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二章 雛鳳出巢

  林冰雁沒有接過浴巾,齊心遠只好走了進去。一見齊心遠進來,光著身子的林冰雁立即側轉了身子,也不伸手拿浴巾,齊心遠張開浴巾將林冰雁一下子包了起來。

  「把我抱到床上好嗎?」

  林冰雁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齊心遠彎腰輕托,林冰雁的身子就輕而易舉的到了他的懷裡。那浴巾並沒有將林冰雁的身子全部包裹住,在她的胸前還開著口子,正好露出半片酥胸,雪白嬌嫩的乳壁與格子浴巾形成了鮮明對比,一眼就看得出來。

  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胸膛普遍都會下垂,而林冰雁卻與眾不同。一是她自身的荷爾蒙分泌旺盛,而另一個原因卻只有她跟齊心遠明白——長時間的精心按摩跟齊心遠的雨露滋潤,絕對是林冰雁容顏不老的秘訣。她不僅不老,反而比前些年更有韻味。

  齊心遠慢慢把裹著浴巾的林冰雁放到床上,他的手很負責任的將浴巾的兩角往中間蓋了蓋,將她裸露在外的乳壁遮起來。

  林冰雁從來沒有主動勾引他的意思,兩人一開始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順理成章,甚至兩人都沒有說過什麼調情話就在一起了,說起來真算是另類的偷情。

  雖然說齊心遠與月影也是情人,但就是這層關係,也讓齊心遠覺得與林冰雁之間增添了些微妙色彩。

  齊心遠因為開車,手上有了些手汗,他特意去浴室裡洗了洗手,又回到了床邊。

  「還那麼講究!」

  林冰雁愛憐的看著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手的齊心遠說道。

  「手上黏乎乎的會不舒服的。」

  「我都有些飢不擇食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真會去找別人了!」

  齊心遠知道她是在說笑,憑林冰雁的個性,她也只能利用齊心遠是她女婿的這層關係;否則,恐怕這一輩子她都不會找人按摩的,更何況是特別部位的按摩呢。

  「呵呵,我也是一樣,再不來的話,我這手也有些癢了,恐怕我也得找別人去解癢了!」

  「給別人按摩也有癮嗎?」

  「那要看給誰按摩了。」

  齊心遠的話讓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嫵媚的看了他一眼。

  「裡面有一件大號的睡衣,是我前些日子替你買的,穿上吧!你看你這衣服緊緊的多難受!」

  林冰雁在心裡已經把齊心遠當成了家庭中的一員,在這個家裡,凡是齊心遠用過的東西,她幾乎都保留著。當然,只要她不動,也不會有別人,因為這個家除了齊心遠外,別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會隨便讓人來訪,即使是一個人在家,她也會靠著自己的想像與齊心遠獨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那……我就換上了。」

  齊心遠走近衣架,一眼就瞥見了那件大號的睡衣,他想拿著睡衣到浴室裡去換。

  「在這兒就行,家裡沒有別人。」

  林冰雁的聲音裡有幾分曖昧。

  齊心遠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換過衣服。在一個女人面前光著身子,跟在她的面前換衣服是絕對不一樣的情形。齊心遠背轉了身子,把衣服脫了下來,他的動作跟作畫一樣優雅。

  「你的體形真好!」

  他還沒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後誇獎起來。其實齊心遠穿泳裝的體形更好看。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話,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位偉人曾經在裡面游泳過的游泳池暢遊一回,但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齊心遠穿上那件睡衣後,將腰上的帶子勒緊,更顯得瀟灑了許多。他是個很耐看的傢伙,尤其是脫了衣服之後,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衣服來包裝自己。

  「挺合身的!」

  林冰雁對自己對於齊心遠身材的判斷十分的滿意,「轉個身我看看!」

  齊心遠在她床前轉了個身,林冰雁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得意的點了點頭。

  「舒服嗎?」

  她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

  齊心遠用手揉了揉身上的睡衣,柔軟的質地貼著他的肌膚很順滑,像是觸在處子的肌膚上一樣。「很舒服!」

  林冰雁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料子,做工也不錯。」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撫摸著,既像是撫摸著齊心遠,又像是撫摸那睡衣。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從她的胸上滑落下來,露出了她那豐挺的玉峰。要說豐挺,自是不能與她的女兒月影相比,但在這個年齡,已經相當奇跡了!有一次,連月影都懷疑母親在乳房上抹了什麼豐胸的東西呢!

