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太欺負蕭蓉蓉了嗎?」
齊心遠將黑羅剎月影摟在懷裡。
「那你對我就公平了嗎?蕭蓉蓉不在家,你都在這裡替她看著門,而我呢,那樣求你,你卻還是讓我在家裡獨守空房。你摸摸,人家這兒都讓你給涼透了喲!」
月影拉著齊心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我的……就不如她的軟嗎?」
「我喜歡硬的!」
「蕭蓉蓉的奶子不會是棗木做的吧?你這個偏心的傢伙!」
月影在他的要害上掐了起來。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有虐待狂呀!」
齊心遠總是受到齊心語的虐待。
「蕭蓉蓉還是那個白樺呀?這些日子你可沒少跟白樺來往,她是不是很騷呀?」
月影一邊用臉蹭著齊心遠胸膛,一邊脫著自己的內衣,她也是直接穿了睡衣過來的。
「這是什麼?」
月影突然感覺到臀下一陣涼意,她下意識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她伸手在自己的翹臀上摸了一把,竟有黏黏的東西。為了弄清楚是什麼,她把手伸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
「你還真的帶人到家裡來了?我還以為你為蕭蓉蓉守身如玉呢!」
月影詭異的笑道,她因為有人替自己出了氣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別胡說了!」
齊心遠心虛起來不免有些緊張。
「那你敢讓我檢查一下你所有的房間?」
月影挑釁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她相信眼睛不會騙人的。
「思思已經睡了,別驚擾了她。要是讓她知道家裡突然夜裡來了人那多不好!」
齊心遠還想在思思面前維護自己良好的父親形象。
「喲,你還挺為你女兒著想的。」
月影酸酸的說道:「可就是不為我的女兒著想!」
「媛媛也是我的女兒嘛,我怎麼不為她著想了!你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拿女兒說事!」
「本來就是嘛!為什麼媛媛那樣求你,你卻沒有留下來?」
「思思剛回來,又是一個人在家裡,我扔下她一個孩子在家裡合適嗎?」
「真的就她一個人?」
「騙你幹嘛?」
「那我可真搜了?」
月影似乎真的聞到了一股女人剛剛離開的味道。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嫌麻煩你就搜吧!」
月影也是出於好奇,很想看一看這個讓齊心遠無比留戀的家,看一看是什麼東西把齊心遠的心拴在了這裡。因為單從外觀上來講,這棟小別墅絕對比不上她在什剎海那邊的豪華住處,更何況那地方曾有王爺住過呢。
月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把門打開,每到一間她一方面看看裡面有沒有人,再就是看一看裡面的佈置,如果可取的話,她也會把房子讓人佈置成這裡的模樣,想與蕭蓉蓉平分秋色,奪她半壁江山。
思思真的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月影打開燈都沒有讓她睜開眼睛,看著思思那甜甜的睡相,月影的心裡竟也湧上了一陣母愛,不知怎麼的,她竟不像別的女人那樣仇視情敵的女兒,也許這個思思天生就討人喜歡。
月影走過去,輕輕給思思扯了扯毛毯,因為她那雪白的小腿伸在了毛毯的外面。她關了燈退出來又打開了下一間,但當她打開燈時,卻嚇了她一大跳!床上竟躺著一個女人!月影嚇得燈都沒有關就下了樓。
「你嚇死我了!樓上那個女人是誰?」
月影驚魂未定的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那一對大奶子在她的睡衣下一晃一晃的。
「那是我姐!」
「你不是說沒有外人嗎?」
月影氣得臉都變了色。她不是氣他家裡還有別的女人,她是生氣齊心遠沒有事先告訴她而把她嚇壞了。因為在打開房間的過程中,她漸漸相信齊心遠說過的話,相信家裡沒有別的女人了。所以當看到那床上躺一個女人的時候,她就感覺遇到了鬼一般的害怕起來。
齊心遠真沒想到,這個在江湖上被稱為黑羅剎的女人竟也有被嚇壞的時候。
