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六章 設計復仇

  西施一邊運起了冰功,一邊舔弄著他,她的身子漸漸變得冰涼,口中之物也漸漸有了起色。西施吐出了他的肉棒,重新伏下身子,讓齊心遠的雄體漸漸的進入了她。

  西施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動起來,她那靈巧的香舌撥開了齊心遠的雙唇,穿過了他的牙齒,勾到了他的舌尖。她的香津從她的香舌之尖流進了他的嘴裡,她的清涼讓他的灼熱得到了緩解。雖然齊心遠處在昏迷之中,但朦朦朧朧間,他仍然能感覺到美人吻他的滋味,配合西施的吸吮與親吻,兩人的香舌開始一來一往的迂迴起來。西施的冰功運行起來後,她的吻與吸吮也漸漸變得有些忘情,兩人的肌膚不停的摩擦著。西施的兩手開始在齊心遠身上有些慌亂的撫摸著,齊心遠也不由自主的摟住西施的嬌軀,他的力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嗯……喔……」

  西施的喘息越來越不平穩,她的身子被齊心遠兩條胳膊緊緊的箍著,豐滿的雙峰被擠壓在齊心遠的胸膛上。齊心遠竟似乎有意識般的挺動身子去撞西施的嬌軀,與她那不斷蠕動的節奏相應和,他的粗壯有力讓她不禁漸漸面紅耳赤,嬌喘微微。

  西施的冰功開始在齊心遠的身上明顯起了作用,讓他原本灼熱難受的身體漸漸得到舒緩。西施雖然嬌羞難當,卻不敢鬆懈,生怕前功盡棄,而且這冰功若要徹底的起到降溫的作用,也不能急於求成。雖然身下的齊心遠漸漸激動起來,但她仍必須保持著一定的節奏。

  西施把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後,齊心遠的體溫徹底降了下來,但他依然有著內熱,不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至少不會燒壞他的器官。她繼續蠕動著身子,向齊心遠的體內發動著冰功,齊心遠終於清醒了過來。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摟著師娘忘情的挺動著。

  「師娘……」

  齊心遠大吃一驚。

  「別說話!」

  西施輕喝了一聲,不再看齊心遠的臉,而她的粉面卻更加緋紅了,因為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對弟子。

  但她卻並沒有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因為她的任務還沒有徹底完成。現在齊心遠只是體表降了溫,體內的溫度還是很高。

  這時候,齊心遠已經明顯感覺到師娘身體的冰涼,立即明白師娘是在幹什麼了。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越發升起激情。他不顧師娘嬌羞難當,竟然猛然翻起了身子,將師娘壓在身下,勇猛的在師娘的身上發洩起了獸慾。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擊,西施終於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哦……喔……啊……」

  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同時微微扭動著她那蛇般的嬌軀。齊心遠看著師娘曼妙無比的胴體,幾乎要暈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隨著他的激情撞擊,西施的雪白雙峰不住的搖晃起來,鮮紅的乳頂正如兩顆熟透的櫻桃,艷麗無比,勾人魂魄……

  就在齊心遠就要發射的關鍵時刻,西施也準備收起她的冰功,同時也是將齊心遠體內的熱毒全部吸出來的時候。就在她最陶醉的時候,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齊心遠只感覺身下好像插進了一堆冰塊之中,整個身子感到冰涼。那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師娘門戶大開,自己也終於撐持不住,洩了出來……

  不等齊心遠下來,西施就已經先推開齊心遠,並趕緊穿上衣服,但她的俏臉依然如桃花一樣紅艷。

  「你別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熱毒吸出來。」

  西施目光閃爍的瞥了齊心遠的身體最後一眼,走出了帳篷。

  雖然齊心遠知道師娘與他雲雨完全是為了救他,不然,當師娘的怎麼好與丈夫的弟子交合?

