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思思之後,齊心遠便去了他的工作室。多日沒見到汪雪了,他還真有些想她了。
汪雪正忙著她的日常工作,見齊心遠來,她並沒有起身看齊心遠一眼;齊心遠還以為她是生氣了,也不說話,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煙。
「別抽了,沒看見屋裡有女孩子嗎?」
汪雪一直忙著她的工作。
「我可沒看見這屋裡有女孩子呀!」
汪雪突然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氣呼呼的來到齊心遠的面前,一下子坐到了他的懷裡,手捏在了他的肋上,「還敢胡說八道不?」
「呵呵,不敢了!」
齊心遠一把摟住汪雪,大手便在她的毛衣底下造次起來。與思思相比,汪雪當然更成熟一些,乳房也大了許多。他狠狠的捏了兩把。
「你這爪子這麼涼!啊喲!」
「呵呵,手是涼的,可我的心卻是熱的呀!」
他的手一摸,汪雪的乳頭便硬硬的翹立起來。
「淨會撩撥得人癢癢了,卻又把人扔在了一邊!」
汪雪欲拒還迎的扭著身子。一個正在懷春的女孩子讓一個風流傭儻的男人如此握著乳房揉搓著,別說心裡多麼蕩漾了。她恨不得現在就脫了衣服跟齊心遠在這裡大幹上一場。
「我想要一張床!」
「你宿舍裡不是有床了嗎?怎麼,嫌那床不夠舒服?呵呵,我是不在乎的,只要有了美女,就是用草蓆都無所謂。」
齊心遠色色的一邊揉著她一邊說道。
「我想在這工作室裡放一張床,累的時候還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這工作室變成我的行宮?」
齊心遠終於弄懂了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去了!人家只是想工作累了休息一下嘛!」
汪雪被齊心遠識破了之後,臉不覺紅了起來。
「那我可沒有錢。想偷懶可不行!」
齊心遠的手從毛衣裡滑出來準備往下三路進攻。
「喏,錢在那兒呢!」
齊心遠往桌子上一看,那裡擺了一個牛皮紙袋,鼓囊囊的。他拉過來一摸,真的是錢。
「多少?」
「你自己數數吧。」
齊心遠打開那袋子一看,好幾大疊,一共有十沓。
「十萬?」
齊心遠吃驚的問道。他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是突然在桌子上出現這麼多錢讓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點了點頭。
「哪來的?」
「這是你的。」
「我的?我這裡可沒放過這麼多的錢呀?是誰把畫錢送這兒了?」
「不是畫錢,這是你當裸體模特兒的報酬!」
齊心遠忽然想起了那天夜裡,他當著汪雪的面脫光的情形來。
「你還當真了?」
雖然這樣說著,他還真不相信這錢是真的,說不定這小丫頭拿了假鈔來捉弄自己呢!「呵呵,不會是假鈔吧?」
齊心遠說著抽出了一沓來,仔細的拈弄著查看了一番,那錢竟然是真的!
