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唔……唔嗯……其實……這次應該可以不需要戴那個。」趙濤動了十幾下後,孟曉涵微紅著臉在他身下嬌喘吁吁地輕聲說道。
「為什麼?」他壓在她身上,四下都是純粹的自然風光,兩人也都是最純粹的赤裸原始,要說的話,唯一的人造物還真就是他小兄弟上那件薄薄的小雨衣。
「我最晚明天晚上就該來例假了。」她穩定了一下呼吸,主動縮腰讓他撤了出去,小手摸索著握住他的老二,「這應該算是安全期了吧?而且……明天真不來的話,七十二小時內,我補一顆藥就是了。趙濤,直接做吧,在……在這麼個地方,我想讓你和我之間什麼都沒有。」
她用手捋了一下,結果上面沾滿了她自己的愛液,滑不留手一下子沒有弄掉,只好又紅著臉坐起來,用手找著根部的保險套邊緣,小聲說:「怎麼這麼滑啊……」
他笑著親了她一下,用手指輕輕捻著她紅櫻桃一樣的乳頭,「因為你太濕了唄。」
「才不是,這上面本來就有潤滑液。」她一本正經地反駁,然後,把終於扯下來的避孕套放到他眼前,「吶,不信你聞聞,都……都放進去一會兒了,還有草莓味呢。」
「不聞。」他哈哈笑了兩聲,才不為自己的玩笑負責,伸手搶過避孕套往旁邊遠遠一丟,就重新壓在了孟曉涵身上。
她一皺眉,「你怎麼就這麼扔了啊……唔……慢點,慢點進……你這麼扔,回頭又要被人看到的。那……那豈不……是……」
他已經快活地抱著她的腰抽插起來,讓膨脹的龜頭開心地與層層疊疊的嫩肉耳鬢廝磨,享受著快感的電流奔走在全身的美妙滋味,喘息著回答:「豈不是什麼?我就不信還有人能憑個套子猜出來就是咱倆在這兒做愛。你不是都說了,上面是草莓味。放心,除非我這麼好色的下流鬼轉世變條狗,不然絕對聞不出來是誰。」
「別瞎說八道……」她拍了他一掌,瞇起眼輕聲呻吟著,用手指笨拙地嘗試著也去撥弄他的乳頭,在他威猛的進攻中酥軟下來。
她的身體越來越松,她的內部卻越來越緊,很快,她就不能再把黑鍋丟給潤滑液,那櫻紅色的開裂果肉中,的確已經成了一汪深潭。
趙濤故意轉動腰部在她的裡面攪拌,濕透的粘膜在肉棒的搖動中發出細小的咕唧聲,在清幽的潭邊格外明顯,就連蟲鳴鳥語也掩蓋不住。
孟曉涵聽得滿臉通紅,不得不稍微放開一些,發出試圖遮掩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嗯……唔嗯……」
時間還長也知道自己精力其實不錯,趙濤沒有過多忍耐,聽著她悅耳的淫聲,雙腿撐穩一頓猛聳,就痛痛快快地配合著她高潮中銷魂痙攣的媚肉蠕動的節奏,一挺到底,讓精液盡情噴灑在她顫抖的花心。
抱著在自己身上喘息的趙濤,孟曉涵抽了抽鼻子,微笑著小聲說:「好大花露水味道啊。」
「幫你驅蚊,你噴的都洗掉了。」
「對哦。」她趕忙往他身下縮了縮,心滿意足地摟緊他。
「不壓得慌啊?」他笑嘻嘻用手肘稍微撐住點體重,問道。
「壓,可我喜歡這樣。」她呼吸的熱氣急促地噴在他下巴上,伴著她軟軟綿綿的聲音,「我喜歡你這樣把我蓋住,我喜歡這種沉甸甸的真實感。」
「真實感?」
「嗯,真實感。不然,我總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畢竟……畢竟只有在夢裡,我才能有勇氣在野外脫得光溜溜的和你做愛,才能憑我這……我這不起眼的姿色試著爭取你來喜歡我,才能……成功。不是嗎?」
「不是。」他低頭和她抵住額角,「這就是現實,其實……像做夢一樣的反而是我。」
「那就……一起當作一個美好的夢吧。」她沒有深談下去的打算,閉上眼側開臉,愉悅地放鬆下來。
