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五章 畫魂術

  游泳結束之後,齊心遠又想到了江映月,於是打了電話過去。

  江映月也正同樣思念著他,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去怒江大峽谷。

  兩天之後,齊心遠帶著江映月、林羽衣、齊心語還有思思,一行五人走進了神秘的怒江大峽谷。

  這天,兩人故意落在隊伍後面,卻遇上了一隻豹,幸虧齊心遠帶了槍,才將那只豹嚇退,但江映月卻因此投入了齊心遠的懷抱。幾乎沒有什麼前奏,兩人就擁在了一起。

  但這一次,齊心遠只是吻了她,還捏了她的奶子。齊心遠故意不先吃她,讓她留點幻想。

  「我想洗個操。」

  江映月說。

  「洗吧,我幫你把風。」

  江映月在流水緩慢的江邊洗了澡之後,走到齊心遠早就為她鋪好的帳篷帆布上。齊心遠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邊吮吸著她的乳房,一過將她的丁字內褲從她那修長的玉腿褪下,手在她那一片雜草間逡巡起來。

  齊心遠很霸道的將臉埋進了她的腿間,舌尖在江映月那尖挺的小豆豆上掃了起來。

  江映月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撩撥著,那敏感的神經迅速的傳遞著那讓人亢奮的訊息。

  齊心遠俯下了身子,將那粗大送進了她的肉洞裡。當他身子突然下壓,只聽江映月一聲淒厲的叫聲,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里滾了出來。

  「有這麼嚴重嗎?」

  齊心遠漫不經心的將身子停在半空。

  「你這個壞蛋,也不先跟人家說一聲……」

  一向高傲的江映月竟然撒嬌的哭了起來。

  「疼就算了,我們還是趕快追上她們吧。」

  江映月卻緊緊的抱住了他。

  齊心遠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當他低頭往下看時,他能看到自己那堅挺上有一點一點的紅斑。他繼續抽了出來,直到全部抽出她的體外,那紅色的斑點遍佈了他的肉棒。

  齊心遠低下頭,用嘴唇噙住她的一顆紅棗,一邊吮吸著,一邊挺動著有力的屁股,隨著他身體的起落,江映月的小腹一陣陣的鼓了起來,同時讓他感覺到了身下被她主動挽留的美妙滋味。齊心遠那九淺一深的功夫特別奏效,那一桿子還沒插下來的時候,江映月就已經在那裡等候著了。而且隨著那有力的一桿子,江映月會同時發出一聲尖叫,那叫聲讓齊心遠禁不住獸性大發,挺著長槍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起來,直讓江映月那嬌軀不由得在他的身下抖動,她的上身也開始往上勾起,似乎希望齊心遠來抱住她。

  「啊——快些——」

  那種快感讓她顧不上羞澀,央求齊心遠快速進攻。齊心遠應聲而來,快速的挺動著,就在她十分興奮的上挺著美胯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別……別停下呀……」

  她那白皙的玉頸極力的向後仰去……

  齊心遠由慢漸快,朝著她的花蕾拚命的撞擊……

  「啊……受……不了……」

  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齊心遠立即收住身子,壓了上去。

  「哦……你壞死了……」

  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齊心遠腰身一弓,一陣熱熱的東西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又是一陣……

  「哦……」

  江映月滿足的呻吟著,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齊心遠的手腕。

  江映月與齊心遠兩人整好了行裝,重新上路。

  兩人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終於看到前面一桿旗子在風中飄動,齊心語等人已經停下來等他們了。

