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來沒有沉迷於女色的程輝,居然一連幾天都住在了一個女人那裡,張青便覺得這個女人不同尋常了。為了一睹這個女人的風采,張青特地舉辦了一個派對,要求程輝把那個方小愛也帶來一起玩。
胡周理所當然的被約了過來。
那一天的派對就在張青的豪華別墅裡。
天恩市潘家莊園都那麼有名,作為省城的老大,張青的別墅自然也夠氣派。青龍幫的小頭目們各自帶了美女來到了派對上。胡周知道,好色的張青一定會盡量讓派對舉行得時間久一些,他相信那個方小愛的魅力一定會把這個江湖老大擊倒的。
為了能發生點什麼,胡周趁人不備的時候,在張青跟方小愛的飲料裡偷偷的放入了一點催情的東西。那可是蠍子專門給他的寶貝,說那東西挺管用的。
蠍子曾經開玩笑的囑咐胡周,千萬別把那東西留著自己吃了。
胡周秘密的放了催情藥之後便坐下來靜候事態的發展。
凡是派對,就不可能老是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跳舞的。老大張青早就跟那個可愛的方小愛跳過了一回,但那一次卻讓他永生難忘,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迷人的女人,他的心裡便不平衡起來,身為青龍幫的老大,所享用的女人居然沒有手下程輝的女人好,於是,他再一次約了程輝的情人方小愛。
而第二次約她跳舞的時候,正好是兩人的藥力同時發作的時候。在這種時候的男女,往往會自然而然的做出很荒唐的事情來。大膽的張青仗著自己是青龍幫的老大,而這個方小愛又是風月場上的女人,所以,張青直接向方小愛提出了那種要求。
「你打算付我多少錢?」
方小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此時兩個人已經遠離了跳舞的人群,不用擔心別人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程輝付你多少?」
張青志在必得。
方小愛還真的說出了一個數來。
「那我給你兩倍!」
張青不僅要在方小愛的面前表現出他的財大氣粗,而且還要表現出他作為青龍幫老大的氣派來。
幾乎不用討價還價,方小愛就跟著張青去了他的臥室。
被藥物催情的兩個男女一進臥室就搞上了。雖然方小愛是妓女的身份,但她在床上的技巧卻是無人能敵的,竟把個張青折騰得不能罷休。
派對都散了,程輝卻找不到了自以為己經深交的方小愛。
帶著懷疑的程輝在老大張青的臥室外面聽到了方小愛那似乎比跟自己在一起還要銷魂的叫床聲。可他並不知道那完全是藥力的作用。
程輝雖然不敢冒犯老大,但他對方小愛的愛卻讓他給自己編了個理由撞開了老大張青的臥室的門。
程輝眼前的情景是,方小愛正赤著身子騎在大哥張青的身上起落著。
他竟然上前一把將方小愛從張青的身上拉了下來。
但正在興奮著的張青卻立即變了臉。
「程輝,你要幹什麼?」
赤著身子的張青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朝著程輝踹了一腳。程輝雖然年輕,而且論武藝也比張青強,可是,他卻不敢還手,任張青臭罵了一頓。
自己的女人被大哥強佔了,居然還被大哥臭罵一頓,年輕氣盛的程輝差一點沒有忍住。但他內心的仇恨卻因此而劇烈燃燒了起來。尤其是他被老大張青罰跪在地上的時候,心中的屈辱更讓他恨得咬牙切齒了。
而張青卻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的過分,卻越發猖狂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為了一個女人就想反了不成?告訴你,今天大哥我睡定了這個女人!」
張青更是火冒三丈,他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小弟這樣忤逆過,而程輝竟然敢把他的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不能在程輝的面前表現出他應有的威嚴來的話,那以後的青龍幫就無法收拾了。
「程輝,今天晚上你哪兒都不能去,我要你就跪在這裡!」
方小愛在風月場上也算是個老手了,她早就看慣了有錢有勢的男人們為了女人而爭風吃醋的情形。所以,當程輝被大哥張青罰跪在地板上的時候,方小愛一點也沒有覺得心中有愧,由於那藥力非常厲害,過了一潮又一潮,所以,現在的方小愛一直還沉浸在淫雨之中,她並沒有因為程輝的出現而害羞,而是覺得這個程輝太不解風情了,剛剛穿上睡衣的張青又被方小愛的纏綿包裹了起來。
燈一直開著,方小愛竟然當著程輝的面跟張青再次做了起來。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哪怕他只有一丁點兒血性,都會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但二十出頭就能做到青龍幫第二掌門人的程輝畢竟不是等閒之輩,雖然算不上什麼忍者,但程輝也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憤怒,努力的將眼前所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排斥在自己的視覺與聽覺之外。
他就那樣跪在地板上看了一夜的風流。不過那不是他的風流,而是自己的昔日大哥的風流,而且還是在他所喜歡的女人身上的風流。
他能夠容忍一個妓女對自己的背叛——妓女畢竟是妓女,可是他卻無法容忍大哥如此的無情,他明明是搶了自已的女人卻如此的羞辱自己!