「沒假的吧?」
「你可真有錢的啊!」
「我想證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這錢來得這麼容易,我真應該再加一些的!」
齊心遠拿著一沓鈔票在汪雪的裙子上拍了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錢你就脫了的話,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
汪雪的手又解起了齊心遠的衣服來。
「再要我脫一回的話,那可就不只十萬了!」
「你這叫趁火打劫。」
「怎麼,雪姑娘的慾火上來了吧?」
他的手壞壞的摸到了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還沒脫呢!」
汪雪輕輕的咬著齊心遠的耳朵說道。
「你沒穿內褲裡面不進風嗎?」
「壞蛋,誰准你亂摸了!真是個流氓!」
「呵呵,天下男人沒有不風流的,除非他是太監!當然,本少爺我是不會白吃你豆腐的,我這裡有十萬塊,算是酬勞!」
「這麼說來,不過幾天的工夫,咱們兩人就消費了二十萬喲。咱們可是為國家GDP的增長做了大貢獻了!」
「看來工作室裡還真的需要一張像樣的大床了!」
齊心遠抱著汪雪向廢紙堆走去。
「小心裡面有釘子呀!」
汪雪見齊心遠要把她放到廢紙堆裡,便擔心的叫了起來。
「你想要的不就是精子嗎?」
齊心遠先脫了鞋,用腳在那廢紙堆裡踩了踩,確定安全之後才把汪雪放下。他一邊解著皮帶,一邊將身子壓了上去。
「現在可是工作時間喲!」
「跟老闆一起娛樂,也是工作項目之一!」
齊心遠捲起了她的裙子,綰到了她的腰際,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還有毛絨絨的一片芳草。芳草之所以如此雜亂,正是剛才齊心遠的大手在那裡揉搓所致。
齊心遠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吻住了汪雪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立即飢渴的吮吸了起來。齊心遠兩手緊握著她的一對玉乳,屁股一抬,對準了那滑滑的幽谷,身子一壓,堅挺的肉棒「滋」的一聲鑽了進去。
「啊——心遠——」
汪雪的兩條玉腿立即往上翹了起來,齊心遠的兩隻大手從她的毛衣下面伸了進去,牢牢的抓著那對豐挺的玉兔,近乎瘋狂的揉搓著。
「啊——哦——」
汪雪不斷的呻吟著,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鼓動,紙堆發出刷刷的聲響。
因為時間太長,動作太劇烈,汪雪的頭都鑽到紙堆裡去了。齊心遠已經無法吻到她的嘴,只聽到紙堆裡不斷的傳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來。這些被汪雪切割下來的紙屑如同棉絮一樣,非常柔軟,正好成了他們臨時的床鋪。
「唔——哦——好爽呀——」
那堆紙屑在汪雪的掙扎中不停的晃動著,而齊心遠好像是在操那一堆紙屑,已經看不到汪雪的身體了,但那滑膩的肉洞卻是明顯的在夾動著他那粗大的肉棒,手裡握住的兩隻玉乳也很有肉感。而長槍在汪雪的肉洞裡直挑她的嬌嫩花蕾,鑽得汪雪在那紙屑堆裡亂顫了起來。
「啊——要命呀——受不了啦!唔——好癢呀!」
汪雪在紙屑裡浪叫著,嬌軀扭動,發出沙沙的聲響。
齊心遠還是呼哧呼哧的狂搗不止。
「啊——我要洩了——」
汪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陣顫抖,瓊漿玉液立即從下面噴射了出來。
可齊心遠的分身依然強硬的鑽著她,讓她無法承受,便在亂紙屑裡滾了起來。她硬是逃脫了齊心遠的折磨。
就在這時,齊心遠卻突然聽到了手機的鈴聲,他不得不拔出來去接電話。接完電話之後,齊心遠便穿起了衣服來。
「是誰打來的電話,你這麼急著要走?」
汪雪從紙堆裡爬出來,一邊清理著身上的紙屑問道。
「是我姐。」
齊心遠掛上電話就要往外走。
「別忘了弄張床來呀!」
汪雪在後面叫道。
齊心遠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齊心語的家裡。進樓之後,竟沒有見到姐姐的影子,走近浴室時才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
他進到房間裡脫了衣服直接推門而入。齊心語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只是專心的洗著澡。齊心遠上前,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嚇死我了!」
