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這座省城的留戀,胡周沒有立即去國防部的特工委報到。當然,他也不用再去刑警大隊上班了。接替他的位置的人正是伍月。伍月在方歌這裡住了一宿之後就去刑警大隊報到去了。而胡周卻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因為昨天下午到晚上,胡週一直都沒有閒著。尤其是那個伍月,是個不要命的主,一直跟胡周折騰到了半夜。
睡到上午九點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胡周還以為是伍月忘記了拿什麼東西又折回來了,他懶懶的從床上爬起來。但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有些意外了。
葉蓓蓓就站在門口。她羞澀的看了胡週一眼,「我可以進來嗎?」
葉蓓蓓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麼輕,很膽怯的看著胡周。
「當然可以,快進來吧。」
胡周還穿著睡衣,他曾經盼望著葉蓓蓓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要跟她上床的,可當葉蓓蓓真的出現在住處門口的時候,胡周卻忽然覺得自已穿著睡衣有失禮貌了。
葉蓓蓓進來後發現家裡只有胡週一個人,不等胡周客氣,葉蓓蓓就在沙發上落座了。胡周趕緊去裡面的臥室換上了衣服出來。
「嘿嘿,不好意思,我還在睡著呢。」
胡週一邊扣著衣服一邊傻笑著,對於葉蓓蓓這麼快就來到方歌的住處,他既驚喜,又感意外,因為他以為那個朱珠不會這麼快就把葉蓓蓓攆到這裡來的。
「攪了你的美夢了吧?」
葉蓓蓓含蓄的笑了笑,兩手搭在了自已的膝蓋上,壓住了她的裙子。
「說哪裡話呢,我還怕你不來呢。」
胡周也坐在了葉蓓蓓的身邊。兩人挨得很近,只要身子一動就會碰到她那柔軟的身子。胡周甚至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度。
「我聽朱珠說,你要走了?」
顯然葉蓓蓓還有些不太相信朱珠這個朋友的話,葉蓓蓓覺得胡周走得太突然了些,讓她難以置信。
「是的,如果不是為了等你的話,我今天就走了。」
胡周說。
「我有那麼重要嗎?」
葉蓓蓓心裡很感動,不由的抬起頭來看了胡週一眼。她的小臉兒也紅撲撲的,不是胭脂,而是少女的紅潤。
「你當然重要了。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想著你的!」
胡周說著,同時觀察著葉蓓蓓臉上的反應。
聽到胡周這句話的時候,葉蓓蓓兩手搓了一下,那是羞澀的表現。
胡周看到了她的脖子上那掛項鏈,之前胡周沒有見過葉蓓蓓戴過什麼項鏈,尤其是這麼貴重的首飾。
胡周認得出來,這正是他昨天送給朱珠的那一掛,他本來是想送給葉蓓蓓的,可昨天朱珠來了一個偷梁換柱,讓胡周只得把這掛項鏈送給了朱珠了。不想,現在它卻是掛在了葉蓓蓓的脖子上。現在胡周還鬧不清楚,這項鏈到了她的手裡,是怎麼樣的說辭。
「這項鏈你喜歡嗎?」
胡周試探著問道。
「喜歡,謝謝你。我本來想在電話裡道謝的,可朱珠今天非讓我來就是讓我專門說聲謝謝的。」
葉蓓蓓真是個實在人,竟然連這個都說出來了。
胡周心裡有些不爽,但沒有表現在臉上,於是笑著問道:「要不,你就不來了?」
他差一點兒生氣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單是為了這個的話,那今天你就沒有必要來了。
「我是想來著,可朱珠她……」
葉蓓蓓欲言又止。
「她說什麼了?」
「那個小死豬,不說了!」
葉蓓蓓突然羞澀的憋紅了臉。
朱珠是讓葉蓓蓓來跟胡周趕緊睡上一覺,不然就枉跟胡周朋友一場了。還對葉蓓蓓說,胡周是個值得女孩為之獻身的男孩。
越是聽朱珠這樣說,葉蓓蓓就更不好意思當著朱珠的面說自已要來了。今天她來還是跟朱珠撒了個謊,說是到商場裡買點禮物送胡周。不然,朱珠一定會笑話她了。
到了現在,胡周才明白葉蓓蓓的心思。
今天葉蓓蓓穿了一身很性感的小裙子,正好表現出少女的清純與美麗。那兩條修長的腿大半露在外面,而且沒有穿絲襪,只是短筒小襪,看上去很像一個中學生。而上面的白色襯衣緊緊的包裹著她那豐翹的兩座秀峰,將她身材的優美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
「戴上這項鏈兒就更漂亮了。」
說著,胡周就伸手到了她的脖子底下捏住了她的項鏈,這樣,不至於讓葉蓓蓓有什麼特別的尷尬,胡周很擔心自已太急了的話會把這個小姑娘給嚇著了。而從那掛項鏈來迂迴,更加合情合理一些。
葉蓓蓓果然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她也低下了頭來去看那項鏈,此時胡周的手指正好蹭在她胸口上那片潔白的香肌上。
朱珠回去之後,並沒跟葉蓓蓓說起自已已經跟胡周上了床的事兒,她只是對葉蓓蓓說跟胡周聊了一會兒天兒,然後胡周就拿出了給葉蓓蓓準備的那掛項鏈。朱珠思想開放,卻知道思想守舊的葉蓓蓓很難接受太前衛的東西,她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把自已對胡周的愛說給她聽。
胡周捏著那項鏈看了一會兒,顯然那時間太長了,讓葉蓓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葉蓓蓓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怦怦的跳了起來。她好像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果然,胡周的身子靠了上來,一條胳膊伸過來,將蓓蓓整個人兒都摟進了懷裡。葉蓓蓓很溫馴的任胡周摟著,胡周的頭也俯了下來,從她的額頭吻起來,一步一步的吻到了她的唇上來。