  「走,我們去撿柴,馬上煮飯!」

  齊心語下令道。

  四個人相互吆喝著進了林子,把江映月留在帳篷裡。這裡,手機完全收不到訊號,他們只能憑著相互應答保持著聯絡。

  林羽衣漸漸朝齊心遠走來,那林子很密,相互都看不到對方。

  「你別走遠了,我怕!」

  林羽衣靠到了齊心遠的身邊。

  齊心遠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

  林羽衣顫抖著聲音說道。兩人的嘴瞬間吻在了一起,齊心遠一隻大手餓狼似的撲到了她的玉峰上。林羽衣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與皂香同時刺激著齊心遠的雄性神經,他竟扶著她的身子轉了過去,林羽衣兩手只好扶住樹幹。

  齊心遠從後面掀開她的裙子,將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看著林羽衣那雪白的翹臀,齊心遠雄性大發,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肉槍,大手一勾,林羽衣便撅起屁股。他一根手指伸進了林羽衣的嘴裡,讓她吮吸起來。

  林羽衣不知齊心遠用意,只能用香舌舔著他的那根手指,一會兒,齊心遠抽出那手指來,卻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齊心遠手指的轉動,在林羽衣的下身蔓延……

  她的下身漸漸泥濘起來,齊心遠才撤去手指,將他的野蠻植入了她的體內。

  「喔——」

  一陣更加強烈的快感頃刻間鑽進了林羽衣的深處,齊心遠整個身子都趴到了她身上,兩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裸露的兩隻玉乳。

  「哦——」

  林羽衣因為認定不會有人聽到,所以竟放聲呻吟。她兩手緊緊的抱住樹幹,不然就會被齊心遠的撞擊推開。

  齊心遠在撞擊著她的同時,喘著粗氣,快感從她的深處向她的全身蔓延開來。粗壯的慾望在她的深潭中攪動著,讓她無法平靜的呼吸,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

  「啊——」

  林羽衣的情緒越來越高漲,而齊心遠卻依然猛烈。

  「哦——啊——受不了啦——」

  林羽衣的聲音是那麼的放蕩,她的兩手緊緊的摟著樹幹,屁股不停的轉動著。齊心遠也不再動,只是靠著林羽衣身體的晃動繼續著兩人的摩擦。

  齊心遠的巨大肉槍在林羽衣的蜜洞裡出出進進,因為充血,那肉槍像是爬滿了蚯蚓一般,青筋暴起。

  「啊——別搗了——」

  林羽衣似乎痛苦不堪,但她並不想直起身子,仍然享受著齊心遠的狂搗。

  齊心遠兩手抱住林羽衣的美胯,讓那長槍深深的紮在林羽衣的體內,一陣急射,子彈有力的打在她的花蕊上,讓林羽衣不禁一陣陣顫抖。

  齊心遠的身子顫抖了兩下之後,慢慢的從林羽衣的身子裡拔了出來。而這一切都讓齊心語跟思思看在眼裡。

  林羽衣拽著一根樹枝從林子裡出來的時候,大伙已經開始燒飯了。

  林羽衣從帆布上站了起來,拿了一條毛巾與一瓶水,下了懸崖,走到谷底去了。

  水異常的清澈,她先將一粒什麼東西吞了,喝了一口水後,又脫了衣服,光著上身在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來。

  「羽衣,不是剛剛洗過了嗎?你有潔癖呀?」

  齊心語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裡髒,一會兒又出汗了。」

  林羽衣抬起頭朝齊心語大聲說道。

  當晚,帳篷裡安靜下來之後,齊心遠爬到了齊心語身上。在齊心語的身上舔了一陣之後,覺得不過癮,兩人帶著一塊海綿墊子出了帳篷。

  在那塊大石頭上正纏綿著的時候,思思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那我回去了,你們坐會兒吧。」

  齊心語站起來撫摸了一下思思的頭,就回了帳篷。

  思思的身子瑟瑟的蜷縮在齊心遠的懷裡。她嬌挺的乳峰緊緊的抵在齊心遠的胸前,峭立的乳頭讓齊心遠慾火中燒。

  思思拉著齊心遠的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覺得我禽獸不如?」

  齊心遠一邊撫摸揉捏著那只嬌挺的玉峰,一邊心虛的問道。

  「要是換了別人,我會這麼想的。」

  她的兩手開始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身子沒有規律的抖了起來。她的小屁股抬起來,讓齊心遠那已經灼熱的肉棒子插了進來。濕滑的肉洞讓齊心遠很順利的把那根棒子插到了她的深處。

