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一章 返京

  今天並不是嚴淑嫻的休假日,她卻請了假待在家裡。打從泉洲回來,她就跟失了魂似的,上班時頻頻出錯,連續幾次下來,惹得主任對著她大發了一頓脾氣,嚴淑嫻乾脆請假回家躺著。看在她丈夫齊心鴻在漁江市裡還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銀行也沒怎麼刁難她,便准了她一個星期的假。

  此時是上午八點一刻,嚴淑嫻從床上起來,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敞開著,雲鬢不整,目光憂鬱,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扔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沙漠裡,非常無助而又極度空虛。她來到窗台前,茫然的望著外面的景物,她的心裡越來越難受,漸漸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委屈的淚水順著她嬌嫩的臉頰慢慢滾了下來,憂鬱的目光慢慢從遠處拉了回來,此時,窗台上的一盆小蘭花映入她眼簾,嚴淑嫻突然瘋了似的打開窗子,將那盆蘭花朝外扔了出去。當那盆蘭花轟然落地,摔得粉碎的一剎那,一輛銀色的寶馬突然一個緊急剎車,免於天上飛來的橫禍。

  「找死啊!」

  車主立即打開車門探出頭來,怒不可遏的朝樓上吼叫。

  罵聲甫出口,卻看清了樓上的麗人,「淑嫻!」

  齊心遠連忙下了車,躥上樓,他的腦子裡立即閃過嚴淑嫻正在家裡跟丈夫打架的畫面,因此扔下那花盆。

  「怎麼了?」

  齊心遠一進門就焦急的問道,同時向裡面張望著。他想,一定是前幾天帶嚴淑嫻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生氣了。

  沒想到,嚴淑嫻突然見到了親人似的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我好想你……」

  對於齊心遠來說,開始不過是覺得這女人很性感,是值得獵取的目標而已,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如此依戀起來。

  齊心遠慢慢低下頭,將嘴唇壓在她那兩片充滿渴望的紅唇上。

  滾燙的身體,灼熱的唇,兩人輕輕的吸吻著、吮咂著,舌頭輕輕的撩撥著對方,更柔軟的溫熱貼到了齊心遠的胸前,漸漸的,兩人越來越激烈,拚命的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呼吸粗重。

  齊心遠兩手伸進了嚴淑嫻的睡衣裡,在那豐滿細滑的肌膚上盡情的揉捏著、撫摸著。

  「嗯……」

  嚴淑嫻不禁陶醉的呻吟起來,她細長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衝動的握住了兩人胴體間那已經雄起的粗大。齊心遠的手攀了上來,脫下了她那寬大的睡衣,先是露出了她那兩根精緻的鎖骨,繼而是那雪白的乳根,當乳房露出來的時候,齊心遠俯下身子,在她那豐滿而潔白的乳壁上吻了起來。他使勁吸咂著她的乳房,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

  那是一種令人又疼又陶醉的感覺。

  當齊心遠抬起頭,那雪白的乳壁已經被他吸出了一塊紅斑來。

  北京。

  李若凝還沒等兒子回京,就把女兒、媳婦叫回來準備酒宴了;她似乎比齊心語跟蕭蓉蓉更興奮。

  為了讓三個丫頭在路上順便觀賞風景,齊心遠決定帶她們搭火車。下午五點多,他們才到達北京。

  出了車站,齊心遠跟思思老遠就看見來接他們的齊心語了。

  「我替你介紹一下這兩個小傢伙。」

  齊心遠覺得,初次見面,齊心語這當姑姑的未免也太冷淡了些,一點也不像當初認思思的時候那般熱倩,他怕媛媛跟冬梅兩個丫頭會傷心。

  「不用介紹了,我一看就知道,這個叫媛媛,那個叫冬梅。」

  「你怎麼認識我們?」

  冬梅覺得很奇怪,沒有見過面,她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雖然你們都不在姑姑身邊,可哪一個不在姑姑心裡?」