齊心遠光溜溜的身子貼緊了她,分身硬硬的頂在她的身上,兩手握住了滑膩的一對狡兔。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潔癖了吧?」
齊心遠搓著姐姐那滑膩無比的乳房說。
「我知道你會來,你就幫姐洗一洗吧。」
齊心語沉醉的仰著脖子與齊心遠的頭交在一起。齊心遠的手從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滑下來,撫到了她的小腹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揉那兒幹嘛?」
齊心語的手也伸到了後面,去握齊心遠那一根粗大。
「嘿嘿,這叫循序漸進嘛!怎麼樣我都得讓姐有準備的時間。」
他的大手在她那平滑小腹上畫著圈,圈兒越畫越大,漸漸的那手蓋在了下面的草叢上。
「啊——」
齊心語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醉了嗎?」
「有點。昨天晚上怎麼讓思思接了電話?你就不知道防著她點嗎?」
齊心語埋怨起弟弟來,她不想讓思思知道姐弟兩人的事情。
「手機就放在我床頭上,她一伸手就抓了過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張床上?」
齊心語身子一驚。
「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
「你作孽呀?」
這是她不想看到的,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生了。
「你可別胡思亂想,我跟她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
齊心語聽到沒有發生什麼,才稍稍放心。
「昨天晚上她還來那個了,弄了一床單的血。」
「是不是看著自己的女兒格外性起呀?」
這一點齊心語深有體會,她這個當姐姐的跟弟弟在一起的時候就特別有慾望。
「小傢伙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你別不信,她是光著身子睡在我被窩裡的,她可以趴到我的身上來,卻不讓我動她,真是夠欺負人的。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簡直是變態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著身子了還能不讓人摸一下?你不會連她的……咪咪都沒動一下吧?」
齊心語想像著弟弟跟思思睡在一起的情景就覺得淫蕩。
「想摸,可被她拒絕了。我都讓她搞糊塗了。你說她不懂事,卻已經發育得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你看她那身材,就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讓我摟著那身子,我能不胡思亂想嗎?可她卻硬是不讓你動一下。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煎熬了。」
「這才叫做癢呢!小傢伙是想癢死你!」
聽到思思還能把持住底線,她也有些得意。
「她不會是想以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們對她的不養之罪吧?」
齊心遠有些擔心的問道。
「心遠,我想先跟你說件事。」
齊心語沉思了良久之後才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什麼事這麼沉重?我姐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齊心遠的手在齊心語的妙乳上撫摸著。
「你真的相信思思是你的女兒?」
齊心語也不看齊心遠。
自從思思來到齊家之後,齊心語就對她的身世做了詳細的調查,結果不出她所料,白樺用的跟月影是一個法子,齊媛媛是月影抱養來拴住齊心遠的心的,而這個白樺也沒有什麼新招,思思才幾個月大時,白樺以母親楚靜茹的名義從孤兒院裡抱養來的。
「姐是什麼意思?」
齊心遠突然警覺起來。
「不知道你相信姐還是相信你的那些老情人們,反正姐是本著科學的態度做了詳細調查的。說句打擊你的話,包括你在漁江的那個女兒都是假的。不過,我也見過那個孩子,的確長得不錯,跟你那老情人還真有幾分相像!看來,她們是真的花了心思了!」