  齊心遠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綿墊子上面,現在他只覺得身上火熱,像有一股岩漿要從那縫隙裡噴出……

  思思的屁股坐在他的兩腿間快速的起落著,那爽滑的蜜洞忽鬆忽緊的套弄著齊心遠那充血的粗大,雖然不敢盡根吞入,但她盡量滿足父親的慾望,讓那堅挺戳到她的花心上去,她的兩隻玉乳擺脫了一切束縛,微微甩動著,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雪白。

  思思忽然停了下來,隨著她一陣陣的夾動,一股股的蜜液從她的洞中射出,極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可她感覺到父親還沒有射,那肉槍在她的身體裡依然堅挺如初。

  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用睡衣的一角在黏黏的玉莖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張開小嘴,噙住了父親的龜頭,舌頭與唇同時律動,纖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間滑動,刺激著他的獸血在全身狂奔。

  思思的頭以齊心遠那根肉棍為軸轉動起來,長長的馬尾從她的脖頸間垂下來,掃在齊心遠的小腹上,像是一柄拂塵。

  「哦——」

  齊心遠禁不住呻吟起來。思思的嘴拚命的吸著他,那靈巧的舌尖在舔弄著他的馬眼。

  她的嘴慢慢吞了下去,讓那玉莖直通到她的喉嚨裡,然後又慢慢的吐出。往返數次,那玉莖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

  思思調轉身子,兩腿騎在父親的脖子上,將她的陰戶壓在了父親的嘴上。

  齊心遠的舌頭在她那唇縫上劃過之後,思思的屁股便不住的扭了起來,同時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動著父親那一根粗大。

  齊心遠雖然舔得很慢,可是思思那高潮還未全退,潮水很快又湧了上來,一陣尿液從那小口裡滋滋的噴出。齊心遠也隨之一陣快感,瓊液從他的馬眼裡射出來,噴在了思思的小嘴裡。思思早有感覺,卻不躲避,將那精液悉數嚥下。而她的身子也在扭動著,用力的以自己的陰戶壓住齊心遠的嘴唇,又一陣玉液從那裡噴射進了齊心遠的嘴裡。

  他們在這片森林裡走了四天之後,突然看到一片開闊的平地。這裡的樹木已經被砍伐,方圓不下一公里。

  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裡竟然種著農作物!

  難道這裡還有人居住?這一片田地讓五個人立即聯想到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思思從背包裡掏出一架望遠鏡遞給齊心遠。齊心遠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就近爬到一棵樹上。

  果然,這個地方的樹木被砍伐得非常整齊。除了農作物,齊心遠還發現在一片果樹掩映中有幾間房子。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光線極好,齊心遠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房子全是原木築成的。

  突然,一名穿著古裝的女人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

  「還是個美女呢!」

  齊心遠的興奮不亞於其他四個女人。

  「這荒山野嶺會有什麼美女?要說有野人我還信!」

  江映月不以為然的道。

  「這農作物是自己長出來的嗎?」

  齊心遠看著眾女懷疑的眼神,反問道。他分明從望遠鏡裡看到了那名女人高高的雲髻,並不是現代人的打扮。

  木屋搭建在一片空地上,周圍種了一些果樹,各種時令鮮果結實纍纍。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至少他還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

  一名穿著古裝的女人從木屋裡走出來。

  齊心遠不禁眼睛一亮,這正是剛才在望遠鏡裡看到的女人。只見她瓜子臉蛋,烏髮盤花結頂,一襲長裙,身材裊裊婷婷,腰身纖細,跟畫中的貂蟬不差分毫。

  齊心遠一行幾人頓時有了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你們坐吧,一會兒我給你們沏茶,以前也有過迷路的人經過這裡。」