  半夜,齊心遠忍不住翻身騎在西施的身上。出乎他意料的是,西施除了褻衣,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穿。齊心遠將身子壓上去後,立即熱血噴湧起來。在睡著九個人的帳篷裡,齊心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勇敢蠕動起身子,幾次撞擊之後,兩人的運動便更加默契起來……

  「哦……啊……」

  師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而齊心遠卻還在陶醉之中,恨不能一下子就讓師娘興奮起來。

  讓齊心遠意外的是,他沒想到師娘自己說是一大把年紀了,可她不僅容貌如此秀麗,某個部位也是那樣的緊致。她的雙峰是那樣的嬌挺,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白淨而且富有彈性,就是她的……都是那麼的有力量,那麼爽滑……

  她兩手推著齊心遠的身子,雙腿卻已經劈了開來,很配合的跟著齊心遠的身子動著,嘴裡微微發出撩人的呻吟來。她的褻衣已經被解開散到兩邊,雪白的胸脯裸露在齊心遠的視線裡,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讓他身下驟然猛脹了起來。

  西施突然清醒過來,抽出身子奔出帳篷。

  齊心遠追出來,在一塊平滑的大石頭上,齊心遠摟住西施的嬌軀,雙唇直接覆上她的陰戶,這種滋味讓她難以啟齒。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一齊在她那敏感的地方狠狠掃著,每掃一下,都會讓她整個身子瘋狂的一顫。

  「啊——」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在石頭上扭了起來,瓊漿一陣陣的從蜜道裡噴出來。齊心遠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並將之全部吸進了嘴裡。在他看來,這是女人的精華,不能浪費,或許有滋補身體的作用呢。

  「啊——喔——」

  她低聲的叫著,同時使勁上挺著屁股,讓陰戶更加緊密的貼住齊心遠的嘴,希望齊心遠能給她一次更強烈的吮吸。

  果然齊心遠又狠勁的吸了一次,彷彿體內的器官都要被他吸出來似的。

  「啊——」

  她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呻吟。她的屁股挺動得更加劇烈起來,那節奏讓齊心遠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師娘了——」

  齊心遠不想理會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他只感覺到師娘已經到了快樂的頂峰,因為他的嘴已經感覺到她潮吹了好幾次,臀下已經是一片潮濕,那兩片嫩唇也在不停開合著,像要吞下什麼似的。

  齊心遠趕緊爬起來,吻上她的小嘴,將那一根早已等得不耐煩的金槍插進了那泥濘的肉穴中,上下挑動起來,齊心遠槍槍挑在西施的花心上,直頂得她臉部扭曲。她有些嬌喘不迭,勉強的吸著氣,同時兩手緊緊的摳進齊心遠的肉裡。

  齊心遠身子往下使勁一壓,那根金槍一下子紮了進去,只聽西施嗷的一聲,身子如在幸福的雲霧之中……

  九個人按照羅盤的指引,在林子裡轉了好幾天之後,卻又回到了那棟木屋。

  「既然回來了,我們就先住上一陣子吧。回來了也好,我們的糧食不是已經沒有了嗎?正好補充一下給養。」

  師娘們可能是對木屋有些留戀,便提出來再在這裡住上幾天再說。

  當大家走到木屋門前時,他們全都驚呆了——原先鎖好的門竟是大開著的!

  這木屋的佈置非常簡潔,望去一目瞭然,原來留在牆上的那四幅美人圖竟不翼而飛了。

  晚上,齊心遠正準備在思思身上發洩一下,忽然聽到外面的動靜。自從他吃了那差點送了命的野果子,又被師娘救回來之後,他的聽力就變得特別敏銳。

  「別出聲,外面有人。」

  齊心遠清晰的聽到,是三個男人的腳步聲。漸漸的,又有了說話的聲音。

  一個聲音說:「我們怎麼又繞回來了?是不是遇上了傳說中的鬼打牆?」

  「別胡說,太他媽的嚇人了。對了,我們都繞回來了,你說齊心遠那小子會不會也繞回來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齊心遠的頭皮一陣發麻。難道這三個人是來追殺他的嗎?

  那麼,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呢?

  「說不定那小子早就被狼給吃了。這林子裡什麼野獸沒有?」

  「老大說過了,他不是一個人。」

  聽到「老大」這個詞,齊心遠的背上冒出一陣冷汗,看來這三個人背後還有著組織。

  「你說,老大為什麼要害姓齊的小子?不是聽說他們兩人交情還挺好的嗎?」

  「交情好?聽說沈小軍把那個亞洲小姐都讓給了姓齊的,卻沒有從他手裡得到想要的女人。你想,是個男人誰不火?」

  「這麼說,他們是為了女人而結了粱子了?」

  幾個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齊心遠聽得一清二楚,這幾個人原來是沈小軍那小子派來的。這一點,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齊心遠帶著齊心語,悄悄走出木屋。兩人潛進門前的一片農地裡藏了起來。

