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白樺的時候,思思就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但捍衛蕭蓉蓉母親地位的職責,卻又讓這個十六歲的孩子自動的對白樺這個不速之客端起了敵意的架子。
「白阿姨,你以前常來我們家裡嗎?」
思思拿起了一個抱枕摟在了懷裡,側臉看著這個打扮得有些嬌艷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似露非露的乳溝更讓小思思提高了警戒。
「我沒來過。」
白樺苦笑了一下,像是做下了什麼虧心事似的,那臉上的表情與她的嬌艷裝束很有些不太相稱了。
「你認識我媽不?」
「認識,當然認識了!她……對你好嗎?」
「什麼話!我媽嘛,當然對我好了!」
思思自豪的說道:「既然你們認識,今晚我媽就回來了,你就別走了,跟我媽也聊一聊吧。」
「我不會在這兒住下的,我得回去!」
思思暗中得意起來:『還想趁虛而入,沒門!』吃飯的時候,白樺不住的往思思的面前夾菜,自己倒不怎麼吃。思思也不客氣,說聲謝謝就大吃起來。而每當看到齊心遠往白樺面前夾菜的時候,思思就會故意乾咳一聲,弄得白樺與齊心遠都有些尷尬。白樺基本沒怎麼吃就說吃飽了。
「思思,我跟你白阿姨出去走走,你在家裡看一會兒電視吧。」
齊心遠說道。
「我也去,在家悶人!」
思思反應很快,幾乎沒怎麼考慮就提出了抗議。
「讓她一起去吧。」
白樺看著齊心遠商量道,她很樂意跟思思一起的,正想給她買身衣服。今天在齊心遠的家裡見到了思思,白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思思,心裡百感交集,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流下淚來了。她曾經為蕭蓉蓉擔心會被這個讓她拋棄過的孩子記恨,現在,當她一次次感覺到女兒時時處處保護著蕭蓉蓉的時候,她卻對蕭蓉蓉嫉妒起來。
齊心遠剛開出車,思思就上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了,她為的是早佔了那個位子,免得這個白阿姨跟爸爸太親近。思思時常從後照鏡裡看後面這個白阿姨的舉動,但她卻發現她的目光時常注視著自己。而且她的眼裡似乎泛著淚花。
「白阿姨,你怎麼了?」
思思對這個女人天生的親切感讓她回過了身關切的問道。
白樺笑了笑道:「沒什麼!阿姨是想起了一部電視劇就動起情來了。」
思思回過了身去,不以為然的道:「電視劇有什麼好傷心的,都是編劇導演們為了賺取弱者的眼淚瞎編出來的,要不怎麼會叫編劇呢?我看電視劇從來就沒掉過一滴眼淚!」
其實思思都是看了被拋棄的孩子的劇情之後趴在被窩裡偷偷的掉淚的。
「那是你還小,不能理解那劇中人心裡的苦呀!」
車子停下後,思思早跑到了齊心遠與白樺兩人的中間摟住了爸爸的胳膊,更不讓白樺有一線希望靠近她的父親。說實話,她從內心裡對那個蕭蓉蓉一點也不親,但現在有外人靠近的時候,她卻如臨大敵一般,成了母親的守護神。白樺早就看出了思思的心思,她不再企圖接近齊心遠,而是試探著把手撫在了女兒的肩頭,思思並不拒絕,這讓她很滿意,對她來說,能摸一摸女兒的臉都是一種奢望。
在商場裡,白樺漸漸的摟緊了女兒。
「思思,讓阿姨給你買身衣服吧,也算是阿姨的一點心意。」
白樺可憐兮兮的看著女兒的臉像是乞求的樣子。
「不過我可是有原則的喲。我可以接受你的東西,但絕對不會被人收買!」
思思半關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阿姨可沒有收買你的意思,只要你願意穿上,媽……嘛條件都沒有的!」
白樺很讓思思放心的看著她。
「那好吧。」
一旦得到了思思的同意,白樺瘋了似的選購起來。
「行了白阿姨,一身就行了!買那麼多幹嘛呀!」
「你就讓她買吧!」
齊心遠在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阿姨願意!」
白樺空前的興奮起來:「心遠,你自己也挑一身嘛!我可顧不上你了!」
白樺儼然一個賢慧的妻子,嬌嗔的對齊心遠說道。
買的衣服思思都提不過來了,還要服務小姐幫她提著。
「白阿姨,你買給我這麼多衣服,你讓我怎麼跟我媽交代呀?」
思思問著白樺,眼睛卻瞟著齊心遠。
「你是怕你媽起疑心是吧?你就說是你姑姑買給你的!」
「可我姑姑卻未必願意背這黑鍋吧?」
「要是她買的,怎麼就成了黑鍋了?」
「對不起白阿姨,今晚我還是不能讓您住我家。我得對我媽媽負責。」
