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二章 水中遊戲

  齊心遠回到中關村的時候,白樺的車已經等著他了,思思也準備好了。

  齊心遠要帶思思去見楚靜茹。

  車子還沒有停下來,楚靜茹就已經等在樓下了,她竟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

  她覺得這外孫女比親生的還要親,根本不需要介紹,思思一下車就撲進了楚靜茹的懷裡,外孫女已經高出外婆一個頭來,是標準的窈窕淑女了。

  外祖母與外孫女初次相見,自然是涕淚交加。

  當晚吃過飯後,楚靜茹便安排了讓齊心遠跟白樺睡在一起,自己摟著外孫女睡在一張床上。

  思思跟楚靜茹躺下不久,便提出要求要齊心遠過來陪她。

  「這麼大的姑娘了,裡面連件內衣也不穿,不怕讓你爸笑話?」

  楚靜茹看著思思那若隱若現的暗紅乳頭,不禁擔心起來。

  「我在家睡覺的時候天天這樣,很舒服呀。」

  「家裡有男人的時候你還這樣,蕭阿姨不說你嗎?」

  在楚靜茹的眼裡,女孩子這樣太招眼,容易讓男人起歹心。

  「家裡就爸一個男人而已。」

  「那也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爸還畫過我光著身子的樣子呢,媽也沒說什麼。」

  「你脫得光光的讓你爸畫你呀?」

  楚靜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思思來到了白樺的房間,道:「媽,我想讓爸到我房裡睡。」

  白樺沒有反對,只是笑了笑道:「可別跟爸胡鬧,這是在你外婆家。」

  「知道。」

  思思嫵媚的一笑,把齊心遠從床上拉了起來。齊心遠只好從白樺的房間裡出來,挪到了思思跟楚靜茹的床上去。

  思思穿了外婆特地為她準備的柔軟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十分嬌媚。她把齊心遠讓到自己跟外婆中間,自己主動的睡到床沿,把頭枕到齊心遠的胳縛上,與父親十分的親暱。她那嬌聳的酥胸毫不避諱的貼著父親的胸膛,柔柔的惹人愛憐,她身上少女的體香一陣陣的讓齊心遠亢奮。思思有時候會把那秀美的長髮拂在齊心遠的臉上,搔得齊心遠心裡、身上都在癢。睡衣是只用一根帶子束在腰間,領口處被那高挺的雪峰支了起來,裸露出那誘人的潔白;那對齊心遠來說,簡直就是無聲的勾引與誘惑。

  黑暗中,齊心遠覺得床微微在動,是楚靜茹的身子輕輕的輾轉著,動作幅度很小,說明她很小心,深怕驚醒了誰。

  齊心遠的手在黑暗中伸了過去,摸到了楚靜茹的一隻手,她正脫著內褲,那內褲已經褪到了大腿上來。齊心遠的手順著那光滑摸了進去,在芳草萋萋中逡巡了好一陣子,又貼著她平滑的小腹爬了上來,直奔那兩座山峰。

  楚靜茹的心臟突然急遽的跳動起來,齊心遠那隻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有力的攀爬著、揉捏著,讓她禁不住要呻吟出來。她一動不動,讓身體盡量保持著安睡的狀態,可是,那隻手的侵犯卻越來越肆無忌憚。從雪峰滑下來之後,那手又在另一條腿上滑行,然後,又進入了一片草地,在泥濘中穿行著。像在泥濘的沼澤中行走一樣,他用一根小棍子戳進了泥潭之中。

  「喔——」

  泥潭裡冒起了氣泡,那是沼澤地被戳開一個小洞時的呻吟,小洞瞬間就會合攏,變得密不透風了。

  楚靜茹的丁字褲很順從的被齊心遠從腿上扯了下來,掛在腳踝上。本來就寬鬆的睡衣被解開了,向兩邊散開,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胴體:齊心遠翻身上去,將楚靜茹壓在身下,灼熱的慾望向著深遠的地方伸展著。