葉蓓蓓很聽話的讓胡周吻著,而且很積極的伸出了她的小舌頭來回應起了胡周的親吻,兩人越吻越深,從淺淺的濕吻一直到了把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嘴裡掃蕩起來。
兩人深吻的時候,胡周的手就非常順利的撫到了葉蓓蓓那隆起的胸上來。他沒有上來就捏她,而是輕輕的撫摸她,然後那手又滑到了她的小腹上來。
對於身體敏感的葉蓓蓓來說,不論胡周的手撫摸到了她的身體的哪一個部位,她都會在內心裡產生強烈的反應的。
當胡周第一次把手壓在了她那隆起的胸上的時候,她的意志防線就已經垮了,當胡周的手從她的紮在裙腰裡的襯衣底下摸進去的時候,她的意識完全是一片空白。她穿的是那種吊帶衫式的罩子,胡周直接把那小胸衣推了上去,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那豐潤的玉兔,她竟然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她的所有意念全都進入了胡周所營造的興奮之中。
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唇舌,一邊揉捏著她那富有彈性的身體,從她的回應中,胡周感覺得出來,她的身體反應異常的劇烈,連她那本來凹在皮下的乳尖都硬硬的凸起了。
胡周不知道在她的嘴上吻了多長的時間,對干葉蓓蓓這種羞澀而且保守的女孩來說,這種鋪墊是極其必要的。到了這個時候,胡周想在她的身上做什麼都不是問題了。
胡周終干放開了她的小嘴兒,但人還摟在他的懷裡,他的嘴貼著她的胸口一直滑了下去,葉蓓蓓都不知道自已的襯衣扣子是什麼時候被胡周給解開了的,現在那襯衣已經裂開到了兩邊,身上那件小吊帶衫子也被推到了脖子底下,女孩平時非常羞於見人的部位已經赤裸的暴露在了胡周的面前,胡周轉到了她的正面,摟住了她的細腰,將臉貼在了她的胸口上。
這個姿勢對於葉蓓蓓來說,可能很刺激,所以,胡周做得很小心,他的臉在她那雪白細潤的胸口上轉悠了好一陣子,才爬到了那雪峰上來,他輕輕的咬著她的雪肌,漸漸的往上爬著,終於,他大膽的咬住了那點嫣紅。
「哦……」
葉蓓蓓第一次從嘴裡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她完全閉起了眼睛,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最享受的時刻。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戀愛的情景,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讓一個男孩子咬住了她的嬌挺。
在迷迷糊糊之中,葉蓓蓓感覺一隻大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從她的小腿往上,一直撫摸進了最裡面,然後又慢慢的滑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手又順著她的腿滑了進去,如此三番之後,她簡直就暈了,她自已也無法描述被胡周咬著,又被他撫摸的快感。
她的呻吟越來越控制不住,她的身子是被胡周不知不覺之間擁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此時,胡周正半蹲著身子,其實他是半跪在沙發上的,她感覺裙子底下那條小褲被一隻大手扯了下來,從她的兩腿一直滑到了她的腳底。她竟然非常配合的抬起了腿來,讓胡周把那條小褲從她的腿上抽出來。
「哦……」
隨著葉蓓蓓的呻吟,胡周開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起來,她那渾圓的臀被胡周不知捏了多少遍,她感覺到兩腿間開始濕濕的,不知有什麼流了出來。
胡周好像也摸到了什麼。他突然受了驚嚇似的抽出了手來,問道:「你來例假了?」
胡周從她那雪白的溝壑間抬起了頭來。因為他首先看到了手指上有鮮紅。
「沒有……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葉蓓蓓肯定的回答。
「那怎麼還有?」
胡周又朝手上看了看,確定不是自已看花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
葉蓓蓓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胡周這才想起來,聽別的女人說過,有的女人在結婚進洞房的時候也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其實那不是例假,而是女人心情特別激動的時候偶爾會出現的一種正常現象。
從這一點來判斷,葉蓓蓓對於這次見面是很在乎的。莫不是她想嫁給自已吧?如果胡周不能滿足她這樣的要求的話,那豈不是害了她嗎?
於是,胡周又鄭重的問了一句:「蓓蓓,如果我不能跟你結婚的話,你會後悔今天我們的相愛嗎?」
葉蓓蓓終干睜開了眼睛,看著胡周:「我不後悔。」
她突然一把抱住了胡周的頭,那雪白的兩座富士山緊緊的將他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