  「開始吧。」

  齊心遠上了床,等著林冰雁躺下。

  林冰雁把枕頭拿到一邊,為了按摩方便,她是不能墊著枕頭的,因為那樣胸膛就無法盡可能的挺起來,不便於齊心遠施展。

  林冰雁自己拉了下浴巾,蓋住剛剛還裸露著的酥胸,慢慢躺下來,兩座玉峰依然挺立,很有魅力,只是浴巾有些厚度,無法讓乳尖顯露出來。但此情此景,已經夠齊心遠欣賞的了。

  他分開腿,騎在林冰雁的細腰兩側,兩手按在了林冰雁的雙峰下面,隔著那浴巾輕輕搓了起來。隨著他兩手的搓動,林冰雁在浴巾下面的兩座肉峰也慢慢的蠕動著,頻率剛好是一秒鐘一次,視覺上的刺激很大。林冰雁微閉著雙目,滿面潮紅,兩腮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你的臉越來越好看了,跟少女沒兩樣!」

  齊心遠一邊在雙峰之下揉搓著,一邊看著她的粉面誇道。這一誇讓林冰雁更加興奮,兩排長長的睫毛忽閃,高興的道:「還不是你的手厲害,沒按摩之前可沒有這樣!」

  「現在身上熱了吧?」

  「熱了,不用再蓋著這個了!」

  林冰雁將身上的浴巾扯到了一邊,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來。

  「先打針還是先按摩呀?」

  林冰雁的眼睛裡閃著熱烈的火焰,她的胸膛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林冰雁從床上坐起來,也不顧那浴巾滑了下來。

  其實林冰雁所說的按摩與打針,是無形中運用了養生修真中的一套心法,她也是偶爾從一本閒書上看到的。起初並不相信,只是想用來豐乳,因為女人到了這個年紀便想青春永駐了,所有可能的法子女人都會偷偷試一試,甚至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她們都清楚,如果沒有光彩照人的青春,即使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沒有什麼生活品質可言了。

  以往齊心遠給林冰雁作的這套按摩,都是齊心遠按照她從那書裡看來的方法再加以參悟。所謂「打針」,當然就是「注射」,不過,可不是醫療上所講的「注射」,而是將男人身體裡的精華在適當的時候注射到女體裡,以男人的精華來滋養女人的容顏。如果恰逢女人的排卵期,那精液之中活動能力最強的精子就會與卵子結合而成為新的生命,因此必須避開女人排卵期。這樣,女人的陰精與男人的精華就會同時轉化成女人的營養,最明顯的是表現在女人的肌膚上,它會讓女人的肌膚更加細膩潤澤富有彈性。

  林冰雁似乎早已嘗到了甜頭,所以常常盼著齊心遠來看她。現在她問齊心遠是先按摩還是先打針,是因為齊心遠曾經試驗著顛倒過程序。

  「我覺得都一樣。」

  齊心遠說道。

  「要不就同時進行也行。」

  林冰雁滿臉潮紅的說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齊心遠與自己的關係的不正常,因為她一開始的時候就在內心裡說服了自己——這不過是一種醫療行為而已,而不是感情上的出軌或是亂來。

  「那……咱們就試試吧,也許這樣效果會更好。」

  林冰雁扯掉浴巾之後的胴體更加誘人,富有彈性的肌膚潤澤光滑,如無瑕的玉。齊心遠從她的身上找到了月影身體上某些特徵的根源,林冰雁的特殊部位也是那麼的光滑,不見半根蓬草。如果不是對月影那麼瞭解的話,齊心遠會以為林冰雁真的是老了才那樣的,但事實是,她非但不老,她的肌膚之嬌嫩,貝齒之細密潔白,眼神之靈動,都如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少婦一般。她雖然沒有女兒月影那般高挑,但那身材也絕對是一流的勻稱好看,非常動人。

  與她的細腰相比,那髖骨就顯得有些寬了些,美人髖骨都是寬寬的,她也不例外。每次「打針」,林冰雁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岔開雙腿,因為她覺得那只有淫蕩的、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那樣,而她,高幹家庭裡的一員,自己又是名副其實的高級幹部,她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富有涵養。雖然內心裡是那麼留戀齊心遠經常出入她的門檻,但她卻從來沒有挽留過他一回,她向來只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齊心遠:「我喜歡你!」