  「嗯——」

  輕聲的、柔柔的呻吟從楚靜茹的鼻子裡發出,像是夢囈一般。此時,凡是女人能夠興奮起來的地方都在齊心遠的掌握之中,那兩條玉腿像起重機那長長的拉桿,被注入了強壓的液體,自動曲了起來,高高的揚在空中,輕輕的抖動。齊心遠粗重的喘息總是與床墊的呻吟同步進行著,讓楚靜茹陶醉不已。

  思思被驚醒了,朦朦朧朧中,她看見了父親騎在外婆身上不斷起落的身朧,還聽到粗重的呼吸。

  「爸,還沒睡呀?」

  思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發現自己的睡衣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繫帶,也沒再繫好。

  「睡不著,做幾個伏地挺身。」

  齊心遠的身子停止了運動,身下已經酥軟的女體突然間退了出去,躲到了另一側。

  思思正困得睜不開眼睛,也懶得睜,只是伸出胳膊來摟著父親:「爸,快睡吧。」

  思思被吵醒之後,乾脆直接把身子翻到齊心遠的肚子上趴著,那豐滿的嬌軀完全靠齊心遠的身子支撐著。

  「你想把爸當成你的床墊呀?」

  齊心遠雙手扶著她的藕臂,感覺到那兩團柔軟讓他有些窒息。

  「我就是喜歡這樣,我要爸當我的床墊!」

  思思趴在齊心遠身上任性的晃了晃身子,睡衣已經散到兩邊去了。齊心遠的身子並不平整,突出的地方硬硬地頂在思思身上。思思壞壞的用雙腿蹭了蹭父親,馨香的氣息漫過了齊心遠的臉。

  楚靜茹已經適應了黑暗,可以看清思思趴在齊心遠身上的情形,她嚇了一跳。這麼大的一個女孩子家,竟然還這麼不害羞的趴在父親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她知道,今天晚上思思可是既沒穿內褲,又沒穿胸衣,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可是,此時她只能裝睡,無法直接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

  一個女孩子趴在父親身上幾乎是光著身子,這已經就夠刺激人的了,她竟然在那上面動起來,萬一……萬一那要命的不小心傷著她可就不是小事了。

  「天氣這麼熱,還穿這麼多!」

  思思一邊嘀咕,一邊扒掉了父親的睡衣。

  「思思,這可不是在家裡。」

  齊心遠提醒道。

  「外婆家不是跟自己家一樣嗎?」

  思思全身的柔軟與光滑都倚在齊心遠的那根已經硬起來的肉棍上。很快,齊心遠便感覺到一隻柔軟而溫熱的手,伸到了兩人胴體的中間來往下滑動著。到了兩片原始森林的交界處,那手停了下來,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土地上有一棵樹被拔起的感覺,她纖細的手指捏住了齊心遠的幾根毛往上輕扯著。

  思思是個聰明的女孩,很快就領悟了一些人生的禪機,許多幸福與快樂不一定要暴飲暴食,有時候淡淡的品味一下也是挺有趣的。所以,現在她只是從外面感覺著父親的身體,雖然還沒有進入她,但這也相當不錯。父親那粗大的肉棒正杵在她的肉縫裡,她在身體蠕動之間就能享受到那灼熱的肉棒與自己肉縫的摩擦所帶來的巨大快感。

  思思一邊小聲跟齊心遠聊天,一邊做著保持體型的運動。她的耐力與體力都是有限的,即使是體外的摩擦,對於一個少女來說,也是致命的。不一會兒,思思的身子就抖了起來。

  「啊……爸,不行了!」

  思思的兩腿抖得越來越厲害,最後乾脆趴在齊心遠身上,齊心遠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衣底下時,她的身子滑滑的,全是汗了。