思思得了白樺這一大堆禮物之後竟有些嘴短了,但原則她並沒有放棄。
「傻孩子!誰說要在這兒住下了!今天來就是過來看看你的!媽……嘛事沒有!」
白樺抹著淚卻是笑著說道。
白樺含著淚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爸,今晚你還得陪思思睡。」
思思很擔心這個女人去而復回。但齊心遠也知道他不可能有機會在女兒的床上睡到天亮,因為他預感還會有趁著夜色到來的人。
對於這個女兒,齊心遠一直覺得欠她太多,所以思思再怎麼任性他都不覺得過分,在女兒躺下不久他也跟著上了床。
思思內心那種戀父情結讓她非常渴望更進一步的靠近父親,而且齊心遠的氣質也是思思這種女孩所崇拜的對象。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與父親之間的男女之別,兩條藕臂纏到了齊心遠的脖子上。
成熟女孩的豐滿讓男人無法掩飾自己的躁動,思思身體的每一部分的接觸都讓他熱血沸騰。
剛進到女兒房間裡的時候,思思故意閉著眼睛,那時正好亮著燈,她仰躺在那裡,毛毯也沒有蓋在身上,她想享受齊心遠把那毛毯輕輕搭在她身上的滋味。
她那鼓鼓的乳房是那樣的招惹人,尤其是女兒那尖尖的暗紅色的乳頭清晰的從那睡衣底下顯露出來,更撩得他慾火中燒,面對女兒的睡姿,他竟再一次管不住自己,下身又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如此有些讓人噁心,所以,一進屋時他就關了燈。
思思那如蘭的氣息源源不斷噴到了他的臉上,那軟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身上,讓他那正常的肉體全都充了血似的脹著。
「思思,睡吧!」
齊心遠感覺再過一分鐘他就要堅持不住了,如果心中那個惡魔竄出來的話,他一定會傷害了這個可愛的孩子。
「爸還沒有親思思呢。」
思思爬了上來,嘴慢慢的靠近了齊心遠的唇。齊心遠的心就要跳出來了,一個女兒是不該吻父親的唇的,她可以吻自己的臉,怎麼好在自己的唇上下嘴呢?這讓他怎麼受得了?但他又實在是無法阻止女兒,因為她總顯得那麼天真無邪,如果齊心遠一旦說出來,這讓他覺得那是對女兒天真的褻瀆了。
思思的兩手緊緊扣住了齊心遠的兩手,身子慢慢的往上爬行著,她那熱嘟嘟的小嘴真的壓在了齊心遠的唇上。但這一次思思卻沒有立即結束這個要命的吻,而是輕輕的轉著她的小嘴,讓她那軟乎乎的小嘴在齊心遠灼熱的唇上摩擦起來。
「爸。」
思思輕輕的喚了一聲。
「嗯?」
齊心遠迷迷糊糊的應著。
「你愛我媽嗎?」
「問這幹嘛?」
「說嘛,你愛還是不愛?」
「我當然愛你媽了,這還用問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睡覺?」
「小孩子問得也太多了!」
齊心遠在女兒軟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想知道,爸對哪一個女人是真心的。」
「你是指你白阿姨嗎?」
「恐怕不只一個白阿姨吧?」
齊心遠無語。
「是不是你都愛她們?」
「是的。」
「你愛思思嗎?」
思思輕輕的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調整著更舒適的姿勢,她的身子一動就蹭到了齊心遠下身的僵硬。
「當然了!」
齊心遠僵在那裡像是一個被敵人用槍指著的俘虜,一動都不敢動。而大膽的思思卻將腿縮了起來,似是不經意間她的小腿蹭到了齊心遠兩腿中間那一截僵硬。
而且齊心遠感覺思思的睡衣領口處開得好大,他的胸膛已經觸到了她那細嫩的肌膚,因為他自己的睡衣也被思思剛才的蠕動蹭開了,那睡衣不過是在中間束了一條帶子而已。齊心遠突然覺得喉嚨幹得要命,他用力的嚥了口唾沫。
「爸,你渴了嗎?」
「有點。」
「那思思給你倒杯水去。」
思思從齊心遠的身上爬了起來,在下來的時候,一條腿又磨到了齊心遠那兩腿間的僵硬,但她卻似乎沒有察覺一樣。
思思打開了燈,倒了一杯水回來,齊心遠坐了起來,思思就坐在了他的身邊,不等齊心遠去接,思思已經把杯子送到了父親的嘴邊:「讓思思端著給爸喝。」她好像很喜歡這樣服侍父親。
明亮的燈光下,齊心遠的目光無法躲避女兒那已經敞開了領口的酥胸,那一片雪白差一點把他剛剛喝下去的大半杯水給蒸發了出來!他奪過了杯子一仰脖子,猛地把剩下的半杯水一飲而盡,思思正乖乖的看著父親。
他一低頭,將杯子塞給了思思,思思離開床,放下杯子之後就關了燈回來。
剛到床邊,齊心遠突然一把抱住了思思,摟到了床上來。
「爸!」
思思彷彿被嚇了一跳,有些緊張。
「睡吧,爸有些累了!」