  齊心語頭也不回的說道。這話倒讓齊心遠跟孩子們的心裡一陣溫暖,冬梅跟媛媛差點感動得掉下淚來。

  回到家裡,又是一陣熱鬧。

  都一一認過之後,夢琪便成了孩子王了,把她們全都叫到了自己的書房裡去。

  玩了不到半個小時,思思來到齊心語面前很委屈的訴苦道:「姑姑,夢琪小姑非要我們今天晚上陪她玩,還得在奶奶家住下來,還說,誰不聽話就要家法伺候!小姑姑到底有什麼家法呀?我怎麼不知道?」

  齊心語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夢琪這麼快就使出這招來了,看樣子一定是有人要造她的反。

  「姑姑,你笑什麼?」

  思思不解。

  齊心語終於止住了笑聲:「沒什麼,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有我在,看她敢動什麼家法!」

  李若凝正忙著做最後一道菜,齊心遠也走出父親的房間,進到了廚房。父親近乎半身不遂,不輕易讓他下來。

  齊心遠進廚房幫媽媽端菜的時候,從後面捏了一下李若凝的乳房。

  「小兔崽子,你捏死媽了!」

  李若凝在齊心遠的屁股上疼愛的擰了一把。

  孩子們一圍到餐桌上,便風捲殘雲般的吃了起來,大有不吃個盤底朝天不罷休之勢。可平日就極少餓肚子,沒多久就都吃不下了。齊心語嚇唬道:「這些菜可是奶奶專門為你們幾個小傢伙做的,要是吃不完就走人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奶奶的一片心意了。要知道,浪費糧食是最可恥的行為。」

  聽著齊心語的勸導,蕭蓉蓉在一邊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別在那裡給我嚇唬孩子,吃多少算多少。」

  李若凝嬌嗔的瞪了齊心語一眼。

  當天晚上,齊心遠和蕭蓉蓉一起來到了齊心語的家裡。

  齊心遠洗澡的時候,蕭蓉蓉問齊心語道:「姐,小時候心遠一定沒少摸你吧?」

  「蓉蓉,姐跟他在一起,你不會吃醋吧?」

  齊心語終於從玩笑轉到了正題上。

  「你們是姐弟,在一起理所當然,我吃哪門子醋呀?」

  蕭蓉蓉羞得滿臉通紅。

  「那,要是我跟他上床呢?」

  齊心語的眼睛逼視著蕭蓉蓉問道。

  蕭蓉蓉被齊心語的目光逼視得不敢抬頭,臉也熱起來了。

  當齊心遠洗完澡,裹著浴巾進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了。齊心語躺在裡面,蕭蓉蓉躺在中間,特地把床沿留給齊心遠。兩個女人都穿著睡衣,但很明顯兩人裡面都是裸著的,圓滾滾的乳房輪廓優美,連那暗紅的櫻桃都顯了出來。

  「有沒有穿內褲?」

  蕭蓉蓉把手伸到了齊心遠的浴巾底下摸了一下,「壞蛋,也不怕姐笑話。」

  她摸到了齊心遠光溜溜的下身,輕捏了一把說道。

  「我剛洗完澡,穿什麼內褲?穿了也得脫下來,幹嘛費工夫。」

  齊心遠說著,把一條腿放到了蕭蓉蓉的兩條長腿之間。

  「下去把燈關了。」

  蕭蓉蓉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又扯了浴巾裹在腰上,胡亂一纏,便下了床關了燈,屋裡頓時一片黑暗……

  齊心遠一上床就壓到了蕭蓉蓉的身上,撩起了她的睡衣。蕭蓉蓉撒嬌的扭著身子,半推半就的讓齊心遠進入了她。因為齊心語還躺在一邊,而且還醒著,這更讓蕭蓉蓉覺得自己好淫蕩。齊心遠還沒起落了幾個回合,她竟小聲的呻吟了起來。她兩腿向兩邊劈開,一條腿還壓到了齊心語的腿上。齊心語不但不躲避,反而把腿伸向齊心遠,在齊心遠的小腿上蹭了起來。到了激情處,蕭蓉蓉竟裝著跟齊心遠打鬧翻身上來,騎在齊心遠的肚子上。齊心遠用身子顛起她,那硬硬的棒子便在她下身狂亂的攪動著,讓蕭蓉蓉又淫蕩的笑了起來。