  三個男人很快來到了木屋前。他們十分警覺,好像發現了木屋的變化,其中一個立即掏出手槍,彎身向木屋的門前靠近。

  「別動!誰動就打死誰!」

  齊心語與齊心遠姐弟倆突然從農地裡冒出來,一聲厲喝,嚇得三個男人背對著他們,立在原地不敢動。

  「別開槍,我們是來探險的。」

  一個傢伙顫抖著聲音說道。

  齊心遠並不理會,上前從那幾個人的腰間摸出了兩把槍,齊心語把地上的那把槍也收了起來。其中一個傢伙腰間竟然還帶了繩子,正好讓齊心遠將他們三個人都綁了起來。

  齊心遠要將三個傢伙綁起來喂野獸,嚇得三個傢伙一五一十的將沈小軍的密謀全都供了出來。

  「兄弟們,這棟木屋我就留給你們了。不過,殺不了我,你們是無法交差的。我把這個玉墜給你們,你們可以編個理由,交代為什麼沒割我的耳朵。我出去之後立即隱姓埋名,絕對不讓沈小軍知道我還活著,否則他也饒不了你們,同時也會想法子繼續害我;所以,我只能如此了。記住,一定要跟他說,你們已經把我推下懸崖了,這個墜子就是把我推下去的一剎那得到的唯一證物。」

  齊心遠將玉墜解下來,掛到其中一個傢伙的脖子上。

  「願上帝保佑你。」

  說完,齊心遠便帶著眾女出發了。他估計這三個傢伙掙開那繩子至少得三個小時,那時他們早就走遠了。

  齊心遠之所以如此安排,目的是讓三個傢伙相信,他一定會遠走高飛躲起來,故意讓他們回去報喜。另一方面,他一定會提前讓沈小軍知道,他們已經從林子裡出來,很快就會見面。那麼,憑著沈小軍的毒辣,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三個說謊的傢伙,這樣就能藉著沈小軍的手除掉他們。

  齊心遠一行人在路上正說著話,突然從一棵樹後跳出一個人來,一把抱住走在後面的思思,扼住她的脖子。

  「齊心遠,把槍還我們,否則就殺了你女兒!」

  「爸!快救我呀!」

  思思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她的脖子被那傢伙緊緊的勒著向後撤去。

  齊心遠知道,只要自己不答應他的條件,他就不敢把思思怎麼樣。他忽然想到憑著自己敏銳的聽覺,他剛才之所以沒有聽到有人埋伏在那裡,就是因為他們走路的時候笑談聲太大,而對方卻是靜止不動。

  現在他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這個能力。

  那個傢伙見齊心遠固執而且自負,知道一時不會有什麼結果,便打算先把思思藏起來,帶著她畢竟是個累贅。

  後面的兩個傢伙也冒了出來,三個人挾持著思思向後撤去,一面還說道:「齊心遠,你會後悔的。」

  「你們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我就剝了你們的皮!」

  三個人的影子漸漸向樹叢中隱去,齊心遠讓眾女集中在一起,由齊心語把子彈上膛,負責警戒,而他則帶了一把手槍緊跟著三個歹徒而去,很快就循著聲音追了上去。

  他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避免被對方發現。

  三個傢伙終於找了一處自以為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在思思嘴裡塞了毛巾,怕她發出聲響,還倒綁著她的雙手。齊心遠打算,他們要是膽敢非禮思思,他會不顧一切衝上前去劈了那幾個傢伙。

  「阿毛,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們去跟那個頑固的傢伙交涉,我就不信他不要他的女兒。如果他真的那麼絕情的話,嘿嘿,我們再回來收拾這個小丫頭。長得挺不錯的,我們也不吃虧。」

  那個傢伙色色的看了思思一眼,兩人原路返回。

  齊心遠慢慢靠近,但叢生的樹枝很難避開,還是不慎弄出了一點聲音。那個叫阿毛的傢伙立即趴在石頭上,很警覺的四處張望。這個時候齊心遠完全不敢輕舉妄動,否則那傢伙一定還會以思思為要脅。

  他屏著呼吸,等待機會。阿毛巡視了一圈沒見到人影。他想,不論齊心遠是否答應條件,思思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因為如果齊心遠死了,他們就無所顧忌,要是交涉不成,齊心遠也不會再放過他們,索性壞事做到底。

