晚無話,丁俊上床睡覺,回想那騰雲駕霧般的快樂,真想找機會再來一回呀。雖然做愛多次,但沒有一次感覺那麼爽,美中不足的是,並沒有過足癮吶,改天再找李映霞去,再來一次吧。
次日清早,丁俊穿著運動服出去鍛練,很自然地就跑到太平廣場去。丁俊在空地上走著,回想那天在這裡驚險的一幕,還有些害怕呢。那天要沒有血魔的出手,自己就完蛋了,哪裡還有機會佔有李映霞呢。
他在空地上轉了幾圈,希望李映霞能突然出現,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他心說,她一定是因為剛剛破身,身體不適,才沒有出來,不如我去找她吧。
正要轉身,只聽樹林裡突然傳來幾聲大笑,接著一個人從樹林深處飛了出來,像鳥一樣落到丁俊的眼前。丁俊一驚,一看那人,瘦長的臉,戴著白框眼鏡,眼中正射出寒光,不是別人,正是校長。
丁俊向後退了一步,說道:「校長,你怎麼在這裡呢? 」校長回答道:「我來跟血魔決戰。」
丁俊笑了笑,說道:「校長,你好像搞錯了吧,今天是第九天,明天才是決戰的日子。」
校長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咱們在這兒碰到,不如就戰了吧,也不差那麼一天。」
丁俊說道:「只怕血魔不會同意。」
校長哼了哼,眼睛瞪得老大,說道:「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這就出手了。」
說著,校長擺出一個豬拱槽的姿勢。
血魔這時出聲了:「老不死的,我不發威,你真拿我當病貓呀。既然你想早點死,我就成全你吧。」
校長呵呵笑著,說道:「血魔,今日一戰,你一定活不了。」
血魔呸了一聲,說道:「就憑你?作夢吧。如果李老頭也來,你們一起上,也許還能打敗我,憑你一個人,送死罷了。」
校長很自信地說:「今天我必勝,你必敗,你想知道什麼原因嗎?」
血魔說道:「不知道。」
校長得意地笑著,說道:「實話對你說吧,你現在的功力已經損失一半。」
血魔一愣,說道:「怎麼會呢?我今早才試過,功力還很雄厚。」
校長說道:「跟你實說吧,李映霞是我們的人。昨晚,她藉著跟丁俊做愛的時候,將你的功力吸走一半,只怕你不知道吧。」
血魔大聲道:「不可能。她是個處女,又怎麼會吸功?」
校長回答道:「她是處女不假,可她畢竟是李鐵仁的妹妹,雖不學法術,可是想學什麼,一學就會。」
這一下血魔緊張了,他立刻就想運功試試。校長哈哈大笑,說道:「血魔,去死吧。」
說著,對著丁俊雙掌一揚,立刻就見耀眼的白光向丁俊射去,丁俊這時自然由血魔控制自己的身體。
血魔不甘示弱,也是雙掌齊揚,只聽砰的一聲,雙方都同時後退,校長退了一步,而血魔卻退了五步。血魔吃驚了,問道:「你哪裡來那麼強的功力?我的功力怎麼會這麼弱呢?」
校長咄咄逼人,說道:「這回你信了吧?你的功力差得多,你被李映霞耍了。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強,也不用告訴你。」
說罷,校長再度揚起手掌來。
血魔心一橫,大叫道:「算我看錯了人,不該落到丁俊身上。你想殺我,也不容易,我跟你拼了。」
校長一愣,說道:「你為什麼不跑?」
血魔哼道:「跑什麼呀?我血魔既然看錯了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去死。」
校長嘿嘿笑,說道:「你早該死了。」
血魔叫道:「死又算得了什麼?還有兩個人陪葬呢。」
校長問道:「兩個人,誰呀?」
血魔一指校長,說道:「你是一個,還有一個是他。」
說著,血魔突然縱身飛了起來,直撲校長。校長哈哈大笑,說道:「我今天不會怕你,我窩囊一輩子,也該英雄一次了。」
也跳了起來,向空中的血魔撞去。
二人在空中相遇,手臂亂揮,打得劈劈直響,都是一副玩命的架勢。而丁俊這時思維仍在,他心想,原來映霞果然把我帶進了陷阱,這麼好的女人,原來也傷害我,不禁心灰意冷,也不怕跟血魔一起死。
打到後來,二人都瘋了,不再鬥法術,而是落到地上,互相掐著脖子,在地上翻滾,跟無賴打架一樣。一會兒校長壓住血魔,一會兒血魔壓住校長,他們的臉越來越紅,他們的眼神越來越可怕。過了不久,他們都不動了。
這時,丁俊的靈魂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丁俊並沒有死,他費盡力量將校長推開,然後一試校長的鼻子,竟沒有呼吸,校長居然死了。那麼血魔怎麼了呢?丁俊廣問道:「老傢伙,老傢伙,你在哪裡?你還活著沒有?」