「我姐是外人嗎?她是過來陪思思的,思思一個人在樓上太害怕。」
齊心遠覺得這個解釋還是蠻說得過去的,姑姑到弟弟家裡陪侄女睡覺,再正常不過了。
「那床上的東西你怎麼解釋?」
月影那一雙眼睛有些咄咄逼人了:「那可是剛剛留下的,你再編個理由讓我相信!」
她的高聳玉峰非常柔軟的在齊心遠的胸前轉著。
「嘿嘿,是我想起了你,跑馬了唄。」
「放屁!我想,一定是你姐也睡不著而跑到了她弟弟的床上來讓你這個弟弟按摩來了吧?」
「呵呵,你這想像力還真夠強的,你應該去當個作家才是。」
齊心遠還在遮掩著。
「告訴我,被人揭穿了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呀?」
月影得意忘形的把手從齊心遠的褲腰插了進去。
「呵呵,揭穿了又怎麼樣?」
齊心遠一旦被人揭穿,更蠻不在乎起來,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齊心遠,我真佩服你,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呢!」
月影的手法更加讓人迷醉了,「可我還是不能相信,因為……我並沒有親眼看見,我更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喲!」
齊心遠並不辯解,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峰頂上揉捏著:「我倒覺得你是來查夜的了,不想上床了?你要是對我姐那麼有興趣,那你上去跟她一起睡好了,我可要睡覺了!」
「你這個死鬼,人家意淫一下也不行嗎?抱我上床!」
黑羅剎伸出藕臂纏住了齊心遠的脖子。
進了屋後,齊心遠剛想把那床單撤了,月影卻擋了齊心遠的手:「別,放這兒吧,我就想在你姐剛剛躺過的地方躺著,這樣會讓你我都聯想起什麼來的。」
她那一雙眼睛飄出了淫蕩的光,齊心遠緩緩的把她放了下來,屁股正壓在涼涼的一片濕潤上面。
「遠,叫我一聲姐好嗎?」
月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有些哀求的樣子。
「幹嘛要裝大?」
「我也想當你的姐!要不,就讓我當你的妹好嗎?我要做你的親妹妹!」
「這是說當就能當的事嗎?你今天是怎麼了?」
「不,我就是要當你的親妹妹!以後我就叫你哥!你一定得答應呀!」
「我對你好不就成了,幹嘛弄這些?」
月影的表現讓齊心遠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現在就叫了!哥!」
月影甜蜜的把身子伏了上來。
齊心遠側身讓月影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看著這個怪怪的女人有些不解。
「答應嘛!」
看著齊心遠沒有應聲的意思,她有些急了:「要不你就叫我姐,你自己選一樣嘛!」
月影有些逼宮的架勢了。
「叫不叫?再不,你就叫我媽!」
月影越說越離譜了,反正只要她覺得能與齊心遠接近的血緣關係她就往上扯。
「我可沒有你這麼嬌嫩的小媽!」
「不就是一個稱呼嘛,要是蕭蓉蓉向你提這樣的要求,你一定會答應她的是不?」
月影又嫉妒起蕭蓉蓉來了。
齊心遠看著她那任性的樣子好笑,道:「那你叫我爸吧。」
「不好!」
月影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因為這樣一來,豈不是提醒齊心遠心裡那種父女情結了嗎?剛才她上樓的時候已經看過,躺在床上睡覺的那個思思可真是個美人胚子,她要是真的叫了齊心遠爸爸,說不定有一天齊心遠會把這層關係移到思思身上去的!如果說跟那個當姐姐的齊心語相比的話,自己畢竟還佔著許多的優勢,可要是跟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比拚,那就自不量力了!況且,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正是容貌與智慧的成長時期,而自己卻會一天天的衰老的。
「對了,老頭子還好嗎?」
「他退下來後就有些失落,我倒覺得挺正常的,在那麼高的位子上待了那麼多年,忽然一下子沒事做了,他能不難受嗎?」
「其實也沒什麼,現在那些新上來的還不是老頭子一手培養起來的嗎?」
「那倒是,至少他們還都買他的人情。」
「你這只黑鳳凰不會因為老頭子下來了,而減了江湖上的威風吧?」