  趁著同夥不在,他正好可以對思思做點什麼,於是決定先到四周查看一下。

  當他剛剛離開思思不到七、八米,齊心遠突然一個縱躍,躥到了思思跟前。

  阿毛聽到聲音,立即折了回來,因為他很清楚,思思是他們跟齊心遠交涉的唯一資本。可是,他才剛走回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了他,他嚇得嘴都閉不上了。

  「大哥饒命!」

  「誰是你大哥!」

  齊心遠不再手軟,掄起手槍,用槍托朝他的頭上狠狠一擊,阿毛重重的倒了下去。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誰教他自尋死路。

  齊心遠帶著思思,迂迴的走回眾女的所在方向。

  果然,那兩個傢伙還在跟齊心語討價還價。齊心遠讓思思躲在樹後,自己則悄悄來到那兩個傢伙的背後。齊心語早就看見齊心遠,卻不動聲色,故意放鬆態度,好像準備要跟他們交易似的。

  齊心遠突然出手將一個傢伙擊倒,同時飛起一腳,直踹另一人的後腰,那人慘叫一聲,腰差點折成兩半。不過幾下,兩個壞蛋就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齊心語正要上前補上一槍,齊心遠制止了她。

  「由他們自生自滅吧。」

  齊心遠從一個傢伙的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玉墜,又戴在了思思的脖子上,笑道:「本想讓他們活命的,他們自己不想活,那就沒辦法了。」

  齊心遠帶著眾女再次出發。

  一行人只在林子裡走了不到兩天便出來了,這一次他們不再依靠羅盤,他們懷疑那一帶可能有干擾羅盤的巨大磁場。

  從原始森林裡出來之後,齊心遠一個人獨自北上。臨走時,他特別叮囑齊心語:「我到北京之後就打電話給沈小軍,就說我被人殺害了。」

  一回到北京,齊心遠就悄悄的去見沈小軍。

  當他突然出現在沈小軍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沈小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掩飾不住的恐懼讓他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小軍的表情極不自然。

  「剛剛回來。我很想你。」

  齊心遠面色如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回來當然就來看你了。出去喝一杯吧。」

  「我帶秘書小童一起去。」

  剛要往外走的小童被沈小軍叫住,他想這時候至少得有個證人在場。

  「不,就我們兄弟倆好好談談吧。」

  齊心遠一臉的喜悅。

  上了車後,沈小軍還是給自己的幾個保鏢打了電話,他讓他們一路跟來,而且故意讓齊心遠發現有人跟著。

  「後面的車子好像一直跟著我們。」

  「他們是我的保鏢,呵呵,這樣顯得我們威風嘛!」

  沈小軍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但他的緊張還是難以掩飾。

  「去哪?」

  齊心遠問道。

  「就去白天鵝吧。我吃慣那裡的味道,小姐也不錯。」

  「我又不是去吃小姐。」

  「小弟知道大哥喜歡這一味,嘿嘿。」

  齊心遠的平靜,多少讓沈小軍開始放鬆下來。

  進了包廂,兩人分兩側坐定,要了一瓶茅台。

  喝到一半的時候,齊心遠突然開了口。

  「不瞞你說,我是來向你求救的。」

  「怎麼了?」

  沈小軍的臉色刷地變了。

  「現在跟你說話的是我的魂魄,我的屍首還留在怒江的原始森林裡。有人殺了我!」

  齊心遠兩眼直直的緊盯著沈小軍。

  「心遠,你別嚇我。你是人是鬼?」

  「我的確是鬼。但你不要怕,我們跟親兄弟一樣,我不會害你的。可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至少能替我報仇。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害了我呢!」

  沈小軍的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額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滾。

  「你……是怎麼被害死的?」

  「是被人用槍打死的,屍體掉進了怒江裡。我就是半小時之前在怒江的懸崖上被人打死的。」

  沈小軍想握一下齊心遠的手,確認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他就嚇得快尿褲子了,哪還有膽量去跟他握手!