問了好幾聲,都沒有動靜。
這時,從樹林裡走出一個老頭,正是李鐵仁。丁俊一見他,手腳發冷,說道:「你也是來殺我的嗎?」
李鐵仁一擺手,說道:「丁俊,你是我妹妹的徒弟,又是她的心上人,我豈能傷你呢?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對你。不然,我妹妹不會答應。」
說著,李鐵仁摸摸校長的臉,歎了一口氣,說道:「他死了,為了正義而死,這又何必呢。」
丁俊問道:「血魔呢?」
李鐵仁回答道:「他也死了,不過靈魂還沒有散盡,現在讓我將它散了吧,免得以後他害人害你呀。」
丁俊聽了臉色一變,說道:「他死了,那麼我會不會死呢?」
李鐵仁一笑,說道:「丁俊,你聽我的,現在閉上眼睛。」
丁俊廣聽著李鐵仁的指揮,先是閉上眼睛,接著感覺一股熱流在身上運行,然後感到肚子劇痛,又是一陣噁心,一張嘴,什麼東西都落到地上了。
李鐵仁說道:「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丁俊睜眼一看,只見地上只躺著一隻像耗子一樣的怪物,他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李鐵仁指著那只死掉的怪物說:「這就是血魔呀,他附在你身上,並培植自己的替身。幸好我們及時除掉他,不然,等這只耗子長大之後,你就會死。而你的身體就會變成這樣,也就是你變成了血魔。」
丁俊聽得心裡一陣陣發涼。他又問道:「李伯伯,校長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厲害?」
李鐵仁歎了口氣,說道:「他為了消滅血魔,跟我商量,從我身上抽走一半功力,使他有實力取勝。他纏得我沒法,我就同意了。」
丁俊問道:「你們為什麼不一起上呢?」
李鐵仁回答道:「國有國法,道有道規。我既然答應血魔半年後決戰,就不會提前出手,不然,會有報應。你看校長,他就是一個例子,他提前一天出手,犯了戒,因此得到報應。」
丁俊甫了兩聲,說道:「李伯伯,以後我跟血魔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吧?」
李鐵仁回答道:「他靈魂已散,再也不會騷擾你,不過你身上可能會留下一些後遺症,你要多注意。」
丁俊說道:「我知道了。對了,映霞她對我是真心的嗎?」
他很關心這個問題。
李鐵仁笑了笑,說道:「丁俊,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你還是親自問她吧。」
丁俊望著李鐵仁,說道:「今天的事,多謝李伯伯。其實我也不好,幫助他做了不少壞事。」
李鐵仁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不要那麼自責,沒有人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嘛。」
丁俊說道:「那我走了,我去找映霞,我有許多話要跟她說。」
李鐵仁嗯了一聲,囑咐道:「對她一定要溫柔些。女人嘛,總喜歡溫柔一些的男人。我妹妹的命挺苦,今後你要好好對她,不然,我會把你當血魔一樣地除了。」
丁俊答應一聲,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太平廣場。太平廣場在他們離開後,又恢復了太平。
血魔真的死了嗎?丁俊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離開太平廣場後,丁俊找個無人處,不止一次地呼喚血魔,希望他的聲音再度響起,可是他失望了,血魔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他是真的死了,永遠的離開了。丁俊回想跟血魔的種種因緣,不禁流下眼淚。無論血魔要將自己怎麼樣,哪怕變成怪物,他都是自己的恩人,沒有血魔,就沒有今天的丁俊,現在他走了,丁俊應該會變回一個平庸的人吧,血魔的因子還有什麼留在自己身上呢?難道說自己某方面已經像血魔了嗎?仔細想想,除了好色跟卑鄙,倒沒有什麼地方像。
崗脫了血魔,他同時感到一陣輕鬆,以後自己就是真正的丁俊,再不受別人的控制。想到這裡,他心裡又是一陣陣的痛快,真想再找李映霞喝頓酒。