「誰敢小看了我,我讓他不得好死!不過,我倒是聽說你的人讓人給剃了!」
「聽誰說的?」
「二鳳出去收保護費的時候看見的!不過她並沒有插手此事,我早就警告過她,你的事不准她介入。」
「誰幹的!」
「聽說是你的兩個弟兄到人家祥瑞那裡吃霸王餐,結果讓祥瑞請來的一個武林高手給理了,可能還住了院。」
齊心遠並不記得有個祥瑞飯店。他若有所思的舒出了一口氣。
「要不要我幫你擺平了他?」
黑羅剎終於又找到了一個為齊心遠獻慇勤的地方了。
齊心遠冷笑一聲:「呵呵,這種小事還輪不到夫人出手!」
「這麼說夫君早有良策?」
「現在不談這個,讓我來好好享受一下你這黑羅剎的風韻吧!」
齊心遠忽的翻身起來,再次撕開了她的睡衣,與之倒絞著身子,將臉埋進了她那濕滑的腿根裡,而他自己的陽根則蹭到了月影的臉上。月影會意,兩手握著那粗大很溫柔的捋了起來。那陽根已經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攀在上面,她捨不得一下子含入嘴裡,就像是到嘴的一支雪糕捨不得一口吞下。
齊心遠捧住了她的翹臀,伸出舌尖在那私處輕輕的挑逗著。
「哦——」
月影早已進入了佳境,再加上齊心遠這一舔更覺快感,她也伸出了香舌在齊心遠那粗大上用情的舔了起來,她的舌尖繞著齊心遠那粗大龜頭的突起邊沿輕輕的滑動,掃得齊心遠一陣陣酥癢。然後,她張開嘴慢慢吞入。但那東西實在太長,不像以往,她無法全部吞入,她以為是齊心遠今天興意特濃才有了這身體的變化。她盡量吞入,直搗自己的喉嚨,可是那東西還是有一截露在外面,她乾脆吐了出來,張嘴含住了下面那一對小蛋蛋,齊心遠很少這樣被女人吸過,初次被這樣吞吐著那一對寶貝,滋味還真的跟吮那東西大不一樣,齊心遠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哦——」
聽著齊心遠那發自肺腑的呻吟,月影極有成就感。她像是受了鼓勵似的,進而將齊心遠那一對丸子一起含入了嘴裡,同時用舌頭在那一道道皺褶裡滋潤起來。但她並沒有忘記用兩手在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上來回的捋動,越捋越粗,那傢伙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攀附在上面。那是月影最喜歡看的景象,她更喜歡那凹凸相間的粗大在自己的花穴裡狠命的抽插。
她終於爬了起來,將齊心遠掀翻,然後坐了上去。
「喔——」
當齊心遠那雄起的傢伙一下子捅進了她的玉體時,她極其暢快的呻吟了一聲。
今天不比在自己的床上,因而讓她覺得別有一番刺激。現在是月影掌握著主動權,她一屁股坐了下去,那長槍一下子竟捅到了底。
「啊——捅死了!」
月影根本不顧忌齊心遠的女兒跟姐姐還在樓上,她有些誇張的扭動著嬌軀,並大聲的歡叫起來。她騎在齊心遠的身上連續起落了五分鐘之久終於累了。她不得不跟齊心遠換個姿勢省一些力氣。
武術底子很厚的月影躺下後,主動的劈開了一條玉腿盤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身材更是淫蕩得讓齊心遠獸血沸騰起來。
「遠,她能這樣嗎?」
月影兩眼迷醉的看著齊心遠不無炫耀的問道。
「她是誰?」
齊心遠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誰比拚。
「還能有誰?當然是樓上那位了!」
月影詭秘的笑道。
「那你還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
說著,齊心遠猛地抽起了身子,又忽的壓了下去,那堅挺直搗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陣研磨,頂得月影嬌軀亂顫。
「啊——要死了——」
一陣劇烈的快感一下子從她的深處向全身蔓延開來。
她用力地夾動著齊心遠那粗大的堅挺,可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裡鑽著。
「啊——鑽透了!」
她的叫聲從房間裡衝了出來,驚醒了樓上的思思,那種嚎叫讓思思根本無從判斷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支起身子聽了一會兒又躺了下來,漸漸的又睡著了。
齊心遠抱著月影的身子一陣狂搗,直到她那玉漿噴射了好幾次,他才也跟著射了出來,一同入境!