  「你們比一比,看誰能在我肚子上坐得穩?」

  齊心遠想出了一個更有趣的點子來。

  齊心語還真的坐了上來,那粗大堅硬的棒子戳在她的睡衣外,讓齊心遠著急起來。齊心遠扯了幾把,無奈那睡衣被壓在了齊心語的身子底下,哪抽得出來。

  最後還是齊心語主動抬起了屁股,將睡衣撩到了臀上,齊心遠才得逞。齊心語把睡衣放下來,一切又被掩蓋在睡衣之下了。齊心遠像顛蕭蓉蓉那樣,也顛起了齊心語,顛得她兩隻乳房像兔子似的蹦了起來。

  「啊——顛死姐了!」

  不僅齊心遠在動,齊心語坐在齊心遠的肚子上也在動著,那滋味實在爽極了。

  齊心遠直接把手伸進姐姐的胸口,握住了她那兩隻亂蹦著的兔子,又是揉又是搓的。

  「啊……心遠……輕點……」

  齊心語禁不住求饒起來,齊心遠兩手捏得她又癢又疼,下面被那粗大插得癢極了,卻不好意思叫出來,畢竟蕭蓉蓉還在一邊。

  其實那兩樣東西套在一起出出進進弄出來的聲響,蕭蓉蓉早就聽到了,只是她沒有戳穿罷了。那花蕊都快被齊心遠戳破了,玉液一陣陣的往外噴著,弄濕了齊心遠那黑色的叢林。她的肉穴一陣陣的緊縮著,更讓齊心遠瘋狂起來。

  「啊……姐不行了……」

  齊心語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姐弟兩人的嘴在黑暗裡吻在了一起,為了不發出吸咂的聲響,齊心語硬是用她那性感的雙唇貼在齊心遠的嘴上,不讓它有一點縫隙,只是拚命的吮吸著他的舌頭。此時齊心遠已經放開了她的雙乳,雙手握在姐姐的臀瓣上,還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了……受不了……」

  「你再往前坐一點嘛。」

  齊心遠輕輕拍著姐姐的屁股說。此時,那根還紮在齊心語的身子裡,再往前一點,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你不要顛太快喲,我會怕……」

  齊心語慢慢的抽起了身子,可怎麼也弄不到齊心遠要的那地方去。

  「蓉蓉,過來幫姐一把。」

  齊心遠吩咐道。

  「不用,沒關係……」

  齊心語艱難的用手扶著那柱子頂到了菊門裡,輕輕轉動著雪臀,那堅挺終於慢慢的順進了緊縮的洞中。

  「哦——」

  一陣疼痛引起的快感讓齊心語不禁輕吟了起來,加上齊心遠兩手在她雪乳上的揉捏,更讓她銷魂。她輕起輕落,漸漸的將整根火腿吞了進去,一股灼熱直通肺腑。

  「不准扶著她。」

  蕭蓉蓉此時正是慾火熾燒,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見齊心遠兩手握在大姑的乳房上,卻讓她在一邊晾著,心裡不平,從床上爬起來,便騎到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只得放了姐姐的雙乳,捧住了蕭蓉蓉的翹臀,把頭鑽進了她的睡衣底下,唇舌在蕭蓉蓉的谷口上舔了起來。齊心遠連咬帶舔又吮吸,兩手也不住的在她那臀瓣上揉搓著,一會兒蕭蓉蓉便玉液淋漓了。

  「啊……爽死了……哦……」

  蕭蓉蓉浪叫起來,身子往後仰著,激動中的齊心語也不顧一切的把弟妹摟在懷裡,抓著她的雙乳使勁的搓起來,同時她感覺到菊門中那柱子越來越熱,一挑一挑的頂著她的時候,她也加快了節奏,長拉快抽,讓齊心遠在兩個女人的重壓之下,身子一陣悸動,岩漿驟然射出,打進了齊心語的深處,那汨汨的熱浪讓齊心語差一點暈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一輛計程車在陸明的古董店門前停了下來,一隻秀氣的高跟涼鞋從車上伸出來,接著是穿著透明絲襪的一條玉腿。這是一個身材嬌小纖秀的女人,她就是陸明的老婆謝含玉。