  清晨起來的時候,思思跟楚靜茹都已不在床上。

  上午,齊心遠去工作室打理一些事情,白樺也去找房子,家裡只剩下楚靜茹跟思思祖孫二人,思思閒著沒事,便坐下來看電視。

  「半夜的時候,你趴在你爸身上幹嘛?」

  楚靜茹問思思。

  「你看見了?你不是睡著了嗎?」

  思思笑著看了外婆一眼。

  「我是裝睡,那時候,外婆不裝怎麼辦?還要外婆把你抱下來呀?」

  「咯咯咯……我就知道外婆在裝睡,現在終於自己交代了吧!咯咯咯……」

  思思不住的笑著,胸前那一對玉兔活潑的跳了起來。

  「還不是被你這丫頭給逼的?」

  楚靜茹也笑了。

  「告訴你吧,外婆,我那是騎在爸的身上做伏地挺身。外婆,在我睡著的時候,你跟爸那是在幹什麼?不會也是做伏地挺身吧?反正外婆不能再學我說是做伏地挺身了!」

  楚靜茹的臉頓時紅了:「你沒睡?」

  思思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來,擺弄了一陣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裡面竟是一個女人輕輕呻吟的聲音。

  「那種東西裝在手機裡幹嘛?快消了它吧!」

  楚靜茹驚嚇之下,像小孩子似的求起了思思來。

  「那得答應我一件事。」

  「外婆答應你。」

  楚靜茹有些急了。

  「晚上還要爸跟我們一起睡,我要外婆也騎到爸的肚子上做伏地挺身,至少做五十個才行!」

  不到中午,白樺便回來了,楚靜茹像是見了救星似的撲到了白樺的跟前。

  「媽被你那鬼精靈的女兒給算計了!」

  楚靜茹沉著臉說道。

  「什麼事呀?」

  白樺看老媽的神情,不禁也有點緊張。

  「她給我錄了音!」

  楚靜茹說著,羞得滿臉通紅,而且低下了頭,不敢看女兒白樺。

  聽到這裡,白樺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楚靜茹跟齊心遠在床上弄出了什麼動靜,被思思在一邊錄下了!

  「你們也真是的,就不會等她睡著再玩?也不至於……」

  白樺有些埋怨的說道。

  「我以為她睡著了,再說……」

  楚靜茹無法繼續跟女兒爭執下去了。

  「她向你提什麼條件?」

  白樺以為她向外婆要錢。

  「她要我今天晚上……還得……」

  現在白樺終於聽懂了,「你答應她了?」

  「不答應能有什麼辦法?」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你依了她不就成了?」

  白樺嬌笑起來,當外婆的竟然被外孫女耍了。

  白樺來到思思的臥房,把手機拿了出來,母女兩人把那聲音放了一遍又一遍,仔細辨認著。

  「媽,我怎麼總覺得這聲音不像是你的呀?」

  白樺奇怪的問道。

  「啊?不是我的?那是誰的?」

  楚靜茹一直不怎麼注意,因為自己心虛,便以為那裡面的聲音就是自己的。

  「這是我大姑齊心語的聲音呀!你也真是的,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白樺對齊心語的聲音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那穿透力與殺傷力都是別人難以匹敵的。

  「這麼說,我被這鬼丫頭給唬了!」

  「你說呢?還答應了人家的條件了呢!」

  下午,天空格外明朗,太陽毒辣辣的照在人的身上,路上行走的女孩大都舉著一把小陽傘,阻擋著紫外線的照射,同時也將漂亮的臉蛋遮了起來,只露著窈窕的身段與那白皙玲瓏的小腿,構成了另外一道美麗的風景。

  齊心遠從車上下來,逕自朝一處剛剛建成的汽車修理廠走去。一位身材頎長、穿著一身藍色工作服的短髮女人正站在那裡跟一名工作負責人說話。齊心遠站在離女人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輕咳了一聲,女人回過頭來,朝齊心遠笑了笑。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齊心語看到弟弟出現在這裡,很驚訝也很興奮,與在家裡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她突然間從上司的角色轉換成了有些頑皮的女孩,「是不是沒人理了才想起姐來?」