思思因為知道心語昨晚來了這裡,而且夜裡又因為那聲音沒睡好,她以為是齊心語弄出來的動靜呢,所以早上就賴在床上不起來做飯了。果然當齊心語進房間叫她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跟齊心語的預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現出對姑姑的往日熱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來洗漱之後,坐在飯桌前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怎麼了,沒有睡醒是吧?」
齊心語關切的問道。
「昨天夜裡讓貓叫吵醒了!我聽見那貓叫好像是在屋裡呢,咱家好像沒養貓吧?」
思思故意說道。齊心語卻不生氣,卻笑著看了看齊心遠,道:「我好像也聽到貓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還是在你爸的房間裡呢。心遠,那麼大的動靜你就沒有聽見嗎?」
齊心語明明知道昨晚是黑羅剎來過了,故意裝作不知。
「你們都有神經過敏,我怎麼就沒有聽見?」
但他卻掩飾不住自己的尷尬。
齊心遠不在乎心語是不是聽到了,但不想讓女兒知道月影來過的事情。他偷偷瞅了齊心語一眼,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齊心語的臉上卻很坦然,不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麼看,你不會以為是我弄進來的貓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還想下來看看那是只公貓還是母貓呢。不過據我的經驗,一般叫的都是母貓,而且是發情了的母貓!」
齊心遠無奈地再次瞅了齊心語一眼。聽著姑姑的經驗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了。
「不過思思,你媽回來的時候,可千萬別告訴她說夜裡你聽到家裡有母貓的叫聲,你媽呀,她可最討厭發情的母貓了!」
照例還是齊心語送思思上學,她真的成了思思的專職司機了,但她確實是心甘情願的。
「姑姑,我想要手機。」
車上,思思突然側過臉來獻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機幹嘛,還影響學習。」
「人家同學幾乎人人都有。我不會用來上網的,只是用得著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什麼的。」
「小丫頭,就會哄姑姑!」
齊心語雖然知道思思說的不是實話,但這謊言卻讓她心裡挺高興。
三輛黑色轎車在西單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前面一輛車上迅速下來了幾名彪形大漢,一人走到中間一輛拉開車門,手遮車門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下來,從那件一年到頭不換的風衣就看出來,此人正是齊心遠。他抬頭看了看飯店的門頭上「祥瑞」二字,邁步走進了店裡,那幾個彪形大漢緊跟而入。
此時還不到上午吃飯的時候,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趕緊趨步過來,哈著腰問道:「老闆要不是包廂?」
「這是我們齊老闆,讓你們烏老闆出來說話!」
站在齊心遠身邊的一個大漢說道。那底氣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樓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個方面大耳老闆模樣的人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上,他只在那裡停留了片刻,便笑著走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保鏢樣的年輕男子,那男子氣宇軒昂,一身陽剛。
「齊老闆?咱們認識?」
那烏老闆來到了齊心遠的對面慢慢坐下,很是沉穩。要是換了別的人見了這架勢早就嚇壞了。
「我叫齊心遠!」
「噢?齊大師?失敬失敬!」
一聽是個文人,雖然他臉上還戴著一副黑幫人物才喜歡的墨鏡,但那烏老闆已心安了幾分。他的大廳裡就掛著齊心遠落款的牡丹富貴圖,不過那不是齊心遠送給他的,而是別人買了送這位烏老闆的。這幅畫的確也給祥瑞帶來了一些人氣。
齊心遠一擺手,免了他的恭維。
「不知大師有何吩咐?」
胖子那透著機智與奸詐的小眼睛瞇了起來,但他身後那位年輕人卻一直是一副嚴肅的面孔。齊心遠不急著說話,卻掏出了一盒香煙禮讓了烏老闆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絕齊心遠又收了回來,他只將那煙盒一甩,那滿滿的一盒中卻只有一枝香煙從那裡面飛了出來,正好夾在了齊心遠的唇上,旁邊一個壯漢趕緊趨前給他點上。烏老闆也見過不少到店裡來耍橫的,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好在那只是一枝香煙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聽說你烏老闆這裡開不下去了?」
齊心遠吐出了長長的一口煙,那煙直接照著烏老闆的面門撲去。他卻不敢立即躲開。
「誰造的謠,我這裡紅火著呢!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所以人不多,過會兒,這裡可就擠不下了!」
「烏老闆這麼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紅吧,就沒有人過來搗亂?」
齊心遠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烏老闆知道這是來找碴的,可並不記得跟這位國畫大師有過什麼過節。於是笑道:「有倒是有,不過,既然我烏某人撐起了大帆,也不怕什麼驚濤駭浪,更何況是幾個小毛賊呢!」
