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跟伍月兩人現在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幾乎胡周不需要言語的表達,伍月就能理解胡周的意思,而且非常自覺的滿足他的要求。
胡周的睡衣被伍月扒了個精光,他仰躺在伍月的那張小床上,四仰八叉的,而伍月也扒了睡衣,伏下了身子,從上到下的在他的身上舔了起來。
當她舔到了他的肚子上的時候,伍月胸前那兩座秀峰則恰到好處的掃到了胡周那雄起的肉棍上來,讓胡周非常爽。
慢慢的,伍月的身子繼續下滑,貼著胡周那雄健的身體,直到那粗壯的肉棍頂到了她的脖子裡。
正當胡周感覺到那剛硬肉棍被伍月那溫濕的小嘴兒包住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隔壁的手機響了起來。
胡周以為是方歌,他立即從小床上爬了起來。那剛硬肉棍也瞬間從伍月的小嘴兒裡抽了出來。
「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伍月很不樂意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
「我去看看。」
按照平常的話,胡周會讓伍月去拿他的手機。但他擔心是方歌的會被伍月拒絕了,所以他要親自去看。
他完全是光著身子跑回了自已的宿舍,快速的抓起了手機。
不是方歌的,卻是隊裡值班室的!
他預感到出了大事兒了。
「胡隊,有人在雪橋娛樂城殺人了,用電話自首的!」
「立即通知二組隊員,馬上集合!」
胡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下達命令。
二組行動隊在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裡便趕到了雪橋娛樂城。
讓胡周意外的是,躺在血泊之中的竟是黑幫老大張青。捅死張青的人竟是他的手下。但張青被屬下用刀子捅死的這個情節卻又在胡周的意料之中,只是一個早晚的問題。
現場幾個人竟是二掌門程輝的手下,他們都證明是老大張青拿刀子要捅他的手下夜貓子,夜貓子情急之下奪了刀子才殺死了老大。
讓胡周背後一涼的是,二掌門程輝竟然也在現場——程輝這小子太放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分明就是程輝設下的一個圈套,目的就是要張青的小命兒。在場作證的那可全都是程輝的鐵哥們,他們誓死都會為了程輝效力的。
「一起走吧,作個筆錄。」
胡周完全鬆了一口氣。他順便帶上了能記錄現場的那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
路上,胡周不由的想起了那個叫方小愛的湖南女孩,除掉這個禍害張青,方小愛得記一功!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呀!看來程輝這小子在方小愛這件事兒上,確實記了張青的仇了。當時張青偷了程輝的情人兒也就罷了,他竟然讓程輝跪在他的面前,而他卻與那個方小愛當著程輝的面做那種事兒。活該張青倒霉。
對干審訊的結果,胡周已經不怎麼在乎,一切都由著程輝所設計的路線走。
但程輝此時卻依然是提心吊膽的。他雖然與胡周有過幾次交往,而且一同去了湖南找過方小愛,但他不敢保證在這件事情上,胡周會不會明哲保身。
所以,第二天清晨還沒有上班的時候,程輝就迫不及待的給胡周打來了電話。但他只在電話裡說那個叫夜貓子的殺人者,平時是個很仗義的兄弟,希望胡周能夠法外開恩。
胡周在電話裡表示會秉公執法的,但他的語氣也讓程輝心裡多少有了底,畢竟兄弟一場,即使不能法外開恩,也不可能會把他程輝的兄弟往死裡整的。
胡周心裡非常明白,這個夜貓子一定是為了替程輝出氣的,程輝為了自保,而沒有親自動手。但胡周親自查看那錄像的時候,卻發現,就在夜貓子把刀子捅進了張青的腹部之後,程輝也突然跑上了前去,好像是頂著那刀把兒往裡又捅了幾下。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只有胡周能夠理解此時程輝的心情。那種心頭大恨突然間得到釋放的快感,讓他的臉幾乎都變了型。
程輝與他的幾個手下都只是作為當時的目擊證人被調查的,過後胡周又找到了程輝。
「那盤錄像我已經看過,你能解釋一下,在張青嚥氣的最後時刻,你的手抓住了那刀子把兒的那個動作嗎?」
胡周單獨跟程輝在一起。
「哦——是這樣,我看見夜貓子把刀子捅進去之後,張青想拔出刀子來,你知道的,那個時候要是拔出刀子來的話,恐怕連腸子都要流出來了。」
胡周嬉戲了一聲。他目光炯炯的看了程輝一眼,那目光像兩把劍,讓程輝的身形不由的縮了一小半兒。
胡周何嘗不明白,程輝憑著他的手段完全可以讓人把當時的監控弄出毛病來不能工作。但如果那樣的話,就等干告訴別人他要做什麼手腳了。這豈不是此地無銀嗎?憑著程輝的智商,他是不可能這麼作的,倒是故意讓自已的行為置干監控之下,他非常自信他那個頂著刀把兒往裡捅的動作是完全可以作這種合理的解釋的。