  「我可是來視察的。」

  齊心遠開著玩笑道。

  「當了個美協的小職員有了官癮了吧,沒有人管,卻跑來管起姐來了!」

  齊心語那美麗的眼角往上一挑,格外嫵媚,藍色的工作服壓不住她身上那股女人味。她的袖子捲到了手肘,領口微敞,露出脖子底下一片誘人的白皙,更顯得她活潑而豪放,「是不是有什麼事求姐呀?」

  齊心語摘下了手套。

  「怎麼,你還親自動手呀?」

  齊心遠一直以為姐姐只善於管理,不懂技術。

  「你以為姐是個花瓶?」

  齊心語嬌嗔的瞪了弟弟一眼。

  「沈小軍對你還好吧?」

  齊心遠隨口問道。

  「沈小軍這小子還真有魄力,五個維修中心,他竟一下子就都建起來了!」

  齊心語很佩服的說道。

  「看樣子已經有人被他折服了。」

  齊心遠不無醋意的說道。

  「有危機感了吧?姐可是搶手貨!」

  說話間,兩人相擁著走進了辦公室。從外面看,這是很普通的一個小房間,但進到裡面,卻是舒適而豪華。

  「他是想讓你把這裡當成家了!」

  齊心遠伸出手摸著那張超大的辦公桌,嘴裡說道。

  齊心語很得意,她喜歡看弟弟吃醋的樣子,只有那樣,她才會更感覺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齊心語站起來,拉開了前面的一扇窗子上的百葉窗。

  齊心語還沒站穩,齊心遠就一把將她摟進了自己懷裡,齊心語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倒在他的身上。

  「我餓了!」

  齊心遠一臉賴皮的道。

  「那我打電話叫蓉蓉過來餵你好了。」

  齊心語笑著說。

  「不,我就是想吃姐的!在我心裡,你是第一。」

  齊心遠的聲音很小,卻很激動,男人激動起來有時候挺嚇人的,齊心語的心比剛才跳得更厲害了。

  齊心遠的手順著小腹滑下來,摸到了大腿上。

  齊心語羞澀的摟著齊心遠的頭,讓他的臉埋進自己的雙峰之間。齊心遠任姐姐摟著,那地方空氣有些稀薄,卻讓人留戀。他伸出舌頭,悄悄的解開了姐姐胸前的扣子,一個,兩個,那真絲的襯衫便敞開了,將裡面的胸衣露了出來,更大一片潔白酥軟貼到了齊心遠的唇上。他貪婪的吮吸著、舔咂著,在深谷與高山之間盤旋穿梭起來,最後,他終於佔領了制高點,並把那顆勝利的果子噙在嘴裡吮吸起來。

