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早就跟鄭爽強調過幾回,一定要在殺手瞄準的時候,在他開槍之前就擊斃他!
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要保證蠍子的絕對安全。他確信人的反應速度不可能快於子彈。反正那個殺手已經將槍都安裝好了,那就是犯罪的證據,不必等他開槍。
那個殺手兩度曾出現過特別的表情,但作為了一個狙擊槍手,鄭爽無法向胡週報告這些細節,她的任務就是把這個殺手當場擊斃。
當那名殺手的右手食指勾到板機的時候,鄭爽的手指也緊跟著勾了進去。她的槍口早就對準了殺手的太陽穴,只要她的食指輕輕一勾,那枚子彈就會穿過不到一百米的夜空擊碎對方的頭顱讓他在一秒鐘之內停止任何意識活動。
從來沒有執行過如此艱難任務的鄭爽自然會有些緊張,但平時訓練的素質卻是不容懷疑的,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穩穩的把住了槍身,重新讓那個殺手的太陽穴進入了她的射擊靶心。
胡周蹲在一樓的房間裡一直量用望遠鏡觀察著蠍子的動靜,她站在窗口,竟然一直沒有走開,胡周甚至感覺到那個黑洞洞的槍口是在對準了自己的天門。
蠍子很清晰的聽到了「撲」的一聲。那絕對是7.62毫米狙擊步槍的子彈從槍膛裡射出又經過了消音器的聲音。
胡周也聽到了,只是沒有那麼真切。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鄭爽先開了槍,要是這次她膽敢在殺手開槍之後再擊發,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她的。
胡周再也沒有聽到第二聲「撲」的聲響。
蠍子一直站在殺手對面的窗口,她清晰的看到了那個殺手的頭在那「撲」的一聲之後,腦袋轟然炸開,紅色的漿糊一樣的東西四下裡飛去,身子隨之偏向了一側,緊把著槍身的兩隻胳膊也癱軟了下來。
「擊中了!」
對講機裡立即傳來了鄭爽那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報告聲。但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即使周圍幾米遠的人也未必能夠聽得到。
胡周立即命令李國棟帶著早已續集整齊的隊伍趕往現場。
胡周下達了命令之後立即朝著蠍子的窗口跑了過去。
「幹嘛用達姆彈?」
蠍子帶著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太不人道了吧?」
「我得保證你的安全,一槍斃命。」
胡周喘著粗氣,查看著蠍子的臉上有什麼異樣沒有,當他最終確定蠍子毫髮無傷的時候,他才激動的將蠍子擁進了懷裡。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那些女人!」
蠍子也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她從胡周的擁抱裡,感受到了他對於她的生命的關心,雖然嘴上說得很輕鬆,但她的心裡還是很受感動的。
兩人依然走向了窗口,四五個刑警正在對面的樓頂上收拾著殺手的屍體,他們沒有料到那個人的腦袋都被轟爛了,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幾乎沒有青年人敢上前去撥弄那具屍體。
「把他的屍體弄回隊裡的實驗室裡,加強警戒!」
當天夜裡,胡周就從那名殺手的身上搜出了一枚藥丸,經過化驗,那是劇毒氰化鉀。
看來這個殺手的僱主是很有背景的,如果事敗,那麼這個殺手也不可能被活著抓住的。
讓蠍子遺憾的是,她沒能在胡周面前好好的表演一下躲過狙擊步槍子彈的把戲。
在實驗室裡,胡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你當時是怎麼知道我讓鄭爽用的達姆彈的?」
「我聽到了他腦袋炸開的聲音,除了達姆彈,一般的子彈不會有那種聲音的。」
胡周哂笑了一聲,顯然他不太相信她能在那麼遠的距離聽到殺手腦袋炸開的聲音。
「我想告訴你,初雪跟我們是一條戰線的,你不能動她。」
胡周現在更擔心蠍子對初雪的成見了。
「你敢保證她不會對你下手嗎?」
蠍子當然是為了胡周的安全考慮。
「絕對!」
「既然她在那裡面臥了那麼長時間的底,為什麼遲遲不動手?被人家收買了也不一定的。」
蠍子懷疑的說。
「凡是有著堅定信仰的人,是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人收買的。更何況她未必暴露身份。他們即使發現了她的身份也不會輕易對她動手的,那樣更會暴露他們的醜惡的。你應該想到初雪的背後是什麼,對方當然得有所顧忌的。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殺人的,所以,初雪也應該很安全。」
擊斃殺手的事情被封鎖了起來,除了市委主要領導與局裡的主要領導,無人知曉。
胡周又陷入了清閒之中。
他又想到了江雪嬌的事情來。
江雪嬌一個人在家裡,現在全家人都瞞著江老頭子一個人。
「你已經決定了要生下這個孩子?」
胡周並沒有在語氣裡流露出什麼意見來,只是詢問。
「當然要生,而且我還要一個人撫養。我不管別人怎麼說。」
江雪嬌任性而又幸福的撫著自己還沒有隆起來的肚子說。
「可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為什麼?」