齊心遠並沒有鬆開摟著思思的手,但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他感覺思思的胸脯在他的胳膊底下劇烈的起伏著。
但齊心遠的確有一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感覺。思思那種無拘無束的親暱把齊心遠的慾火撩撥起來之後,卻又極其驚恐將他的慾火壓了下去,讓這個還想在女兒面前做一個正人君子的齊心遠實在是痛苦不堪。
但思思並沒有逃避,還是乖乖的鑽進了父親的懷裡,像只可愛的兔子睡著了。
當齊心語的聲音把他從床上弄醒的時候,齊心遠簡直嚇呆了!
齊心語到了半夜也睡不著覺,她白天除了偶爾到自己的汽車修配廠裡搞一下突然襲擊,檢查一下工人的工作,基本上沒啥事可做,晚上哪能睡得著?最後她還是決定去心遠那裡,她已經有了經驗,當睡不著覺的時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狠狠地做一回愛,讓肉體強烈的興奮上一次,微微感覺疲勞了之後,就會自然而然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得特香。她從來不用安眠藥,她對那東西很感冒。當她給心遠打了手機之後竟然沒有回音。她不再打他家裡的電話了,那聲音太大,會把思思吵醒。盡量不能讓思思這個鬼丫頭知道,她曾經在她跟齊心遠面前對那「貓叫」表示過極度的反感與抗議。
齊心語沒有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他。
這傢伙到哪去了呢?憑他對女兒的疼愛,他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扔下思思一個人出去會女人的。
齊心語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了一遍,整個一樓就沒有齊心遠的一根毫毛。
真是怪了,他總不會把女人帶到靠近女兒的房間去吧!齊心語忽然緊張了起來。
莫非……她不敢再往下想,因為那想法一進了她的腦子就讓她感覺可怕。但她還是輕輕的來到了思思的房間門口。站在那裡,齊心語竟然真的聽到了齊心遠粗重的喘息聲!天哪!
齊心語輕輕的走了進去,在齊心遠正在晃動的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其實那時齊心遠正在一個春夢之中,他弄不清是摟著哪一個美女發騷,最後當齊心語擰他屁股的時候,他也到達了頂峰,當他有些清醒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一陣強烈的快感讓他吐出了凡是能夠吐出來的東西。
漸漸清醒的意識告訴他,此時他正摟著自己的女兒,還好,他並沒有進入她!而自己那個正夾在女兒光滑的兩腿間,他感覺到了濕涼一片。看來是自己在睡夢中做了那畜生的事情,他在心裡罵起了自己。
但他不敢驚醒了思思,他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身子,從床上下來。
當他打開燈的時候,床上的情景更是讓他不敢去看,女兒思思的睡衣都開了,袒胸露乳,她果然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這個他已經在睡前就猜到了的,但他不知道是自己在夢中弄開了女兒的睡衣還是女兒自己解開的。
現在思思正在睡夢之中,也許是那燈光驚擾了她,思思微微翻了一下身,那雪白的身子更加裸露,一對玉兔上兩顆紅紅的乳頭如同兩顆紅棗嵌在了兩隻饅頭上,潔白如雪的肌膚吹彈可破的樣子不堪撫摸,她那平滑小腹下稀稀落落的蓬鬆著幾根捲曲的毛毛。雖然是剛剛洩了,可看到思思那潔白如玉的胴體時,齊心遠的喉嚨再一次幹了起來,血在他全身狂奔著,彷彿要衝破他的血管。
齊心遠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一個父親竟然偷看女兒的身子,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他關了燈,悄悄的出了女兒的房間。在走廊的那頭,他看見了齊心語的身影,嚇了他一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擰了你一把都不知道了?」
齊心語很生氣的說道。
「你剛才進去了嗎?」
「她還是個孩子!你竟然……」
「我真沒有……」
齊心遠極力爭辯著。
「我都聽見了!」
「……」