  齊心遠慢慢俯下身子,撩開自己的睡袍。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只需要趴下去,將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並進行部分的交叉,然後再像蟲子一樣慢慢蠕動自己的身體,最後在兩人狂熱之時將精華射進她的體內。

  齊心遠的判斷非常準確,需要進入的出入口已經很符合要求了,大量的分泌物從巖洞的縫隙裡不斷的滲出,潤滑了具有坡度的兩岸,有些份量的東西不小心落上去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的滑進萬丈深淵。

  齊心遠很準確的按住她乳房下面的穴位,那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並不是隨便一陣揉搓就能收到效果。當齊心遠的手指一齊用力的時候,林冰雁覺得比剛才舒服多了,她感覺到乳房下面往身體各處都連著許多脈絡似的,而這脈絡所傳遞的不是麻,也不是疼,而是一種帶著微微麻醉的爽快。

  「啊——這麼舒服——」

  林冰雁的臉上現著微醉的紅暈,齊心遠推著她的乳房慢慢的轉動著,她禁不住扭了起來,雖然那動作很輕微,但對於她這樣矜持的女人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劇烈的動作了。

  她的心裡好想把兩腿打開,容納齊心遠那用來注射的針頭,但一直難以消除的羞澀始終讓她無法做到這一點。這時候,她總會說一些與此無關的話來沖淡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她會失態的。她一直想在齊心遠的面前做出服從醫生的乖患者的模樣來。

  齊心遠似乎早就讀懂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他放開了按在她乳房穴位上的手指,手指貼著她的身體兩側,沿著一條主要神經絡按摩下來,然後兩手抄到了她的臀下。林冰雁的臀圓潤而豐滿,她很配合他,順著他的手勁往上輕輕的抬了起來,於是那敞口便與他的針頭接觸到了一起。

  像所有在注射之前的患者一樣,林冰雁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慢慢的,她感覺到了似乎醫生用藥棉給患者注射位置消毒一樣,那軟中帶硬的東西在那一帶旋轉起來,這是針頭刺入體內的前兆,她的心都懸了起來,他旋轉的時間愈是長,她的等待的緊張就會越來越厲害。

  就在她忽然放鬆下來的時候,那針頭卻突然紮了進來,一下子刺到了深處,直到再也不能深入為止。

  「啊——」

  針頭刺入她體內的同時,林冰雁隨即呻吟了一聲,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她的胴體也微微弓起,那是那巨大的針頭刺入身體裡的反應。而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找準了她乳房下面的穴道,輕輕按著,慢慢的按照一秒鐘一圈的速度揉動著,血液因為脈絡打通而流暢起來,與此同時,齊心遠的身體在林冰雁的玉體上很有節奏的蠕動著,那節奏與手指揉動的節奏正好合拍,這是養顏功裡的要求,不可操之過急。

  一般在這時候,男女都會因為情緒激動而只顧求歡,要是那樣的話,這養顏功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兩人都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都很有分寸的把持著自己,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有半點雜念。

  齊心遠的針頭很堅挺的在林冰雁的玉體裡刺進抽出,兩手同時保持著節奏在乳穴上按摩著。林冰雁很佩服齊心遠,她覺得他絕對是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而多情,絕不帶一點猥褻的成分,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離奇,因為從兩人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吻過她一回。

  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色,但她自信自己絕對算得上美女,而且還是上等的美女,他竟然在幫她按摩的過程裡不讓她感覺到他是個色男,她的心裡更加迷戀起他來了。這個疑問一直困繞著她,但她卻從來沒有問過。

  齊心遠的手指從她乳房下的穴道,慢慢向她乳房的四周旋轉起來,最後他的大手抓著那豐滿的兩隻乳房,揉面似的揉了起來。動作的加快能讓林冰雁感覺出齊心遠情緒上的變化,其實她自己也已經進入了難以控制的境界了。但越是這種時候,她卻越是緊閉著嘴。於是,她那應該美妙動聽的呻吟便成了鼻子裡竄出來的哼哼了。

  她的身體終於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但她從不揚起腿,只是將兩條玉腿曲起來,不能自已的抖動著,直到齊心遠將所要注射的東西注射完畢,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幸福而陶醉的看著他,這時候,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勾人,但她卻依然不說話,甚至一個字都不說。

