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法醫 第172章 原野之上

  兩人就站在那氣墊當中,胡週一把將夏雨的纖細身子摟了過來,一隻手就從那拉鏈打開的地方探了進去。

  「我不捏你一下你癢癢是吧?」

  胡週一臉嚴正的看著夏雨,他的表情還真把夏雨嚇壞了,剛才夏雨還在有意無意的挑戲著他,眼下卻讓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慌了。胡周的大手直摸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那沒有任何遮攔的皮肉,只消稍稍用力,那肉球便被他捏得生疼。夏雨一時間臉上竟然有些痛苦,但同時又伴隨著那難以言傳的快感。

  「你弄疼我了!」

  她沒有反抗,只是小聲的提醒著胡周。她的喉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梗著,彷彿是心已經跳到了她的嗓子眼裡,噎在了那裡。

  「你不是就想這種感覺嗎?」

  胡周定定的看著她,全然不像在調戲一個女孩,而像一種警告。

  「你不可以輕點兒嗎?」

  她近乎乞求了,但眼裡一點也沒有怨恨。她很害怕她的語氣太重了的話,他會把那手抽回去。

  胡周的手慢慢鬆開,讓那肉到球又彈了回來,恢復了原型。他的大手則像在打太極拳似的撫弄著那只肉球,似觸非觸間給了夏雨渾身一種麻酥酥的感覺。中間那嫣紅的一粒也已經峭立起來,硬硬的,像是剛剛泛紅的桑葚。

  他的手在她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上稍稍用力,她的身子便很順從的貼了過來,讓她的臉與他更近了幾分。他的頭慢慢的俯了下來,灼熱的唇一點點的向著她的小嘴兒靠近……

  她也仰起了頭,閉起了眼睛,卻微張著小嘴,齒白唇紅的,像一棵渴壞了的小苗苗在等著雨露的滋潤。

  當他那灼熱的唇碰到她的紅唇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她那唇肉的抖動。讓胡周非常愜意的是,他的舌頭從她的唇間鑽進去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碰到她的牙齒的阻力,直接在她的小嘴兒裡探到了她那香滑的舌尖。

  她的舌頭只是膽怯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便如餓虎撲食般的襲了上來,一下子就纏住了入侵者。兩條舌頭如蛇一般的纏繞在了一起,你進我退,來來往往,正所謂唇槍舌戰起來。

  胡周的大手也沒閒著,從左邊移到右邊,又從右邊移到了左邊。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夏雨的小嘴兒被胡周堵了個嚴實,她只能從鼻子裡哼哼出來,一頭秀髮在兩人的激吻中頻頻抖動著,如大幅的黑色綢帶在空中飄舞。

  說不出來是誰帶著誰,兩人一起向著腳下的氣墊倒了下來,奇怪的是,胡周竟然倒在了下面,整個過程裡,兩人的嘴始終沒有離開,舌頭也一直纏在一起,同樣,胡周的手也一直在她那光滑如玉的雪胸上掃蕩著。夏雨同樣解開了胡周的上衣,將手插到了他的懷裡,在他那堅實如磐的胸膛上撫摸抓握著。

  胡周突然一個翻身,將夏雨壓到了身下。兩人的嘴第一次分開。

  夏雨依然期待的望著胡周,她想像著胡週一定要進入下一步行動了。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急躁,而是將她上衣的拉鏈完全拉開,讓她的皮質上衣向兩邊散去,將她的整個脯子都披了開來。他的腿就跪在她的身子兩側,這個姿勢很方便他將兩隻手同時握住那兩隻玉兔不停的揉搓。

  儘管這對夏雨來說,有一種被的快感,可是,胡周卻偏偏只在那裡搓捏,就是不脫她的褲子,這倒讓夏雨有些羞澀難禁了。她只好閉起了眼睛,任胡周在她的胸上蹂躪。

  這種不平等的持續了將近五分鐘之後,夏雨再也忍無可忍了。她呼的從氣墊上爬了起來,頭埋在了胡周的懷裡,兩手慌亂的解開了他的腰帶,並將他的褲子狠勁的退了下去……

  一根硬物猛的從那褲子裡彈了出來!夏雨當即就嚇了一跳。但內心的渴望卻更加熾烈了起來。

  她重新躺了下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不許你再欺負人!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羞澀的樣子,倒讓胡周覺得她不是一個處女,而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女人!

  胡周猙獰的一笑,身子撲下來,手指輕輕的一挑,她皮褲上的鈕扣兒便啪的開了,那拉鏈兒一拉,整個小腹全都暴露了出來!

  還不等那褲子退到下面,胡周的大手就伸了進去……

  胡周從夏雨的身上起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那墊子上面殷紅的一片。

  「快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

  胡周出於關心的瞥了夏雨一眼那雪白的嬌軀。

  其實夏雨的身上剛剛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剛才那一陣疾風暴雨讓她有些興奮過了頭,現在才覺得有些疲勞。

  「做事要善始善終才是好男人!」

  夏雨沒有聽胡周的話,依然躺在那裡,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退去,頭髮也相當零亂。