「怎麼可能?她們為什麼要這樣?」
齊心遠不解。
「你說呢?有了女兒就是有了你的骨肉了,你能不對她們感恩戴德嗎?只怕日後我這個當姐的再也沒有那麼香嘍!」
「什麼話,你永遠是我的親姐,就是對誰不好,我也不會忘了姐的!」
齊心遠把臉埋進了齊心語那雪白的乳溝裡。
「不瞞你說,媽寄養在小姨媽家裡的夢琪也不是你的骨肉,那是小姨媽在媽的授意下從孤兒院裡弄來的。遠方也是。遠,你不介意姐也給你領養一個女兒吧?」
說這話的時候,齊心語是在試探齊心遠,因為她早就收養了一個女孩,只是現在還寄養在鄉下,因為那孩子還小,她也不知道知曉有了女兒之後,齊心遠會是什麼態度。
「是姐的孩子我當然喜歡了。只是……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齊心遠還是不太相信齊心語的話,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姐為了獨佔鱉頭而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
「信不信由你。」
「我只相信這個!」
說著,齊心遠伸出手來在齊心語的蜜洞裡櫃了起來。
「啊——壞蛋!好癢呀——」
齊心語的手也伸到了後面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根,「是不是一說起你的思思來就癢了?給姐拿條浴巾來,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齊心遠猛地扳過了齊心語的身子,摟著她就吻了起來。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
齊心語半推半就的叫喚著,最終還是讓齊心遠捉住了那兩片紅唇。但剛剛被吮吻了一下,齊心語的身子就像魚一樣從齊心遠的懷抱裡滑了出來。
齊心語在身上胡亂裹了條浴巾便從浴室裡跑了出來。她的身子本來就很誘人,現在用浴巾這麼一裹,更顯女性的魅力了。她的乳房雖然稱不上波霸,但那高挺與秀麗卻是很少有人能敵的,就是蕭蓉蓉見著這個有些張揚的大姑也不禁心生嫉妒。甚至蕭蓉蓉有一次曾厚著臉皮問齊心遠:「在你姐面前你會勃起嗎?」
「姐,你在哪?」
齊心遠從浴室裡出來,也在腰間纏了條浴巾。他早已恢復了平常狀態,二十多歲時練了一段時間的健美,到現在那胳膊、胸膛上還有著讓女人性起的結實肌肉。
「我在這呢。」
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聲說道。
齊心遠身上水淋淋的走了進來,一下子撲上去,壓在齊心語的身上就親了起來。親著親著,齊心遠的身子退到了下面,他掀開了裹在姐姐身上的浴巾鑽了進去。
「壞蛋,你屬狗的呀,就愛鑽洞!」
齊心語嬌笑著慢慢鬆開了身上的浴巾,齊心遠頭頂著浴巾在那裡蠕動起來。
「啊——喔——別舔了——癢死姐了!快出來呀!」
齊心語晃蕩著身子輕聲叫喚著,齊心遠哪裡肯放過她,更是唇舌用力的在她的陰戶上進攻了起來。
剛才齊心語之所以從浴室裡跑出來,就是怕自己受不住齊心遠的撩撥而早洩,現在齊心遠這樣舔她又用舌尖鑽她,更讓她裡面癢得不行,她更想讓心遠用那小鋼鑽來鑽她,那樣裡面的滋味就更爽了。
齊心遠又舔了兩下,見蜜液開始從洞洞裡流出來,才放了她,爬上去,一邊咬著齊心語的乳頭,一邊將那已經昂起頭來的長槍刺進了她的幽谷。這時只聽齊心語舒服的爽叫了一聲:「喔——好弟弟——」
齊心語的臉上已經潮紅起來,她閉著美目,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著,櫻唇微啟,銷魂的呻吟從她的貝齒間飄了出來。
「姐,你下面的毛真多呀!」
齊心遠一邊趴在姐姐的肚子上蠕動著,一邊揉捏著那豐滿的乳房,色色的說道。
「比思思的還多嗎?」
齊心語一想起思思來就更是興奮,她使勁分了分腿,讓齊心遠的堅挺插得更深了。
「她哪有你茂盛呀!」
「你還說沒動過她呢!連毛都數過了!」
齊心語淫蕩的扭動著身子說。她的花穴的最深處也開始翕動起來,當齊心遠的龜頭戳進去的時候,花穴深處的小口卻突然張開,一下子將齊心遠的龜頭包了進去。
「唔——」
齊心遠跟姐姐兩人同時呻吟了一聲,當兩人結結實實的咬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快感無與倫比。這是齊心語最為獨到的地方,這幾個女人中,只有齊心語這麼奇特,這也是齊心遠第一次發現姐姐的花穴竟是一件名器;雖然他叫不出名堂,但覺得姐姐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不過,也就是他齊心遠,若是換了別人,也未必能夠捅到那麼深的地方,因此,空有一件名器也無福消受了。