江雪嬌忽閃著大眼睛問道。她覺得生孩子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不會牽扯任何人,包括胡周。
「孩子出生得上戶口的。你不能讓她沒有父親吧?」
「那你是想跟我登記結婚了?」
江雪嬌興奮的抱住了胡周的胳膊,她的胸顯然開始因為受孕而有了些許的變化。
「我可不想讓別的男人來當孩子的父親!」
胡周特別強調道。
「我還以為你要讓我隨便找一個人嫁了呢!」
「怎麼會呢,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再嫁人,一想到嫁了人之後你的身子被別的男人壓著,我心裡會難受死的!」
胡周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那就跟我登記結婚吧。」
「可……」
胡周無法將自己的顧慮說出來。
但江雪嬌卻已經猜透了。
「你放心,一旦結了婚,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們再解除婚約就行了,我只要一個名分就行。哪怕你第二天再跟我姐結婚我都沒有意見的。」
在沒有跟其他人商量的情況下,胡周私下裡跟江雪嬌兩人領了結婚證。
當江老頭發現女兒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之後,就問唐怡是怎麼回事兒。唐怡只好把實情告訴了老頭子。
「我就知道胡周這小子不地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江老頭子一直覺得胡周是個花花公子,早晚會在姐妹之間弄出不光彩的事情來的。
「說話別那麼難聽好不好?」
唐怡不由的為女婿辯護起來。
江老頭子眼不見心不煩,乾脆跟他的老朋友們住到一起了,多少日子也不回家一趟。
江雪嬌雖然已經跟胡周登記結婚了,卻是秘密進行的,她也很知趣,注意保護姐姐的面子,所以,從未挺著大肚子跟胡週一起逛街,更沒有一個人去刑警隊裡找過胡周。因為隊裡的人都知道江雪婷才是胡周的愛人。
讓胡周忙不過來的是,茹茹也懷孕了,而且那肚子的月份竟不比江雪嬌小。
潘橋當然知道那孩子絕對是在他父親死後懷上的,這事兒讓他覺得有些棘手。
「這事兒你跟胡周說了沒有?」
潘橋問茹茹。如果胡周還不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動員讓茹茹把這個孩子打掉。
「我已經告訴他了,那是他的種,我為什麼要瞞著他?」
茹茹有著胡周作靠山,自然也不怕潘橋什麼了,再說,在這個家裡,不是還有小姑子潘可跟她站在一邊嗎?
可是潘橋卻很擔心妹妹潘可會不會跟著未婚先孕,那樣,這母女兩個一塊坐月子潘家可就熱鬧了,當然他只是出於對於茹茹的同情,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費在了老頭子身上了,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現在看來,女人一旦撒手就會如洪水氾濫,不可控制了。
不過潘橋也懶得理會了,誰讓當初老爺子偏偏弄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回家的,早晚還不得弄出醜聞來。所以,現在他倒覺得自己娶一個並不漂亮的女人做老婆是明智之舉。至少不會有什麼人惦記著。
潘可除了上學就是初會實踐,幾乎沒有什麼時間留在家裡,與胡周也少了接觸的機會,不過這個潘家大小姐在外面的生活還是蠻檢點的,胡周從來沒有聽到什麼傳聞。她只是偶爾打個電話或是發個短信,告訴胡周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時候只發三個字「想你了!」
卻不回來。
胡周現在除了偶爾去看看已經挺起肚子來的茹茹,就是跟莫雲菲在一起。
莫雲菲獨來獨往,很少跟女伴在一起,現在她已經公然跟胡週一起逛街了,只是兩人很少做那種事情。
「今晚留下來吧,我可是很久沒有向你提出過這種要求了!」
莫雲菲跟胡週一起走出咖啡屋的時候,幾乎將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那軟軟的胸很讓男人性起。
胡周笑了笑,擁著好的腰一起步行朝著車子走去。兩人坐一輛車子來的,自然得胡周來送她,之所以不開自己的車子出來,她就是想多享受一會兒跟胡周在一起的時光。他那旺盛的精力總會不自覺的感染到她,讓她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
兩人還沒有下車,莫雲菲就側過身子來摟著胡周的脖子吻了起來,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靈巧的打著轉兒,而胡周的大手則握住了她那豐挺的秀峰揉捏起來。
「嗯——」
隔著那裙子,捏著那柔軟,一點也不影響手感,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莫雲菲那硬硬的乳尖在自己的手指間滾動。胡周順勢將一隻手抄進了她的裙底,在她那底褲的最中心的位置上,他的手指觸到了一片濕滑。
她的絲襪被他扯了下來,那腿比杭州絲綢都要爽滑,來回撫摸了幾次之後,胡周的手便摸到了她的根部,將一個手指向著那幽谷裡伸去……
泥濘的深谷裡嚶嚶有聲,如小溪汩汩流淌。
「哦——」
莫雲菲不由的呻吟了一聲,兩臂更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
每晚7點半準備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