  她在店前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門口上方「陸明古董店」五個燙金大字,才信步走了進去。

  「小姐,想看什麼?」

  汪雪很熱情的跟謝含玉打招呼。

  「我……我來找人的。」

  謝含玉笑了笑說道,櫃檯外面那幾個男人過分熱情的目光讓謝含玉臉上有些發燒。

  「請問你找誰?」

  汪雪斷定這名漂亮的女人不會是來找她的。

  「我找……陸明。」

  「你們有約嗎?」

  汪雪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業務往來。

  「他是什麼人呀?還得預約?」

  謝含玉不禁笑了起來,「他在嗎?」

  謝含玉的表情讓汪雪察覺,這個女人跟陸明很熟,不像是一般的客戶。

  「他在裡面,我去叫他。」

  一會兒,陸明雙手髒兮兮的出來了,鼻子上還有灰,他正在仿製著一樣東西,手都沒時間洗。

  「你來幹什麼?」

  陸明一見是自己的老婆,臉便沉了下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過來隨便看看。」

  「這裡有什麼好看的?」

  陸明臉上幾乎沒有笑容,一臉的嚴肅。

  汪雪盯著兩人的臉,似乎看出了兩人的關係來,試探著問道:「是嫂子吧?」

  謝含玉淺淺的一笑,算是證實了汪雪的猜測。

  「還不快請人進來?」

  汪雪先去打開了鐵門,自作主張的把謝含玉請了進來。

  「這店不是齊心遠跟你一起開的嗎?他怎麼不在?」

  謝含玉四下打量著,與剛開張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只是貨架上多了些古董而已,齊心遠投進去的五十萬似乎看不出什麼成果。

  「他是個甩手掌櫃,工作全塞給我們兩個了。」

  汪雪一邊替謝含玉倒水,一邊發著牢騷。

  「我叫汪雪,是幫陸大哥打工的。」

  「汪總,齊心遠的代表。」

  陸明補充道。

  「齊心遠多久來一趟?」

  謝含玉問道。

  「好幾天沒來了。他算是股東,不出力,只出錢。」

  「這算什麼?他既然有一份,怎麼可以不到店裡來呢?」

  謝含玉好像在替汪雪跟陸明打抱不平。

  「你要是沒事,那我就去忙了?」

  陸明彷彿覺得謝含玉在這裡耽誤他太多時間了,竟委婉的下起了逐客令。

  「你忙你的,我跟汪總聊聊,一下就走。」

  謝含玉瞥了陸明一眼道。陸明站起身,就回到裡面繼續忙他的事情去了。

  不一會兒,齊心遠卻來了。

  陸明正在聚精會神的處理他的仿製品。

  「你來了!」

  見到齊心遠,他好像也很興奮,就像是一條小狗隔了幾天又見到了主人,「還有一件事,前兩天有一個漁江口音的中年男人來過,拿了三樣小東西給我看,你說怪不怪,正是你從這裡拿出去的那三件。他是請我斷真偽的。」

  「那人長什麼樣子?」

  「方面大耳的,一副官派。我照實告訴他了。」

  陸明十分肯定的說道。

  齊心遠一聽就知道,一定是曾德華了。

  「你做得不錯,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順便請你老婆。」

  「我就不去了,到外面吃太浪費時間。你們去吧。」

  「你簡直快成古董了,小心別人把你當古董買了去,那我可發了!」

  齊心遠呵呵的笑著,走出了陸明的工作室。

  「陸總不想去,我們就不耽誤他的寶貴時間了,就我們三個去吃吧。弟妹千萬不要客氣呀。」

  「我才不會跟你客氣,就憑你當甩手掌櫃這點,也得好好敲你一頓!」

  謝含玉看齊心遠那眼神,讓汪雪不禁生出了醋意,立即瞪起齊心遠來。

  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顯得格外的清靜。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都自覺的向齊心遠這邊靠了靠。