名器裡面可以說是別有洞天,竟是大洞套著小洞,那小洞極有力量的套住了齊心遠的前端,任齊心遠如何用力竟無法將自己的分身抽出來。
「姐,你好厲害呀!」
齊心遠由衷的讚歎起來。
過了一會兒,姐姐裡面的小口稍稍鬆動,齊心遠這才感覺到那小口竟如嬰兒的小嘴在吞動著齊心遠的龜頭,磨得龜頭的邊緣甚癢。
平時跟別的女人行魚水之歡時,若是陰道能夠有力的夾動,就讓齊心遠喜不自禁了;而現在,沒想到姐姐竟有這麼一手,裡面的小口剛好能夠容下他那碩大的龜頭,須對準了,剛勁有力而且得女人心花怒放時才能闖入,不然,那小口就是閉合著的。這一點就是齊心語自己也未曾知道,今天竟被弟弟突然間撞開了花門,她也是興奮不已。
「啊——快插姐嘛——」
齊心語躺在那裡,見弟弟只是停著不動,便著急起來。可齊心遠卻很擔心一旦抽出來就再也進不去了,所以不捨得往外拉。現在是姐姐求他動,他只好試著將龜頭從姐的深處拔了出來。誰知在向外拔出的時候,姐姐裡面的小口卻是緊緊咬住了他,像是被吸盤吸住了一樣,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拔出來。
「唔——」
兩人分離的那一瞬間,因為那巨大的摩擦而讓兩人同時感受到了同樣巨大的快感。
那巨大的力量真讓齊心遠懷疑自己的那一截是不是還在裡面,他拉出長槍查看了一下,只覺得那地方還有些生疼。
「沒事吧?」
齊心語也彎起了身子在弟弟的龜頭上舔了一下,那傢伙依然有著靈敏的感覺。
「沒事,好著呢!」
「看看還能進去不?」
齊心語鳳眼迷離的看著弟弟,齊心遠再次把長槍插了進去,前端在花蕾上輕輕的撞了數下之後,果然小口再次打開,他挺著身子一刺,前端再次被那小口咬住。只是現在不那麼緊,而是被齊心語控制得收放自如了。這樣,齊心遠就可以同樣自如的抽插起來。
齊心遠感覺到姐姐那小口特別敏感,肉槍戳到小口上時,姐姐的反應就特別強烈,每一次撞擊都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同時有一股乳白色的陰精從蜜洞裡噴薄而出。
這時齊心遠也運起了意念,長槍開始變粗變長,直直的向著姐姐小口的深處進發。
「啊——別搗了——姐要死了!」
齊心語不禁叫了起來,她感覺到自己那小口似要爆開。齊心遠聽到姐姐叫停,趕緊收住。這時候,他也精門大開,讓熱精源源不斷的噴進了姐姐的花叢深處,直打得姐姐嬌軀亂顫不止……
兩天之後的上午,齊心遠才想起來去看望月影的母親林冰雁。
齊心遠將車子停在了崗樓外面專用的停車場裡,徒步回到了大門口,他出示了相關證件之後,等了一會兒,他才被允許走進「海裡」。
月影的母親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層高的樓房裡。房子並不比外面的樓房更氣派,只是因為身在紅牆之內多了幾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是不是這些日子又在忙什麼作品了?」
五十多歲的林冰雁一點也不顯老,倒讓人覺得她如四十歲不到的風韻少婦一般,淺色的便裙遮不住她的高貴。齊心遠一直很佩服她的養生之法。
「瞎忙罷了,很久都沒有出作品了。」
齊心遠很懂事的上前給林冰雁捏起了肩膀。
「怎麼不帶媛媛來呀?這丫頭,星期天也不過來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兩個月沒來了吧?」
「可我的心裡卻一直惦著林阿姨的。」
「說過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雖然你跟月影不過是露水夫妻,但不是有句話嗎?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的女兒有了夫妻之實,就該聽我這個丈母娘的!」
林冰雁回過頭來嬌嗔道。
齊心遠只是笑了笑,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還在外面折騰呀?」
「沒有。她已經很安分守己了,都做起正經事來了。」
齊心遠乾脆連阿姨都省了。
「她能幹什麼正經事?除了打打殺殺的,我看她什麼都不會,真是讓人操心的女兒。你可得多照應她點。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也曾勸過她,找個人嫁了也算有個人家,可她卻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撇不下你!你們真是有緣無分呀!」