  「我得走了,人家只給了我一個時辰的時間。黑白無常正在門口等著我呢!你就別送了,我現在就走。」

  說完,齊心遠走出了包廂。但他並沒有走門口,而是避開沈小軍的保鏢,從另一道門離開了。

  沈小軍一個人癱坐在那裡,動彈不得。他還是弄不明白,眼前的齊心遠是人是鬼。他立即想起門外的保鏢,打電話問他們,他們卻說根本沒看見齊心遠從門口出來。他吩咐所有的人在整個酒樓裡搜尋,卻一無所獲。

  他更加害怕了。

  沈小軍還不死心,立即撥了齊心語的手機,但齊心語的手機卻無法接通,她早就把手機扔在林子裡。

  第二天,齊心語按照齊心遠的安排,用另一支手機跟沈小軍聯繫。

  「你們現在在哪裡?」

  已經如驚弓之鳥的沈小軍在電話裡心虛的問道。

  「我們快到森林邊緣了。心遠被人害死了,我們被幾個人追殺,手機都掉了,我是用別人的手機跟你聯繫的。你快來幫幫我們吧!」

  齊心語在電話裡裝出哭腔,非常逼真。

  沈小軍還算仗義的答應了,第二天一定去怒江幫她尋找齊心遠的屍體。

  當天晚上,沈小軍根本睡不著,他翻來覆去的回想著白天的事情,越想越害怕。他開始猶豫,第二天真的要去怒江實踐自己的諾言嗎?

  煩躁的沈小軍下了床,打算去浴室洗把臉。可當他打開浴室的門時,卻看見齊心遠滿臉是血的站在那裡,雙眼噴火似的瞪著他。他一聲大叫,從浴室裡連滾帶爬的出來,暈倒在地。

  他的新婚妻子更不敢去一探究竟。當保鏢奔上來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當沈小軍甦醒之後,他在夜裡看到的事情更不敢跟別人說起,因為他作賊心虛。這事一旦說出去,齊心遠的命案就自然扯到了他的身上。

  他因此一病不起,當天就住進了醫院。

  在他住院時,來探病的齊心語多次單獨向他訴說當時的情景。出於心虛的心理,沈小軍把他名下的五個汽修中心都給了齊心語,作為安慰與補償。

  而所有的醫生都無法診斷出,這位大富豪到底得了什麼病。

  忽然,一天夜裡,沈小軍在醫院的病房裡再次看到了齊心遠站在他的床前。

  沈小軍本來就非常脆弱的神經再也經不起折騰,凌晨兩點,他突然吐血而死。

  經過檢查,他的死因是心臟麻痺與膽囊破裂。

  除了被嚇死的沈小軍之外,沒有人知道齊心遠死亡的事情。

  所以,齊心遠還是參加了沈小軍的葬禮。沈小軍的新婚妻子哭得死去活來,齊心遠還特意慰問了她。

  回家後,齊心遠有些疲憊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而齊心語卻進了房間取出四幅畫來。

  「你看這是什麼?」

  齊心語展開了一幅畫道。

  「美人圖?你怎麼弄來的?」

  「這四幅畫就是被那幾個壞蛋拿走的,他們為了換回自己的槍,才把這四幅畫拿了出來。」

  齊心遠花了兩天的時間,把此次旅行的體驗寫了下來,讓秘書於音整理之後,發表在美協主辦的刊物上,竟引起了小小的轟動,這對於接下來的內部選舉多少有了些影響,齊心遠的知名度在美協和整個美術界立即提升了不少。

  為了保證在此次選舉中穩操勝券,齊心遠單獨又去了一次陳少傑家。

  「我看整個美協也就是你能讓這個大輪子轉起來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少惹花邊新聞呀!低調一點,呵呵。」

  在齊心遠臨走時,陳少傑這個老滑頭關心的囑咐了幾句。

  以齊心遠的資歷,每次有重要國賓來訪,總會以他的畫作為敬獻給客人的禮物。正巧某國的首腦人物要來訪問,而且首長專機上的空姐都是全國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孩子。齊心遠便想找機會為他專機上的美女們畫肖像。畢竟,如果他主動提出以增進兩國關係,相關單位是絕對不會拒絕他的請求的。

  這位頗富聲望的首腦人物來訪的第二天,齊心遠就主動提出要為他現場作畫,聯絡人自然也得到了齊心遠的不少好處,於是承諾安排也給幾位隨同的空姐們畫一張集體畫像。這是一個非常合乎情理的安排,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對方的同意。

  齊心遠先花了將近二十分鐘,替那位首腦人物畫了一幅《富貴牡丹圖》又幫池畫了一幅肖像,讓他感到非常滿意。之後,齊心遠遵照安排,來到了空姐們下榻的頂級國賓酒店,戒備非常森嚴,但對齊心遠來說,這樣最好,免得有人來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