  一切結束之後,她也沒有看過他的下身,只是趕緊用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怕被人看了一般的羞澀。然後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淋浴,但她絕對不會讓那精華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

  「中午在這兒吃飯嗎?」

  這是林冰雁從床上下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不了,我還有事。」

  林冰雁轉到他的前面來,將身子輕輕的貼在他的身上,只有在兩人輕輕接觸的時候,才能用那肉體分得出哪是山哪是水來。她豐挺的乳房會貼著他的胸膛,慢慢的轉動。

  「什麼時候能再來?」

  她仰起潮紅的臉來看著他,如癡情的少女一般,兩條雪白的藕臂從齊心遠的肋下穿過去,將他的身子環過來,然後再用她那滾燙的臉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摩挲著。

  「我要是天天都來的話,怕你就要攆我走了,呵呵……」

  有時候齊心遠很久都沒來,但她卻從來不埋怨他,她覺得要愛一個男人,特別是像齊心遠這樣有事業的男人,就不能束縛他。即使他不在的時候,她也會默默的想著他,像兩個人在一起時一樣,她說那是神交。

  「你不來我不會叫你,你來我也不會攆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的心隨時都跟你在一起。」

  齊心遠真的能感覺到她那劇烈的心跳,那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才能有的初戀感覺。他真的懷疑她是返老還童了,因為他的確親眼看到她的容顏在一天天的年輕起來。

  「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

  齊心遠俯下臉來,與她那嬌嫩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臉上那愛情的溫度。她幸福的笑了。

  現在,齊心遠在她的心目中,遠遠要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重要得多,她完全懶得過問女兒的事情了。

  「我這裡剛好有人送了些鹿茸跟海參來,你拿去吧!」

  林冰雁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來到櫥櫃前。那裡面還有幾株深山老參,她也隨手拿了一株包起來,與鹿茸、海參一起裝進了袋子裡。

  「我不要這些東西。」

  齊心遠很怕拿女人的東西,他覺得給予才是男人的風度。

  「拿著!」

  林冰雁嬌嗔道:「你想坐吃山空呀?身體才是本錢呢!就算是為了我,好嗎?」

  她的表情跟語氣讓齊心遠好感動,在他的眼裡,林冰雁比自己的媽媽更像媽媽,但她又不是媽媽。

  下午放學之後,齊媛媛特地換了一身一點也不像學生的衣服,開了家裡的跑車出去了。家裡的傭人問她去哪,她卻只說是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齊媛媛雖然還沒到拿駕照的年齡,可開著跑車卻駕輕就熟,如同老手。她今天故意打扮得那麼成熟,無非就是瞞一瞞交警,同時進娛樂場所的時候也不會遇到麻煩。

  車子開到了不遠處,早就有幾個女孩子等在那裡了,都是她的同學,當然也有高年級的。

  「老大,你真行!」

  幾個同學奉承起來。

  「呵,這算什麼,不過是開個車子嘛!」

  一有同學恭維,媛媛立即在心裡升起了一股自豪感。大家上了車之後,她開得更快了,還在路上表演了幾個特技,嚇得身邊的車子都躲得她遠遠的。女孩們在車上不停的尖叫著,好不瘋狂。

  「記著,既然我是你們的老大,可得讓我像個老大的樣子才行,不然你們花的錢自付!」

  「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以您為馬首是瞻,呵呵……」

  「要是有人敢對本姑娘怎麼樣。你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喲!」

  「當然!誰要是多看大小姐你一眼,我們就摳出他的眼珠子來!」

  「那麼狠幹嘛!本小姐不怕看,他們想看,那是因為本姑娘長得漂亮。但要是想對本姑娘動手動腳,圖謀不軌的話,那可不行!」

  「我們誓死保衛小姐的安全!」

  齊媛媛開著車子在外環上瘋了一陣之後,又折回了城中,停在一間豪華的飯店前。

  「老大,這地方得花不少錢吧?錢你帶夠了嗎?」

  「放心吧,撐不死你們才怪呢!」

  齊媛媛拍了拍自己的小包,裡面裝著媽媽給的一張卡,裡面的錢她沒捨得動過。她一直想在大場合才用,今天總算找到機會了。就憑這幾個丫頭,嚇死她們也點不出多貴的菜。

  能與齊媛媛成為朋友的女孩,自然一個比一個漂亮,不是校花也是班花,她們幾個一進飯店就引起了食客們的注意。齊媛媛真像一個老大似的,先在一張桌子前坐下,其他幾個女孩才眾星拱月似的坐了下來。