  「啊——」

  齊心語輕聲呻吟著,被弟弟吮吸的感覺讓她陶醉。

  「啊——壞蛋,癢死姐了!」

  齊心語扭著身子,躲避著弟弟在她懷裡的瘋狂進攻。齊心遠終於抬起頭來大吸一口氣,彷彿剛才潛水了很長一段時間,憋得臉色鐵青。

  「姐真香!」

  齊心遠還在貪婪的舔著舌頭,齊心語趁機從他腿上下來,趕緊扣起了上衣的扣子。

  「你這傢伙,真是條小瘋狗!」

  齊心語滿臉春意的道。

  北京小天鵝飯店,生意極好,大廳裡幾乎座無虛席。

  「兩位請上去吧,二○八號房。」

  男服務生指著樓上說道。

  齊心語點了幾道昂貴的菜餚。

  待服務生離開之後,她面帶微笑的對齊心遠說道:「光陪吃飯還不夠,你得陪姐去游泳。」

  「去哪個游泳池?早選好了吧?」

  齊心遠身子探了過來,色色的問道。

  「去碧雲天吧。那池子挺大的,有一種野外的感覺。姐是老客戶了,有貴賓卡。姐帶你去,看在你請姐吃鮑魚、龍蝦的分上,今天姐請你游泳。」

  「嘿嘿,姐可真有經濟頭腦!」

  不到二十分鐘,菜上齊了,兩人都想著游泳的事情,反而都沒注意菜餚的滋味。

  吃完後,齊心遠走到齊心語面前,煞有介事的盯著她的胸口上方打量著。

  「沒關係,好像是飯粒。」

  齊心遠俯下頭來,在齊心語的脖子底下舔了起來。

  「壞弟弟,這可是在公眾場所!」

  齊心語扭捏。

  「你吃了鮑魚、龍蝦,我就吃你;這叫做食物鏈!」

  齊心遠賴皮的趴在姐姐懷裡不起來,兩手又捏起她兩瓣豐滿的翹臀。

  「別鬧了,等一下就帶你去游泳了,幹嘛這麼急!」

  齊心語輕輕的推開了弟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北京東北方向。郊外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開出一座游泳池,依附在一座簡易的公園裡。來這裡的人並不是為了看風景——要說風景,實在是乏善可陳,但這裡的遊客還是很多。這座游泳池位在一座小型攔水壩上,將四周砌出台階,便成了游泳池。水面非常廣闊,所以儘管人很多,但很分散,不互相干擾,正是情侶游泳的好去處。

  「雖然來過幾次,可都是我一個人,不過我也早幫你預備了一套泳裝。我就等著你請我吃飯的這天呢。」

  齊心語帶著弟弟朝她的更衣室走去。

  「喏,這是你的。」

  齊心語打開了一個小櫃子,從裡面拿出了齊心遠的泳褲。這個房間裡還有淋浴間,以及一張簡易小床。對於齊心遠來說,這已經足夠了,他感到很興奮。

  當齊心語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齊心遠簡直看傻眼了。她穿了一身藍色比基尼,更顯得身材窈窕,嫵媚動人,尤其是那一對玉兔在泳裝底下被壓得稍微扁平了點,可那紅櫻桃卻更顯突出了,彷彿要鑽破泳裝冒出來似的。齊心遠驚喜的上下打量著姐姐,又伸出手來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道:「中午那些好東西都吃到哪裡去了?」

  兩人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因為是在野外,涼風習習,下水之後,真有些不太適應。

  「扶著姐。」

  齊心語向齊心遠伸出手,齊心遠卻攬住了她的腰。

  齊心遠的手不想從齊心語的蜂腰上移開,勾著那細細的腰肢,感到格外幸福。

  「想占姐的便宜吧?壞小子!來,追上來吧!」

  說完,齊心語鑽進水裡,十幾秒之後,從遠方鑽了出來。齊心遠真沒想到姐姐還有如此本領。

  齊心遠突然從原地蹦起來,一個魚躍向前衝去。可人快到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縮進水裡不見了。一會兒,她又從另一處冒了出來。齊心遠再次追了過去,這一次,齊心語沒再跑,而是一直踩著水在原地等著他。等到了近處,齊心遠突然伸出手攬住她,讓她那光滑的玉體貼在身上。

  「看你再往哪跑!」

  「姐從來沒打算跑。」

  齊心遠讓齊心語的身子在水裡轉了起來,最後他讓齊心語的後背貼在自己的胸前,手按在她的兩座玉丘上,兩人一起朝水淺的地方游去,等到腳能踩到硬硬的沙質地面時才停了下來。齊心語癡迷的看著弟弟的臉,有些陶醉。

  「遠,輕一點喔……」

  齊心語的身子在水裡顫抖起來,同時她感覺到弟弟的膝蓋移了過來,壓在她的小腹下來回摩著。

  膝蓋移開,齊心遠的身體慢慢的向前靠近,兩人的臉也越來越近,她感覺到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的小腹。