  女人笑著,回到了屋裡去。

  很快,她拿出了幾張板凳擺在客人的面前。她俯身之時,胸前的衣領便與她的身體分離,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誘人的乳溝來。

  那些板凳不過是簡單手工製作的,全都是就地取材。

  「當家的呢?」

  齊心遠試探著問道。

  「採藥去了。」

  那女人從屋裡捧出一套茶具,雖然有些年月,但經手古董生意的齊心遠卻一眼就能看出,這絕對是現代的東西。不過,那紫砂卻是上乘的。

  女人又折回屋裡取出一隻暖瓶,古代是絕對沒有這東西的,可見,這裡至少有人跟外面的世界有聯繫,野人之說自不成立。齊心遠與眾女相視一笑,都放寬了心。

  「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剛剛從地裡挖出來煮的。主人說今天會有客人來,要我在家裡等候。」

  五個人一下子滿頭霧水了。稱呼當家的「主人」,而且還知道會有客人來?

  「當家的知道我們會來?」

  齊心遠好奇的問道,他此時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神話世界。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裡住著一個男人、四個女人。

  「客人來了?」

  幾個人正說話間,遠處一道豁亮的男聲從樹林中傳了過來。

  「玉環、昭君、西施,來,一起跟客人們喝茶。」

  那身材矮小的男主人竟如此稱呼那三名女人,一時讓在座的五人傻了眼。

  剛才男主人回來的時候,的確帶了三名貌美的女人,不過還沒等齊心遠等人看清面目,她們便都進了屋裡。

  聽到呼喚,三名女人魚貫而出。

  第一個體態豐腴,穿著華麗,但也是該凹的凹,該凸的凸;第二個身形健美,脖頸細長;第三個卻是身形瘦弱,如有不足之症。三個人各有千秋,都是美人中的極品。

  齊心遠看得呆了,那些女子們卻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了板凳坐在男人身邊。

  男主人約莫五十歲上下,長髯飄白,卻是目光炯炯,很有精神。

  「呵呵,古代四大美女可是全都在你這兒了。」

  齊心遠不禁調侃道。

  「你覺得她們不像嗎?」

  「像,像極了。」

  齊心遠讚歎。不知道這老者是從什麼地方弄來這四個美女,竟跟畫上的四大美女如此相像。

  「齊先生請喝茶。」

  老者神色自若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姓齊?」

  齊心遠頓時冒出了冷汗。在荒山野嶺裡居住的人,初次見面竟然能說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是多麼嚇人的事情!

  「奇怪嗎?」

  老先生平和的看著齊心遠那驚訝的神色。

  他一定對自己做過什麼調查。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老者自信的捻著他的鬍鬚,目光炯炯的看著齊心遠,彷彿在審度著他作為弟子的資質。

  「您想讓我跟您學什麼?」

  齊心遠心想:『他不會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逼著年輕人去學他的什麼絕世武功吧?千萬別遇到這種瘋子,把自己折騰成殘廢,連女人都無法享受了。』「我有一套畫術,你想不想學?」

  這一點多少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因為他自以為已經是大師級的人物了,深山之中,一個不諳世事之人能教他畫什麼?但齊心遠還是問道:「是一種什麼奇特的畫術?」

  「畫魂術。」

  「什麼是畫魂術?」

  齊心遠一聽那名字,就覺得有些嚇人。

  「這畫魂術的奧妙之處就在於,被你念了咒語又畫了她的女人,就無法逃脫你的掌控。」

  「還是算了吧!就算我能精通老人家的畫魂之術,在這塵世間,怕是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女這樣的姿色了,何苦再受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似乎從齊心遠的話裡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這畫魂之術當然可放可收,就像我身邊的四位,總不能在我死後也讓她們跟著殉葬,這世間還有可以讓她們幸福的人。憑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幫她們解咒,讓她們另尋他途的。」

  「呵呵,自己愛惜了一生的女人,老先生捨得拱手讓人嗎?」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這不是我的人生哲學。」

  這名深山之中的老者肯定觀察他不止一次,對於他的情況竟是瞭如指掌!