第二天,程輝回家之後一病不起。但復仇的火焰卻讓他終於挺了過來。
程輝一改仇恨的表情,一副謙和之態出現在了老大張青的面前,要想復仇就得保持著張青對自己的信任。
「大哥,對不起,那天我以為是別人搶了我的小愛,真沒想到會是你。我現在想通了,不就一個妓女嘛,咱們可不能為了一個妓女而傷了弟兄們的和氣。」
程輝在張青的面前表現得依然那麼隨和,而且還是不請自坐在他的沙發裡。
「小輝,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那天大哥確實是多喝了幾杯,我也不是有意的。你說的對,咱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毀了弟兄之間的情意。女人有的是。何況一個風月女子!」
清醒過來的張青也已經意識到可能傷了兄弟的心,對於程輝的表白他十分滿意,為了彌補程輝,他更加信任起了這個昔日的二掌門。
這次事件之後,程輝不但沒有被削弱手中的權力,反而在青龍幫裡更有地位了。但程輝跟張青之間的這次隔閡卻是青龍幫內無人不曉的了。而且這一次張青的表現使他在青龍幫弟兄們之中的威信大大掃地。人心自然而然的倒向了程輝這一邊。
其實在刺殺胡周的計劃上,就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因為任何幫會敢與政府作對那都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但張青還是一意孤行,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這個眼中釘,好讓這個偌大的省城成為他暢所欲游的地方。但兩個兄弟受了重傷的結果不但表明了胡周的實力,而且也表現了胡周的胸懷。這讓張青在青龍幫裡更加孤立了。
程輝被老大張青罰跪的事情是胡周從青龍幫的另一個頭目那裡聽說的,而且他在程輝那裡也得到了側面的印證。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蠍子又悄悄的來到了胡周的宿舍。
「我給你的藥,你沒放到伍月的杯子裡去吧?」
蠍子在黑暗中摟住了胡周就討起賞來。
「我留了一點兒,準備咱們兩個吃。」
胡周反過身來把蠍子壓在了身下,大手按在了蠍子那豐挺的秀峰上。
「你就是不吃藥,見了我還不跟瘋了一樣?」
蠍子得意的說。黑暗裡她已經開始解開了衣服把女人最迷人的部位露了出來。
「怪不得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呢,你這一招可真夠狠的,這等於將一塊骨頭扔給了兩頭惡狼,讓他們自相殘殺!嘿嘿……」
胡周刮著蠍子那精緻的小鼻子誇道。
「明明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餿主意,卻安到別人的頭上去!」
蠍子嬌嗔的反駁著,一隻手卻探進了胡周的身下,握住了那粗壯的一根。
兩人長吻了一陣,蠍子卻把身子鑽到了胡周的胯下,在那裡,蠍子第一次主動的挑起了胡周的原始衝動並在嘴裡吮了起來。
「今天你怎麼了,是不是也吃了藥了?」
胡周把身子仰躺在那裡,叉開了兩腿任蠍子以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他。難得蠍子如此主動的使用這種招數,胡周竟不敢有什麼主動的表示,只好老老實實的被動接受著。
伍月並不知道蠍子的到來,她在方歌那裡等方歌睡下之後,悄悄的穿了衣服又回到了刑警隊的宿舍裡來。她太渴望與胡周的第一次,所以有些緊張,因為是蠍子趴在胡周的身上親吻著,胡周也沒有弄出什麼動靜來,因而伍月根本就沒想到屋裡還會有別的女人。她輕輕的敲了一下。
蠍子一聽就知道是伍月回來了,她示意胡周不要說話,而自己卻悄悄的下了床,打開了門之後就閃到了門後面。
伍月一進門就撲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連燈都沒有顧得打開。而且是第一次,她當然不想在燈光下去做那個。她顯得有些急切,當她撲到胡周的身上來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了那剛硬的一根。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蠍子剛才努力的結果。更沒有想到蠍子此時就躲在門後面。
不等胡周要求,伍月就主動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胡哥……伍妹要你……」
伍月將自己扒得一絲不掛,趴在了胡周的身上來,聽著伍月那有些急切的求歡的話,蠍子差點兒笑了出來,但她還是強忍著摀住了嘴,只等接下來的好戲。
「你怎麼把方歌一個人扔在那裡?她會害怕的!」
胡周雖然這樣說,大手卻已經開始在她那爽滑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她……已經睡下了……我……今天要睡到你這裡來……」
胡周的手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撫摸揉捏的時候,讓一絲都不掛的伍月激動不已,她的喘息都是那麼急促。
胡周的大手從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滑了下去,摸到了一片茂密的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