他走在回家的路上,這時一個少婦經過身邊,丁俊見她身材豐美,便忍不住回頭去看。當他看到那少婦的肥臀有節奏地扭動時,心裡一陣癢,心想,如果我能像血魔一樣真有透視眼就好了,就能知道她裡邊穿的如何、長的如何。誰知道這麼一想,可不得了,他的目光突然一亮,居然真的看透那少婦的裙子,看到裡邊的黑色丁字褲,肥白的屁股,以及胯間所夾的黑毛,那黑毛一根根還彎彎的。
丁俊傅叫罪過,閉上眼睛,心想,我不看了,再睜眼時,果然就看不到了。這使丁俊大驚,心想,難道血魔沒了,他這項本事卻留給我了嗎?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丁俊又對幾個有姿色的女子試了試,果然不錯,真是想看透就看透,想看什麼有什麼,不想看時,就跟常人無異。
想法得到證實後,丁俊又興奮又緊張,生怕自己被別人發現「罪行」。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他暗自決定,以後不輕易使用這個本事,不然會長針眼。
回到家後,吃過早飯,他好好地洗了澡,換了一套衣服,他覺得自己要開始重新做人。以前活在血魔的陰影,今後終於可以活得像自己。
他高興地陪著父母,跟他們聊天,聊天聊得正熱鬧時,有人敲響了自己家的門,打開一看,不由一愣,只見一個小美女背著背包站在門口,她笑面如花,苗條白淨,穿著一身香港式的學生服。
丁俊驚喜道:「芳子,你什麼時候回來?怎麼不事先通知我一聲。」
原來門外站的美女正是芳子。
芳子向他一笑,說道:「我昨天就回來了,不過沒有馬上來,辦了點私事,這才回來。」
丁俊一把拉進來,說道:「快進來,我父母正盼著你回來呢,他們不知道一天要叨念你多少回。」
芳子一進屋,就被丁俊的父母圍住,他們見她回來,比見到丁俊回來更為興奮。
丁俊念念不忘的還是找李映霞,他想問問李映霞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她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嗎?這是個嚴重的問題,關係自己一生的大事。
丁俊向芳子打過一聲招呼,找個借口就跑出去了。駕上車,跑到貞姬家樓下,敲開房門一看,門裡站的並不是李映霞,而是多日不見的貞姬。明亮的眼睛,火紅的嘴唇,青春的風采,撩人的短裙。
她一見到丁俊,就撅起嘴來,質問道:「丁俊,我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把我姑姑給氣跑了。」
丁俊不解地問:「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
貞姬哼道:「這是她給我的紙條,自己看看吧。」
說著,將紙條扔過去,又怦地將門關上。丁俊沒有心情跟貞姬解釋什麼,忙打開紙條來看,只見上邊寫的是:「丁俊,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很不安,我走了,走得很遠,不要找我,你找也找不到。好好對貞姬她們,不然,我不原諒你。」
看完之後,丁俊眼前一黑,差點倒在地上。他連忙下樓,開著轎車,開始尋找李映霞。他知道她的性格,只要她不想讓你找到,你怎麼找都不會找到。找了一天,沒有結果,找了十天,還是沒有消息,丁俊知道,她一定不在香港。於是,他離開香港,日本、台灣、大陸、歐洲、美洲,該去的他都去了,足足找了一年都沒有消息。他真懷疑她在人間蒸發了。
這一年的尋找,沒有什麼成績,唯一的是在日本時,遇到了東喬美子。她一見丁俊,就將丁俊拉住,往丁俊懷裡一撲,說道:「丁俊,我跟定你了,你別想跑。你到哪裡,我到哪裡。」
丁俊見她那麼癡情,也非常感動,就領著她,二人一齊努力,尋找李映霞的下落。最後,他們精疲力盡地回到香港。這時,貞姬、芳子、還有美子,她們相聚之後,都明白對方跟丁俊的關係。這時候爭吵沒有無意義,鬧事更是愚蠢,大家都清楚,丁俊現在最牽掛的是李映霞,如果不找到她,誰也別想佔有丁俊。自從丁俊尋找李映霞以來,他再也沒有跟誰上過床,幹過事,這說明了李映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打定主意,不找到她的話,這輩子都不結婚。這可愁壞了丁俊的父母,卻又無可奈何。
有一天,丁俊茫然地在街上遊蕩,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第一次見到李映霞的那家圖書館。當他推開門進入時,向李映霞習慣坐的位置一看,不禁一呆,原來那裡已經坐著一個人,她的頭髮,她的衣服,以及她的側臉,都那麼像李映霞。丁俊懷疑自己看錯,便走了過去。