「你看看昨天來你這裡搗亂的是不是這兩個混蛋?」
齊心遠側過臉來朝遠處站著的兩個小子吼道:「過來給我跪下!」
那兩個小子趕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撲通跪了下來。
那烏老闆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兩位。
「齊大師,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請大師原諒小弟魯莽!」
那烏老闆向來都是先軟後硬。
「這兩個小子竟然拿一隻蒼蠅來訛烏老闆,所以該打。不過,我倒有些不大相信,還有人一腳就能踢斷了兩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們兩個從醫院的病床上拉下來的。能不能讓我見見那位高人啊烏老闆?」
烏老闆抬起頭來看了看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面有難色。那年輕人卻上前一步中氣充沛的說道:「就是我!」
「就是他說大哥不過是個畫畫的!」
跪在地上的一個說道。
齊心遠身子未動,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摑在了說話者的臉上。齊心遠的臉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對著烏老闆身邊的男子笑道:「不知道烏老闆給這位小兄弟多少薪水?」
「年薪五萬!」
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烏老闆這麼捨得花錢,一定是個人才嘍。我出十萬,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干呀?烏老闆不會說我挖你的牆角吧?我這可是明著跟老兄競爭的!」
齊心遠又吐了幾個非常漂亮的煙圈。
「不會不會,人各有志,再說,人往高處走嘛,齊大師慧眼識才,我哪能擋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輕人有些猶豫了,剛才滿臉的陽剛一下子洩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話,咱們可以再商量嘛。」
齊心遠說道。
那年輕人看了看烏老闆,有些羞愧的說道:「可以。」
「不過,我要親眼看一看你的貨。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並不想多花一分冤枉錢!」
「怎麼看?」
那年輕人問道。
「只要你一腳下去將這張桌子跺透一個窟窿,而不讓自己傷斷的話,你就是我的人了!」
齊心遠定定的看著那年輕人的臉,他接著又補了一句:「這桌子由我賠償給烏老闆,與你無關。」
那年輕人見齊心遠不像是耍他的樣子,便轉到了桌子面前,運足了丹田之氣力聚於腿,達於腳底,大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腿猛然間舉到了頭頂又刷的劈了下去,只聽卡嚓一聲,那條腿有一半插進了桌面。就在這時,齊心遠身形微動,一隻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聽那年輕人「嗷」的一聲慘叫,同時伴有骨骼斷裂的聲音,抱了那條大腿滿臉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過了,這不是一條假腿,絕對是真的,但……好像已經斷了。」
齊心遠非常可惜的搖了搖頭,朝一個手下一擺頭,一個大漢從懷裡取出一包錢。
「這是五萬。即使這一年你不能為烏老闆服務也不會餓著的,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那烏老闆剛要發火,一個手下立即制止了他,湊在他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他才慢慢的坐了下來,一臉的無奈。齊心遠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回過身來指著牆上的那幅牡丹圖道:「順便說一句,那畫是贗品,如果我高興的話,我可以把它從牆上揭下來,因為上面是冒充我的落款!」
齊心遠一行大搖大擺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
下午放學的路上,齊心語朝她的小提包裡努努嘴。思思打開姑姑的包,果見裡面有一支嶄新的手機。
「哇!給我的?」
齊心語看見思思興奮的樣子,得意的抿了抿嘴笑道:「不給你給誰?會用吧?」
「思思又不是弱智,還不會用手機了嗎?」
思思非常滿意的把玩著那款紅殼子的女式手機。
「只要是思思想要的東西,姑姑就一定買給你的!」
「姑姑為什麼對思思這麼好?」
「姑姑可不是討好你!你是姑姑最最疼愛的人!」
齊心語伸出左手來在思思的頭上撫摸了一下,目光溫柔極了。
「我看見了,你爸在家裡,我就不下去了。」
齊心語把車子停在了齊心遠的籬笆門外。思思在齊心語的臉上親了一口,才下了車子。
當思思進了客廳的時候,卻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那裡,那女人一見了思思便激動的站了起來。
「思思……」
「你是誰呀?」
思思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我是……你爸爸的……同學,我是你……白阿姨。」
思思狐疑的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這個穿著時髦的女人,讓她又聯想起了昨天夜裡的「貓叫」來。她放下了書包便去了廚房,齊心遠正穿著圍裙在那裡做飯。思思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爸爸的腰,臉也貼了上去,也不管自己那小胸脯在爸爸的背上多麼撩人。
「爸,你是不是又往家裡帶野貓了!」
「瞎說,她是你白阿姨!有禮貌點啊!」
齊心遠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