  「姐真美!」

  這句老套的讚美此時還是很有用。齊心語的眼睛越發迷醉起來,雙臂環住了弟弟的腰。

  正當齊心遠摟著姐姐在水裡慢慢轉著身子的時候,突然從他們不到四五米遠的地方冒出一個人來,齊心遠與齊心語都下意識的朝著發出水聲的地方看去。一個妙齡少女抹著臉上的水,朝他們笑了起來。那女孩不算漂亮,但上半身現出來的曲線與那還算清秀的五官,都讓人感覺到這女孩有著不錯的氣質。

  「呵呵,沒嚇到你們吧?」

  那女孩朝姐弟倆傻笑了起來。她站在水裡,竟能讓齊心遠看到她那扣在兩座乳峰上的比基尼胸罩,圓圓的點嵌在兩個小饅頭的頂部,有些突兀。

  「你從哪裡游過來的?」

  齊心遠一直與齊心語轉著身子,至少七、八十米之內是無人區,只有在遠處漂著一顆皮球。

  「呵呵,我是從大西洋過來的呀!」

  女孩調皮的說道。她的身子漸漸從水裡露出了全貌,一個詞湧上齊心遠的腦際——健美!

  「你是游泳隊的吧?」

  「業餘的。」

  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朝露台走去。

  「你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只許看姐!」

  齊心語噘著嘴小聲嗔道,同時一隻手伸到了下面,在命根子上懲罰起齊心遠來。

  「那丫頭有姐好看嗎?」

  齊心語的身子故意靠過來。

  「姐比較好看。」

  「那女孩也不錯。」

  齊心遠又看了那女孩一眼,只見那女孩正朝他吃吃的笑。

  「喂,你會潛水嗎?」

  女孩竟然挑釁起來,這一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豈止是挑釁,簡直就是蔑視!

  「會一點。」

  齊心遠大聲的道,他同時是在回答姐姐的話;那「一點」是謙虛,響亮的聲音表現出來的卻是自信。

  「敢跟我比嗎?」

  「過去跟她比一比!」

  齊心語慫恿道,同時手在下面鼓勵了他一下,像是騎馬的人在馬肚子上拍了拍。齊心遠便躍躍欲試的看著那個陽光女孩問道:「有賭注嗎?」

  「一塊錢,怎麼樣?目標就是那顆皮球。」

  女孩很興奮,好像終於找到了對手似的。

  「沒問題!」

  對齊心遠來說,這一塊錢的賭注太刺激了。他離開齊心語,朝女孩走來,那女孩也從檯子上站了起來,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齊心遠走過去站到女孩身邊,高出女孩一個頭,但兩人站在一起畫面非常協調。

  「你先跳,讓你一秒。」

  齊心遠很紳士的說道。他的目光始終在她的胸前打轉。

  「不許性別歧視喲!」

  「好吧,那我們一起!預備——跳!」

  隨著齊心遠一聲號令,女孩身形如箭一樣射了出去。

  齊心遠稍晚一秒鐘,一個縱身跳了出去,那一躍竟出去了七、八米遠。他在水裡睜開眼睛看時,那女孩漸漸在他眼前了,他加快了速度向前游過去,就在靠近女孩子腳邊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女孩的腳踝往後一拽,那女孩停了下來,而齊心遠卻向前躥出了一大截去。齊心遠從水底下就看見了漂浮在水面上的那顆皮球,一伸手抓了過來。

  當女孩從水裡冒出來的時候,齊心遠已經穩穩的站在水裡了。

  「你耍賴!」

  女孩抹去臉上的水,叫道。

  「我怎麼耍賴了?」

  齊心遠得意的笑著,把那顆皮球舉得高高的給齊心語看,齊心語給了他一個飛吻。

  「你扯我的腳,不然我早就抓到球了!」

  「我在水裡面可看不清楚,我還以為是只青蛙呢!哈哈……」

  「你才是青蛙呢!」

  「呵呵,我們是一對青蛙行了吧?不過,我是公的,你是母的!」

  女孩笑了。「重比一次!」

  齊心遠把球拋得遠遠的,順著風大約拋出了四、五十米遠。

  「不許再扯我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