  「你姐回來了。」

  胡周聽到了不遠處夏川的呼叫。那是在提醒他們該收場了。夏雨只好坐起來,卻不慌不忙的穿起了衣服。

  很快,夏雨又如先前那樣精神起來。

  她沒法處理掉留在墊子上的血跡,身上連塊衛生紙都沒有帶。她只是把那氣兒放掉,疊好,背在身上。夏川又打到了一隻野兔,不過,胡周並沒有聽到槍聲,便有些奇怪。

  「我是用飛鏢打的,怎麼樣?」

  夏川很炫耀的舉著手裡的一枚飛鏢說,她的臉上一樣的興奮,像是剛才被胡周壓在身子底下的不是夏雨,而是夏川。

  「你可是十八般武藝榜樣齊全呀!從哪兒學的?」

  胡周笑著問道。

  「自己偷偷練的。這還用別人教?不過,要是你想學的話,我倒可以收你這個徒弟的。」

  「還是算了吧,我連槍都使不好,還學什麼飛鏢呀?」

  夏川從妹妹臉上的紅潮便猜得出,這兩人剛才一定是幹過了一仗的,不然妹妹夏雨的臉上不會那麼紅潤,細心的姐姐還看出來,夏雨現在走路的時候,兩腿像是有些異樣。

  「雨,你沒受傷吧?」

  夏川不安的問道。

  「沒……沒有。」

  夏雨一時慌亂,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但夏川還是不放心的落到後面去仔細的查看起夏雨走路的姿勢來。

  夏雨走在前面,夏川把胡周拽到了後面。

  「你沒欺負她吧?」

  夏川的眼睛像兩把利劍,直直的刺著胡周。

  「我哪會欺負她呀?剛才我們睡了一覺。別的什麼都沒幹!真的!」

  胡周認真的強調。可是他這個「睡了一覺」是什麼意思?夏川卻又不好繼續再問。

  夏雨大概也感覺出來了自己走路有些變化,為了不讓姐姐擔心,她故意又蹦又跳起來。

  「你看她多高興,我是要欺負了你妹妹,你能饒了我呀?再說了,你以為你妹妹是隨便可以欺負的嗎?」

  「還記得欠著我的嗎?」

  夏川抬起臉來瞥了胡週一眼,不免有些微帶怨氣。

  「晚上我到你帳篷裡去,保證把賬結了,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

  夏川一聽又氣又羞,一隻手伸到了胡周的腰裡使勁兒掐起了他的皮肉來。胡周疼得直叫喚。妹妹回過頭來看到了這曖昧的一幕,夏川趕緊把手抽了回來。

  夏雨一路上走得很歡快,她很快就忘記了胡周給她造成的傷痛,留在她興奮區域的全是胡周給她帶來的快感。她早就知道了胡周是有了未婚妻的男人,但她覺得把這個男人當作自己的情夫也是相當不錯的主意。

  胡週一直提著原來屬於夏川的那桿獵槍,槍管已經被鹿鹿踩彎,不知道拿回去之後還能不能修好,不過,留著至少可以交賬用一用,別說把槍弄丟了,這都是押運公司的東西,登記在冊的,一隻也不能少的。

  一回到營地,潘橋就眼睛瞟著夏川而跟胡周打趣起來:「你這傢伙,竟然把槍都給弄彎了!你們可真夠厲害的!」

  夏川也聽出了潘橋的話裡不葷不素的,她沒法接話兒,全由胡周去解釋。胡周只說是他腳下沒踩穩,連人帶槍掉到了山坡下面去了,幸虧沒摔死。

  初雪跟茹茹卻信以為真,尤其是茹茹,竟非要看看胡週身上傷到了沒有。而潘可卻分明看到胡週身體好好的回來的,她才不信胡周會掉到山坡下的。

  潘橋帶著老婆妹妹也出去撒了一回野,打了幾槍,弄到了一隻山雞算是沒有空著手回來。潘可雖然想跟胡週一起去,可她看到是那個夏川約了胡周,便沒有了興趣,她最不願意幹的事情就是跟別人搶男人,儘管胡周在她的心裡很重,但她卻不想在夏川姐妹面前丟份兒,那意思是,你們要的東西我不稀罕!

  對於西部地區黑天很晚的自然規律,幾個女人都很不習慣,一到了下午五點多,她們就嚷著要吃晚飯。

  夏川打來的野兔跟潘橋弄來的那只山雞湊了一鍋,也算豐盛。飯後,女人們便各自都在想自己的心事。這幾天,潘橋的未婚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讓丈夫開了小差兒,便沒日沒夜的跟潘橋干,她身體比較有肉,身上的能量也就多,而潘橋卻是面黃肌瘦的,經不住她沒完沒了的折騰,很快就抬不起頭來了。但他老婆卻是很滿意,不厭其煩的挑弄他。所以潘橋這兩天一看就是一副缺了覺的樣子,事實是,有好幾次了都趴在老婆的肚子上睡著了。

  天還不黑,女人們就習慣性的鑽進了帳篷裡。有的在閉目養神,有的在默默的等待。

  夏川是唯一一個沒有早早鑽進帳篷裡的女人。她一個人在帳篷不遠處轉了起來,好像在查看是不是還有人在暗中盯著她。

  趁著姐姐不在,夏雨進了帳篷偷偷的清洗起了身子,腿上的血跡還在,那是她處女的見證,她很高興把自己的獻給了一個足以讓她心動的男人。同進她很期望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再有跟胡周的下一次。

  她躺在帳篷裡,默默的幻想著下一次胡周的開場會是什麼樣子。不自覺間,她的手又伸進了自己的懷裡……

  在夜幕降臨之後,夏川又回到了帳篷裡。剛才走了那一段路差不多也消化了些食物,躺下之後,小腹便會凹陷下去,像是沒吃過晚飯一樣。

  她現在並不睏,她倒希望胡周能晚一點兒過來。想到這裡她又不免自嘲的笑了,脫得光光的躺在床上那小子都不肯幹她,今晚他能來?

  「夏川,沒睡吧?」

  胡周卻正在夏川懷疑的時候來到了她的帳篷邊。

  「進來吧,沒睡。」

  夏川儘管不肯定今晚她能嘗到這個男人的真傢伙,但心裡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動起來。

  聽到胡周是找姐姐,夏雨便把身子側了過去,裝作已經睡下的樣子。