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一洗吧。」
胡周放開了葉蓓蓓,在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知道第一次對於女孩子來說是尷尬的事,所以他讓蓓蓓自已去衛生間。「那裡面有熱水的。」
看著葉蓓蓓一個人進了衛生間後,胡周就去了裡面的臥室。他重新換了睡衣躺到了床上。
五分鐘之後,葉蓓蓓才出來,當她發現客廳裡沒人的時候,葉蓓蓓不得不用目光向兩個臥室裡搜尋起來。左邊的臥室半開著門,她看到了胡周穿著睡衣躺在那裡,猶豫了一下之後,葉蓓蓓走了進去。
沒用胡周邀請,葉蓓蓓就自覺的來到了床上。胡周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此時葉蓓蓓已經又重新扣好了襯衣的扣子,而且把那吊帶衫兒也放了下來蓋住了那一對寶貝。只是她沒有全部扣上,上面有兩個平時都扣住的鈕扣正散開著,那圓滾滾的兩座小山呼之欲出,似乎比剛才更具誘惑了。
「把裡面的衫子脫了好嗎?」
胡周輕輕的擁著她那柔若無骨的身子說,語氣裡充滿了少有的溫存。
葉蓓蓓臉一紅,卻聽話的坐了起來,她起身側了一下身子,背對著胡周,先脫下了那襯衣,又將那吊帶衫兒從頭頂上擼了下來。胡周並沒有趁火打劫,而是直等到她把那襯衣又穿到了身上,他才摟住了她。
胡周連自已都說不清楚,為什麼還要等她把那件襯衣穿上之後才去摟她。可能是自已喜歡女孩子只穿著襯衣的樣子吧。那鼓鼓的兩座山在那雪白的襯衣底下似乎更顯女性的魅力。
除掉了那一層束縛之後,葉蓓蓓的身子更好看了,胡周再次把臉貼到了她的胸口上來,那兩團柔軟溫熱的在他的臉上滾動起來,其實是他的臉在那上面滾著。
當胡周這樣抱著葉蓓蓓親熱的時候,總會把她的身子與那些身材相當不錯的日本女孩聯繫起來,那些只穿著短裙和襯衣的日本女學生似乎就是這個樣子。她的模樣激起了他的性致。於是,那硬硬的就頂在了葉蓓蓓的腿上。
如果是幾個小時之前的話,也許葉蓓蓓會害怕的,但現在她卻是那麼的嚮往與期待,她很大膽的讓胡周的膝蓋在她身體的某處蹭動著,樣子很享受。她很母性的摟住了胡周的頭,像要哺乳他一樣。她輕輕的解開了一枚扣子,將那鼓鼓的從襯衣裡放了出來。但胡周卻是把身子調過來,頭鑽進了她的裙子裡。
葉蓓蓓沒有任何的反抗,胡周先是繼續下潛,直到真正的著陸之後,他才停了下來,兩手抱住了葉蓓蓓的身子。等葉蓓蓓臉上的表情漸漸緩解了之後,胡周才開始慢慢的蠕動起來。雖然只是蠕動,但因為是兩人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感覺就來得特別強烈一些。葉蓓蓓的臉上漸漸從那種痛苦變成了陶醉。
「哦……」
葉蓓蓓輕輕的呻吟著,而胡周則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與其說是觀察,倒不如說是欣賞,胡周喜歡欣賞女孩這種狀態下的表情變化,因為這最讓他有一種成就感。
就這樣趴在葉蓓蓓的身上蠕動了半個小時之後,葉蓓蓓突然反應強烈起來,其實她早就支持不住了,只是因為少女的羞澀與矜持讓她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然,她早就大叫了。她揚起了兩腿在空中不停的抖動。
胡周也緊跟著加快了節奏,直到兩人的潮水完全奔洩出來並融合在了一起,胡周才停止了運動。兩人平靜的躺在了那裡。
「以後還會回來嗎?」
葉蓓蓓在胡周的懷裡依依不捨,好像還在回味著剛才那一段疾風暴雨。
「只要這座城市裡有你,我就會回來的。」
胡周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同時親吻著她那明淨的額頭。此時的葉蓓蓓已經香汗溶溶了。
「小朱也是北京人。」
葉蓓蓓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來。
「我知道。」
「那以後你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你會忘了我嗎?」
葉蓓蓓幽幽的說。
「我喜歡她,也喜歡你,你不會生氣吧?」
葉蓓蓓搖了搖頭,但是沒有說話。
「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
「我看得出來,你好像很依賴她?」
胡周想分析一下這兩個女孩的關係。
「不是,我很同情她,她的父母都不怎麼關心她,所以才出來遊蕩的,我是怕她學壞了,才跟她做朋友的。」
聽著葉蓓蓓的話,胡周竟然覺得這個葉蓓蓓有些天真,自已還需要人照顧呢,竟然知道關心起別人來了。
不過,胡周也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表面看上去好像朱珠很強勢,但她的內心其實是最脆弱的,她一點也不比葉蓓蓓堅強,昨天胡周剛剛送了她那麼一掛項鏈,她就哭了,其實他知道朱珠並不是貪婪的女孩,家裡應該不缺錢,但她卻是缺少愛。而胡周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從跟葉蓓蓓的談話中瞭解到,她父母也是經商的,父母本打算把自已的生意給她一部分去做,可是葉蓓蓓卻覺得自已不是做生意的料,於是就放棄了,跑出來打工。
胡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執拗的女孩,她也不想要父母的錢,只想打工過日子。