  齊心遠的手有時候會很自然的移到桌下;當右手放下來的時候,是在摸謝含玉的左腿,若是左手放下來,則是摸汪雪的右腿。

  「含玉妹妹的皮膚真好!」

  齊心遠的手一邊在謝含玉那素花裙子底下捏著,一邊看著她的臉以及胸口那一大片誘人的潔白說道。他的手指總是向著更遠更深處遊走著,不時會侵犯一下那一小片禁地,讓謝含玉心慌意亂起來。

  「別……別這麼誇我……汪妹妹的皮膚不是更好嗎?」

  謝含玉被齊心遠騷擾得心神不寧,眼神也跟著游離起來,臉上一陣陣的熱。

  「嫂子,冷氣夠涼嗎?」

  汪雪關心的問道。

  「別叫我嫂子了,叫我姐姐就好。」

  「含玉這條項鏈上的鑽石墜子不錯!」

  齊心遠的手伸到了謝含玉的胸口上,兩根手指很笨拙的捏了幾捏那鑽石墜子,也沒捏起來,倒是捏到了謝含玉那細潤的玉肌,「連這昂貴的鑽石墜子都知道留戀女人的溫柔鄉了,你說男人能走得開嗎?」

  齊心遠色色的盯著那乳溝深處說道。

  「那你也躺進去嘛!」

  汪雪在一邊打趣著,身子又靠近了些,被男人撩撥起來的女人往往很希望,應該說迫切希望男人的愛撫,如果這時候男人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對女人是個不小的打擊。

  在汪雪面前,齊心遠如此輕薄的把手在謝含玉胸口處掃來抹去的,讓她很受不了,且不說她是個害羞的人,動不動就臉紅。

  當齊心遠的手從她那幽深而讓人留戀的乳溝處移開的時候,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汪雪裝作沒看見,只低著頭喝飲料,而謝含玉卻嚇得面紅耳赤,心如鹿撞。

  齊心遠見到謝含玉之後,立即又讓她那嬌艷的芳容給勾走了魂,所以,他打算下午藉著送謝含玉回家的機會,再與她雲雨一番。可是,飯還沒吃完,得知思思回來的消息的楚靜茹,便打電話來逼著他帶思思過去。

  從飯館裡出來後,齊心遠對謝含玉說道:「我送你一程吧。」

  不料謝含玉卻拒絕了。

  「我還是坐汪雪的車吧,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你要有什麼不良企圖,我怎麼辦?」

  謝含玉開玩笑的大聲說道,她故意讓離他們不遠的汪雪也聽見。

  齊心遠看了看表,已經是上班時間,又不用急著送思思去楚靜茹那裡,他覺得應該利用這段時間幹點正事。當汪雪的車子啟動之後,他調頭去了什剎海美協辦總部。

  辦公室裡,於音正在伏案辦公,齊心遠伸出手把住了於音那豐滿的翹臀,將於音的身子攬到了自己面前,她身上的幽香沁滿了齊心遠的鼻孔,讓他非常振奮。她那平滑的小腹在裙子底下讓人產生聯想,想到她丁字褲下面那一片芳草萋萋的景象。