  齊心遠預感到,自己已經不太可能逃脫老人家的糾纏了,但他還是不死心:「老先生,除了我是個畫家,可以從容的學習您的畫魂術外,我還有其他的條件比別的畫家更加適合嗎?」

  「呵呵!」

  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經窺到了齊心遠這話的深層意思,「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是受過天譴之人!」

  老人的話讓齊心遠不禁一顫:「天譴之人?此話怎講?」

  「你被天雷劈死過一回,我也是。」

  老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齊心遠,彷彿看到了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無處藏身。

  齊心遠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不知道這畫魂術得多少日子才能學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輩子都扔在這深山老林裡。」

  「我知道你會關心這個。沒關係,憑你的資質,絕對不會像我初悟之時那麼費勁勞神。如果順利的話,不出一月,你定能練成。」

  一個月對於很沒有耐心的齊心遠來說,已經夠長的了。

  「師父,能不能再短一些?」

  齊心遠一聽最多一個月,他開始有了興趣,畢竟是一種神奇的畫術,對他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

  「這要看你是不是能夠全神貫注了!」

  齊心遠按照師父的指點,在他那間小屋裡臨摹起牆上的四幅美女圖,那正是四個師娘。

  齊心遠端詳了半天,女人的胸脯就漸漸顯露出來,那豐滿的乳壁質感極佳,如真人一般。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湧了上來,他相信,再繼續看下去,一定還會有更多的發現,他集中精力,不敢有半點分神,又一會兒,那些美女的胸脯整個顯露出來,連那紅點都清清楚楚的了。它們是那麼的豐滿,那麼嬌挺,如處子一般。更讓齊心遠神魂難守的是,圖中美女的眼神裡都流露著勾人的神采!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畫術,真是不可思議!

  現在,他只盯著其中一幅看,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只見她嬌羞欲語,目光中秋波流轉,唇紅欲滴,體態妖冶,令人慾火中燒,尤其是她那豐滿的酥胸,逼真至極,讓他恨不得撲上去摟著她親吻。

  漸漸的,那衣服已經滑落到她的腰際,那順滑曲線讓人熱血沸騰,按捺不住。

  從那天起,老者每天都會帶著自己的三名女人出去採藥,晚上回來磨藥成粉,製成藥丸。家裡只留下一名女人,或是貂蟬、或是玉環、或是昭君,獨獨不留下西施。

  這天早上,師父又帶著三位師娘出去採藥,其他人也都在外面忙碌,屋裡只剩下齊心遠一人作畫。齊心遠並不急著作畫,而是先對著西施那幅畫出神好半天,直到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剝落下來。

  終於有一天,等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面前畫中的西施竟然是一絲不掛的了!

  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上,身下再次堅挺了起來。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人胴體吸引,儘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質感卻是逼真到家,即使有些真人也未必能比得上這畫中人物的玉體更加撩人。從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齊的倒三角黑色叢林,女人的私密被它全部遮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到,這卻給齊心遠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間。她那修長的玉腿一直到玉足都是那麼的光滑潤澤,如果不是擔心身子一動,衣服又會將她包裹起來的話,齊心遠真想站起來,上前去親吻她一番。

  齊心遠彷彿置身於一個真實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師娘那真實的面目與情態,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間消失。正當西施的身姿與他快速搖曳的時候,齊心遠突然一陣快感襲上來,他壓抑著呻吟,滋滋幾聲,他釋放了出來,瓊漿全打在了牆上的美人身上!