足足快兩分鐘後,他軟化的老二才從她依依不捨裹著他的細嫩蜜壺中滑脫出來。
他只好起身,拿出面巾紙和花露水,一邊幫她擦拭,一邊給她補上防蚊的味道。
「你一會兒還要做嗎?」她抱著膝蓋坐起來,望了一眼衣服,問道。
「嗯……我肯定是還想,怎麼了?」他拿過啤酒,先餵她喝了一大口,探頭從她嘴裡吸了小半口,一起喝下。
她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酒,微笑道:「那……就別穿了,咱們就這樣休息會兒吧。」
「好啊。」他當然沒意見,拿過兜,掏出吃的打開,笑道,「這叫……唔……天體野餐,對不對?」
她挪了挪,就跟每一秒都想盡可能多挨著他一樣,坐到了他張開的腿間,靠著他的胸膛,掏出零食一邊餵他一邊說:「你多吃點。」
「幹嘛?幫我補充體力?」
「對啊,都是你在出力,一身汗,黏乎乎的。」她說著用滑嫩嫩的脊樑在他胸前蹭了兩下,端著零食袋子的小手搭在他大腿上,就跟放在電影院椅子扶手上似的。
「要不我去洗洗?」他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很享受這種寧靜的親暱感,「反正你試過了,水潭挺乾淨的。」
「還是別了。」她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黑黑的發掃過他的身子,癢酥酥的,「反正一會兒還要出,等到你不想再做了,咱們再一起下去洗。」
「你說,水裡會不會有泥鰍啊?」他吃了一會兒,笑瞇瞇揉著她小巧的嫩乳,故意問道。
「嗯……應該有吧。怎麼了?」
「那……咱們洗的時候,它來鑽洞怎麼辦?」
「啊?」孟曉涵一愣,沒反應過來,側頭看著他,還用舌頭舔著指尖殘留的調味品。
他笑著把手往她胯下一鑽,就蠕動著摳了進去,「就這樣,鑽啊鑽啊,鑽進去怎麼辦?」
她咬了下嘴唇,一邊輕喘一邊回答:「我……我可以小心點啊,我夾著腿洗……不就好了?」
「那你夾緊腿,看看能不能擋住我的大泥鰍,好不好?」他笑出了聲,摟著她就倒回到桌布上。
柔軟的草在他們下面就像張床墊,每一口吸氣都透著山林清爽的味道,在這樣的環境下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心中滿是愛意的女孩又哪裡夾得緊纖細的腿。
他那條直挺挺的大泥鰍,終究還是一寸寸鑽了進去,鑽的又深,又頑皮,不一會兒,就掏出了絲絲縷縷的愛蜜。
一束陽光恰好斜斜掠過趙濤的肩膀和胸膛,照在孟曉涵被舉起打開的股間,溢出的汁液反射著光,晶晶亮亮,像一串小小的珍珠,顆顆滾落……
當在背後玩弄孟曉涵的濕潤花園時,趙濤不自覺就把手指伸向了她軟小緊嫩的菊蕾。
不過只是淺淺摳了摳,看到她扭過頭,露出迷茫又不安的表情後,他就打消了趁著有避孕套再多開一個洞的主意,安心扶著她緊湊的臀丘,一路做到兩人先後高潮。
其實計劃這場約會的時候他真的做了不少邪惡的小計劃,比如,想讓孟曉涵在陽光下學會用手指自慰啊,想讓她在荒郊野嶺體驗一下情趣道具的爽快啊,想在她喝了啤酒和飲料去小便的時候突然襲擊啊……等等。
可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也沒做到。
就連孟曉涵在一樹之隔的地方小解,他也是聽著水聲,乖乖照她說的不扭頭看,只是揮舞著樹枝幫她驅趕蚊蟲。
可能,他更願意看到孟曉涵害羞,而不是突破了她底線的羞恥。
而且,她還挺認真地安排了自己的節目。
她採了點野花編了個花環,戴在頭上,真的像個森林妖精一樣在他身上晃動。