胡周不得不佩服程輝的狠毒,他這樣親自動手最後結果張青性命的做法,不但不會讓自已陷入困境,而且還能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而程輝在胡周的面前分外心虛,因為胡周很清楚他跟張青的關係。不過他並不知道胡周讓他認識那個方小愛也是一個圈套。所以他當然不會真的明白,這一切的設計完全在胡周的掌握之中。
跟那起跳樓案子一樣,一旦理順了之後,趙衛東就接過去了,一是趙衛東本來就是重大案件的負責人,二來胡周好像對於那些破案成果落在誰的頭上並不在意。這一點早就被趙衛東看透了,他倒是樂在其中。
從那天晚上開始,伍月還真的不去方歌那裡陪睡了。
胡周不放心,問伍月:「你們是不是真的鬧了什麼矛盾了?別讓我夾在中間受罪了,好不好呀?」
「誰跟她鬧矛盾了,那天晚上是她親口跟我說的,以後就不麻煩我去陪她睡了,我倒是覺得人家方歌已經長大了,我也覺得天天去陪睡也不是個辦法,既然她自已能提出來不是更好?」
伍月的表情讓胡周放心了。看來方歌在處理這個事情上還是有一套的。
「呵,那是我多心了。」
胡週一邊朝自已的辦公室裡走著,一邊說,伍月就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其他的人都辦案去了,辦公室裡裡外外的只剩下了胡週一個人。
「我不去陪睡還不是為了你方便嗎?」
伍月討好的說。
胡周回頭瞪了她一眼:「胡說什麼呢?」
伍月卻詭秘的一笑:「給你們創造一個機會唄!」
她身子一挺,胸脯子上那一對秀峰愈加挺拔了。
兩人一進屋,伍月就把門關了。
「怎麼慶祝法?」
伍月一下子撲進了胡周的懷裡。
「慶祝什麼?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
「張青那個大禍害除掉了,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伍月好像看透了胡周的心思似的。
「張青死了與我有什麼關係?不對呀,你說這話好像張青是我殺了似的!」
胡週一臉冤枉的說道。
「你就是想殺,可你有那個膽兒嗎?」
伍月把胸脯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故意露出胸口處那一片雪白來讓胡周看。那一道深溝充滿著少女的誘惑。胡周抬手就插了進去,從上面摸到了那一團柔軟。
「我幹嘛要殺他?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呢,刀子有這兒好嗎?」
胡周兩眼色色的盯著伍月那潮紅的臉,大手從她的胸口處往裡伸著,抓著那雪白的柔軟握捏了起來。
「哦……好有勁兒……」
伍月的臉更加興奮起來,也更加潮紅了。她之所以喜歡跟著胡周來到辦公室裡來,是因為她覺得這樣偷情,比兩人在宿舍裡趴在一張床上更有意思,所以她寧願忙裡偷閒的跑到胡周辦公室裡,坐在胡周的腿上讓他摸上兩把。
「張青死了,省城未必太平,但程輝是心滿意足了,而且咱們的方歌也安全了。」
胡周的大手在伍月那滿滿的香懷裡揉捏著。
「你覺得那個夜貓子該判幾年?」
伍月的身子被胡周揉捏著已經半醉。
「那是法院的事兒,咱們可管不著的。咱們只負責搜集證據。」
胡週一邊說著,另一隻手解開了伍月的衣扣,連襯衣的扣子都從下解到了上面,一顆不剩,她那雪白的身子都露了出來。胡周坐在了椅子上,將伍月的身子拉了過來,他將自已的臉全部埋進了那兩座雪峰之間。
伍月幸福的摟住了胡周的頭,讓他的臉緊緊的貼在她的香懷裡,那豐盈的兩團雪白將胡周的臉夾在了中間,那種柔軟與溫潤都讓胡周十二分的舒坦。
「你是不是已經跟她……」
伍月沒有說出來。但那後面的潛台詞卻再明白不過。
「如果你不願意,我就不會再靠近她……」
胡周從她的乳間抬起頭來看著她。
「誰要你那麼絕情了!我只要你別扔下我。」
伍月再次把胡周的頭摟進了懷裡。胡周趁機張開嘴將她的一顆紅櫻桃含進了嘴裡。
胡周嘴大,一下子就將那半個雪乳含了進去。
伍月一邊挺著胸脯一邊低頭去看胡周吃她的樣子。此時的胡周倒像一個嬰兒,有力的吸著她,還不時的咬她一下,抬起眼來調皮的看著伍月。
「壞蛋……咬疼我了!」
伍月輕聲而幸福的嬌嗔著,卻很享受這種情調。
胡周輪換著在那兩隻雪乳上調皮著,伍月直接扒掉了自已的襯衣,光起了上半身子。那情景讓胡周立即性起,兩手急著又去扒她的褲子。
因為外面那間辦公室裡的幾個警員都已經外出辦案去了,絕對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來,所以伍月也大起了膽子來,竟主動的解開了腰帶。
「你也給我站起來……」
伍月用那雪乳為釣餌拉著胡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伍月一邊讓胡周親著她的胸,一邊給胡周解褲子。
當那褲子退下去之後,胡周再次被伍月摁在了椅子上,而她則摟著胡周的脖子騎了上去。
胡周吐出了那紅櫻桃,而與伍月親吻了起來,兩人在親吻的同時,身體也合二為一了。她雙臂環著他的脖子,與她擁吻著,身體也起落著蠕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