  「怎麼樣?我帶你們來的這地方不錯吧?」

  媛媛從幾個女孩與周圍食客的眼神裡找到了做老大的感覺,她盡量的將身子往後仰著,這樣才顯得有派頭。

  此時,離她們不遠的桌子也有一群人,卻是男的,圍在中間的那個是個公子哥兒。

  「大哥,那妞兒長得不賴喲!怎麼,小弟過去給大哥把過來嗎?」

  一個小子湊近了那個公子哥兒的耳邊悄聲說道。公子哥兒正瞇著眼睛朝齊媛媛這邊看,憑他的經驗,這個女孩不過十六、七歲,雖然她的打扮很成熟,但那稚嫩的眼神卻騙不了人。

  「呵呵,不用,對付這麼一個小嫩妞兒還用得著那麼費神嗎?現在先別驚動了她,一會兒給我盯好了,看她們到哪去。」

  那公子哥將長長的羊脂玉煙嘴又插進了嘴裡,那目光卻一刻也不肯離開媛媛的身上了。齊媛媛雖不過十六歲,可那身材和臉蛋卻是一流的好看,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一眼。

  「我那寶貝帶了嗎?」

  公子哥兒不動聲色的問道。

  「帶著呢,每天我都帶著。嘿嘿,以備急用!」

  「我是說那特別的藥丸!」

  「那個……沒帶!」

  那手下心虛的回道。

  「立即回去給我拿!今天我要用一次,看看到底管不管用!」

  那傢伙陰險的笑道。

  「大哥,那東西太危險了,萬一管用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最好……」

  「你他媽那麼多廢話!叫你拿你就去拿!」

  那公子哥很不耐煩的瞪了手下一眼,那小子趕緊離開了飯店。

  齊媛媛一下子就花了好幾千塊,幾個姑娘根本就沒吃多少,卻都是些貴菜。

  齊媛媛也覺得耍足了面子。

  「今天你們吃得怎麼樣啊?」

  齊媛媛沒怎麼吃,她要的是這些人對她的尊敬與崇拜。可能是前些日子媽媽月影那句話刺傷了她幼小的心,因為月影曾經說過,她十六歲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所以她也想要在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做一回江湖老大。

  「那你們還想不想跟大姐我找個地方玩玩去呀?」

  「當然想了!只要媛姐……」

  那個叫聰聰的女孩剛說出媛姐,齊媛媛就瞪了她一眼。她更喜歡她們叫她老大,那多威風呀!

  「對不起,老大。你說去哪兒我們就跟著你去哪兒!」

  「好,我們跳舞去!」

  齊媛媛打了個脆生生的響指,叫道:「老闆,買單!」那感覺簡直爽透了。

  「小姐,已經有人為您買單了!」

  服務生上前說道。

  「誰?」

  齊媛媛一下子感覺自己剛才那股威風讓人澆了一盆冷水。

  「那邊那位先生。」

  服務生朝剛才那位公子哥指去,當齊媛媛的目光與那公子哥兒相遇時,那男的很有禮貌的朝媛媛笑了笑。

  「你憑什麼要替我買單?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齊媛媛走過去有些怒不可遏的說,而那位公子哥兒卻愈發紳士起來:「不好意思,在下只想跟小姐交個朋友!」

  說著向齊媛媛伸出了一隻白白嫩嫩的手來。

  本來很生氣的齊媛媛卻突然變怒為笑,彬彬有禮的道:「謝謝這位先生了!」說完,轉身出了飯店,將那位公子哥扔在那裡。

  「老大,我們可是白吃了一頓大餐呀!」

  「呵呵,白癡送上來的,不吃白不吃了!」

  齊媛媛的嫩手在方向盤上很流暢的抹著,車子快速駛上了大道。

  雖然自己的母親是黑道老大,可齊媛媛卻一直未能到這樣的地方來光顧。月影知道江湖險惡,她怎麼肯讓自己的女兒也走上這條道路呢?外面的人幾乎都不太知道,鳳凰幫的老大「黑羅剎」的女兒,其實是受著嚴格的傳統教育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