她笨拙地嘗試了用腳幫他滿足,一直累到滿頭大汗重新被他撲倒。
她跟他分享了每一口飲料和啤酒,最後那盒手指餅乾,全都在接吻中被分食。
最後一塊帶餡的麵包掰開成兩半,她把裡面的豆沙塗抹在了自己的乳頭上,做出了今日約會最大膽的餵食。
然後,他們就一起去了水潭之中,簡單地清洗,重新噴上花露水,踏上了歸途。
路上,孟曉涵帶著有些迷茫的神情,拉著他的手小聲問道:「趙濤,你說……正常的男女生約會,應該不會總是想著做這種事吧?總這麼想要……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趙濤還當她覺得自己有種被當作洩慾工具的錯覺,趕忙柔聲道:「我……我是比較需求旺盛的類型,而且,其實這個年紀的男生,跟女朋友在一起,要是一點都不想做愛,那恐怕只能說明他女朋友沒找對。」
「啊……不,不是,」孟曉涵紅著臉擺了擺手,「我是說……我一和你在一起,就想著……想著那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
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笑道:「不奇怪,因為你愛我啊,而且,我覺得其實你也挺色的。」
「有嗎……」她低下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委婉否認。
不過,說得還真是沒什麼底氣。
嗯……好可愛。
可惜,這次回去,性福的時光就算是宣告暫時中止。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孟曉涵就帶著有點微妙的愧疚和失望告訴他,說自己的例假來了。
趙濤看著自己手上剛從門口買來的兩根冰棍,笑了笑,說:「看來只能我自己都吃掉了。」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一撅小嘴,「不要啊,我也好熱。」
「那你來事兒了,不能吃涼的呀。」趙濤坐下剝開一根,伸到她嘴邊,「要不你光舔舔?」
「哦。」她點點頭,伸出了紅紅的小舌頭。
看她一下一下舔得頗為認真,他忍不住拿著冰棍來回動了起來,逗著她做出一些看上去頗為撩人的動作。
「討厭……」她追著舔了幾下才反應過來不對,紅著臉輕輕搡了他一把,「你又逗我。」
「要不,我吃嘴裡給你暖暖,你再吃?」他吭哧咬下一大口,笑嘻嘻地說。
她當然知道那一樣很涼,可還是點了點頭,紅著臉從他嘴裡小小咬下一塊,含在口中,一直等到徹底化了,才慢慢嚥下。
其實按照趙濤一貫的想法,孟曉涵例假,自己又不想開她那肯定不情願的小菊花,而金琳恰好才破了瓜,還剛走了大姨媽,簡直合適得都忍不住要試著把韻押。
可他卻有點提不起精神。
當然不是嫌棄金琳,那麼個前凸後翹五官精緻的小美女,他就是多長三個老二,也沒資本嫌棄人家。
他就是突然覺得,性慾和情慾之間的差別,讓他慢慢覺得單純的快感好像也不是多有意思。
如果再去找金琳,起碼他得培養出一些溫柔和情意,好好跟她在美好的氣氛中做愛,多少彌補一下初夜的莽撞造成的傷害。
但他不是很情願。
他知道該這麼做,可他就是不樂意。
他覺得,自己一旦對金琳真的動了一點心,就會落入她的掌控中,更要被耍得團團轉。
他不喜歡。
他很確定,他還是喜歡在他面前弱勢一些的女生,如果說有誰能凌駕在他之上而不讓他反感,也僅有那一位而已。
那絕無僅有,再不會回來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