齊心遠有口難辯了。
兩人一齊來到了一樓的房間裡。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不是還有我嗎?你幹嘛要那樣啊?」
「我真的沒有!」
齊心遠發誓般的說道。
「那你怎麼會睡在思思的床上?」
「是她非讓我陪她睡的,她說一個人害怕。我真的沒有傷害她的想法,我只是做了一個夢。」
「所以你就……這是理由嗎?」
「我一點也沒有傷到她,真的。不信你上去問問她。」
「你讓我怎麼去問?虧你想得出!」
一邊說著,齊心語開始脫起了衣服。她擁著齊心遠有些僵硬的身子上了床,「姐不怪你!不過你可得明白,她只是個孩子,她親近你是因為你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在內心裡知道她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那事的話,那可就天地不容了!連我都不會原諒你!」
齊心語的話雖然很嚴厲,但那身子卻是極溫柔的貼了上來。那豐挺的雪峰毫無遮攔的貼著他那堅實的胸膛,溫熱而柔軟。
「白樺來過了。」
「怎麼沒有留下來?」
「讓思思攆走的。」
「哎!這個當媽的也夠可憐的了!連自己的親女兒都不能認,來看看女兒卻讓女兒攆了回去!你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思思呢?」
「思思並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母親,她一定是為了蕭蓉蓉才攆了她的。」
齊心遠正在自責之中,一切還沒有恢復正常。那話兒軟軟的夾在兩人的胴體之間。
「哎,那就更可憐了!」
「對了,她給思思買了不少衣服,蕭蓉蓉回來的時候,你就說是你買吧!」
「這好說,蕭蓉蓉不會起疑心的。她還真不如等蕭蓉蓉回來的時候來看思思呢。什麼時候走的?」
「九點多了吧。」
「你怎麼不讓她到我那兒去?她一個人那樣傷心的走了你放心嗎?」
「那種心情,她不會留下來的。」
「一個人種下了一回苦果卻要品嚐一輩子,這代價也太大了!你不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把真相告訴思思?不然對白樺也太不公平了!」
「這事可不能急,得慢慢來。你可不能自作主張啊!」
「我知道,這畢竟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得蓉蓉、白樺兩個人都同意才行,思思還太小,經不起打擊的!等蓉蓉回來後,我會跟她說一說,以後讓白樺多來幾回。也許關係會更融洽一些。」
「這話你說可能會更好一些。」
「你什麼時候什麼事不用姐操心了!可你卻很少替姐著想。」
齊心語自豪卻又嬌怨的說道。
「我怎麼不替姐著想了。現在我不還摟著我最最親愛的姐嗎?」
「哪一回不是我自己跑來的,你請過我一回嗎?」
「蕭蓉蓉都在家裡,我請你來做什麼?讓你來搗亂呀?」
「那也成,至少不讓她多佔了你去。我要讓她憋得難受,也讓她嘗一嘗沒人安慰的滋味!」
齊心語拽著齊心遠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她那碩大豐滿的玉乳如兩個剛剛出籠的白面大饅頭。齊心遠兩手握著那豪乳一陣揉捏,捏得齊心語嬌軀亂扭了起來。
「啊——壞弟弟,你捏疼人家了!」
她張開兩條玉腿夾住了齊心遠的身子,眼睛卻勾著齊心遠胯間那一根長物。
「弟弟好長呀!」
齊心語一隻手抄了下去,將那長蛇一樣的傢伙托在了她那白皙而柔軟的手上,「以前我記得不是這樣子的,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
其實齊心遠心裡明白,自從吃了白樺給他的藥之後,每一次充血之後,這傢伙就大得出奇,目前看來這東西還沒有什麼副作用,而且在對付女人的時候幫了他不少忙,可齊心遠卻更擔心一段時間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他最最害怕的是,有一天那藥力失效,讓他再也舉不起來,如果那樣的話,他非扒了白樺的皮不可!
齊心語的手指輕柔的在齊心遠的粗大上纏繞著,細嫩的手指肚兒觸摸所及之處都會讓齊心遠的分身有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著那種感覺,分身就一點點的長大,剛開始的時候,這傢伙是見了陰水才長,可現在,只要被女人一碰它就瘋長了起來。剛才在女兒床上的時候,真讓他害怕,如果自己的粗大在夢中刺進了女兒的身體,她怎麼會受得了呀!