  當於音坐下來的時候,那套裝領口便聳了起來,讓一小片春光從乳溝間洩了出來。

  齊心遠讓於音一邊辦公,他一邊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

  「啊……遠哥……我去換一下裡面的……都被你給……弄髒了……」

  於音輕搖著身子,想從齊心遠的腿上下來。

  「不急,還沒有髒透,是今天剛換的吧?」

  「是……」

  「那,麻煩你幫我看看,我的是不是也該換了?」

  齊心遠一隻手摟著於音的腰,另一隻手從套裝下擺處伸到了衣服裡面,直奔兩座秀峰而來。於音一邊輕扭著身子,一隻手摸了下去,「哧」的一聲,拉開了齊心遠的褲鏈。

  「音……先幫我舔一舔好嗎?那樣會讓我很爽的。」

  「壞,我就知道你要人家舔。」

  於音貼著齊心遠的胸膛滑了下去,兩隻乳房也在齊心遠身上磨著,雙手輕輕的捋著那從褲鏈處拉出來的碩大,捧到了嘴邊,伸出丁香小舌很認真的舔著。

  於音一邊舔著,一邊還抬起頭來看一眼齊心遠的表情,那白皙的手抄到了丸子下面捏弄著,讓齊心遠十二萬分的爽快的叫了起來,「啊……」

  於音很懂得挑逗的技巧,她解開了上衣,除掉了胸罩,袒露著兩隻碩大的乳房,用乳溝夾起了齊心遠的棒子來,那棒子已經讓她舔得滑滑的,現在又夾在雙乳中間,更讓齊心遠覺得滑膩無比,爽感直從骨頭縫透出來。

  「啊,如果能用乳房讓我射出來才夠爽!」

  「要是早幫你弄出來,你還會顧到我嗎?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於音嫵媚的睨了齊心遠一眼,繼續用乳房夾齊心遠的棒子。

  於音早把裙子捲到了腰間,所以齊心遠只要稍一低頭,就會看見她那小丁字褲底部濕濕的一小片了。

  「音妹,一定很癢了吧?要不要讓哥給你磨一磨?」

  齊心遠捏著於音那紅潤的臉蛋說道。於音很順從的站了起來,劈開雙腿騎到了齊心遠身上,她扶著那雄起的野性,在自己的蜜口上輕輕的轉了起來,裡面滲出來的蜜汁濕潤了他的槍頭,她身子慢慢蹲了下來,粗大緩緩的塞入下身,沿著那爽滑的通道,「滋」的鑽了進去。

  「哦——」

  完全充滿的感覺,讓於音的臉上寫滿了醉意,她仰起了鵝頸,盡情的品味著那愉快的滋味。齊心遠兩手握著那雪白柔軟的兩團一陣揉捏,讓她全身都酥軟起來。齊心遠淫邪的目光在於音那豐滿的胴體上來回地掃著,從她的臉上看到下面那美麗的倒三角,粗大隨著於音身體的起伏在那神秘的洞中出出進進。

  連續套弄了十多分鐘,於音香汗涔涔,微微嬌喘,花塢深處的桃花島漸漸頂了出來,與他那粗大的圓頂相吻在一起,於音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連噴了數回,軟綿綿的趴在齊心遠身上。

  「啊——你頂死我了!」

  於音說著,卻還是忍不住再讓那不堪一擊的花蕊再去親吻齊心遠的粗大,「還這麼硬呀!」

  「還給你留著美容液呢。」

  齊心遠親吻著她的臉頰說道。於音的身子慢慢滑了下來,將臉埋在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再次吮吸起來。直到齊心遠渾身激烈的抖動,將那一串串子彈射進了她的小嘴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齊心遠閉著眼睛,很舒服的吐了一口氣出來。從火山口噴出來的岩漿全被打掃得乾乾淨淨。於音剛剛從桌子底下站起來,就聽見桌上齊心遠的手機嘟的響了一聲,那是簡訊的提示;於音順手把手機抓了起來。

  「這是誰發的?罵你的。」

  於音把手機舉到了齊心遠面前。

  上面兩個字:混蛋「這是誰呀?這麼大膽,敢罵你?」

  於音心想:『齊心遠也不至於無緣無故的得罪了人。』看著齊心遠臉上的笑容,於音知道這一定是女人發過來的,看來他是辜負人家了!因此,於音此刻的心情格外好,覺得自己比那個女人幸福多了。

  「是個妹妹吧?」

  「呵,確切的說,是一位弟妹!」

  齊心遠一時間竟想不出用什麼話來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去看看那些新蓋好的房子,不用太高級的,三房一廳就可以了。」

  「不會是送我的吧?」

  於音知道這事與自己無關,她不過是個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