「別嫁人了好嗎?」
胡周忍不住向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她抬起頭來茫然的看著胡周。
「如果你成了別人的新娘,我會受不了的,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情人。這樣不是更好嗎?」
因為一般的女孩都對婚姻這個歸宿非常在乎,他不得不問她一句。
「我一輩子都不嫁人,你可不能忘了我!」
她再次投進了他的懷抱。
胡周跟葉蓓蓓一起來到了外面,胡周想在離開這裡之前,把二嬸給他的那兩百萬劃出一部分來送給葉蓓蓓做生活之需。但葉蓓蓓卻拒絕了。
「如果需要錢的話,我父母會給我的,他們就我一個女兒,疼我還來不及呢。」
葉蓓蓓的話很讓胡周感動,他沒想到她一個小小的姑娘會對錢如此看淡。
「不論到了哪兒,你都在我的心上人!」
在大街上,胡周就摟住了葉蓓蓓親吻起來。
突然朱珠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手機,「拿錢來吧。不然我就把你們的親密照發到網上去。」
朱珠向胡周攤著一隻手非常認真的說。
「小死豬,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葉蓓蓓一看是自已的閨中蜜友,一時羞得滿臉通紅。
「我都跟了你們老半天了,竟然在大街上親起了嘴兒,不害羞!我可是給你們拍下來了,胡周,你要是把蓓蓓辜負了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朱珠走過來也挽住了胡周的胳膊,那高聳豐挺的秀峰就抵在了胡周的胳膊上。
葉蓓蓓只是瞥了她一眼,卻沒有反對。因為她心裡很清楚,這個胡周並不是她一個人的胡周。
「既然要走了,你得請我們吃一頓散伙飯才行!」
朱珠要挾起胡周來了。
「這還不好說,我正愁著錢花不出去呢。」
胡周與朱珠之間也因為一次的親密之後有了某種默契,兩人說話時都擠眉弄眼的。
葉蓓蓓並不太注意朱珠的這些小動作,她心裡正感激著朱珠在中間的牽線,也想藉著這個機會報答她一回。
「既然胡周要走了,咱們三個坐在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葉蓓蓓好像在勸胡周。
「好,那咱們就找家高檔一點的飯店。」
胡周求之不得。
「不必非要花很多錢,一起坐坐就是了。」
葉蓓蓓又不想難為胡周。
「看看,還沒怎麼著呢,就心疼老公花錢了吧?」
朱珠打趣著說。
「你這個死朱珠,誰心疼他花錢了!錢是他的,想花多少關我什麼事兒呀?」
葉蓓蓓被朱珠這樣一說,倒臉紅了起來。
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家中檔的酒店要了一個包間。胡周把菜單遞給了朱珠。
「看來,現在你們兩個真是一夥了,倒把我當成客人了,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可專揀貴的挑了?」
朱珠拿過了菜單狠狠的點了起來。她每點一個貴菜,葉蓓蓓就拿眼睛瞪她一下,而朱珠卻裝作沒看見,氣得葉蓓蓓只能在桌子底下用腳踢她。
「你幹嘛踢我呀?不知道我今天剛剛換了新襪子嗎?跟你說,要是弄髒了我的新襪子我可讓你老公賠我的!」
朱珠嘟著小嘴兒說道。
「我看你八成是饞鬼托生的!」
葉蓓蓓狠狠的罵了朱珠一句,這兩個人平時看上去好像是朱珠是葉蓓蓓的保護人,而實際上多數時候都是葉蓓蓓說了算,而且因為葉蓓蓓總會使小性子,朱珠也就不得不妥協了。
「今天我偏不聽你的,他佔了你的便宜,總得讓他出一次血!你說是不?胡周哥哥?」
點完了菜之後,朱珠討好的看著胡周問道。
「那是那是,我願意。」
得到了胡周的肯定之後,朱珠更加得意了:「聽見了吧?人家可是為你點的呢,還罵人!」
朱珠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撫摸了葉蓓蓓一把。
朱珠雖然對葉蓓蓓沒有那種女同的傾向,但兩人一強一弱,一剛一柔的個性往往讓朱珠喜歡在葉蓓蓓的身上佔點小便宜。
「誰稀罕你的馬屁!」
葉蓓蓓嬌嗔道。
「既然蓓蓓不喜歡我了,我也用不著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說著,朱珠就挪到了胡周的身邊來,並笑著對葉蓓蓓說:「你可不許吃醋!」
朱珠很不客氣的挽住了胡周的一隻胳膊,身子也貼了上來,她那豐挺的秀峰很清晰的抵在了胡周的胳膊上,而且被壓成了扁平形狀。
如果換了過去,葉蓓蓓一定會很反感的,可看到朱珠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葉蓓蓓倒沒有放在心上。
「胡周哥哥,我想喝水了,餵我好嗎?」
朱珠倒在胡周的身上撒起嬌來。
胡周真的端起了一杯水來去餵她。而葉蓓蓓只是嬌嗔的瞪了朱珠一眼。而朱珠卻毫不理會,而是賴皮的倒在胡周的懷裡依然撒嬌的鬧了起來:「胡周哥哥,嫁給我吧!別要蓓蓓那個狐狸精了,她會把你的血吸乾的!」
聽著朱珠那畫皮般的台詞,葉蓓蓓不怒卻笑了,一口水沒嚥下去,卻差點兒嗆著了。
「你個死朱珠,你才是狐狸精呢。」
葉蓓蓓一邊笑著一邊過來追打起朱珠來,兩個女孩一起被胡周摟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