他並不知道,女兒思思剛剛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幼小的心靈裡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她是想透過自己的肉體誘惑自己的父親,進而達到離閒父母的目的。
父母親把自己親生的女兒拋在外面十六年,卻能逍遙的生活著,是多麼的狠心,每次看到蕭蓉蓉的慇勤與齊心遠的內疚時,思思總免不了極力提醒著自己,那全都是假的!我一定要毀了你們!不然天理不容!
但十六歲女孩的陰謀卻常常被她自己的感覺所左右,她本是懷著報復的心理勾引自己的父親,可每當自己那稚嫩的身體觸碰到父親健碩的身體時,她少女的芳心就會竄動,她甚至開始從另一個角度愛上了齊心遠。
齊心語讓弟弟躺在下面,而她卻倒轉了自己的身子,兩腿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兩手捋著齊心遠的粗大肉棒用她那靈巧的舌頭舔了起來。齊心遠也分開她的玉腿,在她那桃源洞口上用他那大舌頭來回掃動。
「嗯……嗯……」
齊心語的鼻子不停的哼哼著,向齊心遠傳達著被他舔弄的良好感覺,同時身體扭動,一對玉乳也在齊心遠的腹部滾動起來。
兩人都潤滑得差不了之後,齊心語才轉過身來,躺在下面。齊心遠猛地爬了起來,挺著長槍朝她的草叢中插去。
「啊——」
隨著那熱熱的大棍子慢慢捅入,齊心語感覺下體無比的滿足與愜意,那爽滑而堅挺的肉槍一寸寸的往裡挺進,直搗她的花蕊,他支著身子,兩手按在她的玉乳上,一下一下的起落著身子,屁股不停撅動著,粗重的喘息與齊心語那如蘭的香氣混在一起,兩人的嘴越來越近,慢慢黏在了一起,互吸著對方的舌頭,一陣狂吮。
「嗯……」
齊心語主動的挺起了美胯,迎著齊心遠那有力的撞擊。兩人大戰了幾十分鐘之後,齊心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受不了啦——」
她那桃源蜜洞一開一合,刺激著齊心遠也到了高潮。齊心遠突然抱住了她的香臀,一陣狂搗,將那陽精灑了出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思思夾起菜來放到齊心遠面前的碟子裡,如果不是姑姑也在這裡的話,她會把那菜直接送到爸爸的嘴裡的。
「思思,也太過分了吧?心裡光有爸爸就沒有姑姑了?別忘了。那手機可是姑姑買的呢。」
「買了那手機到現在也沒有人給打過一個電話,還不如沒有呢!」
思思抱怨著道。
「這還不好說,姑姑打給你不就行了?」
說著齊心語就撥通了思思的手機。
但那鈴聲卻非常特別,那不是手機裡面原來就有的鈴聲,而是思思所說的「貓叫」聲!齊心語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嬌嗔道:「思思,你這是從那兒弄的?」
因為她聽見那手機裡的貓叫聲很像是自己的聲音。
「呵呵,那是我自己製作的!」
思思得意的說道,不過她照樣吃著飯,好像這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齊心語卻是急了,趕緊跑到了客廳裡,將那段鈴聲刪掉。
「思思,姑姑對你不好嗎?」
「我可沒說姑姑對我不好,你每天都接送我上學放學,還買了手機給我。姑姑的好思思可都記著呢。」
「那你這是幹嘛?」
「我又不是錄你,我是路過爸爸的房間時不小心錄下來的,也沒有什麼企圖,就是錄了好玩的。我可不知道那裡面的聲音是誰。」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姑姑她……突然肚子疼,很厲害的,當時忍不住叫了,汗都出來了,是我給她揉了揉。」
齊心遠解釋道。
思思一邊吃著飯一邊頻頻的點著頭。
「那就再獎勵一下我的醫生爸爸嘍!」
思思不陰不陽的又夾了一筷子菜送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我知道,有時候肚子疼揉一揉比吃藥好多了,我就從來不吃藥的。醫生都說,是藥三分毒。」
思思的話已經讓兩個大人分不清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反正她是什麼都知道了,其實再掩飾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但這事卻絕對不能傳到蓉蓉的耳朵裡去。
「思思,姑姑可得告訴你一件事。」
齊心語看著思思的臉說道。
「什麼事說吧。」
「有些事只能咱們知道,可不能讓你媽知道了,行嗎?」
「沒問題!」
思思很開朗的答應了,這才讓齊心語跟齊心遠兩人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