  畫再度恢復了原樣,一切又回歸平靜。

  這一天,師父沒再外出採藥,而是要看他的作品。

  師父一一檢查了他的畫,不住的點頭。從師父的眼裡,他看到的是滿意和讚賞。

  接下來,師父把整個的構圖原理跟齊心遠作了詳細的講解,雖然他有天資,卻也是似懂非懂,但他完全可以照著去做。而且師父說過,有些東西是靠自己去慢慢體會的。

  按照師父的講解,齊心遠又繼續畫了三天,他終於能將人物畫得傳神,且躍然紙上。接下來的幾天裡,師父就在齊心遠身邊不斷念著一段咒語:「上吾勾身,下行惡體,善思有緣,行魂歸心……」

  齊心遠一句也聽不懂,但師父卻要他先背下來。

  師父念完之後,又寫了一張紙條,說道:「這就是我剛才念誦的東西,以後如果用得著,你就念它。」

  齊心遠很鄭重的接到手裡,卻沒打開去看。

  認真練習了二十天之後,師父突然提出來,要幫助齊心遠提升功力。

  「雖然你已經入門,但要真正使你的畫咒生效,還要有相當的功力。我在這深山裡,日精月華不知吸取了多少年,如果全部帶走豈不可惜?」

  「師父準備去哪裡?」

  齊心遠不解的問道。

  「呵呵,我當然要到我該去的地方了。」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坐好,師父雙掌按在齊心遠的後背上,那樣子跟武俠電影裡的武林高人傳授弟子內力差不多。他很快就感覺到後背上一股熱氣透過後心向全身散開,那一陣陣的熱流催著他的血液不斷流動起來。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能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裡流動的情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心遠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忽然聽到一聲低吼,後背猛地被一股熱氣噴了一下。當他回神且轉過身時,卻發現師父已經匍然倒地。

  為了把功力全部傳給自己,師父已然氣絕身亡!

  齊心遠的痛苦不亞於四位師娘,他捶胸頓足,痛哭流涕,竟感動得師娘們反過來勸他節哀。直到守過三天之後,齊心遠才把師父安葬了。

  臨走時,齊心遠除了師父採下的那些藥之外,他還想帶上那四幅美人圖。

  「算了吧,如果沒有人來到這裡的話,它們是不會丟失的。或許我們還會回來呢!」

  西施對依然悲傷著的齊心遠說道。

  「要不,把師娘們的畫像放在這裡,就讓它們陪伴師父吧。」

  齊心遠一行九人又朝前進發。

  他們按照羅盤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走去,很快就走出了深山,來到了空曠的野外。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適應外面的環境,甚至那明媚的陽光都讓她們覺得有些刺眼,但她們還是堅持跟著齊心遠往那艱險的塵世邁進。

  齊心遠一路上輪流背著師娘前進,積勞成疾。

  在他們就要彈盡糧絕的時候,身為男人,齊心遠自然將糧食全數留給眾女,他盡量在林子裡尋找野果子充飢。

  不幸終於發生了。當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到頭暈目眩而且四肢麻木。很快,他就渾身無力,發起了高燒。

  眾女很快就將帳篷搭了起來。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想辦法。」

  西施終於發話了。

  眾女全都退出了帳篷,裡面只剩下西施與齊心遠兩人。

  西施慢慢解開了齊心遠的所有衣服,把他脫得赤條條的。齊心遠那雄健的胴體對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吸引,但師娘畢竟是師娘,她竟然還是那麼平靜。

  齊心遠已經不省人事,任人擺佈。

  西施又開始慢慢脫起自己的衣服。當她最後一件褻衣落到地上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才慢慢伏下了身子,貼到齊心遠的身上。

  現在,她要用自己的冰功化去齊心遠體內的熱毒。至於是否能夠消去野果子的毒素,全看他齊心遠的造化了。

  西施咬咬牙,心一橫,將臉埋在齊心遠的腹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