「她弄了幾塊地皮,手下還有幾家飯店,都做得不錯。媛媛也很乖巧,你不用掛牽。」
「那就好。不過,你這麼久不來,我這心裡就空落落的。」
林冰雁把一隻手搭在齊心遠正在給她揉捏著肩膀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指並不起皺,保養得非常理想。
「我覺得你這麼年輕就退休實在有些可惜呀!」
齊心遠反過來把林冰雁的手握在手裡摩挲著說道。
「你看我像是那種看不透的人嗎?」
林冰雁是在老頭子退休之前就從副廳級位子上退休的。自己的女兒在外面招是惹非,讓她也沒少操了心,她早就不想幹了。自從遇上了齊心遠,她早就不想在政治上追名逐利了。
「我是想當神仙了!呵呵。」
齊心遠誇道。
「要是能當神仙那倒好了,可我老脫不了俗念,你說怎麼辦呀?」
林冰雁把頭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從上望下去,她的領口露出一道很深的乳溝。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能保持這種嬌挺的狀態,自然少不了齊心遠的功勞。曾經有一段時間,他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到這裡給她做胸部按摩。
其實那並不是齊心遠發明的,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從哪裡看來的秘訣。她信,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替她按摩。還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齊心遠單獨來看她的時候,她自己拐了個彎跟齊心遠談到那種荒唐的按摩方法。齊心遠卻建議她試一試,她說:「誰給做呀?」
齊心遠說:「我可以試一試。」
因此,齊心遠便成了這位岳母大人的按摩師。
「人要是沒有俗念的話,那還能叫人嗎?人之所以願意活著,不就是因為貪戀那些所謂的俗念嗎?」
「說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並不是那麼容易實現呀!你看,我現在還好嗎?」
林冰雁微微挺了挺胸膛說道。
「我從這個方向看不大出來。」
「人家神醫還講究望聞問切呢,你難道比神醫還厲害?一看就想什麼都知道了?」
林冰雁畢竟不是媛媛那年紀的孩子,可以撒嬌的坐到齊心遠的腿上。
她久居官位的習慣,一直讓她在任何時候都卸不下官僚作風。
齊心遠只好轉到前面,對她的胸膛審視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論行醫的話真不夠水準,隔著衣服太厚,看不出個所以然。」
齊心遠只是看,並不動手摸。
「我也是沒有辦按嘛,你那麼長時間不來,我又不想找人來做,自己也懶,剛揉了幾下就不想動彈了,可又怕下垂,只好用胸罩這麼托著,也算是鞏固著你的勞動成果了!」
「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麼樣了。」
「那還是到我房間裡來吧!」
「反正家裡又沒其他人,在哪裡還不是一樣!」
林冰雁從沙發裡站起來,嗔了齊心遠一眼。
「你想讓老娘曬蛋呀!」
齊心遠聽著曬蛋一詞,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你先到那邊坐著吧!我得進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話,我都兩天沒洗澡了!」
齊心遠相信她說的話,就她一個人在家裡,洗得那麼乾淨也沒用。
齊心遠在房間裡翻了半個多小時的書,林冰雁還沒出來。齊心遠心想,不會是兩個月沒洗澡了吧?不然怎麼也用不著這麼長的時間呀!浴室裡面的水還在嘩嘩的響著,他把書扔在桌子上,起身來到浴室門口。
「還沒好嗎?」
「快好了,正擦著呢!我的浴巾是不是在你的椅子上,幫我拿過來吧!」
林冰雁在裡面喊道。齊心遠扭頭一看,果然看到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搭著一條格子紋的浴巾。他拿了那浴巾,推開一條門縫遞了進去。
「拿過來嘛!我站在這裡構不著呀!」
林冰雁的聲音有些抖,好像是被凍著了。浴室並不是沒有熱水,只是林冰雁喜歡用冷水沖洗,從來不用熱水。尤其是她經常用冷水給乳房做豐乳按摩。剛才進去洗澡時她並沒有作什麼熱身運動,自然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