丁俊走到她的正面一看,不由驚叫出聲:「映霞,是你嗎?我不會做夢吧?」
那美女一瞧他,先是一愣,然後站了起來,向書架走去,將書放上之後,便大步向門口走去。丁俊緊跟其後,叫道:「映霞,怎麼不理我呢?」
那美女停步轉頭,哼道:「丁俊,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李映霞。」
說著,又加快腳步。丁俊一聽她的聲音,她的言語,更加確定無疑。其實,這樣的美女當然只有一個李映霞,別人想冒充都冒充不了。
丁俊氣喘如半地追上李映霞,問道:「映霞,你什麼時候回香港的?」
李映霞停住步子,瞪著他說:「我聽說你快瘋了,我回來瞧瞧你怎麼個瘋法。」
丁俊又問道:「你為什麼出走呢?」
李映霞哼道:「讓我跟我的侄女爭同一個男人,你說那很有趣嗎?」
丁俊又問道:「你這一年都跑到哪裡去了?」
李映霞得意地笑了,說道:「我不想見你,你當然找不到我了。我就是在你身邊,你也發現不了我。」
這話大有深意,使丁俊沉嗯半天。
丁俊靠近李映霞,又問道:「你到底愛不愛我?聽說你是為了消滅血魔才獻身給我。」
聽了這話,李映霞生氣了,罵道:「丁俊,你這個人員是長個豬腦子。我問你,人家都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說說,你會為了套住狼,把自己的孩子喂狼吃嗎?」
丁俊回答道:「當然不會了。」
接著,他高興地大笑起來。因為他已經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映霞掃了他一眼,說道:「對於你這樣的傻瓜,我才懶得理你呢,連我愛不愛你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活了。」
說罷,快步而去,丁俊自然像尾巴一樣追上去了。
等走到偏僻些的地方,丁俊大膽地追上去,並從後邊抱住李映霞的腰,李映霞便轉過臉來,跟他吻在一起。吻得昏天黑地,吻得目眩神迷,吻盡了長期的相嗯。
吻夠了之後,丁俊放開她,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愛我,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愛上我?」
李映霞面帶桃紅,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日久生情吧。」
丁俊拉著她的手,說道:「蒼天不負有心人,你總算是我的女人了。」
李映霞哼道:「你家裡那三位該怎麼辦?」
丁俊並不著急,說道:「只要坐下來商量,總有辦法。」
李映霞嚷嚷道:「我可不管別人吶。我要當大老婆,如果你不明媒正娶,我不會跟你在一起鬼混。我不是一個那麼隨便的女人。」
丁俊苦著臉,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令你滿意。」
他心說,要想使別的姑娘都同意這事,只怕很難。這得罪人的事,只好自己幹了。
兩年之後,在丁俊的新住所,貞姬跟芳子都挺起了大肚子。美子做完早飯從廚房出來,問道:「老公呢?」
貞姬醋意十足地說:「還沒有起床呢。」
美子一皺眉,大聲道:「這都幾點了,他還沒有起來,太不像話了,我去把他揪起來。」
芳子噓了一聲,說道:「美子,你小點聲,老公沒有睡懶覺,他正忙著呢。」
美子問道:「忙什麼呢?」
貞姬哼道:「正忙著播種呢。他見我姑姑一直沒有懷上,就耿耿於懷,說要多賣點力氣,使她有寶寶。」
美子一聽急了,說叫道:「我還沒有懷上呢,這不是偏心嗎?我去找他算帳。」
說著,便不顧一切地衝向臥室。當她推開臥室門,只見丁俊正跟李映霞戰鬥呢,只見二人都光光地站在地上,映霞擺了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將一條玉腿擱在丁俊的肩上,丁俊則一手摟著映霞的細腰,將一根粗長的傢伙往裡干呢,幹得春水四濺,唧唧聲不絕。
美子哪受得了,也脫光了衣服,一邊嚷嚷著:「老公,我也要。」
一邊向大肉棒跑去。而門外的二女都不禁笑出了聲,她們在笑的同時,心裡又不禁泛酸。
於是乎,室內春色更濃,叫床聲更響。男人與女人在快樂的激戰中陶醉,多好的一幅春宮圖呀!丁俊樂死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