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情咒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場肛交,高潮數次,於鈿秋的酒至少醒了一半。

  從趙濤幹著屁眼送她高潮第一次開始,她就沒再說過除了擬聲詞之外的一個字,就連快感造成的呻吟都忍著壓下了音量。

  趙濤知道她正是心裡混亂掙扎的時候,也不多說什麼逗她開口,就只管貼著她摟著她擁抱溫存,吻吻耳朵親親嘴,揉揉乳房摸摸背,把她跟個羊脂白玉瓶一樣圈在懷中,雙手上下摩挲不休。

  於鈿秋一直沒有多大反應,直到他笑瞇瞇把手指頭又伸向胯下的時候,才垂手抓住他手腕,用力拉到一邊。

  他倒不強求,反正屁眼都已經開了苞,也叫她嘗了人間至樂,這種如狼似虎的年華,不信她今後還能忍得住光吃家裡十天半個月不供應一次的清粥小菜。

  挖進去摸到小穴那道疤,裡面摸不到處女膜的時候,趙濤就發覺自己心裡對這個女人的陰道已經沒有了半點興趣,她老公就算從新婚就是清心寡慾每月一上香,干到現在也他媽大幾十次了,將來於鈿秋就是跪下求他操進去,他都要猶豫一下,事後還得記得洗洗雞巴。

  還好她身上其他地方算是讓他頗有新鮮感,拿來當個零嘴偶爾在學校吃一口玩玩,不算委屈。

  「夠了嗎?」被趙濤來來回回把玩了七八分鐘,於鈿秋的臉色終於顯得柔和了一些,像是跟自己妥協了什麼一樣,輕聲道,「夠了的話,我要回去了。酒醒了……也該結束了。」

  從她的口氣中竟然聽到了一絲決絕,趙濤皺了皺眉,這才發覺,鬧了半天,這娘們竟然是抱著出門在外喝了酒,放縱一次就收心的想法約的他。

  這麼盤算,什麼不准做愛之類的話,多半就是意思意思顯得比較矜持而已,他要真插了前面,她他媽的肯定毫無心理負擔爽到漏尿。

  結果她可能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年紀輕輕的學生竟是花叢老手前門大道說不走就不走,硬是把她從沒開封的羊腸後徑趟平,進進出出走了個痛快。

  這會兒情慾退潮,愧疚漸起,酒也差不多醒了個七七八八,就準備拔慧劍斬情絲了?

  趙濤在心裡算計了一下,微微一笑,柔聲道:「小秋,你是說要回房了嗎?」

  於鈿秋撿過衣服,一邊緩緩穿上,一邊嗓音低啞道:「我是說……一切都可以結束了。今晚我醉了,你……年輕氣盛把持不住,咱們都……沒承受住誘惑。但已經發生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出了這個門,我還是你的老師,你還是我的學生。趙濤,沒有什麼小秋了,你還年輕,有大好前途,大好的……未來,學會自重,好嗎?」

  趙濤側躺在床上,瞇著眼睛說:「小……好吧,於老師。如果你願意把這一夜當成一次安慰你無聊婚姻的良藥,那我樂意成為你記憶中的快樂。我很高興,能讓我喜歡的人今後的人生多一點愉快的色彩。因為我知道,沒有享受過高潮喜悅的女人,一輩子該是多麼的匱乏,說是漫長的黑白電視劇也不為過。」

  於鈿秋的背影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她只猶豫了一下,就繼續把衣服往身上套去,穿好,整理,歎息一樣地說:「黑白電視劇……也是我自己選的頻道。怨不得別人。他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從此後,直至百年,都……只有我對不起他。所以……這就夠了。」

  她走到鏡子邊,飛快地收拾了一下面龐,拿出小包裡的盒子,臨時補了一下妝,最後仔細端詳沒有什麼問題,才往門口走去,回頭看趙濤卻在床上一動沒動,連衣服都沒穿一件,忍不住皺眉道:「你不走嗎?」

  趙濤故意在皺巴巴的床單上深深嗅了一口,柔聲說:「我想多待一會兒,多聞聞老師留下的味道。畢竟對我來說,也是值得銘記到百年的回憶呢。」

  於鈿秋身子一震,已經搭在門卡上的手顫了一下,險些滑落下來。

  但她馬上就穩住了動作,輕聲說:「那……我就先走了。你明早記得把房卡偷偷交給我,不要被人看見。」

  「嗯,」他笑了笑,說,「實在不行我今晚就住在這兒,想著老師睡一覺。」

  她臉上一紅,但眼神分不出是喜是憂,沉默良久,才擰開門把,低聲說:「隨你高興吧,記得早些休息。我走了。」

  趙濤點點頭,舒展身體躺在了床上,等到門關上,立刻露出隱藏已久的譏諷笑意,滿足地伸了個懶腰。

  三十多歲的女人,看來是在校園這種象牙塔裡呆久了,竟然還會這麼天真。

  真當這邊的世界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這麼一個豐滿雪白的肉體被突破了那麼重大的界線,竟然還以為可以當作一夜情處理?

  她竟然不知道,那天堂一樣的快樂背後,就是深不見底有去無回的煉獄嗎?

  我就在那兒等著你們吶。他笑了笑,爬起來穿上衣服,隨便打理了一下頭髮,準備出門離開。

  他當然不會真把睡在這屋的戲碼演到底,沒有什麼意義不說,還容易被人看出毛病。

  這才大一下半學期,他可不想於鈿秋這麼早就身敗名裂婚姻終結。

  否則她失去其他的生命意義,直接賴上他變癡女整天求操該怎麼辦?

  他抽下房卡,看著滅掉的燈,聳聳肩,開門出去。

  他才往電梯那兒邁出兩步,走廊另一頭就有一扇門開了。

  孟曉涵穿得整整齊齊從裡面急匆匆走出,快步往這邊過來。

  這根本沒有可躲的地方,趙濤只好硬著頭皮保持原樣走向電梯。

  這麼大一個活人,孟曉涵當然不可能看不到。

  她的表情馬上就變得十分驚愕,還摻雜著一絲彷彿懷疑到什麼的困惑。

  最後,那複雜的神情凝聚在一起,化成一句微微發顫的話。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